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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罐子破摔-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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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维四处张望,从龙椅下抽出黄月英独家法宝——鸡毛掸。阿斗接过,拆了几根鸡毛下来,分发廷卫。 
  廷卫们捧着圣上钦赐鸡毛,不知有何寓意,阿斗道:“都围过去,用鸡毛挠他胳肢窝,不许停,这便开始罢。” 
  朱褒的眼泪在那一刻迎风汹涌而出,喉中发出垂死的怒吼,不住扭动挣扎。 
  阿斗云淡风轻地取来一张纸,朝司马昭招呼道:“磨墨。” 
  司马昭上前拣回墨砚,恭恭敬敬地磨了满满一大盘墨,阿斗欣然道:“拿笔来——” 
  司马昭捧了笔,双手递过,阿斗瞪着眼道:“给我做什么?” 
  司马昭惴惴躬身道:“圣上不是……要笔墨伺候?给孟获祝融夫人回信?” 
  阿斗怒道:“我的字能看么?!” 
  司马昭这才会意,自个拽了袖子,提笔蘸墨,阿斗道:“我说一句,你照着写一句就是。” 
  司马昭点头,群臣屏息,静听圣明天子要如何怒斥造反叛贼。 
  殿中无人敢吭声,唯有朱褒痛苦的嚎叫断断续续传来。 
  阿斗道:“孟获。” 
  司马昭落笔疾书。 
  阿斗道:“你爷爷个熊。” 
  司马昭瞬间一抽,在纸上画了一大撇。 
  “……” 
  “碌碡!写个字都写不好!”阿斗抢过纸,狠狠拍了司马昭脑袋一下,怒道:“浪费纳税人的钱!” 
  司马昭忙不迭地告罪。 
  阿斗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惊才绝艳,一篇檄文作得四平八稳,直听得殿下群臣出了满背冷汗,各自心想,这次孟获定会被骂得吐血…… 
  阿斗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道:“没了。” 
  司马昭嘴角微微抽搐,片刻后捧着这痞子皇帝的讨伐书,迎风扇了扇,阿斗又吩咐道:“去让朱褒签字画押,就说都是他告诉朕的。” 
  朱褒从柱子上被解下来,嘴角冒泡,直翻白眼,签了蛮人的字,画完押后又被捆上柱去,继续挠痒。 
  阿斗想了想,道:“你们去寻高手匠人,拿块木板,把这张纸上的字摹下来,刻成版,再印五十万张,分发全国各地,在城门口,小巷里张贴。尤其靠近云南叛军的村镇,每座房屋墙壁上都要贴一张。” 
  所有望向阿斗的目光都充满了恐惧。 
  阿斗道:“众卿家还有本奏?” 
  百官一齐猛摇头。 
  阿斗满意地点头道:“退朝退朝,过完年,朕御驾亲征,跟荆赵两位大将军到云南去玩玩,各位爱卿年假玩得开心,嫖得尽兴!明儿不上朝,先给大家拜个早年!” 
  百官真诚地山呼万岁,刘阿斗拂袖去也暂不提。 
  再说数日后,孟获率领蛮子众军冲进川渝一小镇,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忽听手下来报,镇内四处贴着告示,现寻得一张,慌忙呈上,烦请大将军过目,孟获抖开那皱巴巴破纸,看了一眼,便吐血三升,昏死过去。 
  来自南疆的一份爆料——朱褒口述,司马昭笔录,新春献礼: 
  《我和孟获不得不说的故事》 
  孟获!你爷爷个熊! 
  我要告诉你们,南疆的兄弟们,我逃出生天了!从此不再回南疆一步,你们知道吗?孟获是个无耻的变态! 
  他半年不洗澡。他喜欢偷窥男人洗澡,也喜欢男人偷窥他洗澡,红色内裤外穿! 
  他从前一直暗恋魏国将军,满身肥肉的许褚! 
  他经常请许褚进寨子玩‘那种’游戏,但许褚嫌孟获有口臭,宁可躲在洛阳也不肯陪他了。许褚死后,孟获又找流乌夫人,但流乌夫人不爱他,流乌夫人爱的是祝融夫人! 
  失恋的孟获伤心之下打起了鬼主意,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孟获召集流乌夫人进宫,企图强 奸他(她?),但由于下的迷药分量不够,结果反被流乌夫人强 奸了——呃——三次,捆绑式,蜡烛,木马,祝融夫人看了嫉妒,也要参加,但孟获不喜欢三劈,他更喜欢被绑在柱子上,菊花里塞蜡烛……他还养了四十头水牛……牛鞭牛角牛蹄…… 
  哞…… 
  哞哞…… 
  (以下重口味,涉及人兽场面,故略去) 
  是日,孟获彻底陷入癫狂状态,浩浩荡荡领军直冲川中,刘阿斗游手好闲地过完年,混在赵子龙与荆沉戟大部队里,挥军南下入川。 
  孟获初战,本对成都志在必得,不料却杵上诸葛亮黄月英;刘阿斗进成都后没蹦跶几天便被稀里糊涂抓走,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贺新春·同是天涯沦落人 
   
  且话说那日临近年底,月英孔明告老归川,诸葛孔明封“武侯”,成都俱成了其地盘。 
  月英终也过了一回扯大旗,占山头,当压寨夫人的瘾儿,遂取出私房钱,以土硝混了木炭、硫磺,以阿斗破汉中城时那“炸药”配方,制了三千枚大红炮仗,于成都城门口放了。又购百箱麻糖,散于围闹孩童,爆竹一声旧岁除,熙熙攘攘,国泰民安。 
  川中寒冬腊月,冰雪挂满桃树枝头,成都府早已改为侯府,那日孔明与川中名士坐园赏雪,月英则与名士夫人们开了几桌麻将,一面二五八万不住念叨,一面絮絮传授河东狮御夫之术。忽听城守风风火火来报: 
  “南疆叛乱之势未定……蛮子军过攀枝花,正朝成都来了!” 
  于是武侯传令,川中蜀军尽数撤回,诸葛亮破天荒地放了开年假,是时城中蜀锦铺天,红碎遍地,百姓齐登城头,迎接送上门来的蛮军。 
  城外铺的一地红屑,城门紧闭,老少百姓挤得水泄不通,见蛮人象兵,牛兵若干,一字排开,遂评头论足,称奇不已。 
  孟获本得意洋洋,一路势如破竹,打到成都城外,不料却被当作珍稀动物般观赏,当即气得哇哇大叫。孟获二话不说,攀上巨象,策象徐徐前行,朝城内喊道:“诸葛亮的投降!我大军稀里糊涂,轰妈咪哄,一冲进去,你们被踩成肉饼的拉!快投降!” 
  待其叫唤半日,诸葛亮摇了摇羽扇,慢条斯理道:“父老乡亲们,都看够了吗?” 
  围观群众纷纷表示过足眼瘾了,诸葛亮便笑道:“开城门。” 
  月英踮着脚,在那城门小窗上张望片刻,此时转身交予一孩童两件物事,吩咐妥当,遂令其出城。 
  孟获见城门缓缓打开,众蛮军俱是倒抽一口冷气。 
  那出城之人是谁?无人识得,乖乖巧巧,聪明伶俐,眉清目秀小道童一枚,显是城中三清观内临时拉壮丁上的阵,道童吸溜鼻涕,笑嘻嘻朝踏顿所骑那巨象行去,奶声奶气道: 
  “侯爷夫人命……我,来见大王!” 
  蛮军整整齐齐列了一方阵,其中象前牛后,又有木笼囚着狮虎豹若干,时闻猛兽响鼻不绝,只待孟获发得一声喊,便要放兽攻城。 
  孟获看了那道童片刻,见其左手执细长一签,右手执粗短一筒,不知要弄甚玄虚,但想提起缰绳,便可轻松将其踩成肉饼,倒不如何在意,痞兮兮道: 
  “做什么来?有话就说!后面都是我们云南大军,怕不怕?怕不怕!” 
  道童心安理得点了点头,以左手那细长签杵了右手短筒,甩手朝踏顿胯 下巨象一扔,道:“砰!”紧接着双手捂了耳朵,逃回城去了。 
  孟获哈哈大笑,冷不防那短筒爆开,石破天惊的一声巨响! 
  孟获不笑了。 
  霎时间那骑象受了惊吓,猛地前足跃起,长鸣一声,转头就奔! 
  孟获还未回过神来便被甩到座下,剩一只脚被吊着,晃荡晃荡地甩得头晕眼花,抓不住缰绳,忙大喊道:“坏事了!让路!” 
  孟获座骑大有讲究,本是南蛮群象中的象王,说时迟那时快,象王仰天长嘶,受了惊吓,冲进象军阵,无数战象便跟着恐惧起来,一处溃,处处溃,突变倏生,象阵不攻自破,彼此互相踩踏。 
  象军乱成一团,仰天嘶鸣,也不知踩扁了多少蛮牛,多少壮士,只恨风萧萧兮易水寒,蛮军未曾把家还,此刻都成了象蹄牛角上的无数肉饼肉团。 
  诸葛亮谦虚地笑了笑,取过一牧笛,笛声抑扬顿挫,音飘千里,满城持笛牧童皆吹笛,笛声应和,穿过悠悠长天,沧沧雪海,不由得令人心旷神怡! 
  初春晴空万里,晴空下狮虎豹齐奔,万象乱践,百兽慌张嘶鸣中有牧笛声伴奏,春哥四姐有诗佐证:“翠竹泣墨痕,战歌送离人……”真乃好一番凄美惊世,惨绝人寰的景色! 
  曲毕,孔明朗声笑道:“孟获将军!且替本侯传话!待得过了年,黄月英亲自挂帅,再去寻你家婆娘的晦气。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遂笑着回城吃年糕不提。 
  武侯一炮轰溃万象阵,孟获座骑一路没命乱奔,甩得他叫苦连天,鼻青脸肿,其中又与树杈岩石亲密接触若干次,逃到成都城外数十里,清点伤亡,见己方竟是折损近半,余兵个个带伤。 
  孟获满肚子窝囊气无处发,又羞又怒,只恨不得折矛自戕,装模作样一番后被手下死命拉住,败军归寨,朝祝融夫人讨罚去也。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行至川南,又遇浩浩荡荡前来的洛阳大军,外带孔明亲传弟子,当朝汉家天子压阵,皇旗飘扬,三军士气如虹。 
  荆沉戟、赵子龙领军,虎视眈眈拦于入滇路上。 
  孟获这下犹如遭了一发晴天霹雳。 
  “那里那里……陷坑前面放点香蕉皮……” 
  “象牙很贵的,大家,卖力点干啊,别弄断了……” 
  阿斗卷起袖子,在一矮坡上瞎指挥,身周卫兵密密麻麻,围得铁桶似的,荆、赵二人派了上万人团团困住阿斗,料想孟获当不至于傻得朝人最多的地方冲,这才放心前去迎战。 
  赵子龙领军于路上铺了火油,荆沉戟远处以弓矢阻敌,万箭齐发,同声齐吼。 
  “上将军赵子龙在此——!” 
  “锦衣太尉荆沉戟在此——!” 
  “孟获——!速速束手就擒,领罪与我回洛阳去——!” 
  孟获被这一身吼,魂儿吓飞了七成,正要投降之时,胯 下象王却不听使唤,拔腿就跑,赵云挥起将旗,骑兵反复冲杀,将孟获杀得丢盔弃甲。沉戟打了个呼哨,单枪匹马,一舞钢戟,冲上前猛然喝道:“哪里逃——!” 
  奔牛阵慌忙围拢殿后,象王没头没脑地一通闯,也不知撞飞了多少友军多少敌军。 
  一头战牛哞哞地飞来! 
  赵子龙与荆沉戟策马狂冲! 
  二将撩出神兵,一声怒喝,银龙枪方天画戟出手!瞬间架住那三百余斤重的战牛,继而各自沉气爆喝,协力将其甩得直飞出去! 
  头晕眼花的蛮牛在空中优雅地四蹄挥舞,越过所有兵士的头顶,飞向孟获。 
  锐利的牛角朝着象王的屁 股,噗的一声深深扎入。 
  象王一抬首,热泪在风中汹涌地流。 
  “制住他!他朝……”沉戟骇得背脊发凉。 
  赵云大吼道:“阿斗——!” 
  阿斗骑在一名禁卫背上,道:“高点高点,朕看不清楚……奶奶的,这象王太熊了……咋朝咱这边过来了?” 
  象王狂冲,上千人追在其后,赤兔与的卢使尽了吃奶的力一通没命狂奔,阿斗笑嘻嘻道:“追上了追上了……哑巴!拿戟爆它的菊……” 
  忽然阿斗意识到不妙,叫唤道:“不好!快跑啊!” 
  那象王屁 股上钉着一只哞哞叫的公牛,如压路机般轰轰碾过了大半个山坡,冲下山坡,朝森林里逃了进去。 
  骑兵冲进森林,登时被树枝勾住,人仰马翻摔成一片,赤兔压住了的卢,赵云费了好大力气方扳开沉戟架在自己胸前的脚,喘息几声,道:“点兵……追。” 
  沉戟头昏脑胀地爬起,唤齐兵员,正要整军追击,忽然发现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皇上没了!! 
  跑了足足半天,孟获在象背上颠得半死,那蛮牛才哞一声摔了下来,被象王后腿一蹬,飞向天边化作闪亮星辰。 
  孟获气喘吁吁地爬下,踉跄前行,忽见象牙上勾了一人,不住晃荡。 
  阿斗两眼如蚊香般的圈圈转来转去,好容易定得神,与孟获对望一眼,一大一小俱是愣住了。 
  “我就是个替身……皇帝没在那时,我就假装是他,你要抓抓皇帝吗,抓我做什么……”阿斗叼着一根稻草,抱着孟获赤 裸强健的腰,在象王背上摇摇晃晃。 
  “你给我闭嘴的拉。” 
  一场大败,孟获被打得落花流水,此时夹着尾巴灰溜溜地回家。 
  阿斗道:“抓了我也没用,这就放了我回去的拉。” 
  孟获答道:“……%¥#” 
  阿斗怒道:“说汉话!” 
  孟获条件反射地坐直,道:“不成,打败仗战利品也要有的拉,不然说不过去的拉。” 
  阿斗呜呜几声,哀求道:“我的肉又酸又硬,几天没洗澡,难吃得很的拉。” 
  孟获怒道:“我们虎王族从来不吃人的拉!” 
  阿斗“哦”了一声,孟获脑袋又耷拉下去,显是想到回家不知要接受啥跪搓板,顶痰盂的酷刑,心有戚戚。 
  孟获“唉——”的一声长叹,阿斗好奇道:“你不是大王的么?大王还怕挨骂?” 
  孟获无精打采道:“你不知道的拉,婆娘凶拉——” 
  行行停停,孟获对南疆地形显是十分熟悉,一入十万大山,便轻而易举甩开了追兵,带着他此次北伐唯一的战利品——大汉皇帝,回家了。 
  那十万大山中蛮夷本是联合部落,南疆未开化,依然以母系社会为基础,祝融夫人据传乃是上古九黎族火神祝融氏之后,掌管三十六洞大权,手使两把大铜锤,稍有不快活,便将孟获唤来拳打脚踢一番…… 
  阿斗被抓进虎王寨后,便关入一处洞里,无聊地打量四周,顺手拍拍垫在石床上的虎皮,天色渐暗,有蛮族男子送来晚饭,俱是烤肉等物,阿斗便不客气吃了。 
  少顷天已全黑,洞外传来喧嚣声,像是大声喝骂,听了半晌,一句不懂,等得许久,孟获终于提着一坛子酒,回来了。 
  孟获脸上一个清晰的五指印,醉醺醺道:“你不要出去的拉,婆娘见到要杀你哦。” 
  阿斗见孟获受了掌掴,只觉十分好笑,见那洞口长了不少佛座小红花,随手扯了来,嚼碎敷在孟获脸上,孟获恹恹道:“背后有的拉,给大王摸摸。” 
  阿斗见其背后尽是伤,同情不已,料想是打完败仗回来,遭荆棘条抽了一顿,便顺手敷上,心想这大王好歹也是一寨之主,当得有够窝囊的。 
  果然孟获喝完那坛酒,便破罐子破摔,嚎啕道:“打仗不如去猎山猪,当男人不容易呐——!” 
  继而伏在阿斗怀里,呜呜地哭个没完。 
  那一刻,阿斗的脸上——圣母光辉亮堂堂。 
  如此数日,阿斗方知自己所住之处,竟是孟获闺房。孟获日间外出不知做何事,夜里回来,倒也不作骚扰,让阿斗睡床,自己在地上铺了块羊皮,随口聊聊山猪生活习性,赤身裸 体的便睡了。 
  阿斗知道赵云沉戟等猛将定会来救,祝融夫人什么的都是炮灰,黄月英一鸡毛掸子便能把三十六洞总寨主给扫到天边去,便不甚担忧,好吃好睡,闲来与守寨侍卫赌钱出千,权当旅游混日子罢了。 
  然而有一点阿斗却想不通了,这孟获不是号称祝融夫人压寨相公么?怎无须陪床?难道祝融夫人喜欢在白天做? 
  终于,他问出了口。 
  “大王。”阿斗煞有介事道:“问你个问题。” 
  孟获戴着蛮子面具,在镜子前摇头晃脑,道:“啥,你们汉人厉害的拉,会做铜镜。” 
  阿斗严肃道:“你失宠了?” 
  孟获茫然道:“猪宠?”他摘下面具,把脸靠近镜子,继而哇啦一声大喊,险些把阿斗吓得尿了出来。 
  “我有一根白头发拉!我不活的拉!” 
  “……” 
  阿斗道:“你你你……你老实说,到底是祝融夫人相公不,咋这么没出息啊,男人要雄起知道吗!你晚上不用陪床吗?!在床上搞定她啊!” 
  “小爷教你?小爷常被人弄得……呸呸,小爷常把人弄得神魂颠倒,飘飘欲仙,教你几招,把她收拾下来!” 
  听到这话,孟获似是被勾起伤心事,只见那身长八尺的英伟蛮王走出洞外,举首对月,哀怨一叹道:“小爷,你不懂的拉。” 
  阿斗满脑袋问号,求知欲旺盛地看着孟获,孟获转过身,解开了腰间皮甲,抛在地上。 
  月光照于一丝不 挂的孟获躯体上,古铜色的肌肤,纠结的肌肉俱泛着健康的色泽,如同抹了一层油。 
  阿斗咽了下唾沫,一张脸霎时通红。 
  孟获道:“小爷,满意你看到的吗。” 
  “……”阿斗面部肌肉痉挛。 
  孟获一手探到胯 下,将那话 儿揉了揉,摆弄几下,叹道:“她不满意。” 
  阿斗抽了过去,道:“这么大……这种尺寸……祝融夫人还不满意?!” 
  孟获讪讪道:“婆娘太凶,大王对着她硬不起来。” 
  洞内杯盘烛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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