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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孤独-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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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朋友。”冷峻说。
“你已经毫无选择!”段飞龙恶狠狠地说,同时一把刀也架在冷峻的脖子上。
冷峻边笑着边去拨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把刀,而那刀也随着他的拨动向一边移去,“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我很不习惯。”
“你……”殷飞龙一时想不出怎样惩治他,只好有给予他的胸口划了两刀。
冷峻呲着牙强忍着流血的疼痛,又挤出诡秘的笑脸说:“你最好是一刀两断,给我来了痛快,婆婆妈妈的,你是鸡婆养的?嘿嘿,龟儿子,有种的你就来啊!”
“鸡婆养的。”“没种”像两把无比锋利的三尖刃刀,实在彻底地刺进殷飞龙的胸口,羞辱、恼怒使他疯心狂,他一把夺过手下手中皮鞭,死命地抽打冷峻起来,嘶骂声和皮鞭抽打血肉声,震得落叶纷纷下坠。
冷峻终于忍不住,嘴里有低微的呻吟,身体鞭击而抽搐,那钻心的痛使本就伤痕累累的他更加痛不欲生……
这就是一个江湖人的不幸。
他会有叱咤风云,体面风光的时候,也会有沦人跨下,生不如死的时候,从没有一直的风光,在江湖中的儿女都能深切体会到它残酷。
一点的福,不知有多少的祸才换得到,一点的风光不知有多少背后的血泪交织而成。更有甚者连一点的福,还没享受过已血泪流尽而风干在往昔里。要涉足江湖就得有流血泪的准备,就得有被风干的准备。
因为自古的江湖都是冷酷而严峻的。冷峻江湖。
在剧烈的疼痛中,冷峻失去了知觉,昏前并没有以往昏前似的解脱的快感。在大悲恸中投入空白的世界。那大悲恸所造成的空白,是慢慢积累成的,在这极漫长的空白过程中,他进入了比地狱还苛烈的炼狱……
第六十四章 校门口的东西
这正是中午放学时,学生涌出校园的高峰期,释掉一身的疲惫,虽然只是短暂的几个小时,仍让人似忘记一切地兴奋地涌向校门口。
“吱”,一辆飞驰的灰色面包车,忽然急刹住车停了下来,随后又迅速地拉开车门,从里面抛出“人”一样的东西,然后又飞驰而去。
那“人”一样的东西被抛在地上仍滚出了老远才停下来,正面朝上,这时人们才看清楚这的确是个人,而不是东西——虽然被抛出的姿势一样。
走上前的人无论是男是女的同学都先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在第一声尖叫余音还没消尽时,便边叫着边往后退,那阵式似比晚上见鬼还要可怕。
这是一个尸体?不是!他还在动,还在呻吟,双手仍紧捂在脸上,大概除了被捂的脸,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了。因为那血迹斑斑的很明显能看出的鞭痕,遍身都是。好似身上爬着无数条被剥了皮的蛇般,触目心惊,令人胆寒。
看见他的人都有觉得自己的毛发在抖,都明显地感到腿肚子在不停地打着哆嗦,因为很多人都惊惶得连该跑开还是该呆立在本地都不知道了。
地面上那人头发上是血,手上是血,被抽烂衣服的碎条皮上也是血,他在那里颤栗在抽搐着,好像仅为了让人知道他没死,不要将他如死尸般地埋掉。
这时的校门口,尽是惊惶地喊叫和逃窜的学生,比沸开的粥还要糟乱,平时仅在电影中看到的血淋淋在镜头一下子变成现实摆在自己的面前。对于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学生来说,确实是承受不起的。
有几个看上去身体健壮的男学生看大家惊惶的样子,忍不住好奇是前看了几眼,虽然开始也有惊惶,但随即又变得稍稍安定起来,他们自称“五雄”横行于校内,应该说,胆子还是有点大的。
地面上的人缩在那里,颤栗被子抖动着,抽搐着,没有其它任何反应。
忽然那几个健壮的学生,眼睛突地发直起来,紧瞪着地面上的人,眼中充满了激动与惊惧。他们看到一条亮晶晶的银链子,银链上还悬着一个光润泽美的玉观音,而它们全套在地面那个人的脖子上。
他们冲了过去,仰不住激动地冲了过去。
人们又惊异地望着那五个健壮的学生。然而那五个学生冲过去并不是一把抓起银链玉观音就走跑,而是一下子全围在地面上那个人的周围,其中一个卷毛的学生抱住他的头,悲恸失声地近似嚎叫的呼唤:“峻哥,你……,”然后五个人一起泪水汪涌。
这个令人触目心惊的人就是平日狂傲不羁的冷峻,就是几天前还威风八面的冷峻,想不到,想不到啊!大家都知道这几天,冷峻突然失踪了,许多人都在寻找,谁也想不到今天他又突然冒出来了,而且是如此悲惨地冒了出来,也事难测呵!
在五雄们急切的呼唤下,冷峻终于眯着眼勉强地挤出几个字:“去……快去……找……找高老头……”然后便晕死过去。
未名中心医院,中午。
一个木乃伊——不,应是木乃伊状的活人,直挺挺地躺在那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惨白的天花板,旁边站着一对满脸戚色的中年夫妇,和趴在病床上的两个嘤嘤啜泣的少女。
中年夫妇的悲痛和少女们的低泣,都是因他而起,而他似乎除了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外,没有任何行动,更别提任何语言,这个世界于他来说,好像是真空的,亦或可以说他的心是死的,他的耳朵是聋的,他的眼睛是瞎的,外界的物质对他来说是不存在的,在他躺着的几天里,他除了瞪着天花板外就是闭着眼睡觉。来看望他的人络绎不绝,暖心的问候萦绕不断,但都是他的父母替他答谢,就连两个娇柔可人每天的悉心照料,他仍不闻不问。
谁也不知道他失踪的那几天去了哪里,受了何人的摧残,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下子变得这般木然。他到底受了什么样的打击?
“峻儿,你倒是说话啊!四天了,你就这么一句话也不说,叫妈怎么受得了啊!”刚开口,夏莲的脸上就有泪珠滚动。
冷正风叹息了一声,只是默默地替妻子擦泪。
夏莲终于止住泪水,蹲了下去一手抱住一个女孩,边抚着她们的柔发边说:“孩子,别哭了,啊……,你们这几天这么细心地照顾峻儿,再为他哭坏了身子,叫阿姨如何是好啊!”
温婕一下子扑到夏莲的怀里,秀肩耸动在哭道:“阿姨,你说冷峻怎么一下子变得连我都不认识了呢?是谁把他折磨成这样子?!”
夏莲搂着她更是轻柔地抚着她的秀发,安慰说:“峻儿是个很坚强的孩子,他不会因为什么打击而心如死灰的,他受伤虽然严重,但脑袋并没有多大的伤害,医生不是也说,调养一段时间就行了吗?没事的,没事的。”话像是说给别人听的,也像是说给她自己的。
“那他怎么她像谁也不认识似的?”温婕又说。
“这,可能只是个时间问题,平时顺利惯了,突然受到太大的打击是不容易恢复往日心态的。”夏莲只有这样说,她很清楚这只是种自我安慰,她实在想不出是什么样的打击能将坚强自信的儿子摧残成这样。
这时一旁的思绮说话了:“温婕,你就不要再问阿姨了,冷峻从出现到现在一句话也不说,谁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夏莲不禁朝李思绮望了一眼。
冷正风忽然开口了,说:“对了,我听张健好像说过,峻儿见到他们的第一句话是说要见高老头儿,但他不知道高老头是谁……!”
“莫非就是峻儿常去那儿吃饭的高老伯?”夏莲忙问。
冷正风沉吟说:“我想可能就是他。”
“难道与他有关?”夏莲又问。
冷正风不语。
“还不快去找他。”夏莲叱道。
“是,好,我这就去。”冷正风忙朝外走去。
时间慢慢在流逝着,等待是种折磨,在等待中的人会讨厌起时间为什么过得那样慢,没人会珍惜那等待中的时间。
在等待中,李思绮和温婕终于去了学校,只留下夏莲仍在那里盼着丈夫的归来,归来时一定要带高老头儿来,高老头儿就是希望。
终于盼到丈夫归来了,却看见他带着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小男孩当然不会被称之为高老头儿。于是夏莲泄气地软坐在凳子上。
“真不巧,这几天高老头儿刚好出来采药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不信你可以问小可怜。”冷正风无可奈何地说。
“是的,我爷爷前几天就出去了,他只说去采药,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不过也有好几天了,我想过不了几天,他就会回来的。”小可怜证明道。
夏莲长长地叹了气,眉头拧成一团。
小可怜忽然跑到床边,摇晃着冷峻的胳膊叫道:“大哥哥,我是小可怜儿,你这是怎么了?你难道不认识我了吗?”
寂静,没有回音。
但,慢慢地,冷峻将头偏了过来,望着小可怜,眼神有着询问和期待。
“爷爷临走时,让我告诉你,他可能要出去很长一段时间,要你暂时先代他照顾我一段时间。”小可怜委屈地说:“大哥哥,这几天你都去哪儿了?我好想你啊!这个世界上除了爷爷就你一个人对我好了!”
冷峻几次翕动嘴唇,好不容易叫了声:“小…可…怜儿。”
这一开口,顿使夏莲的脸一下子舒展开来,也使小可怜儿兴奋地扑了上去,抱着冷峻叫道:“大哥哥,你认出我呢?嘿嘿,你认出我了!”
冷峻点点头,努力地说了句话:“你爷爷还说了些什么没有?”
小可怜抓着后头勺想了想说:“对了,爷爷还让我告诉你,说你今后不管做错了什么事,他都不会怪你的,他说这可能也是命中注定……”
眼泪像开闸了的河水一下子汹涌起来。冷峻哭了,像孩子般大哭起来,夏莲把儿子抱在怀里,眼里也噙着泪花,轻柔地说着:“哭吧!痛快地哭吧!只要不憋屈在自己肚子里就行……”
第六十五章 震惊风雨
天马帮总堂。
当刚腿掉一身绷带的冷峻踏进杜雨的会客室时,春花秋月二女忙迎了上去,仿佛早知道他今天要来,而且等了很久似的。她俩鞠了个躬,微笑如花地说:“峻哥,你可来啦!天哥在内堂里等你。”
所谓“内堂”当然就是杜雨藏古风的暗室。
由两位美女引路,几下就进了暗室,远远地就瞧见杜雨正左手插在裤袋,右手夹着雪茄,在那儿走来走去,神情很是焦急。古风已无大碍,坐在沙发里靠着软枕,盯着天花板发呆。听见暗门开启的轻响,眼光都“唰”地扫向门口,见是冷峻,眉宇之间皆浮现出惊喜之情。
杜雨两步跨到冷峻跟前,扳着他的肩,激动地说:“兄弟,你可来啦!没什么大碍吧?真好,见你没事,哥哥就放心啦。”
“我快死的时候,已经变成木乃伊的时候,你怎么连鬼影都看不见?”冷峻冷冷地说。
“这……”杜雨一时语塞,“我也不是神仙嘛,咋知道你那天会出事?我也是事后第二天才晓得。这样,以后我派几个人日夜守护,有任何风吹草动我再亲自出马保驾护航。”
“还是省了吧,咱消受不起。”冷峻找个地方坐下。“这事暂时不提,我只想问你,当我被殷飞龙抓走严刑拷打的那几天,神通广大的马老大又在哪个女人的怀里钻?为什么我失踪几天你竟然好像闻所未闻!什么我没事就放心了,非要我死了你才会不放心?”冷峻瞪了他一眼说:“少在我面前假仁假义!”
“我?……”杜雨一急,更是不知如何解释。
这时古风开口了:“你冤枉杜雨了。就在你失踪的第二天,一得到消息我们就去了殷飞龙的老巢,并跟他们豁开了血拼。后来在一个高人的相助下才迫使殷飞龙将你放回来。若不是那场血拼,你认为我还会这样病奄奄地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质问别人前要先问清楚原油再发脾气。再说,你凭什么兴师问罪?!别好像大家都欠你似的,你又为大家做过什么事?!”
这可能是冷峻认识古风一来第一次听他一口气讲这么多话。
冷峻瞧了他们几眼,发现他们的气色确实不怎么好,语气稍缓说:“我还真不稀罕你们帮忙,大不了不就是一死嘛,有什么好怕的?”
古风轻“嘘”了一声,懒得再理睬他,闭目养神起来。
杜雨忙拉冷峻在一旁坐下,递给冷峻一支上好的雪茄,在春花秋月为他们点燃吸了口后,才说:“老弟,那天你是怎么和那龟儿子遇上的?”
“守株待兔。”冷峻说,“那王八蛋就在我必经之路的树林里等我。”
杜雨沉吟道:“他怎么会知道你要走那条小道呢?他这么快已经在未名城布下了这么多眼线?我这几年已经把他们该挖出来的该灭的都清理得差不多了啊。”
“差不多不代表就是彻底啊,大哥,他们不是还潜伏着吗?”冷峻说,”可能连你的内裤是什么颜色什么样式,每天跟哪个女人上床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有这么夸张?”杜雨不信。“你也别长人志气灭己威风。“
“唉,你到现在还在自我陶醉?别人说你是未名城老大,你以为道上的情况你就真的了如指掌?我并不是个被砍几刀就完全吓晕昏死过去的人,在我昏迷的过程中,我的耳朵仍能把所听到的消息像做梦般传递到我的大脑,这点你是清楚的。”冷峻说。
“难道还真是我大意了?”杜雨也开始抽烟。。
“他虽然也好色,但却不像你那样,把那事儿当饭吃。真不知道那跟**似的活塞运动咋就没没让你精尽人亡。”冷峻讥嘲说。
杜雨不语。
春花秋月差点被冷峻的话胀死,羞得无地自容。
“你和他较量时,感觉他现在的功力怎样?”古风微睁眼皮说。
冷峻看了古风一眼,吐了口烟雾说:“好像我都没拢近他身。”
古风又沉默。
“对了,我今天来这里主要是想告诉你们一件事。”冷峻脸抽搐了一下,说:“我把迷幻刃丢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古风猛地坐直身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冷峻,杜雨则是条件反射似的一下子跳了起来,使足了劲抓着他的肩,喝道:“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冷峻咬着嘴唇,大口大口地抽着烟,痛苦地说,“我也不没想到会弄成这样,当时我可以说已经是垂死挣扎,而那该死的铁平铁山兄弟用铁板拍我,情急之下就亮出了迷幻刃……,纯粹是潜意思驱使!早知如此我决不会缠着师父要迷幻刃绝对不会把它带身边。”
古风杜雨,一下子瘫进了沙发,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虚脱成一团。眼睛都竭力想稳定下情绪,但今非昔比,以往不管他们遇到再大的突发事件,再难以承受的痛苦,他们仍能保持先冷静然后慢慢调整恢复,可这是迷幻刃啊!
“迷幻刃出天下惊,苍生存灭一瞬定,你知不知道呀!”杜雨踱来踱去叫道;”您倒好,带在身边当水果刀啊?你有没一点责任心?!真是幼稚,愚蠢,愚蠢!之极!“
从不抽烟的古风也不知何时叼着一支雪茄,大口大口地抽着,能明显地看出他的手在颤抖。
迷幻刃的威力,对有着二十来年江湖经历的古风杜雨,当然比冷峻更能了解它的利害之处。他们都曾亲眼看见那柄冷兵器的霸烈威凛,还是在宽仁的大师伯上,就那么随便一出手,就勾勒出太多太多极至的美丽。甚至没人认为死在迷幻刃下是冤屈,死在它刀下的人没有遗憾,他们都会闭上眼睛。
首先因为这兵器在武艺卓绝,艺德皆馨的无名叟手上,无名叟宽容慈悲,从不枉杀一个无辜生命。再者这迷幻刃它是一个传说,见到真面目的人极少,都只是听说它的威名。能在火器鼎盛的时代,被世人极重推崇,本就是个传说。在这种传说下,人们多少都会有些迷信。
虽然有了迷幻刃,并不能像倚天剑屠龙刀那样成为武林至尊号令天下,但掌握迷幻刃,却能使人对持刃者产生近乎崇拜的迷信。这才是它的真正魅力所在,能使死亡弥漫着艺术的光彩,能使持刃者浑身笼罩神秘的气息。
所以当今江湖仍有许多人对它梦寐以求,所以正义者誓死护卫都不想让它落入邪恶之人之手。现在知道迷幻刃的人甚为稀少,了解它的人当然更是少之又少,但知道它人也更为高深莫测,使它掌握在正义者之手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当然也更为艰难。
更何况古风杜雨还都与它渊缘甚厚。
第六十六章 不堪回首的往事
室内很静,只能听见细碎的喘息声。
过了好久,古风才稍微平静下来,说:“小雨你也不要再责怪他,事已至此追悔莫及,再说师伯在将迷幻刃送给他的同时,或许就已经有了他会把它搞丢的心理准备,否则师伯深知迷幻刃的利害,怎会将它随便送给一个嘴上无毛的愣头青呢?”
“师伯这样做很不合常规啊。他难道想挫一下这小子的傲气让他知道什么才是天外有天,同是也引诱姓殷的那龟儿子的出洞?”杜雨猜测说。
“可能。”古风沉语。
“那我们去天龙帮血拼时,怎么没见那龟儿子使出迷幻刃?”杜雨又问。“他不是一直想要我俩性命吗,送到门口的大好时机为什么不见动静呢?“
“这也是我纳闷儿的。”古风思索着说。
冷峻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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