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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阴司-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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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人了。”

    “是不是个小姑娘?”丁凯问我。

    “对,你怎么知道?”我不解,“一样的护身符很多啊,不一定是这个吧?”

    “这个护身符的主人是个小女孩,当时小女孩因为在北京的一所学校撞鬼,精神收到打击,后来跟着她妈妈来到东北姥姥家,不知道谁拿走了她的护身符,结果就死了,她妈妈不信,但是她姥姥相信是护身符保命,就报警告了拿走小女孩护身符的另外一个小姑娘。”丁凯的皱着眉头说。

    “于静?”我嘴皮子抖着。

    丁凯恍然:“果然是我给你求的护身符,没错就是于静。”

    “那……终究还是死了,后来呢,告的结果如何?”我问。

    虎叔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孩子,你桩还记得当时奇案吗?”

    我点头说记得,虎叔缓缓道来,惊得我通体发寒,原来那个另外一个偷盗护身符的小孩子叫孟函,她听于静说护身符很好,以前害怕戴上之后就不害怕了,孟函的爸爸不知道为什么也经常撞鬼,就最近一年而已,身体越来越差,孟函就想着借回家给爸爸试试,没想到于静不借,孟函就生了偷的心思,一晚和于静一通去家里睡觉,趁着睡觉的时候偷走的。

    没了护身符的于静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精神恍惚,孟函的爸爸却好了起来,于静的家人了解了情况,姥姥主动张罗找丢失的护身符,可是还没找到护身符,于静就死在了村里路上的池塘子里,家里发了丧,于静的姥姥不甘心,就报了警,最后查明白真相,孟函和他父亲很愧疚,就归还了护身符。

    虎叔最后一阵沉吟:“最后,孟函的爸爸在于静死的第七天晚上死了。”

    “七天?”我有些闷,七天头七,是个相当敏感的天数,尤其是在封建迷信很重的东北。

    “你们就是因为这个愁?”我不解,“这种问题按照规矩解决就好了。”

    丁凯摇摇头:“那张死图你还记得吧?虽然案子最后都完结了,但是名单上的名字所对的人还是一个一个死去,只有虎叔还活着,但是孟函的爸爸竟然就叫孟虎。”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会这样,也就是说死图里的名单死全了?”

    “没错!”丁凯沉声,“当天章方泽田也死在监狱里,自杀。”

    我皱起眉头,连吃饭的欲望都没有了,虎叔一个劲儿的叹着气,丁凯也是愁云不展。

    最后虎叔看向我:“今天我来找你,就是想征求你一下你的意见,小曦,你就和我女儿一样,我放心不下你,你虎叔我当了半辈子刑警队长,可是最后最后竟然放任了这么一起冤案,如果是名单上该死之人就罢了,但是消息,孟函的爸爸是代替我死的,我不忍心坐视不理啊。”

第一百六十三章 模样,万龚 (10/10)()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使劲儿看着虎叔,只见他轻轻开口:“我想重新回警队,张局长会帮忙弄好,警龄也会继续。许多保障问题也都……”

    “不行!”我拍桌子而起,“孟虎你想什么呢?我不同意,这事情这么复杂,你除了事儿我怎么办?”

    “小曦,可是我心里不得劲儿,人家替我死的!”虎叔有些急。

    我看着他内疚的样子,不由得来气:“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不是觉得欠别人的吗?这件事情我来办,长春那边的事情有些复杂,我摸到了后面的黑手,你们还被蒙在鼓励,虎叔,你知道我是阴司中人。你相信我,那绝对不是人在作案,所以不要碰。”

    “我已经摸到了一条线索,如果查下去……”虎叔还要说。

    我嘭的一下跪在地上,膝盖生疼,对着声音戛然而止的虎叔扣了三个响头,随后看向他,眼色决绝:“孟虎,你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可怜可怜我的,我求求你,没了你,我不知道还能考什么支撑下去。”

    “虎叔……”丁凯声音喑哑,“你不如听小曦的。”

    “哎……”虎叔颓然坐在凳子上。“吃饭,罢了,罢了,我就吃老爷子的老本吧,你以后结了婚,我帮你看看孩子,至于那案子,我不去碰,你也别去,危险。”

    我站起来,擦了擦眼泪,知道虎叔心里难受,但是并不准备安慰什么。

    “谢谢你。”我坐在位置上继续吃饭,给虎叔夹了一筷子菜。“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他一个公道的,还有于静。”

    “师父,其实小曦说的对。”丁凯坐下边吃边说,试图活跃气氛,“我当时拿到护身符只觉得熟悉,也不敢拿去黄仙儿那里看,要说那黄仙儿还真是厉害,明明是供奉着奸佞的黄鼠狼。竟然能修得这份善缘。街坊邻居没有不说老太太好的,师父,虎叔?”

    “干什么?”虎叔抬眼看向丁凯,“你不就想说,我办起来费劲的案子,小曦她们这种特殊的人就能办的简单?道理我明白,行了行了,我想开了还不行吗?”

    “行!”我一乐,“吃饭,丁凯你也吃。”

    终于三个人因为虎叔的‘气急败坏’哈哈大笑,吃完饭我让他俩赶快休息虎叔住在我以前的房间,而丁凯则是睡沙发。

    我收拾洗漱完回了老葛的屋子,刚要躺下只觉得刻刀猛地一震,玉冠青衣的背影出现在我眼前,我定睛一看:“青衣?”

    “重区的事情你处理的不错,虽然那把锁丢了,不过也是再去的因缘,现在我帮你讲那两个烈魂引来。”紧接着青衣背对着我大袖一挥,过了将近十分钟,四周开始起了风丝,不一会就见两个穿着军服的士兵飘了进来,神色严肃刚正,让我啧啧称奇,不愧是烈魂。

    “来。”青衣开口,刻刀一阵,混沌的阴煞飞了出去,两个烈魂逐渐融合进阴煞当中,下一瞬间整个阴煞似乎更凝实了很多,然后是衣服慢慢变成了红色,就连五官也清晰了不少,不过依旧看不清楚。

    刻刀就在这时剧烈的震动起来,控制不住的颤抖,我赶紧将链子解开,刻刀咣当一声掉在地上,不住的弹跳,我蹲下来看,只见阴煞两个字慢慢变成了阴魅二字才停止颤抖。

    再抬眼看时,阴魅红衣似火的站在青衣旁边,像极了溪师父,我恍然:“阴魅,难不成溪师父就是阴魅?”

    “到还算是聪明。”青衣的声音如沐春风般刮进耳朵。

    我笑着:“那以后阴魅再次融合岂不是会比溪师父厉害?”

    青衣点头:“一个阴魅,也是分为从一百阴魂力量,到一千阴魂力量的,这是最低级的阴魅,却已经能去帮你查探一些东西,因为有了烈魂,品质更好一些,不过仍旧没有生出清晰的五官,一千阴魂力量,才能显化,到时候你就多个帮手。”

    我开心的问:“原来如此,那青衣你是什么等级,你相当于多少阴魂的力量,现在阴魅的衣服颜色显化的是红色,那是不是意味着等级高了,衣服颜色还会有变化,就好像你是青衣,而我师傅是红衣一样?”

    “你是想看我,还是让我回答问题,只能选择其一。”青衣淡淡道

    我一愣:“那……那我选择看你。”

    人总不能连自己的救命恩人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你做好准备了吗?看到我的样子,你也许会很痛苦。”青衣的话让我觉得浑身一抖,有种不详的预感。

    想了半晌还是点头:“我准备好了。”

    说完,就见青衣缓缓转头,青衣玉冠,前襟带着一块玉佩,竟然是墨绿色的,透着幽幽的气息,让人忌惮,再往上看,精致的喉咙刀削玉琢的面孔,可是此时青衣的长相去和袁墨别无二致。

    我惊恐的后退,指着青衣:“你……你是袁墨?”

    “我当然不是。”青衣嘴角轻弯,瞬时间我脑中一片空白,那笑容干净纯粹,温暖入心,却带着王者的霸气,让人看了噤若寒蝉,气息和袁墨相比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我咽了口唾沫,相信了他的话:“你和袁墨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青衣笑道:“这是你问的第二个问题了,我可以不回答。”

    “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总可以了吧!”我气急败坏。

    谁知青衣缓缓摇头:“这是第三个。”斤他长亡。

    “你!”我语塞。

    青衣恢复了冷面,温润渐失,只余尊贵的霸气:“我要走了,等你在度化一百阴魂,我可以回答你第二个问题。”

    说完连带着阴魅恍然消失在我眼前,我呆呆的将刻刀捡起来,挂在脖子上,一宿难眠,虽然知道了青衣不是袁墨,但终究会觉得可怕,两个人长相一样,袁墨来杀我,青衣则是保护我,本来我以为溪师父很厉害,但今天我渡化的阴魂从阴煞升级到阴魅,才知道原来成长到溪师父也不是不可以。

    第二日早晨,我是盯着两个黑眼圈起来做的早餐,虎叔看到我的样子哈哈笑的不停:“小熊猫。”

    我将面包片往碟子里一扔:“孟虎,你能不能有点道德心。”

    “不能。”虎叔得意洋洋的吃着面包喝着奶,丁凯则是一脸无奈,说我俩见不到就想,见到就打。

    我咬了两口面包,实在是不愿意看虎叔那副贱贱的逼我和他打架的样子,起身就走:“我一会出去办事儿,你们在家里也好,出去逛逛也好,交给你了丁凯。”

    “臭丫头,我才刚来你就不陪我,你去哪里啊?”虎叔喊着。

    我都已经走出门口了,听到虎叔说的大声回复:“去婚介所,给我找婶子去。”

    “你个臭丫头,给我回来!”我听着虎叔咆哮声,伸出两只胜利的手指,狠狠将门关上。

    出门打了出租车,实则是去了医院,这次来姜潮的爸爸倒是在,不过还有一位不速之客:万龚。

    万龚看到我一愣,打了个招呼:“你好。”

    “你好。”我回应,然后看向姜潮爸爸,“姜叔叔好。”

    “小曦回来了。”姜潮爸爸笑得暧昧,“昨天听护工说了,你一回北京直接来的医院看姜潮,放心吧,姜潮这两天被我照看的很好。”

    我略微尴尬,其实姜潮爸爸是故意在默认我和姜潮的关系,我怎么解释都没有用,所以干脆跳过这一话题。

    “以后还得您照顾,我在想办法,距离您给的一个星期时间不多了。”我说道,然后看向万龚,“万大队,好久不见,能否借一步说话?”

第一百六十四章 逆向思维,姜叔叔的变化() 
姜潮爸爸很诧异我和万龚认识,万龚则是嘴角含笑说当然可以,随后又和姜潮爸爸寒暄了几句,才和我走到门外。

    “你想说什么?”万龚没了笑意,整张脸平静无波。

    我觉得好笑:“你今天来不是来找我的吗?”

    万龚很诧异问我为什么这么说。我耸了耸肩膀:“敌意姜潮昏迷,警局的人都知道了吧?第二,我虽然不知道你和叔叔什么关系,但你俩一定不是很要好的关系,不然姜潮肯定会和我提起,第三,你知道我在照看姜潮,也答应帮忙留意关于姜潮的事情。”

    万龚侧目笑了:“你既然能猜到我来找你,那你知道我找你是什么事情吗?”

    “无非就是两件事,第一,李森的妈妈,第二,关于李森被绑架的事件,这两件事我觉得第一种可能性比较大。你是来让我闭嘴的,如果是这件事情我请你放心,虽然我这个人心善,但是成王败寇我是明白的,李森善良还罢,他死于自己的贪恋也不值得同情。”

    “谢谢。”万龚看我的眼神带着惊讶,“你真的让我刮目相看,思维敏捷,通透,有自己的原则,却不伪善,如果不是立场不同,我们倒可以做朋友。”

    “我当作赞美。”我抱着手看他,“如果没什么事情还是离开吧。”

    “带你给个好消息。”万龚没打算卖关子,严肃了神色。“我今天来这两件事情都有,你料事如神,却把我想的太奸佞,第二件事情,我查到了天津风家,风家的酒店文明全国,甚至在国外也有他家的财产。那间关姜潮的房子我调查过了,还有楼道录像,很奇怪的是,这段录像竟然没有,也就是说被人做掉了,所以我找了黑客复原,只不过复原的不完整。不知道是技术不到位还是怎么。”

    说着万龚拿出来一张照片,照片里很模糊的看着几个人抬着挣扎的黑影进了一间房间,光线很暗,但是能联想到是姜潮,而那几个人不光相貌,就连衣服穿着都很随便,看不出什么。

    “这复原的截图也没有什么用处啊。”我皱眉。

    “这你就不知道了。”万龚指着照片,“照片中的人个头整齐的过于令人惊讶,我去做过调查,最后发现门口的扒车小弟个头竟然都相似,后来我让人问了招聘条件,一直要求在178到183之间,你看……”

    我看着照片。觉得奇怪,不过万龚的话有些道理:“有道理是有道理,只是也许是凑巧,毕竟风家和姜潮能有什么关系?我见过风朗,他虽然很不在乎,不想配合,也不想让我报警,他的意思是怕损害到他酒店的声誉,我觉得他既然这么重视酒店的声誉,那就没有任何理由去做破坏酒店声誉的事情。”

    “我还调查到一点,那间房子很特殊,因为是风朗长期包下来的,所以只有一张房卡,你在看这张照片,明显是第一个人在用手中的房卡开门。”

    我倒吸一口气:“还真是。”

    万龚的意思是,如果没有人的授权,这些人冰拿不到房卡,拿到房卡还这么大摇大摆的看着人进饭店更是前所未闻,将人倒挂在里面后,顺利将录像技术删除,更是匪夷所思:“不过,如果逆向思维呢?”

    我恍然:“你的意思是,风朗也好,还是风朗的朋友也好,他们雇佣了酒店的人,或者是统一招来的人绑架了姜潮。”

    “有这个可能。”万龚说,“不过我觉得倒是可以去调查一下,你刚才说你见过风朗,倒是可以从接近为目的渐渐调查,比如他身边的人言语中,等等,不过此人如果真是罪魁祸首,必定艰难险阻,所以我劝你有万全的准备才行动的好。”

    “这样啊。”我叹了口气,猛然想到了王媛,随机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这一次。”

    “别客气。”万龚笑了笑,“那人家的手短,这次我总算能安心你会保守秘密了,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

    “永远不会,不过但愿我们的关系会长存,利益关系才是最牢固的关系。”我哂笑。

    万龚临走的时候还说了关于黄珊的事情,说章强已经带着黄珊离开了精神病院,样子似乎很开心。

    让我着实摸不着头脑,送走了万龚我回到楼上,姜潮爸爸正在姜潮擦洗,看到我来了将毛巾递给我:“你来吧。”

    我并不避讳,不过只觉得老人家对我有误解,变着方式在整我:“叔叔,您别着急,我有几件事情想问您。”

    “你说。”姜潮爸爸坐在凳子上削着苹果,“我啊,现在把公司的事情都部署下去了,最富裕的就是时间,我就只剩下这个儿子了……”

    姜潮爸爸语重心长的话停在我耳朵里无意与惊雷,这话的意思在明显不过,就是告诉我,如果他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要负责。

    我佯装没有听懂:“您放心吧,医生说一个星期,这不才过了五天,还有两天,还有机会,而且姜潮虽然是瘦了一些,面色还算不错。”

    紧接着我问了个问题:“叔叔,姜潮前些日子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

    “不正常的举动?”姜潮爸爸看着我,手上削着苹果的动作顿了一下,“就是总也不回家,不给我打电话,平时抽空还回家的,电话也是经常打,但是推算起来,就在他出事的几天前,有了异样,不过儿子这样也是正常的吧,难道不是你和姜潮在一起?”

    “叔叔,怎么会呢,我也是刚回北京发现了姜潮出事。”我解释道,“您说的消息很重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我去精神病院看黄珊的时候,她儿子章强说本来姜潮是要去的,可是一直没露面,推算其出事的日子也得往前靠那么三四天,所以我想这一段时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除了这些我记不知道了。”姜潮爸爸继续削着苹果,嘴里念叨着,“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也一直为他活,赚了这么一大份家业,哎……小潮如果出什么事情,我也别活了。”

    我默默无语,心里愧疚难当,姜潮爸爸看外面应该是个和蔼开朗幽默的人,可是总是对我阴阳怪气的,我能理解他是害怕,而姜潮遭遇此事多半是因为我,不知道如何劝慰,只能这么看着。

    呆着呆着,只觉得气氛压抑借口去厕所出去坐一会,顺便给徐青打了电话,徐青在去山西的路上,问我怎么了。

    “你修行时间比我长,有没有遇到过脑子受创的人怎么救治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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