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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术通神-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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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舍很静。

    突然,我感觉到床在轻轻地晃动,晃动。

    我一个激灵,朝下一看。

    下铺的老四,他的手正在被窝里忙活什么。

    是什么,这个不用说了。

    反正,当我看他的时候,他也发现了我。老四朝我笑了一下,然后小声说:“睡不着啊,撸撸睡!”

    我无语……

    我还是看着点老三吧,我转了个位子,拿眼神瞟老三。

第三十三章所谓七魄之尸狗() 
时间分秒流逝。

    差不多,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冷不丁,突然就是那么一下子!

    “啊!我,次奥,我……啊!”

    老三嘴里含糊地吼了一嗓子,整个床,扑通一震,然后他两条腿快速地一阵乱蹬,蹬了无数次后,他扑通,跳到地上,跟疯了一样,啊啊啊啊!一边狂吼,一边含糊不清地骂着什么。

    骂着,骂着,砰砰砰!

    老三,一次又一次地撞门。

    随之,又拿了一把椅子,抡起来,乱砸。

    宿舍人都醒了。

    然后,全都傻了。

    而此时,老三已经冲到窗子边,拿了椅子,要砸老四。

    我借了个窗外月光,看了眼老三,我发现,他的眼睛里,没有黑眼珠!

    老三的情况,就是翻着白眼,这个模样儿,跟我小时候,遇见的那个疯子,曲老二几乎是一样一样儿的。

    老三这是怎么了?怎么,睡着,睡着,就疯了呢?

    我脑子里闪过一念后,掀了被子,唰的一下,就从床上跳下来。

    老三没感觉到我,拎了椅子,仍旧哐哐地乱砸,我冲到老三身后,一把就将他搂住,同时,大声吼:“老三,醒醒,醒醒,老三!”

    连喊了三四声儿,这时,同学们回过神儿,有人把灯打开。

    光,唰一下就亮了。

    然后,老三全身软了,开始哆嗦了。

    我回首说:“快,给他倒杯温开水。”

    宿舍里一通的忙活,大家扑通,扑通地倒水,下来查看形势。

    我小心地给老三放到了床头,然后低下头,看了眼,发现他还是在哆嗦,我想了想,用了程瞎子的法子,伸出手来,屈指,用大拇指肚,按在了了老三的印堂穴位置,稍作犹豫,然后我还是,轻轻送了一点劲儿进去。

    老三一皱眉,身上汗,唰一下全出来。随之,他醒了!

    恰在此时,宿舍门给敲响了,外边响起舍管大叔的声音,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回事儿。

    我想了下说:“没什么,睡毛愣了,做恶梦了。”

    “啊,没事儿啊?”

    我给同学们使了个眼神儿。

    大家异口同声回:“没事儿,没事儿,啥事儿没有。”

    反复确认,宿舍大叔也没主动开门,说了让我们快点睡觉,这就转身走了。

    老四哆嗦着把一杯子温开水端到老三嘴边。

    老三接过,喝了几口水,他又揉了揉手,胳膊。

    我这时才看到,他手背,有一个地方,不知划拉到哪儿,竟然破了。

    我问老三:“没事了吧。”

    老三:“没事,没事,不好意思了。”

    我说:“没事,就睡吧。”

    老三嗯了一声。

    拖了无力身体,一步步回到床上,这就躺下了。

    众人各自回床,熄了灯。

    过了大概两三分钟,老三说话了。

    “大家,不好意思了,我这病,是从小落下的,小时候,我让人吓过……”

    老三这时跟我们讲了他的经历。

    小时候,六七岁的时候,老三一个人在农村,大河沿玩儿。然后,有两个人,牵了四条大狼狗到那儿溜达。

    那两人都是大人,他们看到了老三,就把拴狼狗的绳子解开,让那个大狼狗追老三。

    老三吓坏了,他就跑。

    可他怎么能跑过狼狗,没一会儿,就给追上了。

    老三说,你们无法想像那种感觉,四条大狼狗给围住,汪汪叫着,两个大人,站在一边哈哈笑。

    他独自一人,喊不回,叫不应。

    两个大人不是想让狼狗咬老三,他们只是玩了一个可怕,且没有下限的恶作剧。

    但他们想不到的是,老三落下病了。

    那晚过后,只要换一个地方睡觉,或是不适应,或是心里有气,他都会犯病。

    他会重新回到童年那个场景,然后愤怒,无助,呐喊,奔跑!

    这十多年来,他看过中医,吃过药,但一直没好。

    为此,他身上落下了很多的伤。

    老三请求我们,帮他把这件事保密。因为,这是一个重点大学。如果他这样的话,有可能,会被学校劝退的。他担心这个,所以,希望大家,能够帮他保密。

    宿舍几个人,有理解的说了没事。

    有的人,却没说话,看样儿,暗中也有了小情绪。

    我躺在床上,没吱声儿,私底下却在想,老三这样,不是个办法,我怎么样,才能给他化解了呢?

    思来忖去,我想到了一个人,祝老师!

    对,就找祝老师!

    想到这儿,心也安然,这就躺下,睡去了。

    接下来,第二天开始,我们就要军训了。

    然后,我抽时间,拿从大军那里要来的电话号码,给程叔打了个电话。

    我是在白天,中午时间打的。

    那是他办公室的电话,接的是一个女的。对方告诉我,下午再打,他这会儿不在办公室。

    于是,我又等到了下午,军训间隙,在学校的公用电话那儿给程叔打过去了。

    这次接通了。

    程叔很高兴,但他没提大军的事儿。他知道我上这儿念书了,特别的高兴。又问了我学院,班级什么的,我一一告知。末了,我委婉说出了我的想法儿。

    程叔想了下,他说,他过两天要出国半个月。他把祝老师地址给我,让我一个人去找。

    我说了谢谢,然后记好了地址,就跟程叔说再见了。

    接下来,又是紧张的军训。

    不过,这个对我来说,小意思了。

    这期间,老三又犯了两次病。然后,有一次班主任找他谈话了。意思是,再这样下去不行,会影响到其它同学。

    老三心事仲仲,接着,那天晚上,他又犯病了。

    我很着急!

    终于,等到一个休息日,我按着程叔给我的地址,在京城里倒了三四次的公交车。

    我终于在一个胡同里,找到了祝老师。

    出乎我意料,祝老师不是挂牌的大夫,他是卖旧货的小贩子!

    我看到祝老师的时候,他正坐在一张躺椅里悠闲地晒着太阳。

    在他身边桌上,放了一个老式收音机。他手上,仍旧拿着那串大珠子。但他没有搓珠子,而是闭了眼,坐在那里,养他的神。

    太阳很耀眼,天很热,但他脸上只是微汗。

    我走到近处,他也没有抬头睁眼,而是直接说了一句:“你来啦!”

    我一怔。

    “祝老师,你知道我?”

    祝老师仍旧闭眼说:“知道,你那天走的时候,我记住了你的脚步声,还有你身上的那种气息。”

    我微惊之余,又向上挪了一步。

    祝老师笑了下说:“当然,最重要的是,小程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你一会儿可能过来。让我,好好帮帮你。”

    我释然。

    “坐吧。”

    祝老师闭眼,一伸手。

    我搬了个给人选旧货时坐的马扎,坐在了他身边。

    刚坐下,我发现祝老师,虽是闭了眼,但眼皮下的眼珠子,轱辘地转动。且是沿着一个方向,转两圈,又调一个方向。

    咦……

    这是哪门子功法?

    我正疑惑。

    祝老师开口了:“岁数大的人,多数会有那个飞蚊症。当然,现在电脑这么多,很多看电脑的年轻人,也有这个毛病。旧时候,医家对付这个飞蚊症,有这么个法子。就是闭了眼,对着太阳,转眼珠子。”

    “左边转三十六圈,右边转三十六圈,然后,拿干净的热毛巾,焐在眼睛上。当然,你得闭眼。这么熏一下,坚持做下来,很快就能好。”

    “当然,这个法子,你们练武的,也能用。但要记好了,是闭着眼睛看太阳,睁眼看,容易把这个飞蚊症加重了。再重的,可能会让人失明。”

    祝老师说完了,自顾伸手在旁边的脸盆里,捞出一条毛巾,拧了拧,复又盖在了眼上。

    “说吧,找我给人看病,还是怎么着?”

    我没隐瞒,如实将老三的‘激烈梦游症’给讲了一遍。

    祝老师:“源头呢?这病的源头是什么?”

    我一愣,又将老三小时候,让狗吓过的事,给讲了一遍。

    祝老师:“这是尸狗伤到了。”

    我瞪了眼珠子:“尸狗,那是什么?”

    祝老师:“人身有七魄,尸狗也是其中的一魄。这一魄主的是人身上的警觉机制。我们人,有的时候,睡着了。有的人,感觉灵敏,遇到危险,就会突然醒,也有的人,会因为外界的变化,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等等,不一而足。其中,让我们醒的那个力量,就是尸狗。”

    “西洋学说,对人的警觉,做梦这些机制,都把它往植物神经上归。其实,很笼统,对人体,他们远没我们先祖做的精细聪明。但可惜呀,传承没落,懂这些的,太少了。”

    我恍然说:“尸狗,尸狗,那不是形容,我们睡着了,就像一具尸体一样嘛。什么都不知道,然后,有一条狗守护我们,提醒我们,有危险来临,是这个道理吗?”

    祝老师笑了。

    他又说:“你们练拳的人,尸狗比一般人要灵敏。所以,外界的一些潜在危机,你们更容易去察觉。”

    我听到这儿,又问:“那我同学的病。”

    祝老师:“他这病,正常的药,针,灸等法,还真不好调。因为,病的久了,他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病态的变化。”

    “道家讲,人身有诸神统领。”

    “这些个神,其实就是功能!一些功能,机制!”

    “他的机制,已经是病的了,再用针,药来调,恐怕会引发别的病。”

    我一听,呆呆问:“那,那他岂不是,没办法医了?”

    祝老师笑了,他掀开毛巾,揉揉眼睛,挪过头来跟我说:“法子有,可以养。道家这块,正一那边有些手段。我们门上也有。但你,也能找到。”

    我问:“怎么养?”

第三十四章正式拜师() 
祝老师:“他这病啊,根上究还是心病。心病,还是得按心病的法子来医。你呢,先让他有个强身健体的东西去学,这是其一,目地是对自已树立信心。其二,你让他抄抄心经。借佛道的思想,影响他的意识。其三,找时间你领他到狗市转转。”

    “不过,这第三步,得最后才能用,你现在不能用。”

    “为什么不能用?你好好想想……”

    祝老师,抬头用温和目光看着我。

    我凝神想了想。

    末了我说:“是因为,他还没准备好,对吗?”

    祝老师:“对!就是这个道理!”

    我说:“好,祝老师,那我明白了。我先回去,想办法,不行,帮他找个地方,练练功夫啥地。”

    祝老师:“嗯,也行,不过,你别教你身上会的,你身上会的,他不一定能学,你明白吗?”

    我说:“我懂,不行,我替他,找个师父!”

    祝老师赞许:“果然一派仁心呐,有好报,有好报。既如此,孩子,我再跟你说两个事儿。“

    我一听,忙凑近了问:“什么事儿?“

    祝老师:“一是你,你身上,现在有病!“

    我懵了。

    祝老师哈哈一笑:“当然了,你这经脉,筋骨,都没什么说的。我是说,你练功夫的心态,稍急了一些。除外,得有人,好好提点你了。“

    我问:“程叔……”

    祝老师:“他不行,他不行,他那人,带不了徒弟。我说的这个人,挺特殊,他不归哪一门,身上却有非常厉害的真功夫。有功夫呢,但却又打不出来。”

    “你呢!找到这人!看他愿意教你不。如果能教你,他也能跟着一起,教你那个同学!”

    我听了祝老师指点,心里先是小激动,稍许又沉默了。

    我说:“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师父,是高人,我就一穷学生。一没钱,二没势力啥的。人家能教吗?”

    祝老师笑了:“你说的倒也在理。现在,武字门里,的确有些,说不上什么的师父,教着一些,说不出来的拳。但这个,你放心!他这人,很特别。非常,非常特别。小程跟我说起时,他说了,看能不能,帮你找个师父。”

    “因为,你这基本功,打的很好。不找个师父指点,瞎了这一身功夫了。但正儿八经的师门,不是不能进,可能不太适合你。”

    祝老师接着说:“我听了小程说的,就想到了这么个人。这人,一般人还真不认识,也不知道,有他这么个人存在。”

    “你呢,去了,也别问他身上功夫,哪儿来的!在什么地方学的。因为,这里边事儿很多,杂,乱!涉及不同师门之间的矛盾,恩怨。”

    “武字江湖!这里边,恩怨多了去了!不是说,练了拳,都好。都有你这仁心性子。有的人,练了不如不练。”

    祝老师说:“就这样吧,我给你写个地址,你按这个地址过去就行。但话说明白,你可千万不能透,小程,就是你程叔那边儿。也不能透我这边。你要透了,这事儿,就没个成了。你懂吗?”

    我暗自琢磨,这师,看来挺麻烦。但要是不拜呢,我估计,自个儿去找。还真不容易找着。行,拜吧!

    于是,我点头了。

    点头更大的目地,是想让老三快点好。

    说不出什么,就是不能让他再受这折磨了。

    祝老师欣然。领我回屋儿。

    在一屋子里的旧物件中间,找了宣纸,正儿八经地,用毛笔,给我写了一个地址。

    我接过,看清楚上面写的,这个胡同,那个胡同,左转,又直走,又拐的。心说,这人住的,怎么这么复杂呢?

    当下,谢过了祝老师。

    临别时,祝老师又特意告诉我。拳,是越闲,越出功夫。

    这个闲,是心闲。但体呢,要与其相反。休要累,心要闲。

    他让我好好琢磨下这个理儿。

    我听好了,牢牢记在心里,这就拿上地址,辞别祝老师,坐公交,搭地铁,一辗转回到了学校。

    大学生活,其实也挺忙的。

    这不,开学,军训完事儿。然后,就上课了。

    我上了平生,第一次的大课,几百号的学生,坐在一个大大的阶梯教室里,听着老师,给我们讲课。

    那种感觉,那种浓厚的学术氛围,让我内心深处兴奋不已。

    也是那时,让我体会到了,练拳的真正好处。

    练拳不是让人怕咱们,而是为了让自已,更加用心地去体会这个世界,体会身边发生的每一件事。

    一周的学习结束。

    周日一天没课,我周六晚上,就跟老三食堂打饭的时候,把这事儿说了。

    我的意思是,你这个东西,就是胆子的事儿。我呢,能找个师父,帮你调一调。你要是相信我,就跟我一起去。

    老三那会儿挺苦闷。

    也算是急病乱投医吧,就这么信我了。

    周日大清早,我俩起来,到学校门口对付了一份包子,小米粥。然后按照地址吩咐,开始坐车倒上了。

    京城太大了。

    费了两个小时光阴呐,我才算拐到了地址说的那个胡同。

    然后,我和老三在胡同里,来回地去认那个门牌号。

    认来认去。

    就让我们给找着了。

    但找着,归找着,这人究竟是不是我要拜的那个师呢?

    因为,我觉得,他根本不可能是一个教拳的师父啊。

    他……

    他修鞋的呀,他是修鞋的师傅啊!

    这地方,属于出了环的城边儿了。

    我所处的小胡同的一扇门前,有个不大点的小门脸儿。门脸外头,支了一把破旧的太阳伞。

    门脸的前边呢,立了一个牌子,写明,修鞋,修拉锁,修雨伞,回收旧物等几个字。

    伞下边,坐了一个老头儿。

    老头儿头发花白,身体很瘦不说,他是个残疾人。两条腿,打从腰下边,齐唰唰的没了!

    老头儿就坐在一个,好像是自个儿动手做的简易轮椅上。

    面前,摆了个木头案子,身上穿着破旧的白半袖,手上戴了一对沾了污渍的手套,正拿了锤子,在那儿专心的砸鞋底呢。

    老三要说话,我示意不说,因为,我让老头儿砸鞋底的动作,给吸引住了。

    很快,那个频率,嗒嗒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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