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蝶恋花-第5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司徒浩然还是觉得不妥,但他那拙口怎么说得过道理一套套的陈瀚?等他支支吾吾完一句话,已经到了雄伟的宫门。门卫一见陈瀚,行了大礼后,拦住了两人。陈瀚回首向司徒浩然一打眼色,司徒浩然听习惯了陈瀚的命令,条件反射似地掏出出宫令牌,说要出宫去御林军营。

  守卫对陈瀚一抱拳,恭敬且严肃说道:“太子殿下若要去前往御林军营,请带上八名以上的御前带刀侍卫,这是贵妃娘娘的懿旨!若否,请恕属下不敢放行!”

  陈瀚一个冷冽的目光扫去,守卫打了个寒噤,垂下头,却死不让道!这情形,激起了陈瀚遗传了杨恋蝶的牛脾气:不让我出去,我偏要出去,看你奈不奈得我的何?再向司徒浩然打个凌厉的眼色。

  司徒浩然惊出一身冷汗:他自小与陈瀚成长,自然明白这意思——硬闯!我的小祖宗啊,你是太子殿下,有天不怕地不怕的资本,脾气倔起来,连皇上也得迁让几分,但我司徒浩然乃是个小侍读,硬闯宫门且不轮国法国规,父亲那边,非把我打个半死不可……

  在司徒浩然思量间,陈瀚已一个跃身,掠出宫门之外,守在宫门内外的守卫飞快拔出刀剑,在陈瀚落地时,也把他围个水泄不通。陈瀚淡定自如,回身愠然朝司徒浩然喝:“杵着做什么,还不走?”完全无视围着他里三圈外三圈的侍卫。

  “哦。”司徒浩然应了一声,急急走到陈瀚圈外,他是个自由人,自由出宫入宫,无人阻拦。

  陈瀚一个乳燕投林的轻功,飞出圈外,落在司徒浩然身侧,“挡着!”说毕,提气掠出去,几把刀剑袭来,他定住脚,朝来人凛然喝去:“谁敢?”几把闪闪发亮的刀剑硬生生地定住。陈瀚不侍他们回神,几个起落,掠得远远地。

  司徒浩然傻傻地挡住大队兵马,见陈瀚走远,慌地掠了去。背后大队的兵卫紧追不舍。

  何飞从宫里出来,见宫门处乱了套,大惊失色,一打听,才知道陈瀚硬闯出宫去了。他一边派人向贵妃报告,一边加派人马追太子回来,吩咐完毕后,老谋深算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司徒浩然好不容易摆脱身后长长的尾巴,站在人来人往的京城大道上,心急如焚地四处张望寻找,糟!殿下呢?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喊不能喊,找没处找,怎么办、怎么办?太子丢了,怎么办才好啊?
玉珂郡主
熙熙攘攘的人群,高声吆喝的小贩,琳琅满街的商品,显现一派欣欣向荣的气象。一躲开追兵,陈瀚就暗中跟在司徒浩然背后,此时见他在街中急得如只无头苍蝇团团转,察看四周,直到确认没有宫卫才走到司徒浩然背后拍了他的肩膀一记。

  司徒浩然回头,大喜叫:“殿……”

  “嘘——叫少爷!”

  “少、少爷!”司徒浩然焦急不安地说道:“少爷还是快赶回……回府,惹夫人生气就不妙啊……”

  陈瀚负手说:“反正回不回去她都在生气,本少爷今天就不回去了。”大掌一拍司徒浩然肩膀,“今晚去你家!”

  “不是吧?少爷,我爹会把我打死的!少爷,你行行好,回去——”不等他说完,陈瀚已发现远处一队御林军寻来,扯了司徒浩然向另一条小街躲去。左转右兜,来到另一条大街。

  陈瀚伸颈张望,又一队兵士而来,以为是御林军,定晴望去,却不是。为安全起见,他回头问司徒浩然,“那些是什么人?”

  司徒浩然凝神观察了一会儿兵士的服饰,说:“是威武将军府的人。”见众兵士拥簇着一顶粉红绣花轿子,“这是威武将军府女眷专用轿子,而将军府只有一名女眷,所以,可能肯定,轿内的是玉珂郡主。”

  玉珂郡主不就是小莫语吗?陈瀚想起当年那个漂亮的瓷娃娃,许多年不见,小莫语已是个姑娘家了!等轿子从旁经过后,陈瀚笑说:“走,瞧瞧小莫语去做什么?顺便偷看几眼是否像小时候那般漂亮。”

  粉红轿子在兵士的拥护下,直到效外一座香火旺盛的寺庙前停下。今日是初一,贺莫语是来此烧香了。玉珂郡主是贵人,自有特权,寺庙僧人慌地把轿子迎进了内院。

  司徒浩然一看,“看不到了,少爷,咱们回去吧,回到宫里,叫娘娘下道懿旨,让郡主入宫让您看个够。”

  “这有什么意思?走,摸到里面瞧瞧是啥名堂。”一副偷香窃玉的模样,这一点,倒挺像当年的陈望。司徒浩然无奈,只得跟在后面做一次窃香贼。

  内院守卫重重,不是这么好进去的,二人转了好几个方向都被挡了出来。最后,陈瀚灵机一动,花重金买通了一个僧人,僧人指了一条明路——从后院柴门兜进去。

  二人急忙地兜到后院,终见个柴扉小门。陈瀚大喜,刚走到门前,突一道人影从里冲出,力道不小,把措手不及的陈瀚撞个满怀,脚下趔趄,险些扑到地下。来人也险些扑倒。

  陈瀚捂着被撞得生疼的胸口,眦牙叫道:“该死的奴才,走路不长眼啊?”

  那人也撞疼了额头,叫道:“是你没长眼!”声音娇脆,虽是怒言而出,却也楚楚动听。

  陈瀚诧异地看去,那人正鼓着双腮,黑溜溜的眼珠亮晶晶地瞪着他,这双似黑葡萄的眼睛异常地的熟悉。从里出来一个比他更小个头男装小人儿,正挽着他的小主人。

  陈瀚凝视良久,才会意一笑:敢情这女扮男装的小子就是小莫语了。

  陈瀚猜的不错,面前女扮男装的正是玉珂郡主贺莫语。她本是个顽皮的人儿,贺在天却一意让她做个淑女,摆脱他武人的气息,学棋作画,温婉柔情,以后找个好婆家。无奈贺莫语本性好动,贺在天不许她出门,就借着每月初一、十五到寺庙上香的会儿,觑个时机换上男装出去溜达几圈。此时挽着她的就是她的贴身丫环杏儿。

  贺莫语见陈瀚含笑瞅着她看个不停,恼了:“看什么看?信不信本公子打掉你的大门牙?”贺在天要她做个淑女,习文不习武,但将军府,一个扫地的都会两把子,她堂堂郡主想习武还有难度吗?或威胁或撒娇或哀求,背着贺在天学了不少招式,所以刚才才有那么大的劲把常年习武的陈瀚几乎撞个扑街。

  陈瀚收回惊喜的目光,故作正经地问:“这位小哥从里跑出,可是曾见到传说中绰约风姿、凤娇水媚、柔情似水的玉珂郡主吗?在下特地从八百里外慕名而来,一睹郡主的绝世容颜,只可惜,唉——无门而入啊……”

  贺莫语脸一红,汗颜一把。继而盈盈水眸又瞪着陈瀚说:“见着了,不过如此而已,跟大街上的姑娘差不多!瞧你这么大一个人,不务正业,寻花问柳,浪费了你爹娘的三顿白饭!”骂完,领着杏儿向街上逛去。

  陈瀚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面。贺莫语察觉了,回头蹙起柳眉不悦地问:“登徒子,本少爷又是大姑娘,跟着做什么?皮痒呀?去里面看你柔情似水的郡主啊?”

  陈瀚忍住笑,正经八儿地一作揖,说:“在下刚才听公子一言,如醍醐灌顶,惊醒梦中人,于是对公子心生敬仰,不由想多加亲近,接受多些教诲,也不枉这八百里的辛劳而来。”

  贺莫语还是个小孩子,听了陈瀚的话大感受用,(陈瀚年纪虽不大,但是在宫廷这大染坊长大,又有杨恋蝶言传身教的手段,对付朝中老奸臣滑的大臣都有一套,何况是贺莫语这小他几岁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再加上陈瀚长得也不差,遗传了父母的优点,现在这么正经着,更有风度翩翩的韵味。

  这样,四人结上伴逛去了。陈瀚甚是难得出宫一次,那好奇的劲比贺莫语更胜,两人越玩越投机,大有相逢恨晚的感觉。两人都一般的淘气,在街上见一破衣老者不小心撞到一个纨绔弟子,被嚣张的纨绔弟子抓着踢打。

  贺莫语抱打不平的因子活动开来,一个勾拳打得纨绔锦衣弟子直流鼻血,陈瀚不甘示弱,上前几步,一脚把锦衣弟子踹倒在地,痛得那锦衣弟子直叫娘喊爹。锦衣弟子带的来的几个打手可不干,全都抡拳打上来。

  若要解决他们,单凭陈瀚或司徒浩然就绰绰有余,但陈瀚顽心一起,又踹了锦衣弟子一脚后,拉起贺莫语,叫了一声司徒浩然撒腿就跑,让后面一帮打手直追,四人在前疯跑。

  刚开始贺莫语不明所以,不懂为什么不再教训那帮人,当跑了一段路后,才过瘾地边跑边笑。他们都是养在深宅里的人,平常只有敬他们怕他们的人,何尝试过这被人追着打的刺激?跑得兴起,见追的人跑得慢了,就停下等着他们来追,玩得不亦乐乎。

  见时候差不多到了,杏儿忙提醒贺莫语赶回寺庙。贺莫语有些恋恋不舍这好玩的新伴,“哎,我要回家了,以后,你回了八百里的家,就不能一起玩了。”

  陈瀚笑说:“没关系,在下正打算借住在京城中的亲戚家里,参加半年后的科举考试。”

  贺莫语喜形于色,“那就太好了,你亲戚家在哪?改天我找你去!”

  陈瀚灵机一转,反问道:“在下在亲戚家不太方便,你家在哪?我去找你!”

  “我、我家也不方便。”贺莫语呵呵赔笑几声,“你若想找我,每月初一、十五在刚才的柴扉小门等我。”

  陈瀚含笑点头,不拆穿她。

  贺莫语从身上掏出一袋银子,塞到陈瀚手上,“拿着买些书本笔墨,寄人篱下的日子可不好过。”她曾听父亲说过,父亲是个孤儿,自小就寄人篱下,过着打杂奴仆的日子,受尽鄙视白眼。

  陈瀚一愕,拿着那袋银子愣着:“我、我不需要这个……”

  “你就拿着吧,等你科举中榜了,再还我这朋友的。看你身上的衣着粗布,就知你家境不好。”说完,像是怕陈瀚不受她的帮忙,拉着杏儿就向寺庙跑回去。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当年恩怨
陈瀚低看身上的这身便服,又看看司徒浩然身上所穿的粗布,不禁苦笑,这身粗糙布料是他的母妃所缝制。母妃说这是用来习武的休闲服,用不着那些中看不中用的绫罗绸缎,就拿了这耐磨耐损,却不好看的布料给他做便服。有时候,他弄不清楚母妃是官家小姐出身还是贫苦女儿出身的,不管衣着还是饮食,都很随意简约,不求浮华,只讲实用,一如她的用人之道。

  也许是耳濡目染吧,他也养成了俭朴的性子,食、穿都不挑剔。

  而司徒浩然的那身衣服用料,自是比陈瀚更差。因为这世上哪有下人敢比主人穿着得更好?

  司徒浩然见贺莫语已走远,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再次催道:“少爷,可以回去了吗?”

  陈瀚抚着这身衣裳的一针一线,叹道:“回去吧。”

  宫里,早就为太子强闯出宫乱成了套。

  陈瀚以为母妃会来大骂他一顿,回到汉阳宫等了许久,没等到母妃,倒是听雨过了来。陈瀚苦笑:“听雨姑姑,你又来替母妃教训我吗?”

  听雨走到陈瀚跟前,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后,才舒心地说:“幸好一根寒毛也没少。”

  陈瀚笑了起来,在这宫里,除了母妃,听雨姑姑就是他感到最亲切的女人,对他永远都那么地和蔼可亲。陈瀚是打心底地敬她、服她,有时对母妃不想说的话,不想发的牢骚,就对听雨姑姑诉说。陈瀚揽着听雨的肩膀,支吾了好一会儿才问:“母妃还在生气吗?”十五岁的陈瀚都高了听雨一个头。

  听雨佯板着脸说:“你说呢?”

  陈瀚摸摸鼻子,走到玉床上,呈大字地躺下,剑眉微拢。

  听雨暗自摇头,这母子两人,怎么说他们好呢。拉了张凳子坐在陈瀚床前,“娘娘自然生气得紧,太子越大做事越发任性了,强闯出宫,这是什么罪啊?若不是皇上只得太子一位皇子,朝中又有娘娘一手罩着,这乱闯出宫的罪名是削爵流放的罪名。奴婢也不是数落太子,只是希望这事,以后别再犯了。对娘娘来说,出宫事小,安全事大,以后太子若真想出宫,跟娘娘好好说,再带几个侍卫出去,娘娘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主,万事好沟通。”

  陈瀚闷闷地嗯了一声,微合着眼,只是那眉头还拢得紧。

  听雨自小看着他长大,哪能不明白他的心思?“莫非太子还在气娘娘与何大人走近的事?太子即使不相信何大人,也应该相信你的母亲,娘娘与皇上鹣鲽情深,如何会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太子别瞎想了。”

  陈瀚蓦地睁开眼,炯炯地盯着听雨问:“听雨姑姑,你能否告诉我,母后是否还在人世?”

  听雨低垂下头,他终于问了。“太子请放心,皇后娘娘……过得很好,等病好了自然会回宫的……”

  陈瀚冷笑:“回宫?我看这是不可能了!母后多半遭了母妃的毒手,母妃不要以为我与父皇不问,就什么都不知道。”

  听雨急着说:“太子,皇后娘娘真的很好,无论如何她都是娘娘的亲姐姐,娘娘再毒也不可能对自己的姐姐下毒手……”

  陈瀚忿然打断说:“听雨姑姑就莫要替她说好话了,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哪天母妃突然宣布母后病逝的消息,只是不知是今天还是明天而已。”

  “不是,太子,皇后真的过得很好,昨天我还……”听雨心下一惊,慌地噤口。

  陈瀚听在耳里,猛然从床上坐起,直逼着听雨问:“昨天什么?听雨姑姑是否昨天见过母后了?母后不在京外在宫内?”

  听雨镇定下心神说:“皇后娘娘是在京外休养,昨日奴婢还听闻她一切安好的消息。太子别老是胡思乱想,饿了么,饿了奴婢给太子备晚膳。”

  陈瀚冷哼一声,别过头。听雨站起来,望着他冷峻的侧脸许久,“太子殿下时时难忘皇后娘娘的养育之恩,这番心境,何尝不是如娘娘始终无法忘怀何飞的救命之恩一样。人人都说殿下像先皇,奴婢倒不以为然,殿下除了长相相似于先皇,不管行事还是性情都与娘娘同出一辙,都是重情重义的人。奴婢知道,殿下表面上对娘娘耿耿于怀,其实心里早就服了娘娘,只是一直固执着不肯低下头。这也跟娘娘一样,直到今日,娘娘始终没有将与皇后娘娘的恩怨说与你半句。你想听听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是如何从姐妹情深走到姐妹相残的吗?”

  陈瀚低下头,不发言语,听雨幽幽道来:“没有因,哪来的果?别说是两位娘娘身陷局中,就是奴婢这局外人,对于她们谁对谁错,也是说不清道不楚。所有的孽都来自两姐妹爱上同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又是皇帝,身陷深宫,当爱情、亲情遭遇了政治阴谋、利益生死后,一切都变得渺然了。”听雨徐徐地把十七年前,从杨氏姐妹入宫,杨恋蝶所受所历,以及纠缠上陈望后,姐妹间的感情煎熬,还有杨恋蝶是如何九死一生产下他的。说到最后姐妹情绝,杨玉清父女欲置杨恋蝶于死地,幸得陈望念着情义,把杨恋蝶打入冷宫换取苟且偷生。

  听雨还细细讲了那五年她与杨恋蝶孤独绝望的冷宫生涯,告诉陈瀚,若不是杨恋蝶心里记挂着他,怕是早就熬不过去了。出了冷宫后,杨玉清为怕杨恋蝶的报复,又做出许多惨绝人寰之事。听雨终是有所保留,她没有把杨恋蝶逼死杨夫人的事告诉陈瀚。

  陈瀚听后,震惊得久久无法言语,他敬爱的母后,他亲爱的母妃,竟有这一段泣血的往事。听雨轻声说:“若是娘娘少些倔强,听从了李玉洁的安排,出宫嫁给贺在天,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今日,她们姐妹也如初地情深义重。一切都是冤孽啊!殿下,你今日且站在一个局外人的立场说句公道话,两位娘娘,孰对孰错了?”

  陈瀚痛苦地闭上眼,“我不知道!不知道!”亲生的母亲,敬爱的母后,这两个最亲最爱的人,如果若要让他来选择,他会怎么办?

  听雨轻轻地声音再次传来,“娘娘知道殿下得知一切后,会痛苦,就一直藏在心里,在娘娘心里,殿下永远都是孩子,舍不得让自己的孩子受一份苦,一点痛。殿下,能不能答应奴婢,以后别再让娘娘伤心了。过去的事情,不管是喜是悲,都过去了,以后,母子相亲相爱,好不好?”

  陈瀚睁开泛满痛楚的眼睛,沙哑道:“无论如何,她都是我的母亲,我并不曾多恨她,我与她的怨都源于何飞,要是,以后她能与何飞一刀两断,让母后回来,一切,能不能就当没有发生过?”

  “殿下以为,今时今日,皇后娘娘会放过贵妃娘娘吗?”尤其杨玉清已知道自己的母亲死在杨恋蝶手里。“还有何飞,娘娘虽然有许多仰仗他的地方,但一直抑制着他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