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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画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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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提亲了?!”
  西王母拉了拉我的手:“坐下来说。”我顺着她坐下。
  “三年前你下凡,历劫,他就向我提亲了。他能不嫌弃你的出身,应是真心实意的。可他不介意,不意味着我们就可以不顾礼数去高攀。所以,我便想认了你这个孙女。”
  “我出身贫贱,怎么能做您的干孙女?”
  “你从哪儿听来这些混话的?”西王母话锋一转,陡然变脸,吓了我一跳。
  “啊,不是不是,我、我隐约……隐约记得起,那么一丢丢。”她要是知道小仙娥嚼舌根,恐怕会怪罪下来。当然那些仙娥怎样与我无干,只是不要连累了小石头。
  “哼,你怎么会出身贫贱。你是我瑶池金母的亲孙女,怎么会出身贫贱?!”
  这两天,我从一只平凡小妖,变成西王母的瑞兽,又从一只瑞兽,变成了西王母的亲孙女。这天上地下,恐怕再找不到一个晋升得像我这样快的了。
  西王母说,我是她的大女儿华林之女。她生下我后,精血耗尽而死。
  “那么,我的父亲是……”
  西王母面色突变,眉间划过一抹厉色:“你没有父亲,华林她是感应天地神气而孕,你怎么会有父亲!”
  我惊得说不出话。
  “行了,就这样吧,我也乏了,你先回去吧。”西王母仿佛累极,兴致缺缺地扶额。
  我静静退下。
  出了殿,小石头立刻蹦哒上来挽我的手。一旁站着的三个青衣侍女俱进殿。这回我是看清了,除了那个面目柔和,眉间一点朱砂的仙子,其余两个看我的眼神,确确实实是咬牙切齿的。
  我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一路上,心念如电。没想到我连出生都这么……标新立异。可是,青丘弃狐是怎么回事?我既是华林之女,为何西王母却隐瞒我的身世,让我做她的座下瑞兽?那些仙娥看我时那怜悯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小石头口中的“那件事”又是什么?
  这一切,除非我恢复记忆,才能知道。可是,每每谈起恢复记忆这件事,西王母总是有意回避。这又是为什么?
  …………
  这几日我待在我的寝殿里,无聊得很。听说有一个神仙,掌管凡人命运,叫做文昌仙君,即司命。有一次骗了小石头想出去找那个司命,看能不能问问第五印墨的命格。却发现昆仑虚处处设了禁制,几乎整个昆仑山都被禁制封住。
  第六日,闲鹤居然来了。
  我才知道他是一位上神。这个消息太震撼,我实在无法将风流又骚包的闲鹤,与上神这种高高在上令人敬仰的词汇联系起来。
  是以,我见到他的时候,足足痴呆了半柱香时间才接受事实。
  闲鹤仍是一身白衣,招摇得很。他屏退了身旁那一拨美人,样子神秘兮兮的。
  几个平日守着我的仙娥却不肯退下,说是西王母的命令。
  “小姽姽,我可想死你了。”闲鹤说着,伸手就要搭我的肩。
  我正要侧身躲开,他道:“别动。”
  声音有异,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的嘴并未动,竟是用心念传音。
  而他的眼神风流柔情,似乎真的在与我眉目传情。
  我于是顺着他:“是吗?你真有那么想我?”
  “当然是,我对你情深至斯,你又不是不知晓的。”闲鹤说出声来,伸手挑起我的下巴。
  却是传音道:“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且好好听着。去往人间的通道,本在昆仑虚里。阆风殿中有一废弃的内殿,名为‘误酒阁‘,里面有一棵扶桑树,也就是小扶桑。小扶桑原本立在日出之地,日出于扶桑之下,拂其树杪而升。是神界,人间,冥界的连通大门。后来被后羿所砍,你把他移在自己的寝殿,也就是‘误酒阁‘,后来小扶桑为救你,把自己连根拔起。那里留下了一个树洞,那洞可以直达人间鬼界。”
  闲鹤既然这么说,那么,他应是知道我以前的事的。
  “你知道我……”我失声道。
  闲鹤连忙捂住我的嘴,眼中是警告之色,声音却是魅惑不明:“我知道,你全身上上下下,夜里心心念念的,我都知道。”
  我知道自己失控了,却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哎呦,哥哥得走了。”闲鹤看了看天,叹道:“小姽姽,要想我哦!”
  闲鹤伸手摸了摸我的鬓发,状似轻佻的调戏行为,实则将丹药别在我的发髻中。
  传音道:“你别纠结这个,我这里有颗丹药,食之可以记起前尘往事。”
  说完就羽化飞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王母娘娘驾到。”一位仙娥清脆的声音响起。
  我连忙向西王母请安。
  “阿姽啊,刚刚是不是有人来了?”
  我想了想,道:“是,闲鹤上神来了。”
  西王母轻笑了声:“自小就爱调戏你,竟还不死心。”
  …………
  夜里我坐在床边,握着手里的丹药。
  吃了它,什么就都清楚了。
  我仰头吞下。
  窗外月白风清,远处的天河上漂着各色花灯,晃若人间万家灯火通明。风月桥横跨银河,有一位仙娥正提着八角烛笼从桥上走过。
  “叩叩叩。”
  “进来。”
  是西王母娘娘的侍女少黎。
  她端来一碗月桂羹,态度颇恶劣地把碗扣在桌上:“王母娘娘给你的,把它喝了!”
  羹洒了些许在桌上。我走过去,有点莫名其妙:“三更半夜的,怎么突然……”
  “废话那么多干嘛!”她双手抱胸,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耸耸肩,伸手去拿碗。刚拿起来时,她突然伸手也扣住碗沿。
  我暗暗使力,发现她握得忒紧,便收了手:“罢了,你想吃的话就给你吧。”
  她却又把碗塞给我,好似那是烫手的山芋:“鬼才要!”
  西王母娘娘赏赐的东西,她竟然敢这么说,我心下生疑:“真的是王母娘娘赏给我的?”
  她不耐烦道:“你还有完没完啊,大半夜的我不睡觉,难道还特特跑来害你不成?!”
  也是,我大约想多了。
  于是埋头吃羹。
  却没注意到一旁少黎眼中自相矛盾的神色,又是妒恨,又是有些许怜悯。
  吃完了把碗交给她时,她在一旁老妈子似的碎碎念:“哼,凭什么你一个荒地里捡来的小贱人,能得王母娘娘这样的宠爱。呦,现在还成了王母娘娘的孙女了,谁信啊!长得一副狐媚样子,成天就想着……”她说道这里,却又停住了。
  这侍女也太没脑子了些。我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你有什么不满的,找王母娘娘说去,跟我说有个屁用。”
  她见我吃了羹,面色更难看了,莫名其妙地盯了我一会,才离去。
  【下一章】
  ……
  这一觉,如同三生石现,我记起了我所忘了的。
  漫长的岁月让人懂得如何忍耐,而累积的相思却被铭刻入骨。
  仿佛红尘一梦,一梦千年。
  是否生命都须如此纷纷扰扰,让一份简单的感情都难以觅得。繁杂的景象里,有一幕如同初春雾霭中的皓月,辉光如刃般,破开了所有被封印的记忆。
  初相逢的太虚镜中云雾缭绕,我站在岸边与他隔雾相望,他的模样在雾气中影影幢幢,看不真切。这一幕,仿佛已暗喻下永生,我们终将两两相望,近在咫尺却无法碰触,永无交集……
  河对岸那个男子身形挺拔,雾气氤氲中看不清面容。待我将云雾拂去,他已化作一棵扶桑树,树身伤痕累累,已是油尽灯枯的模样。我穿越茫茫白雾,走近那棵树。
  我把那棵树种在我的误酒阁里,那棵树把树根扎入我的心里。
  很多个月夜,我坐在那棵树下。看着龙凤于九天起舞,看着仙鹤破云而出,看着云雾中的水榭楼台,看着屋檐下八个角的大红灯笼。我把脸贴在树干上,我知道我们的心意是相通的。
  桑桑,你看天边的彩霞多美,新上任的云仙子工作果然卖力。
  桑桑,你什么时候能变成人形?
  桑桑,今日诛仙台处死了一对犯了错的仙人。听说这事是因他俩的私情而死。桑桑,你信男女之情么?
  ……
  瑶池集会,流觞曲水天河日圆,锦瑟丝弦笛声远,觥筹交错中笑语盈盈熏人醉,戏子一舞,水袖如流年。我坐在西王母座下,看见沉渊穿过人群走来。
  犹记得那日的风极轻,卷着祥云轻轻流淌。五步流云,十步瑶波,仙河锦江上波光粼粼。瑶池上开了粉白莲花。那只调皮的青蛙一个猛扎子钻入水中,搅得半池春水微澜。
  传来的是战神沉渊凯旋的消息。
  那个男子一身玄衣,身姿挺拔俊秀,衣摆上金色的流纹光华熠熠。一头墨发吸进日月光华。眼睛深沉如海,眸色深得看不出情绪,带着几分戾气,鼻梁高得有几分孤傲味道。手中执着赤霄剑,九华玉转,寒光逼人。
  台上的舞女戏子,看惯了唇红齿白的翩翩公子,乍一看到这样沉稳霸气的,又是笑又是羞。就连见多识广的我,都看得有些怔怔。
  席中他借故离席,我也偷偷溜了出去尾随他,毫不知羞。
  君步我亦步,君趋我亦趋。
  千里桃林,桃花灼灼,风过处花飞如雨,花香四溢。
  流云低飞,他背对着我停在一棵桃树下。
  “跟着我做甚?”声音低沉好听。
  “摘潘桃给你吃啊。”我走到他面前,递给他一个潘桃。
  他没有接,眉微微蹙起:“我们认识吗?”
  “当然了!上次潘桃会上……你见过我的。”我扁了嘴,握着桃的手垂下。上一次的瑶池集会已是三千年前的事了,他不记得我……也很正常。
  上次潘桃会上,我为了和沉渊套近乎,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为他斟酒,结果洒了他一身酒。近乎没套到,倒是才说了一句话,就被王母娘娘叫了回去。那句话,还是“美人,我叫姽婳。”
  “哦,忘了。”他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便又继续往前走。
  “喂!我叫姽婳,”待他走得有些远了,我忽又急急喊道,“‘既姽婳于幽静兮;又婆娑乎人间‘的‘姽婳‘,记住了吗?” 
  “记住了。”他停下脚步,侧身答道。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拿起潘桃捂着烧红的脸,忍不住傻笑起来。
  桃花尚未开尽,狐狸已动了心。
  ……
  后来,我使劲浑身解数追求沉渊。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原因是我找上了月下仙人,想求他为我与沉渊结缘。月老说,他只能给凡人配姻缘,神仙的姻缘,他可配不来。那时我只当做他小气讹我,从月老殿一直把他追杀到南天门,一路上备受瞩目。
  再后来,那棵扶桑树化为人形。
  那日夜里,我于院中洗玉池沐浴。
  彼时,我靠在池壁上,半阖着眼昏昏欲睡,温水熏得我两颊热热地烧起来。风吹动池边的桃树,些许粉色花瓣撒落在水面上。
  一阵脚步声。
  我只当是小石头来了,便懒懒道:“把衣服脱了,然后进来吧。”
  脚步声骤然停住。
  我心下生疑,正想转身去看。脚步声却又响起——
  我才注意到那是陌生的脚步声。
  我的脊背顿时僵住。
  “天冷了,沐浴后多加件衣服,别冻着了。”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声音清朗如月华,带着些许笑意。
  然后是一阵衣料摩擦声。
  我脑子里“轰”地一声,血气直往上冲。
  转过身,只见水墨屏风上正挂着一件青花白底描边长袍。屏风旁边,男子眉目含笑。
  一瞬间仿佛时间停止,天边淡色霞云也不再流动。年忘了月,岁忘了时。屋檐下的灯笼无声摇曳,桃花香香飘满院。
  面前的男子一头微微泛青的黑发瀑布般铺至腰际,月光在他的发上缓缓流淌。一身青衣勾勒出长身如玉。他的一只手仍握着那件青花外袍,露出的手腕白皙如玉,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
  他垂下眼看我,眼里盛了满满的笑意,浓黑的睫毛在灯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犹如蝴蝶欲展翅,几乎要把一双笑得弯弯的桃花眼遮住。
  我的心怦怦乱跳起来。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怎么,忘了我了?”
  “啊”我艰难地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一个单音。
  “我是扶桑。”他又笑了笑。
  仿若昙花绽放,挡不住他的绚烂。
  我只觉得头晕目眩,完全想不起扶桑为何物。事实上,我的脑子已经停止运转了。
  是以,我才会说出那样令我后悔终生的话:
  “扶桑大美人,我们洗个鸳鸯浴吧。”
  他又是一笑,不置可否,走了过来。
  我激动得在心里欢呼雀跃起来。
  他却停在池边的玉石前。低下身时,青丝铺泻了一背,有几缕落了下来,拂过我的脸颊,痒痒的。
  他拾起玉石上的我的衣服,伸手递给我:“又犯傻了。起来吧,泡久了皮肤要皱的。”
  一片桃花瓣在我们之间悠悠落下,躺在我的衣服上。
  我很听话地伸手去接。
  遗憾的是,没有碰到扶桑的手指。可悲的是,我伸手去接时,我的大红肚兜掉了下来,落在池里。
  我觉得整个人都在燃烧。
  他的神情先是些许错愕,然后唇角勾起,亦正亦邪:“需要帮忙吗?”
  我一声不吭地把整个人连着衣服都沉到水里。
  分明听见岸上他的笑声。待到脚步声远了,我才敢从池里钻出来。
  扶桑,扶桑……那不是我之前种在东宛的一棵树吗?!
  ……
  “佛曰:万法皆生,皆系缘分,偶然的相遇,蓦然的回首,注定彼此的一生,只为眼光交汇的刹那,缘起即灭,缘生已空。”
  我合上手里的书,抬头看了看看天。
  彼时日出东方,天边烧得金灿灿。我半卧在院子里的藤卧上,手里是一本书。林子里的黄鹂叫得婉转动人,兴冲冲地从这边的枝桠跳到那边去,弄得树叶颤动,露珠滑落。
  和风吹拂,我无比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伸了一半,动作却僵住了。
  因为,我舒展的手摸到了一个温暖的硬硬的东西。
  有男子如水涧幽谷的声音响起:“早好。”
  我仍然保持着滑稽的动作:“好啊。”
  一块腹肌,两块腹肌,三块腹肌……
  还没数完,扶桑就握住我在他腹部上“不懈探索”的手,道:“你向来就喜欢粘着我,不过那都是在我未成人形时,倒也无妨。如今我已如你所愿化成人身,你再这样毛手毛脚的,恐怕……”顿了顿,继续用谦谦君子的语气道:“恐怕在下,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我连忙收手,笑嘻嘻地道:“你一大男人,自然不屑与我一个小女子计较。”
  扶桑弯身看我。日光在他身上描摹出一圈淡金色的轮廓,几缕青丝落下,挠着我的脖子。他的睫毛扇了扇,笑吟吟道:“你若是女子,我自然不会计较。”
  语毕,伸手就在我的痒穴上挠。
  我一边咯咯笑着,一边努力伸手要去挠他的痒。无奈实力悬殊,我只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笑骂道:“你、你居然……哈哈哈,你居然骂我不是女的,你、你要死……啊哈哈哈停下、快停下……”
  ……
  日子大约就这么过了。我把时间分成四份,一份用来伺候王母嬷嬷,一份用来跟扶桑玩闹,一份用来追上羲,剩下的一份用来睡觉。
  一日我央着小石头教我做女红。小石头是我在东海捡来的一只紫石头精,她虽看起来憨憨的,女红却是做得很好。
  我正有样学样地穿针引线,扶桑忽而从屏风后冒了出来。
  红衣黑发,长身玉立,风华绝代。
  不过,再美也没用,还是沉渊好。
  我心下想着,乐呵呵地低下头鼓捣着一块云锦。
  扶桑走到我背后,弯下腰看我手里的动作。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我耳边,痒痒的。
  我不自在地伸手挥了挥,赶苍蝇似的,道:“去去去,一边玩儿去。”
  他倒是来了劲,索性将下巴搁在我肩窝,声音沉沉的,一字一顿道:“我、偏、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沉香炉中薰衣草气味的作用,他的声音竟带着一丝魅惑。此时在我耳边响起,弄得我一半身子都酥软了。
  小石头在一旁吃吃地笑道:“姐姐,你就别去追沉渊战神了。我看扶桑大哥也不错。”
  我嗔笑着白了她一眼,单手捏起他搁在我肩上的,有点尖的下巴道:“桑桑美人儿,爷现在不能陪你玩。沉渊的生辰就要到了,爷得赶紧给他做荷包呢。等爷做好荷包了再陪你玩啊,别捣蛋了啊,乖。”
  沉渊贴着我后背的身体明显僵住。我疑惑地侧头看他,他的眼里墨色翻涌,尽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只是片刻,他直起身,笑得有点涩然:“那你……好好做吧。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感到莫名其妙。
  小石头道:“姐姐,扶桑大哥怎么怪怪的?”
  我耸耸肩道:“美人心,海底针。谁知道他想什么呢,琢磨了也是白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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