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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青[罪案 强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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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中的“第十区”并不幽暗,加盖了五层楼的巨大驳船宛如一头远古海兽,气势磅礴地盘踞在岸边。不时扫过的探照灯在它雪白的外壳上反射出刺眼亮光,也将停驻的车辆与走下车的两名狱警照得纤毫毕现。
    杀青手拉帽檐往下压了压。赛门用手背遮挡眼前的强光,朝对方做了个内部手势,探照灯立刻移开了。
    他们走上码头。即使靠近水边,这里也到处都是铁丝电网,雷克斯岛仿佛一座严防死守的关隘,杜绝一切入侵及逃脱的可能性。
    “只有驳船外侧甲板的栏杆上没有安装电网,因为船体是个封闭空间,囚犯们不可能上到甲板上。”赛门掏出另一张颜色不同的ID卡,“这张卡可以在第十区通行,是上周我去那边替班时办的临时卡,还没有注销掉,可以用它打开通往甲板的铁门。”
    杀青说:“跟我一起走吧,你知道等到明天事情败露,一层层查下来你势必脱不了干系。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被判刑。”
    赛门摇头:“我没法像你那样亡命天涯,我没那种能耐,迟早要被捕,甚至被杀。我宁可老实待在这里,等待法律的裁决。”
    杀青沉默片刻,说:“我这是在害你,在利用你,只要你大叫一声,或者按下警报器,就能阻止这一切,挽救自己的命运。你要考虑清楚,赛门,这对你太不公平……你已经为我做到这个份上,现在即使你再将我送回第五区,我也不会对你有任何不满。”
    “要说不公平,这整个操蛋的社会对纱利雅、对我们一家的伤害才是真正的不公平!”赛门断然回答,“从头到尾都是我主动要求帮助你,现在要我摆出一副被利用的无辜者姿态,请原谅我做不到。杀青,我是你的从犯,我自愿并且乐意做你的从犯,即使被判刑,我也觉得有必要这么做。这是我的意愿,即使是你,也不能强迫我违背自身意愿吧?”最后,他半开玩笑似的说道。
    杀青轻叹口气,用力地拥抱了他一下,“好吧,我欠你的。”
    “你不欠任何人,是他们欠了你。”赛门将卡塞进他手里,“走吧,杀青,我的车不能在这外面停留太久,会被怀疑的,接下来的路,你自己走。”
    杀青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向驳船。
    他会顺利上到甲板,翻越栏杆,跃入海中,悄然无声地从雷克斯岛越狱。在不远处的水下,有一艘民用微型潜艇,正在急切地等待他,这次它不会再像月神岛的水上飞机一样提前逃逸了,因为潜艇主人为了血牌里的“五亿美金”,连灵魂都能毫不犹豫地卖给恶魔,更何况只是区区一个法律婊。
    第五区,监区1317囚室。
    蒂莫西听见铁门再度开启的声音,用被绑住的双脚奋力踢着棉被。盖在脸上的被角被掀开,他看见狱警赛门的脸。
    “唔唔……”帮我解开!他扭动着脖子说。
    鞋带绑得非常紧,徒手难以解开。“稍等一下。”赛门说,在囚室里四处翻找。很快他找到了一柄自制刀具,那是狼棍的手下在玩跳棋时输掉的,在“战争”前夕他曾见杀青携带过。
    赛门拿起那把小刀,走到床边弯下腰。
    蒂莫西把绑住的双手双脚迎向对方,忽然觉得后心一凉。这凉意如冰锥般从胸腔迅速扩散向全身,随后剧痛感才姗姗来迟。他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赛门用全部力气压制着蒂莫西,阻止对方的垂死挣扎,直到挣扎的力度逐渐减弱,才瘫软般沿着床边滑落下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在巨大的压力下像要四分五裂,紧张与恐惧充斥着大脑,耳边只能听见血液汩汩流动和对方濒死的沉重呼吸声……那声音像钢锯一样在耳膜中来回拖曳,他用力捂住双耳,颤抖得如同身处冰天雪地。
    许久以后,声音消失了。赛门撑着发软的身躯爬上床查看。曾经叱咤风云的党魁已经咽气,在一座监狱的阴暗牢房里,在即将刑满出狱时悄然死去。而直到死前那一刻,他的双眼依旧无法接受地大睁着,仿佛仍在向未知的幕后黑手投射出愤怒质问的目光。
    赛门的情绪已经基本平复。他从蒂莫西的大拇指上摘下戒指,将凶器留在尸身,扯过棉被重新盖好,脱掉薄薄的橡胶手套,连同戒指一起塞进口袋里,关闭铁门走出监区。在空无一人的值班室里,他从抽屉里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事情办成了,他死了……我用的是杀青的刀,上面有他的指纹,即使没有,也有人能证明那刀是他赢来的……我不知道杀青哪儿去了,熄灯后我就没见过他……你先放人,我才能把戒指给你……你先把我父母放了,否则我就把戒指扔进海里,你他妈的听清楚了没?!”
    他失控地咆哮着,把手机狠狠摔在地板上,然后脱力地蹲下来,双手捂脸,在黑暗中低声啜泣。
    在纽约联邦拘留中心的一扇落地窗前,阿莱西奥轻蔑地冷哼一声,对电话另一端传来的软弱威胁不屑一顾。他知道只要把那对老夫妇捏在掌心,赛门就绝对不敢反抗,既然可以为此恩将仇报,也自然会将蒂莫西的性命与那枚戒指一并乖乖奉上。
    永别了,老哥,如果是在普通家庭,我也希望能和你做好兄弟,可惜……阿莱西奥遗憾地耸了耸肩。至于杀青,势必将背负这个黑锅,迎接来自贝拉尔迪家族的复仇枪火。
    ——押送的狱警走过来,用警棍敲了敲铁门,提醒出发的时间到了。杀青将那枚戒指放进内衣口袋,起身走向门口。阿莱西奥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腕,在对方甩开之前,附在他耳畔说:“小心……每一个人。”
    “我早就提醒过你,小心每一个人——”阿莱西奥的眼神似有一瞬间的黯淡,但立刻又被勃勃的野心装填完满。他推开窗户,深吸了一口严冬的寒气,喟叹般地吐出当时没说出的后半句话:“尤其是我呀。”


    【Part 7 杀青】
    
    第66章 复仇者
    
    接到上司高迪的电话时,里奥正在洛杉矶市统一警局的物证存放室里,跟密密麻麻的抽屉和七零八碎的小物件打交道。虽然档案室泡水丢失了不少陈年卷宗,但悬案的相关物证应该还保留着,他试图从中寻找任何有用的蛛丝马迹。
    在一个标注着“13/4/1996林氏夫妻遇害案”的抽屉里,他发现了一张泛黄的便条,上面的钢笔墨水已经有些晕散了,但字迹还算清晰。掏出从小苏克那里得来的信一比对,发现两边“Y”字母的尾巴都习惯性地打着尖削的卷,里奥怀疑这是同一个人的笔迹。如果真是同一人,那么苏克的那位“心灵导师”Enjoyer,十有八九就是导致杀青家破人亡的凶手。
    光靠手中这点零碎的线索,想从茫茫人海中找出“Enjoyer”,显然是个艰辛浩大的工程,但里奥下定决心,无论有多困难,都要把这个逍遥法外二十年的魔鬼缉拿归案。这是他能为监狱里的杀青做的、最真心诚意的一件事。
    手机铃声就在这时响起。
    “不论你在哪里做什么,马上回来。”高迪直截了当地说。
    “出了什么事?”
    “‘连环杀手杀手’从雷克斯岛越狱。”
    纽约拉瓜地机场。
    罗布眼尖地在人流中看见了里奥的身影,立刻迎上去给了他一个大拥抱:“嗨伙计,你终于回来了!知不知道你闻风而逃之后,我遭受了多大的精神折磨!茉莉没找到你,差点拆了我家大门,我都想多给自己买一份人身保险了!”
    “茉莉在哪儿?”里奥问。这些天他在外面也接到了茉莉打来的电话,但都以“执行任务中”为借口,支支吾吾几声就挂掉,估计他姐姐的怒火已经积攒到一个相当可观的程度了吧。
    “之前她陪着未婚夫在医院里待了一周,那男孩恢复得不错。后来茉莉见你短时内没有回来的意思,就打算跟……李毕青,”罗布别扭地吐出这个名字,“出去度假散心几天,好像是去拉斯维加斯了,昨天刚走。”
    里奥不自觉地松了口气。他现在已经能从心理上把真正的李毕青,和杀青之前扮演的“姐夫”角色完全区别开来,因而反倒显得比罗布更泰然。“度假?她可从没跟前几任男友去过,搞不好她一时兴起,两人就在拉斯维加斯直接结婚了。”
    “相当有可能。”罗布笑起来。
    他们离开机场大厅,坐上黑色的雪佛兰SUV,驶向市区。
    途中,开车的罗布不时瞥向副驾驶座上的搭档,后者看起来缺乏休息,脸色有点憔悴,但精神状态比之前借酒浇愁的时候要好得多,墨蓝色眼睛陷在浓郁的眉毛下,目光湛然,宛如平静而深邃的海面。
    被风霜、阅历和诸般情感酝酿过,这个男人比以前更有味道了,罗布感慨且不无嫉妒地想。
    “如果你现在才发现爱上我,也不算太迟。”黑发探员发现了搭档的偷窥,调侃道,“我还没有未婚夫。”
    罗布险些被口水呛到,咳了两声:“你的调情技能什么时候点上去了?两年前你要能这么知情识趣,可怜的伊芙也不至于被全分部的人同情。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劝她的吗,‘死心吧女孩,别尝试和机械战警谈恋爱’。”
    里奥不禁失笑:“在你们眼中,我有那么糟糕?”
    “哦不,你是精英,可就是太精英了,只适合当同事,不适合当情侣。你脑子里的每根弦都跟执法、追凶、破案之类的字眼系在一起,光谈公事不讲私情,知道这给周围的人带来多大的压力吗?”罗布话锋一转,“不过现在这种感觉淡了不少,你似乎变得更……更有人情味了。”他又瞄了里奥一眼,放肆地取笑道:“或者是情人味?这是某人的功劳?”
    里奥目光微微一黯:“他越狱了?”
    这个所谓的“他”,罗布心知肚明:“是的,今早狱方点名的时候才发现不见踪影,在他囚室里的床上躺着隔壁犯人的尸体,手脚被缚,身中一刀,有犯人指认,那把自制刀是他的。更糟的是,死者名叫蒂莫西·贝拉尔迪。”
    里奥皱起了眉:“是‘那个’贝拉尔迪?”
    “没错,就是‘那个’贝拉尔迪。”罗布忍不住叹气,“这下‘地下世界’又要掀起一片腥风血雨了。你说杀青招惹谁不好,偏偏是那个臭名昭著的黑手党家族!”
    “天知道是谁招惹谁。”里奥显得有些不快,“这事有蹊跷,他就算再厌恶对方,也不至于在自己的囚室里下手,还把凶器留在现场,这根本不是他的风格。有人在陷害他,罗布。”
    “也许吧,但越狱这事儿总不是陷害。”罗布说,“说真的我一点也不意外,我早就觉得,这家伙迟早要从监狱里溜掉,高墙电网根本关不住他。”
    里奥依旧敏锐地抓住了要害:“关键是,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间地点?如果杀青想越狱,在MCC机会更多,为什么要主动提出去戒备森严的雷克斯岛服刑,再从那里越狱?那里究竟有什么让他这么感兴趣?是人、物品,还是什么事件线索……”
    “谁知道,这家伙心思深着呢。关于他越狱的消息,上头还严密封锁着,我简直不敢想象,在杀青案件上刚刚有些平息迹象的社会舆论,要是被这消息一刺激,还要掀起什么样的轩然大波。”罗布说。
    “所以高迪打电话叫我们尽快把他抓回来。顺道说一句,‘尽快’的意思是‘如果不能在几天内把这事搞定,你们今年的圣诞假就不要休了’。”
    “可是离圣诞只剩不到两周了!”罗布郁闷地说,“鱼入海鸟入林叫我们怎么找,难道抓杀青这种事也能一回生二回熟吗!”
    “总之,先去雷克斯岛监狱调查一下吧。”
    在雷克斯岛监狱调查到的种种线索中,最让里奥和罗布在意的就是狱警赛门的脱岗失联。
    从昨夜九点开始,第五区部分监区的监控探头被关闭,直到今晨七点交接班的狱警发现,才重新启动探头。这一部分区域刚好覆盖了1317囚室附近,以及通往监区外的过道,没有任何录像可查。
    好在岛上道路边的监控探头记录下了赛门和另外一名穿狱警制服的男子身影,他们开车从第五区往西,到达第十区,在驳船码头下车。那名男子刷ID卡进入驳船,赛门则开车回到第五区。
    男子压低了帽檐,监控录像里无法看清他的面目,但第十区的门禁记录显示,那张属于赛门的临时ID卡一路畅通无阻地穿过驳船监狱第一层,最后打开了通往甲板的铁门。显然这就是杀青的越狱之路。
    “这是我见过的最轻松愉快的越狱方式了。那个叫赛门的狱警知法犯法,宁可自己坐牢也要帮助杀青离开,他这是被洗脑了吗……喔噢,你瞧!”罗布指着屏幕招呼里奥,“一个深情款~款~~的拥抱!我敢打赌小狱警一定爱他爱得死去活来。这才入狱不到一个月呢,我们的黑暗英雄又收获了一枚脑残粉!”
    “闭上你的嘴,罗布里!”黑发探员沉着脸说。
    罗布立马收敛嬉皮笑脸,换上一副认真正经的神色:“我觉得我们应该从赛门入手,就算失踪,找他可比找杀青容易得多。”
    对于联邦探员而言,找到一名有固定住所和身份记录的公民,的确是件容易的事。一个多小时后,他们就在某条僻静的街巷里,发现了赛门的尸体。
    从落地位置上看,他是从一旁十二层的高楼掉下来,尸身摔得惨不忍睹。楼顶平台毫无挣扎搏斗痕迹,帽子、围巾和鞋子整齐地摆放在栏杆边,一张大意是“我一时糊涂,知法犯法,再也没脸面对家庭和社会”的遗书被压在下面,看上去是无可争议的跳楼自杀。
    但经验丰富的里奥和罗布从中嗅出了设局与谋杀的味道。
    赛门的尸体被警方抬走,交给法医去检验,且不论自杀他杀,这条追查杀青的线索到此中断了。
    就在里奥和罗布以为又要打一场攻坚战和持久战的时候,两天后的傍晚时分,一通911报警电话,披露出一件正在发生的刑事犯罪,因其恶劣性质与血腥手法而受到FBI的关注,信息辗转落到两人手中。
    因为孩子们的强烈要求,雷蒙德一家提前一周多就开始布置圣诞树了。雷蒙德先生负责把一棵五六米高的枞树运进别墅大厅,竖立在壁炉旁边,孩子们欢呼雀跃地往上面缠绕着彩带、铃铛和闪闪发亮的小星星。雷蒙德太太烤好了一炉纸杯蛋糕,笑吟吟地招呼孩子们洗手吃点心。
    敲门声就在这时响起。
    雷蒙德有些意外。如果有访客,保安会在庭院外的铁栅大门处登记,然后由管家将来客身份告知主人,经他点头同意,客人才能在佣人的带领下进入别墅。
    可这会儿他没有收到任何禀报,别墅的门就被人敲响了。是上次那名软磨硬缠要给他写专题的小报记者偷溜进来,还是哪个不懂规矩的新佣人?在他按呼叫器通知保安之前,活泼的六岁小女儿已经跳起来,跑过去打开了门。
    一个年轻的亚裔男人站在门外,穿着时尚整洁的连帽休闲外套。看到开门的金发小女孩,他伸出左手拉下帽子,俊美的脸上露出彬彬有礼的微笑:“晚上好,小姑娘。”
    “晚上好,先生。”小女孩笑着说,“你是来找我爸爸的么?”
    “你爸爸叫欧文·雷蒙德?”
    “没错。”
    “那就是了。”男人迈步进来,房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关闭。他随手从衣兜里摸出一个硕大的彩虹棒棒糖,递给小女孩:“圣诞礼物。”小女孩欢呼一声,接过糖果,回头朝父亲甜蜜而狡黠地笑:“我可以吃它对吧,爸爸?这可是圣诞礼物!”
    雷蒙德看着这个素不相识、莫名其妙的访客,皱起眉头,语调严厉:“你是谁?怎么进来的?请马上出去,否则我叫保安了。”
    来客似乎对男主人的不悦与排斥视而不见,自顾自地说:“至于你,海登·科尔滕,这是我给你的圣诞礼物。”他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显现出来,手中握着一把长柄消防斧,宽而锋利的斧刃在枝形吊灯的照耀下幽光反射。
    雷蒙德面容铁青,仿佛一瞬间失去了血色,脚下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叫那个名字,你认错人了!滚出去,不然我就不客气了!雪莉!”他转头朝因过度惊惶而愣住的妻子喝道:“带孩子们躲到后面去!按警报器!”
    “你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二十年确实是一段很长的时间,但还不至于长到让你老年痴呆,不是吗。”不速之客说。他语声平静,然而这股异乎寻常的平静,却是由刻骨的仇恨与极度的森冷凝结而成,仿佛已然化为实质,从他躯体的每一寸无孔不入地渗透出来。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斧柄末端提在手里,斧刃随着脚步刮擦在大理石地板上,拖行中发出“吭啷”、“吭啷”的声声脆响……像从地狱传来的丧钟声。
    女人的尖叫、孩童的哭喊在周围炸响,但他恍若未闻,只是一步步走向目标:“知道吗,你总是出现在我的噩梦中,一直持续了许多年……那些年我根本没法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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