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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解密403特种部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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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你面撒尿,是他!哈哈。”连野在一旁打哈哈。“你是不是有病了?”邵年满脸通红一言不发。
接下来几天,邵年几乎天天尿床,我挨着他睡,每天清晨都伴随着新鲜的尿素味醒来。军医看过,觉得没什么不正常的地方。给邵年开了点药,可是邵年照例还是一天一泡,最后事情被领导知道了,毕竟我们房前,天天有一床褥子挂在那里,上面大大小小的圈圈也算是泄密了。终于我看见1号和郎队把邵年找到一边谈话。看样子弄不好邵年会被退回原部的,再严重点,那就是退回地方了。所以最近邵年很低沉,郎队觉得可能是他的训练强度太大了,刻意地减少了很多,但是他仍然是继续印刷着火星绝密地图。
“他们找你干吗?”
“他们说,我身体不合格,可能要被退回去。”
“你刚来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尿炕了?”
“我也不知道,晚上根本什么都不知道。”邵年一副非常沮丧的样子。
当天晚上,1号跟郎队又找过一次邵年,但是这次却没有回避大家,我听见郎队说:“如果你真想回去,也不需要这样的手段,作为军人你这样做,你觉得你配穿这身衣服吗?你是男人,手段不能卑劣。你自己好好想想,兵不是这么当的,特种兵更不需要你这样的人!”1号背着手站在一边看着。邵年开始还辩论几句,后来干脆低着头不说话了。当天晚上邵年没有尿床。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这一个月基本上就是体能拔高。其他什么也没训练。每天都是与那些器械打交道,然后就是跟狗撵的一样满山疯跑。我们是不急,反正十八个月呢。
这一天早上,我看到营房主楼上升起一面军旗,那面旗帜在满是伪装色的基地内,显得格外刺眼。“野驴,什么日子升军旗?”“我也不知道。”跑完一圈回来后,郎队站在队伍前跟我们说:“今天是我们军人自己的节日,所以放假一天……”“放假早上不让睡个懒觉,还跑这一圈。”连野嘟哝着。郎队继续说:“上午10点,准时集合,要求穿87式绿色迷彩、贝雷帽。不佩戴军衔,解散!”“不是休息吗?就这样休息啊。”我从柜子中拿出那套崭新的迷彩、皮靴。我喜欢这身衣服,喜欢上面的花纹,我端详着左臂上那枚虎头臂章。
郎队一身同样的迷彩走进来。“队长,我们是什么代号啊,这个虎头是什么意思啊?”“现在可以让你们知道了,我们是独立陆战特种大队,直属中央军委指挥,代号就一个字:虎!”“虎?在东北,虎是骂人的意思。”“那是二虎!”连野旁边补充道。我瞪了他一眼,穿好衣服后,我看着那些组合弹袋:“袋这么多,都装什么啊?”“以后会告诉你们的,时间快到了,大家快点。”郎队从来不笑,总板着一张脸,还好没见过他大发雷霆的样子。
上午10点钟,部队准时集合。清一色的丛林迷彩,那个帽子的颜色有点……虽然乍看像黑色的,其实是深绿色的。作战靴大家都是第一次穿,所以脚上都是崭新瓦亮。各分队相继报告完毕,1号穿着配有少将军衔的迷彩走到队伍前:“今天是属于我们的节日,上级领导特意选在今天为大家授衔,之前所在部队的军衔将全部作废,从现在开始,所有士兵军衔统一提升到下士,表现出色者,明年将有可能是中士或者士官。这里要提到的是,我们所有装备都是全国最新式的,包括你们的袜子、鞋。都是国家兵器部最新研发的,在全军,我们首先佩戴和使用,当了快三十年的兵,我也是第一次赶上这样的好事。希望所有的陆战队员能够感受到我们与其他兄弟兵种的特殊,更要感受到我们肩膀上的重任……”1号声音洪亮,落地有声,我握着拳头看着他肩膀上的军衔。少将?比我二叔还大一级。黄乎乎的一片,真漂亮。
第十章(3)
我发现部队的干部都很能说,随便拎出来一个,不打奔儿地都能讲一个钟头。1号站在那里,左手上下翻飞,讲得异常动容。当我看到他抬左手敬礼的时候,我愣住了。部队有规定,右臂敬礼,他不知道吗?我看着他走到一边,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他一个人身上。授衔仪式没有特别的,也不觉得很庄重,人多,不可能一个一个给你戴上,都是分队长跑过去按人头领回来。我们的军衔果然不一样,在肩章部分有一个银色的步枪标志。质地是绒布的,上面的黄杠是刺绣的,除了肩章以外,还有国旗臂章和简易章。臂章是要缝的。大家相互将肩章戴好,再看的时候,觉得英气十足。感觉上有点接近国外特种兵的装扮了。
晚上会餐,几个饭堂里人声鼎沸,显得异常嘈杂。一年就这一次,比春节都显得珍贵。领导们都简单吃几口,消失了,剩下我们这些新兵。菜很多,没有酒,也没处买。大家就只能是嘻嘻哈哈说笑着。邵年坐在一边,也不吃,也不说话,两眼发直盯着盘子里的排骨。“唉,还想呢,吃吧吃吧。”他没说话,站起身走了。连野看在眼里,拉了我一把:“让他自己想想吧,跟着他闻臊味啊。”“别说了,都是老乡。”“操,我没这样的老乡,丢人!”我没有做声,看着邵年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我们这批兵里,除了我是满族人以外,还有一个是朝鲜人,汉语讲的生硬,大家开玩笑的时候,他总跟不上,所以很多时候他就笑。“老金,教我们几句朝鲜话,万一遇到鲜族妞也好泡不是?”连野故意跟金松山逗闷子。“教就教!听好了。”他咳嗽了一声慢声慢语地说着:“车妞……欧拉……卡宾卡萨……”大家一句一句地学着。“什么意思啊?快说快说。”金松山哈哈大笑,抓起一个鸡腿。“你说啊?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不是骂我们呢吧?”他擦了擦油嘴说:“怎么可能骂你们,我告诉你们啊,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他又没说,伸手去抓鸡肉。连野一把将盘子移到一边:“你他妈的说不说?”“好,好,我告诉你们啊,车妞就是小姑娘的意思,欧拉就是过来的意思,至于卡宾卡萨就是……哈哈。”他说不下去了,继续大笑。我们急了,几个人过去将他摁住,“说不说?”“好,放开我,压着我肚子了。呵呵,最后的意思就是‘打炮’嘛。”“你奶奶的,我们如果这样跟人说话,不让人打死啊,他忽悠咱们,收拾他。”五马分尸都知道什么意思,于是我们将他四肢分开,抬到地上,将他的屁股一上一下地摔到地面上。“啊,啊,别,别闹了,别闹了,新衣服都弄脏了。”他大声求饶:“你们,太不够意思了,教你们就这样对待我啊。”“你个色棒子。”连野打了他一下。
八一,随着熄灯哨而告终。大家躺在那里,还有说有笑地聊着,连野则躺在一边嘴里复习着:车妞,欧拉……
随着八一节日的过去,训练恢复正常不说,科目逐渐增多。几乎半个月的一次考核更使大家透不过气来。连野的话也不多了,回到宿舍就倒在那儿睡觉。邵年似乎还没有从“尿床”事件中解脱出来,本来就不怎么爱说话,这下子更深沉了。整天闷在那里,训练的时候,我只看到他低着头,流着汗,语言在他那里消失了。有几次想跟他说点什么,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话题。王佳的信我已经拖了好久没回,实在太累了,掐着笔手都会微微颤抖。有的士兵已经出现尿血症状,队长却不屑一顾地说:过几天就没事了。
除了完成正常的训练科目外,还要进行俯卧撑等各100次的“十个一百”练习。所以那段时期谁只要说句带“百”的话,马上都会引起大家的怒视。而郎队却天天强调作为特种兵过硬体魄的重要性。基地有严格规定,士兵不允许抽烟,他经常是大口大口地吐着烟,时刻监督我们做完每一组动作,我注意到他有一个习惯,就是非常用力地咬烟头,不知道他抽烟的时候想起谁了,恨成这样,他抽过的烟过滤嘴基本上都被咬得支离破碎。在这里买不到烟,而且规定严格限制士兵抽烟。连野更是憋得难受,郎队抽烟的时候,他都会跑到下风向,站在那里猛吸顺风烟。
第十章(4)
每天早晚两次十公里轻装越野,是我们特战队员每天的必修课。跑得久了,就不觉得有多累。我知道我们的体力已经大大增强。科目还是不断地增加,鸭子步,兔子蹦,转身跑……一天下来,浑身酸疼。去厕所的时候,蹲不下去,咬着牙一狠,猛地往下蹲,蹲是蹲下了,接下来,拉屎更需要勇气,腹部钻心地疼。蹲一回,小腿很快就抽筋。起来的时候同样是憋足力气……衣服已经脏得不行了,绿色的军装上面一层白白的盐渍。郎队说这个根本就不算什么,苦的还在后头呢。我们心里打鼓,不知道这些非人训练还要到什么时候。已经很少有人提及今天是几号,每天大脑迟钝,四肢发达地去完成所谓的魔鬼训练。谁是魔鬼?当然是少将1号和郎队。
这天,天空蔚蓝,水清沙细。凌晨刚下过一场雨,地面略显潮湿,山区的空气格外清新。今天不知道他们又玩什么花样。郎队说目前是考察每一个士兵的时候,根据每个人的个人性格和特长决定其兵种,我们当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观察我们的,只看见他咬烟。
队伍带到一个小山下,郎队看着山顶说:“两分钟,必须到达山顶。”我们一抬头,山是不高,可是山坡陡峭,刚下过雨,表层的泥土都已经湿得泥泞不堪。新衣服刚换上,这么一折腾不是白洗了。邵年默不作声地弯着腰卷起裤脚,活动了一下四肢。其他人也是无可奈何,两分钟?
“开始!”郎队按下秒表,战友们冲向山包。没跑几步,脚下的泥土已经跟泡泡糖一样黏在鞋上。山坡陡峭,所有人都是俯下身子,手脚并用,奋力地向上爬着。我深吸一口气,盯着地面每一块石头,生怕哪一脚踩空摔倒。当我们勉强冲上山顶的时候,两分钟的时限早已过去了。我看见郎队和他亲密的“烟”大人站在那里。他什么时候上来的?“不合格,不合格!马上都滚下去,再来一次。”大家拖着泥泞重新返回山下。郎队大喊:“我告诉你们,这一次再不合格,今天这个山包你们就给我踏平了,准备,开始!”弟兄们第二次冲上去,山还是那座山,土还是黄色的土,所有人已经顾不上衣服脏不脏了,我眼睛盯着前面,已然顾不得脚下,双手粘满了泥土,几乎贴着地面向上爬。“快,快!”郎队站在山头上喊着。这一次仍然没有按时间到达。“你们就这素质,啊,滚下去,再来。”此时大家一个个已经跟泥巴猴子差不多,去他妈的!连喘气的时间都不给。谁也不说话,蜂拥着向山下走去。有的人干脆坐在那里往下出溜。“你瞧瞧你们,都成什么样了,还是军人吗?”“操,你是,你爬一个看看。”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说也白说,还是要爬……
第六次我们爬到小山顶的时候,大家已经筋疲力尽,管他奶奶什么命令不命令的,全体往地上一摊,爱谁谁了。“起来,都给我起来。”没人站起来。“起不起来?”郎队瞪着那双狼眼,冲大家吼着。所有人看着地面,就是不站起来。“好,你们跟我来这套。”郎队冲过来抓起老金就向山下拖,“哎呀,妈呀,你要干什么?放开我。”郎队双眼冒火,不由分说,将老金提拉起来,扔下山,眼看着老金跟土豆一样向山下滚去。大家的怒火在心中升腾,我们是兵没错,但我们也是人。大家谁也不动,郎队一个个把我们拎起来,然后拖到山边,像丢手绢一样丢下去。抓到连野的时候,连野一摆手,“停,我自己来。”说完,连野跟其他人一样从山上骨碌下来。几十人就这样躺在山下,远处看去,都跟阵亡了一样悲壮。
郎队站在山顶,我们就躺在他的脚下,天是多么的蓝啊……这个时候,我听见有人在哭,一个接着一个,很多人都在哭。我挺起身,看着周围的惨象。有的人已经不单是泥人了,裤子破了,浑身上下都是泥土,有的脸上还有血。郎队从山上下来,走在我们这些“死尸”中间。“哭?啊?军人流血不流泪,还哭鼻子?”郎队用脚踢着我们:“都给我起来,起来!”弱者容易结成联盟,此时所有人任凭郎队摧残,我们就是一动不动。郎队不理我们了,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我看见野驴动了动。不是吧?还找风向呢。
第十章(5)
场面异常壮观,一个人站着抽烟,一群人卧躺在泥泞里。“不服气是吧?好,我说两分钟,你们觉得不可能是吧,你起来。”他突然指指我。我操,这个时候叫我干什么,我看了一眼周围,大家都用那充满鼓励的眼神望着我,我没动,这个时候我不能站起来,因为我们是弱者。我把脸歪向一边,他把秒表递给我:“给我掐时间,下口令。”我接过秒表慢慢地站起来。郎队脱下外套扔给连野,活动了一下手脚:“开始啊?”“哦,开始!”我按下秒表,郎队像被踩到尾巴一样向前蹿去。时间滴答滴答地过去,我看着郎队矫健的身影从山脚像发高烧的温度计一样向上升着,转眼他站在了山顶。大家傻了,有几个站起来围到我身边:“咋样?是两分钟吗?”我只顾着看郎队了,秒表还在走着。
队伍前面,郎队没说话,看着大家。“两分钟,不是没有可能,休息五分钟,再来!”郎队接过衣服,手伸向口袋。摸了几下,然后抬起头看着连野:“如果在地方,你这就是小偷小摸,但是在我们特种部队里,这个是优点,你别独吞,拿出来发圈。”连野紧张的泥脸像花一样绽开了。半盒烟很快就发没了,几个人互相换着抽。等大家抽完烟,郎队走到我们面前,“这一次,咱们一起冲,我就不信了。”尼古丁有什么作用我不太清楚,但是此时大家精神振奋,跃跃欲试。
“准备,开始……”
战友们随着郎队一起冲上去,没人落下,都拼了命一样向上爬着。这一次郎队没有掐时间,所有人呼喊着冲到了山顶。当我们再去看郎队的时候,隐约地感觉到他的一丝微笑。“兄弟们,时间不重要,重要的是士气,以后类似这样的训练还有很多,我们是全军选上来的精英,我不想再看到谁哭鼻子。不管任何科目,不管多艰苦,就像这座小山一样,我们一个一个地攻克它,大家有没有信心?”“有!”声音震得地面的土层坍塌了一大片。郎队点点头,“下山!”
每一张年轻的脸上涂满了胜利的泥巴,队伍中有人小声唱歌,郎队走在队伍一边没有制止,是的,一支队伍最重要的就是士气,他不想去用什么条例来抹杀这个难得的士气。很快其他人都随着唱起来,“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享受幸福。请你忘记我……”
第十一章(1)
肉体始终被各种各样的训练科目折磨着,快两个月了,一直就是强化强化,伙食调剂得很好,我这小身板也逐渐硬朗起来,眼看着连野的胸是越来越大了。可是我的肌肉意思了一下就不长了,我拼命锻炼,结果还是一样。这特种兵给人的感觉都应该是健硕的体格,可我一看就是一只草原瘦狼,连野更是变本加厉地在我面前肆意地袒胸露背,什么东西!夏天闷热,基地又处于山区,这“兄弟姐妹”就时常来看望我,晚上即使是睡在蚊帐里,也还是难免被它们“亲”几口。
听到口风,马上就要编组了,所有的战斗分队都是六个人,奇怪的编制。这样118特种分队就会有十个战斗小组。每组都会有一个负责人,头儿不头儿的是小事。当干部的感觉应该不错,尤其是特种部队的组长。我躺在蚊帐里仔细地倾听着周围蚊子的动静,却怎么也睡不着。我听见有人说梦话,不知道是谁,语无伦次地说着什么,偶尔传来一声“炮”响,我赶紧屏住呼吸,估摸着味道散尽才长出一口气。我在蚊帐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虽然才来了几个月,但是感觉来了很久。家里的信照旧,老爸对我“转行”非常意外,而且很生气。信里告诉我,118师的大师长将我的情况告诉家里了。父亲虽然军人出身,但是毕竟他是七十年代的铁道兵,对当下的特种兵根本就不了解。具体训练的科目连二叔都不清楚,而且还告诉我,我已经脱离了二叔的管辖范围,一切要靠自己。就这样我结束了后门兵的特殊使命。
王佳也好久没来信了,我伸手去摸褥子下面……我翻起褥子……他妈的,照片呢?“你干吗呢?还不睡觉。”邵年小声地说。“我老婆的照片没了。”“黑灯瞎火的,明天再找吧!”“谁拿走了,操你妈的。”“明天再找吧!”这下完了,玉照不知道被哪个孙子收藏了,我又不好再向她要一张,说照片丢了,肯定让人生气。
分组、分兵种马上就要实施了,据说要淘汰一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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