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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去耶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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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那一刻的我,想必眼神中会流露出与年龄极不相符的贪婪……
  事实上,在这次带来巨大收益的考试中,数学的气氛并不是很浓。相比之下,我倒是长了很多见识。比如第一次用机读卡作答;比如第一次出现答题时间不够的危机等等。刚考完时我还心有余悸地感叹,心想再也不会遇到这种让人答题时间不足的奇怪现象,孰不知仅短短3年之后,它们就再次“粉墨登场”,成为我中学生活的家常便饭。

突飞猛进(3)
到了四年级时,我身边的数学气氛骤然浓郁了起来,其源头可以用两个字概括:华校。
  我初二那年,人大附中举世闻名的华罗庚学校改称“仁华学校”。然而,只要现在的初高中同学提起彼此小时候每个周六赶往的那个共同目的地时,都还是会沿用老称呼:华校。
  华罗庚学校有一个门槛很高的统一考试,一场考试下来就能刷掉相当数量的候选人。而即使对考取的学生,校方也并非一视同仁,他们会根据分数档次把各个年级分为1至11 班,成绩越高者进入班级的数字也就越小。不同班级享受不同水平的师资和不同难度的课程。在日后小学升初中的各项指标衡量中,学生在班级的学习履历也会成为重要参考。人大附中无处不在的精英制度,从这个选拔“预备队”的过程中可见一斑。
  四年级的我,被分到了11 班。不是因为我考得太差,也不是因为我实力不足。这个尴尬的分班结果其实在意料之中。毕竟,我在四年级压根就没有参加入学考试;毕竟,考试的当天我人正在香港参加一场英语剧大赛。
  总之,第一次面对华校的课堂就是坐在“最差”的班里,在很多人看来恐怕要用“开门黑”形容了。好在我的性格和经历都让我对所谓“最差”没有任何抵触,也好在教我们11 班的数学老师,跟“差”这个字简直完全无缘。
  我们的数学老师,人很年轻,又瘦又高,鼻梁上一副清秀的眼镜更衬托出一身的书生气质。来教室的第一天,就见他两手空空,只有兜里揣着一本华校的“思维”教材,即数学课本。走上讲台后,他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也在不经意间暴露了自己获得过数学国际奥林匹克金牌的身份。当然那个时候我对IMO(International Mathematics Olympia )连个理性的认识都还没有,不过一听说是世界性的奥赛金牌,那比这再高就要冲出地球了,看来果然不是等闲之辈,心里对这位老师也产生了相当程度的敬佩。“眼镜男”也不含糊,上来就用一道让人吐血的试题加深了我们对他的敬畏:1234567×1234567=?
  当几个带了计算器的同学陆续发现计算结果超出了机器屏幕所能显示的范围之后,全班陷入了一片绝望的安静之中。“眼镜男”扫视了一遍台下束手无策的弟子,撩起袖子背过身,开始在黑板上书写。只见他动笔如飞,眼神飘逸,瞬间便作出了几个等式。15 秒之后,他侧过身,在黑板上一处显眼的地方开始书写了一大串数字。他写完后,回过身,低下头扶了扶眼镜,淡淡地说:“看看对不对?”
  当时所有人都被这魔术一般的表演所震撼,整体一副“老师我们崇拜您”的茫然表情,直勾勾盯着老师。也没有人考虑到那句“看看对不对”是多么的不合理,都只顾一个劲寻问速算的诀窍。老师也不避讳,当下便坦白自己在速算方面有着一技之长,于是从速算开始,第一堂课进入了正题。
  顺带一提,那个算式的答案是1524155677489 。“眼镜男”用15 秒算出的答案没有任何错误。
  就这样,带着对老师的敬仰,我顺利读完了四年级的华校。在“小博士”荣誉的战场上,我凭借从人大附中带回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轻松拿下了第二顶博士帽,并在当时名列年级第三。此时此刻,数学俨然能以“特长”的身份出现在我的简历中了。

突飞猛进(4)
之后一年,就有点一帆风顺的味道了。五年级那个暑假,我考完华校分班测试便和父母一起前往江南游玩。沐浴在吴越水土芬芳而滋润的气息中,不禁有种恍若隔世、似曾相识的依恋之感。仅此一遭,江南水乡的情结便已深埋我心。行将至末,母亲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等她讲完话,放下手机后,突然转头看着我,脸上全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文文,你进一班了!”
  当时我也非常开心,庆幸自己经过一年的努力取得了相应的成功。而且事后得知居然是以华校第十的名次考取了一班,看来自己的确有点实力。不过话又说回来,母亲的开心是不是有点过了头啊?看她摩拳擦掌的兴奋劲儿,简直就像自己考上了一班一样。我当时真是不能理解,大人为什么总是为自己儿女一丁点儿的成就会变得异常激动啊。
  可怜的我,虽然也已经11 岁了,却仍对很多事情无比迟钝。现在我终于有些明白了,母亲的一脸幸福不是出自感同身受的快乐,而是因为她看到了我的未来,看到了我更大的成功。五年级的博士帽我也顺利地戴在了头顶。这一次,是以年级并列第一的身份。“小博士”在我心中的地位已经慢慢演变成一个类似儿童节的仪式存在着:每年总会有那么一天,我可以挑战一套益智有趣的题目,而且不像华校的测验那般至关重要,这一天考好考坏都不会对我人生造成什么重大影响,只是考好以后,还会有奖品可拿。
  如果说五年级是“顺”,那么六年级用一个字概括恐怕是“背”。首先要从那次军训说起。
  据我所知,六年级一开始就组织军训的小学即使在北京也是凤毛麟角。
  军训那次,溃疡从我下嘴唇内侧和舌根两处各挖走了一大坨肉,其疼痛可想而知。但万幸的是,我的伤痛刚一加重,军训就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走到了尾声。紧接着是睡梦中度过的几个小时的车程,再醒来时,我又一次站在了实验小学门口,只觉得面目曾经无比可憎的学校,如今每一道裂缝、每一片树叶,都显得无比亲切。
  随后的夜晚实在让人不愿回忆。回到家先痛快地洗了个澡,接着又吃了两粒牛黄解毒丸。我喝了一杯又一杯水,却依旧无法冲淡那钻心的疼痛。疼痛让我无法入睡,12 年的经历在我眼前一一闪过。被褥中我辗转反侧,心乱如麻,恨不得把嘴里的器官一个不剩地拆卸下来。想必脱离了母体之后,那些伤口便不会再纠缠不休……
  几乎是彻夜未眠的我,带着乌黑的眼圈和浮肿的两腮,硬着头皮奔向了华校。
  果不其然,hp 不足30% 、攻击力和力量均已大幅度下降的我刚考完便觉发挥失常。最后的结果也证明了这一点,我被分到了二班。事情到这里已经很有悲剧色彩了,怎料祸不单行,在“迎春杯”数学竞赛中,我又一次落马了。
  “迎春杯”对于学习奥数的小学生来说绝对是一个耳熟能详的名字。作为小学数学竞赛的顶尖赛事,“迎春杯”之于小学的我就如同中高考之于中学生。在申请优秀的初中时,一个实实在在的“迎春杯”一等奖要抵过无数零零散散的奖状和证书。为此,我兢兢业业地学习着奥数。无论在华校、在家里还是在实验小学,心里都念念不忘一件事:必须拿下“迎春杯”一等奖。
  当时人大附中的盛名已在京城传开。三年来,每周一次在附中的校园生活我都过得兴高采烈,离开得难舍难分。再加上足球场、篮球场、羽毛球场、中心花园、图书馆,以及那足足有三层楼高、从大锅菜、小炒到马兰拉面和小卖部无所不包的食堂,人大附中在我心目中神一般的地位早早便奠定了下来。直到六年级,我才发现华校成绩+ “迎春杯”一等奖+入学考试,其实是敲开神殿大门的标准流程。
  然而,也许正是知道“迎春杯”对我未来可能造成的巨大影响之后,我原本一直保持的心如止水的心态就此平添了一层患得患失的顾虑。也没准正是这种顾虑,让我在考试当天只一门心思想着试题,早餐也没注意吃了些什么东西。临考前五分钟,肚子突然发难。我一路小跑去厕所,潦草地解决之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回考场。然而此时,宝贵的20 分钟已经从身边溜走了。整个比赛也不过个把小时而已。面对着电脑屏幕我一脸茫然,眼看着周围所有人正聚精会神地在草稿纸上飞速演算着,“沙沙”声充斥了教室的每一个角落。无奈,我只好拿起笔,迎接又一个悲剧。
  悲剧如期而至。
  到这里,小学的数学历程便可告一段落。
  

执意离开(1)
写一件在我中学六年,乃至目前十八年中最大的一次挫折。
  高二那年,作为学习英语优秀的学生,我和学校的其他一些同学经常被要求担任翻译、导游,为来访人大附中的外籍教育人员提供语言帮助。而在这些来宾与校领导洽谈重要事宜的场合,我们这些随行学生往往也可以落座旁听,既为应变特殊情况做准备,也可以增长见识。我曾亲身经历了附中与麻省州立大学合作,创立第一所海外孔子学院的历史一刻;我还见到过英国伊顿公学等众多私立名校来宾,对附中赞不绝口的场景;我甚至与来自布什总统母校、美国著名的Philips Andover 私立中学代表团聊过近一个小时,也给他们留下了“这里的学生真不简单”的印象。
  上面说到的全都不是“那件事情”。接下来才要进入正题。
  有一天我很正常地上着课,突然被一位认识不久的英语老师叫到办公室。我知道这位老师经常在升旗仪式上执行翻译工作,当时就预感“任务来了”。果然没错,老师因为自己有别的工作而分身乏术,灵机一动邀我顶替她为校领导作一阵子翻译。她告诉了我时间和地点,然后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鼓励。我也跃跃欲试,毕竟类似的有趣事件已经有一阵子没经历了。每次我在接触外国友人时不单能满足好奇心,更能有一种重新认识自己的体验。不知这次来的又是何方神圣。
  找到“组织”的过程还真是一波三折。在指定地点苦等多时,却一直等不来我要接待的代表团队。我接着找遍了艺术宫、综合楼、图书馆、实验楼等一系列来访外宾常被带去参观的地方,依然连个人影也找寻不到。回到高中楼才听门卫说明真相,原来我走后不久,几位校领导便偕同一伙中西夹杂的陌生人奔电梯而去了。不是我错过了他们出楼的时机,而是他们晚了近半个小时!我连忙赶向七层会议厅。到了地方,立刻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场,看来不仅来宾不凡,负责与之对话的校领导也是重量级的。我在屋外敲敲门,不久便有一位副校长开门,也没多听我解释原委就将我带进了敞亮的会议室。一张长桌两边分坐着五六个人,其中一方明显是国外来访的宾客,而另一方附中的团队里,竟然包括在学校堪称中流砥柱的书记。大家面前的茶水还都热气腾腾的,看来落座也没有太久。身边的副校长悄悄告诉我,说来访者是美国大学理事会的成员,而中间白发飘飘精神抖擞的老者,就是美国大学理事会的主席。我愣了一下,心里盘算着美国大学理事会究竟是个啥。接着我在脑子里把每个词翻译了一下,却得到许多诸如University mittee 之类完全引不起记忆的名称,迫于情形,也不容多想了。
  接着,书记缓缓开口。我一边听着,一边慢慢明白了这次会议的宗旨,也逐渐意识到这次谈话的分量。附中在企划一场“世界高中名校长论坛”。为了举办顺利,希望从这个“美国大学理事会”得到一些筹备上的帮助,因为据附中所知,“贵组织有一份完整的美国高中名单以及他们的详细资料”。我暗暗想,这理事会真是厉害啊,连如此庞大繁杂的数据都能掌握,果然是值得书记亲自出马与之交谈了。
  书记讲完,合上文件夹抬头看着对方,头轻轻一点。那位白发老者会意,微微倾身开始讲话:“We are very interested in your proposal; as you know; the board can offer…”

执意离开(2)
听到这里,我脑子停了一下。Board?What board ?这个停顿持续了秒左右,随后而来的便是如潮水般涌入的恍然大悟。什么美国大学理事会,莫非就是College Board?
  明白College Board 为何物的同志就不需要我赘述了;不了解的朋友只需知道,College Board 是美国高中生申请大学时必须使用的一个平台,旗下有一个考试,叫做SAT 。
  我强忍激动,把老者的话逐句翻译给书记和副校长。两人看上去颇为满意,于是按照事先的安排开始为来宾播放一段人大附中的DVD 宣传视频。
  这是一段我曾经看过的影像。初次观赏时,我目睹了一个个以同学、老师、校园为主题的特写镜头,心里又想起几年来在这片土地上的成长,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这次给几位重量级的来宾播放,想必也能让他们有所触动。我正替校领导们的安排暗暗叫好,却见屏幕一阵“抽搐”,随后便一动不动了。
  片刻之后,一位满头大汗的老师连声道歉推开了会议室大门走了出去。果然,DVD 机在紧要关头出了故障,等修理完毕不知要到猴年马月了。书记和副校长彼此对视了片刻,却都不知道如何处置这种突发事件。那边的疑似College Board 主席却气定神闲,还主动为大家讲了个笑话。可惜一阵礼貌的笑声过后,会议室再次陷入了尴尬的寂静之中。
  就在这微妙到一触即碎的时刻,我开口了。也不知道自己何来的勇气,只记得当时,脑海里死死地抓着一个念头:在场的附中代表中就数我资历最低经验最浅,如果必须有人要损失颜面,那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而且经过了那么多次与国外教育人士的接触,我凭直觉认为面前的那几位应该不会抵触这种交流。
  “If it’s okay; maybe I can introduce our school as a student; while the video is worked upon? (如果诸位不介意,那我就在修理影碟机的期间,以我这个学生的身份介绍一下人大附中如何?)”
  果然,那位老先生和他身边的助手都一改之前的正襟危坐,纷纷饶有兴趣地转过头来看着我。
  “That would be wonderful! (那很好啊!)”他们脸上都露出了鼓励的笑容。
  “All right !(那太好了!)”放下心来之后,我便口若悬河、从各个方面介绍起这座我所钟爱的学府。大约10 分钟过后,激情洋溢的介绍才告一段落。对方一开始还把两手放在桌下,听着听着就将手挪至桌上,最后干脆以手掌支撑着下巴,仿佛被我的故事牢牢吸引住了。我刚刚说完,就听那位老者抢先问道:“When did you start to learn English? (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习英语的?)”
  我也很开心自己的实力能得到高人肯定,于是回答:“I started at three; and the many opportunities offered by our high school has considerably improved my abilities。 ”看到对方一脸满意的表情,我的好奇心终于按捺不住,跟着问道:“Sir is it true that you are behind the‘notorious’SAT ?(请问先生你们当真是那些“臭名昭著”的SAT 考试的幕后主使吗?)”
  老者脸上浮出一个诡秘的笑容。
  “Indeed we are。 H*e you heard of us? (不错正是。你听说过我们(的组织)?”
  “I h*e! I had taken the SAT once before。 (我是听说过。以前就考过一次SAT 。)” txt小说上传分享

执意离开(3)
“Really? How did you do? (真的?考得如何?)”
  我报上了第一次考SAT 的2160 分。老者和随行的同伴纷纷对视了一遍,然后他睁大眼睛对我点了点头。
  “That is very impressive。 Are you planning on studying abroad? (那真是相当不错的成绩。你有出国学习的打算吗?)”
  “Yes; I h*e! (有的!)”
  “Which University do you want to go to? (你想去哪所大学?)”“Harvard! (哈佛!)”当时的我,的确对这所世人皆知的“世界第一”抱有不小的憧憬。
  “Then I can write a letter to Harvard; and tell them what a good student you are。 (那我可以给哈佛写一封信,告诉他们你是多么优秀的一位学生。)”
  听到这里我愣了一下,因为实在有点突然。其实之前我就觉得书记她们已经隐约有点不耐烦了,因为在那段即兴介绍之后发生的对话我都没有给出翻译。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即刻委婉拒绝了College Board 主席这突如其来的礼物,向他解释说校领导们应当还有很重要的安排没有进行。主席也爽快地答应,就此打住了与我的对话。右手边,那位副校长低着头在打电话,我便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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