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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 紫禁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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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不会再错过机会了。”
  “好。不要让朕失望啊!”玄烨缓缓道,“朕需要你在朕身边为朕出主意。”玄烨看着远处,神情孤独而落寞。
  “皇上。”容若轻唤。他端起条几上的茶碗,递过给玄烨,“别太操劳了。”
  茶水还冒着热气,浅淡的茶烟缭绕在容若和玄烨之间。玄烨接过茶碗,抬眼时对上容若盈盈关切的眼神,忽然心下一软。和容若在一起很舒服,仿佛长途跋涉后终于卸下所有行礼,专心致志地享受春风拂面的温柔。
  十一月,吴三桂起兵云南,称“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正式反清。
  乾清门,朝堂上。
  索额图进言:“臣早说过,撤藩必定引起吴三桂兵变。 吴三桂镇守云南已久,其藩属甲兵不下万余,加上绿旗兵、投诚兵,战斗力不可小觑。若与清军交战,百姓将陷入水生火热中,实在不宜兴兵。”
  道:“臣以为,不如取消撤藩的决定。”
  明珠呵斥:“君无戏言,岂可儿戏!”
  大臣争论纷纷,朝堂乱做一团,玄烨憋了一肚子火,终于爆发:“朕让你们来是想对策,不是听你们争吵!一个个儿平时主意不是很多吗?就没人拿出个平藩之策吗?”
  索额图道:“依臣看,都是明珠、莫洛等人力主撤藩触怒了吴三桂。不如诛了此等奸人,提着他们的头去与吴三桂谈判,就说皇上只是受了奸人蒙蔽。”
  明珠听得,脸色一变。
  玄烨喝道:“混账!朕这么容易受蒙蔽吗?撤藩是朕的主意,难不成要诛了朕?”
  “臣失言!”索额图跪地,吓出一身冷汗。
  岂有此理!
  臣子们还在窃窃私语,康熙盛怒:“退朝!”
  大臣们陆续走出乾清门,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议论。
  “我就说嘛,皇上还太年轻,早晚惹出乱子。”
  “当初鳌大人不赞成皇上亲政也不是没有道理。”
  “这话说不得,莫被当成了鳌拜的余党。”
  上书房。
  “小贵子,出去听到些什么?”玄烨坐在案旁喝了口茶。
  “奴才不敢说。”
  “赦你无罪,快说。”
  小贵子忐忑道:“他们说吴三桂惹不起。”
  “长他人志气!还说什么?”
  “回皇上,他们还说皇上您太年轻,不懂事儿,惹恼了吴三桂,都是自找的。”
  “啪!”玄烨把茶杯狠狠砸到案上,渗出的水打湿了旁边的兵书。
  “皇上息怒,不是奴才说的。”小贵子慌忙跪倒。
  玄烨起身,大步往门口走去。
  “皇上去哪儿。”小贵子小心翼翼地跟上来。
  “朕要出宫!”
  慈宁宫。
  太皇太后与皇后坐在窗边下棋。窗框的镂花影子映在两人脸上,斑斑驳驳,清清淡淡。皇后赫舍里氏容貌姣好,太皇太后神态慈祥。
  “皇后今儿怎么有空过来陪哀家下棋?”太皇太后右手拿着一枚白子,盯着棋盘,思量如何处置棋子。
  “臣妾这不是怕老祖宗你闷嘛。”皇后留意棋盘。
  “皇上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还不是为了三藩的事,好久都没到臣妾这方来了。”
  “原来是皇后你闷了啊。”太皇太后打趣。
  “老祖宗你就别拿臣妾取乐了。”皇后落了一子。
  太皇太后对小太监道:“小平子,你去看看,皇上这会儿在干嘛。”
  小平子立刻上前,躬身道:“回老祖宗,奴才刚从上书房过来,皇上为了吴三桂的事儿正发火呢。”
  “发火?”太皇太后扬眉道,“皇后你去劝劝。我那孙儿就是性子急,这个时候总是需要人在身边陪伴的。”
  小平子道:“回老祖宗,皇后娘娘,皇上出宫去了。”
  “出宫?去哪儿了?”
  明府。
  “臣参见皇上!”
  “平身吧。”玄烨道,“明珠,容若在不在?”
  “在书房。”
  “朕去找他。”
  “臣带路。”明珠躬身,心里七上八下的。
  玄烨进了书房,见明珠在房外逗留,索性掩了门。
  容若连忙起身迎驾。
  玄烨在一张紫藤椅上坐下,容若递了碗热茶给他,道:“皇上一脸愠色,可有何事烦心?”依旧是温润入心的嗓音。
  “还能有啥事儿?朕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臣子,一见形势不对,立刻推卸责任。朕撤藩,逼得吴三桂造反,他们就逮着说个没完。”
  “吴三桂起兵,战火一起,朝廷从此多事,百姓辛苦。”一字一句出自容若嘴里,忧自心中,“奴才担心皇上,思量了一晚,有些定计,不知道能不能帮到皇上。”他说得忐忑,因为没有把握,却望为他分担。
  “是吗?朕也做了一些部署。”玄烨笑道,“说来听听。”
  容若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玄烨认真听着,时而蹙眉,时而点头。两人的计策一拍即合,互为补助。
  容若面容憔悴,下眼睑发肿,定是一宿没睡。
  玄烨看在眼里,心下感动。他看着认真说话的容若,却已经没有在听他说了些什么。眼前之人双眉颦颦,眼波杳杳,时不时望着他,眼睛里照出了他的脸!
  “恩,朕心里有计划了。”玄烨忽然起身。
  他缓步走到容若书案旁。砚中墨汁尤新,旁边有一首小词,玄烨拿起来,眉毛一挑,问道:“你作的?”
  “恩。昨夜朗月当空,一时所感便写了这阙。”
  玄烨吟道:“明月,明月。曾照个人离别。玉壶红泪相偎,还似当年夜来。来夜,来夜。肯把清辉重借。”
  是思人,思的还是个女子。一丝怒色划过玄烨的眉梢,他放下词,不作任何评价,道:“朕还要做平藩部署,这就回宫。”
  容若送玄烨出门,玄烨径直离去,不理会他。
  明珠看出了玄烨的不悦,问容若:“你跟皇上说了什么?怎么把皇上惹得气冲冲的?”
  “没事儿,皇上只是与儿商讨平藩对策。”
  明珠道:“商量对策?皇上有这么多大臣,要商量还怕没人?你跟着瞎掺和什么?不要以为皇上现下对你亲近就得意忘形。圣意难测,保不准下一刻就要了你的小命。”
  “阿玛您多虑了,皇上不是这样的人。”
  明珠叹道:“你还不了解帝王心。”
  第二天早朝,玄烨下旨:“今吴三桂已反,荆州乃咽喉要地,关系最重。著前锋统领硕岱,带每佐领前锋一名,兼程前往,保守荆州,以固军民之心。并进据常德,以遏贼势。”
  没有人再有异议。
  平定天下,终究是要靠自己的。
  退朝后玄烨回到上书房,在书案前刚坐下,见平日案上放的香炉不见了,大发雷霆:“小贵子!谁动了朕的香炉!”
  小贵子胆战心惊“爬”到玄烨身边:“奴才拿去清洗了。”
  玄烨怒道:“谁允许你乱动的?不怕脑袋搬家?”
  “奴才该死!奴才马上去取回。”小贵子慌慌忙忙跑出门去。平日他拿走香炉清洗皇上是默许的,但他深谙君王喜怒无常,哪敢还嘴?
  不一会儿,小贵子捧着一个兽形香炉进来,恭恭敬敬递给玄烨。
  香炉在手把玩儿,玄烨顿时觉得安心。这两天他太劳累常不能入眠,这熏香的味道可缓解疲惫,便爱不释手了。不喜欢的时候尚可不必在意,喜欢了就只能属于他一个人,任何人碰不得。
  当日,太皇太后召见了容若,扯了些闲话家常。
  玄烨午睡刚醒,听得容若入宫,便招了他来寝宫。
  玄烨屏退了太监侍婢,坐在床边,对容若道:“你可知朕昨晚未眠。”
  容若道:“皇上还在为三藩的事儿烦恼吗?”
  “不。是为了你。”
  容若望着玄烨,不解,好一会儿没说话。
  玄烨拍了拍身旁的龙床,道:“你过来,坐这儿。”
  “奴才不敢。”
  “朕叫你坐你就坐,有什么不敢的!”
  容若依言坐下,玄烨望着他,道:“朕读过你的词,知道你在思念一个女子。朕听说,你有一个表妹,从小青梅竹马,可她几年前入宫了。如今她是朕的妃子,你却仍对她念念不忘,将朕置于何地?朕心里很不舒服。”
  容若啪地一声跪下:“皇上误会了,奴才与表妹之间只有兄妹的情谊。那阙词,只是单纯地感叹古人罢了。”
  玄烨扶他重新坐好,伸手抚摸他的脸:“容若啊,你要朕怎么说你才好呢?动不动就‘奴才奴才’的,朕从没有把你当作奴才。”
  容若忐忑地看着玄烨,玄烨手上的温度从脸传至心底,他有些不知所措。
  “朕想了一晚,终于想明白。容若,朕喜欢你,朕要你这一生,只能是朕的人。”
  话音未落,他已经倾身过去吻住容若的唇。
  容若惊得面无血色,用力推搡着玄烨,却被按得死死的。好不容易抽出嘴来,他道:“皇上,您定是太累了,奴才去找皇后娘娘来陪您!”
  “朕不要别人!”日思夜想,这般为他,他却把他推给别人。玄烨失了耐心,粗暴地将褪去他的衣服,解去他的腰带。
  容若抓住玄烨不安分的手,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君臣之礼早跑到九霄云外,本能地一脚踹开他。
  “纳兰成德!”
  容若吓得跌倒在地,直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伴君如伴虎。阿玛的话回荡在耳边,他害怕了。
  “看着朕。”
  容若抬头。
  “你很怕朕吗?你恨朕吗?”
  “奴才不敢。”容若望着玄烨,眉宇下,一双如水明眸。
  玄烨道:“容若,你知道朕喜欢你什么吗?朕喜欢你的眼睛,喜欢它柔情似水,总有朕的影子在里面。”说着,他温柔地拉起他,将他拥入怀中:“朕知道,你是一心一意待朕的。”
  “是。奴才敬佩皇上,愿意追随皇上,待皇上如知己。”容若任玄烨抱着,声线脆弱,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但奴才不是女人。”
  一句话如同当头棒喝。
  上天规定男人与女人才能结合,人定不能胜天。
  玄烨望着容若,眼睛红似血,如一头吃人的猛兽。
  他爱新觉罗玄烨是人间的主宰,偏要跟老天斗一斗!
  玄烨发疯似地把容若撂到床上,压住他□□的身。触手处皮肤滑腻,让人销魂蚀骨,他怎甘心放弃这具令他着魔的身体。
  明黄繁华绣着盘龙的被子掩映着两人的肌肤,容若愈挣扎,玄烨愈变本加厉。他感到玄烨的手如灵蛇般在他的大腿根部游走,一个硬物抵在股间。忽然他全身颤栗,蜷缩成一团。
  “怎么了?”玄烨粗踹着,语声焦躁。
  容若不答,埋着头不看玄烨。
  “看着朕!”
  不听。
  玄烨捏着他的下巴,硬扳过他的脸,却在下一刻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你哭了?”
  ……
  容若抹掉泪,道:“你是皇上,是百姓的父母,我不能伤害你。可我高估了我自己。我天真地以为我能和皇上成为知己,原来在你眼中,我不过是宠娈。”
  “你打算伤害朕?你竟这么不情愿?”玄烨覆在容若身上,反手摘下床头的尚方宝剑,拿剑比着他的脖子,道:“你不怕朕杀了你!”
  “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只是就这样死了,奴才不服!”他躺着,倔强地看着玄烨。
  “好,朕就杀了你。”说着剑锋割进了肉里,顿时有血渗出来。
  容若闭着双眼,头仰得高高的,却难掩惊慌地直喘气。
  气息喷在玄烨脸上,玄烨笑着,意味深长:“果然不怕死呵。”忽而转为怒:“朕最讨厌人跟朕赌仁慈,朕告诉你,不要以为朕拿你没辄,朕这就下旨,诛了你全家。”
  “昏君!”
  “你骂朕!你敢骂朕?”
  “怎么不敢?人之将死还有什么可怕的?我阿玛额娘也被我连累了,我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容若说得理直气壮,却是在哭,表情扭曲地望着尽在咫尺的玄烨,“我看错你了。我一个人惹怒了你,你干嘛要扯上我家人?我阿玛为了朝廷规行矩步,从不敢做僭越之事,他就是怕说多错多,遭人忌。我以前恼他得过且过,不肯为君王分忧。现在才知道原来阿玛是对的。可是已经晚了。我连累了阿玛额娘,被你这昏君无端端诛杀。”
  玄烨越听,怒火中烧,撑起,强压着胸中的一口闷气,喝道:
  “滚!朕不想再见到你,给朕滚出去!”
  容若拾起地上的外衣,边走边穿好衣服,出了门,“啪”地一声甩上门。
  玄烨颓然地坐倒在床上,胸口起伏,怒气难平,
  他真的是昏君吗?
  容若回到房间一呆就呆到晚上。床头摆着各种应考的书,他忽然想到和玄烨初识之日,春光烂漫,草长莺飞。当他知道那个纵马疆场英雄不凡的少年就是当今天子之时,他有多高兴。他知道,那将是他一生追随的人。考取功名,这是他对玄烨的承诺。
  “朕不想再见到你。”
  圣意难测,一朝见弃,梦也该醒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好词!
  容若与汉人朋友们围坐在客栈,品茶赋诗。
  汉人朋友们称赞着容若的新词,品味着其中的典故,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容若附和地笑笑。
  容若自幼崇尚汉文化,少年才俊,结识了严绳孙等知己好友。只是现在知己都不在身边,怕是没人懂得他此时的失落。
  康熙十三年,二月。
  吴三桂兵占常德、长沙、岳州,湖湘、四川等地沦于战火。
  三月,耿精忠响应吴三桂,兴兵福建。
  这几个月容若再没见过玄烨。这天,玄烨突然召见容若,容若怀着忐忑的心走进上书房。
  当他见到玄烨之时,吃了一惊:数月不见,玄烨整个人瘦了一圈。
  玄烨道:“容若,朕想清楚了。朕不再逼你,也不会为难你阿玛。你很聪明,朕不想失去一个好臣子。朕说过只要你考中进士,便重用你,这话依然有效。”
  容若心下一软,道:“皇上近来可好?”
  “恩。”玄烨点头,“不过朕告诉你,朕对你还没有死心。朕会等到你回心转意的一天。”
  听到玄烨这么说,容若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
  玄烨眼神一黯:“你还是这么怕朕。”
  停顿了片刻,他叹道:“你知道朕刚才在想什么吗?朕在刚才停顿的一瞬,做了一个决定。”
  “什么?”
  “朕爱你,所以决定放弃。”
  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五味杂陈。本来见到玄烨憔悴的样子,心已不忍,再听到玄烨这般说,愧疚之意顿时涌上心头,怎样也排遣不了,只化作一声低唤:“皇上。”
  “听说你要纳妻了?”
  “恩……是阿玛额娘的意思。”
  “你可要幸福才好,这样朕放弃才值得。”
  他误会玄烨了!不是误会他昏庸,而是误把他的情深义重当成了拥抱宠娈的消遣!他何德何能,怎受得起如此厚恩?
  容若回到府上,回想着玄烨待他的种种,愧疚之情积压于心,更是难纾。
  那天后,容若茶饭不思,瘦了,憔悴了。阿玛额娘给他定了亲事,可是他根本不爱那个陌生的女子。容若想,或许自己心中是有玄烨的,否则为何会这般心痛?他心念着玄烨,不愿辜负了好女子,可既然注定不能与玄烨在一起,又何苦执着?
  春风微凉,带着夜里的潮湿,拂过面颊。越是温柔,越让人心下脆弱。
  翠袖凝寒薄,帘衣入夜空。病容扶起月明中。惹得一丝残篆,旧熏笼。
  暗觉欢期过,遥知别恨同。疏花已是不禁风。那更夜深清露,湿愁红。
作者有话要说:  

  ☆、静若

  即将迎娶少夫人,明府的下人忙翻了。觉罗氏指挥着下人们搬东西,挂喜带,布置大堂。
  容若从外面回来,经过大堂,觉罗氏拉住他,道:“你还在这儿闲逛?看看新房还需要什么,叫下人去买呀。你额娘我忙得满头大汗的,你倒好,散步呀?太皇太后指定的媳妇儿,咱们可不能怠慢了。”
  容若心不在焉地听着,直到听到最后一句,他才看她,道:“额娘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说。”觉罗氏掩饰着自己的失言,“我是说太皇太后和皇上都曾向你阿玛道贺。咱们得把婚礼办得体体面面的,才不负主子隆恩啊。”
  “哦,是吗?”也不知他在问什么,只看到他低头朝着书房走去。
  “诶——”觉罗氏望着容若的背影,抬起的手停在半空中,“我说这孩子怎么了,整天魂不守舍的?”
  洞房花烛夜,宾客满座。新房的一道门,隔断了外面的喧嚣。
  房内,红色蜡烛映照出红色的喜字,红色锦屏呵护着红装的新娘。卢氏罩着喜帕,衣着整齐,端庄娴静地坐在床沿。房门打开的声音响了,她握在膝前的双手握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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