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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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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在下解说两句。”

    赵玉茁的话深深刺激了两人敏感的神经,因为昨晚的经历使之刻骨铭心,所以今天对赵玉茁的话深信不疑。心惊胆战的两人,此时已经没有了给赵玉茁说话的心情,恨不得立刻跪在城隍爷脚下磕头忏悔,期盼着城隍爷显灵亲口说几句赦免自己罪责的话才能安心。

    两人顾不得在向赵玉茁解释什么,抢着进到庙里,跪在城隍爷脚下推金山倒玉柱般磕起了头。由于白布包头的原因,尽管两人用力很猛,终是发不出“砰砰”的响声,让人感觉不到二人的诚意。

    庙内赵玉璞扶起已经睡醒的父亲,看着怪异的两人拼命磕头而不说话,有点莫名其妙。片刻,还是深谙世故的父亲轻声对赵玉璞说道:“咱到外面回避一下吧,兴许人家有难言之隐不便当着外人向城隍爷开口。”

    赵玉璞恍然大悟,连忙搀着父亲走出庙门,此时赵玉茁也已经买来了油条稀饭。他看到二弟把父亲搀扶出来,也就在庙外找了一个相对干净一点的地方摆好碗筷早餐。

    赵玉茁看着父亲进食心中高兴,本想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他,可转念一想,又怕父亲猛然激动带来变故,便欲言又止。

    赵玉茁叮嘱二弟伺候父亲吃饭,自己便到庙里去请那位山人一起用早饭,可他找遍了庙内犄角旮旯也没有找到救了全家危难的那位自称山人的恩人。

    赵玉茁进庙只顾找人,没有理论噶大富和萧奎,正要走出庙门时,才注意到跪在城隍爷脚下嘟嘟哝哝、半藏半掩、含糊其辞做着忏悔,发着誓愿的两人。

    赵玉茁本想再奚落这两人几句,刚要开口,突然看到城隍爷那威严庄重的神态,猛然意识到这里的神圣和庄严。心中赶紧说了句:“请城隍老爷见谅!见谅!”便退出了庙门。

    本章完

第118章 第一 一八章 庙前冥顽还契据 赵府家主命归天(1)() 
父子三人吃完早饭,赵玉茁正想着如何婉转的把事情说与父亲和二弟,噶大富和萧奎却战战兢兢,沮丧、鬼祟的来到着父子三人近前。

    赵玉茁心想:“看神态,他俩对着城隍爷祈求了半天,肯定是没得到想要的结果。就不知道噶大富会不会兑现昨天对他娘发下的誓言,我切静观看情形在做理会。”

    “啊!哎呦…”、“啊!…”。随着两声惨叫,只见分别飞砸在噶大富和萧奎两人脸上的两个饭碗,随着两人的惨叫声落到地上。

    噶大富和萧奎两人也同时双手捂脸,痛疼的蹲在地上哀嚎。赵玉茁一惊之下,正看到父亲手中的第三个饭碗就要脱手而出。

    赵玉茁深知这两个“狗头”此时最是脆弱,急忙伸手按住父亲手中的碗,可是怒不可遏的父亲已经发指龇裂,奋袂而起,猛劲挣开赵玉茁的手,再次举起手中的饭碗欲砸萧奎。

    回过神来的赵玉璞以为父亲还是因为昨天受到的打击太大,迷了心智找人发泄,便出手抢下了父亲手中的饭碗,心中虽是替父亲难受,却深感对不起被伤到的无辜,想着给人赔情,当他刚要开口时,却被大哥给止住。他心中顿觉事情不像自己想象的如此简单,只好疑惑的猜测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噶大富和萧奎自昨天晚上到现在所有的境遇,尽透着稀奇古怪,不可思议。在城隍爷面前求祷了半天也没有得到城隍爷敕免的暗示,失落间正想着再求赵家父子的原谅,谁料尚未开口,又挨了重重两下。此刻。两人还认为是昨晚故事的继续,身体不免颤抖起来。

    适才突发状况,是因为赵襄猛然从体型上认出了二人,他的第一个念头便是:你二人装神弄鬼,追到城隍庙来又不知道对赵家生出了啥样毒计。所以,屈辱和愤怒使他对这二人的仇恨猛然迸发,以致情绪失控,顺手捡起面前的饭碗投砸在了二人的脸上。

    噶大富和萧奎再次认为赵襄的行为是鬼使神差所致,此刻,猥鬼神胜猥猛虎百倍的二人,便顾不上鲜血浸满包头的白布,慌不迭抢着跪地求饶。

    萧奎颤声说道:“继、继父大、继爹,不对,赵老、老爷,也不、不对,神仙老爷,这不管小人的事,全都是噶大富的主使,他娘的腿已经还回去了,小人是来还赵家房、地契来的,请、请神仙老爷明察。”

    相比萧奎来说,噶大富还是沉着一些,他心中虽是恐惧,可在刚刀没有架在脖颈上时,说话还是过一遍大脑的。他说道:“赵大叔,您老人家误会小侄了,昨天小侄想了一夜,觉得您家发生的事情的确有些古怪,咱为了不让您老遭受冤枉,想再此检验一下那条腿时,谁知道那条腿竟然不翼而飞。问萧奎,他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故此劝说萧奎,暂且把您的房契、地契送还给您,至于他娘的失踪兴许是个误会,让他慢慢寻访查找就是,您老人家大人大量,就此息怒吧。”

    萧奎的语无伦次,赵襄没能听清,可噶大富的话他听进了心了,因为心中耿耿于怀的就是房子,所以他不顾其它,疾声问道:“我的房契在哪里?”

    赵襄开口说话使噶大富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他急忙从怀中摸出两张契约,双手恭敬的呈与赵玉茁的手上。赵玉茁接过来以后,来不及验看真假,便赶紧的送到两眼烁出神光的父亲手中。

    赵襄用颤抖的双手接过两张契约,老泪横流,他不用展开观瞧,就凭手感也知道这正是祖上几辈传下来的东西。他抚摸数遍以后小心的把它揣到怀里,又用手摸了又摸,确认得放安全了以后,用衣袖擦了把脸说道:“老大、老二,快备马车把我的两个儿媳接回家来!”

    两个儿子相视一笑,同时对父亲说道:“爹,先不急接她们,咱先回家,等您老人家缓过神来再去接她们不迟。”

    “好!回家!”赵玉茁果断的说道。

    于是爷仨在也没再搭理仍跪在地上的噶大富和萧奎,径直往家走去。

    跪在地上的两人看着父子三人远去的背影,沮丧的神态中透出莫大的不舍,不舍失落中又难以掩藏心中那份贪婪和无奈。

    两人好像天涯沦落一般,互相同情着对方的遭遇。最后噶大富苦笑着说道:“只晓王法有推堪,难料神明无差池!”

    萧奎听了噶大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不解的问道:“噶爷,啥意思?”

    噶大富看着萧奎血淋淋的脑袋,苦笑一声说道:“奸谋迫得他无奈,神鬼面前自枉然;欺贪刻薄昨天好,血淋白头今日残。”说完,看了一眼更加糊涂的萧奎,径直离开了城隍庙。

    回到家中的赵家父子,看到家中并无异样,稍作拾掇以后便坐在一起探讨起家中发生这些事情的缘由。

    赵玉璞问道:“爹,这事透着奇怪,莫非那条腿长了腿,竟然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再说,如果是着了萧奎的道,到嘴里肉他为何又肯吐出来?我看这件事还没有完,就不知道他们又在打什么鬼算盘?”

    “玉璞说的在理,他们明知道咱家冤死也不敢打这场没有时日,没有善果的官司,还主动赔情了事,真是让人费解,从今往后咱全家人还真得多留点意。”

    赵玉茁接过父亲的话,笑着说道:“爹,您和二弟尽管放宽心,这件事情已经到此为止,那两个狗头再也不敢轻觑咱们赵家了。”

    赵玉茁话中的“狗头”二字提醒了赵襄和赵玉璞,父子两人这才想起噶大富和萧奎那包裹严实的脑袋,当联想到赵玉茁“再也不敢轻觑赵家”这句话时,同时瞪大着惊奇的眼睛,又同时问道:“两个狗头模样是你打出来的?”

    “爹,儿子哪有这等本事,这就要感谢咱赵家的一位大恩人了。”

    “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这是咋回事?一夜之间咋就出来一个赵家的恩人?”

    当赵玉茁讲述完在噶大富家坟茔地发生的事情以后,赵襄和赵玉璞两人惊嘘不已,半天没有又合上嘴巴。

    本章完

第119章 第一 一九章 庙前冥顽还契据 赵府家主命归天(2)() 
庆幸之余,赵襄不仅对那个自称山人的术士产生了浓厚兴趣,于是,他对两个儿子也郑重其事的嘱咐道:“你们分别接回媳妇来以后,先放一放手头上的活计,到处打听访找这位恩公,他对咱家的大恩咱不能不报。俗话说得好:受人点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方不失为君子。何况他救咱全家于难之中,这份大恩何止是点水?”

    “放心吧爹,儿子会细心寻访的。”

    “这就好,我没事了,你们分头去岳父家接媳妇吧。”赵襄又回到从前的神态,声音也爽朗起来。

    赵玉茁虽然看到父亲的精神状态回到从前,可内心总有一种莫名的不安,这种不安时不时地会使他出现一阵莫名的心惊肉跳。基于此他对父亲说道:“爹,我看这样吧,让玉璞去先把弟妹接来,然后我再去接他嫂子,这样也有个人陪您说话不至于烦闷,您老看可好?”

    赵襄深知儿子的良苦用心,为了不使儿子挂心,也就爽快的答应下来。就这样赵玉璞出门去接媳妇,赵玉茁在家陪着父亲聊天说话。

    当父子两人再次聊到哪位自称山人的术士身上时,赵襄突然心悸心慌起来,等到赵玉茁察觉到他的异常时,他的呼吸已经几近衰竭,潮红的脸上也渐渐泛起了微黄。

    赵玉茁看到父亲如此情状惊骇不已,连忙问道:“爹,您哪里不舒服,您说话啊?”

    赵襄浑浊无神的眼睛望着儿子,半天才断断续续的说道:“我走后你哥俩要相依为命、互相照拂,并切记住让后辈们刻苦读书考取功名。咱家若有个做官的,今次之事是断然不会发生的。”

    赵襄说了几句话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赵玉茁一边用手为父亲捋着前胸一边安慰说道:“父亲您不会有事的,这些事情待您病愈以后再说,儿子这就去给您请大夫。”

    “没用了,爹的身体爹知道,还是多说句话吧。你一定答应为父接下来说的这件事情,否则为父死也不会瞑目。”

    赵玉茁本想去请大夫,又担心父亲身边无人,犹豫中说道:“爹,您不会有事的,您让儿子办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儿子照办就是,您可不要胡思乱想啊。”

    赵襄喘息稍有平缓以后说道:“成殓为父以后,不要急于下葬,一定要找到昨晚那位恩公,请他无论如何给为父点一处上好的墓穴,为父笃信那位恩公是有这个本事的,为父生前未能让你们兄弟两人念书取贵,死后也要尽可能做些弥补。孩子,前车之鉴呐!”

    赵襄说的平淡,赵玉茁却听得悲情万状,他流着眼泪点头答应着父亲,口里仍哽咽着劝慰着父亲。

    就在赵玉茁正想着把父亲携到床榻上让他休息时,却见父亲精神猛然一震,瞪起双眼说道:“你和玉璞一定要谨遵为父嘱托,无论如何要使赵家后人出官显贵,出官显…”

    赵玉茁早已看出父亲神色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所以他边哭喊着父亲,边顺手把住父亲的脉搏,他感到父亲的脉搏正由手腕慢慢向臂弯处消失着,他跟着父亲脉搏游走的手指直至再也感觉不到父亲脉搏的存在时,这才放下父亲的手臂,把父亲的两眼抚闭。随即把父亲抱在怀里痛哭起来。

    赵玉茁兄弟两人遵从遗嘱,将父亲的遗体成殓以后暂寄在了天宁寺里,以待求得那位山人点了“吉穴”后再行下葬。

    兄弟二人不敢忘记父亲嘱托,无时不再打听寻找着那位山人的下落。怎奈兄弟两人使劲浑身解数也没有找到他半点线索。

    正当兄弟两人大失所望、心灰意冷之时,族兄赵玉木特意来到赵玉茁家。约赵玉茁去听一位高人讲解兆墓风水和丧葬禁忌。

    赵玉木对赵玉茁说道:“玉茁兄弟,高岭镇正有一位大师,应当地百姓央求,为他们讲解丧葬禁忌和兆墓风水已有数日,愚兄奉百岁老父之命前去聆听受教,我想叔父灵柩尚未入土,未雨绸缪,你也随我一起去听听吧”

    赵玉茁兄弟二人听罢,甚感求之不得,连忙谢过赵玉木。赵玉茁对赵玉璞说道:“二弟在家照看,愚兄随玉木兄往高岭镇走一趟,如机缘巧合,再次遇到那位先生自然是更好,纵然不是,聆听一回高人教诲也属难得。”

    赵玉璞怕大哥枉跑一趟,担心的问道:“玉木兄,但不知高岭镇那位大师何以有此一讲?殊不知天机不可泄露,他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讲解兆墓风水?”

    赵玉木很认真地说道:“玉璞兄弟担心的不无道理,我刚听说这件事情以后也曾怀疑过,可今天家住高岭镇的表弟来看望俺父亲,说起此事是真,我这才来约兄弟。

    据表弟讲,起因是该镇一户于姓人家,在其父出殡当日,因为偏信了市井传言,和受了心怀叵测地师的蛊惑,差点被弄得家破人亡。幸遇这位高人为其化解,最终使于家躲过一劫。

    这件事很快轰动了当地百姓,百姓们便纷纷央求那位高人到自己家勘验风水。起初高人对百姓的请求还能有求必应,后来实在疲于应付便回绝了众人。

    可这位高人又为了不拂众人之意,于是便决定在高岭镇就丧葬礼仪以及兆墓风水的禁忌开讲十日。今天已是第六天,我们现在去还能听上个三四天。这可是过了这村就没这家的好事,反正我是非去听上一听不可。”

    “是该去听听,事不宜迟您们就快去吧。”赵玉璞相信了赵玉木的话后,反而催促着两人启程。赵玉茁稍作准备便与赵玉木一同雇了辆马车赶往了高岭镇。

    赵玉茁与赵玉木来到高岭镇已是掌灯时分,两人找了一家客栈号定了客房以后,刚要休息,就听着隔壁两位房客正向店小二打听那位高人的事情。两人的好奇心一扫旅途的疲惫,不请自到,也来在隔壁房里,与这间房里的两位房客一起听着二店小眉飞色舞、滔滔不绝的讲述。

    原来这位被高岭镇人称做高人的人姓罗,名士祯,字贞白,自己谦称贞白山人。高岭镇方圆百姓则尊称他为“高人”或“大师”。

    本章完

第120章 第一二〇章 赵氏寻人高岭镇 小二讲奇客房中() 
听店小二讲,这位贞白山人之所以受到高岭镇百姓的尊重和爱戴,被尊称一声“高人”或“大师”,源于他在为高岭镇百姓解厄的过程中,使百姓深受的教益;源于他使得一些迂腐盲从之人,瞬间改变了某些观念;还源于他不讳禁忌,向百姓泄露了许多世人不知的天机。

    店小二讲了很多,使赵玉茁最为感慨的还是这位大师来到于家为安抚于家亡灵,清除于家祸患而向世人诠释的处世原则。

    据店小二讲,高岭镇于家现在的当家人名叫于大河,不到五十的年纪就已是身弯背驼,老态龙钟。在他父亲下葬之前,他原本不是这样老迈,只因在对待父亲丧葬之事上的一念之差,误听、误信了市井传言而遭受到了精神和生活的双重打击。

    当于大河猛然认清遭受的这种巨大的精神摧残和生活磨难是原于自己近似于忤逆的行为所致时,悔断肝肠,噬脐莫及;当明了原因而对悲催事件无法力阻,回天乏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悲剧越演越烈时,更是悔不当初、抱恨终天。

    就这样,于大河像当年伍子胥过韶关一样,半天的时间便苍老至如此模样。

    好在有句“天无绝人之路”流传至今,并应验在了行将至绝路的于大河身上,这便是贞白山人路过此地巧遇了他家的境况,并且对他家施出了援手,解了他家的危难。

    于家危难虽解,可于大河的容貌、神态却再也不能回到从前,他如今的这幅形态也许是天道冥冥之中刻意的安排,是留给世人反思的“教材”。

    赵玉茁听店伙计说,这个于大河在他父亲弥留之际,误听人们传言,信什么“留三顿”,以致于怕自己的父亲不能“留三顿”而作下了忤逆悖理之事。

    所为“留三顿”,市井是这样解释的:老人晚饭后断气叫“吃绝子孙粮”,预示着子孙后代有断炊的厄运发生;早饭前咽气叫“省子孙粮”也叫“留三顿”,又预示着子孙粮食充盈,吉运绵长。”

    市井之人只知人云亦云,愚昧盲从,殊不知子孙后人的富贵贫穷非是取决于亡者对这顿饭的吃与否,恰恰相反,亡者却是以这种形式来提醒子孙他在世时留下德行是否需要修正。

    换句话说,亡者弥留之际在这个特定的时刻,和这个特定的气场中,猛然检点自己留给子孙的生活方式、处世原则正确与否。

    此刻,亡者若检点到生前教授给子孙的行为背德,认为这种行为最终会给子孙带来灾难,即轻者断粮,重者灭顶。弥留之际的他因此时口不能言,行不能达,只好选择在晚饭后咽气的形式提醒子孙,以便子孙反省、觉悟,以尽头最后一次教导子孙的已无。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相反,亡者弥留之际对自己及子孙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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