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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邪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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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这几场仗,你想用我教的法子来对付我,你觉得我会信?”他制造了德奈雪和曲舒乌的假死,这是模板。惹祸精想用这个模板瞒天过海,以同样的情节来骗他。
他的眸底倾泄出一抹笑意:“你是准备亲自上战场,还是准备让那个轰隆隆的东西把你的衣服炸成碎片?”
一切,其实他都猜到了。邱寒渡不敢吭声儿,像个挨骂的小学生。
他喂她,动作坚持着。她不肯吃,他就不撤。
邱寒渡没办法,乖乖地吃了一口,就说困了要睡觉。
聂印好笑地在她的脑门上轻弹了一个崩指:“被我猜中了心思,就想逃避?你觉得你落到我手里,逃得了吗?”
邱寒渡嘟了嘴,目光低垂,讷讷的:“我哪有?你想多了。”
“惹祸精,以你对我的了解,你认为我就蠢得这般无知无觉?”他又舀了一勺粥,吹了一下喂进她的嘴里:“幼稚!从头到尾幼稚的人是你。”
邱寒渡默不作声吃粥,不吭气儿了。
聂印漫不经心的样儿,低沉磁性的嗓音醇厚悠扬:“当然,你那样想也没错。你不想拖累我,想让我另娶她人,生几个自己的孩子。这说明你虽然天性凉薄,但对我的心却是热的。在我知道你怀了这个孩子的时候,这些我都预料到了。所以我交待袁宛央,一旦让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吃了滑胎药,然后就必须配套吃另一种药。那种药会让你全身发软,手脚不便……”
“为什么?”邱寒渡越听越糊涂。
“防止你跑路啊。”聂印悠然地笑起来,还得意洋洋:“你要是跑了,我上哪儿找你去?”
“混蛋!”邱寒渡狠狠拧眉:“要是有人要来杀我怎么办?”
“所以我又写了书信给华翼哥哥,让他派人保护。这还不止,季连少主那边我也写了信……”聂印在这件事上,的确煞费苦心,生怕她出一丁点差错。
“可是袁宛央是女人,一定会知道先斩后奏的结果。她不想我恨你,所以听说我要调头回来找你,不仅不劝,还好似松了口气。”邱寒渡此时想来,便是那么回事了,想起他还要让她全身发软,动都动不了,不由得怒道:“混蛋聂印,你好样的!”
“你看你看,你又急了。我这不是在慢慢跟你坦白吗?”聂印做了个鬼脸,唇角温柔地扬起:“我当时想,快快了结灵国的事,便来找你,天天守着你,不让你跑。”
“骗子!我要是不赶回来找你,你就带兵出征,死在清池了……”这么一想,好委屈,嘴微微往下撇,就要哭了。
聂印看得很心疼,忙低头哄孩子似的,亲了一口:“惹祸精乖啊,别哭别哭,我怎么会那么笨?我其实当时想的是,找个机会直接毒死景后,然后嫁祸给珍妃。这样一来,皇帝就会草草结案,我就飞快回到你身边。”
邱寒渡睨他,翻翻白眼:“吹牛!哪那么好下毒?还要嫁祸给珍妃。要是行得通,你不是早就做了么?哪里会拖得到现在?”
“喂,惹祸精,你不要老打击我积极性嘛!”聂印昂了昂头:“我总觉得有些地方,始终没想通,所以才没下手报复回来。我很厉害的,惹祸精,你不要小看我。”
邱寒渡吃完了一整碗粥,顿时觉得元气恢复不少:“你最厉害的事,就是骗我,欺负我……”
聂印将空碗放在桌上,笑嘻嘻的:“那你欺负我,一辈子欺负我,千万别心软。”
许你欺负我。时间不长,就一辈子。
邱寒渡被这句话烫得心都碎了。定了定神,很严肃地望着他:“聂印,你真的不后悔?你跟我在一起,会整天担心我随时会死。我们也不会有孩子。”
聂印但笑不语。
“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你心里就真的不介意?”
“我是从无数年后穿越而来,确切来讲,我根本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人。你就一点想法也没有?”
“……”
邱寒渡咄咄逼人的问题,一个又一个砸了过来。不管不顾,山崩地裂。
聂印等她逼问得差不多了,才悠悠叹口气:“我早就猜到是这样了。”英俊逼人的脸庞,缓缓沉下来,离她的脸很近很近:“否则你的世界,如何会是这样与我不同?”
她漆黑的眼眸如星子般璀璨:“你明白?”
“我不需要太明白。我只知道,你落到了我的世界,便要遵循我这个世界的规则。”他唇边泛着浅笑,一双明眸与她的视线胶着:“你这只惹祸精,在我的世界闯了祸,就想扔下我跑,你良心过意得去吗?”
邱寒渡抿了抿唇,微微一愣:“你觉得八皇子会找你麻烦?”
“你用了那么高端的武器,他能不眼馋?”聂印的俊脸上,一抹若明若暗的情绪,蓦地俯向她的耳边,悄声道:“从这一刻起,不是你要逃亡,是我们都要做好逃亡的准备了。”
第二章 鞍前马后老婆奴
聂印能想到的,邱寒渡又何尝没想到?
德奈雪一阵风似的卷进来,脸上一抹贼笑:“小姐,你料事如神,真的有人来营帐偷东西啦。”她拍拍身上的风雪,双手呵着气儿。
聂印一见被人偷了东西还这么高兴,便知必是邱寒渡的安排;故意板起脸:“你现在有事也不跟我商量了。”
邱寒渡笑起来,美目微闪,得意洋洋,一扫刚才的阴郁之气:“聂医生,你对我下药,跟我商量过吗?你你你,那什么什么什么,跟我商量过吗?”
德奈雪见两人打嘴仗,识趣儿地退了出去。
聂印见邱寒渡仿佛活过来了一般;那狡黠明亮的眸子再没有刚才的颓丧之色。伸出手去;狠狠搂住她:“狠心的女人;你真的想过要离开我!你怎么狠得下心?”
邱寒渡躺在聂印的臂弯里,眨眨眼睛:“我以为那样对你好……是你让我变得自私,如果你敢反悔,我就亲手杀了你。”
她说完,仿佛听到“砰”一声枪响,安远乔的心脏沽沽流出鲜血,似乎还冒着热气儿。她的心一惊,双手不由自主攀紧,紧张兮兮地问:“你会喜欢上别的女人吗?”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她也一样。
若是换了许久之前的聂印,立时就会回答“不会”,只是,少年已成长为男人,尽管仍然青涩,却已不会轻易许以口头承诺。他淡笑:“你多花点时间来检验我就知道了。”
邱寒渡愣了一下,随即眼睛弯起来:“那我先检查一下你暖床的质量?”
他摸摸她的脸,冰冰凉。女人滑胎之后,气血特别虚。如今又是酷寒冬日,住地也简陋。他只觉得心里酸酸的,低头万分怜惜地亲吻一下她的脸颊:“寒渡,受苦了。”
她摇摇头:“不苦。”甚至有点甜,他一直陪着她,不曾离开半步。软言,轻语,还看穿她想离去的心思。这样的男人,竟然被她遇上了。
聂印取来草药,在邱寒渡的小腹和脚上,轻轻涂抹。片刻,邱寒渡便觉得足底和腹部暖和起来,凉气尽去。
留了一盏小烛,聂印和衣挨着邱寒渡睡下,小心翼翼的,生怕把她碰疼了。
邱寒渡一挨进他的怀抱,眼皮子就打架,没说两句话,就跟周公约会去了。
一连三天,邱寒渡都没有出屋,遵照医嘱,卧床休息。
聂印也陪着,少有出去。他这个挂名主帅,彻底沦为老婆奴,鞍前马后地侍候着。
连邱寒渡都有些过意不去了,催促着他:“去和太子殿下下盘棋,别老在我面前晃悠。”
聂印一脸的委屈:“寒渡啊,漫漫人生还长哩,你这就嫌弃我了?”
邱寒渡哑然失笑,哎哎,这男人!
到了第四天,八皇子实在按捺不住,找了太子当挡箭牌,来找他们了。
彼时,邱寒渡已经下床了,正和聂印在下棋呢。
房里温暖如春,最奇妙的是,大冬天的,所有春夏天才开的花,在这屋里全开了。
本来简陋的房间,一下子变得生机勃勃。
再看那两人,更是男的俊朗,女的明媚,坐在一起别提多养眼。
聂印抬起头来,随手招呼:“坐。”又埋头思虑下一步棋的走法,全然没有招待客人的自觉性。
邱寒渡更是随意,抬眸莞尔一笑,遂低首下棋。
太子涅康不以为意,兴致高昂地坐在一侧观起棋来。八皇子无法,也只得坐下。
德奈雪奉了茶,与曲舒乌修剪着花的枝叶,嘻笑声时大时小,全没有丫头的本份。
那气氛却是无比和谐。
八皇子本来满腔怒火,凝目扫视一下棋局,渐渐定下心来观战。只见棋局风云变幻,看似邱寒渡狠厉的杀着,步步紧逼,已攻下对方大片江山。而聂印却总能在关键时刻,来一招四两拨千斤,将局面挽转回来。
整个棋局扑朔迷离。
邱寒渡忽地将棋子一洒:“不玩了,为他人作嫁衣,真没趣儿。”
聂印哈哈一笑:“你又玩赖,眼看着要输在我手里,就耍泼,果然是不能跟女人较劲。”
邱寒渡嘴唇向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赢面儿明明在我这边,我只是不想打了胜仗,还遭人暗算罢了。我还是归去山林,陪你采药来得快活。”
“那是自然。”聂印神情满不在乎:“我早说过,动物永远比人好相处。这个世界,最难测的,就是人和人心。”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扫了一眼八皇子。
太子涅康洒然道:“听王弟的意思,这就要回去了?”
聂印抬眸,淡淡开口:“我已将大军交予八皇子,如今他才是主帅。清池既已收复,我的任务也完成了,还留下做什么?”
八皇子正色道:“鲍城,橙城如今水深火热,王兄难道就能拂袖而去?”
聂印长笑一声:“为何不能?”
八皇子锐目直视。
聂印分毫不惧,蓦地冷笑:“大军在八皇子之手,如今八皇子又偷得渡云公主自制的武器,岂不是如鱼得水?趁着还未赶尽杀绝之机,我等还不赶紧跑吗?”
八皇子脸色变得异常难堪,好半响,才无奈地开口道:“王兄,那件事,我可以解释。”
“你想说,那只是你手下做的,对吗?”聂印脸上漫出一抹轻蔑的笑来:“就如袁冬阳身上的‘芳环’,也只是你手下做的,而你全不知情?”
八皇子咬了咬牙:“事实如此,我也是刚知道这件事。”剑眉微拧,神色凝重:“手底下办事的,自以为这样是对我忠心,并未问过我的意思。”
“忠心?”聂印冷眸微敛:“就不知道是忠谁的心?”
“什么意思?”八皇子倏然心跳加剧。
聂印似笑非笑,话说得凉薄之至:“自己的事,自己去想。想得出来算你命大,想不出来,你死了活该。”
八皇子觉得跟这人简直八字不合,话不投机半句多,倏地站起来,想到今儿来的目的,又愤愤地坐了下去,清了清嗓子:“鲍城和橙城如今都久攻不下,请王兄下令开拔。”
“报……”一名侍卫风风火火闯进来:“皇上加急密旨,请印王爷接旨……”
第三章 刀尖上的光
密旨。绝密的圣旨。
聂印看过之后,唇角扬起一抹凉薄的笑,心头酸涩而苍凉。
他将密旨扔给太子和八皇子看,前者淡然,后旨勃然色变。
邱寒渡接过圣旨,迅速浏览了一遍,心头巨震。尽管之前,她已猜到了皇帝楚湛并不稀罕这个儿子,但虎毒尚不食子,却没料到灵国皇上毫无节操,要将聂印赶尽杀绝。
单从圣旨上的内容来看,其实表面并无不妥。先是大力赞扬其收复清池的丰功伟绩,而后隐晦地说到之前太子提出退位之事。
问题就出在皇帝承诺,若是聂印能将鲍城与橙城一起收复,便宣布其为太子,继承大统。战功赫赫,百姓拥戴,必将成就一代帝皇,云云。
密旨玩味得无比艺术,杀人不见血。这样的密旨传出去,必然激化所有矛盾。外忧内患,将集中在聂印一个人身上。
聂印的锋芒,已如刀尖上的光,亮得刺眼。他已被这封密旨推上了风口lang尖,所有欲争抢皇位的人,都会将他视为眼中钉。
皇帝楚湛若是不将他在这个时候杀死,恐怕百年之后,即使传位给他钟意的儿子,也担心聂印这个隐患随时反攻。
手心手背都是肉,可帝王杀兄弑父的多了去了,更何况是杀一个从小不在生边长大的儿子?
邱寒渡怒火熊熊,眸色冷冽,“啪”一声将所谓的圣旨拍在桌上:“欺人太甚!”
儿子在战场上帮他杀敌收复失地,父亲却在背后杀人于无形。
她的心,疼得厉害。她所爱的男人,为什么是这样的命运?
聂印站起身,握住邱寒渡的手:“傻瓜,这有什么可气的?嗯?不是早预料到这一天了吗?”
邱寒渡的眼睛红了,心里堵得厉害,恨恨地抓起密旨扔在地上:“不打了,我们撤!”
太子涅康劝道:“渡云公主别气坏了身体。”
八皇子冷笑轻哼:“装模作样。”
邱寒渡怒目直视,反唇相讥:“果然就有蠢才一脚踏进别人的陷阱,就这样的资质,还想争皇位,我看那就是个大笑话。”
八皇子一怔之下,反倒冷静下来。他胸怀大志,并不是一个容易动气的人,只是遇上这个女人后,常常压制不住心头那股怒火。刚才被这女人的话一激,立时清醒过来。
一个皇子从天而降,短短的时日,在灵国便掀起了轩然大波。头顶“真龙天子”的光环,又搞掉了一个最有可能继位的皇子涅风。如今跟太子殿下走得那么近,又撺掇人家搞什么退位。
无论从哪一点上来说,这个皇子争位之心都路人皆知。尤其人家还有个指婚的王妃,是大唯国的公主。
可是八皇子这几天观察下来,心头便疑惑至极。印王爷的性子,一副闲云野鹤的悠然自得,这样的人,能起争位之心?
邱寒渡气得要了命,却知此时不是斗气的时候。前有六皇子涅永,后有八皇子涅啸,如果不能好好解决这封密旨,恐怕会死在战场上,谁也逃不出去。
说来说去,最狠的就是皇帝,为了给喜欢的儿子铺路,不惜让别的儿子自相残杀。
聂印漂亮英挺的剑眉扬起,薄唇色淡,语气悠然散漫,内容却狂妄:“寒渡不必生气,杀我者尽管来,我们什么时候怕过?”
邱寒渡气得笑起来:“我只是替你不值而已。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可是那个根却要让你们互相残杀,实在是可笑。自从我们到了这劳什子的灵国,就没脱离过阴谋阳谋,现在连你皇帝老爹也来对付你,亏你还有心情说笑。”
聂印仍旧慵懒得漫不经心:“这岂不是挺好?没有感情便没有牵挂。我早说了,灵国是死是活,又关我何事?”
这俩你一言我一语,尽说些大逆不道的言论,直听得八皇子心里发悚。
邱寒渡眉眼儿轻扬,霸气横生,一脸的邪妄:“八皇子,你敢不敢和我们做个交易?”
八皇子心里微微一跳:“什么?”
……
八皇子怒气冲冲回了营帐。
次日,大军开拔,前往鲍城。八皇子先行到达,欲将六皇子的军队收编。
六皇子涅永自是不肯。于是大部队还没开始攻城,先内部打了一场。待到印王爷散漫地带着一行人到达时,八皇子已武力将六皇子镇压软禁起来。
鲍城这一战,复制了清池的战术,也复制了清池的胜利。
八皇子涅啸作为主帅,全歼敌军,喜气洋洋。
龙济堂在这一战中,英勇献身,就地埋葬。消息传回灵国朝堂,朝野震惊。
印王爷总算是还清了情敌的债,深深舒了口长气。
太子殿下好生羡慕,逮着印王爷问:“什么时候轮到我死?”
邱寒渡笑起来:“快了,太子殿下有没有想好,以后成了大唯国百姓,该叫什么名字?”
涅康喝一口茶,认认真真想了半天:“渡云公主,你不介意我跟王弟姓聂吧?”
聂印抬起头,瞪着他:“我介意。你若是跟我姓,很容易就查得到你的身份。”
涅康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笑:“查到又如何?难不成王弟以为父皇会八抬大轿请我回去?”
邱寒渡望着这对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说不出是种什么悲凉的情绪在蔓延。他们共同的父亲,希望他们都死掉。
那一封无情的密旨,暴露了皇帝楚湛赤*裸*裸的杀子之心。
聂印匀称纤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你想清楚没有?如果你假死,就再也见不到你母后了。”
涅康沉默半响,淡淡的语气,有一丝悲凉:“如果我死了,我母后一定会气得跳脚。但那不是悲痛,而是无法再生个儿子来利用了。可惜涅风死了,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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