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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情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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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上车了,一共五辆车,上车以后,车飞快的行驶在公路上,出门前的担心以及要出远门的兴奋很快就被以夜未睡的疲倦所代替,车不断颠簸着,我的眼皮子也越来越沉重……

    很快,我们的车到站了,下来的却只我一个人,正当我疑惑的想再回到车上时,车却似是没看到我一般的开走了。我本打算追,却被周围的景象给吸引了……

    时间已经是十月了,可是这里却处处鸟语花香,绿草如茵,男人们正在田里种田,而村口的老大娘正在屋外绣花,好一派世外桃源的美景,难怪学校会安排我们来这里采风,我压根就没再考虑为什么只我一人下了车,车就开走,因为我看到一条清澈的小溪,小溪的边上是一个白衣长发披肩的女孩,正在溪边画画……

    我之所以并没有很奇怪为什么我*这个几乎静止的世外桃源时,村里的每一个人压根连看都不向我看一眼,仿佛我只是一道空气或者只是这道风景中的一处点缀。是因为我专注于这个水一般的女孩用灵动的五指在画纸上栩栩如生的描绘这处绝佳的盛景,好细致的笔法,好细腻的心灵……

    “同学,你也是来这里写生的吗?你什么学校的呀?”我不忘上前搭讪一句,跟女生搭讪是我的强项。

    沉静的气氛被我这一句话给打破了,所有人都向我看来,同时放下了手中正在做的事情,缓缓向我走来……

    女孩也放下了画笔,却拽紧了手中的美工刀,慢慢的向我转过头……

    我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然后向周围看了看,男人们有拿着斧头镰刀的,还有手里握半块砖的,老大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根扁担,画画的女孩子站了起来,同时把美工刀刀片推了出来……

    他们都做着同一个动作,就是……向我逼近。

    气氛越来越压抑,压抑的让我感觉呼吸都很困难,试想一下,当所有人带着无尽的敌意向你围拢时,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我努力摆出张笑脸,我知道,这个时候我脸上的表情一定比哭还难看,正要说话,我已经被人拽住了……

    “啊……”

    “下车了,我们到站了,你个狗还睡?”原来是做梦,MD拽我衣服的是坐我边上的陈阳,吓的我要死,我几乎是叫着醒来的。半梦半醒的我一脸恍惚的跟着大伙下了车。

    才下了车,眼前的景色让我大失所望:这跟我梦境中的“桃源村”简直有天壤之别,一座座低矮的平房构筑成一个接近于原始的村落,江州市虽然在我们这个省相对算是比较贫穷落后了,可跟这个鸟不拉稀的地方一比简直就可以算得上是人间天堂中的天堂。

    还没进村,我就看到一块大大的匾额,上书“XXXX大酒店”,可事实却是——一座低矮的平房挂着块几乎等同于它三分之一高的巨型牌匾在那里“自欺欺人、掩耳盗铃、挂羊头卖狗肉”般的吹嘘着自己完全不符合自身形象的“大”,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当真应了句老话“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这时,我们四个班所有同学都下了车,他们也跟我一样,看到这块贫穷原始的破旧村庄,由一开始上车时的兴奋一下跌到了失望的谷底……

    四个带队老师对于我们这些被学校欺骗而来到这块贫瘠的土地上的学生表现出极大的同情与理解,只不过我总感觉他们的眼神怪怪的,似乎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成分包含在里面。

    老师们在村子里给我们找了一家旅馆,然后由旅馆方为我们安排了住的地方,既然是旅馆,住的地方理应不该太差,我们非常放心的跟着旅馆的老板娘尽了以间黑咕隆咚的房间才发现我错了,而且错太多了,房间简陋且不去说它:整个屋子只有一个老式台灯上用的灯泡供里面十张床位上的人照明,这也是整间屋子惟一能够牵强附会的被称做时家用电器的东西,最最主要的是,我在挑选床铺的时候,在一张床的棉被上发现了一处不知时什么动物遗留下来的血迹,有句老话说:眼不见为净说的实在太对了,如果我当时没有发现这些瑕渍,我也许在那睡觉时也会跟家里一样蒙着头睡,然后一觉到天亮,也不知该怪我视力太好还是怪这家旅馆太不细心,在西递村的这几天我完全无法像平时在家时那么凡白入睡。

    我选了一张在自己看来相对比较干净一点的床铺,把行李放在了床上,就跟着同学们一起去外面集合了。

    鸿铿正在唾沫横飞的跟他们班的同学讲一些这次采风时的作业要求,刘易作为我们班的带队老师却不罗嗦只是例行公事的讲了几点须知,因此我们班早早的进村子自由活动了。

    根据要求,我在村子里的小店买了速写本及铅笔橡皮等工具,然后漫无目的的在村里头闲逛,听老师说这次采风的目的是为了研究西递村洪村马头墙的建筑特点,据说马头墙建筑历史源远流长,当年新中国发行的一套比较早的通信邮票中某一张上的图案就是按着马头墙的样式所绘制的,可我对于这种抽象主义流派的东西完全没有一点理解上的天赋,因此我回想了一下自己过去在画册上所看到过的马的图片,印象里,似乎的确没有哪匹马的头长的跟我眼前所看到的这些墙那般的畸形,换句话说:如果真有哪匹马的头长的跟这里的墙一般的形状的话,那也一定会是一匹无论多权威的专家帮它做整形美容削骨拉皮手术都很难找到伴侣的可怜马。

    我一个人胡思乱想着走到了一处老房子(这里都是些很古董级的老房子,应该至少是留着辫子那一代传到现在了吧),而这些很老的老房子里大多都是卖些假银圆假古董假珠宝玉器什么的,我去的这处也不例外,反正闲着无聊,随便看看打发点时间。

    “同学,你看这个碗觉得怎么样?”房子的主人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见我在她摊上看,就很热忱的打算骗我上钩,买她的假货。

    “还过的去吧。怎么了?”我装着无知,头也不抬,继续翻弄着,不过却很希望看到这个小姑娘能想点比较高超的骗术把我口袋里的钱骗到她口袋里去。

    “你如果想要,我可以便宜点卖你……”在年轻的做生意的女孩子里,她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能有如此敬业精神,一开口就开门见山的让我买她东西的人(鼓掌)。

    “这个碗跟你家吃饭的碗不一样,这个是乾隆的……”大凡行骗以及卖假货的都是利用他人的无知来获得别人的钱财,但却要装处一副“怎么碰到你这么无知的人”一般的痛心疾首状,二真正无知的人却又有比一般人还强烈的过度自尊心,这样的过度自尊心往往会让这类人头脑发热,于是就正好上当受骗(选自《初级骗术》)

    “什么钱龙?你男朋友啊?我自己有碗,要他的碗做什么?”我继续翻弄,却不失时机的抬头看了她一眼,我想:她此时就是不为之气结的想抽我两巴掌而后快也该羞涩到满脸*。

    “什么跟什么啊?乾隆是个人……”她果然方寸大乱了起来,估计还学校毕业没多久,我在她的眼神里读出了对于一个居然不知“乾隆”为何人的深深的鄙视。

    “我都问了他是不是你男朋友,我当然知道她是个人咯,我想你男朋友应该不会是动物的吧?”我把头完全抬起来,看着她脸上不知是生气还是慌乱又或两者都是的*以及慌乱的表情,心底里暗暗的笑着。

    “我还没有男朋友……”

    “你跟我说这干什么?我又没问你有没有男朋友,我们很熟吗?”我总能恰倒好处的打断她的话,如果让她把话说完整,我估计会是“我还没有男朋友呢,你别乱说”或者什么其他的话。

    “你到底买不买?不……”如果眼神能杀人,我估计现在已经被她千刀万剐了。

    “我又没说过我要买,能不能光看看不买啊?”我再一次打断她的话,否则让她说完估计应该是“你到底买不买?不买别捣乱”,不过既然把她话截断了,就不能再给她机会让她把话说完,因此我先入为主的对她提了个设问。

    “可以可以可以,你看你看。”她转头走回了屋里,一个人生闷气,不再考虑怎么把我口袋里钱骗过去了。

    “呵呵。”在屋子里转了个来回,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走了出来。

    “原翰毅。”跨出这间屋子刚走了没几步,一个女声在背后叫着我的名字。

    “唔?”我转头一看,是我们班的楚飞飞和何君燕,之前跟自己班的女生并没多大接触,不过毕竟在一起上了一年多的课,对于全班女生的名字还是能叫出个大概来。

    “这么巧啊。”(最最没话找话的开场白)我转过身去,看着她们俩,不知所措的抓了抓头。

    “恩,你买了些什么?”说话的是有点像俄罗斯女孩子的何君燕,那时候刚进学校那会儿还真当她是俄罗斯人,想想自己英语水平都那么烂,俄罗斯语更是一窍不通,因此先抛开我对追自己班女生有所顾忌这一主观原由,就错误的判断了跟她交流必须得用俄语这一点来讲,我愣是整个大一那年没跟她说过一句话。

    “我什么都没买,不过我估计里面那个女孩子今晚得躲被子里哭了。”我笑着用手指了指刚才那家店(姑且用店来称呼)。

    “为什么啊?”何君燕看着我坏坏含笑的眼神,恍然大悟,“哦,你欺负她了。”

    “糖炒栗子要吃哇?”最初喊我名字的楚飞飞把一个袋子举到我面前问着,她是凡白的女朋友,即使不跟高个子的何君燕比,也还是属于小巧玲珑型,再点缀上几颗小雀斑,活脱脱一个日本原创漫画中美少女的形象。

    “哟……那怎么好意思呢……”说归说,手已经迫不及待的去抓了几颗放嘴里吃了(一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这样横空出世了)。

    “你们也在这啊?”这时又走过来两女生,说话的是一个头发黄黄的女生,为什么特别强调她的头发黄呢?主要还是因为她的头发是天然黄而并非染出来的颜色,她高中也是在江州市读的,而我高中时期就见过她了,那时候我是因为正好我们高中的美术老师有一个调到她们高中去教美术,而我又正好在那段时间没有地方可以练画,因此就在她们画室里面画过一段时间,我记得她叫冯惠。

    “是啊,也不知道是东南风还是西北风把我跟我们班四大美女吹到一块儿了,真他……幸福死了。”第一次跟班里的女孩子说话,险险又习惯成自然的把“三字经”脱口说出来,好在收口快。

    “你们速写画几张了?打算什么时候去吃饭?”冯惠身边那个体态略微有些发福的女生问道,她叫朱丽,刚大一军训那会她列队就在我正前方,那时候我记得她体形相对还比较匀称的,没料现在比以前整整胖了一圈,不过我对她最大的印象还是那时候军训时我在她背上发现的一小块蚊子血……

    “我们画一张了再回去吃,反正就在附近嘛,大家都一起吃的。”说完楚飞飞回头看了看我们。

    “恩,我跟朱丽去那边画了。”说完冯惠拉着朱丽的手离开了。

    “我也去找陈阳他们一起玩了。”其实跟自己班女生说话我不怎么能放的开,总有种前怕狼后怕虎的感觉,倒不如跟陌生女孩子交流比较放的开一些。

    “好的,再见。”楚飞飞and何君燕。

    “恩,再见。”

    陈阳、李子隐、侯赣修三个人在一棵不知道叫什么的树下面被我找到了,他们倒不象我这般的没事拿着个本子到处闲逛,已经坐那里在画了,既然找不到人一块逛,我只好跟他们坐一块儿画了起来。

    说实话,我高中虽然学过三年美术,却的确没有学过速写,因此对于怎么画速写我脑子李没有一点概念,看看陈阳,他画的比我都烂好多,侯赣修也是,这个其实还是得看功底的。我们四个人里面,李子隐的功底最好,因此,我索性就跑过去站他边上,看了他画了会儿我才自己开始动笔画了起来。

    “哟,挺用功的嘛,已经开始在画啦?”走过来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听他说话的口气似乎不像是过路人,倒应该是带我们来这里的老师,但我所知道的一共就四个老师带我们过来,他我就是以前在艺术学院里似乎也未曾见到过。可我却看到杨秀正站在他的身边。

    “厄……王老师、杨老师……”李子隐向他们俩打着招呼。

    “啊?你是……老师?”我错愕着,脑海中搜索着过往在学院里看见过的每一个老师,真的想不起来了。

    “原翰毅,怎么?不知道我?我可知道你,你是我们学院里最有个性的学生了。”说着口袋里摸出包中华,递了一根给我,“来,抽个烟。”

    我很不好意思的伸手接过烟,抓了抓头,脑中还在思索自己为何对他竟然没有一点印象,不过他说的话还挺让我开心的,“我很有名吗?”“我很有名吗?”我在心底里暗暗兴奋的反复问着自己,居然有自己不认识的老师先认识自己。

    “你个狗,连教平面的王光都不认识?”陈阳跑了过来,举着速写本敲我的背。

    “我……必须认识他吗?”我微微一错愕。

    “不错,打根中华给你抽……”看陈阳这只狗垂涎我手里那烟呢。

    “你要你拿去抽好了,银嘴给我两根。”银嘴利群在我们市根本见不到有卖,所以到了西递村我们看到有银嘴利群卖,而且还跟我们市里卖的老版利群一个价位,就纷纷都买银嘴利群,抽过以后大家普遍认为口感要比我们市里出的那个长嘴利群还要好抽。

    “那没问题。”说着他就拿出烟递了两根银嘴给我,我放一根回我的烟盒,另一根就拿手里抽了起来,陈阳也把中华点燃了狠狠的吸了一口:“爽,中华的味道就是不一样。”

    “不一样个屁,男人四大傻,抽中华烟的就是其中一傻……”看陈阳抡圆了拳头做出要揍我的架势,我急忙伸了伸舌头,把后面的话补上,“买中华烟抽的才是其中的一傻。”

    “哈哈哈,你个狗,人家王光给你烟抽你还背后说人傻。”陈阳叼着烟大笑。

    “谁让他烟抽的比咱贵?咱心理不平衡。”

    “抽中华啊?来让我感觉一下。”李子隐并不抽烟,不过见我们聊这么开心,也想上来掺和一句,纯属瞎胡闹的。

    我们这一天是在画画聊天中度过,等到回旅馆吃饭,李子隐画了两张,陈阳画了四张,侯赣修画了八张,我也画了五张,不过我、陈阳、侯赣修三个人加起来也没有李子隐拿两张画的认真,其中又以我的画的最为潦草。

    回到旅馆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大家都收起了画具做好了开饭前的准备工作,围着圆桌大声的聊天等待开饭。

    终于,人到齐了,其实按实际情况来讲的话我们四个班应该至少开八桌,因为场地不够大,所以分两批吃饭,我们班除了考进这个学校是轮在第三批以外,其他不管是上车还是吃饭都非常“幸运”的轮到了第二批(因为没有比第二批更靠后的了)。

    我们大伙虽然早有准备的在下午时分吃了一大堆零食,可熬到了傍晚六点多,还是能感觉出胃向自己发出的一次又一次大声的抗议,而我们两个等吃饭的班级所有同学的胃发出的抗议声又似是天竺国腹语部队集体在*示威。

    开饭了,终于开饭了!

    我斜眼看了一下那些个老师们,其他老师已不知所踪,估计吃饱饭没事做逛街去了。就剩下酒足饭饱的方付正在跟老板喝酒聊天,我心里暗暗问候了他们几个人渣的祖先一遍,并真诚的祝福抢在我们前吃完饭的他们吃过以后个个得急性肠胃炎。

    饭还没打好,猪(金风,详见第一章第五篇:小吃小喝餐厅)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夹菜了,因此,在场的几乎所有人都声色具厉的大声呵斥了他,我没出声,只面带笑容的对他比了比中指。这家伙就一农民,不像我,虽然本质也极其粗鲁,不过至少在人前还总能保持雍容的Gentleman风度。

    大家动筷了,猪跟陈阳已经如饿虎扑食般的夹桌上的菜了,我们男生基本都坐这桌,仅有楚飞飞、何君燕以及另外一个叫吴芳的三个女生,因此我们桌上的菜在上桌的十五分钟之内尽皆吃了个底朝天,看到这里,你们千万不要以为可能是菜上的不够多或者其他的什么,因为同样的一桌菜在另一桌女生多的桌子上,压根就吃不完。这里跟大家形容一下当时我们这桌大部分人的吃相:在西递村时相比较我们后来去洪村时要吃的好一些,第一天晚上主菜时一只鸡,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停留在这只鸡身上,也就是在所有人刚好开始起筷的同时,陈阳跟猪已经带头非常有默契手筷齐用的扯住了两只鸡腿,吴解淦、鲁蒂妃、李子隐、侯赣修、孙若兰、胡规畅、凡白这些人已经在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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