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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镇干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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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学嘛,爱和死是永恒的主题,才子配佳人是最有魅力的题材呢。〃说完就翻身上去,任一艘轻舟穿峡进谷上下冲撞纵情跌宕起来,小茉就用眼神瞅他:〃看你猛成啥了,这会儿咋也不见作首诗呢。〃何岸就更忍不住狂放了,只顾做起来,小茉不敢呻吟,只大声出气,何岸做着做着突然笑了:〃我想到了一件事,这曹操的《 短歌行 》,就怕是在女人身上折腾时吟出的吧!〃小茉笑了:〃你胡说些啥呢。〃何岸一边摸着小茉的双|乳,有节奏地轻声吟着:〃山不厌高,水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小茉也顾不得和他说笑了,只顾轻声吭哧。   

  毕了,何岸继续给小茉讲古人诗词,许多诗句要戏说起来都是〃性诗〃,小茉把脸贴在他胸膛含笑细听。说是一对新婚夫妇入洞房时,新郎急于动作,新娘却说:〃看把你急的,不行,咱先对诗,如果对上了,再来不迟。〃新郎一阵吟哦就说:〃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新娘应答道:〃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小茉即刻意会,就用拳头在何岸身上打,笑得咯咯咯咯的。何岸又说,唐人那句〃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其实是写两个大龄青年在旷野里野合呢。〃舟〃还不是男的那东西吗!小茉更隐忍不住了。何岸又讲:〃〃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还不是浪荡公子骑着马在长安城里看佳丽呢。不然,一个长安城哪有那么多的鲜花呢!杜甫不是写有〃长安水边多丽人〃吗?〃小茉又笑了:〃你们这些个文人,从古到今都在这上面做文章。〃何岸就说:〃这就是人性嘛,文学不反映人性,凭什么打动人呢?人若没有这点向往和沉沦、陶醉和畅美,那还有什么意思。越是严厉地指责情爱的人,才是心里龌龊的人,在大庭广众前故作深沉状、老保守,都是视人性为洪水猛兽的,而他们最容易干出些摧残泯灭人性的事情来的。清乾隆时是文字狱最盛行的时期,而乾隆皇帝个人却一生风流倜傥。无聊透了的时候,曾在后花园看见一个宫女撒尿,就指给随从的纪晓岚让他作两句诗来,慑于皇上的圣旨不能落空,那个大学士纪昀竟然摇头晃脑地吟出了这样两句诗来:〃撩起青罗裙,珍珠出蚌门。〃由此可见封建的腐朽。再说,除了文人,那些大官巨宦也是如此。〃何岸的手边摸索着小茉的双|乳,又把小茉的手拉到他的那上边,〃你看,我的手下这叫〃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你手上是〃壁立千仞,无欲则刚〃。这是一副流传甚广的名联,这不,你容纳我的阳刚,才使你有了母性的情怀。这本来就是个以柔克刚的过程呢。〃这一解释,小茉忙把手抽了回去,何岸又更狂热地动作开了。小茉的黑发浓密,环绕脖颈,红潮再度泛起,二人又翻腾起伏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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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乡镇干部(49)         

  第八章   

  42。    

  秋气微寒,叶落云远,风尘、世态、心情,给何岸一种惨淡的旷渺。好长时间没写诗了,缪斯相去却并不遥远,书生之气宗教一样渗入到这位业余诗人的血液中了。磨难在炼就一个人的性格,遭际何尝不是上帝的恩赐?许多往事,凭空生造也好,无端掀浪也罢,过后想来,似乎一切都顺理成章。宇宙无穷大,人心的空间却异常的狭小,被与生俱来的私欲熏染着、牵制着。这私欲倘若假以革命的名义、道德的理由,其后果必然是无穷无尽的灾难。一叶不可以障目,一叶却经受着烈日烘烤、雨欺霜凌。足下的一片黄叶,使何岸目光在它的纹理上迟迟的定格。以往的回忆暂且隔断,现实又浮现在眼前。做官,无论大小,就得把面孔板起,派头做像。字正腔圆,皱额蹙眉,握手打哈。这一系列无聊的做派,何岸怎么也学不会,这使他在上边看来老是不成熟。虽说时常听到上级夸赞他能干,有头脑,末了却又带那么一句,显得不够稳健。可这些看似褒义的评价又伴随着各种意见纷至沓来。眼下工作,首先求的是平稳,如果引起群众上访,不管这上访是出于何种心态和原因,上边最起码认为是你捅了娄子。尽管上访者所反映的事情时常不会得到调查处理,但其对一些被告者作践的目的却达到了,因而这种奇特效果往往被阴谋者和小人所利用,把民意的脸面涂抹得五颜六色甚至青面獠牙。   

  披上那件洗成灰白色了的料子西服,何岸走在绛河岸上,望着不远处杨树林后面的低洼地发愣。他想起半月前对河东村的老人们耍的那个小心眼,心里真是有点愧疚。乡上的矛盾闹得不得开交,河东村的十几个老人却接二连三地找乡上,要求解决他们村窑场地的遗留问题。那天下午,关建堂被老人们缠得急了,单指往楼上一指,说:〃那是政府那边管的事情,你们往后找何乡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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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们弓腰摇头从楼梯上来,一下子拥满了半截楼道,有个打头的老头刚揭开竹门帘,就噘起一大把胡子朝何岸嚷嚷:〃就说娃乡长,得是开了放了,政府也管不下恶人了?由着他们胡闹是不?〃   

  何岸正在里边写个计划,想通过县新华书店给各村的种植养殖户发行些科技图书,见老人们站在门口,忙放下笔请他们进来。   

  〃活摞摞个事,就是拿不下来,来来回回踢了毛蛋。得是你年轻轻的,也跟曹家有里湿外干?〃老人说话生动又直接,根本不容谁讲官话推诿。   

  何岸从楼下的吵闹声中已经听到事情的原委症结,知道在这种场合,什么实话也说不了,而且按乡上目前的情势,什么实事也办不成。也就不恼,边笑着边撩起来隔间布门帘,请老人们在沙发椅子、床沿上坐下来,坐不下的,就只能顺墙站着。   

  有了和睦的气氛,他就一一打问老人们的年庚岁数,问着问着,突然有了主意,说道:〃这大热天,大家伙不在家里颐养,还为集体的事情跑前跑后,也着实让我感动。不过,刚才问着你们的高龄,我觉得光凭你们这些老人来找,根本解决不了窑场那件事。现在干什么都讲老中青相结合呢,你们恐怕都六七十岁朝上了吧?这要在公家,都过了退休的年龄了,不能再管事啦。这样吧,事情我给你们解决,不过你们今天先回去,在村子里要多联络些中青年,改天一块来。有了代表性,问题也就好解决了是不?〃   

  没料想这话一说,老人们只愣了一阵,竟都起身出了门。望着听着他们下楼的背影和脚步声,何岸心里窃喜,仅凭几个老人,如今是怎么也组织不起那些中青年的,他们忙着挣钱顾家,谁还跟着他们跑这些没着落的事情。边收拾着椅子,不由得嘴上念叨道:〃多善良的群众啊。〃   

  河东村这片窑场地,面积有五十多亩,十几年前曾是远近有名的一个机砖厂,生产土质黏、料浆细、成色好的机砖,满足了方圆数十里农民盖房的需求。那时候正值王法当绛水公社党委书记,砖厂是他倡导支持建起来的,于是厂里很是认了一段他的批条。外地一些人想买砖,公社只有王法书记说了能算数。兴起了大包干后,这块肥肉被孙英的一个表弟瞅上了,只一个秋冬,一个红火的砖厂就坯倒窑塌停产倒闭了。孙英的这个表弟叫曹长民,平时好逸恶劳、偷鸡摸狗,娶了个媳妇又泼悍,两个弟弟,一个弟媳也是同样德行。老父亲更是土匪出身,老父亲的父亲就更顽劣,在方圆数百里颇有些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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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乡镇干部(50)         

  这曹家人老几辈在绛河两岸无人敢惹,斗殴、乱仑、混俗都占上了。家族曾一度兴旺,后来因曹长民的爷爷狂赌猛抽,又成了破落户。哪知后辈却因祸得福,长民的父亲曹子升成了土改的红人、社教的贫协、〃文化大革命〃的积极分子,他和长民、二民、岁民爷儿四个,被老百姓称为四只老虎。天为大我为二,看上啥拿啥。曹家的口头禅是〃连老天爷也怕恶人〃。周围人不敢和他们斗狠,无奈只好把他家人的做派和风流事传播开去,以此平衡心理。   

  43。    

  有一个笑话传得离奇,说那年冬天,农村已经透出了点过年的气氛,水库工地上放两天假,让民工回家看看。好长时间没见媳妇玲铛的面,一想她那身子,曹子升就心里燥热。从水库走的时候民工连长提了半瓶酒叫来几个小伙子干抿了,谁知这酒里泡的是一种叫鹿茸的中药,壮阳立竿见影。子升从水库下来一路步行,把个裤裆撑得高高的,遇见过往行人,赶紧弯腰低头,心里暗骂民工连长。简直恨不得立马见到玲铛扑上去,来个痛快。玲铛她娘家距绛河岸边的皇桥镇不远,子升一路猫腰,猛一抬头,看见了皇桥,忽然想到媳妇让他给丈人买猪肠子的事。正好身上有水库节省下来的几元伙食费,就买了一副猪肥肠。手里有了提的,腰也弯得合理了,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丈人家,这时已经是半下午了。玲铛娘家更穷,一间草棚做灶房,草棚从烟囱处紧挨着大房土炕,猪到冬天就在灶房案板下面卧着,鸡在檐下上架,一进门一股鸡屎猪粪味,熏得人出不了长气。子升进门,一声妈叫的,玲铛娘边在衣襟搓手边往外走,〃哎哟,玲儿,子升来了,看把你冷的,吸气抹鼻子的,快往炕上坐。〃玲铛她爸从屋后劈柴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子升手里还没放下的猪肥肠,忙乐呵呵地用手接:〃快坐嘛,看看,花钱买这干啥。〃子升说:〃听玲铛说你就爱吃这个,从镇街上过顺便买了一副。〃〃看把我娃操心的,我老没相了,馋猫嘴也穷得没个讲究了,亏得娃们惦记着。〃丈人边说,边接过猪肥肠挂在炕头墙上,担心被猫拉着吃了。   

  子升见时候不早了,身上燥得不行,就向媳妇使了个眼色。玲铛就对妈说:〃妈,我俩趁天还没黑,先回去了。〃玲铛娘说也好,那就快点收拾,玲铛爸却急了:〃咦,忙着回去干啥?等明儿个晌午让你妈烙俩白面馍,咱吃葫芦头泡馍!〃子升心想你的食欲,我的啥欲,真是老糊涂了。就说:〃爸,过年我们再来,这就先回去了。〃玲铛娘眼睛也瞥见了子升的馋像,反倒不好意思说什么,拿眼睛不停地斜瞅老汉,玲铛爸反而拗了,那你可瞅我干啥,娃们好心好意给咱买了孝顺,大家一块吃有啥不好?今儿个说啥也甭走了,晚上就住这儿。她妈,娃远远地回来,你也快给打俩鸡蛋嘛。老汉一犟,几个人都不好再争,就眼巴巴等着天黑。   

  玲铛娘家就这一个生火的大炕,天太冷,四个人只得睡在一个炕上。冬天经常停电,炕倒烧得暖暖的,吹灭油灯,鸡倦猪宁,不一会儿,老丈人的鼾声就打起来了。子升就用脚钩玲铛,玲铛装着不动,子升就慢慢从被窝爬了过去。干柴见火,俩人一挨上就动作开了,咯叽咯叽声一起来,玲铛细细地也叫起来了,老汉一听不对,就喊:〃快,玲儿她妈,猫吃猪肥肠呢,快赶猫!〃小两口吓得不敢动弹了。老汉的鼾声一起,俩人又折腾。老汉又大叫:〃不好,猫吃猪肥肠呢,快点灯。〃俩人又不动了,老婆感觉出了名堂,就骂道:〃老糊涂,就惦记着你的肥肠,睡你的觉!〃老汉又不吭声了。好不容易完毕,子升悄悄爬起,向炕对头爬,不料把那东西从老丈人脸上重重地拉过,老汉大惊,翻身坐起:〃看看看,快点灯,猫把肥肠拉走了。〃   

  44。   

  曹长民中学没毕业就回了家,平时仗着父亲的恶名和表姐孙英的通天,对村里的大事都想插一手,见谁不顺眼了就施以拳脚,惹的事多了,上了年纪的曹子升也有些顾虑,老这么横行乡里也不成,就和玲铛商量及早给他娶个媳妇,收了心挣点钱。谁知话一撒出,一些家族不兴,处世软弱的人还真愿意攀这门恶亲。村子里一户和邻里有世仇的姚姓人家愿将女儿嫁过来,这姚家女儿叫姚小棉。小棉爸老实软弱,一任小棉妈和村里几个男人私通。这正好是她和邻居屡屡吵架的短处。每每因鸡猪猫狗起事,都因男女之事骂终。小棉和曹家婚事订下后,又和邻居吵了一架。两个妇女因丢鸡之事又骂开了,几个回合下来邻居见话亏,又揭人短:〃鸡跳别人墙,人可跳你墙嘛。你扯平了,谁不欠谁。〃小棉妈一时语塞,气得身子抖,谁知小棉一步上前,骂出的话更绝:〃你男人坐牢都八年了,你连个野汉也拉不下,你看你长得那恶鬼模样子,也不尿泡尿把自个儿照照,还在人前说话呢。〃小棉此言一出,邻家女人一时语塞,围观的邻里乡亲哄地都笑了。有人说,〃猪下了象了,一窝比一窝强,别看小棉是个姑娘,嘴头却比刀子还厉害。〃还有人说:〃咱人长得不行,就甭往人前闪,骂两句就反不上话了。〃邻居女人闷了一会儿,竟哇的一声哭了,转身回了屋。女人的公公气得嘴唇哆嗦,跑出来喊:〃把你个臭嘴,往烂撕!〃看热闹的人都放声笑了。老头手刚扬起就被身边的一只手抓住,猛往后一折,把老汉摔了个跟斗。来的人正是曹长民:〃咋,我看你是活够了,你敢把小棉给我动一指头,我算你是个牛牛娃!〃老汉见状,明白了邻家这小女子的来头,眼睛一闭,装着昏死了,长民上前踢了一脚:〃你少耍死长虫,拿你这棺材瓤瓤还想给谁中人命,滚!〃又对着围观的人撂话说:〃小棉,从今往后,谁敢在你家头上磕烟袋锅锅,看我把他屎尿打不出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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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乡镇干部(51)         

  自此这姚家在村里伸直了腰,邻居多占的宅基让出来了,垒歪的院墙拆了重砌,伸过墙的树赶忙砍了梢股,猪进了圈,鸡回了笼,狗套上了铁索,屋脊换了图腾并扭转了禽头方位。人见面也低眉顺眼了,嘴上也主动搭话了,姚家的小娃娃也长得乖了,牛毛也顺溜有光了,公鸡叫的鸣也是时候了,母狗的尾巴也摇得性感了。一女出嫁,换得全家族的扬眉吐气,其势不亚于文姬远嫁、昭君出塞。   

  45。    

  砖厂在表姐孙英的撮合下,强行承包给了曹长民。消息比砖出窑要快,前来买砖的人陡然减少,这家人的歪名太大,当初交预付款订货的人纷纷要求退款。长民说:〃这不是成心拉我的架板吗?谁要退款没门儿,要么,你把砖坯子拉走。〃结果一些眼亮的人干脆按数拉了没进窑的生砖坯,垒个猪圈墙什么的。砖坯很快完了,后面来的人要钱,长民一笑:〃抢完砖坯拉土方嘛,回去垫个猪圈什么的。〃果然有人就拉土。一些远路的人只好眼睁睁盼砖出窑,有人打探着问,长民就说:〃谁有耐心了就等,反正砖我是不用一块,全都给烧窑的民工顶工资。〃这些人就自认倒霉,叹气走了。砖烧出来了,由于钢炭质量差,火头过猛又没耐力,有的砖烧成了绛色,有的还是黄白两搅。长民把干活的民工召集来说:〃你们看自己的好手艺,把砖块烧成了啥熊样子!反正是没人要了,这一年多的工资就用这货色顶了,每人三万砖,赶快拉,咱们谁也不欠谁的。〃这些烧砖的民工都是四川人,眼看着年关到了,等着老板发钱回家,窑主却给成这瞎瞎砖,卖又卖不过,几千里路隔山渡水咋成。就起哄论理,长民叫来他爸曹子升和两个弟弟二民、岁民一顿好打,打得领头闹事的在窑场睡了十来天,也不给看病,还给村上人说这四川民工头人瘦?硬,偎偎擦擦的,背着摞砖还对他媳妇小棉性骚扰,没打死算便宜他了。民工们把问题反映到乡政府,有孙英从中作梗,乡上干部也拿这家人没法。这些外地人也就不敢再惹,抹着眼泪喟叹着走了。腊月根了,人们在积雪覆盖的机耕路上看着外地民工背着铺盖卷逆风而行,凌厉的西北风裹着一句句悲怆的咒骂声:〃挨千刀的龟儿子!吃枪子的龟孙子哟。〃   

  长民望着刚出的一窑黑砖,一阵大笑,一家八口搬的搬,垒的垒,很快在窑场盖了三间平房,锁了家门从村里迁来,自此,这五十亩地就归长民一家耕种了,他也不种庄稼,全都栽成红苕,每年下来拉着红苕到处卖,卖不了的就拉到河南换粉条回来再卖,成了远近有名的红苕专业户。一家人倒也忙得不亦乐乎。村民们一见这家的红苕年年卖大钱,都憋气得很,更何况这五十多亩地的公购粮、农业税还让全村人承担着,年年催公粮的时候有人就起哄抗着不缴,要乡上处理问题。乡上的人来,长民的理还蛮长:〃我当初包窑的时候,他们胡乱说我的坏话,瞎了我的生意,拉了砖坯、挖了熟土土方,现在这地上打不成粮食,我们种红苕也是法儿他妈把法儿死了,没法子了。谁有意见咋不当着我的面提呢?你乡上能给我赔偿损失当然好。〃乡干部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敢硬惹恶人,就把权力用在群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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