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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 紫禁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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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可理喻。”
  “我……”
  容若把桂花糕扔给他,道:“你爱吃不吃。我要换班了,你自己呆着吧。”
  “容若……”
  碍于面子玄烨没有追出去。他叫来两个侍卫,道:“你们去查查庄筹这个人。”
  第二天,玄烨传召容若,侍卫说他不在房里。身为御前侍卫,容若本该寸步不离,如今轮到当值他也不来,铁定是气极了。
  玄烨后悔莫及,决定亲自去找他。
  扬州的街道永远这么热闹,在星月楼旁,玄烨遇到了庄筹,他说容若在他家。
  “他去你家做什么?”玄烨越来越看不顺眼眼前这个人。 
  庄筹道:“他说他哥哥你为人小气,他受不了你,不回去了。”
  “他真的这么说?”玄烨急怒攻心,转念又道,“不对,你别想挑拨我们。我凭什么相信你?”
  庄筹把手中的剑递到玄烨面前,道:“这是容若的剑,你认识吧。”
  习武之人剑不离身,容若的剑竟在庄筹手上!
  “你对容若做了什么?”愤怒难当,玄烨质问庄筹。
  庄筹一笑,道:“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走过大街,绕过几条偏僻的小巷,有一个陈旧的四合院。门前挂着“方府”字样的牌子。牌子很旧,墙壁周围长满了野草,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像是荒废了很久的地方。
  玄烨一踏进四合院,就听到容若的声音:“玄烨,别进来,有埋伏!”
  还没搞清状况,只听八面来风,几柄钢刀挥至眼前。玄烨连忙低头躲避,再一个“鲤鱼翻身”,俯身往前方掠去。只听啪啪啪的声音,四面八方的钢刀在他刚才站的地方碰到了一起。
  好险!
  玄烨回身,看到容若手脚被缚,躺在地上。
  再看看环境,四面高墙,杀手有六人,加上庄筹,共七人。玄烨心念急转:在这样的围困下,怎样才能既救了容若又全身而退。
  庄筹走到容若身边,拿刀架在容若脖子上。
  “你若不束手就擒,我便杀了他。”庄筹道。
  束手就擒?到时候两个人都是死路一条。可是不照着做,又能怎样?
  玄烨道:“好,只要你放了他,我可以束手就擒。”
  容若阻止道:“不行!”
  容若眼里含着笑意,道:“玄烨,我们来生再见。”
  话音一落,容若口吐鲜血,昏厥了过去。
  咬舌自尽!
  “容若!”玄烨跑过去,杀手却抢身在前,向玄烨发起攻势。
  庄筹一下子乱了方寸,惊恐万分:他没打算伤害容若的!
  “杀了他!”庄筹冲杀手吼道,自己也提了刀直攻玄烨后背。
  剑气凌厉,带起风声。玄烨被杀手缠住,根本无法□□应付背后的攻击。
  “啪!”刀剑交击。
  庄筹目瞪口呆地看着搭救玄烨之人:“你?你没有死?”
  “容若。”玄烨唤他,难掩激动。
  容若冲玄烨一笑。
  原来容若趁他们打得厉害无暇顾忌自己的时候,拣了块石头割绳子,在马上就要割开的时候,庄筹又拿刀架在他脖子上。
  容若对庄筹道:“哪有这么容易死?我不过是咬破舌头流点血做做样子,结果你真的信了。”
  是,他信了,因为他害怕他真的死了。那一刻,他失去了辨别的能力。
  庄筹红了眼,道:“好,你们俩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与杀手战,容若总是抢在玄烨身前。纵然容若武功再好,敌众我寡,也丝毫占不了上风。
  庄筹刀法精湛,密雨般的攻势直逼得容若连连后退。杀手从旁边冲过来,割伤了容若的胳膊。
  玄烨心疼,怒气冲冲地冲他吼道:“你别老是挡在我前面!”
  容若一分心,庄筹的刀迎头而下。
  迅雷不及掩耳,两人吓得面色苍白。
  “庄笑笑!”玄烨大喊。
  那柄闪着寒光钢刀在离容若头顶三寸的地方停住了。
  庄筹看向玄烨,饶有兴致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本名?”
  时间仿佛停止,杀手们不再攻击。
  玄烨道:“我派人查过,扬州乃至整个江苏,根本没有一个叫庄筹的人。你说你是书香世家,扬州有名的大儒便是庄廷 。二十年前,庄廷 私编《明史》,其弟以子孙十五岁以上者均被处斩,只有你——庄笑笑——庄廷 的小儿子,当年只有九岁,逃过死刑。”
  “你很聪明。”庄筹道。
  “这很好猜。除非你是庄笑笑,否则你没有杀我的理由。只是我知道得太晚了。”
  “也不晚,至少不会死得不明不白。”
  容若对庄筹道:“原来你早知道我们的身份,故意接近我们。”听得出他话语里的失望,“我把你当朋友,你竟利用我引玄烨到这儿来。”他望向玄烨,眼里满是歉意。
  玄烨握住他的手。
  容若也紧紧地握着玄烨。每次当玄烨握着他的时候,他都会觉得异常的安心,也冷静了不少。
  容若对庄筹道:“明史案是鳌拜全权操办的。鳌拜一手遮天,玄烨那时还未亲政,根本不了解其中的因由。如今天下安定,玄烨一心为百姓谋福祉,你若杀了玄烨,又能保证下一个皇帝如玄烨般勤政爱民吗?你不能这么自私。庄家就剩下你一个人,你父亲也不愿意看到你走上这条不归路。我说过我相信你会处理好,我也相信玄烨能让你信服。请给我和玄烨一点时间,证明给你看。”
  庄筹恨恨地瞪着玄烨,道:“我也说过我是一个执着的人。我的名字有个‘筹’字,就是希望自己不要忘记了庄家的大仇。我一生都为了仇恨而生,不报仇,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
  顿了顿,庄筹又道:“容若,此事与你无关,你让开,我便不杀你。”
  容若笑了笑:“我的职责是保护皇上,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否则谁也别想伤害他。”
  玄烨一笑——死也要和容若死在一起。他不会走,也不允许容若走。
  庄筹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好,我成全你,让你和康熙共赴黄泉。”杀手围过来,将他们包围在中心。
  还来不及回答,已经兵刃相交。庄筹招招狠厉,丝毫不给对手踹息的机会。应付一个庄筹,绰绰有余,只是加上几个杀手,容若处在下风。玄烨的武功以守为主,接连守了数十招,被对手看出了破绽。一个杀手虚晃一脚,玄烨果以手向下格挡,上方空门毕露。杀手见机,一拳挥过,打在玄烨脸上。玄烨来不及擦掉嘴角渗出血,几个杀手从前方挥刀而至。玄烨连连后退,至墙壁,无路可退!四个杀手从左右上下同时攻来,没有一个方向可闪躲。
  除非有绝好轻功,在杀手未至前一掠而起,避开攻击。只是,若慢了一步,双腿不保。一瞬犹豫,敌人已抢了先机,连上方的去势也封住了。
  眼前刀光闪耀,玄烨本能地闭了闭眼。
  电光火石间,他听到刀砍入肉里的扑哧声,接连四声,像心裂开的声音。他感到有人抱住了他,紧紧地抱着。他睁开眼,看到了容若的脸,就贴着他的鼻子。
  “容若?”玄烨不愿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住手!”庄筹竟下令杀手停手。他走到容若身边,不敢相信地对容若道:“你真的愿意为他而死?”
  背上的伤口血流如注,容若失去了站立的能力。他的身子软弱无力地往下滑,玄烨赶紧伸手搂着他。他把容若护在怀里,转过让自己挡在容若身前,面对庄筹。
  庄筹望着玄烨,眼里有一闪而过的诧异。他从未想过君王会用自己的身体保护臣子。他不愿承认玄烨是一个可敬可佩的人,因为如果承认,他便不再有坚持的理由。
  玄烨道:“庄筹,鳌拜杀你一家老少,牵连70余人,残暴不仁,朕不赞成。没能力约束臣子,是朕的不是。但是,庄廷 私修明史,枉顾法纪,即便让朕处置,朕也会判他个死罪。如今你企图刺杀朕,还伤了容若,朕恨不得灭你九族。朕恨透了鳌拜,恨他早让你庄家一脉只剩你一根独苗。朕要诛九族,还真找不到人。”
  庄筹不屑地冷哼道:“你都自身难保了。呵,还诛九族?我先诛了你。”他抹了抹剑,望着玄烨,嘴角上扬,仿佛在欣赏手中猎物的垂死挣扎。
  容若望着玄烨,嗔怪:“你干嘛说这些话来刺激他?”他用尽力气紧紧抱住玄烨,满眼绝望:“玄烨,我不要你死。”
  玄烨揽过他的头,轻轻地吻了一下的他的眼睛,然后握着他的手,看向庄筹。
  从玄烨的眼里,看不到一丝的畏惧。在如此困境下,那个人不曾慌乱,也不曾把责任推给臣子以求自保。无论是作为君王还是男人,玄烨的担当让庄筹自愧弗如。
  “我输了。”庄筹收了刀,道,“我无法再坚持。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很执着的人,现在才知道,我很懦弱。你带容若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错

  啪!太监打开乾清宫的门,玄烨抱横抱着容若本入宫中。容若躺在龙床上,宫里所有的御医都来了。
  江南的医师治不好容若的伤,玄烨带着容若回宫之时已是深夜。乾清宫青玉飘摇,太医们窃窃私语。
  “怎么样?”玄烨问。
  一太医道:“皇上,纳兰公子失血过多,能不能醒来恐怕要看上天的决定……”
  玄烨一甩衣袖,道:“你们若治不好容若,提头来见!”
  太医们慌了神,纷纷下跪。
  容若为他付出这么多,这一生,他都要好好爱他,倾尽所有,也不惜,他发誓!
  玄烨走到床头,看着昏迷中的容若,缓缓道:“容若,朕命你醒来。”他伸手抚摸着容若苍白的脸。
  跪在地上的一干太医偷偷瞧见玄烨的举动,顿觉心胆俱裂:以皇上与纳兰公子的交情,若他们治不好,恐怕真的会脑袋不保。
  忙了一夜,谁也没有合眼。天亮了,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照着满堂焦虑的众人和静静沉睡的容若。
  容若缓缓睁开眼,看见了玄烨惊喜万分的脸。太医们又开始忙活,满堂欢喜。
  玄烨将容若留在宫中以便太医照顾。太皇太后知道后吩咐人把容若带来了慈宁宫。
  太皇太后微笑着道:“纳兰,身子好些了吗?我那孙儿是第一次让一个侍卫睡龙床。”
  容若跪下道:“蒙皇上恩赐,容若必好好报效朝廷,报答皇上。”
  太皇太后走想容若,伸手搭在他的肩上,道:“不是恩赐,是恩宠。皇上对你的恩宠超过了对皇后。”
  容若神色一变,道:“奴才不敢!奴才怎么能和皇后娘娘相比?”
  “纳兰,你是个好孩子,是咱们满人家的大才子,二甲进士,不该整天呆在皇上身边伺候,我那孙儿只给你个御前侍卫的虚衔着实委屈你了。”
  太皇太后的意思容若自然明白,建功立业也一直是容若的志向,他沉吟半晌,却道:“奴才自知才疏学浅,不敢奢求太过。能呆在皇上身边,已经很满足了。”
  太皇太后秀眉微颦:“纳兰,皇上待你不薄,你怎忍心陷他于不义?哀家知道你对皇上的感情,可若你们的事儿传出宫中,百姓会怎么看他?他还能让百姓信服吗?咱们满人人少,要统治众汉人,本来不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君王没有了威信,国家也就亡了。”
  容若不敢起身,他抬头看着太皇太后。那个女人平静的话语有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向她磕了一个头,道:“奴才和皇上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不愿就这么放弃。奴才不会让人抓到话柄,只求待在皇上身边,请老祖宗成全。”
  太皇太后爱怜的轻抚他的头,道:“你可以保证你不做什么,可哀家不能保证我那孙儿不做什么。纳兰啊,你难道没听过一个词,叫‘隔墙有耳’?这高高的宫墙之内,到处是耳朵,也到处都是眼睛。连我这老太婆都知道的事儿,你觉得能瞒多久?”
  容若沉默不语。他被她诱导性的话语说服了。
  她继续道:“哀家不难为你,你回去好好想想吧。你出了这宫门看看,有多少宫女太监在窃窃私语。”
  “嗻,奴才告退。”
  跨出慈宁宫的门,容若果然看到两个小宫女在悄悄地说什么。见他过来,立刻收了嘴,眼神闪烁。
  猛然间,心像割裂了般疼。
  容若站在宫门前,望着空旷的阆苑。凉风拂面,吹皱一腔心事。
  乾清宫。
  玄烨伸手抱住容若,容若拿开他的手,往后走了两步。
  “朕不明白,当初你因为卢静若不肯接受朕,如今你已是朕的人,为何还要拒朕于千里之外?”
  容若道:“在百姓心中,你是爱民如子的好皇上,我不想你因为我,受到世人诟病。”
  “朕不在乎。”
  “可我在乎。”容若道,“商纣宠妲己,幽王戏褒姒,贪色□□的昏君人人得而诛之。‘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幽纣惟我独尊而轻人言,终没有好下场。”
  玄烨怒道:“朕不是幽纣一般的昏君!”
  “奴才也不是妲己、褒姒。”
  半晌沉默。
  “红颜多薄命,奴才是男人,想要活得久一点。”容若道,“皇上,你从来没理解过奴才的心。奴才也渴望凭自己的力量建功立业,而不是如女人般讨好皇上以求恩宠。请皇上站在奴才的立场上体会奴才的心情,放我走吧。”
  放他走?呵,他终于能够拥有他,岂甘心就这么松手?
  玄烨冷笑着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人:“你想了多久才想出这些推脱之辞?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朕说话,除了你纳兰成德。恃才傲物的文人朕见多了,给他们立功的机会,他们也未必有这个能耐!没有朕,你连侍卫都没得做。你想建功立业是吗?朕偏不让。” 他拽起他,“朕告诉你,朕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你别指望朕再次放手。”
  容若冷然道:“你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没有人敢违抗你的意思。只因我不服你,你才想要征服我。你要占有我,令我惟命是从。玄烨,你根本就没有爱过我。”
  一句话如锥子敲击心房,痛彻心扉,许久说不出话来。
  “难道这不是爱吗?”他叹道,“容若,朕真的无法理解你。”
  许久,玄烨对容若道:“你出去,朕想要静一静。”
  玄烨脸上的落寞滴落进容若心里,化作血。他低下头不让玄烨看到他的表情,跪安离去。在转身的一刹那,一滴泪掉落。
  一年的日子,容若依旧在乾清门当差。这样很好,即使不能在一起,至少天天可以看到他。可是玄烨总是行色匆忙,仿佛有永远处理不完的事,每与他擦身而过,不屑看他一眼。
  他伤了玄烨的心,玄烨不再爱他。
  他的目的达到了,他该高兴才是。
  不,相望不能相守,其中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明明是他先拒绝了玄烨,为何当知道玄烨不再爱他时,怨恨如斯。
  看着玄烨的背影,容若只觉脑子一声轰鸣,似被雷霹中,再也无法压抑对玄烨的感情。
  思念如潮水般涌来,令人肝肠寸断。近在咫尺的人,远在天涯。
  五月二十二日暮,容若邀好友顾梁汾、姜西冥等人在明府西园聚会。西园有两棵夜合花树,正逢夏日,枝繁叶茂,风送幽香。
  除了饮酒赋诗,他们也玩玩儿掷骰子罚酒等游戏。觥筹交错之际,梁汾指着夜合花朗声道:“咱们就以夜合花为题赋诗,谁吟不出,罚三杯,如何?”
  众人迅速陷入思考。
  容若略微沉吟,道:“阶前双夜合,枝叶敷华荣。疏密共晴雨,卷舒因晦明。”
  “好诗。”梁汾道,“我也吟一首……”
  “有了,我来一首……”
  个个儿炫耀才情唯恐落后,好不热闹。容若面对着酣宴的众人,应景而笑。夜合的香气萦绕在四周,伸手可掬。
  月上柳梢头,所有人醉眼惺忪,桌前横躺一片,诗再吟不出,终于意兴阑珊。
  酒足筵散,人去堂空,满园清辉,空惆怅。
  满目的荒凉悲哀,往往是在极度繁华之后。
  容若一个人站在西园,形单影只,唯有两棵夜合树相伴。忽见树下人影闪动,疑是故人来,却不过花落影飘零。
  十多年前的春日,在南海子,初见那个英姿飒爽的少年天子。
  他是他的梦。
  一样的春日,在明府东厢,红烛下,初见温婉如花的女子,卢静若。
  往事一一在目,容不得他不胡思乱想。
  如果当初没有在围场遇见玄烨,现在他会在何处?如果玄烨答应放他走,他又会在何处?也许会成为父亲一样的大官辅佐玄烨,也许会成为守卫边疆的战士为他打天下,也许……
  ——也许不会有而今的思念与刻骨铭心的伤痛。
  他已经一无所有了,玄烨还要让他呆在他的身边忍受煎熬,连一次建功立业的机会都不肯给他——真的要这么绝情吗?
  眼前杯盘狼藉,盘中骰子安红豆,相思入骨。容若饮了一口残酒,酒入愁肠,透心凉。
  《采桑子》:
  而今才道当时错,心绪凄迷。红泪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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