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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孤独-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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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春。”温婕不假思索地小声回答。
“哇,你真棒。”思绮一拳捣向她的肢窝。
众人向她投去了钦佩的目光,也有冷峻的。
“一字九横六竖,逢人说不识,学生去问老师,他也猜了三日。”
“晶,亮晶晶的晶。”
“道士腰里两把刀,和尚独占一口井,就是平常两个字,难倒多少读书人。”
“平和常。”
“……”
场上一下变成了冷峻和温婕两人的对擂。他说一句,众人齐首望他,她答一句,众人又齐首望她。
“不行。”思绮忽然叫道:“冷峻,你怎把谜底都含在谜语里。”
大家想想也是,冷峻说的谜语,仔细想想也不难,无非加点障眼的迷幼罢了,绕过去就行了。
“好,那我就说个谜,只让你猜。”冷峻扫了她一眼说:“听好了,东南西北路遥遥,八鬼各提一把刀,夫妻二人对面坐,竹里深处独妇嚎。”
这个谜很容易使人联想成一个凄惨遭故事,在一个十字路口处,一对新婚夫妇深情地望着对方,然而厄运已悄然降临,八个恶鬼正向他们靠近,他们杀了她的丈夫,将他扔到竹林下,又将她污侮才狞笑着离去。竹林深处只有那个少妇独在哀嚎。
它很容易使人联想成故事,而思绮本就爱幻想,在冷峻满含深情的吟诵下,她的联想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她愣在那儿,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冷峻笑了,似不耐烦地说:“快猜谜底是什么,再提醒点,四个字,一句一字。”
“啊?!”李思绮发梦方醒,迷惑地望着他说:“你说什么?”
“猜谜语呀。”金雅如温和地笑道。“联想到故事啦?别走神啊。”
思绮颊面微红,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再说一遍好吗?刚才我没听清。”
大家笑了,冷峻只好又重复一遍。
“是,是……”她半天“是”不出来。
刚从一种境界脱离出来,思绪是不可能完全收回的,它还会变得更乱,就算她本可以猜到,此时也稍显困难了。
冷峻笑着,那眼中有难以察觉的得意。
第三十六章 戏窥人心
金雅如一直盯着冷峻,此刻她也笑了。
她知道李思绮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儿,幻想细胞很丰富,这首诗谜很可能使她联想成了个凄惨的故事,会不由自主地走神,而冷峻就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难道他已摸清了她的性情?
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掌握别人的性情,而且是未涉社会的孩子的确不太简单,不能小看,但如此聪明,而又如此偏激的孩子,光明与黑暗对他来说都有同样的吸引力,天堂与地狱仅是一念间,他能把握好这个尺度吗?
更何况他又如此地固执,倘若他走错一步,怎是轻易就可让他止步的?
看来冷正风的忧虑的确不是杞人忧天。
她看着冷峻眼中的那丝笑意,突然心中一沉那种如负重任的感觉越强了。
“你呀,也真是好笑,猜谜语还胡思乱想的,也只有挨揍的份儿了。”金雅如抚着思绮的秀发说:“静下心来,根据它的寓意去想,不要被表面迷惑了。”
思绮忽然一拍脑门叫道:“我猜出来了,是‘十分好笑’。四个字。”
大家热烈鼓掌。
冷峻心不在焉地拍着手,眼睛却瞪着老师。
思绮用胳膊拐了他一下,悄声说:“怎么样,还不错吧。”
“当然不错,我再说一个你试试怎样?”冷峻说。
金雅如却一挥手打断了,“算了,老猜谜也没什么劲,我说几个脑筋急转弯,大家抢答好吗?”
众人又是应声说好。
她很清楚,如果让竣峻继续说下去的话,一定更难猜。虽然他说是让思绮猜,但实际上已把刺球抛给了她,因为是她刚才点拨思绮的。
当然,以冷峻的见识,他说的谜未必难住她,但她若连续猜对的话,对他的自尊心多少有点伤害,因为他虚荣与自以为是的毛病不轻。
所以她转题了:“两个爸爸和两个儿去照相,为什么相片上的是三个人?”
她的话音刚落,冷峻和温婕都同时举起了手。
“女士优先吧。”冷峻放下手说。
温婕也不推辞,推辞只为让冷峻反感。所以她不紧不缓地说:“那三个人的身份分别是爷爷、爸爸、儿子。”
金雅如微笑着赞许。
众人也只知道鼓掌。
一个戴眼镜的男生站起来说:“我出个目题给大家猜吧,什么东西,你把它打死了流的却是自己的血?”
“这——”有人支吾起来。
“蚊子!”李思绮,兴奋地叫道。
“对,就是它。”戴眼镜的男生也兴奋地边叫好边鼓掌。
“还有蚂蟥!”冷峻忽然也叫道。
众人瞪圆眼睛互望着,连那戴眼镜的男生也疑惑地问:“蚂蟥是什么”。
深居钢筋水泥的城市,有几个知道蚂蟥是什么东西,何况这学校本就是高家子弟的汇集地,为此惊诧不足为怪。
冷峻心中大骂:他妈的,真是孤陋寡闻,但还是费劲地解释了“你只要跑到乡村水稻田里,就能了解它的厉害,它呢,身体扁平,背面呈暗绿色,有黑色略带点黄的条纹,它就靠刺伤人畜的皮肤吸血为生。
听着他四处飞溅唾沫星子的解说,众人的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不禁对他更加地刮目相看。冷峻又是一声叹息。
“这样吧,我再说一个略带点难度的题目,谁要是猜到了,今天午饭我请客,”冷峻此言一出,人群中立刻炸开了锅,女孩子们更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大家听好了,孟子和孔子有什么不同。”
这一下又热闹了,且听几句:
“他俩姓氏不同。”
“他们俩年龄不同。”
“他们身高不同。”
“他们娶的媳妇儿不同。”
众说绘坛,人声鼎沸,渐渐已是嬉笑充斥其间,其中那卷毛大个儿们更是活跃异常,甚至对冷峻谩骂也偶有间杂。
冷峻又欲发作,温婕突然问:“答案有几个?”
“当然一个,唯一的一个。”冷岭强压怒火说。
温婕沉默了,另外几个答案也被冷峻否决了,于是有几个男生的不平之声更大了,听到的人也更多了,连金雅如都皱起了眉。
冷峻钢牙一挫,就听握紧的拳头上响起阵阵脆响,犀利的目光在人群中一扫,气氛立刻又安静了,毕竟人都不是傻子,连对方恼火都看不出来。
“我再说一遍,那些趁机捣乱的小子们给我听着,你们不想参加活动就给我滚开,我不想再让你们露丑。”冷峻的话在操场上回荡。
“冷峻,”金雅如面色一沉喝道,“你叫嚷什么呢?!”
“我只是想给他们点警告。”冷峻毫犹豫地说:“没什么意思。”
金雅如忧虑地看着他一会儿,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你再把题目说一遍。”
“好,我说了,大家听清了,孟子和孔子有什么不同。”他将语音落在“子”上。
“我知道了。”温婕一扬睫毛兴奋地说:“孔子的子在左,孟子的子在上。”
冷峻点点头说了句“中午请你吃饭。”然后站起身来,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许多人的眼睛中都有种说不出的神情。
中午放学后,在出校门时,冷峻被两位“校花”叫住了。
冷峻左手插在裤兜里,右手抛接着玻璃弹珠,漫不经心地说:“两位大小姐,有何赐请啊?”
“你忘了你上午说过什么话了?”李思绮提醒道。
“哦,对了,请你们吃饭。”冷峻想起来了,“那就走吧。”
“谁希罕你的请客!”思绮咕哝说:“我们想请你吃饭。”
冷峻停下玩玻璃弹球,说:“什么,请我客?”
“是啊,”思绮点点头。
“太阳打西边——”冷峻刚要说完话被打断了。
“落啦。”思绮接过话。
冷峻一扬剑眉,挑眼望着她。
“我想把你引荐给我爸,他想认识你。”思绮说了原因。
冷峻把目光转向温婕,温婕望着他点了下头。
“我有什么好认识的,二流子一个,不要把你老爸惹毛了,还骂你怎么跟这种人来往,就糟了。”冷峻似笑非笑地说。“你别拿你爸压我,我很尊敬长辈的哦。”
“不会的,我爸不会以貌取人的。”思绮有些着急。
“可我跟我师父约好了,今天他还要教我功夫呢!”冷峻说。
思绮一挥手:“改期。”
“话不能不这么说,他是我师父,再说答应别人的事怎么反悔呢?”
思绮忽然一跺脚生气地说:“那你就去见那个糟老头子去吧。”说罢转身欲走。
温婕连忙抓住她劝道:“算了,思绮,你不能让冷峻出尔反尔,失信于人吧。”
冷峻感激地望着温婕一眼。
“哼,就当我没说,温婕,我们走。”思绮看来很伤心,眼窝有些雾气在浮动。
温婕也幽怨地望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冷峻有些奇怪,这女孩子们怎么这么小心眼,不就是不答应你的邀请吗?给你家省一顿饭钱还不好吗?但见她们那种楚楚可怜的模样,又于心不忍,便叫道:“好,我去行吧,拜托你们不要老是耍小孩子脾气好吗?真是让人难受。”
思绮终于转身又走了过来说:“那个老头儿,怎么办呢?”
“那只好推迟了。”冷峻无奈地说:“不过今晚不能在你家过夜。”
思绮面颊一红,瞪了他一眼说:“你想得美,”继而却又泛起笑容。
“那就这么定了。”冷峻说。
“这才听话。”思绮拍了下他的肩膀开心地说,“晚上见”,说罢拉起温婕就走。
临走时,温婕望了他一眼,幽幽地说“记好了。”
望着她俩远去的背影,想着刚才温婕那双秋眸,冷峻不由叹了口气。
究竟怎么回事儿!
冷峻骂了句:他妈的。
众人立即疑惑地望着他,他忙赔笑:“我也不知骂谁,请见谅。”
第三十七章 又遇白玉
刚走出校门,就传来一曲悲歌:
茫然走在大街上,心中满是忧伤。孤独一个人,看着人来人往。除了我,都是那么神采飞扬。
茫然走在大街上,心中好是悲凉。冥冥中我的知己在何方?为何你总是隐藏。为寻你,我早已愁断肠,鸿雁隐去鱼亦藏,沸天豪情亦神伤。
冷峻放慢脚步,听着那哀婉的吟唱,莫名地叹道:“茫然大街上心中好悲凉!”
孤单身影,伫立街头,望着穿梭的人群,你又是如何感想?你不悲凉?
繁光的街道上,不同心境的人充斥着,他们揣着各自心事走着各自的姿势,思考着各自的问题。
他给大街做了陪衬,做了点缀。
大街可以始终这样热闹下去,他却终有一天会在这个大街上消失。它不会因他的失去少一点亮丽,而对它来说,他是那么地微乎其微。
望着大街花枝招展,竞相俏丽的女人,望着那些行色匆匆,辗转奔波的男人,你会为孤独的你神伤吗?
人,最重要的是要对得起自己,既知音难求,人总是大街的点缀,又何必强求,何必伫立街头。
随着那些飞扬去吧,至少临死时,你知道你曾飞扬过——按理说。
一家快餐店的香气,诱惑了冷峻的鼻子,引着他走到那家餐厅。
要了份快餐,冷峻便找个位子坐了下来,闲得无事,见桌上放着份《未名晨报》便晓起二郎腿,哼着小曲浏览起来,本来他是不喜欢看主刊的,那些市委领导随便去一地方就是新闻,奇﹕书﹕网让他很不乐意市委领导到处走动。但,或许由于标题的字太大,冷峻扫了一眼,眼睛就被勾起到离报纸仅10厘米的距离处。
“无影魔手伸入未名城内,犯下滔天大罪;三位市领导遭惨害,至今不知何为。
冷峻连忙放下二郎腿,眼睛跟着字从左向右走,原来是三位左右着未名城命脉的地税、工商局长和副市长在半月之内连遭杀害,而且死状都很恐怖。然财物之内的东西却原封未动,只是每人身旁都放有一张死者生前贪赃枉法的清单。
一股莫名的快感涌至心头,冷峻仿佛看见死者临死前那因恐惧极度扭曲的脸孔,磕头如捣蒜的鄙陋秽形,而他就是站在他面前的古风。
平时八面来风,趾高气扬,在死面前还不是猪狗不如?!
他情不自禁抚掌大笑,笑声在厅中回荡,惊得服务生硬是腾空跳起,将手中的茶盘摔到地上。
他便笑得更厉害,完全没有将厅内厅外那么多人放在眼里。
当大家决定打电话询问精神病院是不是有人偷跑出来时,冷峻也笑得差不多了。他猛吸一口气,将狂笑压制成微笑后,将饭菜钱扔在餐桌上,然后一甩乌丝,飘然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观众在那里冥思苦想,该不该花几毛钱打电话给精神病院?
冷峻又买了瓶白酒和盐水花生米,便朝离学校两里外的湖滨树林里走去。到达树林深处,他便坐到湖边一块大青石旁边,摊开下酒菜,启掉瓶盖,对着浩浩的湖水畅饮起来。
一泓碧水绿得那么深沉,仿若静静沉思的少女那双温婉盈秋的杏眸,缓缓地延伸向天际。
俱寂的树林偶有啁啾的小鸟啼鸣和时而飘坠的黄叶和窸窣地幽叹声。
几叶帆影浮在湖面顺风飘流着。
这些都是诗境,都能使冷峻兴奋,此刻他的心情实在是太好了。于是他又作诗了。
震耳狂歌争豪放,掏腑装酒荡回肠。
千杯却难使人醉,洒遍全身嗅酒香。
多少年了,他就希望能如此地痛快,古风的行为完全如他的梦想,看着自己的梦想能成为事实,怎不让人无比的痛快呢?
他抓了五六颗花生米抛向空中,然后又用嘴将其一一接住,嚼了两嚼再灌几口白酒,便咽下肚去,就这么吃吃喝喝不一会儿酒菜俱空,然他仍不尽兴,还要再去买些酒菜来。
他刚走几步又想到了下午还有课,不能喝得太多,权衡再三,只好作罢,带着三分醉意,他猛地振臂长啸几声,啸声传出老远,震得头上树枯中的鸟雀慌忙扑楞翅膀逃出窝来。
喝酒后,他总想耍下拳脚,于是他便在林中找了块空地耍练起来。
冷峻小时候体若多病,于是他父母便在他五岁时把他关入了武术学校本想让他强体健体,谁知他却天生练武的料,仅在十二岁便已在学校中少有人敌,他叔叔冷正纪见他仍不满足,便时常亲授还带着他拜访远近闻名的好手。他悟性本就很高,经那么多的高人指点竟能驳杂归清,溶为己用。特别是高老头儿无形中不知给他喝了多少补酒,指点了多少迷津。
只见他拳出如奔雷,击在树干上抖若筛糠,惊慌鸟雀四处奔逃;脚射似电,踢在石块上裂成碎片,扎死鱼群浮于湖面;跃比猴猿,窜至半空折于断枝,交错果叶信手招来。
然后他又练习他所创的旋风腿,只见他猛踢左脚至头顶,又急剧下坠,就在同时,一提丹田之气,身已跃起,右脚也兀自旋绞而来,而此时的左脚坠到离地一米处突然似踩个实物般定在那里旋转,就在这个瞬间,右脚已以力灌万钧的力量踢了过来。
如此地招式,他不停地练着,速度已越来越快,此刻他就知道,旋!
在无情的世界里,尽情地旋。无所谓大小空间,天地在眼前沦陷。思维在向脑外迸溅,人已不知体现,使出仅余的力。搅起周围的空气,在旋的恨劲下飞天。
旋,拼命地旋、
终于他也旋累了,脑袋也旋空白了,眼前也旋黑了。便倒在地上体味那地球引力旋转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兴奋。
等他恢复正常后,他才慢慢爬了起来,只觉浑身无力。这一动,又使汗水从各个毛孔涌了出来,他又感到热了。
他瞅瞅四周见并无人迹,想想时下中午,又是树林深处,应该暂时也无人来,不禁喜上心头,以尽快的速度脱下衣裤——内裤当然保留——跃入河中,欢呼着翻腾着,向下游游去。
彻头彻尾地洗遍全身后,他便一个猛子向水下钻去,在水中屏息潜游约分把钟后,又一提气机,朝水面冲去,如出水蛟龙般搅起轩然波浪。飞至半空时,那身上带留的水,便如断了红的珠子般向下坠滴。看上去煞是过瘾。
然而就在冷峻感觉过瘾时,从岸上忽然传来一声尖叫,那叫声在如此阒静的林中显得格外地响亮。
冷峻心神一慌,身脚大乱,闪目望去隐约有个一袭白衣的女人正捂着脸,还没等他再观察仔细,身子已掉入水中,他又试从水中爬起,脑袋又不偏不倚地撞到上面的石头,顿时眼皮沉重起来,那种疲倦又如浪般拍打过来……
当他悠悠地感到有些知觉时,便嗅到一缕淡淡的香味,很是醉人,他晃动了一下,只觉脑袋被人抱在怀里,使他想到了母亲的怀抱,就是如此地温暖舒适,只不过腹中胀痛是难受。
他现在就认为自己在梦中回到了童年,回了到妈妈的怀抱,妈妈的怀抱中,孩子总是慵懒甜蜜爱撒娇的。此刻他的肚子很不好受,说又说不出来,他便“吭吱吭吱”地哼了起来,双手抱着妈妈的腰使劲地摇着……
“冷峻,冷峻。”他的耳中传来妈妈亲切的呼唤,他更觉委屈,两手更加用力地摇着拍打着,终于觉得出话了,他便撒娇似的无限委屈地叫着“妈妈。”
呼唤声越来越清,明显地带着喜悦:“你醒了?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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