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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掌心的温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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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极度压抑和诡异的午餐会。
基本上都是三好一家在发言,剩下的人几乎都在沉默。
忍足的父亲和他并不是相像,看上去是个温文儒雅的男人,外貌却不是那种非常出众的类型,忍足侑士的外貌更多的是继承与他那个美丽的母亲。
那位美丽的母亲是个有着忧郁眼神的女人,整个午餐时间她几乎都是在低垂着眼看着面前的餐盘,话都不说一句。
清水泉的视线不断的在三好的父亲和忍足的父亲两人之间转换,做出专注倾听的样子,唇角却流露出一种近乎轻蔑的冷笑。
忍足侑士则是恭敬耐心的回答三好母亲的问题,却一直在关注着千惠和泉的举动,偶尔投来的眼神锐利无比。
清水溪专注于自己的午餐,谁也不多看一眼。
“清水,你决定以后做什么了?”三好朝她笑笑,优雅的问道。
“我没决定。”
“清水的话,将来会跟随母亲,做一名医生吧。”三好看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忍足:“我和侑士,将来都准备做医生,也算是家业继承吧。”
“我并不想做医生。”不知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很疲倦。
三好的父亲注意到他们的谈话,也凑了过来:“那么就是泉君来继承了——”
“抱歉,我很胆小而且晕血,恐怕做不了医生这么伟大的职业。”泉不动声色的打断对方的话:“如果可能的话,我倒想做一名检察官,审审受贿案什么的。”
三好父亲的笑容僵在脸上,好一阵才讪讪的回答:“那也很好,那也很好。”
柳生千惠的笑容浮现,轻摇杯中酒:“说起来,侑士君的话,其实不做医生也有很多选择,比如侦探不错啊——我看过学园祭时侑士君的舞台剧,实在很适合啊,那种侦探的装扮。”
学园祭的时候,千惠有来过吗?
清水溪带着疑惑的眼神望向泉,对方用极其轻微的动作点了点头。
“不,我觉得医生职业很好,可以给人驱除顽疾——当然还有恶习。”这是忍足侑士的回答。
清水溪越来越听不明白他们的对话。
“对不起,几位,我还要去和小溪的班导打个招呼,所以就先失陪了。”柳生千惠突然站了起来:“泉,小溪,我们走。”
泉站起来,微笑着朝在座的长辈行个礼,随后一把拖起清水溪就往餐厅外走。
跌跌撞撞的一路往外走,餐厅不少人都投来惊异的目光。
“清水。”有人半路截住她。
泷将一切尽收眼底。“泉学长,能不能把清水借我一会?”
泉挑挑眉,松开手,对清水溪说:“我和母上在教员室等你。”
“清水,陪我去见一个人吧。”
泷的手伸过来握住她,他的手一点温暖都没有,有点冰冷,还有隐约传来的仿佛无法控制情绪般的微微颤抖。
“陪我去见见——我的继母。”
作者有话要说:情节发展太慢很抱歉。
前面是铺垫问题,情节发展慢,后面可能会快,当然我自己也不知道——毕竟我有很多想法,想一点点慢慢写,清水是个气势比较弱的女主,所以未免会慢热——
至于楠竹,目前来说并不是未定,不过我打算写到高中毕业,所以中途可能根据心情也会改变楠竹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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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的母亲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外表看上去很年轻,若不是泷特别提到过‘继母’这种字眼,清水溪一定会认为他们是亲生母子,因为他们实在是非常的像。
无论是说话语调还是眼神都是非常温柔的女人,但是不知为什么泷的反应却有些异常。
他在和对方说话的过程中,一直紧紧握住清水溪的手,而且无法克制的轻轻颤抖。
“原来如此,确实是很像。”看到清水溪的那一瞬间,泷的母亲明显的怔了一下,但是很快又露出微笑。
她的话不明不白,却也没再多说,泷和清水陪着她一起去听H班老师的讲座。
把那个女人送到h班,泷轻轻的扯了一下她的衣袖。
“清水,我们跑吧。”
他拉着她的手,在周围人的惊讶眼神中奔跑,头发被迎面而来的风吹乱,空气中传来淡淡的香味。
他拉着她的手一路跑上了学校顶楼的天台,停下来,安静的看着她,平时一直挂着笑的脸上像被突然抹去一般显出悲伤的表情。
仿佛无法克制情绪的,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她。
“清水——”
清水溪听到泷在不停的叫着自己名字,声音哽咽。
被那种无形的悲伤感染,她忍不住慢慢的抬起手抱住泷。
“刚才那个女人是继母,可是同样也是我的姨母,我的母亲在我五岁的时候就丢下我——不见了。”
泷靠在墙上,一副用光了力气的模样,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她最后对我说的一句话就是:阿介,我是不属于这里的人,我要回家了——她说完那句话就离开——后来听家里的帮佣说看她走出了大门——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
“想不想看她的照片?”他突然笑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皮夹,里面夹着一张发黄的旧照片。
“你看,是不是美人?不过可惜,我和她不是很像——”
他把照片举起来给她看。
“清水,我说过我对你一见钟情是吧,你看你们是不是很像?”
照片里的女人长的很漂亮,但是表情却是一副很疲倦的样子,望向镜头的眼神空洞没有焦距,给人的感觉明明是在望着你,却又不是你,而是在看你身后的某个地方。
“就像在看画里人。”
泷替她解疑。
“清水你和她的眼神一样,看周围人的时候就像是在看画里的人,有种游离在世界之外的感觉。”
在那一瞬间,她几乎有种冲动要把所有的事告诉泷,可是若是真的说出来,自己只会被当做妄想狂或者根本就是疯子。
为什么有人能够那么轻而易举的逃避了原来的世界?
为什么,有人哪怕花费十几年也没办法适应现在存在的世界?
总感觉生活在梦中。
默然无语的气氛中,天台的门被突然用力的推开。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泉,表情里说不出是愤怒还是失望。
“小溪——母上不见了。”
******
柳生千惠不是一个人走的,和她一起不见的是忍足的父亲。
尽管柳生舅舅想尽了办法去寻找,可是已经过去整整一周,他们一点消息都没有。
泉整天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无论谁去叫门他都不开。
相比较之下,清水溪则是显得太过平静。
她按时吃饭,也没有特别的情绪流露,甚至晚饭后会在客厅看一会电视节目,然后才回到房间休息。
看上去一切正常,只有她自己知道。
吃到嘴里的味同嚼蜡,看电视节目是为了能吸引自己的注意力,节目内容讲的是什么完全没有看进去。
回到房间,她会习惯性的打开壁橱,然后钻到壁橱里,仿佛只有黑暗狭窄的空间才能带给自己安全感。
在壁橱的黑暗中,睁大眼睛度过漫长的一夜。
刚刚才知道,忍足的父亲就是母上当年的恋人,两个人是因为年轻气盛吵架赌气才分别和现在的对象结婚。
若是没有再相遇,或许一切如常,他们仍然会过各自的生活。
只是天意弄人,一年前,忍足的父亲从大阪调职到冰帝大学医院,两个人才又相遇。
谁说一切不是命运的安排。
“小溪?”房间里响起柳生的声音。
她想的太出神,竟然没发现柳生来到了她的房间。
她蜷在壁橱里,不打算做任何的回应。
脚步声在壁橱前停下,柳生拉开壁橱的门。
“小溪。”
她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假装没听到。
柳生的手伸进壁橱里,摸到了她的手握住:“小溪,出来。”
“不。”她甩开他的手,拼命的往里面缩。
对方的手又伸进来,这次用的力气很大,她被一把拖住,撞在了壁橱的门上,撞得头昏眼花,然后对方拉住她的脚,把她整个人从壁橱里拽了出来,
她从壁橱里掉下来,跌坐在地上,一同掉出来的还有壁橱里的衣服,零零散散落了一地。
清水溪坐在地板上,叹口气。
“又要重新收拾,好麻烦。”
“你一直躲在壁橱里。”柳生问道。
“恩。”她开始收拾满地的衣服。
“是不是一直都没有休息?”
“睡不着。”
明明身体很疲倦,可是大脑却无比的清醒,整夜都是在这样痛苦的折磨中度过。
“去睡觉。”他的语气不容反对。
她叹口气,老实的爬上床盖好被子,看看站在床边的柳生:“你可以出去了。”
“我在这里陪你。”
他坐在地上,倚着床背对着她。
她侧身望着他的背影出神。
“怎么了?”他没有回头。
“没什么,我在想,比吕士应该很受女生欢迎吧。”
“没有很多。”
“那,喜欢的人呢?”
他没有回答,过了一会才问:“你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说说话而已。”她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呐,比吕士,给你讲个故事吧。”
“新剧本?”
“算是吧——从来有个女生,就叫她A子吧,A子喜欢一个同级的男生,国中三年高中又三年,但是却一直没有表白,非但如此,就连话都不敢跟对方多说几句,高中三年级的时候,想着怎么也要去表白一次,所以拜托了好朋友去递交自己写的告白书——”她的手不禁握紧了被角。
“后来呢?”柳生淡淡的问。
“……那个朋友和那个男生交往,最后结婚了。”
“A子呢?”
“参加完他们的婚礼,回程的路上出了车祸。”
“悲剧?”
“不是——我觉得这样很好。”她翻身面朝向里边,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因为以后不用再面对,所以可以不伤心。”
“又是逃避。”他似乎在无声的叹气。
“没办法,不是每个人都能那么坚强的,有些人天生气势很弱,他们习惯了懦弱和逃避,对他们而言,这是获得幸福最好的办法。”
她躲在被子里咬手指甲:“所以,千惠会这么做,我一点不怪她,至少这是她追求幸福的方法。”
“你这么想,也好。”
“什么意思。”
“本来以为你会哭的。”
“我又不是小孩子。”
感觉到柳生在黑暗中无声的笑了声。
“比吕士,你说,千惠会回来吗?”
“会。”他答的很肯定。
“……”她又翻了个身,苦恼的对他说:“我们起来打牌好不好,我睡不着。”
“不行,必须睡觉。”他断然拒绝,过了一会,又说:“把手伸过来。”
她依言把手伸了过去,被对方握住。
阵阵温暖顺着他的手心传过来,竟然让她浮躁的心逐渐的平复了下来。
“比吕士——”
“恩。”
“我刚刚咬过手指,手上全是口水。”
“……,没关系。”
“比吕士——”
“恩。”
“牵着手睡觉很累人的……”
房间里逐渐的安静下来,听得到轻微的呼吸声,和夜光闹钟滴滴的走动声。
累积多天的疲倦逐渐的涌了上来,她的眼皮开始沉重起来。
“小溪。”朦胧中听到柳生在跟自己说话。
他的声音很轻,却清楚的传入她的脑海。
“那个A子小姐……那个男生,知道她喜欢了他那么多年吗?”
睡意瞬时笼罩了她,在迷迷糊糊之中含糊的回答说。
“彰说——他,应该是知道的……”
在半梦半醒之间,她看到柳生转过头来,轻声的笑了。
“是吗,那太好了。小溪,我……”
小溪……
我……
一直……
她闭上眼睛进入梦乡,没有听完他最后说的那句话。
Charp(29)
就像柳生说的那样,千惠最后还是回到了家里。
离家出走的日子历时九天,走进家门的时候她就像外出度假的旅人一般回家先冲了澡,然后坐在客厅里谈论自己的旅程。
她把沿途拍的照片摆在桌子上,装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给他们一一的介绍。延绵的雪山,孤寂的山松,冬日宁静的湖泊,每一张照片都没有拍到人像,全部都是风景照。
任何话在这种时候都是多余。
做人往往就是这样,悲伤到了极致反而觉得平常,什么都无所谓。
没有人问她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大家都在安静的听她一个人诉说,只有最后柳生舅舅说了一句。
“回来就好。”
回来了就好,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抛下一切,很多时候,那些自以为重要的人和重要的事其实根本微不足道。
高兴或者悲伤,无论哪一种随着时间推移都会被淡忘,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一切都已经过去,一切没什么大不了。
又有什么舍不得。
所谓牺牲换来的幸福,不过只是自我满足。
那时候,怎么会那么傻,说什么天长地久的誓言。
那时候,怎么会那么傻,只为了一个人守候。
若是早知道没有结果,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该靠近。
寒假和正月,清水家没有一个人出门。
没有任何的节日气氛,过的是平常的生活,平淡的乏味。
寒假结束的前一天,C班的代理班导石田拜访,他带来的是学校开具的留学介绍信。
英国中学在日本的招生简章。
千惠翻看着石田带来的申请流程,平静的告诉清水溪是自己拜托石田联系了国外熟悉的学校。
“我也申请了去英国医院做学习交流的职位,所以希望小溪和我一起去。”
千惠说的很肯定,一点都不在乎她的想法。
“如果决定了去留学,清水就不必再来学校,只需要二月末的时候来参加期末考——”
听完了石田的介绍,她点点头说:“好。”
懦弱之人习惯逃避。
若是遇到难解的问题,最保险也是最常做的便是从这个环境中逃离。
去到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
每逃避一次就是一次新生。
“泉,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吗?”
走上二楼,路过泉的房间,看到房门半掩,忍不住敲开问。
她从来没有和泉认真的交流过彼此的想法,从小到大无论遇到什么事都是轻描淡写的带过,她总觉得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对于这个世界的人并没有投入太多的感情。
以前一直坚信,总有一天会回去自己存在的世界,从来没有绝望过,没有想过会有回不去的一天。
对着电脑玩网络游戏的泉头也没回的回答:“不,我不去。”
开学便是三年级,他已经做了打算,高中不会继续留在冰帝,而是准备报考自己父亲曾经就读的母校大阪的私立高中。
剩下的一年时间,他已经和母亲谈好,住在神奈川的柳生舅舅家,拜托他们来照顾,考上高中以后则会去大阪学校做寄宿生。
他早就打算好了自己的未来。
她站在泉的房间门口,远远的看着他在电脑上玩游戏。房间拉着窗帘,光线很暗,只有显示屏发出的白的刺眼的光芒。
刺眼的让人想流泪。
剩下的日子,她听从石田的建议在家里复习功课,直到期末考的那天才再次回到冰帝。
只是短短两个月没有来上课,已感觉到陌生的很。
班里已经传开了她要去留学的消息,但她不准备给任何人询问的机会,都是踏着铃声进入考场,考完了就赶快交卷离开。
不愿意听任何人任何的问题,不愿意看到任何人任何的表情。
午饭是提前准备好的面包和牛奶,选择的地点是旧教学楼体育馆的后门楼梯处,靠近学校的车棚。
直到现在,她仍完全不知道冰帝设立车棚的意义何在,因为冰帝的学生没有任何一个人是骑自行车来上学,有着绿色屋顶的车棚视同鸡肋,水泥地上空无一物,在角落里寂寞的伫立。
靠着楼梯口的铁栏杆,她翻开书包为下午的考试做准备。
耳畔传来脚步声,还有争吵声。
是个熟悉的女声,声调慢慢升高,然后变成尖锐的喊叫,又慢慢降下来,转而变成低泣。
“忍足侑士,你这个混蛋!”
清脆的巴掌声,急促跑开的脚步声,清水溪终于记起了那个声音的主人——三好尚子,难怪她总觉得熟悉。
她忍不住探出身,然后看到站在车棚前的忍足侑士。
默默的站在原地的忍足,像是在出神,过了好一会才突然开口。
“打算在那里看到什么时候;清水。”
她连忙缩回身子。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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