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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版忽悠与友版忽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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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爸对“果体”小孩应该不陌生,他有侄儿,静秋有女儿,还有些亲戚朋友也有孩子,宝宝的“果体”照和活生生的“果体”宝宝都见过一些。但那些“果体”小baby都不如我妈这个“果体”小baby给他的印象深。
  他想来想去想不出是为什么,只能说是因为照片上的我妈透着一股灵气,一种很强的生命的力量,一种说不出原因的亲近感,让我爸觉得照片上的我妈仿佛正向他爬来,嘴里叫着:“嗲嗲,抱抱”
  顺便说一句,我爸我妈小时候都爱乱造词。我爸小时候语言迟钝,很多词吐不清,总是把哥哥叫“嗲嗲”,属于被动型乱造词。据说我妈小时候口齿伶俐,但爱自以为是地乱认字,属于主动型乱造词,比如我妈不说“奇怪”,总说“夺圣”,我爷爷奶奶纠正她,她反倒觉得他们的发音“夺圣”。
  我爸后来还去过我奶奶的书房几次,但那张“果体”照是没得看了,被我奶奶“坚壁清野”了。好在墙上那些镜框还没取掉,所以我爸有机会看看我妈成长的足迹。但他不管看哪张照片,他的思绪都会返回到那张“果体”照上去,心想:“哇,那个肥肥的小baby长成这样了”
  我爸总结说,大约十岁之前,我妈在照相馆照的像都是一幅惊慌失措的表情,眼睛睁得老大,嘴儿半张,仿佛在问:“你们要干什么?”
  但我妈在室外拍的照片,都很怡然自得,可见我爷爷奶奶的拍照技术高超,总是捕捉到那些最真实自然的瞬间。
  十岁之后的我妈,似乎比较镇定自若了,表情不再是那样惊慌失措,也可能是去照相馆的次数少了,挂在墙上的大多是室外的照片。
  到了最近那一年,照片上的我妈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了,我爸永远也弄不明白那张“果体”照上的小胖腿哪里去了,因为我妈在后来的照片上都是长胳膊长腿长脖子。
  《十年忽悠》写的两艾首次相遇,只是我妈那方面的首次,但那是我爸第一次近距离遭遇我妈的实物。这次相遇,让我妈从照片里走了出来,于是在我爸的心目中,我妈不再是一个魔魔无闻的小丫头,而是一个有声少女了,脑筋之会转,嘴巴之会嚼,歪点子之多,邪道理之强,令我爸甘拜下风。
  我爸说那次见面给他的印象是他跟我妈有点“猿粪”,他觉得我妈好像无限信任他,一开始就很亲近他,他认为我妈一定是把他当哥哥看待的,不然我妈就会害羞躲他了。
  我爸也很有“找到了组织”的感觉,因为我爸他从小就巴不得有个小妹妹,在他屁股后头跟进跟出,他可以照顾她,呵护她,帮她打退那些欺负她的小男孩。这大概是因为我爸在班上年纪小,老是被那些大女孩欺负,所以想跟一个更小的女孩在一起,让她崇敬他一把。
  不过我爸不知道他们这个兄妹算是哪种兄妹,亲兄妹?干兄妹?养兄妹?师兄妹?好像哪种都不是,但又的确算得上兄妹,因为古人说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所以我艾民爷爷就是我爸的“父”,那我素芳奶奶当然就是我爸的“母”了,那我的妈呢?当然就是我爸的“妹”了。不过那不叫“师兄妹”,因为师兄妹是共一个导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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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黄版忽悠(3)
因为不知道是哪种兄妹,我爸就不知道用哪种方法尽哥哥的责任或者去享受哥哥的权利。但他对“J大附中”这个词突然有了兴趣,而他以前几乎没注意到J大有个附中。有两次他偶然路过附中,就不由自主地想起我妈是在附中读书的,不过他往附中的大门里看了N眼,连我妈的影子都没看到。
  俗话说:“说曹操,曹操的妈妈就到”,正当我爸在那里考证他跟我妈究竟算哪种兄妹的时候,我奶奶找上门来,叫我爸辅导我妈英语。我爸满口答应,终于考证出他跟我妈的兄妹关系应属“导兄妹”——我爷爷是他导师,他又来辅导我妈,这不都沾着一个“导”字吗?
  于是我爸就开始辅导我妈,辅了一段,导了一段,突然有一日,发现自己已经把个“导”字演化为“倒”了,虽然只是思想上的,但也让他大吃一斤。
  那次辅导,估计我妈早忘了,因为我妈在《十年忽悠》里提都没提。
  我爸和我妈是在电话上敲定那次辅导的时间、地点和topic的,我爸花了好大的劲作准备,生怕被我妈看扁了。
  据说我妈那天穿了一条裙子,上面不知穿了什么,反正是紧身的那种,虽然外面套了一件羊毛外套,但那外套没扣,而且不长,那些著名风景区全都露在水面。
  我妈那时是把我爸当作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偶像来看待的,所以主要心思都在表现自己的知识与才华上面,大概觉得只有这两样才能吸引我爸,引起他的注意。
  且说我爸我妈那天探讨的是成年人和儿童在学外语方面各自的优势。
  我妈在那里绞尽脑汁,力争提出几个有见地的问题来,把家教“问倒”。她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象presentation一样高谈阔论。而我爸却在那里一阵阵发热,不停地想:艾老师秦老师到哪里去了?怎么这半天没见两位老师?难道是这个小妮子故意把老爹老妈支出去了?她要干什么?这样考验人,也太残酷了吧?
  不晓得是讲话闹的,还是我爸心里有鬼,他只觉得口干舌燥,讨要了几杯水喝了,还是口干舌燥,有时说话都能看见一股烟从嗓子里冒出来了。
  当他讨第四杯水的时候,我妈问:“吃不吃冰淇淋?”
  我爸刚从南边学到那个“吃冰淇淋”的黄色用法,被我妈一问,吓得一惊,以为我妈发现他吃她冰淇淋了,差点要声明看裹着衣服的的部分不算吃冰淇淋。
  我妈以为我爸客套,就不再问他,自己跑到冰箱那里,拉开了,拿出两个花纸包着的蛋筒冰淇淋,给了一个我爸,自己撕开一个,吃起来。
  我妈吃冰淇淋的时候,撮着嘴,完全是个接吻的姿势。我爸一下就傻了,愣在那里看,忘了吃自己手里的那个。
  我妈问:“怎么不吃?不知道怎么撕开?”
  不等我爸回答,我妈就到我爸手里去拿冰淇淋,碰到了我爸的手,我爸赶快松了手,让我妈把冰淇淋拿过去了。我妈帮我爸把纸撕掉了,把一个“赤果果”的蛋筒冰淇淋递给我爸,自己坐在我爸对面吃冰淇淋。
  我爸再不敢看我妈吃冰淇淋的样子了,只敢低着头吃自己那个,他三口两口就吃掉了,跑去洗手,顺便躲在洗手间用冷水好好洗个脸。磨蹭了半天,我爸才从洗手间出来。
  我妈正在边吃冰淇淋边看我爸带来的那些资料,听见我爸走出来,就抬起头来看他。
  我爸看见我妈上嘴唇那里沾了一圈白糊糊的冰淇淋,我爸又愣在那里,发傻地看她的嘴,幻觉中看见自己的真身从躯壳里跑出来,冲到我妈面前,一把搂过我妈,用嘴舔食她嘴唇上的冰淇淋,而我妈在他怀里挣扎,胸挤在他胸上,他猛吻我妈,我妈被他吻得憋过气去。
  我妈浑然不觉,还在振振有辞地谈论儿童学外语的优势,我爸差点又要上洗手间用冷水洗脸了,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小声说:“你——嘴上有些——冰淇淋——”
  我妈一听,立即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嘴唇,边舔边问:“在哪里?还有没有?”
  我爸看见我妈那红红的舌头柔软而灵活地左舔又舔,直舔得他浑身燥热。他几乎是用生气的语调说:“舔不掉的,去——洗洗吧——”
  我妈以为我爸在嫌她脏,羞愧难当,冲到洗手间去,奋力擦洗自己的小嘴。
  过了一会,我妈从洗手间出来,很难为情地问我爸:“我刚才是不是一直就挂着——冰淇淋——在那里高谈阔论?”
  我爸连忙说:“没有,没有,刚——弄上去的——”
  我妈一弩嘴,问:“洗掉了吧?现在没有了吧?”
  我妈的嘴被冰冻了半天,又被我妈擦洗了半天,显得愈加红艳。我爸看见那个小红嘴儿朝他弩过来,惊得差点倒下去,努力控制才没凑上去做成一个“吕”字。
  我妈见我爸支支吾吾的样子,不相信地问:“你骗我,肯定是还有。”
  我爸仿佛被病痛折磨一般,愁眉苦脸,哼哼哈哈地说:“没有——骗你——现在——没有了——”
  
06 黄版忽悠(1)
我爸他可怜哪 95年上半年就认识了我妈,并开始了每周两小时的家教,一直教到96年下半年,两人才打了串keys。那等于是我妈每周上贴,每集都有写“儿童不宜”的趋势,但要么不写,要么写得玄而又玄的,每集留几个悬念,吊我爸的胃口,到了下一集,仍然是留几个悬念,吊我爸的胃口。
  大家看《不懂说将来》,看到第60集,才看见男女主角成其好事,盼得那个难哪 亏他好耐力。
  千万不要以为打了钥匙就大功告成了,还得熬,一直熬到97年情人节,我爸我妈才开始切磋武功。结果没切磋几次,我爸就进收审站切磋供词去了。
  等到在收审站切磋了七七四十九天出来,我爸住在了我妈家,两人终于可以夜夜切磋的时候,我爸又成了有色心,有色胆,没色力了。好不容易凝聚了一点色力,又被“综合治理”掉了。
  所以这十年当中,我爸跟我妈切磋武功的机会少得可怜。亏得我爸自强不息,拳不离手,曲不离口,没有对手,自己也一直练着,不然,武功早就废了,哪还能有我这个小子?
  用现在的眼光看,我爸跟我妈的恋爱就太土老冒了。
  话说我爸跟我妈成了恋人之后,也只限于搂搂抱抱,打打钥匙。我爸的手从来不敢碰我妈身上的地雷,怕把两人炸死了,因为他知道我妈是个“爱情至上主义者”,而我妈的“爱情”两个字,只包括012345789——就缺个six。
  在这点上,我爸可说是火眼金睛,一下就把我妈看“透”了,因为我妈的确是把我爸当不食人间烟火的木头来看待的,如果我爸早早地就碰了那些地雷,肯定又没我了。
  我爸他那样“柔情有余,激情不足”,主要是他一向认为我妈很坦率,绝不做作,所以他的推理是:如果我妈想他抱她呢,肯定会自己钻到他怀里来;如果我妈没钻到他怀里来呢,肯定是我妈不想他抱她。所以我爸总是在那里等着我妈钻到他怀里来。
  而我妈呢,还在做着伪淑女的梦,觉得男生在这些事情上应该是比较主动的。如果我爸想抱她呢,肯定会一把搂到自己怀里去;如果我爸没把她一把搂到怀里去呢,就肯定是我爸不想抱她。
  所以我妈就在那里等着我爸来“煮动”,我爸就在那里等着我妈来“蒸动”,这样等来等去,就等得没饭吃了。
  好在我妈会打擦边球,叫我爸骑车带她的时候,把她放自行车前面带。我爸也会打擦边球,他就借机抱我妈一把,把我妈使劲放后一点,他自己使劲坐前一点,这样一来,他骑车的时候就可以紧贴着我妈了。
  我妈那时候虽然看过不少乱七八糟的书,也知道男生跟女生在一起,挨挨擦擦多了,是会有反应的,但她总觉得我爸是个例外,因为我爸总象个温吞水一样,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失过态,所以我妈猜我爸如果不是gay,就是不喜欢她,要么就是有毛病。
  我妈觉得我爸多半是不怎么喜欢她,如果喜欢的话,早就应该追上来了,哪里会等到她一个女孩子来开口?对这一点,我妈一直是耿耿于怀的,所以总忘不了烤问我爸,想得到一个证据,证明虽然是她先开的口,但两个人爱上彼此的时间是相同的。
  所以我妈就烤问我爸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她的。据说这是女孩的看家本领兼家常刑罚,谈恋爱的女孩,大多对自己的恋人施加过这一刑罚,只施一次的都很少,多半是不厌其烦地问了又问。
06 黄版忽悠(2)
我爸那时耍滑头,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妈的。如果我妈不高兴这个答案呢,我爸就耍更大的滑头,说:“爱情都是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的嘛——”
  我妈就气不平,质问道:“为什么我知道我什么时候爱上你的?为什么你就不知道?你根本就没爱上我,到现在都没有”
  我妈这样说,当然是想我爸来反驳的,一反驳就等于是爱的供状了。
  无奈我爸狡猾,他不反驳,只慢条斯理地说:“其实你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我妈嚷嚷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当然知道” 于是我妈又把他们的第一次相遇扯出来,说她从那时起就爱上我爸了。
  我爸仍然不动声色地说:“那哪里叫爱上?只不过是知道自己找到了一个可以调笑捉弄的对象了。”
  我妈就更气不平,就找出更多的证据证明她对我老爸是一见钟情的,她把自己怎么恳求我奶奶留我爸吃饭,怎么想出诡计让我奶奶请我爸做家教等等,都拿出来讲。可能正因为我妈讲过多遍,所以这一节我妈记得很清楚,后来写进《十年忽悠》里去了。
  不过我妈讲了一通,发现我爸一直在那里微笑,知道自己上了当。本来是烤问我爸的,结果烤了半天,被烤的人什么也没供,烤人的人却竹筒倒豆子地供了个痛快。
  谈判桌上失败,我妈马上开始武装报复,乱搓乱揉我爸的头发,这大概是我妈的十八般酷刑中最酷的一刑。具体说来,就是受刑人坐在沙发上或椅子上,施刑人站在受刑人两腿间,居高临下地抱着受刑人的头,一阵乱摇乱搓,意在把他的头搞晕,把他的头发搞乱。
  我妈很为自己这一酷刑得意,因为其他刑罚好像都没有这一刑奏效。如果我妈拧我爸,我爸最多叫两声“哎哟,哎哟”然后就嘿嘿地笑着说:“拧哪,拧哪,拧得越疼越好。反正你不心疼,我还心疼什么?”
  这一说,我妈就舍不得拧了,反而去安抚我爸被拧的那一块,问:“真的把你拧疼了?”
  但如果我妈上这道乱搓头发的酷刑,我爸就很容易屈服,招供起来就特快,被我妈摇几摇,搓几搓,我爸就伸出两手搂住我妈,把头贴在我妈身上,说:“跟你一样,跟你一样,一见钟情,满意了吧?”
  我妈高兴了,觉得自己的酷刑起了作用。她哪里知道我爸那么快投了降,是因为我妈施刑的时候,只顾摇搓我爸的头,忘了她自己正把我的两个饭锅子在我爸眼前乱晃,就像两个无声炸弹,一下就把我爸炸昏了头,不管我妈那时叫他招什么,他肯定都会照招不误。
  不过我妈只要把两人扯得平齐了,就心满意足了,停了手中的酷刑,一屁股坐在我爸一条腿上,问:“你那天在楼道里看见我的时候,就爱上我了?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我爸哼哼说,他现在的心思全在我妈坐在他腿上的那个部位,太真了,真得他喘不过气来。
  我妈很高兴,从我爸腿上跳将下来,又站在我爸两腿之间,把我爸吓得 生怕我妈再往前挤一挤,就要撞上他第三条腿了。
  幸好我妈的心思在别处:“你那时——觉得我——漂亮不漂亮?”
  我妈问这话的时候,底气是很不足的,因为她是那种从小到大,耳边“聪明伶俐”之类的赞美声响个不绝的女孩,所以对自己的聪明很有信心,但对自己的外表很没信心。尤其是那天跟我爸楼道相遇,她的头发理得短短的,又没精心打扮,所以我妈觉得肯定是不入我爸的法眼的。
  不知为什么我爸他总是不按我妈的思路出牌,他明知我妈是想他说“漂亮”的,但他偏不说,大概是想让我妈又来给他上刑。我爸只吞吞吐吐地说:“嗯——觉得你——很——unique——”
  我妈见我爸绕开“漂亮”,用个什么“unique”,顿时情绪低落。听说男人评价女人,第一赞美词是“漂亮”,第二是“有气质”,第三是“心好”。到了“心好”的地步,基本上就是相貌平平了。现在我妈连个“心好”都没捞上,只弄了个unique,那岂不是说我妈太丑?
  我妈嘟着嘴问:“就只是个unique?到底是美得unique,还是丑得unique?”
  我爸不吭声,我妈就又开始上刑,抱着我爸的头乱摇,我的那两个饭锅子就又在我爸眼前乱晃,于是我爸就忍不住,紧搂着我妈,索性把头靠在两个饭锅子上,做告饶状:“是——美得——”
  我妈高兴了,但还不是很肯定,再砸落实一下:“可是那天我穿的是牛仔裤呢,而且我——头发又很短——那不是像个男孩?”
  我爸的嘴埋在我的饭锅子里,口齿不清地说:“不——像——男孩——”男孩哪里有这么大的饭锅子?
  我妈得意了,跳开一步,在我爸面前转个圈,让裙子什么的蓬蓬地转出一朵花来,然后问:“我穿裙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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