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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恋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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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

  听雨床上的帐帷放下,却没有听到她熟睡的呼吸声,我略感奇怪,却没在意,静坐在一旁的茶几边,斟了一杯茶饮着。茶水的清凉洗涤了胃中的闷胀感,不觉多喝了几杯。不经意间,余光瞟到——床下——竟没有鞋子——

  我一惊,上去掀开帐帷,没人!听雨没睡?去哪了?去方便?房里不是有夜壶吗?心一动,伸手摸向床上的被褥——冷的!她去哪了?

  我没由地升起不祥的预感,会不会出事了?曾仪儿!这三个字窜进脑海。

  不太可能啊,曾仪儿为难的是我,怎么会找一个宫女的麻烦,况且,她想找麻烦还需要三更半夜吗?大可在光天化日来,肆无忌惮地想到什么做什么!我在房里坐了好一会,仍没见听雨回来,放心不下,走出门去寻她。在这里,我就她一个可以信赖可以依靠的人,她可不能出意外啊!

  走过厅走过堂,除了远远可见一两个巡夜的太监,夜,静得让人心慌。听雨会去哪?心儿放不下,我悄悄往曾仪儿住处摸去。她的住处与我居住的房间只隔了一个院子。

  远远见曾仪儿房里还有少许的烛光微微亮着,心咯噔地一跳,急忙蹑脚靠过去,耳贴在窗下,偷听里面的动静,听听里面是否有异常的声音。

  “杨恋蝶还没死吗?”房里一道尖细的男音骇了我一跳。

  谁?谁咒我死?

  又尖又细的调子分明是个太监的声音,只是,我什么时候得罪过太监了?

  那尖细的声音又从里面隐隐传来:“你是怎么办事的?皇子对此很不满意,你让我怎么向皇子交待?”

  听来曾仪儿有些不耐烦的声音:“急什么?她人在这里我想怎么整就怎么整她!真不明白一个小贱人四皇子紧张什么,他要真的等不及,自己提剑过来了结了那贱人不就了得了,省得我大是头痛地苦思折磨她的法子!你总不能让我无缘无故在耸天宫杀人吧?三皇子也不是吃素的,我得有借口!”

  “借口还不好找吗?随便安一条让三皇子处死了她!”

  “可惜三皇子将她全权交给我处理,昨天还故意在三皇子面前提了那贱人一下,三皇子却没有什么表态,弄得我也不知该怎么办的好。折磨也没少折磨她,只是她都忍了,要是她不忍多好,这样我就有借口处死她。唉——”

  “皇子说了,杨恋蝶来耸天宫明摆着是刘贵妃派来的人,叫你,一是弄死她,嫁祸到三皇子身上。就算她身分再微也是三品官员的女儿,平白死在耸天宫,皇上不会不过问,刘贵妃肯定会在一旁煽风点火,给三皇子招去一身的麻烦,这样皇子才能在觉得时势不利的三皇子兵团里争取多些人马过来!二是,透些假消息给她,比如三皇子有意害七皇子——刘贵妃最宝贝她这儿子,得知后绝不会就此罢休,让他们两方狗咬狗,皇子以收渔人之利——”

  “这个我知道,来耸天宫时皇子已交待过了。”

  “皇子还叫你查齐协之事呢?”
谁是奸细? 2
“他根本就不在耸天宫,怎么查?”

  “那有没有打听到有关三皇子比较敏感的秘密,比如私制龙袍、拥兵欲反、收买宫卫之类的?”

  “没有!都没有!三皇子根本很少呆在耸天宫,你们应该叫安排在雍王府的探子打探!”

  “还不是什么都没有才来找你的!”

  …………

  里面隐隐约约地传来其他一些计划具体事项的事宜,我什么都听不进去,手脚是冰的,全身是冷的。

  怕惊动了他们,深呼吸几口大气,尽量让冷得僵硬的身子轻盈些,慢慢地,一步一步地,退出。

  退出这院子,我连跌带撞地跑回住处。

  捂着扑、扑、扑的心跳,我一口接一口的大气不停地喘。

  心跳到了喉咙,扑、扑、扑!

  四皇子,竟是四皇子!竟是他要我的命!

  我所受的,竟然是他的授意!

  陈浩,我柳蝶儿哪得罪了你,又哪让你看不顺眼,以至于想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害死我?为了那一点权势,人命就能如此地随意了结吗?

  刘贵妃!

  所有人都能猜到她派我来耸天宫的目的,我不信狡猾如她就想不到这方面!难道她要我来耸天宫仅仅是为了送死?

  脑光猛地一闪,跑到听雨的房里,掀开帐帷——

  她!还没回来!

  轰的一声,我被震呆在地!

  我,只是幌子,听雨才是刘贵妃真正派来的奸细!

  好冷!

  我哆嗦着抱住双臂,紧紧抱住自己,怕稍稍松了,小命就莫名地蒸发了!

  月亮疲惫地落下了帷幕,大地恢复了漆黑的一片。好像过了很久,天蒙蒙地亮了,罩上的是一层厚厚的白雾。我躺在床上,没有放下帐帷,一直这样,没有变过姿势,直盯盯地望着窗外不断变换的天空与大地。

  朝霞赶来,太阳升起,我还在维持那个不变的姿势。

  好像又过了很久,房门被打开,听雨端着一盆水进来,我把盯着窗外的目光转向她。没有愤怒,没有指责,也没有怨恨,只是浓浓的心酸。

  “咦?姑娘,今个怎么这么早起来了?”听雨诧异地走过来,把水盆放在我床前的位置。“昨晚没睡好吗?”

  我不语,只是呆呆地望着她。就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细细地看着她。

  听雨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吃了一惊,着手探到我额头:“姑娘病了吗?”

  我沙哑地开口:“没睡好。”掀开棉被,开始漱洗,尽量做到和平日无异。

  “做噩梦了?”

  “是啊,做了很大的一个噩梦!好可怕!”

  漱洗过后,我坐在桌边的椅子上,看着听雨忙上忙下地收拾床褥。淡淡地问:“昨晚我叫你了,你听到了吗?”

  听雨的身子明显一僵,随即如常地忙上忙下,“可能睡得太熟,所以没听到。”转过头直盯着我的眼睛问:“姑娘唤奴婢甚么事?”

  我直直地望进她深潭一样的眼眸,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虚,她竟可以这样清澈地看着我。一股寒流从心里窜出来,在周身到处乱窜。我仍是淡淡地说:“也没什么,就是有点口渴,想唤你给我斟杯茶,没听到你的应声,就自己斟了。瞧,壶里的水都喝完了,去厨房盛点。”

  听雨走到我前面,问:“姑娘的脸色很差,是不是病了?”

  我还是淡淡地一笑:“是吧,被吓病了。”

  “哦?”

  我深呼了一口气:“我很怕,怕自己哪一天,明天?还是今天?莫名其妙地被害死,死得莫名其妙,连死在谁的手里都不知道。我很怕很怕,怕得睡不着,怕得一闭上眼睛就是我惨死的模样……”我再次望进听雨的眼睛,望得很深很深:“听雨,我会死得有多惨?”

  听雨深潭一样的眸里像是荡漾了一下,只一刹那,又变成一潭死水。“姑娘想太多,像姑娘这么有福气的人,一定能长命百岁。姑娘还是去睡一觉吧,睡醒之后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奴婢去打水——”

  拿起茶壶,她直直地从我眼前消失,我总感觉到表面冷静的她这时在回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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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注定的命苦 1
如果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听雨别有目的,我会对她感激不尽,会在这冷酷的后宫里吸取到一点点的温暖;如果不知道曾仪儿非逼我于死地,我会存在一点点幻想:有一天,她累了,会放过我……

  如今,再见曾仪儿时,所有的幻想已破灭,有的只是深深的恐惧。她在我眼中不再是无理的巫婆,而是残忍的魔鬼!巫婆与魔鬼有什么区别?巫婆以整人为乐,魔鬼则是以残踏人为乐,直到你万劫不复!

  在昨天之前,在我感到恐惧时还能向听雨递一个眼神,得来她风雨同舟的关怀。如今,我不知该去哪里寻找慰藉,我是一艘在波涛翻滚中行驶的小船,哪怕是一个浪头,都能把我掀翻,沉入海底,尸骨无存……

  求天么?恐怕天此时正津津有味地欣赏我被逼到后路的绝望;那么地呢?地,应该马上就是我的归宿吧!

  “哟,恋蝶姑娘,怎么今天没向本小姐行礼了?傻了?呵!瞧你痴痴呆呆的像个疯婆子,喂,说你呢!”曾仪儿伸出一根手指在我额头用力地一戳。

  叭地一声大响——

  我双膝跪倒在地、俯拜——

  以一个宫女对贵妃的最高礼仪向曾仪儿下跪。“奴婢见过仪儿姑娘!”

  曾仪儿被我的举动骇了一跳,愣呆住。

  听雨惊异地看着我,脸上表情复杂得变了又变。

  呆过后,曾仪儿舒舒服服地收下我的大礼,好以整闲地坐下,居高临下发着话:“恋蝶妹子就不必行此大礼,虽然在宫外我较你矜贵,但如今是在宫里,我们的身份是平等的。你且请起吧!”

  我一动不动地跪着,说:“这是奴婢应该的!”

  曾仪儿得意地笑了几声,说:“既然你喜欢跪着,我就不再勉强了。其实这次来找你,我是有求于你的,不知道恋蝶妹子可否肯帮姐姐这个忙?”

  千猜万猜,却没有猜到曾仪儿来此会说如此客气的话。有求于我?我愣愣地望着她,眼里盛的全是不解与困惑。想到她的恶行,我强作笑颜说:“姐姐有何事只管吩咐,恋蝶照办就是了。”

  “唉,这事得你肯才做的行,妹子是答应帮助了?”

  我苦笑,能不帮吗?不帮你不要了我的命才怪!“姐姐吩咐吧!”心儿七上八下,面对曾仪儿,不管她多么的客气或温柔,我都不敢放下半颗心,只能祈求她良心发现,不求放过我,只求放轻我。

  曾仪儿突然掩着嘴儿咯咯地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小事!小事!嘻嘻——妹子,我是想托你帮忙养几个宠物,这不难吧?你尽可放心,我这宠物个头小小身子小小,不会占你多大的地方。”

  心儿砰砰地乱跳。

  宠物?旺财还是小强?或是鼠蛇?看着曾仪儿娇俏可人的笑容,比任何一朵美丽的花朵都好看,我心里冒出的是一耸一耸的寒毛。

  曾仪儿纤手一挥,上来一个捧着古朴典雅盒子的宫女,宫女走到我面前,带着些许的紧张心颤,停下。曾仪儿说:“妹子,我的宠物就装在这盒子里。”

  我伸手去接,曾仪儿紧张地止住我的动作:“不用!我叫人倒给你即可!”她的样子生怕盒子里的东西跑到她身上,见此,我的心跳没由地漏了几拍。

  这时又上来两名宫女,一个手里拿着一条长长的白绫,天,要逼我上吊吗?

  没等我吃惊完,另一个空手上来的宫女已步到面前,只见她二话不说就把我头上的银簪金钗全拨下来,扔了一地。“你们想干什么?”我又惊又怕,坐在地下连连向后爬。

  只听曾仪儿一声喝:“给我倒!”

  两名宫女上来用力压着我的头,那名捧盒子的宫女打开盒子,将里面的东西尽数倒在我头上。

  什么东西?

  “啊——”

  听雨一声高亢的惊呼骇了我一跳,只见她俏脸已无血色,目瞪口呆地盯着我的头和发,如见鬼魅的恐怖样。什么东西会让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听雨骇成这样?我慢慢地伸手向头上摸了一下,却没有摸到任何东西。

  她们在我头上倒了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在我的头发间钻来钻去?什么东西开始嘶咬我的头皮?好痒!我心头一颤:难道是?
是你注定的命苦 2
“妹子啊,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啊?是不是感到有很多东西在你头上跑来跑去怪舒服的?没错,这就是我的宠物——虱子!那么可爱的小动物我找不到地方养,就想到我的好妹子定能代劳,所以就借了你的头来用一用!你可得好好地珍惜啊,它们是我找了七条狗十只猫得来的,来之不易啊!哈哈哈!”

  曾仪儿哈哈哈的大笑声落在我耳内如针刺般刺痛耳膜,我哇的惨叫一声,疯了似的双手乱耙又痛又痒的头皮,俯下如瀑布的长发抓狂地摇,想把那恶心的东西从我美丽的秀发摇下。“我不要!!!不要养成那东西!!!啊——走开!走开!!!!”

  几只虱子从头上掉下,在地下蹦上蹦下,它黑黑的、小小的、圆圆的……

  曾仪儿喝了一声,“快给她裹上!”

  手拿白绫的宫女扑上来往我头上裹来,另两名宫女抓住已陷疯狂的我:“不要!!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我不要!!仪儿姑娘,我求你了,大家同是女人,你、何苦为难我?!求你——不要,求求你们——”

  我声嘶力遏的哭喊落在曾仪儿耳内显得多么的美妙动听,“妹子啊,要是你不愿意帮姐姐这个忙,那好,白绫就不裹你的头,赏给你投胎吧!!”

  我拼命地反抗,两条没被按住的腿用尽吃奶的力气踢开按住双手的人,两只被钳固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挣脱——

  又上来更多的宫女,把我按得更紧——

  我张开嘴巴,用我最后的利器——牙齿狠狠地咬住裹我头的宫女的手——

  啪——

  不知谁掴了我一巴掌,火辣辣地痛!

  我还想用我的腿去踢——

  但,腿被几只大手按得动不得半毫!

  我还想挣脱被钳得疼痛的手——

  但,有几双手钳住我动不了!

  我还想用牙去咬——

  又是谁紧紧捂住了我的口?

  我还想再喊——

  还想再求——

  可我再也喊不出来!

  我只能听到我痛苦的呜呜声闷闷地响!

  见裹好了头,曾仪儿才喊一声:“放开她!”

  手、脚、口,得到了自由,我乱七八糟地扯头上的白绫。

  曾仪儿哼了一声:“你就扯吧!杨恋蝶,我告诉你,你头上一共有三十只虱,每天我会派人梳下来数,要是少了一只,我剁你的一只手指,少了两只,剁你的两只手指!不过,要是你给我养得好,养得它们肥肥胖胖的,让虱子在你的头上安居乐业、传宗接代,我也会好好打赏你的,就赏你每天能饱饭三餐。怎么样,该满足了吧?可别想着何飞来解救你,他自个都自身难保了!”

  说完,曾仪儿见我还在死命地抓着头发,上来狠狠地踢一脚!我就像被她踢出去的足球,滚到墙角,撞得头麻麻的,晕晕的,好像有一道液体从额头流下,是什么?

  我伸手摸了去,摸到的是满手的鲜血。这是谁的血?鲜红鲜红的,刺得我眼花。
是你注定的命苦 3
我彻底地晕了,分不清东南西北,分不清头是痛的还是麻的,或是痒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知是撞得眼花,还是泪水模糊了视线,我蒙蒙胧胧地望着曾仪儿呓语般问。

  曾仪儿走到我面前三步的地方,冷道:“要怪就怪你的命吧!撞在我手上,是你注定的命苦!”

  命?又是命!轰的一声,胸口的怨气炸了出来。

  我不服!不服这该死的命!我最不服的就是我的命!

  猛眨了几下眼睛,让我的视线清晰起来,狠狠地瞪着眼前的曾仪儿,那眼神像刀,一刀一刀地砍在她冰冷的脸上!那眼神又像锐利的冷箭,嗖地一箭一箭地射在她的心口!那眼神又似张牙舞爪的猛虎,扑上去狠狠地撕毁她——

  曾仪儿骇得连连后退,捧着心口半晌说不出话,在我怨毒的睚眦下,她如只受惊的兔子战悚。屋里的宫女们也被我满腔的仇恨、满脸是血的狰狞震住,不由自主地颤抖、颤抖。

  缓缓地,我开口了,说出的话比腊月的冰霜还冷:“你的宠物,我给你养着,总有一天,我会把它们全还给你,连本带利、都还给你!”

  …………

  很小的时候听长辈说,以前没有洗头水,没什么洗涤用品专用来洗发,所以头发都是脏脏的,都是灰尘,还有,生了一头的虱子。

  长辈们还说,虱子的繁殖力很强,一只幼小的虱子能在三、四天内就做了外婆。

  虱子白天在头上咬,啃你的皮、肉、血,晚上睡觉时,有些跳到床上,钻到被里,又潜到身上,藏在你的贴身衣物里。于是,你的头又痒又痛,你的全身也是又痒又痛的。

  我用那条白凌紧紧地裹住头和发,不让那些该死的东西有机会跳到床里,再爬到我身上。

  左边脑袋抓了几下,右边脑袋又痒了,我双手都开工去抓。

  虱子在我像丛林一样的头发下自由奔跑,在我肥沃的头皮茁壮成长。我头皮给了它源源不绝的可口的食物,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它们就有享不完的美食。就算我死了,我的尸体也能让它们传上N个祖宗十八代。

  “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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