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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之十里红莲仙上仙-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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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上男子颤抖难抑的肩,袖手一挥,桌侧上的几锺空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方小炉与闻香杯。
“你现在的心,有想守护的人,对么?”
夜子硕眼中闪了闪,有点暗淡,带着痛苦,不回应。他直起身,望着满庭的合欢花,他记得西海的神女殿前也有两株,像永远都触不到的爱人,隔着神邸,日夜相伴。
他记得,那年阿裹主持祭祀大典,一身龙族神服,一瞬神化,一脸冰霜,一人默默地走上那至高的地方。
或许很多故事从很早就注定开始,然后在众人未知的年岁里早已沿着它的命轮运转。
只是当时的阿裹,他不懂,为何日升月落地陪伴了她整整千年,那道背身步步登阶而上莫名刺痛了他的眼。
“薄允,数十万年过去了,为何我一心想要好好保护的人,最终我却依旧无能为力……”他笑了一下,苍凉、悲恸无力那般明显。足够令薄允痛心,“从司命星君到司命天神,再到如今的帝位,我一路步步为营、参天悟道,可我依旧保护不了!”
话至最后已然重极,风逸的面庞刹那透出教人心力交瘁的寒意。
薄允默然半晌,屏住呼吸,抬眸一一扫过眼前这座空荡荡的阁楼,曾几何时这里笑语阑珊,锦瑟和鸣,曾几何时这里二心相许,醉忘生死……而如今,萧瑟得令人不寒而栗。
“你在乎的,是么?”薄允叹息,望着男子惊愕迎上的眼眸,怅然一笑,“还不清楚么,因为在乎,所以骇惧悲喜全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了,人一旦在乎,就会乱了心,生了怖。”
他垂眸,抽出压在最底层的一张绘图,金栗笺上绘着凌乱难辨的图案,黑乎乎的一团,不着边际的笔功,还有无数不经意留下的小手印子,更无任何画工可言,却沾染着股简单纯真的过往。
“绘的这是什么?”他问。
“一只亲吻海中鱼的猫。”男子答得很快。
“为什么猫会爱上鱼呢?”本是命缘相克的事物。
夜子硕却不禁笑了起来,无端涌起了一股快意。“因为……鱼也爱着猫。”
多么新奇的答案,没有世人附加的各种原因,却是一眼能见的事实。
可綦瑧,你懂么……
“天庭公主的画工真是出神入化。”视线是在是移不开这幅化作,颇头疼地道。
他真的没有看懂那是鱼和猫。
“她自小便这样,自个儿画得倒舒畅,可观画的人却要绞尽脑汁,要答不上来半天都不理人。” 他斜靠着身后的屏风,似是想起什么,含着笑。
“脾气不好?”薄允来劲,有些好奇这位天庭公主。
夜子硕摇摇头,“是太好了。”所以别人都不知道要怎么对她好。
嘴角缓缓勾起一丝了然的笑容,执着茶锺饮了口茶,问得清浅。
“她和那人一样么?”
男人无力一叹,知道这两个她代表什么,默默摇头。“这个师父身份怕却是徒有其表,这么多年的师徒情分我却不知道如何疼惜她。或许是因为那个人离开太久的缘故吧。”说到这里,微讽地笑了起来,却是无用。
“以至于我想好好保护她时却每每适得其反,而她的哥哥们却总能恰如其缝。”
薄允莞尔,半响才明白他话中之意。
他的意思是,对这个天庭公主的哥哥们,夜子硕心中有一番比较?
倒是又一新奇事。
綦瑧啊……你自己都没有发觉么,现在的你慢慢地,缓缓地,让我想起了那个数十万年前能把酒言歌,有血有肉的须眉男子。
或许就如当年佛陀所言,净心守志,悠然,随时,随性,随缘,当得宿命。
白素去了,可是有个女子悄然随缘而来,不是么?
他似乎……有点开始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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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4回 花开淡墨痕(二)

“听说她不擅风雅之道。”薄允取过画纸还真开始认认真真观起画来,神情很是专注。
“她不需要知道。” 答得漫不经心。
薄允心中一怔,抬眸看向夜子硕,瞳眸深深。
“你一向严苛并且六境皆知。却培养出来一个不谙风雅的徒弟。”
夜子硕微笑,对此不置可否,端起手边的茶杯饮了口茶水,望着他。
“如果你看到她,就不会露出这种眼神。”
薄允摸了摸下巴,抬手下意识敲了敲桌案,盯着那幅画神情充满考究,可下一瞬就被人抽手夺了去,裱褙在壁。
竟还真当宝装裱挂起来,薄允摇头唏嘘,算是开了眼,唇角微微翘了下,这画说实在的,横竖他都没看懂。可当子硕的声音清浅传来时,他这颗有规律的心突遭像遭逢轰雷,一瞬忘了言语。
“薄允,你知道吗?她是上苍垂爱这个世间最美的礼物。”他转身,对跟前的男子笑着道。口气很肯定,很温暖,连自己听着都觉得有些失笑。
还有什么比得到眼前这个站在世间最巅峰的男子赞誉更好的褒赏?
何况是一名女子。
久久凝视那幅画,目光灼灼如火地盯着夜子硕修长挺拔的背影,脑海中渐渐有丝清明,状似若有所思的开口。
“听说近日几大王君之子多齐聚天庭,诸家私底下与天帝提及姻盟之约。”
夜子硕没有回答,负手转身看他,俊朗的脸上纹丝不动。
“綦瑧,她不久便到及笄之年,也正是方桃譬李、宜婚宜嫁的年纪,且执掌极宫,到时还需一个能照顾她的人。” 
夜子硕面色有些沉,睿眸微眯,依旧紧盯着他。
“我的意思是,她会联姻,她——。”
“不行!”突然一声冷喝掷地。
一时,四下极静。
薄允扬眸扫去,盯着跟前徒然变色的男人,四目胶着间眼波惊浪涤荡。
也只有在此刻,这个男人才是旧时的夜綦瑧,有着最本能的心潮涌动。
忽然笑了,顺便收起有些深意的眼神,上前两步,带着玩味地俯身在那个男人的耳畔低语。
“綦瑧,你如今天下万物皆可得,可却独想护一人之安康,这念头你知道代表什么吗?”
曾几何时,你也曾如此心无旁鹜过的对待过一女子。
而这个天庭公主呢,对你而言,又意味着什么?
“她从小被我呵护至大,我亲眼看着她从襁褓婴孩平安成长至如今的风姿尽展,薄允,你不懂她对我意味着什么。”夜子硕毫不客气地开口,平静却固执。
“可你不能守着她一辈子。”
“有何不可?这尘寰大地之上还有谁比我更护得她安康?” 夜子硕说的很果断,音线浮荡在空气有些丝丝的放肆。
 “可你别忘了,你还有琼光。她亦需要你的保护。”薄允冲口说道,他必须点醒这个男子,他的肩亦负着另一个女子的幸福安康。
夜子硕一怔,久久垂眸,下意识紧了手掌,面色阴沉的可怕。
薄允却上前两步挨近他,“你对琼光就毫无感情么?她对你数十万年的守护,为你付出了的所有,她亦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子,你即便割舍不下白素,但是你不是一直被琼光感动着的吗,她到底有多爱你,只有你自己知道。”
眼里划过一道阴霾,夜子硕似笑非笑的注视着他,薄唇间说出的话阴冷危险无比。
“你想说什么。”
“给她一个你能给的名分。东方崇恩圣帝乃五方五老,视琼光如嫡亲,可为何数十万年来却对你二人婚事只字不提,你该知晓这在其中周旋的,是琼光。”
夜子硕听了这话,唇角半扬,身子依旧一动不动。
“綦瑧,你我之间何须多言,好好与她谈谈。你愧欠琼光太多了。”话道末已然转成惋惜的叹息。
“你的意思是让我对琼光有所回应?”夜子硕慢条斯理地反声问,声音却寒得冻骨,“可你知不知道她打破了当初与龙神族的约定,龙神女上天授荣前绝提及婚约与素素之事!”
薄允冷抽了寒气,他做梦都没想到龙家兄妹为了保护龙神女竟然做出这种约定,难道就因为龙家公主对夜子硕依赖过深?
还是说,龙家公主有其他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夜子硕却不再看,负手背过身去,阳光在他身上穿梭,留下婉转浓淡的光线,一瞬间却似蕴藏着惊天的力量。
这个男子聪明绝顶,从来将心思藏得滴水不露,如果说天帝龙骁涵危险,那么这个男人无疑是六界中最为忌惮的人物,因为他有着一副永远都令人摸不透的城府与心计。
 “你们不知道,阿裹生来缺了一魄,一旦情念失控神力破体而出便是气毁人亡,我不能冒着失去她的风险而去挑战她任何情感极限。”
  “可于她而言无非是添了位师娘,只是换了身份,你们照旧会疼爱她。”薄允浓眉微拧,语气甚急。
“星君大人,事情不单是这样的。”身后有人声,薄允回身望去,匕清不知何时伫立在庭院后廊,素服长衫,挽着袖口,手里捧着裱一丛褙纸。
“匕清?你也知晓了什么。” 他心头一凛。
匕清撇了眼沉默的天神,见他紧蹙双眉严厉非常,顿了顿才道。
“大人,近日六界风波不断,众仙又齐聚天庭其中关系错综可谓复杂。而那些排山倒海的言论和笑里藏针的六界诸人只会挑起东方崇恩圣地花神一族与龙家之间的冲突与不愉快。这种情况匕清已非第一回见了,纵使花神何等大度能忍,她毕竟是数十万年来艳冠六界的女子,虽许多仙家艳羡出口言伤,但她的身后是五方五老的之首的崇恩宗族,即便巾帼如百族岁化星君,在中央天宫的地位都不见得比之崇仰。但花神是。她从来都是六界玉骨!”
这话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薄允慌不迭地看向夜子硕,他像在沉思,心知匕清所言怕是说中了几分内里。
他从不插手六界之事,只是如今听匕清娓娓道来心中自有了几分较量。
这话也不假,数十万年的艳冠六界,无人能及,这种本能早已穿骨透心,可自个儿心念的男人不论是为了苍生还是私欲,却将另一个女子培养成为个婉风流转,风华不二足矣撼动她地位与天庭派系制衡的女子。
这之下,花神再心如止水怕真叫不正常了。
可匕清这端,却为方才说出口的话有些后悔,天神素来不喜仙家言论龙神女之事,况此间涉及前朝旧事他更不好多说,只想方才一路从玄天门而来但凡有仙家提及龙神女,多少青年才俊是何等的欣之渴之,而这当初的一切便如数的附加在花神琼光之上,更甚,神女确实是有一副连男子都莫及的无畏大气。
妖界宫灵俊不惜为此公然反抗东海龙后,就是最好的例子。
这事终究是天神心尖上的一道芒刺,这么多年他比谁都看得明白,纵花神妾心缱绻,但这个天下与龙神女的悲欢相比,虽妾心不轻,但天下犹重。
何况,花神之事暂可缓,不在朝日,但龙神女与这个苍生枯荣却是迫在眉睫。
而他匕清自己更清楚,私心底他是偏向龙姒裹的。
那场校验,夺去了他对她全部的注意与痛惜。
薄允观主仆二人间的言辞,无奈地笑了下,沙哑的低喃出声。
“可綦瑧,难道数十万年来的守护终抵不过千年的朝朝暮暮吗?”
字字落地铿锵有声,像是穿透夜子硕数十万年的星月浮升的日日夜夜,情念似海深,旧事如天远,可很多事情并不是你若不离不弃我必情深以报可抵之。
对琼光,夜子硕自认有感激,有怜惜,有欣赏……却不到爱情。
或许他这颗心终有一天会被那一寸一缕怜惜与欣赏触动,但是远古洪荒中送来了阿裹,勾了起他千丝万缕的牵挂。
那个自出生起便受他一笔篡卦的阿裹,从小便教她识字断理的阿裹,他不可能放下。
可事实终不如他所愿,世事苍黄有太多的意外。
他本想等阿裹长大些,来到天庭时才慢慢让她知晓一些事,他会找个机会告诉她,师父曾经也很珍重很珍重过一个人,可是师父没能留住,师父很抱愧,只希望阿裹将来能守住自己的感情,不怕任何劫难。此外,师父也与阿裹的琼光姐姐授先帝口谕互有婚约,如果阿裹希望,她会是你的师娘。如果阿裹不好接受,那等阿裹大业之后,一切尘埃落定,我们再谈。
他将这些话反反复复演说了数万年,可如今她知道了,他却不知道她在想些甚么,他甚至不知道她现在哪儿,怨不怨他。
因为……这个事故太长,太痛,他原先没有办法告诉年幼的她,因为他不确定,未经世间冷暖的她,是不是能体谅他现在为她所做一切的心。
毕竟那场校验,他为了导控她体内的神气,终是伤了她。
还有更多的,他是想告诉她,师父比之她的两位哥哥珍重她之心,亦丝毫不逊色的爱她。
可这些话,如今他要怎么对她开口……
抿紧了唇,直直望着那副裱褙在壁的画。
鱼与猫的亲吻,刻骨的薄唇紧紧的贴着彼此的心,他恍然醒悟到一个事实。
薄允说的对,阿裹到要嫁人的年纪了。那浓浓的不是滋味叫他十分不好受,他还没有好好守住这个丫头的心性,他想传授她更多他的知识,想好好留着这丫头几年。
可自古及笄之礼,应年许嫁者,附之姻好,是不变的道理。
对阿裹,他无法在给她一个安妥的未来下,他不愿将她托付给任何人。
不可能。
千言万语就是不可能。
“薄允,这话或许我说来显得唐突,但阿裹是我的亲人,我带她如至亲却伤她至无情,她回来,我会极力弥补,她一时接受不了这种转变,这婚事我便不会结,当逢乱世,她比谁都重要。待等这一切平息后,琼光若同意,阿裹也一切平妥,我会考虑。”他转身看薄允,施施然负手笑道,并不打算隐藏。
“我承认我有私心,但阿裹,我放不下她。”
太多的情绪没有适当的表情,薄允一时只闻自己疯了般狂跳的心,至此都不敢置信,夜子硕对这位高高在上的龙族公主的师徒情分竟如此之深,不惜将自己的终身大事一延再延,如今更是毫不避讳。
这西海的龙神女,到底有何魅力?
妖界宫灵俊,五极战神之首天寓仙,甚至精灵界樊烬戈夫妇,还有那一对护妹如命的天帝兄弟,无一不对她珍视非常。
“可这无疑却成了如今你浮黎中天紫微大帝最大的软肋。”而这句话,无疑一针见血,直接且残酷。
夜子硕自嘲地勾了勾唇,悠悠然坐下来饮了口茶,又端详着那幅画,听身后略急带忧的声音响起。
“如今混世昭然在即,你不能保证她不是第二个白素!”
薄允满目骇然,一个白素已然令夜子硕受数十万年的苦,差点误了苍生大业,如今再来个能左右他心绪的天庭公主,他不能保证眼前这个男人能第二次承受失去的痛!
龙神女为何而生,他比谁都清楚!
“龙族公主未出世前,你夜子硕的生命中怕只有报复先帝后的空虚与茫然,那些年你晋升天神却还是避不见客,即便我大婚你亦是来去匆匆从不多留。可公主出世后,你逐步开始步入朝堂接管兵部并排除异己,手段可谓狠辣。一个心咒已然让你病痛至斯,再加之龙族公主,对未来苍生难测的浩劫,你怎能应付?”
夜子硕再听不下去,骤然拂襟而起,眼底是无以复加的薄怒。
“她不会是我的软肋。”
“你怎能肯定?”
“就像我肯定自己一样肯定她!”夜子硕看进他沉思的眸底,一字一顿坚定道。“薄允,那场校验足够令她威慑六界,她从来不懦弱。”
薄允瞪大眼眸,迅速偏头见匕清也颔首屈身道。
“大人,匕清最初是公主试剑之人,匕清佩服公主并非因她是神裔,而是她确实是烟娆大神冥冥选中能守护芸芸众生最好的人选。普天之下,再无人能及。”
薄允凝视他半晌,突然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是不动声色地打量这二人。
时光……戛然而止。
 “她是自由的,她从来不是我的软肋,她更有一身神清风骨,薄允,当数十万年前的我确定凭己之力再难好好守护住一个人后,我悔恨至斯。可如今我懂了,为了不失去,我会用尽一切手段逼阿裹脱胎换骨,再送她至峰巅,让她傲视众生,六境拱手,十方敬服!直到我夜綦瑧不能再轻易伤害到她为止。”
薄允听着这话心中已一片浑沌,眼眶温热,千言万语更是挣扎着堵在喉咙里无法说出。
这个男人在经历无数变故后似乎看透了一个道理。
——如果连自己都不能相信自己能保护一个人的安康,那么便化作鸿鹄,载着那人一飞冲天,让她俯瞰穹苍,从此在他之上烨烨翱翔。
天底下的师徒何其多,而夜子硕这个师父却有着难得的高瞻远瞩。
经历白素之事,他终于明白单纯的宠爱并不是爱,真正的期待是教会她坚强与智慧,送她一双翅膀让她翱翔,这才是那超越宠爱之后更深切的爱。
 “所以这就是她最终选择逃离你们的原因?”
心中感叹,这个男人的爱,藏得太深太深,太容易被世俗轻易掩盖。
“……”
 “綦瑧,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场校验她是能胜你的,对吧?”
他似乎慢慢读懂了那个的女子灵魂深处的模样。 
綦瑧啊綦瑧。
那个公主的心,只怕早已疼得泣不成声,鲜血淋漓啊……
你,到底错过了什么。
你一向能看透这个世间冷暖悲欢的心,又错待了什么。
夜子硕沉默,绷紧下颚,心头钝痛难当,渡步到那副画前,修长的指尖细细抚过那只黑乎乎的鱼。
记得阿裹小时候常常喜欢趴在岸边上让他陪着看鱼。那时候西海的天空很蓝,海水很清,会有些鱼儿游来亲吻她的脚丫,阿裹被逗得咯咯地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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