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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嫡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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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莫负恹恹的,不怎么感兴趣。
“那慕容小姐,轮到你了。”
莫负能说她不唱吗?分明就是不可能。
她看了看北宫涣离,笑得有些无奈,然后盈盈然的走到明处,边走边道:“小女子不才,琴棋书画没一样精通,却是可以为大家清唱一曲助助兴的。”
想看她莫负的笑话,也不先打听打听她是谁?
她就算唱首《卖报歌》也一定会被尊为神曲传唱的,不过,她今天不唱这首歌,她要换首有技术含量的歌,雷死他们。
莫负顿了一会,青泠泠如山间清泉的声音便泻了出来。
她唱的,是河图的《空山》。
她喜欢这首歌,清新空旷,意境安然恬静幽美,而她最爱的,便是里面那与世无争现世安稳的日子。
她唱这首歌,亦是想告诉自己,无论身处怎样的乱世之中,都不要忘记自己本来的初心,亦不可屈服这在世态炎凉之下。
雾深深,山暮路隐林深深
露沉沉,风低落花沉
空山新,雨绘了几行路人
晚钟鸣,雁声声
青苔路,又划了几道新痕
谁的脚步和雨闻
纸上墨荷染了几滴落尘
雨打梨花深闭门
影成双,隔帘一灯
这一盏酒香仔细闻
羁鸟旧林情最真
此间滋味与谁人
将往事一杯尽乘
你曾素手把香焚
无爱无恨亦无嗔
临窗控笔作雨声
笔难落,竟未觉夜风清冷
不忘的乡音轻轻哼
过窗纱,忽见你背影深深
笔一顿,心头画已成
茅屋檐下铜铃声
你煲的汤还要慢慢等
我接过这青竹凳
隔篱邀取问路人
酒香了汤浓得醇
这一婉饮尽谈笑风生
羁鸟旧林情最真
此间滋味与谁人
将往事一杯尽盛
悲欢如雨,寂寞空山冷
无爱无恨亦无嗔
清风茧缕共此生
一曲罢,众人皆醉,想不到相貌丑陋的慕容家二小姐还有这样的才艺?
如果说嫣儿姑娘的曲子是只应天上有,那么莫负唱的那就是天上都没有的了。
北宫涣离却是惊得差点站起来,这么优秀奇特的姑娘,他真是后悔先前的强势了,他应该把她深藏在家里,任何人都不得见。
北宫皇帝却是惊得站了起来,这名女子,就是即将嫁进离王府的慕容千雪吗?为什么和传说中的不一样?样貌变了他不追究,他知道那一定是慕容海的奸计,可是,突然之间变得如此耀目,如此璀璨,如此让人移不开眼,这姑娘,她是第一个。
北宫涣离扫了眼自家哥哥,眼眸深眯,语气冷然,“皇兄?”
北宫纪宣回过了神来,讪讪的看了他一眼,袖子一甩,大赞道:“慕容小姐的曲子,当真是天下难闻呀!好,朕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了,慕容丞相,想不到你藏的这般深,待字闺中的二小姐才是不鸣则已,一鸣必定惊人呀!”
慕容海却是笑不出来,这逆女,他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变化那么大,他根本就掌控不了她,僵着嘴角道:“多谢皇上。”
“哼!”慕容千羽狠狠的刮了一眼远处一脸淡定的莫负,这个该死的女人,毁了她今日在离王面前表现的脸,她发誓绝对不会放过她。
莫负最讨厌他们相互吹嘘了,不过,瞅了一眼慕容海,哼哼哼,真是只作戏的猴子。若仍在21世纪,不混演艺圈那就是在扼杀人才。
无聊的眼眸一转,看见北宫涣离眼神幽邃的盯着她看,呐呐呐,那是什么眼神,不会是现在要娶她了吧?她可记得,他与慕容千雪可是有着婚约的呀?
怎么办?
看了看他,垂首抠手指,没看见。
北宫涣离低笑,看着局促的她,眼里不自觉的泛出柔光。
第十五章 罪加一等,被废双臂
“皇上,臣弟有一事相求,请皇上应允?”北宫涣离收回了目光,突然道。
“皇弟但说无妨,只要是朕能做的定当答应你。”
北宫涣离看着莫负,神情柔和的要滴出水来,“我想把我与慕容小姐的婚约提前三个月。”
“什么?”
别惊讶,这一句不是我们莫负喊的,而是——
“羽儿,稍安勿躁。”慕容海拉了拉她的袖子,提醒她注意形象。
“稍安勿躁?我看上的男人都要是别的女人的了,你叫我如何稍安勿躁,爹爹,你说,我怎么稍安勿躁?”慕容千羽拍着胸口,撕心裂肺地吼。
“慕容千雪那个贱人心狠手辣,大家给我评评理,看看我这张脸。”说罢,扯下脸上的纱巾,顿时,一张面目红肿起泡的脸暴露在了众人眼前,人人皆倒吸着凉气,看向场中的莫负,这女人,不会是因为自己容貌已废,就起了歹心,把容貌绝美的姐姐也给毁了吧?
“大家好好看看,我这张脸,就是慕容千雪那个贱人造成的,不仅如此,她还打伤了爹爹,爹爹身子本就因国事操劳不已,如今夜夜咳嗽,请了多少大夫都治不痊愈,而这一切,都是慕容千雪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干的,她若进了离王府,离王府还不知道有多少人遭殃。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不配嫁进离王府。”
“哦,那照慕容大小姐的意思,这天下还有谁有资格嫁进我离王府?”北宫涣离凉凉的开口,看了看场中像永远不知道危险为何物的莫负,莫负一脸淡然,好像这件事牵扯的根本就不是她而是别人一样,她就像河边那个点燃了烟火坐在一旁撑着下巴欣赏烟火的孩子。
“王爷?”慕容千羽立马就温柔了,声音粒粒带泣,“王爷,这天下除了她慕容千雪,谁都可以嫁进离王府,羽儿也可以?”
北宫涣离阴沉着脸,看都懒得看她,那样子,就像多看她一眼都要脏了他的眼睛,他瞅向了莫负。
“可是这天下,除了我的莫儿,任何人都不配嫁进我离王府。”冷然的声音,强势的语气,看不出喜怒的表情,就那样张胆的,印在了莫负的心上。
莫负看着他,皱眉道:“北宫涣离,你严重了哈,我是莫负,不是慕容千雪,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你的,明白?”
“逆女!”慕容海脸色铁青,这个逆女,他早就知道带她出来准没好事,在如此皇亲国戚面前拆他台,你以后还怎么在人前混那?
“你这个逆女,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还不向王爷请罪?”
哼,莫负不屑一顾,请罪?请什么罪,她莫负说的句句真言,何罪之有?
这个老匹夫,真是皮又痒了,看来,待她回去了,叫清诀也往他身上泼些痒痒粉,难受死他。
反正她家清诀厉害得上了天,攻伐无数,她是他的主人,就更要挺直腰板勇往直前了,怎么能丢他家清诀小朋友的脸。
“北宫王爷,我说的有错吗?”
“莫儿说什么都是对的。”此言一出,众人眼镜碎了一地,这个离王,向来严肃冷酷的离王爷,今日是怎么了,说的话真是让他们饱受惊诧之苦。
“皇上,小女不孝,是老夫管教无妨,请您降罪?”慕容海在那可怜着脸,假惺惺的作揖赔罪。
“王爷。”慕容千羽更是受不了莫负的胆大包天了,如今,这个贱人不知道给他吃了什么*,处处的帮着她,她慕容千羽从小到大苦苦痴恋着他,多少豪门贵族上门提亲她都拒绝了,她听老人讲,只要每晚在对着月亮升起来的方向点一支蜡烛,心里喜欢的那个人就会来到身边,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王爷知不知道,自打我七岁那年进宫见过你,就苦苦痴恋了你十一年?你又知不知道,我为了你,每晚在窗台上点着蜡烛,盼了你十一年?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如今,我好不容易盼来与你见面的机会,你,却看上了慕容千雪那个贱人。”
“羽儿,你疯了,你给我住嘴?”
“不!我偏不!”慕容千羽像只发疯的公牛,拂去桌上的餐具糕点吃食,摔在地上,乒乒乓乓一阵响,对着北宫涣离撕心裂肺的吼,“为什么?我苦恋了你那么多年,没有功劳总有苦劳吧,为什么到最后,留给我的,是那么残忍的伤害?”
“羽儿,你冷静一点。”慕容海海怕她再这般胡言乱语下去,会给她遭来不必要的敌人呀。于是,一指点了她的哑穴,把她搂在怀里,软语安慰道:“好了,羽儿,一切有爹爹在,一切都让爹爹来处理。”
北宫涣离忍着心里的愤怒,慕容千羽,今夜,你不脱层皮,我就不是北宫涣离!
“北宫涣离,我的事不要你管。”莫负一直都在看着他,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色难逃她的法眼,她察觉到了他的怒气,这种怒气不是一般的气愤,而是,就像一把大火放进了一堆干柴里,那堆干柴不烧玩,那把火,就不会灭。
慕容一家欠她本尊的,她要自己一点一点的讨回来。
这场宴会,本来是南樾十年一次举办的内族聚典,祖祖辈辈,已经有三百年的历史了,没想到到了他们这一代,倒成了他们打情骂俏的契机了?
这场聚会,可谓是不欢而散。
而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是,一件他们死都不会相信的事情会落在他们的身上。
慕容府一家子行车到半道上的时候,江湖人闻之色变又爱又恨的南月宫宫主七夜,落在了他们的面前。
“七七夜?”车夫是慕容海贴身的亲信,见过不少世面,尤其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士,他虽然没见过,但伟人都是有着特定标志的,例如,七夜。
黑衣面具,浑身冷冽,醒目非常。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清诀,他把莫负护在身后,拔剑往外看,才刚挑开一条缝,前面马车里,一声凄厉的叫声响起,然后,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等到清诀把剑全部拔出来的时候,能察觉的,仅仅是消失在黑夜下那人带起的半丝风声。
前面马车里,响起了慕容千羽痛苦的呐喊声,“爹爹,我的双手,我的双手没了?爹爹,救我,你要救我呀?”
莫负揉了揉额头,这个慕容千羽,真是个不省心的主。
“她怎么了?什么双手没了?”
“主人,慕容千羽,被七夜废去了双臂。”
“被废了双臂?”七夜好像不认识她吧,与她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这么做呀?她有见过他,她并觉得他是那种滥杀成性地人呀?
“知道怎么回事么?”
“不知。”
莫负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走吧,我们无能无力。”
第十六章 彻底与慕容家决裂
马车缓缓起行,刚超了慕容海的马车半步,慕容千羽在马车里就喊了,“慕容千雪,一定是你,一定是你这个贱人做的,你这个贱人!”
马车停了下来。
莫负掀开帘子跳下马车,凉凉的看着那抹狼狈的身影,冷笑道:“慕容千羽,你口口声声左一个贱人右一个贱人的,如果我是贱人,那么生我丢弃我的慕容海更是个大贱人,你,是个小贱人。”
“慕容千雪!”慕容海已经有了杀了她之心,偏偏此时羽儿重伤在身,他得运功为她止血疗伤才行。
“你到底还是不是我慕容海生养的女儿?”
“不是。”莫负凉凉的回着他,“你的女儿,早在一个月前就死在了你大女儿慕容千羽的手上,你不但半点没有做父亲的慈悲哀怜之心,甚至还包庇自己的女儿行凶之罪,你的女儿慕容千雪死不瞑目呀,所以,托我过来,好好的来报答你慕容海的抛弃之恩,慕容千羽的残害之情。”
句句箴言,字字带血,可全都说到了慕容两父女的心坎里,他们怒视着她,就像一只嗷嗷待哺地豹子,随时准备着咬死那只在他们面前胡闹的兔子。
“怎么?被我说中心事了不敢承认呀,既然没这个胆子承认,那当初又何必做得那般绝情?慕容千羽是娘亲生的,难道慕容千雪就不是同一个娘亲生的了?慕容海,不配当她慕容千雪的父亲,你,慕容千羽,她也没有你这个姐姐。”
“你?”慕容海气急,看着怀里疼得死去活来的慕容千羽又身心俱碎,吩咐一旁早吓傻了的车夫道:“还愣着做什么?快驾车回相府请叶王爷,你想害死大小姐呀?”
车夫唯唯喏喏的上车,期间眼睛扫着莫负,摔下来了好几次,慕容海见状,骂道:“真是没出息的东西。”
莫负哪里肯放过他,在他驾车走之前,又冷冷的说道:“他是没什么出息,要有出息了,还会来伺候你这个更是只会耍阴招的没出息的东西。”
慕容海一口银牙紧闭,他技不如人,现下奈何不了她,待他回了慕容府,找来叶湑,他还就不相信了,凭他叶湑一身上天入地的武艺,还对付不了一个只会耍剑伺候女人的莽夫?
莫负见他们走了,也悠悠的踏上马车,说道:“跟着他们,我现在也无心睡眠,现在有好玩的事情,我这枚闲人,岂能错过。”
清诀不置一言,跳上马车,“驾——”的一声,紧随其后。
担忧道:“主人,你没事吧?”
刚才,她的气愤,她的恼怒,她的失常,她隐含在心里的悲哀,他都是知道的。
“我没什么事。”莫负声音慵懒,打了个哈欠,刚才太卖力,现在倒是有点困了。强撑起两眼皮,嘟嘴道:“阿诀,你我那么不给他面子,你说,他会不会找个武功高手来暗杀我呀 ?”她觉得,凭慕容海的小肚鸡肠,阴辣为人,发生了今天的种种事情,他是很有可能这么做的。
“主人,一切有我,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危险。”
自从上次自己的疏忽答应让她一个人出门发生了与七夜对峙的事情后,他就暗暗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让她一个人出门,即便她有什么隐秘的事情不让他跟着,他也会远远的随行。
“我倒是挺希望他这么做呢,这样,才显示出他多么的狡诈不露,而我,又是多么的英勇聪明,呵呵呵,阿诀,你看,我是不是很自恋?”
清诀轻笑,摇头道:“主人这叫天真活泼,很招人喜欢。”
“嗯,有道理。”
回到相府的时候已是半夜三更,慕容千羽早痛晕了过去,管家忙吩咐人去请大夫,慕容海吼道:“真是一群猪脑袋,普通的大夫顶个什么用,治治风寒暑湿到可以,要治大小姐的伤,非得叶湑贤侄过来才行。快去叶王府,把叶湑贤侄给我找来,就说本相身染恶疾,急需他医治。”
“是,老爷。”
转了个头,看见莫负进来,哼了一声,语带讥讽,“慕容千雪,你既已不是我慕容家的人还回来做什么?难道你害得羽儿还不够,还想着用你的蛇蝎心肠来刺激她,加重她的病情?慕容千雪,相府,不欢迎你这样的人?”
“慕容海,你别忘了,你能有今天,靠的是谁?”莫负踏进了门来,冷冷的看着他,“我娘亲虽然死的早,但真相是什么,我想,你比谁都清楚?”
莫负咋舌,她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这句话的意思含糊不清又语带扭意,她是太看不惯他了才胡诌这么一句的。
殊不知这一句,立马让慕容海变了脸色,急道:“你胡说什么?你听谁说的?”
莫负狐疑的瞅着他,难道连慕容千雪的亲娘的死都跟这个家伙有关联?
“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有今天这个地步,你能从一文不值变成如今的千金不换,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娘亲给你的。只可惜呀,慕容海,我娘亲,死得太冤枉。”莫负含着眼泪,唏嘘道:“最近,我总是梦到娘亲,她满身是血,站在一望无际的大沙漠上嘤嘤低泣,我说我是千雪,她却总是述说着她死得好冤枉,我问她她也不说,慕容海,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娘亲是怎么死的?”
“慕容千雪,你这是在怀疑我?”
“no、no、no;”莫负摇头晃脑,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慕容千雪,你如此目无尊长,从今往后,我慕容海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给我滚!”
莫负也恼了,“慕容海,我什么时候有承认过我是你的女儿,你倒是会痴心妄想?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我是半分钟都不想呆,不过,谁叫你们以前待我太好,如今,我死而复生,岂能不念你们的恩情,好好报答你们呢?”
转首在慕容海七窍生烟中,盈盈道:“阿诀,我们回屋,我一个新新人类,哪能跟落后了我不知道几千年的老匹夫一般见识。”
“你?”
“我叫莫负,不叫你。”
“你!”
“哼。”
第十七章 慕容海的狼心面目
慕容千羽的双臂,就算后来叶湑被人从被窝里捞出来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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