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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孤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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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刀法的领悟是否通透,对刀法的驾驭是否随心所欲,还有就是他是否能领悟到更新的更完美的招式,达到一定的造诣。“
说罢,高老头儿瞪眼瞧着冷峻,只见他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只有眼珠子在不停地眨,脸上的表情在不断地变。
直到冷峻长吁一口气,扭头发现高老头儿也在瞅他时,才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说:“你说我的脸形像鸭梨还是像鹅蛋?”
“像苦瓜。”高老头儿说。
冷峻抽动了一个嘴唇:“连你也这么没见识。”
“你能记住吗?我可只说一遍。”
“真不好意思,麻烦你先听我背一遍好吗?”
高老头儿翻着眼睛听着他背涌,心里不禁叹服这小子悟性确实高。
“你好像在骂我?”冷峻忽然开口。
高老头儿一跳:“有何证据?”
“很简单,当我看到别人比我强时,我也会——不过通常用嘴直接表达出来,我会先给他一拳,然后再说**的真不简单。”冷峻笑道。
高老头儿瞅着抚着拳头诡笑的冷峻,惧意顿生:“你不会把你的铁拳放在我老骨头上拍两拍吧?”
冷峻挺大方地说:“看在你称我的手为铁拳的份儿上,放你一马。”
高老头儿诚恐诚慌地说:“多谢多谢,那咱们俩不相欠了?”
冷峻大叫道:“谁说的,刚才的酒,我还没喝过呢,拿来。”
但,此时高老头儿已抱着瓶,飘出了老远……
第四十三章 关于好与坏人的思考
夜又统治着这个喧嚣的世界,而都市的氛围,却更加的喧嚣。
特别是那些娱乐场所。
白天,人们摩拳擦掌,四处打拼,拼命赚钱,到了晚上,他们就要放松一下自己,像耗子一般活跃在可以享受的地方。
人类是极其聪明的物种,他知道为谋食忙碌,更懂得享受。享受也是一种文明,古如酒,菜,音乐,舞蹈等,今如灯,车,网络等,可以说文明都是因为人类要享受更好的生活才推动发明产生的。
而娱乐则是它的代言词。诸多的享受目的只为了快乐。人们极尽所能地创造各种娱乐方式来满足需求,这是个娱乐至死的社会。
冷峻站在风尘中的大街上挣扎了好久,手里的石头还是没向那家夜总会的霓虹灯砸去,或许练功太累,或许躁音太吵,他心里很烦躁。
粉红的陷阱,又将捕获多少猎物?黑暗中的罪恶又将滋生多少病毒?
他晚上并不喜欢出门,很厌恶闲逛,开始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那么落伍地呆在家中像老头样的求安静,直到他出去溜达了几次才发现他的憎恶之源,竟是街上打扮入时的小姐们。
他反思了好久,还是不明白怎么回事,总之,一见夜色中在繁华街道上走着的时尚女性们,他的情绪就低落。
今天晚上他要去学校住宿,从卧牛山回来,就必须经过那几个酒店、歌舞厅,也难怪他心中不悦。——任何酒店歌舞厅都有貌相姣好的女子在里面做妓,而冷峻最难受的就是貌相好的女子做妓,为什么妓女大多长得还算可以呢?
学校离繁华热闹的大街较远,这里比较安静。
路灯孤零零地立在风中,散着淡淡的昏芒,照着偌大的校园。大门紧锁着,里面很静。
冷峻攀上院墙旁的一棵大树,双脚一弹树枝便跃过墙头,跳了下去,发出的声音比树叶落地要轻,然后大摇大摆地朝男宿楼走去。站在寝室门外,推了下门,见被插上铁栓,运气,力灌在手,将门推开了,铁栓扭成了麻花儿,他把插栓拉直重新插好,然后拍了巴掌,扭亮电灯,大喝一声:“打劫!”
众人立刻像被解除了被施了定身法的不倒翁,翻坐起来,瞪着眼睛,惊魂未定地瞅着寝室中央的那个高个儿男孩儿。
“晚安,同学们。”冷峻眼中泛着笑意。
众人又似被推了一下的不倒翁,倒了下去。然后又翻身而起,瞅着寝室门窗发起呆来,他们在绞尽脑汁地思考。终于有人问了:“冷峻,你从什么地方进来的。”
冷峻付之一笑说:“你们没听过女孩子们评价我是风一样不可捉摸的人么?既然是风,又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呢?何况我还有个外号叫幻影。”
当然,是人都不会相信他的话,但却相信他是个人,可人怎么会莫名其妙地不经过门窗就站在这寝室的中央呢?
“我是幻影。”冷峻嬉笑着强调一遍。
大家又揉揉眼睛,确定不是幻影。
于是寝室中一下子像炸锅似的,沸腾起来,再困的人也睡不着了。
“嘘,”冷峻低声说:“楼下还有巡逻的呐,小声点儿。”
寝室里立刻鸦雀无声。
冷峻满意地点点头说:“各位,你们也总不能让我就这样站一夜吧,哪位仁兄贤弟肯让我冷峻借宿一宿?”
“来我这儿吧。”许多人都这样地叫。
冷峻更满意了,他笑了。
“峻哥,还是来我们这儿吧,我们这儿最宽敞。”张健也叫了。
“是啊,你就到我们这儿将就一晚吧。”霍元彪也随着叫道。
经过今天黄昏的教训,他们也心悦诚服了。他们也知道自己文武都不是人家的对手,这世上俊杰不多,识相的却很多。
其他人很是不解,对冷峻也更添一份敬畏。
冷峻朝张健们望去,果然见他们五个人已占了上铺的一半部,由于是通铺他们每人都有几床铺被,上面放着八九个大皮箱,不知里面装着些什么。
冷峻微微一笑,指着下铺那个戴眼镜的男生戴静说:“我就跟他挤算了,”那戴静就坐在他的后面,跟他关系还不错。
五雄中的其他三雄也使劲劝他。但冷峻已钻向戴静的被窝。张健和四雄纷纷又跳了下来,拽起戴静旁边的一个小胖子男生,把他仍到一旁,腾出个位置,然后爬上铺位从皮箱中拿出许多水果饮料,抱了下来放在腾出来的空位中叫道:“峻哥,吃点东西吧。”
冷峻摆摆手还没说话,五雄中的等级三、老四、老五已经忙开了。
“峻哥,喝并可乐,我已经打开了,你喝吧。”老三说。
“峻哥,吃个鸭梨吧,我已经替你削好了。”老四说。
“峻哥,抽支烟吧,三五的,我已经帮你点着了,抽吧。”老五说。
冷峻强颜笑道:“各位心意我领了,我现在不想吃,不想喝,也不想抽。”
“你就表示一下吧。”张健说:“这是咱们的一点心意。”
霍元彪也憨笑说:“是啊,峻哥,给点面子。”
冷峻将大家瞅了瞅,见他们恭敬的样子,只好喝了口可乐,吃了口鸭梨,抽了口香烟,然后让张健关灯睡觉。
站在一旁的小胖子,泪花儿直打转说:“健哥,今晚我睡哪儿。”
“找个地方不就行了?”霍元彪瞪了他一眼说。
“可,哪儿有位儿啊?”小胖为难地说。
“我管你那么多。”霍元彪说着就要爬上去。
冷峻皱了下眉头说:“小胖,你将这些东西拣开,还是睡原位儿吧。”
张健说:“这怎么行,这位儿这么小,怎够你睡呢?”
“没问题,可以睡。”冷峻嗤然一笑说。
老三,一把抓过小胖儿的那床宽大暖和的棉被,放在冷峻身上说:“峻哥,你今晚就用这床被吧,我们五个也都只有一床盖被,要不是我们就腾给你。
小胖儿带点哭腔说:“那你怎么睡,天这么冷。”
老五喝道:“你再这么多话揍你,不盖被又怎的?冻死了我埋你。”
冷峻苦着脸说:“各位还是睡觉吧,搞的我扰民了。明早还要上课呢“
五雄只有爬上自己的铺位。临走时还向大家发话说:“各位注意了,峻哥很困了,要睡个好觉,要是哪位扯呼噜,磨牙,放屁,说梦话,给我小心点儿,不然就把嘴和屁股眼儿给我找东西堵住。”
冷峻更是不知如何是好了。躺在舒适的床上,全身百骸都松了下来,一身疲惫顿时轻松了许多。不管他愿不愿被人这样抬举心里却是十分满意的。
被人尊敬抬举着,谁都会感到满意的。
可能黑社会至今仍在蔓延,也有其中因素吧。
先不提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单说他一时混得不错时,人们因惧怕而对他唯唯喏喏,逢迎谄媚,那种满足感就可让刚出来混的人钦羡不已,奋力追求了。更何况黑势力手中总是有许多金钱和貌美如花的女人,对于这些许多亡命之徒都会发出“人生何求”的感叹。
冷峻不禁又扪心自问,我这是不是已经有点那种思想了呢?
金钱与女人,他暂时还没有这方面的嗜好,但那种“站在大街上,要把路人让”的心态却是毫无怀疑的,这能否与“不想当元帅的兵,不是好兵”挂上钩呢?
人类社会的物质事情都是有对立的,它相生相克,就是任何一种学说都是如此。不管它是好是坏,它既然存在,就有它赖以生存的条件。所以当一个人说:“什么事都不是绝对的”时,人们都会称颂他“高明”。
就是在好人与坏人之间也是如此,好人有好人的坏处,坏人有坏人的好处,它常会困扰人们的思维。
单讲一点,这个社会上的人普遍都有这种心态,他不怕好人,敢随意非议,侮辱好人,他知道好人是忍辱负重的,好人不会暗害他,只会与光明正大的较量。而坏人呢,是不好惹,不能惹的,否则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冷枪暗箭,栽赃嫁祸等,坏人会采取一切手段整治他。
然就是好人与坏人之说又是怎样定义的呢?都是建立在别人是否为自己带来了利益这点出发的。别人为自己做了点好事,给自己带来了便利就说他是好人;否则别人没为自己,甚至做了与已不利的事,就会非言非语,加倍谩骂。不然且听几句赞颂:“某某人可真好啊,人家为我做了这么件好事,却不计回报……”,“某某某,那真是好,要不是他帮了我,我可真倒大霉了。”云云。
为了他的丁点利益,别人却牺牲了许多利益,谁又有这么多的奉献精神呢?
所以好人多磨难,他要不停地加倍地牺牲自己的利益去换取那些赞颂,
经常做好事的人,没有一个活的轻松。这是冷峻临睡封总结的一句名言。
窗外,校园死一般地寂静,只有不知名的秋虫在呻吟。
月亮的银辉,经青黛的叶筛落留下斑斑晖影,在空旷的夜空里更显得凄美。
时而有冷风吹进,撩起人的思绪。
美丽在梦里浮起……
第四十四章 威服
“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铃声响过,再困的学生也得挣扎着爬起。
平时,冷峻是不赶来晨练的,但从昨天开始学校规定所有学生必须赶在上早会之前来学校晨练,以加强身体锻炼,他也只有不情愿地挣扎着爬起,他当坐起身子,就发现有五个小伙子正对着他乐。
“峻哥,这是我刚为你买的毛巾。”
“峻哥,这是我刚为你买的牙刷,牙膏已经挤好。”
“峻哥,刚起床,最好喝杯牛奶,这是我刚为你买的新奶。”“……”
冷峻脑袋大了起来:“各位一早就在这里等我?”
“是呀,没敢惊动你。”众口齐声。
冷峻强笑着说:“诸位不必为我费神,我自己的事还是自己做为好。”
“这是哪儿的话,你是我们的老大嘛,应该的。”霍元彪一叉手,挥道。
冷峻丈夫二尚摸不清头脑:“我什么时候成了你们老大呢?”
张健开口了:“不管你是否愿意,我们大家跟定你啦,我们唯你马首是瞻,大家说对不对?”
“对,”众口齐声。
冷峻苦笑了:“我不会拉帮结派的。我喜欢一个独来独往,而且又老是惹事生非,不想牵连别人。”
“峻哥,你这是哪里话,咱们作兄弟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谁他妈的临阵脱逃,谁是鳖孙。”霍元彪嚷道。
“是呀,你就不要考虑那么多了,昨晚咱们都想好了,跟定你了。”老三也叫。
冷峻笑了笑说:“这个老大我不会当的,反正咱们几个人,你们谁要是有困难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冷峻决不会皱下眉头,你们的老大还是由张健当着吧,他更合适。”
五雄又劝了一阵见冷峻仍不动摇,只好作罢。
“寝室里就咱们六个人了,你们说我们该咱办?”冷峻说。
张健跳了起来:“我还是体育委员呢,走,晨练去。”
五雄簇拥着冷峻向操场走去。
一出急风掠来,佛起他那绺儿长发在风中飘摆,那冷漠的面庞,蕴着不可抗拒的威严,一双清澈得冰寒的星眸,闪着黝亮的晶光,红欲喷火的朱唇,牵引多少少女婉转的心扉。——不知道背后又没人叫他**。
朦胧的灯光下,冷峻周身似弥漫着浓浓的神秘气息。不仅男生有这种感觉,女孩子更是不可言喻。
晨跑队伍还在集合,冷峻刚归入本队,就听见耳边传来女孩子特有的甜媚声音:“峻哥,你好酷耶。”
冷峻神经一收缩,回首浅浅一笑,并不做声。
那女孩儿的骨头儿已酥了半截,俊男回眸一笑竟然比靓女的更有魅力。众女孩儿皆叹。
这时一个女孩子迎面跑了过来,只见她一身火红羽绒衫,长长的睡发披肩搭着显出无限青春朝气,细细的柳叶眉下一双咄咄逼人的眼睛射出小胆儿男人不敢抗拒的火辣辣精光,嘴角浮着媚笑煞是迷人。那女孩儿在冷峻对面停了下来,对他甜媚地笑着。
冷峻似乎也是小胆儿男人,因为他头贪偏向张健望着,脸上挂着苦笑。
一个女孩子,而且是很迷人的女孩子,站在自己的对面,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笑,男孩子很会忍不住心跳加速的。张健此刻的心跳就比平时要加剧几倍。因为那女孩儿就是他的女朋友,而此刻她却站在别人面前,对着别人媚笑。
要是我的女朋友故意在我面前做出这样的举动,我一定会以我最低的声音吼句:“滚!”冷峻心里这样想的。为人要低调。
但这是别人的女朋友,而且是利用自己激将别人,冷峻于是又有了被利用的恼怒。“你找我有什么事?”冷峻静静地说。
朱亚妮启齿一笑说:“不能找你聊聊吗?”
“对不起,我没那个闲功夫。”冷峻语气变得有些淡漠。
“我是来恭喜你了,想不到平日趾高气扬的五雄,竟被你摆置得服服帖帖,峻哥真是不了起啊。”朱亚妮娇笑着说。
五雄立刻脸臊得通红,恨不得地皮裂条缝钻进去,张健更是脸张得通红,垂首不语。
冷峻冷冷地说:“朱同学,请你在说话时注意一下你的措词,我跟他们五个是不打不相识,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所以你应该知道侮辱我冷峻的朋友,也就在侮辱我冷峻,对这种人,我不会客气的。”
朱亚妮的脸色变得有点尴尬。
五雄个个昂首挺胸起来。
人们最放不开的就是感情这东西,而少年更甚至。男孩子们,你别看他长得牛高马大,很是坚强的样子,其实不过是吃了催长青的孩子而已,因为他毕竟还是个“男孩子”。他外表坚强,内心却柔软不可一击,特别是异性的伤害。他有着比女孩儿为情受挫时更痛苦迷惘,他之所以会讲得那么不在乎,只是他与生俱来的坚强,男人的潜意识:是男人就要坚强。
做男人一样很难,平庸了会自卑,成功了会孤独,渴望爱和理解,却从来不敢轻易暴露内心深处的软弱。所以女人应该被称为施爱的人,而男人仅被称为渴爱的人。一个再冷漠的男人在女人的柔情下,也会变得像孩子般温顺。
有这种说法:“男人是用泥巴做的,女人是用水做成的。男人遇到水一样柔情的女人,只能像泥遇水般溶入其中。
冷峻要做男人中的男人,所以更晓此理,也更怕女人的柔情。
朱亚妮不柔情,所以他就不怕。
朱亚妮斜了一眼五雄说:“你们五个真是心甘情愿地跟着别人?”
霍元彪怫然喝道:“朱亚妮,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随便说说而已。”她的眼睛仍长在头顶。
张健忍无可忍地一挫牙说:“朱亚妮,你不要太放肆。”
朱亚妮瞪眼瞅着他说:“那又怎样?”
张健脖子上的青筋像蚯蚓般在蠕动。
冷峻扫了他们两眼,拍了拍张健的肩膀,然后走出列队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再折回身,走到朱亚妮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大家都不知道他葫芦卖的是什么药。
冷峻翻转着手中的砖块说:“你说这块砖硬吗?”
朱亚妮莫名其妙地望着他说“硬。”
“真的硬?”
“当然。”
“怎个硬法?”
“废话。”
“好。”
冷峻点点头,一只手捏着砖块,大拇指放在砖上面,其余四指托在下面,大拇指一使劲,喝一声“断”,那块砖便从正中整齐地断为两块,然后把两块砖重叠在一起,用掌一劈,又将两块砖头正中整齐地断为四块。
在场的人眼珠子都快瞪飞了。
朱亚妮也吓得娇躯微颤。
冷峻淡淡地说:“现在,你说我够资格让他们佩服吗?”
“够,够。”朱亚妮慌不择路,掉头就跑,撞得后面一位躲闪不及的女生,“好呀,”一声尖叫。
许多人都哈哈大笑。张健笑得勉强,他不知今后,他与朱亚妮的关系是否能持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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