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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邪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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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想象的张灯节彩,来宾全都沉着脸。唯有龙娇娇父女,新衣新气象,脸上满是某种期盼的光彩。

    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季连夫妇,虚无骨夫妇,朵儿姑娘,袁宛央,曲舒乌……无不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聂印到底想干什么。

    朵儿姑娘气得一甩袖子,冷哼一声:“要是早知这样,我绝对不会替公子姐姐跟你拜堂成亲。”

    当日,因为邱寒渡沉睡不醒,聂印又急于完婚。朵儿姑娘便自告奋勇,代替她的公子姐姐跟聂印行礼。她个子比邱寒渡要矮上好长一截,便穿着超厚的鞋子,顶着厚重的头饰,方能勉强将宾客糊弄过去。

    可那日真的把她累得喊天叫地,全身骨头都散了架。她付出那么多,难道是来看英明威武的印王爷,娶那个该死的龙娇娇?

    她离席要走,鼻子酸得险些掉泪。倒是袁宛央,婷婷站起,拉住她,低声道:“不如你看完再走也不迟?说不定有好看的戏呢?”

    朵儿姑娘恨恨地看一眼龙娇娇,对方也正在看她,那目光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的确是得意的,喜服红得那么艳丽,裙摆处全是吉祥的娃娃图样,她能不得意么?

    酒菜上桌,别致可口,却是谁都没有味口。

    聂印心情极好,还邀请了江洋就座。江洋向来沉默寡言,来到王府时间也不短,却因邱寒渡沉睡不醒,不能达成太子殿下的遗愿而意志消沉。

    聂印先是举杯,首先感谢大家光临王府,其次希望在座的各位共同见证一件大事。

    除了龙家父女,高高举杯应和,其余人等都以沉默作答。聂印不以为意,将酒一口喝光。他意气风发,脸上始终带着一种深沉的笑容,令人琢磨不透。

    他一步一步走向穿着喜服的龙娇娇,眸色幽暗,莫测高深,仿佛带了些薄醉,问话问得特别轻挑:“你就那么想嫁进我印王府?那么迫不及待要嫁给我聂印?”

    龙济堂虽不悦,却不敢发作。只当聂印生气当日被设计,如今迫于情势,不得不娶娇娇。

    龙娇娇深深一个万福,缓缓抬起头来,那张美丽绝伦的脸上,是无尽期待与向往。

    她的声音婉转如黄莺:“娇娇第一次与王爷相见,是在王爷选妃那天。当时,娇娇并不想嫁与王爷,还和爹爹顶撞。后来却对王爷一见倾心,我自己也始料不及……”

第四章 养肥了再杀

    一个是灵国第一美人,一个是英俊的王爷。一见,倾心。这是无数个lang漫爱情桥段的华丽开篇。

    只可惜,英俊的印王爷身边永远有个阴魂不散的邱寒渡,而她这个灵国第一美人,竟是个单相思。

    聂印浅浅勾唇,亲手倒上一杯酒,递与龙娇骄:“你先喝了这杯酒,喝完我给你讲个故事。”他的声音淡雅如水,听不出丝毫喜怒。

    龙济堂神思闪烁,欲上前阻止,想到女儿肚子里还怀着聂印的骨肉,对方又岂能痛下毒手?

    他终究还是没阻止,因着这个天大的屏障。

    龙娇娇自怀上孩子后,多少次跟聂印示好,多少次想和聂印一起吃顿饭,说说话,从来未曾如愿。

    王府最好的庭院被邱寒渡占了,她住的是西南角比较偏僻的院落,真真好生寂寞。

    她接过他递来的酒杯,一丝小女儿情韵,染上眉角:“王爷,娇娇从此只愿陪伴在你身边,一起照顾寒渡姐姐。”说完,将酒杯端至唇边,细品而下。

    有那么一刻,她自己都快相信,她是真的想和他一起照顾邱寒渡了。只要对方不醒来,她可以永远照顾下去,绝无二心。

    她媚态横生,俏脸通红,对上聂印那双深邃如光影的眸子,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个男人终于肯接纳她了吗?她等了这么久?她为他受过那么多苦,终于,苦尽甘来。

    聂印见她喝下那杯酒,眸色由浅入深,幽暗清冷。他的唇角,仍是噙着一抹笑意。可那笑,带着一种深刻恶毒的冷酷。

    他缓缓吐字:“龙将军,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当一个人明知被人设计,却还一直容忍,这是为什么?”

    龙济堂脸色一白,有些难堪。关于设计那件事,其实大家一直以来,只是心照不宣,从来没谁挑开来明说。他本想,也许聂印是留条后路,万一邱寒渡醒不来,怎么也得有房妻子儿女不是?

    很明显,这个问题其实并不真的需要龙济堂回答,因为聂印已经接着说下去了。

    他的声音缓缓淡淡:“有时候要杀一只猪,往往不会当时就杀,得把它养肥了,再杀。不过龙将军常年带兵打仗,自然是不懂得养猪的学问。我年幼时,隔壁住的那家,每次杀猪均如此。在杀前的头一两个月,喂食喂得特别多……哈哈哈哈……这个故事如此好笑,为什么大家不笑一笑呢?”

    他站在正堂中央,一身墨衫,翠色腰带缠身,肩宽背阔,挺拔傲立。

    龙济堂豁然站起身,压抑着怒气:“王爷是什么意思?”

    龙娇娇也面白如纸,不知所措:“王爷,娇娇不知,不知王爷想说什么……”她脸上的苍白,与喜服的艳红,形成鲜明的对比。

    龙济堂绷不住了,声音也带了些颤栗:“王爷,那可是你的孩子!”他有种隐隐的预感,要发生大事了。而这种大事,太可怕。

    场上的来宾,表情也各式各样。或淡定自如,或惊异讶然,或微笑看戏,或苍白流汗。

    龙娇娇跌坐在椅上,汗粒大滴大滴往下落,却还喘息着挣扎:“王爷,你……这可是你的孩子……你,你不要我,可以,但……你不能不要孩子……”

    她唯一所倚仗的,无非如此而已。如今,胎儿几已成形,随时都有生的可能性。

    龙济堂万分难堪,脑子里忽然想起儿子龙飞飞临行时的劝诫:“印王爷心思深沉,非你我所能及。他手段狠辣,绝不会被你和妹妹摆布。走吧,离他越远越好,晚了怕是会连命都保不住。”

    可那时候,他哪里听得进去?

    如今想来,刚才那杯酒……

    龙济堂全身一震,忽然痛下决心,上前求道:“王爷,小女如今临盆在即。只要你肯让她生下孩子,我们立刻走。孩子你要,就留下;你不要,我们带走便是。”

    龙娇娇脸色发青,眸光泛红,样子楚楚可怜。她的声音又惊又怕:“爹爹,你在说什么?我,我不走!我要跟着王爷……”

    龙济堂何等坚决的人,从座位上走出来,上前一步,单膝跪地:“王爷,请作决断,晚了就来不及了!我说话算话,孩子生下,必带娇娇离开,决不迟疑!”

    事到如今,他再笨也该知道,聂印摆下鸿门宴,是要算总账。他想着,聂印应该只是想赶他和娇娇走,对于孩子,毕竟是自己亲骨肉,总不会不要吧?

    到此,所有的人都认为,聂印打的如意算盘,必是留下孩子,然后将龙家父女赶走。毕竟,聂印和邱寒渡没有孩子,如今既然莫名有了一个,别lang费啊,收了娃子认邱寒渡当娘,不也挺好么?

    龙娇娇惨叫一声,一阵巨痛袭来,全身止不住颤栗:“王爷……我,我……我好痛……”汗粒落下,精致的脸庞纠结成一团痛苦状。

    聂印倏地转身,直面龙济堂,冷酷笑出声:“龙济堂,当**和龙娇娇无耻设计我的时候,可有想过今天这种局面?”

    龙济堂灰头土脸,咬牙:“请王爷恕罪,一切都是老夫的错。娇娇年幼无知,她并不……”

    聂印一脚踢在龙济堂的胸膛,恨恨的:“要不是看在龙飞飞的面上,我聂印绝不会让你装死逃过九曲国的追杀。没想到你觉得我聂印如此好欺,今天,我会让你清楚知道后果。”

    事到如今,龙济堂对情势完全一清二楚,再不抱任何希望,抬眼看到女儿已经痛得倒在丫环怀里,不由得发急:“王爷,千错万错,孩子没有错是不是?求你放过你的孩儿,求你放过你的孩儿……至于我们,你要怎么处置都行,我龙某决无怨言。”

    只要保住孩子,他们才有一线生机。这是龙济堂目前最清醒的认知。

    韦大小姐看着僵持的局面,又见龙娇娇的确痛苦,再不出手,怕孩子要出事,这便轻言出声道:“小五,既是如此,先救孩子如何?别的事等过了再说。”

    聂印冷酷地笑起来,浑身上下充满着无尽冷漠,锐利如鹰的眸子直直看向穿着喜服的龙娇娇:“晚了!救不活了!”

    此话一出,掀起满屋的冷冽,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第五章 男人也有贞洁

    聂印的爱最是浓烈;聂印的恨最是分明。

    聂印心思深沉,精于算计。如果你不算计他,他绝计不会来惹你。是非黑白,在他的世界,无比鲜明。

    当日,邱寒渡的执意离去,令他心郁吐血。连日扎在药房里,体力早就不支。龙家父女设下酒宴,他看在龙飞飞的份上,想着好聚好散,便赴了约。

    谁知酒一穿肠过,他竟然宿醉不醒,而被龙家父女算计。事后,他也查过,想看看酒里是否有下药,可是没有。话又说回来,如果真下药,以他的能力,应该当场就会有所察觉。

    正是因为酒毫无问题,所以他才敢放心大胆地喝。后来他想,也许的确是自己想念寒渡太过,酒入愁肠愁更愁,方醉得离谱。

    当然,无论酒有无问题,龙家父女设计他,想让他娶龙娇娇过门,这是事实。

    当时,适逢邱寒渡被涅啸掳走,最后毒发而倒,他必须抓紧时间救他的女人,至于别人,稍后再算。

    这一稍后,就让龙娇娇传出个怀孕的消息。他百忙之中,抽时间替她把了个脉,确认无误。

    从那一天起,他就进行了“养猪计划”。若是换一个男人,想必在如此境况之下,就算不喜欢这个女人,但还是会留下这个孩子。

    但聂印与别的男人不同。他从小流离失所,受尽白眼和饥饿,有个娘亲,竟然还不是亲的。之后,他报复楚湛,与亲生母亲景后相斗,又搞掉了假娘秀妃……他在这些丝丝缠绕的关系中,从未感受过一丁点来自血亲的关怀与安慰。

    那些所谓的皇子兄弟,也只知争权夺利,极致冷血。这让他对是不是亲生的孩子,完全无所谓。

    唯一让他心痛过的,只有邱寒渡的那个孩子。那是他和她共同孕育的爱情之花,还没来得及开放,就凋谢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害得邱寒渡的身体迅速崩溃。

    至此,聂印对“孩子”这个概念,就变得可有可无,无比消淡。他常常对邱寒渡说:“只要你陪着我就好,有没有孩子不重要。”

    邱寒渡认为他是安慰她才那样说,其实他就是那样想的。

    薄情之人,往往有一个至爱。而对那个至爱,他可以不计后果,乃至交付性命。

    聂印,正是这样一个偏执得又薄情又浓情的男人。

    试问,这样的男人,会因为一次酒后失误,留下这个女人?留下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

    当然不!

    所有人都猜错了。因为在场的人,都不如聂印心狠。

    他要杀的,不是龙娇娇,而是他自己的孩子!一个他认为的孽种,不配生活在这个世上的孽种。他自己多恨父母,他自己知道。

    他不会给一个机会,让那个孩子长大后,有一天来质问他:“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生下我?”

    聂印的眸色,如千年古井,不起一丝波澜。他依然淡笑,笑容却冷酷伤人:“我答应过龙飞飞,留下你们两条命。不过,她肚里的孩子,必须死!”

    龙济堂第一次真正认清了面前的可怕男人,绝情绝到这种份上,实在匪夷所思。

    龙娇娇更是脸色白得骇人,一阵巨痛令她感觉一股腥热流出下体,血已湿了她的衬裤。她哭得那般伤痛:“王爷,求求你,留下他,留下他,他是你的孩子啊……”

    聂印负手而立,冷漠又傲慢,一字一顿:“听过‘寸腥草’吗?你认为服了寸腥草,谁还有本事,留得住这孩子?”

    所有人都一惊,尤其是韦大小姐和虚无骨夫妇,更是惊得合不拢嘴来。那寸腥草是孕妇杀手,服下后,孩子必死无疑,就是神仙也救不了。

    这种东西少之又少,虽然大家都听过,但见过的实在稀有。否则当年景后和秀妃斗法,也不用那么麻烦。可见聂印绝不是随便说说,而是真等养肥了才下手,并且,下的是狠手。

    龙娇娇绝望之至,捂着肚子,嗷嗷大哭:“聂印,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她猛地将面前的小桌一掀,酒菜打翻一地。

    她挣扎着站起来,又笑又哭。她的喜服是鲜红的,和血混在一起。

    龙济堂灰头土脸,心知再无挽回的余地,颓丧道:“请留下小女一命,我们走就是了。”

    聂印答应过龙飞飞的事,自然会做到。

    谁知龙娇娇凄厉地狂吼着:“谁要他救!谁要他救!哈哈哈哈……聂印,你真狠……你真狠……你这个毒蛇心肠……”

    她本来被两个丫环搀扶着,却猛地甩开,踉跄着扑向另一个沉寂的方向,一个完全未被注意的角落。

    她要找的人,竟然是江洋!

    她发疯般地狂叫:“你是不是男人?他杀了你的孩子!他杀了你的孩子!你不报仇吗?哈哈哈哈……他杀了你的孩子呀……呜呜,你不报仇吗……”

    陡转直下,骤然发生的戏剧性变化,让所有人都惊呆了。龙济堂是蒙的,聂印是蒙的,更别说其余打酱油看热闹的人等。

    江洋万箭穿心,猛地出列,跪在聂印面前:“王爷!江洋无颜以对!”

    饶是聂印如此心思通透之人,也愣没想通,这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堆的人,到底是怎么搅在一起的:“那孩子,真的是你的?”

    他如今真正想问的,何止是那孩子是谁的。更想问的,是他到底有没有碰过这破女人。

    谁都以为男子跟女子同床合欢,必是女子吃亏,男子占便宜。谁能知道他的心里苦成了什么样儿?他觉得对不起他的惹祸精,又觉得自己本来干干净净,竟然被一个脏女人给玷污了。

    那**的心路历程,跟**的女子,完全相同。悔恨,懊恼,痛苦,伤心,天天沐浴焚香,只求把龙娇娇的味道去除的干干净净。

    所以,贞洁这东西,不止女人有,男人也一样是有的。

    他甚至找过仲明哥哥问过有关这种可笑的问题:“你当时给我当替身,跟那么多女人上床,就没觉得有点恶心?”

    仲明的答案是:“活色生香,欲仙欲死,何来恶心之感?”

    可见男人跟男人的心态真真不同。他经过这件事后,更加肯定,他只要他的惹祸精,别的女人,谁也不要。

    以前,他曾以为是羡慕季连少主和韦大小姐那种恩爱,岂知,他自己本来就不喜欢跟别的女人发生床事。那种经历对他来说,实在太可怕了。

第六章 江洋被惑了心魂

    龙娇娇真真不甘心,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那副没出息的样儿,扑上去撕打,歇斯底里:“江洋,是男人就替孩子报仇啊!他杀了你的孩子!”

    江洋被这件事折磨这么久,早就意志消沉,生不如死。眼睁睁看着聂印被龙娇娇要挟,只恨自己当日实在没用,竟然被龙娇娇惑了心魂。

    被龙娇娇这么一扭打,江洋反而清醒起来。

    他冷冷推开龙娇娇,有种万念俱灰之感。想他跟着涅康好些年,正是他的侠义热心,让涅康对他无比信任。

    他追到王府来,本是一心想完成涅康的遗愿,要和邱寒渡开酒楼,让朵儿姑娘能天天吃到世上最好的美味。

    谁知一来,就得知渡云公主病入膏肓,无药可治,连聂印都手足无措。

    后来邱寒渡离开了王府,聂印大病一场后,终日惆怅。

    龙娇娇便常找江洋说心里话,一会儿感叹邱寒渡的病情,一会儿感叹聂印的辛苦,一会儿又感叹自己那日被德奈雪和朵儿姑娘掌搁,实在是冤枉得紧。

    江洋是个粗人,几时能揣懂女人的心思,只当龙娇娇天真烂漫,美丽可爱。

    龙娇娇那天来道别,说次日就要离开了。晚上设宴请王爷吃饭,希望江洋在菜里加点“酒绒”,好让王爷喝了酒后能睡一个好觉。

    “酒绒”这东西,是灵国很普通的一种催酒药,无色无味,对身体也没有不良影响。它的功能在于,将这玩意儿放点在菜里,然后与酒一混和,就会加速酒醉的速度和程度。

    聂印宿醉,并非自己酒量不行,而是因为菜里加了“酒绒”。而他检查过酒没问题,哪会想到菜里还有问题?精明少年就是这样被放倒,不省人事。

    江洋的好心,造就了聂印和龙娇娇的***。

    江洋吓坏了,吓得灰头土脸,找到龙娇娇质问。龙娇娇殷殷许诺:“等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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