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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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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贞白山人扶正肩背上的包裹,迈步刚要离去,安顿好父亲遗体的于大河急忙来到他面前,倒身下拜,磕罢头哭着说道:“大师请留步,小人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大师体恤小人一片赤诚,应允了吧。”

    贞白山人扶起于大河,和声悦色问道:“说来听听。”

    “大师啊,您看先前哪位地师命丧于此,小人不知道如何处置,还望大师指点一二;再有,小人请的礼仪师不知所踪,明日先父大殓出殡还请大师照拂。”于大河说完,兀自跪地磕头,任凭贞白山人如何搀扶,在未听到同意二字之时,死也不再起来。

    贞白山人实在推辞不过,也就答应了于大河的请求,于大河心长吁了口气,中那块石头总算落地。

    其实,于大河苦苦祈求贞白山人留下来的目的不不仅如此,实是怕山人走后父亲再次诈尸。因为通过今天的经历,他认为诈尸的条件并不像传说中说的那样复杂。

    本章完

第126章 恶鬼阴司告刁状 于氏地府见判官(1)() 
在这之前,于大河认为产生诈尸有三种情形。一种说,在云遮月的晚上,当死者的心脏、黑狗的心脏、和黑猫的心脏三点相处一线之时,便会发生诈尸。

    二种说,当猫或狗从灵床底下钻过的时候,灵床上逝者的子孙又未学着猫或狗的样子,也在灵床底下钻过一回,便会发生诈尸。

    三种说,当法师对着尸体做法时,便会发生诈尸。

    现在,于大河认为前两种为道听途说,不可信。从今天的亲身经历得出的结论是,诈尸的原因或是猫头鹰的眼睛对视逝者两眼的结果;或是法师法术、法力所致。于大河还认为,地师提出用自己的儿女做诈尸条件,很可能是故弄玄虚、故作神秘,以此来掩盖诈尸的真正原因而已。

    如果诈尸的原因真是如此,地师已死,人为尸诈起的可能性已不存在,但是那只猫头鹰尚在,倘若这只猫头鹰是那位地师圈养的,地师命丧于此,尸身仍在于家,说不准它因为寻找主人而再次光临灵堂,这便就有了猫头鹰致使尸诈的再次可能。故此,为了稳妥起见,于大河决定在父亲大殓前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贞白山人走的。

    贞白山人留下来的决定让于大河暂时放下心来,他为贞白山人安排好晚饭和休息的房间以后,便来到灵堂,陪伴在父亲遗体旁边。

    夜深了下来,帮忙的乡邻用过晚饭,都陆陆续续的各自回家去了,灵堂内只剩下几位族兄弟陪同于大河守灵。

    喧嚣了一天的于家此时寂静下来,惊吓劳累一天的的族兄弟们,除了于大河的堂兄于大奈陪其打理香烛等事以外,其他人则或坐、或跪、或躺,分别在灵床的左右昏昏睡去。

    今晚守灵,于大河的心情是紧张的,他最担心的就是听到猫头鹰那使人恐惧,摄魂的笑叫声。故此,他无时不刻都在警觉地听着房外的动静,时不时地看着父亲面上的那张盖脸纸。紧张兮兮,敏感异常。

    相比之下,于大奈就轻松了许多,他虽然也害怕诈尸,可他深信诈尸也不会乱伤无辜。因为万事皆是因果,更何况降服诈尸的大师尚住在府上,所以他精神松弛,神情坦然。

    尽管如此,于大河的心境还是看在了他的眼里,同时也酸在了他的心里。他正想找话宽慰族弟几句,目光却无意间落到了供桌上,于是他跪爬到供桌前,先是为指明灯续了点灯油,又用草棒把指明灯灯芯往上挑了挑。灵堂内顿时明亮了许多。随后,他顺手在供桌上取香三只,在指路灯上点燃后插在了香碗里。

    做好这些以后,于大奈面对逝者念叨:“叔父大人,侄儿遥祝叔父大人西南瑶池大路好走!”。

    于大奈声音虽然不大,却也引得了于大河的注意,他往供桌上看了一眼,心中内疚。忖道:“自己不孝,竟然没有发现灯油要添,高香要换,守灵最要紧的不就是要保证一碗一灯的“香火”不断吗?唉!还是安心守灵吧,该来的任你如何担心也是少不了的,幸好有大师在。”

    于大河庆幸留下大师,得以安慰的同时,也由贞白大师想到了命丧“父亲”手中的那位地师,刚安定下来的这颗心又翻腾了起来。

    他沉思片刻,对于大奈说道:“哥,您在这多留点心,我到柴房去看一眼那个地师,人死虽不怨咱,如果尸身让生灵作践了便与理不通了。”

    “你放心守灵吧,晚饭前,按照贞白山人的吩咐,在派人报官的同时也已经委托了两位乡亲看管着地师尸体,料想不会有事。”于大奈说道。

    于大河稍有心安,看看天色不早,起身刚想烧“关门纸”,突然一阵强烈的睡意猛然袭来,接着便感到两股阴森的寒风从门口袭来。

    此时,供桌上长明灯的火苗蓦地急剧变化起来。只见燃烧着的火苗时长时短,时明时暗,上蹿下跳,左飘右忽,使整个灵堂内的所有,顿时影影绰绰诡异起来。

    不可思议的是,这种变化似乎只作用于大河,因为于大河已经在这种氛围里浑浑噩噩,沉沉欲睡。而于大奈却熟视无睹,泰然安跪,神情仍然那样坦然。早已经睡去多时的其他人,也是鼾声依旧,呓语行常。

    尚未弄清变故来至何处的于大河,强打起精神,刚想起身去请贞白大师,耳轮中只听得“哗楞、哗楞”两声脆响,紧接着脖颈上便被套上了两道铁链。于大河惊恐的目光顺着铁链看去,只见铁链端头站着黑白两物,黑者头上戴着的黑色桶帽上书写着白色“拘魂”二字,白者头上戴着的白色桶帽上书写着黑色“索命”二字。

    套住脖颈的铁链吓跑了于大河的瞌睡,手牵铁链端头的黑白无常使他明白一切。他知道“阎王让你三更去谁又敢留到五更”,于是便乖乖的被铁链牵引着走出灵堂,走出于宅,走向了黄泉路。

    于大河的乖巧顺从,大出黑白无常的意料,这便使它们失去了鞭打、摧残被拘鬼魂的理由。今天当值的这两个无常偏偏又都是肆意妄为、肆虐成性的恶差,它们非但不喜欢这个顺鬼,竟然还变着法引诱它触犯阴司条律,来寻找施虐的借口。

    令黑白二鬼失望的是尽管它俩使尽浑身解数,于大河总是顺来逆受,自认理当。黑白无常在叹息失望中将于大河的鬼魂带到了判官面前。

    “于大河,你可知罪?”于大河听了判官的问话,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心中却想:阎王爷派黑白无常把自己拘来,竟然不是因为自己阳寿已尽,而是因为自己有罪?自己罪在那条?难不成老父亲告我忤逆?不能啊,父亲在世对我最是溺爱,最是袒护…

    “于大河,回答判官老爷的问话!难道你想到油锅里去回答吗?”判官身旁的鬼长,看着出神的于大河怒声呵斥道。

    “小人不知身犯何罪?还望判官老爷提醒。”此时,于大河的神情倒比生前镇定了许多,他一脸无辜,疑惑地看着判官答道。

    “于大河,注意措辞,来到这里你还认为你是人吗?”鬼长再次提醒着于大河。

    于大河想了好一会,方知鬼长何意,连忙改口说道:“判官老爷,恕小鬼愚钝,小鬼真的不知道罪犯哪条?”

    判官并未像阳间有些县太爷审案那样,三句话未说完便是“大刑伺候”,而它却是对着鬼长轻点了一下头,然后端坐案后,威严的目视着堂下。

    本章完

第127章 恶鬼阴司告刁状 于氏地府见判官(2)() 
鬼长听了判官吩咐以后,对堂下当值的鬼差吩咐道:“带齐货上堂!”

    “带原告齐货!”鬼差大声唱道:

    于大河心中纳闷,忖道:齐货?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自己何时与他扯上的关系?恐怕其中有了误会,阎王爷定是抓错了人。呵、呵,定是抓错了鬼。

    就在于大河胡乱猜想之时,只见一位身形消瘦,神色猥亵之鬼被被牛头鬼带至大堂。

    就在于大河胡乱猜想之时,只见一位身形消瘦,神色猥亵之鬼被被牛头鬼带至大堂。

    当猥亵鬼来到大堂看到于大河时,情绪突然失控,口中暴喝一声:“你这个骗子!本师生啖尔肉也难解心中之恨!”猥亵鬼说话间挥舞着双臂,疯也似的扑向了于大河。

    “本师”二字使于大河猛然想了到此鬼是谁,他一边躲闪着猥亵鬼的扑打,一边高声辩解:“大师息怒,敝人哪里得罪了你?哎呀!敝鬼哪里得罪了你?还请见告!”

    鬼长岂能容忍齐货藐视公堂,挥手间早有两鬼飘然来到齐货面前,猛然将它制服并将它住拖至大堂一角。

    “于大河!齐货告你,说你心中藏奸,致使它法术失灵,命丧你父之手,可有此事?”判官厉声问道。

    “小鬼冤枉,地师在于家所做实出自愿,被诈尸先父所伤实属意外,要怪就怪地师法不如人,况且他来于家是不请自到,绝非小鬼弄计,小鬼与它不认不识,无冤无仇,何缘害他?小鬼即无害他动机,更无害他之心,还望判官爷明鉴!”

    齐货看到判官竟然对于大河的辩词点头认可,不待判官问话,便迫不及待的大声说道:“判官老爷,您勿听他一面之词,若不是他有意隐满两个孩子的真是身份,小鬼的法术又怎会失灵?若小鬼的法术不失灵又怎能被诈尸所伤?难道这不是于大河的罪过?”

    齐货的质问把于大河弄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口中所说“真实身份”是何意义,好奇心使于大河也迫切想知道个中缘由,刚想发问,判官说道:“于大河,你可听清,你是如何有意隐瞒了儿女身份的?”

    于大河满脸疑惑,百思不解,干瞪着眼,张口结舌。想不出愿因的它,情急中反问了句:“您说我是如何隐瞒儿女身份的?”

    于大河话刚落,判官以及鬼长不由的笑出声来,于大河也已觉出此问不妥,连忙改口说道:“小鬼实是不清楚隐瞒了什么,还请地师说个清楚。”

    判官说道:“齐货,你就把事情说的再清楚一点,于大河究竟是怎样隐瞒他儿女身份的?”

    齐货平复了一下激愤的情绪说道:“那日,小鬼来到于家看到于家正遇难事,解人危难本就是吾辈职责,于是我便决定使用‘复魂舒气’之法为其父疏散胸中那口怨气。

    判官老爷,您是知道的,此法不可或缺的两个条件便是:其一,猫头鹰。猫头鹰是小鬼生前自养之物,百用不爽,绝无差池;其二,和逝者有血缘之亲且八字全阴的两个孩童。我已经查明于大河的双胞胎儿女,正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又是逝者孙子、孙女,正好符合第二个条件。

    为怕万一,我又特意找了于大河进行了核实,核实无误,这才施法。

    谁能料到偏偏因为两个孩子来到诈尸身旁,助起了诈尸戾气,就在诈尸戾气盛极之时,诈尸冲破小鬼法力,小鬼猝不及防,中了诈尸袭击。

    判官老爷您想,如果这两个孩童果真与诈尸有血缘关系,那么他两来到诈尸近前非但不会助起诈尸戾气,并且还能化解诈尸戾气,由此可见,此子女与诈尸无半点血缘关系。

    有无血缘关系,于大河怎能不知?若不是他有意隐瞒这个实情,我又怎会命丧诈尸之手?事情一目了然,还请判官爷为小鬼主持公道,莫放于大河还阳,让他为小鬼前生偿命,来世做奴。”

    “判官老爷,小鬼冤枉。于莲、于卧江确系小鬼生前的双生子女,也确系小鬼生前夫人所生,八字全阴更无疑问,至于两个孩子助起先父戾气之说,纯属地师一面之说。儿女是我亲生,我是先父亲生,地师岂能说两个孩子与先父没有血缘关系?还望判官爷明察。”

    于大河已然清楚齐货所告为何,心想:如果地师所说属实,只有两个可能,要么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原因出在夫人身上;要么自己不是父亲亲生的或许自己是收养的,或许问题出在母亲…。”

    于大河想到这里,心中犯了难为,因为从父亲对自己的溺爱程度来看,完全可以排除收养之说,若然是另外两种情形岂不成了家丑,这种事怎好让判官查清。

    思量半天的于大河,不仅对自己提出请判官明察此事的话感到后悔,于是有补充说道:“判官老爷,地师不自量力枉送性命,为给自己遮丑似这种理由何止千万,还请老爷明察。”

    就在判官爷瞪起虎目刚要开口之际,大堂外一阵大乱,只听一鬼铿锵喊着:“我儿冤枉,恶人咎由自取,是欲害人而自害,我儿无辜!”

    “禀老爷,大堂外有一老鬼自称生前名叫于露旺,说是为儿子伸冤来的,不知道他仗势什么,竟然不顾鬼差们的阻拦强行闯进,请老爷发落。”

    “不要拦他,放他进来答话。”判官声如洪钟,早已传到于露旺的耳朵了,它鬼还没到声音却已传进大堂:“判官英明,卑职有隐情回禀!”

    这声“卑职”听楞了大堂内所有鬼众,众鬼的目光齐刷刷投向大堂门口,就见从大堂门口阔步走来一鬼。

    只见这鬼仰头挺胸,气宇轩昂,虽然消瘦,却骨清神朗,满脸纹皱难掩威仪容光。众鬼看后肃然起敬,只把眼前之鬼当做了上界神差,恐有不敬,就连大气都不敢再长喘。

    判官看后竟然笑着迎了过来,拱手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高岭城的城隍爷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判官与来者寒暄过后,在堂下也为来者设了座。判官归坐以后问道:“高岭城隍,您有何隐情要告知本判?您请讲。”

    本章完

第128章 恶鬼阴司告刁状 于氏地府见判官(3)() 
来者说道:“尊判,卑职生前是这于大河的父亲,我这个儿子非是亲生,是他出生三日别人托付给我养大的,为了他身心不受此事所累,故此他的身世卑职隐藏至今,还望尊判明鉴。”

    待来者说完,判官对于大河呵斥道:“不孝的东西,还不快给你前世的父亲见礼?是想等着本判治你不孝之罪吗?”

    于大河看着貌像神不像的父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珂珂傻楞楞站在原地未动。这时鬼长来到它面前,小心扯了一下它的孝服衣袖,提醒道:“还不快去拜见父亲,若怒了判官爷,难免要受刀山油锅之苦,快去啊!”

    于大河在鬼长的再三催促下,神志清醒过来,他跪爬到父亲脚下,痛哭流涕、泣血捶膺。

    于露旺早在于大河为自己重设灵堂之时,知道他已潜心悔过,又加之“可怜天下父母心”,所以它不再指责,也不忍心指责于大河。

    而于大河的声泪,不但是懊悔生前尽孝的差池,更是感念老父亲待自己胜亲生的恩德。于大河如此荡气回肠,痛彻心扉的悲声,使众鬼感慨涕零,睹景伤情,大堂内已是泣涕一片,悔声连连。

    鬼长擦去自己的眼泪,努力克制住情绪以后,费了好大一阵子的功夫,总算使大堂肃静了下来。

    转悲为怒的于大河,转身给判官磕过头后,手指齐货怒诉道:“判官老爷,小鬼控告它生前借地师之名、持术数玄机、怀不轨之心。它愚弄世人,祸害人间,还望判官老爷查明实情,严惩此恶鬼,以警后学。”

    “判官老爷,于大河混淆视听,纯属诬告,您可不能偏听偏信,纵容官亲啊!”齐货跪爬到堂下也是声泪具下,满腹冤屈。

    “齐货,休要臆断,说什么纵容官亲,刚才你也听清,于大河对自己不是于露旺亲生之事此刻方知,故此你的死与于大可无关。然而,于大河诉你所犯的罪行,尚有待查,所以把你暂押地狱待审。来鬼!将嫌犯齐货押至三层地狱看管,卷宗交由‘查察司’详查。”

    鬼长把手一挥,门口的牛头马面恶煞般冲进大堂,不容分说扭住齐货往外就拖,此时,齐货恐惶不安,神慌意乱起来。齐货惊慌中还想说话,无奈众鬼不再给它分辨的机会,早已在它的口中经塞进一圆形物件,口被撑得鼓鼓的,就连呜呜呀呀的声音都难以发出。

    “本判查明于大河实属冤枉,一念他阳寿未尽;二念他尚未兑现跟随贞白说教誓言;三念他对养父之孝尚未尽完,仍须善葬养父入土。故此,判他还阳。”

    于大河听到判官判“还阳”后,并未呈现兴奋之色,而是跪在判官面前苦苦恳求道:“判官老爷,阳间有句老话叫:‘子欲养而亲不待’,若小鬼还阳,心中所有懊恼、悔恨都于事无补,只能借着脑海里父母的音容笑貌徒增空念而已,而如今小鬼既然在此与父亲重聚,您就成全小鬼,别在让小鬼再次遭受这句话带来的的悲怅,小鬼愿留地府侍奉在父亲左右,也就有了侍奉母亲的机会。判官老爷,小鬼之心拳拳可见。”

    不待判官说话,于露旺扶起跪在地上的于大河说道:“大河,为父心中无有遗憾,纵观你平时所做对为父还算孝顺,你只是在为父临终前后犯了点糊涂,不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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