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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邪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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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康沉默半响,淡淡的语气,有一丝悲凉:“如果我死了,我母后一定会气得跳脚。但那不是悲痛,而是无法再生个儿子来利用了。可惜涅风死了,他才是我母后的心头肉。”他想起往事,迎上聂印的目光:“王弟,我替涅风跟你说声对不起。”
聂印不置可否,俊朗的面上没有丝毫情绪:“来了好几拨人要带你回宫,我替你挡掉了。”
“多谢王弟。”涅康清峻的眸色中闪烁着一抹向往:“很快,我就可以见到朵儿了。只是到了那时,秦家又怎肯将宝贝女儿许配予我?”
尾处一声长长的叹息,门第从来都是他们之间的沟壑。
第四章 生死相随
世事难料,风水轮流转。太子殿下何时开始担心门第的问题了?
邱寒渡笑笑,愉快地想起朵儿小娃不惜毁掉女子名节,逼迫涅康下定决心。这份勇气,她自问做不到。她不如朵儿勇敢,也不如朵儿单纯,所以遇事总想着逃避和撤退。
她抹了抹额头,戏谑打趣儿:“江湖上人称‘秦三妹’的朵儿姑娘若是喜欢上你,就算你真的死了,她也能追你追到阎王殿去。”
涅康朗声直笑,摆摆手:“如果有好吃的,她就舍不得一起上黄泉了。她会说,你先去吧,等我吃完了再来找你……”
一屋子**笑起来。
德奈雪慌慌张张地跑进屋:“不好了,不好了……”
邱寒渡一个崩指弹在她脑门上:“什么事儿这么沉不住气?”
德奈雪压低了声音:“龙公子又回来了!现在屋外求见。”
邱寒渡眉儿微拧,没说话。
聂印一肚子火,跳起八丈高:“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真是怎么赶都赶不走!叫他进来,我看他还要干什么!”
易了容的龙飞飞大步走进来,跪地行礼。一身风霜,却是比曾经的那个龙飞飞,稳重沉着一百倍:“愿追随王爷王妃。”
那是一种卑微的忠诚。
龙家从此隐姓埋名,再不可走仕途之道。而他,只想守着钟爱的女子,哪怕作为一个侍卫存在,他也心甘情愿。
邱寒渡淡淡道:“不要忘了,你还有妻儿要守护。你还有作为男人的责任和作为儿子的责任要履行。我和王爷以后会过简单的日子,不需要侍卫。”
聂印对惹祸精的表现,相当满意。剑眉轻轻扬起:“龙飞飞,现在只是逃亡的第一步,你以为龙家现在安全了?”
龙飞飞咬咬牙:“王爷和王妃处境也十分危险。”他安顿好老爹和妹妹的逃亡路线,便偷偷潜回来。一路听得百姓都在议论纷纷,印王爷只要把橙城收回来,就会当上太子。
密旨内容,竟然成了连普通百姓都在疯传的消息。
印王爷性命堪忧。其实何止聂印和邱寒渡性命堪忧,八皇子涅啸又何尝不是随时都处于死亡边缘?
凡挡路者死。
聂印岂不知此时情势危急万分?时间过得越久,对皇帝的推测越接近事实。甚至,他想过让龙飞飞带邱寒渡走,离得远远的。毕竟,所有人的目标,只是他而已。
可他已经试过一次了。
他几可肯定,他的惹祸精一定会再次悄无声息地偷偷潜回来。所以他不想再做一次这样的傻事。
他微笑地看着龙飞飞:“你觉得你能救我们?”
龙飞飞豁然单腿下跪:“末将不能,末将只想跟自己喜欢的女子共同进退。”
聂印色变,狭长的眼尾划出淡淡的锋芒。龙飞飞这是活得不耐烦了,公然要跟他抢女人?
邱寒渡倒抽一口凉气。暗恋变成明爱,龙飞飞难道不知道她家的印王爷在这件事上有多小气么?
德奈雪的神色也变得苍白。
只有太子殿下仿似看好戏,看看这个的反应,又看看那个的反应,一时恍然大悟的神情,一时又是迷茫之色。
因为那时龙飞飞的表情变得很奇怪,目光定定落在德奈雪的脸上:“德奈雪,如果此战结束,我们还有幸活着,我娶你为妻,可好?”
他的眼神专注而深情,目光直直锁定德奈雪:“我是为你而回来的。”
陡然改变的剧情,搞得一屋子措手不及。
聂印的眸色变幻不定。
邱寒渡心中的石头,一下子变得轻巧。呼,原来龙飞飞喜欢的人是德奈雪啊,害她担心了好久。
德奈雪的脸一红,迎上龙飞飞的目光,心头酸楚又酸涩,咬了咬牙,点头。
作幸福状。德奈雪与龙飞飞,两个人都如此。
聂印没说话,负手缓缓走向窗边,看窗外肆虐的风雪。作为男人,他理解龙飞飞的举动。德奈雪只是个挡箭牌而已,他心里无比清楚。但他没挑破这一层窗纱,甚至在心里,不得不承认,他是敬重这个情敌的。
从龙飞飞像个血人一样,屹立风中,苦苦等他去救邱寒渡起,他对龙飞飞的心理防线便一点点在崩塌。否则他不会那么爽快地答应放过龙家,不会容忍龙飞飞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他和邱寒渡之间晃悠。
如今,龙飞飞竟然用了如此拙劣的借口留下。
只有邱寒渡那样在感情上无比迟钝的女人,才会真的相信龙飞飞是为了要和德奈雪在一起,冒着生命危险而折返。
就连德奈雪也心知肚明,所以才点头。
他们都是邱寒渡的朋友,生死都要跟在邱寒渡的身旁。他的惹祸精就是有那样的力量,莫名把敌人变成生死相随的朋友。
邱寒渡摇了摇他的手臂,小心翼翼:“王爷大人,龙飞飞来都来了,你让他留下呗?”
印王爷转过身来,狼气森森的眸子微动,轻勾一下唇:“既然为了女人而来,我又怎能活生生拆散他们呢?”
邱寒渡笑颜如花,喜气洋洋:“那就好了。”眸光一转,溜了一圈低头脸红的两个男女:“嘻嘻,你们是从什么时候互生爱慕的?我怎么不知道?”
龙飞飞舒了口气,难堪地低了头。
“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印王爷扬起手,敲了一记他这笨女人的脑门:“猪脑子。”
邱寒渡愤愤的:“你才是猪脑子,一天到晚就骂人。哼!”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尤其是从来没有朋友的她,忽然来了几个朋友,她哪忍得住不关心:“德奈雪,你说说,你们从什么时候好上的?我怎么不知道?”
龙飞飞动了动嘴皮,想开口,却被德奈雪抢了话:“就是上次他那个狠心的爹,要杖责他一百,我就……”
就什么,不用说得太清楚吧?
邱寒渡猛点头,眉眼都弯了:“明白,完全明白!”
聂印瞧着这只本来心思忒精细的惹祸精,如今单纯得像个孩子,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他实在想不明白,这样的女人,怎么就懂得那么多东西?
窗外的风雪,呼呼叫嚣。酷寒的冬天什么时候才能过完?只要过了这个冬天,他就会带着她远离是非之地,找一方净土,潜心钻研她的解药。
只是,他们能活得到春天吗?
第五章 他的世界只有一个邱寒渡
入夜,风雪依旧狂啸,无止无休。
营帐里,烛光十分明亮。邱寒渡铺开地图,望着上面的标注,脑子里乱得很。她没想到如今是这样的情势,外忧内患,谁都想要她和聂印的命。她这么拼了命地为灵国攻城收复失地,到底为哪般?
橙城被戈壁沙漠包围,与浩山余脉相接。长途跋涉,酷寒严冬,大军疲惫不堪。
如果不是她有炸药作为武器,几乎是全无胜利的可能。
折腾了很久,聂印还没过来。自从孩子流掉之后,邱寒渡的身体变得虚寒无比,晚上总是睡在聂印的怀里,才能感觉到一点温度。
她站起身,掀了帐帘出去。
侍卫几乎变成了雪人,站得笔直。
邱寒渡有些不忍,却又无可奈何,叹口气,命人倒了碗热茶给侍卫。
聂印迎面而来,全身也披上了风霜。
邱寒渡皱眉,眼里却是溢满关怀:“深更半夜,你出去了?”
聂印呵着气儿,揽了邱寒渡入帐:“和龙飞飞一起去解决了几路人。”他满不在乎的神情,就好似在说喝了一顿酒。
邱寒渡这才注意到,聂印的衣衫上,尽是血渍污迹,不由得失声惊呼:“你受伤了?”
“小伤。”聂印仍是满不在乎,随手解着衣带,脱下带血的衣服。他腿上,臂上,颈上,均有刀伤,正如他所说,小伤,并不严重。
邱寒渡替他换衣,上了药,美眸里流淌着淡淡的忧伤,却不言不语,只是静静地做着一切。
他看着她,猛力拉她入怀,胸口奔腾着难以言说的愧疚和乏力。冰凉的唇落在她的眼睛上,额头上,鼻尖上,最后,停留在她一样冰凉的唇上。
没有进一步深吻,只是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唇相触,从心底溢出一声悠长的叹息:“我错了么?为了追寻一个答案,快要搭上我们的命了。到底有何意义?”
邱寒渡将绵软的身体倚靠在他的怀里,伸出双手勾住他的颈项:“怎么会没有意义?至少你看清了你的父皇要置你于死地,你的母妃为了夺权,不惜让你上战场。还有太子殿下的退隐,也会给皇后重重一击,断掉她的后路,比直接杀了她更有趣。这样岂不是就给你娘亲报仇了?”她的眼睛弯起来,如同月牙儿:“此仗打完,我们就再不管灵国的闲事,你也不必有牵挂,不好么?”
他像个受伤的孩子,沉默着抱她滚倒在简单的行军床上。扯了棉被,裹住彼此的身体。
他抱得很紧,差点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也反手抱着他,不再多话,只是静静依偎在他的怀里。酷寒很快被灼热替代,两颗心都跳得很快。
他狂热的吻席卷而来,细细吸吮着她的耳珠,无比技巧。他已不再是当时青涩的少年,手足无措。他熟悉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次轻颤,以及每一个从鼻翼里轻哼出的音符。
他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个人。
他们同生共死,共同孕育过孩子。他们是比血缘更亲密的关系,谁也不能代替。
这一夜,他有些放纵,却极有分寸。
他心疼她刚流掉了孩子,心疼她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行军打仗。他在无数个夜里,只是抱着她,亲吻她,给她温暖,像一个温柔的丈夫。
他曾经跟她说,这个世界,如果连我都不懂疼爱你,也许就再也没人真的疼你了。
他的话那么稚气,却是事实。她落到这个世界上,一无所有,只有他。
而这一夜,他的吻如狂潮涌来,肆意而邪妄,还带着风雪般的呜咽。没有谁比他更绝望,自小被遗弃,颠沛流离地长大。本来他认命了,再无更多奢求。
忽然有一天,他的双亲找到了。每个人都有爹娘,每个人都有兄弟姊妹,他也该有。可是没想到,爹要杀他,娘要利用他,兄弟间争权夺利,互相算计,恨不得食之肉喝其血。
他到底是有多悲哀?
本来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
他之所以挂帅出征,除了是要报复景后,让她失去太子这步重要的棋,更重要的是,想证实对父皇的猜测。
如今,一切都证实了。
父皇果然要对他痛下狠手。
他在前方流血拼命,他的亲生父亲却在后面对他捅刀子。作为儿子,他应该感谢父亲的无情吗?至少从此,他可以再无牵挂地离去。
他的母妃,根本不需要他操心。他冰冷的心,早已对她没有了一丁点温度。
他受伤了,像个孩子般呜咽:“寒渡……我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他从未这般无助过,脑子里一片空白。
天上人间,他的世界,只有一个邱寒渡。
只有这个女人,才是真正属于他的。风霜雪雨,跳崖落水,从来不曾迟疑。
他生,她便想要活着。
他死,她也活不下去了。
他的泪水落到了她的脸上,那么灼热。
她闭着美眸,长睫微颤。在他怀里,任他肆意索欢。
其实他并没有真的要了她,而是将一个一个的吻,加深加热,让彼此的心,贴得更紧更暖。
他的手细细摩挲着她的手掌,只觉心头一酸,千言万语哽在喉间。她的手上,起了许多小茧,还有很多细小的伤口,干裂渗血。
他已尽量用草药替她敷过,可是这样恶劣的天气,根本无法恢复。
他本应给她更好的生活,却将她带进了死亡境地。
他忽然在她耳边轻轻呢喃:“寒渡,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她一怔,不解,轻轻睁开迷离的美眸看着他好看的俊脸:“是要离开啊,不是正要去橙城么?”
他清峻的容颜更显消瘦,目光灼灼:“我不想再让你受苦了。灵国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在前方卖命,他们却在后方放冷箭。当我聂印是傻子?”
邱寒渡正要说话,耳朵一动,倾刻间,她连人带被,猛将聂印裹着一起双双滚到床下。同一时间,枪已在手,朝不同方向连发三枪。
刺耳的枪声划破寂静的黑夜,血腥的硝烟味儿在冰凉的空气里流动。
邱寒渡和聂印从地上站起,帐外绵密的脚步声向他们涌来。
德奈雪和曲舒乌,以及龙飞飞,来不及通传,立时便冲入帐内。
第六章 一路向西
杀手已被击毙。
门口的侍卫一点声音都没发出,便死掉了,足见杀手的厉害。只是再厉害的武功,碰上了邱寒渡的子弹,都只能见阎王去了。
待八皇子与太子殿下离开后,德奈雪才悄声告知,这是九曲国的杀手。杀手的足踝上,都有个叶形的标记,那是沿思的人。
沿思也来了。
德奈雪和曲舒乌不由得心头打了个冷颤。
聂印沉着脸,哑声道:“作好撤离的准备,明早我们向西。”
“向西?”众人异口同声。
一路向西,彻底远离战祸,从铜月国,穿进梨雁国,再绕回大唯国,再也不回灵国。
只有邱寒渡明白,聂印已经彻底死心了,再不会对他的祖国抱有一丝希望。他的祖国,他祖国人民的生死,他爹娘的安危,统统都将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聂印点头,低沉的嗓音带着股子沉静的力量:“对,向西。”
龙飞飞上前一步,眉宇间流露出一丝痛楚:“可是再有一天,我们就能到达橙城。”他是九曲国人,但自小,他就认为自己是灵国人。
保家卫国,他有责任。只是,他该卫哪一个国?两个国家竟然都跟他有关系。
聂印斜斜睨他一眼,冷眸微凝:“灵国人是死是活,关我何事?其实,又关你何事?”
他一直认为,他是大唯国的人。就算当初被封为印王爷时,他也从没忘记过这一点。
龙飞飞无言以对。
就这么定下来了,在快到橙城的时候,印王爷要带着一干人等向西,背道而弛。
八皇子一方面气得跳脚,另一方面却也理解聂印的作法。一个本来对灵国毫无感情的人,如今腹背受敌,谁有心思来为皇帝解决燃眉之急?
事实上,如果皇帝那封密旨是给八皇子,他也许会真的以为皇帝是属意他为太子。为什么印王爷会这样揣度父皇的心思呢?
他不明白,在邱寒渡的提醒之下,如今又仿佛明白了。父皇原来一直最喜欢的是四皇子涅止,而最希望的太子人选也是涅止。
往事点点滴滴,早已有迹可寻,却是一再被他忽略了。原来隐藏得最深沉的,竟然是父皇。
离去的最后一件事,是邱寒渡要毁掉那批武器。她的冷眸里,射出决然:“我不能助你收复橙城,你也不必遵守我们定下的承诺。如果你要追杀我们,也尽管来吧。”
八皇子啼笑皆非,觉得这女人真有意思。甚至在某一刻,他在她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尤其是她冰冷没有表情之时,只要不对着聂印,她总是冰冷的。
他咬牙:“你不能把那些东西留给我?”
“不能。”邱寒渡斩钉截铁,英气的眉宇间,是凛然的寒气。
八皇子紧握拳头,两道锋利的眉拧得死紧:“如果我非要呢?”
闻言,邱寒渡唇角扬起一抹笑,随口应道:“你不是偷了我的东西去研究了么?怎么,没看出那是什么构造?”
八皇子没料到这女人就这么无遮无掩把那件事翻出来,竟然没勇气否认。一个大男人,做了就是做了,若是在女人面前不敢承认,那像什么话?
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锐目却不敢直视邱寒渡。但见聂印与邱寒渡双双走出营帐,才狠狠一拳将桌子砸了个稀巴烂。
一切收拾妥当,聂印和邱寒渡准备炸掉那批炸药,然后离开。却见龙飞飞行色匆匆赶来,压低了嗓音:“不好了,八皇子将太子殿下绑起来了。”
两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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