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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尼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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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睡前洗冷水澡不错,有人说在风扇前放一大块冰很有效。

「这些都只是治标,我有治本的方法。」社长说。

「之前我也被天气炎热难以入睡所困扰,于是我试着每晚喝热开水,

洗很热的热水澡,穿外套、盖厚棉被睡觉。刚开始真的是快中暑,

但是试了几个月,差不多到了12月左右,我就完全不觉得热了。」

社长说,「所以我觉得这几招真的很有效,你们也应该试试。」

一阵凉风吹过,所有的人面面相觑,根本说不出话来。

『社长是认真的吗?』我低声问珊珊学姐。

「嗯。」怡珊学姐点点头,「他很认真。」

「再忍耐一下,下学期就换社长了。」秀珊学姐说。

『所以现在是黎明前的黑暗吗?』我说。

「没错。」珊珊学姐笑了。

活动结束后,我将与栀子花女孩重逢过程的细节,说给珊珊学姐听。

「学弟。」怡珊学姐说,「这种失而复得的缘分,一定要好好珍惜。」

『嗯。』我点点头,『我会的。』

「如果不再相遇,美丽的故事可以成为美好的回忆。」秀珊学姐说,

「不过如果美丽的故事继续,那就要小心翼翼。」

『为什么要小心翼翼?』我问。

「因为要押韵。」怡珊学姐笑了。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们不再相遇,她会成为你人生中的美好回忆。」

秀珊学姐说,「但偏偏又相遇了,你一定会想延续你们之间的故事。」

『这样不好吗?』

「当然很好。」怡珊学姐说,「但别的美丽故事可能就不会发生了。」

「而且如果你们的故事继续下去的结局并不美丽,那么你连美好回忆

都有可能会失去。」秀珊学姐说。

我仔细思考珊珊学姐所说的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与栀子花女孩重逢绝对是出乎意料的幸运,是上天的恩泽,我很感恩。

但也确实如珊珊学姐所说,我目前一心只想更接近她、更了解她,

心里根本没有任何空间可以住进其他女孩。

如果我没有和她重逢呢?

与栀子花女孩分别的这段期间内,我认识了一些女孩。

标致的杨玉萱、可爱的Jenny,都让我有所感觉。

甚至当李白还是伪栀子花女孩时,我对清秀的她也有所感觉。

如果栀子花女孩不再出现,那么她将是我人生中的美好回忆,

然后我跟杨玉萱或Jenny或许会发生新的美丽故事也说不定。

珊珊学姐曾经跟我玩过一个测试受暗示性的心理游戏。

她们要我水平伸出双手,掌心朝上,闭上双眼。

然后说我的左手绑了一个向上飘的气球;右手绑了一块很重的石头。

几分钟过后,我左手向上、右手向下,双手之间的差距还蛮明显的。

她们说这代表我的受暗示性算强。

我知道栀子花女孩在我心里占据着最特别的位置,无可取代。

但我开始迷惑,是否因为我潜意识里太珍惜高中那段美好的回忆,

以至于重逢后,我便受到暗示,认为这是上天的注定、命运的安排,

于是我更喜欢栀子花女孩、更觉得她的地位无可取代?

离开公共搭乘的公车,我和她同时回到地面上,然后走来走去。

我们还会像以前一样吗?

8。 徐雅玲

炎热的天气能在教室里上课反而是种幸福,因为教室有冷气。

下课钟响后,我还多待了几分钟才依依不舍离开难得的凉爽。

刚走出教室,看见Jenny跟班上几个同学聊天,我很惊讶。

顿了顿后,我朝她笑了笑、点个头、挥挥手,便转身离去。

「喂。」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那个……」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手指着鼻子。

「对呀。我找你。」她笑了笑,「你的名字很难记。」

『喔。』我简单应了声。

她向班上同学说声Bye…bye,便走向我。

「看到我不开心吗?」她问。

『不。』我说,『我只是惊讶而已。』

「你好像不喜欢被打扰,我干脆帮你取歌英文名字,就叫Jack。」

『Jack跟不喜欢被打扰有关吗?』

「有呀。」她说,「如果你叫Jack,就不太会有人跟你打招呼。」

『为什么?』

「因为Hijack是抢劫、劫机的意思。如果跟人家打招呼说:Hi;Jack,

人家会以为要抢劫。」

『是吗?』

「是呀。」她点点头,「在美国,很多飞机上都严禁跟Jack打招呼。

因为只要跟Jack打招呼,就会引起惊慌。所以在美国不喜欢被打扰

的人都会叫Jack,这也是为什么叫Jack的人那么多的原因。」

『你是说真的吗?』

「你说呢?」她大大的眼镜眨啊眨的,眼神尽是笑意。

我真的觉得这女孩古灵精怪。

『原来你是来这里帮我取英文名字的。』

「当然不是呀。我是来问你们想不想跟中文一办舞会。」

『当然想。』我很纳闷,『可是中文一有时间吗?』

「中文一的联谊活动确实很多,但都是在假日。你只要挑个非假日的

晚上办舞会就可以了。」

『为什么是舞会?』

「大家都觉得中文系女孩很有气质,于是联谊都是知性之旅之类的,

根本没有人找她们办舞会。所以她们想办场舞会换换口味。」

『最后一个问题。』我问:『为什么找我们?』

「因为你们班不错呀。」她说,「我跟中文一公关很熟,她说她们班

想办舞会,我第一个就想到你们。」

『那真是太感谢了。』

「不过形式上还是要你主动过去邀请她们才行。」

『嗯。』我点个头,『我知道。』

「唉。」她突然叹口气。

『怎么了?』

「大热天跑了一段路来这里,结果连杯水也没有,真是令人感伤。」

她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现在擦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泪水不会流到额头上。』我笑了笑,『抱歉,我请你喝杯饮料。』

我到自动贩卖机买了两罐饮料,跟她走出系馆找了阴凉的角落坐下。

我们静静喝着饮料,没有交谈,只有偶尔微风吹拂树叶的沙沙声。

「Hi。」她停顿三秒后,说:「Jack。」

我先是楞了楞,随即笑了起来,她也跟着笑,我们才算打破沉默。

『你们班不想办舞会吗?』笑声停止后,我问:『可以找我们啊。』

「当然想。」她说,「但是不行。」

『为什么?』

「你说过的,不能因为私人因素而影响系上的活动,不是吗?」

『你有什么私人因素?』

「我喜欢你呀。」她说,「但我不能因为喜欢你就跟你们班办舞会。」

我瞬间脸红耳赤,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我待会还有课。」她站起身,笑了笑,「先走了,Bye…bye。」

我呆呆地目送她的背影,连Bye…bye也没说。

果然是在美国出生的人,表达情感这么直接干脆。

也许她是开玩笑,也许她所说的喜欢只是单纯的喜欢,没特别含义。

Jenny的背影才刚消失,我立刻想起栀子花女孩。

而且就像生日那天莫名其妙觉得杨玉萱与栀子花女孩很相像那样,

我竟然也觉得Jenny和栀子花女孩共同拥有某种特质。

或许混血是个因素,但栀子花和向日葵根本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花。

我为什么会有Jenny和栀子花女孩很相像的错觉?

这实在太诡异了。

栀子花女孩现在很可能在上课,但我按捺不住想听她声音的冲动。

『请问李清莲在吗?』电话拨通后,我说。

「你是她的同学?亲人?还是朋友?」

『算朋友吧。』

「普通朋友?还是男朋友?」

『普通朋友。』

「就是只有纯粹友谊的普通朋友?」

『嗯。』

「你觉得异性之间有纯粹的友情吗?」

『嗯……』我想了一下,『应该有吧。』

「异性之间或许有纯粹的友情。可是所谓的纯粹友情,也许只是情感

浓度不足以成为爱情的友情;或是不想成为爱情的友情;或是不应

成为爱情的友情;或是对方不接受爱情所以退而求其次谈友情。」

电话那头问:「这四种情况,你是属于哪一种?」

『第一种吧。』我说,『情感浓度不足以成为爱情的友情。』

「也就是说,如果哪天情感浓度够了,你会想发展成爱情?」

『呃……』我不想回答这问题,『李清莲在吗?』

「先回答问题。」

『应该是吧。』我有些无奈,『李清莲到底在不在?』

「如果她在,我还需要跟你说这么多吗?」

『这……』

「Bye…bye。」电话挂了。

刚刚的声音听起来跟上次的一样,应该是她寝室里的大三学姐。

如果我每次打电话给李白,都得过她学姐这关,那实在太伤脑筋了。

栀子花女孩啊,看来我们虽然重逢了,但应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隔天我去找中文一的活动公关,下课钟响后,她是最后走出教室的人。

但这不是因为她像我一样眷恋教室的凉爽,而是因为她走路真的很慢。

她知道我的来意,所以我没多费唇舌,只说时间订在星期四晚上七点。

舞会场地我会找,其他杂事也一并交给小的我来处理就好。

「有劳您费心了。」她说。

这女孩虽然无法让我用可爱、甜美、漂亮、清秀、标致来形容,

但还算长得不错,气质也很好,尤其是背影真的很杀。

不过对我这种理工科学生而言,只要女孩身材瘦高、留一头长直发,

大概就可以称之为有气质。

像这样的小型舞会,男生人数最好略多于女生,至少得相同。

如果男生比女生少,代表每支舞一定会有女生被晾着,那就不好了。

舞会前我也再三交代班上同学,如果有女生坐着,一定要上前邀舞。

所以舞会中如果有女生坐着,只代表她暂时不想跳,而不是没人邀。

按照惯例,男女双方的公关会跳第一支舞,算是开舞。

这场舞会的第一支舞是快舞,我向前邀约,她缓缓站起身。

第一支舞只有我和她跳,坦白说我有点紧张,也有压力。

没想到她平时动作慢,连跳舞也跟着慢,像是用慢动作在跳快舞。

原本一拍该转180度,但她两拍只能转90度。

好不容易把舞跳完,我已满身大汗,而且被她影响,我走路也变慢了。

第二首舞曲响起,班上同学纷纷起身邀舞,这算是好的开始。

前后有三个同学向中文一公关邀舞,但都被打枪,看来她似乎想休息。

我站在场边留意是否有女孩被冷落,也观察场上的气氛。

几支舞过去了,状况都还OK,我总算可以放心了。

看了看四周,瞥见中文一公关站在角落窗户旁,便向她走去。

「帮我好吗?」她看我走进,便说:「窗户我打不开。」

『这是气密窗,比较难开。』我问:『你开窗做什么?』

「我要开窗,让夜进来。」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夜?』

「夜在外面很孤单。」她说,「这里很热闹,我想开窗让他进来。」

『你是认真的吗?』

「请你帮我。」她看着我,表情很正经。

按捺住满肚子疑惑,我用点力,打开了气密窗。

「这里气氛真好。」她说,「不是吗?」

『嗯。』我点点头。

「所有人都开心的跳着舞,我们也加入吧。」

『好啊。』

「对不起,我不是跟你说话。」她看了我一眼,「我在跟夜说话。」

『啊?』我无法置信,楞楞地看着她。

「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

『不。』我很想说是,但还是礼貌性的回答不。

「我比较多愁善感,让你见笑了。」她说,「我真的觉得夜很孤单,

该陪他说说话。」

『请你继续。』我说,『不过夜既然进来了,是否该把窗户关上?』

「为什么?」

『这里音乐很大声,开窗可能会吵到星星、月亮和路灯之类的。』

「好吧。」她微微一笑,「那记得舞会结束后,要再把窗户打开哦。」

『嗯。』我点个头,然后把窗户关紧,以免邻居抗议。

整场舞会除了第一支舞外,她很少接受邀舞,通常是静静坐着。

但有支慢舞她竟然独自一人下场跳,班上同学都看傻了。

我猜想应该是她想陪夜跳舞的缘故吧。

舞会结束后,我再去把气密窗打开,好让夜能离去。

「夜想跟你说声谢谢。」她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说不客气。

送走中文系女孩后,我立刻拨电话找栀子花女孩。

『请问李清莲在吗?』

「你就是那个目前是普通朋友,但有朝一日想跟她发展成爱情的人?」

『是。』我在心里叹口气,又是那个学姐。

「你跟她有进展吗?」

『你只要不接电话,或许就会有进展。』

她竟然笑了,而且笑得很大声,笑声透过话筒传来,有些刺耳。

我觉得这女孩可能有病。

『那么李清莲在吗?』她停止笑声后,我再问一次。

「你猜。」

『我猜她应该不在吧。』

「你猜对了。Bye…bye。」她挂上电话。

看来我今晚大概会跟夜一样孤单。

隔天下完课,走出教室时,又看见Jenny。

「Hi。」停顿三秒后,她说:「Jack。」

「Hi,Jenny。」

「昨晚舞会很顺利吧。」她说,「诗雅对你可是赞誉有加。」

『诗雅是谁?』

「中文一公关呀。」她很惊讶,「你不知道她的名字吗?」

『她没说。』我摇摇头,『我也没问。』

她淡淡笑了笑,笑容有些诡异。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有点……』我想了一下,『有点不寻常。』

「你怎么这么说。」她笑了,「她只是稍微多愁善感而已。」

『岂止是稍微,那叫很严重。』

「你知道吗?天气很冷时,她晚上会把窗户打开,让夜进来取暖。」

她笑了起来,「她的室友都快疯了。」

『你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搞定。」

『那你今天来找我是?』

「历史一也想办舞会。」

『你老实告诉我,历史一公关是哪里有毛病?』

「她很正常,只是凶了点。」她又笑得诡异,「到时你就知道了。」

『喂。』

「别忘了你说过,不能因为私人因素而影响系上的活动。」

『你似乎很介意这句话。』

「是的,我很介意。」她笑了笑,「我还有课,先走啰。」

上次看见历史一公关时,只留下她很冷酷的印象。

再次与她碰面时,这样的印象并没有改变,而且更强烈。

但老话一句,不能因为私人因素而影响系上的活动。

我跟她说舞会场地已找好,时间订在下星期二晚上七点。

她只是点头,没多说话,连一声客套似的谢谢也没有。

场地跟上次一样,班上同学已经熟悉,也无须再交代他们要邀舞。

第一支舞是慢舞,我左手轻托住她右手时,她没说什么;

但右手才刚碰到她的腰部,便听见她说:「放手。」

『抱歉。』像是碰触灼热的物体,我的右手瞬间弹开。

「牵手是我的底限。」她说。

『可是……』我有点无奈,『可是舞姿是这样啊。』

「你可以再把手放在我腰部试试看。」

结果我除了左手轻托住她的右手外,右手也轻托住她的左手。

这样的舞姿诡异极了,根本不像跳舞,像武侠小说中的运功疗伤。

只不过我们是站着运功,不是盘坐着,而且还要随着音乐摇来摇去。

舞会的开舞竟然是这种状况,我猜同学们一定吓傻了。

而且我觉得好丢脸。

第一支舞结束后通常大家会拍手,甚至是欢呼。

但我跟她跳完后根本没有人拍手,而且音乐结束后全场一片静寂。

第二首舞曲响起,班上同学仍然呆坐着,我赶紧用眼神示意小伟帮忙。

小伟点头后立刻起身邀舞,其他同学才跟着起身,总算是有惊无险。

不过历史一公关方圆两公尺内,没有任何一个男生敢靠近。

三支舞过去了,历史一公关依旧直挺挺地坐着,没人前去邀舞。

我再度拜托小伟,毕竟他在班上算是舞棍,而且长得还不错。

「不要啦。」小伟苦着一张脸,「她看起来满脸杀气。」

『为班上牺牲一下会死喔。』我说。

小伟百般不情愿上前邀舞,但走到她面前还没开口,她便摇摇头。

「轮到你牺牲了。」小伟耸耸肩、双手一摊。

班上最精锐的部队还没交锋便已溃败,我只能牺牲自己了。

『可以请你跳支舞吗?』我的语气有些颤抖。

「我不会跳舞。」她摇摇头。

『如果你允许,我可以教你。』我说,『你就把跳舞当作是学习吧。』

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只会碰到你的右手,而且不会碰到手掌,只碰到指头。』

她没有开口,只是看着我,似乎正在思考。

『这样吧,指头不会碰到五根,只有两根,就是中指和食指。』

她还是没开口。

『要不然,我可以只碰一根指头,中指和食指随你挑。你可以选中指,

就当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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