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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夫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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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具赤|裸的身躯交叠在一起,浓情旖旎,春|色无边。
  晏知把玉卿意圈在身下,俯首低唇,怜惜地吻过她的眉眼鼻唇。传递到嘴角的熟悉温度彷如一团火焰,烧得他热血沸腾。
  两年时光,他无时无刻不在回味着这一幕,憧憬着这一刻。
  当初两个人都太过年轻气盛,谁也不肯向对方低头,争争吵吵之后,一怒之下便分道扬镳,那些深藏在心底的爱意本来都到了喉咙眼儿,转而又咽了回去。
  晏知很庆幸今日说出了那句话,那句他一直想说却没有说的话。
  “卿卿,我这辈子,非你不可。”
  是的,非她不可。没有了她,余下人生漫漫,只有靠回忆打发,活着只如行尸走肉。
  其实晏知也很惊讶玉卿意居然因为这番剖白而对他的求欢半推半就,开始还转过脸避开他的亲吻,慢慢有了些许回应,最后乖巧地躺在了他的面前。
  一生一世一双人。女人想要的,仅此而已。
  晏知如是想到。
  他抬起头来看了眼脸色酡红眼神迷离的玉卿意,凤眸流露出几分迷恋的神情。他拉起她的手,吻过她一根根纤细洁白的手指,沿着纹绣在上的红莲藤蔓蜿蜒而下,亲上手腕、手臂、肩头……最后又重新噙住一双娇艳丹唇,狠狠吮|吸。
  他进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唔,轻点儿……”
  玉卿意蹙眉娇吟一声,拿手捶了晏知肩头一下。
  “呵……”晏知粗重地喘息一声,咬着她耳朵说道:“我都两年没有过了,有些把握不到轻重,你就体谅下我。”
  “是吗?”玉卿意笑得娇俏,“如妍成婚那晚,我可是记得有人动作迅猛毫不生疏,那架势可不像吃了两年素的和尚。”
  晏知顿时一窘,含糊道:“那个不算……那晚我醉眠过去,半夜渴醒起来找水喝,打开门就看见你站在那里……我以为是做梦,想都没想便过去抱住你……后来才知道是真的……你真的就在我怀里……卿卿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很高兴,真的真的很高兴。”
  说到这里晏知心生愧疚,又道:“对不起,卿卿,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保证。”
  按理说玉卿意应当对此事介怀很深,谁知她却是云淡风轻地说道:“算了,我也没放在心上,那种事要是真计较起来,我恐怕早就羞愤自尽了。”
  说着她撇撇嘴角,继而抬眸笑望晏知:“你要真觉得过意不去,不如想想怎么补偿我。”
  “贪心的小家伙……”
  晏知笑叹一声,接着动了动被桃花小口紧紧咬住的地方,顿时惹得玉卿意哼吟不断,眸子都眯了起来。
  晏知往来进出之间,不忘把目光凝聚在沉沦欲海的玉卿意身上。
  朦胧暗红烛光下,藕臂横陈,香峰高耸。纤细的腰肢就如一枝剥掉外皮的娇嫩柳条,又白又软,随着他的摆弄而摇曳,艳媚无双。
  还有一方小口,嫩如桃花,含住他的昂扬不放。四壁都是光滑紧致的压迫,还有温热香津的潺潺润泽,几乎快要融化了他。
  晏知沉浸在这具诱人的身体当中,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撞击,撞得玉卿意快要支离破碎,连带着哀求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慢、慢点儿……要坏、坏了……”
  晏知在猛烈冲刺一阵之后终于缓了下来,不过却扳过玉卿意的身子让她跪趴着背对自己,他抬起她的腰肢,从后面徐徐进到桃源深处。
  这是他最喜欢的角度,因为从这里他能看到自己是怎么一点点占有她,而她被他缚在身下,无路可逃。
  玉卿意趴着,把脸埋进一团柔软绢布之中,口中依然呻|吟不断,可脸上却没有了轻松的笑意,只剩下情爱欢愉带来的潮红和一丝冰冷决绝。
  从没有过其他女人。
  初时玉卿意听到这句话,说内心没有感动那是自欺欺人的,可是这份感动转瞬即逝,立马就被铺天盖地的恨意所覆盖。
  没有其他女人又怎么样?她还不是没有其他男人!
  忠诚、唯一。
  她和他曾经约定过的,如今他做到了,也只能证明他没有违背约定,而不能以此作为邀功的借口。
  不要指望她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她失去过的不会再回来,你要一无所有的她怎么去原谅?
  “卿卿,我这辈子,非你不可。”
  晏知他不是非她不可,这句话应该再加上两个字,非折磨她不可。每见他一次,就会想起过去一次,心痛一次。日日相见,好比日日受刑。
  她以前那么爱他,如今,大概用恨都不足以道尽她的肝肠寸断罢……
  纵情一番之后,晏知俯身贴上玉卿意背脊,环臂抱住她,柔情问道:“喜欢吗?”
  玉卿意嗓子有些涩,避开不答,不过却说了另外一句更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还要。”
  晏知闻言,抱她起来坐进自己怀中,拿鼻子蹭着她的脸颊说道:“胃口这么大,吃得消么?”
  玉卿意双腿分开坐下,面对面贴着他炙热的胸膛,手掌往下滑过他的腰际,指尖掠过那处翘立,眼角微抬,春情无限地启唇一语。
  “三郎,这是你欠我的。现在我要你还给我,把所有的都还给我。”
  ……
  一夜欢情之后,晏知两年以来首次睡得那么沉,他紧紧搂住身旁柔软的温暖,就算在深眠的时候也不曾放松一丝一毫。
  恍惚中,似乎有只手拂过他的脸庞轮廓,带着说不出的眷恋,浅浅的,想触及又不敢的感觉。
  晏知醒来,玉卿意还睡在他身边,蜷着身子背对着他。他微微蹭起身,伸手过去把她扳过来抱进臂弯,让她的脑袋靠到自己胸口处,然后满意地弯起嘴角,无声地笑了。
  玉卿意被这番动作扰醒,徐徐睁开眼,抬眸看去。
  晏知唇角那抹好看的弧度跃进眼帘,清晨英俊的男子眉目朗朗,凤眸里诉说了无尽的缱绻情意。
  他下颔一低,覆唇吻上玉卿意的额头:“吵醒你了?”
  “没有,我本来就醒了。”
  玉卿意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接着坐起身来找衣服穿。
  晏知拽住她手臂,笑道:“还早呢,再睡一会儿。”
  “你要睡自个儿睡。”玉卿意冷脸把手一挥,垂眼不去看他,而是去拾起床脚处的袍子随便披上身,转眼就下了床。
  晏知见她反应冷淡,微怔一下,赶紧掀被下床穿衣,在屏风后截住了换好衣裳意欲出门的玉卿意。
  “卿卿你怎么了?”
  玉卿意脸色冷冷的:“没怎么。”
  晏知追问:“没怎么?那你怎么对我这样?一早起来就不理不睬的……”
  “哈!不然你还想我对你怎样?”玉卿意忽然冷笑两声,抬眼斜睨着他,出口无情,“难道你想听我说承蒙大爷回顾,欢迎下回再来?还是想听我夸一夸你昨晚的卖力表现,让我很满意很愉悦?”
  她的翻脸不认人果然惹恼了晏知,晏知一掌就掐住她的下颔,威胁道:“有本事你再给我说一遍?!”
  玉卿意口气越发轻佻:“晏公子,你不是这么天真吧?昨儿个我心情好装装样子哄你开心而已,莫非你还当真了?逢场作戏你不懂?反正你我也只是交易,你情我愿玩儿过了就算,大家好聚好散。”
  晏知死死地盯着她,想从她不屑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异样或者伪装的蛛丝马迹,可是玉卿意毫不胆怯地和他对视,一双眼睛坦坦荡荡,无所遮掩,眼底写满了无情。
  从云端跌落泥地,摔得骨裂肉烂,晏知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好,好……玉卿意,你好得很!”晏知垂着眼,说话语无伦次,袖下拳头紧捏,青筋爆出。
  片刻之后,他突然伸手掐住玉卿意的脖子,寒声说道:“你报复我是吧?你以为我一怒之下就会一走了之?告诉你,别在我眼前玩这种把戏,你最好安分点,再惹火了我,我让沉香楼荡然无存!至于你……乖乖听话的小猫才拿得到甜头,那些顽劣的会被我关在笼子里,好好调、教!给我记住!”
  说罢他狠狠把手一扔甩开玉卿意,转身怒走而去。
  玉卿意捂着火辣辣的喉咙,看着晏知离去的方向,冷冷地笑了。
  他欠她的,她一定会拿回来。
  这日沉香楼才开张,玉卿意刚刚到店里大堂坐下,就来了位客人。
  一袭半旧青衫,两鬓华发,面覆风霜,掩饰不了天生的清俊容颜,却拓满他一身寂寥沧桑。
  伙计见到这位中年男子迎了上去:“客官想买点什么?小人给您介绍。”
  中年男子淡看他一眼,脸色沉然:“我找你们老板,她可在此?”
  玉卿意听到从柜台后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盒香粉:“我便是这里的老板。请问您是……”
  中年男子看见她,清冷的眸子突然生出几分热切,隐隐闪耀着激动的光芒。他快步走上去,作势想抱住玉卿意,却又在她面前一步突兀地停了下来,嘴唇嗫嚅:
  “丫头……”
  玉卿意听见这个称呼,心头狠狠抽搐了一下,手上一软,粉盒便摔了下去,洒了满室香尘。
  父亲。她离家十五年的父亲,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有个虐恋情深的故事:
  从前
  有一个在**写文的作者叫小酒
  每天都专心码字
  同时还要抵挡**小受的不稳定抽风
  很辛苦
  但是她每天看见读者们的留言就很高兴
  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
  码了一章又一章……
  后来
  **小受越来越疯狂
  抽得shi去活来
  读者们都不留言了
  作者没有鸡血喝了
  最后
  。。。
  。。。
  。。。
  本来皆大欢喜的故事变成BE了!
  第三十七章 父亲
  尘粉漂浮空中,洋洋洒洒,遮得眼前一片迷蒙,熏得眸子只余热痛。
  玉卿意浑身血液似被雪冻,头顶冰凉,定定站在原地,动也不能动。
  其实在五岁之前,她是有父母的。
  她的父亲名叫玉隽,在外还有个名号,叫“玉无叶”。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无叶一说,便来自于此。
  玉隽自诩风雅,丝毫没有商人重利的习性,反而像文人墨客一般,喜好诗画音律,常年混迹烟花之地,同花魁歌伎之类的人物交情非浅。
  玉卿意很早就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一个风流文人,是一个不会回头的浪子。在她仅有的短暂记忆里,玉隽十天半月才回家一次,身上还会带着艳俗的脂粉味道,却很喜欢抱她。
  “丫头!我的小丫头又长高了!”
  玉隽抱着小小的玉卿意转圈,甚至还举上了头顶,逗得她咯咯直笑。
  每当这个时候,玉卿意的娘就会静静站在一旁,淡淡看着这对父女,不作任何言语,也不露一缕笑容。
  在玉卿意的印象中,她娘很少笑,也很少说话,她时常做的一件事,就是默默坐在一隅,久久凝视着远处发呆。
  玉卿意知道自己爹娘的关系不好,可她当时毕竟只有四岁,还来不及看透大人之间复杂的纠葛。她一直觉得她娘不太喜欢她爹,因为两人几乎不怎么说话,而且她娘也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会巴巴地贴上去讨好她爹。
  父亲像骄阳,热情洒脱,娘亲像冷月,柔美温婉。
  玉卿意总是这样觉得,只是这样的认知在她五岁那年被颠覆了。
  偶然一次,她撞见了爹娘的争执大吵,她娘第一次露出这般恨极决绝的表情,指着玉隽说道:
  “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自己选。”
  玉隽不以为然:“她腹中已有我的骨肉,人我是一定会纳进门,到时候你是大她是小,我并没有委屈你。”
  玉夫人冷笑一声:“你以为我稀罕这个正房夫人的名分?好,你要娶她就休了我!”
  “胡闹!岂有你这等容不下人的妒妇!”玉隽大怒,一挥袖子就走,临走还不容置疑地扔下一句话,“管你同不同意,人我是娶定了!”
  玉卿意见到她娘捂着胸口低下头去,从眼角滑落的泪水,大颗大颗滴到地上。
  她有些害怕,遂小步跑过去,怯怯地唤道:“娘亲……”
  良久,玉夫人才抹掉眼泪抬起头来回应她:“嗯,小卿怎么过来了?”她挤出一抹笑容,可是笑得就像雪冻过的橄榄,又苦又涩,又凉。
  玉卿意张开小小的双臂抱住她:“娘亲不哭,爹爹坏,我们不理他。”
  玉夫人紧紧搂住可爱的女儿:“好,不理他,再也不理他……”
  这是玉卿意幼年最快乐的一天,素来有些冷漠的娘亲陪了她一整天,带她去街上看热闹,陪她荡秋千,还给她做了好多糕点……晚上,玉夫人亲自给玉卿意洗了澡,抱她到床上哄她睡觉。
  娘亲哼着歌,温柔的手掌轻轻抚在她身上,使得她很快酣然入梦。
  “三月柳江,流水袅袅……小卿……对不起……娘累了……”
  一袭素缟白衣,满地殷红鲜血。
  玉夫人用最惨烈的方式向丈夫表达了自己的决然。她在喜事临门的前一天割腕自杀,成功地变喜为丧。
  那一地的血,红得胜过新人嫁衣,浸透惨白素衣,开出一大片用生命浇灌的花朵。
  玉隽得悉赶回家看到气绝身亡的玉夫人,没有流一滴眼泪,而是抱起她的尸首,疯了一般狂吼质问。
  “你够狠!够狠!宁愿死也不开口求我……向我服个软就那么难?就那么难!你连女儿也不要是吧?好!我也不要!你要是还有点做人娘亲的样子就给我活过来!你听见没有?!活过来,活过来啊……”
  人死当然不能复生,玉夫人真的死了,玉隽也就真的扔下玉卿意,一去不回头,从此消失踪迹。
  玉卿意从小就是个弃儿,爹娘不要。是玉老夫人抚养她,是玉琅照顾她,她在五岁之后,生命中再没有父母二字。
  她性格中的骄傲清冷承自母亲,而那些年少时的热情大胆,却又是来自那位潇洒不羁的父亲。她把两种不同的特质融合得如此之好,以至于她时常迷惘矛盾,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像谁多一点。
  其实,既然身为了女子,玉卿意肯定是像她娘多一些。她们都是性格刚烈,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的人,爱恨对立,要么缠绵至死,要么玉石俱焚。
  父亲于她,只是脑海里一个模糊的影像,如今骤然出现了一个活生生的父亲,玉卿意无法接受。
  她弯腰拾起粉盒,像对待一个普通陌生人那般,问道:“客官想买点什么?”
  “小卿……”玉隽眼露哀伤,颤抖着手想去抚上她的脸颊,声音沙涩,“是爹爹啊,我是爹爹……”
  玉卿意拍拍手上的香粉,平静说道:“我自幼父母双亡,爹娘过世逾十载,客官你想必是认错人了。”
  玉隽仿佛早料到她的反应,苦笑摇头:“你若是当真不记得我,刚才又怎么会失手打翻东西?小卿,你知不知道你真的跟你娘很像,心里越生气,面上越平静……”
  “你说的我不知道也不记得,因为,我娘早就死了。”玉卿意的一双眼直视着他,里面冰寒无温,她一字一句说道:“我娘在我不到五岁就死了,她因为不愿看着自己的丈夫纳妾,自、尽、而、亡。”
  无边的恨意刺痛了玉隽的眼,他垂下眸子不敢和玉卿意对视,诺诺开口:“你恨我是应该的,是我对不起你娘,可是……罢了,我回来也只是想看看你,我听说你过得……”
  玉卿意打断他愧疚的道歉:“你是谁?我为什么要恨你?我娘更不认识你,谈不上什么对不对得起的。这位客官,您要买东西就随意看,不买的话好走不送。”
  说罢她转身对活计小丁说道:“这里你看着,我去作坊一趟。”
  玉卿意撂下玉隽,抬步就跨出沉香楼大门。在门口她撞见了徐娘,徐娘见她大清早就顶着一副冷脸,问道:“大小姐这是要去哪儿啊?”
  玉卿意理也不理她,径直快步向前冲,背影瘦弱,步履匆匆,竟然显得有些狼狈。
  “诶!大小姐!”徐娘在背后又喊了两声还是没得到回应,她无奈摇摇头,转身准备进门,这时却赫然见到伫立在门口的青衫华发的中年男子。
  徐娘大惊:“您是……老爷?!”
  路上熙熙攘攘,玉卿意逆着汹涌人潮而走,失魂落魄,眼角只有无数纷杂身影重叠。
  爱之永失,恨之长存。
  到底是要多么不幸的人生,才会和她的一样,永失至爱,而偏偏最恨的两个人,一个是她的生父,一个是她的情郎?
  春深时节,陌上花开,回风舞柳。玉卿意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一家酒馆之前,她嗅到从内飘出的浓郁酒香,于是便走了进去。
  店内客人很少,只有一个宿醉未醒的酒鬼睡趴在桌上,店小二站在柜台后面昏昏欲睡,脑袋一晃一晃的。
  “两坛齐云清露。”
  玉卿意扔下银子,转身在角落处选了张桌子坐下。
  银子摔在实木柜台上“咚”的一声,店小二被惊醒,赶紧抬袖揩掉嘴角清涎,一把抓起银子,乐呵呵去酒窖搬来两坛酒放到玉卿意面前,还刻意拿来一套白瓷酒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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