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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嫡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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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不杀了他们是不会回去的。
他又咳了咳,闭着气,想要对付他们,凭他现在的实力,有些麻烦。
他又看了一眼熟睡的莫负,无论如何,她都要平安无事。
眼神一暗,闪身躲过了刺过来的一剑。
莫负还在睡着,表情痛苦,身子不耐的动弹了一下,她梦到了血淋淋的清诀。
清诀就那么睁着眼睛看着她,后面,跑过来好多的黑衣人,拿着剑砍他的背,他躲闪不及,鲜血不断的往外冒,他还摔在了地上,然后,一个人直接飞身过来,举起剑准备劈向他的头颅
“阿诀!”
莫负惊起,一身冷汗,周围有噼噼啪啪刀尖相向的声音,左右一看,撼在了那里。
那不是梦,那是真的,她家的清诀?
莫负直接就拖着身子爬起来,扑了过去,“阿诀,小心!”
清诀半跪在地上,看着那抹俏丽的身影不顾后果地扑上来,心早提到了嗓子眼,他那么拼命的不让他们任何人靠近她,现在,他咬牙,想举剑反抗,可是,却心有余力不足,不知哪个方向,一人踢来一脚,他直接就摔到地上去了,然后,一人飞起一刀直接就用力砍了下来。
时间就像被静止了,莫负看着那把刀,直接就瘫痪在了那里,半步都移不动了。
连眼泪都干涸了。
话,也喊不出来了。
她家的清诀?
空气中,一黑衣剑气袭来,那柄大刀,直接被挑断,然后,来人挥起一掌,那人便被扫出去很远,五脏俱碎,挂掉了。
其余的人还没弄清楚情况,只感觉身边黑影一闪,极快的速度,然后,只见,还活着的七八人,脖子上,一道细小的血痕,睁着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死不瞑目啊。
后边,跟上来的数十人,齐刷刷地立在了黑衣人背后,恭敬道:“宫主。”
莫负却是在第一时间奔去了清诀的身边,坐在他的身边抱着他,泪水连连,语不成句,“阿诀,阿诀,阿诀?”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不是很安全的出了鬼域了吗?怎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到底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主人”
“阿诀,我在,我在呢。”莫负为他擦去嘴上源源不断地血,浑身颤抖,“不要说话,不要说话阿诀。”
北宫涣离蹲在了她的旁边。
银白的月牙面具遮住了他满脸的悔恨,和内疚。
事情出了他的意料,他不知道她竟然是独自回来的,他更是低估了慕容海的实力,他,害了她。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
看了看清诀,他,活不成了。
莫负转过头来,眼露希翼,语声呜咽,“七夜,你救救阿诀吧,我求你救救他。”这个男人,她不管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既然他没有杀害她,那就说明,他还是值得信赖的,亦是唯一一个可以求助的人。
清诀看见北宫涣离,本来是想起来杀了他的,不料,一用力,嘴巴冒血更厉害了,更是动弹不得。
“阿诀,不要动。”又转过头来,“七夜,只要你能救他,我愿意拿我的命交换,你救救他好不好?”
“他,伤的太重,活不成了。”
“不可能!”莫负崩溃了,“阿诀,我去帮你采药。”说罢,就要摸索着起来,却被清诀用血手抓住了,无力摇头,“主人,别费心了。”轻咳了一声,又道:“无情剑本来要断情绝爱的,可我却动了私念。”动了私念的那刻起,他就知道,他一定会有今天,只是不知道,这一天,来的这般早,早的令他措手不及。
“阿诀,都怪我太没用了。”莫负抹了一把眼泪,把他抱得更紧了,“对不起。”
清诀笑着摇头,虽然眼皮很沉重,但他硬是不让自己闭上,抓着莫负的手,气若游丝,“主人,我只有一事相求,主人可能如我愿?”
莫负岂有不答应之理,点头如捣蒜,就算他要她陪葬,她也不皱一下眉头,“我什么都答应你。”
“咳咳咳。”清诀笑了,却是被呛得不断出血,“能为我唱首歌吗,你在巫谷竹林中救治小鸟时唱的那首歌?”
那首歌,他至今还记得,那么美,那么的让他不能自拔,也因为那首歌,更是让他对她另眼相看,并爱上了她,这个灵慧善良的女子,所以,他愿意跟着她出谷,愿意待在她的身边,愿意一辈子伺候她,即便是死,他也无怨无悔。
第四十九章 下辈子,我还来保护你
莫负听他说起,一时之间却是想不起来,她到底唱了哪首歌,挣扎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却是有些怔愣,清诀看着她纠结的模样,以为是她为难了,内心苦涩,准备叫她别唱了,莫负却摸着他的脸,笑道:“阿诀,在唱之前,我想对你讲,下辈子,换我来当你的保镖,换我来保护你,这辈子,我对不起你。”
清诀此时,心里难得的平静如水,无力反驳,只是看着她,轻轻道:“主人,清诀是心甘情愿跟在你的身边,即便是死也无怨无悔,所以,主人不要愧疚,若真有来生,清诀只求,能早一些遇见你,早一些待在你的身边,保护你,一辈子。”
其他的,他什么也不求,他只求,她平安无事一辈子。
此生所愿,亦是来生所愿。
看了一眼旁边不说话的北宫涣离,她遇见了这个男人,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运了,现在,是福是祸,他也不想评判了,他知道,她一出去,他们巫蛊族的那些老家伙,一定不会让她受委屈的,只是可惜了,他不能看着她结婚生子,再也不能待在她的身边了。
闭着眼睛,连呼吸都觉得累了。
莫负应了一声,“好。”
这时候,泠泠的歌声,如珠玉落盘,泻在了天地间。
她那时候,所唱的,是王菲的《传奇》。
当时只是因为那只受伤的小翠鸟,让她想起了曾经高中时候因为贪玩从阁楼上摔下来,磕破了腿,被母亲一阵好骂,足足在家打石膏打了半个月,那时候,纯粹就是想起了母亲而已,无关其他。
然后,脑海里就冒出来这首歌,便也就唱出来了,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在旁边,听见了,还记到了现在。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在改变,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我一直在你身边从未走远。”
当莫负唱第二遍的时候,清诀紧抓她的手,无声的滑落了。
歌声戛然而止。
莫负怔怔的看着那双眼紧闭却嘴角含笑的人,不哭不闹,就那么怔怔的抱着他,好久好久。
直到,北宫涣离把她摁到自己的怀里,她才恢复些神采。
她推开他,却是推不开,身上本就无力,又因为清诀备受打击,心力交瘁,疲惫不堪,伏在他的身上,一阵嚎啕大哭,直到晕过去。
莫负是在南月宫醒过来的,醒过来的那一天,她不知道她昏睡了多久,反正醒过来的时候,阳光正好,照到窗台上,留下了半帘光影,看见的第一个人,是七夜。
七夜趴在不远处的茶几上睡觉。
一如她初见时,黑衣,月牙面具。
莫负本就对他长相毫不关心,现下,就更是没那心思计较了。
一醒过来,就挣扎着下床,还没立起来呢又差点因为头晕倒下去,北宫涣离本来就是浅眠,听见响动,急忙就奔了过来,扶着她,“莫儿”脱口而出。
莫负心里一颤,喃喃道:“美人夫君?”
转眸看向七夜,摇了摇头,七夜的声音冷冽清泠,而她家美人夫君的声音平淡温和,那根本就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区别。
她本能的认为他们就是两个人,所以,即便心里有那么丝丝疑惑,但仍不做他想。
北宫涣离更是内心惊颤不已,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真相,可是,面对着现在的她,他实在不敢冒险,他很害怕。
“你没事了。”
莫负挥开他的爪子,因为用力,碰疼了伤手,倒吸一口凉气,北宫涣离赶忙抓着查看,不断的哈气,“我给你呼呼,一会儿就好了。”
莫负愣了愣,她的手虽然刮伤了,但也没那么严重,这个男人,她还真是不习惯。抽回了手,说:“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清诀呢?”
他是巫蛊族的人,他的家在那里,她要把他带回去。
北宫涣离从一旁的案上取来一瓷坛,递到她的面前,莫负愣愣地伸手接过来,“这是他的骨灰,我知道你要带他回家,所以,一直没有安葬。”
莫负没有说话,把骨灰放在枕边,又趴着了,侧着身子,一直看着坛子,眼泪哗啦啦的直往下掉。
北宫涣离站在她的床边,握紧了拳头,内心翻山倒海,良久无言。
门外,内侍来报,说有事相商,南月宫各执事都已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
他知道,不是要命的大事,没有人敢来打扰他。
他看了看一无声息地莫负,俯身道:“晚一会我再来看你。”然后出门,吩咐门口的丫头好好伺候着,端茶送水一定要往细致了做。
而从始至终,莫负也没有说一句话。直到他消失在屋中,莫负才嘤嘤地哭出声来,咬住被角,不让声音泻得太远,让门外的人听到了。
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日落黄昏,屋子里,也快犯黑了。
北宫涣离端着稀粥进来的时候,莫负已经坐起来了,坐在桌边,就像在专程等他一样,看见他进来,只道:“我要回离王府,你送我一辆马车吧,我现在就要走。”
北宫涣离像没听见般,坐在她的旁边,喂起她粥来。吹凉了,抬勺子递到她的嘴边,莫负歪头不吃,重复道:“我要回家。”
“你现在身子虚得紧,待养好了身体我就送你回家。”
莫负依旧摇头,“我现在就要回去。”
北宫涣离叹气,“好。”
然后对着外边道:“去备一辆马车。”
北宫涣离话音刚落下,莫负直接就拿过他手中的粥,吹了吹,就着碗口大口大口喝干净了,她向来都知道,使性子要用在对的地方,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从来不会做。把碗还给他,自己就准备出门,北宫涣离拦住她,又难过又高兴,“慢点儿,马车我已经叫人去给你备,即刻就走。”
“嗯。”也不想跟他说谢谢,感觉他对她的总总都是前世注定的,天经地义地不得了。
然后抱着骨灰坛,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
“阿诀,待我回去看了看美人夫君,就带你会巫谷。”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埋头静走。
这世间,她已经失去了一个最关心她的人,她的美人夫君,她一定要好好的护在身后,不让他受半点的伤害,至于慕容海,即便她逆天而行,动用整个巫蛊族的力量,她也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死也死不了。
第五十章 是坦诚相待还是隐瞒到底
一路走着,北宫涣离总是转过身来看着她,刚开始还好,后来,莫负受不住了,停在了后边,静静的问他,“七夜,你不用一直看着我,我不会丢的。”
北宫涣离上来两步,与她并排站在一起,看着她,道:“南月宫山清水秀,对你的身子特别有好处,不如养好了身子在离开,好吗?”
她出去了,他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莫负看了他一眼,静静的往前走,告诉他,“我已经很久没回家了,我很想念我的美人夫君。”
她还要回去为他治腿,若再耽搁下去,错过了时机,只怕她有天大的本事,也治不好了。
北宫涣离却是同一时刻,戛住了话语,内心酸涩不已。
“你,很喜欢他?”
莫负点头,微微的笑了笑,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垂下了脑袋,“我们第一次见面,都被彼此戏弄了一番,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北宫涣离也抿了抿唇角,笑意泄了出来,他到现在还记得,他身下,她一脸娇羞的模样。
那一晚,他可是乐得一夜没睡。
莫负又道:“后来与他分开了,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他,担心他吃不好,睡不好,担心他的腿,担心这担心那,虽然每日都早早上床睡觉,却是很晚很晚才入眠,每一夜,都要在窗沿上坐一会,对着南樾的方向看一会,真希望自己有双翅膀,立马飞到他的身边。”
北宫涣离没有说话,心里五味杂陈。
莫负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失态了,竟然对一个陌生人讲这些事情,尴尬的笑了笑,不在言语。
北宫涣离却道:“我从小便失去了双亲,与哥哥相依为命,哥哥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时时伴在我的身边,所以,我便自己习武,发誓要报仇雪恨,手刃仇家。后来,就组建了南月宫,专门收集情报,惩奸除恶。”
“你的双亲你找到你的仇家了吗?”莫负本来想问他,他的双亲什么时候死的,转念一想,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打听的,只会勾起人家伤心的回忆而已。
“找到了。”他叹了口气,万般无奈。
“怎么了?”莫负扭头看他,既然找到了,而且实力超群,报仇应该不难呀,“仇家不好对付?”
“仇家并不厉害,可以说,轻而易举地就能杀了他,可是,之间牵扯的事情太复杂,一时之间,难以理顺。”
他怎么可以告诉她,他一直都在调查慕容海当年是因为什么发动政变联合外敌灭了他北宫皇室,灭了也就灭了,为何还要留下他们两兄弟?若想为王,十七年前就如愿了,何必等到现在?这中间种种,枉他南月宫势力遍布天下,却是什么都查不出来。
回忆往事,本来就需要巨大的勇气,况且,还是生离死别之痛。
叹了口气,“那就慢慢的来吧,你那么厉害,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的。”她也要慢慢的来,慕容海,她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北宫涣离却突然道:“我本来是有名字的,本不叫七夜,只是因为,我与哥哥被人从大火中救出来,哥哥被人不知带去了那里,而我,被人独自关在屋子里七天七夜,因此,我才取名七夜,那是独属于黑暗的名字。”
莫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七夜这名字,也挺好。”
北宫涣离看着她,“你不问问我本名叫什么吗?”
“那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只不过是个代号而已,就像我,我不是慕容千雪,但在这个世界,我就是慕容千雪,其实,我是莫负。”
好在北宫涣离知道她的事情,要不然,被她这么一绕,还真是要晕了。
“我确实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我在害怕。”他神情凄楚,喏喏道:“若这世间,有人伤了你,你会怎么做?”
你,会怎么做呢?
莫负停下了脚步,疑惑的看着他,不解道:“有人伤了你么?”
“没有,是我伤了一个人,一个,我此生最爱的女子。”
“额——”这么厉害,莫负无语了,“既然是最爱,当初又何必去伤害呢,你有没有想过,她也会很难过。”
北宫涣离依旧看着她,目光灼灼,“那你,会不会离开他,恨他,永远的不再见他,老死不相往来?”
额?
莫负实在是想拍死他,无奈于现在体力不支,加之他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要以礼相待,并且,他凄惨的身世,让她想起了北宫涣离,她的美人夫君,也是很早很早就失去双亲了。
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叹了口气,坚定道:“我的美人夫君,不会伤害我的,所以,我也不会离开他,我对他的感情,至死不渝。”
是了,她家的美人夫君,那么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舍得伤害她呢?才不会像这个七夜,她转头看他,却发现他浑身颤的厉害,呼吸甚是不稳,感觉随时都要晕过去的样子,她赶忙扶住他,关心道:“你没事吧?”
不会那么严重吧,她好像没说什么刺激他的话吧?想了想,是真的没有。以为是他思念过度,相思成疾,就像她在明榭夜夜想着美人夫君一样,给他出主意,“你就去找她吧,跟她道歉,用你的诚心感动她,女孩子都比较心软,况且,你看上的女子,一定也爱你入骨,一定也跟你一样,急求着与对方复合。”
北宫涣离却只是看着她,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此生,最憎恶别人的背叛和欺瞒,凡是背叛和欺瞒他的人,都不在人世了,如今,他却欺瞒了她,握紧了拳头,转过了脑袋,不敢看她关切的眼睛。
“我欺瞒了她。”他看向远处,语声低微,“我为了一己之私,把她置于险境,送入敌国,对她不管不顾,害得她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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