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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罐子破摔-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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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他终于来找我了,什么意思?这还用问?被月英打了?
  好像挺痛,脸都肿了。
  说完就跑,到底怎么回事?被赵子龙凶了?跟着看看去。
  赵子龙躺着……他,他把长生丹给赵子龙吃了?!!
  他把最后一枚长生丹给赵子龙吃了!!
  那他自己吃什么?!老了以后怎么办?!
  哦,我很难过。
  今天比武赢了,预料之中,赵子龙怎会是侯爷对手?益州又哪有人能当侯爷对手?别说益州,这全天下,谁是我对手?
  侍卫就侍卫罢,总比没有的好。
  这里也不错,隔着花园能看到,不用天天爬墙。
  我真犯贱……对面吃的好香,他来了,太好了!我还没吃饭。
  又是上元节,不知不觉就一年了。
  怎么才一年?!明明觉得过了很久。
  总觉得,过去这一年里,发生的事儿比我一辈子遇见的还多。这是什么道理,奇怪。
  今天我……算了,不提也罢。
  嘿嘿,我知道为什么洛阳那些人爱断袖了……断袖也……舒服得紧,嗯。
  阿斗长得真漂亮,睡觉那模样跟个瓷人似的,他娘一定很美。
  也有点像刘协那小子,眉毛像,刘家人的眉毛都很好看。
  跟赵子龙约好,三战两胜,以前的不算,他让我一局。
  救他一次算一局,这样还算公平,杀了左慈也算一局,赵子龙,你输定了,我当卧底去。反正左慈也要杀的。非凡·TXT·月の泠然·整理收藏 
  那老头儿厉害……是貂蝉的师父,不过值。
  赢了他就得滚去守辽东……嗯,很好。
  傻小子会让他走么?别哭个没完……算了,到时候再说,大不了费心哄着。
  我不太会哄人,……找到了,司马懿果然在这里。
  十日散……左老头果然阴毒得很。
  不知道阿斗会不会解这药,该不该吃好?
  吃罢,反正输给子龙,和死也没多大区别。
  来日天下一统时,阿斗身披黄袍,坐在龙椅上,当个高兴的小皇帝,看着那锦绣江山,承平盛世,定不会忘了我吕奉先。
  值。
  白天了,中午了……夜晚了……白天了……夜晚了……怎么还不打长安。
  要什么时候才攻长安,不能快点么?
  看到那脏东西就恶心得紧……司马昭平日不知怎么对他。
  扑,换了阿斗,被踹一脚会说什么?
  才过了三天……天啊!
  五天……日子真他妈难熬。
  十二天……瘟疫?!谁想出来的这个法子,不知道他身子弱么?染上病了怎么办!
  在睡觉……还好,孔明来了,应该没事。
  太好了,有孔明那厮在,应该很快就进长安了,先回去等着。
  今天终于来了,哈哈!
  他给曹子丹写信?怎么不给我写?
  今天在城楼上站了一会,看不到人,应该躲进军营里了。
  快出来吧,让我看看……
  回去吃饭睡觉,明天早点起来看。
  今天赵子龙扳回一局,我真该早点杀了那脏东西。司马子上这小畜生!
  阿斗不会生我气罢,我……真的没认出来。唉。
  不能喝酒,以后不喝了,得戒酒。
  说不定让他跟着子龙会更好,我不会照顾人,从前貂蝉也这么说来着,跟着我也没……好日子过。
  赵子龙照顾得好,不对,上次赵子龙也没照顾好,还中毒了,这事我忘了提,下回见面得跟他算清楚。
  今天决战……还好他在营里睡觉,没看见我这狼狈样子。
  赵子龙的拳头真狠。
  不好!来了!
  糟了,来不及跑……被他看见了
  还是那小模样,骑着赤兔。
  赤兔,乖,带他回去。
  阿斗,洛阳等,我爱你。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池畔春琴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苏轼
  城内守军终于意识到不妥,涌向长安西门。
  “有奸细——!”
  “抓内贼——!”
  惊慌的的呐喊声充斥了主干道,士兵们从暴雨里集队,冲上正街。司马昭纵马没命奔来,盔甲穿着歪歪斜斜,人在马上,慌忙取下弓箭,瞄准城门高处。
  身后有兵士大声喊道:“司马将军,看那处!”
  开启城门的木制绞盘一侧,少年将军长身而立。
  “是赵子龙?”司马昭蓦然一惊,不对,也是一身银铠,赵子龙决计没有这般年轻,且充满稚气。
  姜维一手覆在机关上,微微抬起手指,敲了敲,笑着抬眼望向司马昭,反手抽出腰畔青虹剑,把细索轻轻一割。接着转身,一手抱住了城门旁的木柱。
  绞盘带着干涩嘶哑的声音开始缓缓转动,继而越转越快,吊桥砰然落下,大门轰的一声打开,司马师瞳孔倏然收缩,狠命勒住奔跑中的战马,战马仰天嘶鸣。
  “退——!”司马昭绝望地喊道,所有冲到城门处的骑兵纷纷于街中一个打滑,转身后退,混乱中,滔天洪水从城外冲了进来!
  上千骑兵被汹涌大水直推到一里开外,马匹在水中挣扎,口吐白沫,司马师晕头转向,勉力爬起,知道城门再抢不回来,猛然吼道:“回守内城永乐宫……”
  洪水甫退,下一秒,汉军排山倒海般地冲进了长安城。
  还能抵抗……局势未定,还能战!司马昭双手发抖,正要整军迎战之际:
  “大家跟我来!莫走了敌将!活捉司马昭!老子要把他先奸后杀然后再奸再杀……”
  命中克星驾到,哐当一声,把他心底的最后一丝战意彻底击得粉碎。
  司马昭连家什都顾不上收拾,仓皇逃向城北。
  百步,十步!司马昭终于到了,然而下一刻,北门洞开,城楼上架起上百把连弩,指向司马昭。
  阿斗气喘吁吁爬上高处,喊道:“愚弟,别跑了呀,看这是谁?”
  司马昭一见之下,只气得浑身哆嗦。
  阿斗喘了一会,把刀子架在紫珏脖颈上,遥遥对着接近城门的司马昭,勉力笑道:“哎哟,爬死我了……愚弟!你敢跑!敢跑我就剐了他!”
  是时大部队未曾占领全城,阿斗仅带着数百亲兵来抢北门,料想是拦不住奔逃的司马昭,所以心生一计,期望阻得他片刻,再等赵云来关城门。
  司马昭转念一想,便明白了阿斗的用意,此刻北门防守极其薄弱,正是冲门的大好机会,他抬头朝高处望去,唇动了动。
  紫珏看懂了他的口型,紧紧闭上双眼。
  司马昭喝道:“冲城门——!”
  城楼一轮利箭射出,把司马昭的卫队射得人仰马翻,众军齐声呼喊,护着司马昭逃出了长安城,在大雨中遥遥奔向远方。
  “……”
  阿斗愣住了,他完全无法相信,转身看了看远处的近百魏军,又看紫珏。
  司马昭竟是头也不回,跑得没影儿了。
  过了一会,他才回过神来,朝紫珏道:“不会吧,对……对不起。”
  紫珏冷冷嘲道:“废物。”
  阿斗气不打一处来,道:“他才是没心没肺的废物!脑子昏了你!”
  他觉得十分丢脸,把紫珏扔在城楼上,恨恨地自个走了。很快,“长安人质门”传遍蜀军全营,成为阿斗无数笑柄的其中之一。
  正午时分,雨停了,永乐宫大门洞开,久违的阳光从云层中洒下,照得长安宫群金碧辉煌。
  月英笑得肚疼,道:“猴儿,我该说你蠢还是说你机灵,那冒牌货呢?”
  阿斗气急败坏道:“算了,不管他了。”
  月英笑了半晌才缓过劲儿来,伸手帮阿斗理了理衣领,戴好他歪在一旁的帽子。
  诸葛亮,赵云,姜维,钟会俱回来了。
  众人聚在永乐宫前,钟会退到一旁,阿斗招呼道:“士季也过来,大伙儿一起,今儿功劳少不了你的。”
  钟会只得规矩站在姜维身后,诸葛亮取过传国玉玺,交到刘禅手上,道:“今日入主长安,定都之事来日再议,权当先搬家,现请主公登殿。”
  阿斗知道这等同于一个仪式,便收起玩心,捧着玉玺拾级而上。
  阿斗吸了口气,看着这空旷大殿,有种眩晕与不真实感。
  这就得了长安?以后要真的当皇帝了?阿斗茫然抬腿,走进永乐宫正殿。
  阳光穿透窗格,照在翻飞的帘帐上,投过那张暗金色的软椅——献帝迁都长安时,曾坐过的天子宝座。
  献帝,董卓,李儒,曹操……都坐过这把椅子。
  最后一个坐在这上面的人,是吕布。
  阿斗依稀能想到吕奉先穿着一身华贵的官服,倚在椅子扶手上的寂寞模样。
  他的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怯意,就像辛辛苦苦登上了峰顶,却忽然发现山顶上什么也没有,他还没准备好。
  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赵云温声道:“去罢。”
  阿斗并不回头,缓缓上前去,把玉玺搁在九龙金案上,退了一步,跪下。
  月英最先明白过来,拉着孔明下跪,城内城外,益州军跪了黑压压一地。
  阿斗开口道:“我是刘备的儿子,中山靖王后代,汉家子孙;如今汉室凋零,先父已逝,公嗣身承父命,收复长安,以太子之身监国,不敢谮越。”
  “望历代皇家先祖在天之灵庇佑,保我汉室千秋万代,盛世江山……”
  刘禅的声音在永乐宫内回响,片刻后,诸葛亮与赵云二人竟是涕泪横流,热泪盈眶。
  安静的正殿中,只余蜀国最高位的两名文臣武将的饮泣声。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官居极品,辅主匡定江山,这是所有臣子毕生的荣耀。
  许久后,赵云咽下热泪,沉声道:“天佑汉室!”
  益州军山呼万岁,那欢呼声汇成一股浪潮。
  阿斗怯怯起身,揉了揉酸麻的膝盖,转身拉起满面是泪的诸葛亮和赵云二人,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过了片刻,阿斗挠了挠头,道:“大家辛苦,别哭了啊,论功行赏了……”
  月英最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众将纷纷起身,阿斗看着孔明与赵云二人,忽有种说不出的感动,鼻子酸得难耐。
  阿斗控制自己语调,道:“分东西!这殿里看上什么,随便搬!”
  诸葛亮满腔热泪未洒完,登时被这句话给激到九霄云外,怒道:“猴儿!”遂哭笑不得拾了羽扇,出殿去了。
  赵云抬手揉了揉鼻子,勉力道:“城内……守军还须安排,师父先去忙。”想要走,却又忍不住把阿斗抱在怀里,道:“办完了就来陪你。”使劲摸了摸他的头,匆匆走了。
  “有这么开心么?”阿斗嘴角抽搐,道:“怎么封赏也不要了……师娘,你要啥东西,自己拿回去。”
  月英笑道:“赵子龙和孔明都是直脑筋,命也给你了,做牛做马这么多年,还要啥封赏?”说毕眼瞥大殿,一指墙角两个纯金的落地巨瓶,道:“这俩瓶儿不错,师娘跟你讨了,你先生在城墙上扭了腰,再给他找张软点的椅子坐就是。”
  姜维笑道:“这可是纯金的,师娘好眼力。”
  月英笑吟吟地朝那纯金瓶子左看右看,十分满意,答道:“还好吕奉先没把这玩意儿给扔了,知道这瓶子大,正好给我腌酸菜。”
  “……”
  吕布扛着一把不知何处捡来的钢枪,混在逃兵的大部队内走着,嘴角现出一抹藏不住的温柔微笑。
  久违的阳光下,吕布满是污泥的脸,有种军人别样的英俊之气。他在想一个人,心情好得很。
  “前面是何处?”
  污水满头满身,已再无人认得出这战败的将军是谁,败兵从他身周三三两两经过,吕布钢枪随手扫去,捅飞几人,又问了一遍。
  有人认出吕布,失声道:“是温侯!”
  “潼关,前方是潼关……”
  吕布点了点头,纵是战败,士兵依旧对这名武神怀着无比的尊敬,当即便有人喊道:“找到温侯了!侯爷带着我们杀回去!”
  “寻到战将军了……”
  一传十,十传百,败军自发集结队伍,雉鸡尾冠人手相传,从远处递到吕布手中。
  吕布迎着阳光抬头,仰望潼关城楼高处,道:“饿了,开门,先吃饭再计较。”
  士兵哄笑,潼关高处守将道:“植王爷与张将军有令,长安败军须在城外集队,报上将名,等候盘查方可入关……”
  “是战将军!”士兵纷纷高声呱噪道。
  吕布随手把雉鸡尾冠朝头上歪歪斜斜地一扣,道:“传曹子建与张颌出来,司马仲达在后面。”
  那守将亦是小辈,从未亲眼得见吕布之威,又知这是长安败军,颇为轻视,斥道:“军令如山!战将军……”
  话未完,钢枪旋转着飞至,那守将连哼都来不及哼,便被死死钉在墙上。
  张颌年近七旬,一见吕布,险些被吓得脑溢血,忙吼道:“快开门!”
  吕布侧着头,斜瞥了一眼张颌,忽觉得亏了,早知等这老不死的出来,一枪还能穿俩。
  长安一破,天下占了近半,总算解决掉最棘手之事,诸葛亮忙得焦头烂额,下令全军休整,等待益州粮草送来,后备军到位,才可再研究攻打洛阳的计划。
  洛阳曹家以及各大士族势力根深蒂固,不像长安能够一举拔除。况且眼下魏军还有两万余降兵,是个极不安定的因素,需要时间缓慢消化,绝不可急躁。
  关中,汉中之地事务繁多,孔明朝成都发出军报,要求派人协助,半月后,庞统领着一家老小来了。
  随行的还有刘升、孙亮两名皇族与外戚。
  孙亮已醒,病也几近全愈,孔明着意培养他,便令其迁到长安,再见孙亮,阿斗说不出的高兴,然而想到关凤刚生了小孩,孙亮还未尽到作父亲的责任,又要为自己奔波劳碌,心中颇有点过意不去。
  但刘升也被孔明叫来,阿斗就想不明白了,这家伙狗屁不会,能做什么?
  这日孙亮终于拨得半日闲暇,与阿斗说说笑笑,二人并肩逛过永乐宫长廊。
  阿斗道:“这宫殿比成都大得很,不熟的话一会儿就走丢了,我都走丢好几次了,上次足足逛了三个时辰才回房间……”
  孙亮听到阿斗自嘲十分尴尬,心想在自己家里也会迷路,亏得这脸皮比城墙厚的太子还敢说,道:“幸好有二舅带着,子明也该出来走走了。”
  阿斗像小太保领着自己小弟参观一般,十分有成就感,接着转过一个大院,见到姜维跪在一块磨刀石上,登时炸了毛,道:“伯约你在这里做什么!”
  孙亮也是吓了一跳,道:“姜将军犯了……是昨夜那事?”
  阿斗上去拖,姜维忙不迭地躲道:“先生罚的,私事,逛你俩的去。”
  阿斗气不打一处来,探头招来侍卫,道:“去问先生,伯约又咋了!”
  半晌后那侍卫回转,回道:“丞相说,既然是小主公求情,这次算了,下不为例。”
  姜维这才敢起身,阿斗疑惑无比,孙亮好像知道什么内情,他问两人,两人俱是不敢多说,问了半天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阿斗只得作罢。
  时值春夏交接,和风习习,昆明池畔空气清爽,阿斗心怀大畅,道:“歇会。这好地方,我家哑巴以前就在这儿骑貂蝉……”
  想到吕布,阿斗心里又有点儿堵,姜维知其所想,笑道:“师父上回不是说有芭蕉吃么,我去摘了来。”
  阿斗和孙亮进亭内坐了,阿斗道:“听说昨儿晚上,你俩房外有人抓贼?”
  孙亮忙笑道:“没有的事,是妹夫和……”说到这处忙闭嘴,才意识到险些被阿斗套出话来。
  阿斗“嘿嘿嘿”几声,正要再问,姜维却拎着一大串芭蕉回转,笑道:“别问了,不是啥好事,给我俩留点面子成不?”
  姜维也不坐那石桌石凳,把栏杆扫了,一脚跨上去,背倚亭柱坐着,阿斗亦坐上那栏杆,斜斜靠在姜维怀里,拉过他手抱着自己,眼望满池春水,只觉说不出的惬意。
  姜维又传远处一名侍卫,道:“去请于吉仙师来吃东西。”
  阿斗笑了笑,道:“对,还是你想得周到。”顿了顿,蹙眉道:“这地儿也没多漂亮,下了雨,满地残花败柳的,有甚好看了。”
  孙亮莞尔道:“荼蘼谢时,百花凋零,春到尽头,也别有一番滋味。”遂取过石桌上七弦琴,坐正调了调音,随手抚上,琴声响起,亭外春池涟漪,亭中三名少年郎各有各的俊秀,正是好一番美妙景色。
  半晌后于吉笑吟吟地来了,亭内又添一人。
  阿斗道:“凤梨亭里咋也没凤梨……”
  话未完,孙亮手中琴断了一弦。
  姜维大笑,孙亮啼笑皆非道:“二舅听错了,这是凤仪亭。”
  阿斗老脸一红,道:“哦。”
  琴声再起,姜维剥了个芭蕉,喂阿斗吃了,忽道:“你说先生叫刘升到长安来做甚?上回胖子桶送来的信……”
  阿斗老实不客气吧唧嘴,道:“怕刘升李严造反啊,这还用问,老子在外面打仗,万一家被抄了可不好。”
  孙亮之琴再断一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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