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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同人)剑三之南柯(花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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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煌离开昆仑雪山进入龙门,逐渐往中原内行走,消息也渐渐传开。
  毕竟天底下银发的瞎子,也就只他一个如此恶名昭彰了。
  有的时候雨煌也觉得好笑,他走入客栈用餐,那店小二掌柜都战战兢兢,一旁的客人都找借口匆匆离去。他在宿下的地方付账,许多掌柜只求他走,并未算钱。
  他倚在马车内歇息,听见桥边的说书先生似乎将他也编成了一个故事,说是天下第一的银发恶人,此时眼睛盲了,到处抓人挖眼,换自己的眼睛。
  那故事编的如假乱真,说书人说的精彩纷呈,雨煌听了也只是笑,他一路杀到苍山洱海的时候,灭掉的鼠辈少说得有二十多,也难怪别人将他比作恶鬼。
  不过苍山洱海地处南疆,见过的奇人异事人太多,对他这种银色长发的人也见怪不怪。他虽然迈入了此番地界,却不知为何未敢踏入当初自己居住的村落,而是找了个离南诏皇宫较近的陌生城镇居下。他总觉得,当年所在的村庄必定是在最终回家时才可踏入,在此之前得小心珍藏,未到回去的时候。
  九月的苍山洱海微微透着凉意,他找了一处茶馆的二楼坐下休憩,品的是上好的青龙仙茗,微微闭着眼睛听窗外传来的喧嚣吵闹声。
  他已经将那车夫打发走,此时正是一个人坐在用屏风隔开的内间,一边的窗户上挂着珠帘,无论从何处看,都只能隐隐约约看见有一个人在此处喝茶。
  他就在此处静静的等,等着太阳西斜,身上感觉到日光失了温度变得清冷,窗外的车流渐渐少去,风吹动珠帘的声响变得沉缓。他听见一个熟悉的脚步声渐渐上楼,绕过他的屏风,然后将剑放在桌上,再坐下来给自己斟一杯茶。
  一切熟悉自然,仿佛每天如此一般。
  烛尘坐在他的对面,有许多说不完的话,手指在桌上不知为何而发抖,抬起头,却发现已被雨煌握住。
  “我这里有弄来的假死之药。”烛尘道:“待我杀了你将你埋入长安城外,后日深夜必定会去找你,此后就有隐元会的人带你入苍山洱海,你至多再等我到年末,我便去苍山洱海找你。”
  “至来年时候,我就与你在苍山洱海过自己的日子。”雨煌笑,“我还记得我们桌上放着一坛葡萄酒。”
  雨煌探过身子去,在烛尘耳边开口:“这次我要你把葡萄酒喝光,一滴不剩。”
  雨煌的声音带着调侃,烛尘感觉到耳边的热气,脸红了大半。他抬头看见雨煌的银发垂了下来,落在自己的脸上,有些痒。
  鬼使神差的,烛尘说了一句没道理的话:“你今日初到此处,还需要休憩,不如万事我们明日再言……”
  “明日再言?”雨煌点点头:“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风流(2)

  三大恶人叛离恶人谷,这本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柳公子不过喜欢偷东西,康雪烛不过是个雕刻师,陈和尚只是喜欢研究佛法。虽然做过一些偏激的恶事,但与颠覆李唐江山还是没有太大的兴致。
  王遗风明白这一点,因此他也只是悠哉的在神剑宫与南诏将领喝了半盏茶,无非是找个借口将出来闯祸的三人领回去,顺道再会会那位与自己颇有瓜葛的血眼龙王。至于那借口说得过去说不过去,就不是他愿费时费力去考虑的事情了。
  王遗风正在南诏宫中看看四周风景,没成想一回头便撞上了个冤家。
  浩气盟盟主谢渊。
  烛尘跟在谢渊的身后,雨煌躲在墙壁上的小洞中,两人都有些手足无措。
  雨煌听见王遗风转过身去,向前走了一步缓缓道:“没想到谢盟主也来了此处,真是好兴致。”
  谢渊对王遗风抱了抱拳,倒也是客气:“在下前来此处为的是与血眼龙王萧沙了结前尘恩怨,此地不宜大动干戈,还请王谷主让一让,免得殃及无辜。”
  王遗风未有多言,只是一笑:“既然萧沙在此,我也前去与他会会,若是谢盟主见到了我恶人谷中顽劣之人,还望海涵。”
  谢渊倒是说了句无妨,闭目缓道:“你恶人谷的家事我今日尚不追究,只是没想到恶人谷中还有喜欢偷听墙角的人物,说句逾越的话,王谷主,应当管管了。”
  他这话说的调侃,倒是奚落了恶人谷一番。雨煌也自知躲不过几位高人法眼,便从墙上跃了下来。
  银发黑衣,这幅模样天底下人都认得。
  他落下来的时候,倒是比王遗风更扎眼几分。
  听说江湖中人还送了他个的银月公子雅号,不过多半是谈之色变,说他杀人不问道理,发狂了甚至以人肉为食。
  这么说……其实也有几分依据。
  谢渊自然也听说过这个名声,虽然不知名声真假,或许谣言有所夸大,但他身上背着的人命倒也不假。谢渊看了一眼一旁的烛尘,墨发白衣,翩翩公子,明明是孪生的兄弟,怎么一个在白云间,一个却在恶鬼道。
  谢渊没多说话,一旁跟从的人却忍不住嗤笑一声:“我当是谁,原来是那位银发墨衣的雨煌公子,怎么今日居然沦落到了钻狗洞的地步,你做什么事不是向来狂妄肆意的么?”
  他话说的尖锐,浩气盟的几众也跟着笑出声,只剩下烛尘的面色有些发白。
  按照以往的脾气,谁敢这么说他弟弟一定让他吃吃苦头,而现在……
  多少有些艰难。
  王遗风冷眼看着嗤笑的几人,话语上的争斗这种事情自然有陈和尚这种人来替他出头。陈和尚斜着眼睛看向那帮老古董,用手指毫不客气的点这人的鼻尖:“你怎知道那地方是狗洞,莫不是说南诏皇宫就是狗窝?那我们一群人的都是小狗,我陈和尚是黄背的,你们这帮老东西,又是什么色的?”
  两方针锋相对,眼见又是一场嘴仗。
  或许是有人觉得这么吵下去并无多大的意思,便走出一步朗声道:“你们小人莫要得意,终有一日浩气盟七星会将你们恶人谷收拾的干干净净。若是有胆量,不如就在此处一决高下?”
  他这话一落,两边正要摩拳擦掌,烛尘就蹙着眉接了一句:“此处为南诏皇宫,打打杀杀有些不妥吧?”
  若是没有人再接话,恐怕这件事情便会就此揭过,最起码恶人谷浩气盟招兵买马打上一场,也得是半月以后的事情。
  烛尘落了声音,他回头又看见了那个有着花白胡须的老夫子,被人称作谷先生的人。
  谷先生轻笑道:“此地的确不适合大动干戈,只是烛尘道长与银月公子的恩怨,应当自己来了结罢。”他抚着胡须,又补充了一句:“烛尘道长可是接下来朝廷的榜单,若是眼见着铩羽而归,岂不是显得我浩气盟太过无能。我想这件事诸位也都不用插手,毕竟是他们的家事。”
  烛尘有些犹豫的看着他又看着众人,当日浩气盟中豪言壮语,的确是他立下的。
  谷先生见他不答,又补充了一句:“烛尘道长可是记得朝廷说过,若是你再有意包庇,纯阳宫恐怕不保啊。”
  他的手握上了剑,这剑尖指向雨煌他不忍,若是指向谢渊,他无法拉着整个纯阳宫给朝廷谢罪。
  前后两难。
  他被逼的将剑微微拔出剑鞘,向前走了一步,谢渊未动,王遗风自然不能出手相助,而一旁的陈和尚想帮忙,却被雨煌给拉住了衣袖。
  “这位老先生说的不错,的确是我们段家家事。”他微微一笑,毛笔在手中一转,“这种高下胜负,的确当是我和烛尘道长自己解决。”
  雨煌知道烛尘为难,看着烛尘,他不忍心。
  烛尘不忍伤害兄弟,却也不愿将恩师同门无辜拖下水。
  就在南诏皇宫门庭之内,武大夫十字道,军队集结之处,众人让了一个位次给这两位兄弟。旁人眼里他们所谓的恩怨情仇,要他们自己了结。
  有的时候世上的事情多么可笑,明明爱你至深,他们却偏偏要你恨起来,你却无可言说,无可奈何。
  雨煌迈下了台阶,用只有烛尘能听见的细小声音开口。
  “哥哥莫慌,就当是兄弟切磋,幽阙剑穹崖笔,怎能分出胜负。”
  他的重音,落在了那个“分”字上。
  烛尘抽出幽阙剑,剑上闪着幽兰光芒宛如星辰,一身白衣宛如白雪;雨煌手中的穹崖笔仿佛带着墨点,他银发轻卷,眉宇低垂。
  内息缓动,步履轻便。烛尘微微眯着眼,他看见雨煌脚步一转,立刻消失在自己面前。
  电光火石之间,已然开战。
  没有观者能够转述这场战斗,两个不同衣衫发色却是一样面庞的人在不断碰撞较量,剑光铺满整个大殿,毛笔的墨香蔓延在每一处角落。他们宛如惊鸿宛如游龙,若是有人见过,其实更像是极北天空处的极光,光华万丈,行云流水。
  那些纯阳宫或是万花谷的招式诸人皆见过几千几万遍,但惟独只有这一次与众不同。他们与其说是交战,还不如说是在进行一次默契的演练,一人一剑斩下,另一人就刚巧躲开,这一人笔墨弹出,另一人也将将挡住。
  所有的发力收力跃起落下,都像是能知晓对方的动作,不像打斗,更像是缠绵。
  风流少年,翩翩公子,明明就是幽阙穹崖烛尘雨煌,他们二人如何能分开,分个高下?
  或许这样征战下去,他们会巧巧的受点轻伤,然后巧巧的结束争斗,但这个世上,最不缺的便是变数。
  虽然明明谢渊盯着陈和尚几人,王遗风盯着浩气盟几众,谁也不敢在这种事情上插手,但却有些变化。
  因为有人既不属于浩气盟也不属于恶人谷,当然也不像那帮南诏小卒事不关己早已溜走。这些人中有血眼龙王萧沙,也有一个女子。
  一个没有名字的苗疆的女子。
  她不知为何从南诏皇宫中出现,一声笛音响彻寰宇。两条巨大的双生蛇从门柱上出现,朝那位胡子花白的谷先生铺了过去!
  那女子身上绘满了诡异幽暗的纹身,她的笛子上绘着飞舞的凤凰,响声出现的时候,一片紫色的巫蛊毒雾炸开。谷先生见状慌忙逃跑,他连滚带爬的躲开,那两条蛇便朝阶梯之下,争斗之地扑过去。
  烛尘听见笛响,回头便瞧见了那两条剧毒之蛇,他下意识的侧身躲开,却看见雨煌蹙着眉站在中央。
  他反应迟钝只有一个原因,他是瞎子。
  那声宛如轰鸣的笛声彻底干扰了他的听觉,及时他平时再如何认真的去听去摸去闻,再怎么无所谓自己的眼疾,都改变不了他是个瞎子的事实。
  他手足无措的站在中央,而那两条蛇正朝他扑去。
  他想听的更仔细,可惜来不及。
  等他听见双蛇爬动的细小声音时,他透开水月无间,想要用功力将那些蛇打死,却没想到,有个人挡在他的面前。
  烛尘。
  这是下意识的,没有为什么,没有因为谁。
  烛尘的身体狠狠的受了几招,那条蛇也咬在了他的喉咙上。
  说来不信么,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好巧不巧。
  仿佛可笑。
  雨煌听见了烛尘喉咙里发出的一声极其微弱的喊叫,和他重伤倒地的声音,他阖上双眼再也没有声音,但四周立刻由于这个变数而慌乱,恶人谷的人在叫好,陈和尚慌张的跑下来,有浩气盟的人在说这不公平,柳公子又尖着嗓子说说好的各凭天命,另一边那苗疆女子已被捉拿,满地乱爬的谷先生被扶起来……
  这些声音错综复杂满满当当塞满了雨煌的大脑,绕的他心烦意乱,绕的他根本来不及去判断何为现实。
  雨煌感觉面前的黑暗将自己吞噬,他向前踉跄了几步,想去抓哥哥的手,但他已经被人拉开。
  “好一个恶魔……”
  “说好了别人绝不插手,出了差错你这个老东西却怪我们恶人谷不守信用。”
  “谷先生还好么?”
  “那女子是谁!”
  四周吵嚷万分,惟独没人听见烛尘的那一声。
  “还好。”
  还好。伤的是我,与你无关。
  还好。
  雨煌想哭,但他不知为何流不下眼泪,他就只有笑,仰天大笑,笑的猖狂,绝望,仿佛枯死的树木。
  一边的浩气盟人正在给烛尘渡气把脉,那苗疆女子被控制住带了下去,似乎听见有人说,她自称自己是阿曲。
  四周人毫无办法,毕竟没有谁是上好的医生。浩气盟人正低头相商,却看见雨煌走了过来。
  他走过来,多半是戒备的。
  一个少年拦着他不让他前去,带着恶狠狠的语气斥骂:“你方才借机伤了他,现下又来卖恩情,谁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思!”
  雨煌觉得他的话好笑,拿笔对着他的喉咙:“我不知道你安得是什么心思,但耽误了我给我哥哥看病,我就叫你不得好死。”
  他说的凶神恶煞,让人打了个冷战。
  一旁的谢渊摆摆手让他前来,四周人散开,就看见烛尘被他抱在怀里。
  极其熟稔的,小心的,像是抱着此生至上的珍宝。 
  虽然他知道,这个至宝可能再也睁不开眼睛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心曲

  世上能医相思这种病的,只有相爱这一种药。
  世上能救烛尘的,只有雨煌这一个人。
  雨煌说了他的病情,先是万花武功硬生生震碎了经脉,这是肌肉经络之伤,后又被那剧毒双生之蛇咬伤,这又是血脉内里之伤。
  这伤得养,这毒得拔,世上已知是无解,但自己愿意倾一生来解。
  “为何。”有人问。
  “他是我孪生哥哥。”雨煌答。
  “可你身上些许罪孽……”
  雨煌轻笑:“些许罪孽也比不上伤了他这桩罪过,我不过想救他,我不过想救他。”
  “我不过想与他白头到老,可惜我头发先白,我想与他一起看日升月落,可惜我眼睛已经盲了。现下我不过想救他醒来,以后他还能抱着我,与我坐在蝴蝶泉边看月亮,与我喝酒,我在苍山洱海的山路上缓缓的走,就能听见他的声音从山林的那边传过来。
  我们哪怕没有一分钱,哪怕没有一丝名望,哪怕没有一招武功,我只想和他同饮完那坛葡萄酒,在桃花树下相拥而眠。”
  “你不是说他只是你的哥哥……”
  “是。”雨煌道,“可他也是我的爱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尾声

  尾声
  纯阳宫的雪声在耳畔响,簌簌的落下,合着风卷过的声音。
  雨煌闭着眼睛,他的头发上肩膀上都落了许多的白雪,在阳光下显得有些刺眼,就好像别人看着他觉得他尖锐冷硬杀伐残忍,而只有他知道那雪有多冷。
  盖在自己身上有多难过。
  所有的一切已经过去了十年,他沉睡过去,也有了三年。
  这三年自己孤身一人四处寻药,江湖中多半是冷眼看着,传着雨煌为活命求天下人饶过他,用救烛尘苏醒作为条件放自己一马的笑话。
  有时他听说有些偏方药物对人筋脉好,便上门去求,那些人听说是雨煌来,取笑他让他在门口跪了一天。
  欺负他看不见,在他衣服上写了两个字“小人”,道路上总听见笑声,却没人提醒,他回到旅店才发觉。
  这些都是常有的事情。
  不可能不觉得委屈,只是那个会抱着自己吻自己额头安慰的人躺在纯阳宫顶,闭着眼睛,安静的休息。
  他想去见烛尘,但没有人会让他去见,他只能站在这条甬道上,静静的听从山顶吹下来的风。
  那风里有一点烛尘的气味,有一点烛尘的声音。
  他每次站在这里,就好像自己正靠在烛尘的怀抱里,低声说着些取笑他的话,然后懒懒的打个呵欠,支使他做些端茶倒水的事情,然后听他带着宠溺的笑骂。
  每当自己累了,站在这个地方听完这阵风,便又有力气去做其他的事情,继续去寻下一味药,去找下一个人,去觅下一本医书。
  他完全忘了世上有两种药分别叫优昙奇花和芙蓉碧玉露,能治好自己的眼睛。
  眼睛算什么,比的上他一丝一毫么?
  雨煌觉得自己早已习惯在黑暗中生活,他不必在夜间点蜡,不必寻找光亮,常常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蜷起来休息。但明明过了这么久,他却始终不习惯没有那个人的日子。以前与他分隔两地但总能机缘巧合的碰见,而如今咫尺却是天涯。
  就像镜花水月,分明在手边,确是另一番岁月轮转。
  他微微的笑,眼睛旁边的泪痕已干,他不能哭,因为没有时间和精力。
  他转身想走,却突然闻见风里带了一丝桃花的香气。
  他有些愣住。他听说烛尘所住的屋子旁边有一株桃花树,但在雪里与烛尘一起沉眠,无论秋冬春夏。
  他似乎听见了什么,突然向山顶狂奔,四周有诧异的纯阳弟子想将他拦住,但都被他点住穴道落在后边。
  他像是硬闯,一路冲到了山顶,他听见了一阵骚乱,也闻到了浓重的药香,苏幕急促促从屋子里开门,想要大声斥骂他。
  他喘着气站在门口,一头银发卷在风中,他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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