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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邪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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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房所生子女自然是天生娇贵,而偏房所生子女,大多要从小接受细作的训练。如若叛变,其母也得受牵连而死。

    两个黑丫头便是这样的情况,生来便是庶出,生来便是细作的命。她们影响不了家族的命运,却会连累亲生母亲含恨而死。据说,酷刑的残酷程度,无法想象。

    也正因为此,九曲国在培养细作的同时,常将细作的母亲接来,给他们独处的时光。是以大多数细作,可以对父亲没有感情,但对母亲的感情却极为深厚。

    这是一种严苛又强制的细作制度,跟九曲国皇宫里子生母死的规定大相径庭。

    无比讽刺。

    九曲国的细作,分布极广,各国皆有。有的细作渗透到别国,一生也无所作为,只是搜集一些当国政治经济的状况而已,并无大害。但九曲国对灵国却是早存了虎狼之心。

    “王爷,灵国的灭亡是迟早之事。并不是九曲国咄咄逼人,就只说灵国内部,本身也**不堪。人人争权夺利,满嘴仁义道德,阴谋阳谋,下至民间,上至朝廷,谁不是只为自己着想?”黑妞一改往日嘻嘻哈哈的个性,极力游说着聂印:“王爷不如趁早带着王妃回大唯国,欢欢乐乐过日子去,何必淌这趟浑水?”

    聂印冷嗤一声,锐目锋利:“一个细作,还当得有理由了?”

    黑妞的脸红了,自知理亏,低下头,不再作声。

    黑丫扑通跪地:“贱婢曲舒乌与德奈雪如今没有别的想法,只希望王爷和王妃能远离战祸纷争。”

    黑妞见状,也跪了下去。

    聂印气愤地指了指两人,没有说话。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邱寒渡急得几次给他打眼色,他都自顾沉思,毫无反应。

    半响,聂印猛地转过身,声音凝重:“当日,竹筏散架是不是你们做的?”

    “是。”两只奸细的头都快埋到地上了。那是她们细作生涯的开始,生平完成的第一个任务。

    就是那第一个任务,便让她们走上了一条背叛的路,因为遇上了一个叫邱寒渡的女子。

    邱寒渡的心猛地跳漏一拍:“那你们和那老梢公可认识?”

    “当然不认识。”两个黑丫头异口同声。

    “不是秀妃娘娘叫你们做的?”聂印的目光更疑惑。

    黑妞也奇怪地看着聂印:“怎么可能是秀妃娘娘叫我们做的?你怀疑……啊不不,你弄错了。交给我们任务的,当然是沿思大人。对了,就是王妃那晚见到的那个……”

    邱寒渡接话道:“那晚的头头?让你三天之内杀了我的人?”

    “对,就是沿思大人。”黑妞点点头。

    “可是,我们查过,你们俩确实在花间河畔摆渡了许多年,这又怎么解释?”聂印也被搞蒙了。他到底是有多受欢迎?除了他的母妃派人来搞散竹筏,原来还有另一队人也在做同样的事。

    既是九曲国人派人干的,如果皇后也是九曲国人,那自然和皇后脱不了干系。

    两边人马弄散竹筏,目的却是不一样。秀妃是要制造一个“真龙天子”的传说,而景后是要淹死他们,却不料,他们水性极好逃过一劫。

    两个黑丫头互视一眼,重重朝地上磕下头去:“请王爷王妃稍候片刻。”这便颠颠地去了。

    聂印望着俩奸细的背影,恨恨的,千防万防,愣没防住。

    “那次的围剿,不是她们透的行踪。”邱寒渡费力地为奸细辩解:“这俩丫头初出茅庐,空有一身武艺,其实阅历少得很。她只是被人跟踪了,自己又不知道……”

    “你就惯着吧!”聂印微眯着眼,气咻咻的一张俊脸逼了过来:“我怎么觉得你对外人,都比对我好?嗯?”

    邱寒渡笑着白了他一眼:“幼稚!”这个醋也要吃,可不是幼稚么?

    聂印正要说话,却见邱寒渡的眼睛定住了。他猛然回头一看,哈!进去两个黑丫头,出来两个白丫头。还是刚才的衣裳没变,还是刚才的发型没变,只是两张脸变了。

    五官,皮肤,长相,全都变了样。肤白赛雪,明眸皓齿,这才是她们的真面目。虽说够不上美若天仙,但确实是两个俊丫头。就算红采儿之流,怕是也要弱上三分。

    “德奈雪见过王爷王妃!”

    “曲舒乌见过王爷王妃!”

    聂印对美女无感,没好气:“所以呢?你们把真正的黑丫头给杀了,然后冒充黑丫头潜伏下来。”

    德奈雪和曲舒乌都没敢吭声,低垂着头。

    聂印再冷笑一声:“本事还不小,易容术炉火纯青到这个地步。”他不气就怪了,之前他很小心,便刻意检查过这俩丫头的皮肤,生怕出点差错。毕竟是经过竹筏散架的事情后,给带回来的人,还整天跟在他女人后面套近乎,能不小心吗?

    可是终究还是没防住,聂神医颜面无光,不火大就怪了。

    德奈雪不怕死地接着话:“王爷也不要太过生气,你查不出来是正常的,因为这种易容术失传很久了。就好比你探我们的脉息,也不知道我们会武功一样,因为有种内功心法,是可以改变一个习武之人惯常的脉息……”

    不提还好,提起这个,印王爷更是脸上无光,立时一张俊脸黑成了锅底,咬牙切齿:“所以你们觉得能瞒天过海,要让我的王妃假死,来完成你们三天期限的任务?”

    德奈雪和曲舒乌脸白如纸,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不是她们的主意,是我。”邱寒渡淡淡地开口:“她们有种药丸,吃下去后脉博和心脏便都停止跳动,像真死的一样。只要能瞒过对方的耳目……”

    “胡闹!”聂印大怒,目光切切:“你怀着孩子你知不知道?你随时会毒发身亡!”

第四十章 瞒天过海

    据传,在都城南郊发生了一场激烈的对战。九曲国细作德奈雪与曲舒乌为了完成任务,刺杀王妃,却陷入印王爷的埋伏圈,惨死当场。

    沿思带着众人赶到打斗现场,见两女全身的血已凝固,皮肤发乌,早已没了气息,显是身中剧毒而亡。

    那夜的月光特别惨淡。雪夜,异常寒冷。

    沿思紧紧攥着拳头,狠狠一拳,打在大树上。树上的雪,哗哗往下掉,他哽了哽,一字一顿:“是我错了,不该逼你们完成任务。”

    “大人,不关你的事。她们早已叛……”

    “给我闭嘴!”沿思气愤已极,又一拳击出,将刚才那人打得飞出去老远。良久,他缓缓转身,沉重冷冽的气息,令人生寒:“德奈雪,曲舒乌,为国捐躯!”没有说更多的修饰之辞,仅“为国捐躯”四个字,便将两女塑造得闪闪生辉。

    “德奈雪,曲舒乌,为国捐躯!”整齐的声音飘落在暗夜上空,众男子齐齐跪地,向英雄致敬。

    良久,沿思命人去买了两副棺木,将两女小心翼翼放进去。

    “大人,我们要将她们带回国土?”

    沿思摇摇头,无比沉痛:“就地埋了吧。她们身中剧毒,要不了几个时辰,肉身便会腐烂,我们无法将之带回国土。”他走到德奈雪的棺木前,伸手抚向她的脸庞,恋恋不舍:“雪儿……”

    呼唤哽在喉间,漫天的冷冽扑面而来。

    他意兴阑珊至极,可怖的战争让人无比疲累。他本想等攻下灵国都城,便迎娶德奈雪,可是没等到那一天,她便死了。

    “可恶的灵国人!可恶的印王爷!”沿思恨恨地骂出口,却又不期然地想起德奈雪说的话。

    “我们才是真正的侵掠者!我们才是最该死的那一个!”

    因为这句话,他打了德奈雪一耳光。

    但德奈雪仍旧没停嘴:“我们千辛万苦渗透到别人的领地,还要觉得别人可恶,这是什么道理?王妃对我那么好,她为我和曲舒乌讨公道,伸张正义,她把我们当人看,而我们却要处心积虑地害她。我们才是最该死的人!”

    沿思气得扬手又是一耳光:“还敢提这件事,谁让你们和龙家作对的?你知不知道,因为这件事,龙将军已经闹到皇上那儿去了。”

    德奈雪蒙了,又恍然大悟了。原来,龙将军也是九曲国的细作。

    这是高度机密,沿思竟然这般不小心泄露出来。

    ……

    往事一幕幕,沿思这才发现,德奈雪和曲舒乌从来就不想当细作。其实,谁又真的想当细作呢?

    是他发出“三天期限”的任务害死了他的新娘。

    甚至她们明知是陷阱,也一脚踏了进去。

    一死了之。

    德奈雪不会不明白沿思对她的心思,所以才会以死了结。她相信,只要她和曲舒乌死了,沿思一定会保全她们的声誉,不会牵连到各自的娘亲。

    沿思站得很僵硬,虎目迸射出悔恨的泪光,眼睁睁地看着泥土一点一点盖在棺木上。他最喜欢的女子,如今与他阴阳两隔。

    远处山坡上,一个女子偎在一个男子怀里:“德奈雪没说错,沿思果然是爱上她了。”

    “何以见得?”男子不以为然。

    “我感觉到他在哽咽。”女子无比抒情。

    男子冷嗤一声:“隔这么远,人影看上去就是一个小点,你居然能感觉到他在哽咽?你能不能扯得更远?”

    “我就是感觉到了!”女子恶狠狠的。

    “幼稚!”男子再冷嗤一声。

    “我幼稚我高兴!”女子有些毛了,挣扎了一下:“滚开,不要抱我!”

    “哎哎,你不利于团结。”男子收紧双臂,抱得更缠绵:“你说我幼稚的时候,我没跟你发脾气吧?怎么我一说你,你就这德性?”

    “我说你可以,但你不能说我!”女子柳眉轻扬,气咻咻的。

    “暴君!”男子唉声叹气:“完全不讲道理嘛?”

    “要你管!”女子更加火大。

    “怀了孩子的女人果然不一样。”男子一说完,就觉得空气凝结成冰了,不由得讷讷的:“寒渡寒渡!”

    邱寒渡不吭声。

    “寒渡寒渡!”聂印摇了摇邱寒渡的身体:“宝贝乖,不生气哈,以后我们总会有孩子的。如果实在没有,你就是我的孩子……我疼你哈……”

    邱寒渡还是没有吭声。

    聂印笑嘻嘻地亲吻了一下她冰凉的脸:“幼稚的寒渡寒渡……”

    “你招魂?”邱寒渡冷冷地回应。

    “嘿嘿,你不要不理我嘛。你一不理我,我就心慌。我一心慌,就特别想亲你……”话未说完,聂印就封堵住邱寒渡的小嘴儿。

    邱寒渡愤愤地咬一口聂印:“办正事儿!要是两个丫头死了救不活,我跟你说,你死定了!”

    “你看你看,你还不承认对两个丫头比对我好?”聂印酸得哟,牙齿都要掉光了。

    邱寒渡揪一下聂印的腰,后者”嘶”一声吼:“你谋杀亲夫!”

    “我让你注意力集中点!”邱寒渡下手忒狠,再大力揪一下他的劲腰:“你看,他们要撤了。我们可以去挖坟了吧?”

    “再等会儿,他们如果折返回来,岂不是亏大了?”聂印揉揉被揪痛的腰:“狠心的婆娘,你作死啊?”

    “嘻嘻,谁让你不听我话的?”邱寒渡返过脸来,轻啄了一口聂印的脸:“听话就有糖吃,不听话,哼哼!”

    “有什么糖吃?”聂印的眼睛瞬间亮了不少。

    “你猜!”

    “那个糖叫寒渡寒渡?”聂印的眸光潋滟了一片。

    “哎呦,可以挖坟啦。再不挖,那俩丫头岂不是要冻死?”邱寒渡摇了摇聂印:“可以啦可以啦,赶紧派人去挖。”

    “寒渡寒渡,要是哪天我死了,你会不会哭?会不会也这么着急?”聂印还在扯,哼哼,让那俩臭丫头多冻会儿,谁让她们当了奸细还敢跟他抢他的王妃?

    邱寒渡气得心肝突突:“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就你这样儿的,阎王爷不收,你就算想死,也难!”

    “啧啧啧,瞧你这凉薄的小样儿。哪有这么说自己老公的?嗯?”聂印运用现代称呼相当得心应手。

    “……”邱寒渡默了。

    聂印收摄了笑容,发令下去:“开棺!”

    淡淡勾唇,笑得邪气。要想玩瞒天过海的把戏,谁玩得过他?

第四十章 瞒天过海

    据传,在都城南郊发生了一场激烈的对战。九曲国细作德奈雪与曲舒乌为了完成任务,刺杀王妃,却陷入印王爷的埋伏圈,惨死当场。

    沿思带着众人赶到打斗现场,见两女全身的血已凝固,皮肤发乌,早已没了气息,显是身中剧毒而亡。

    那夜的月光特别惨淡。雪夜,异常寒冷。

    沿思紧紧攥着拳头,狠狠一拳,打在大树上。树上的雪,哗哗往下掉,他哽了哽,一字一顿:“是我错了,不该逼你们完成任务。”

    “大人,不关你的事。她们早已叛……”

    “给我闭嘴!”沿思气愤已极,又一拳击出,将刚才那人打得飞出去老远。良久,他缓缓转身,沉重冷冽的气息,令人生寒:“德奈雪,曲舒乌,为国捐躯!”没有说更多的修饰之辞,仅“为国捐躯”四个字,便将两女塑造得闪闪生辉。

    “德奈雪,曲舒乌,为国捐躯!”整齐的声音飘落在暗夜上空,众男子齐齐跪地,向英雄致敬。

    良久,沿思命人去买了两副棺木,将两女小心翼翼放进去。

    “大人,我们要将她们带回国土?”

    沿思摇摇头,无比沉痛:“就地埋了吧。她们身中剧毒,要不了几个时辰,肉身便会腐烂,我们无法将之带回国土。”他走到德奈雪的棺木前,伸手抚向她的脸庞,恋恋不舍:“雪儿……”

    呼唤哽在喉间,漫天的冷冽扑面而来。

    他意兴阑珊至极,可怖的战争让人无比疲累。他本想等攻下灵国都城,便迎娶德奈雪,可是没等到那一天,她便死了。

    “可恶的灵国人!可恶的印王爷!”沿思恨恨地骂出口,却又不期然地想起德奈雪说的话。

    “我们才是真正的侵掠者!我们才是最该死的那一个!”

    因为这句话,他打了德奈雪一耳光。

    但德奈雪仍旧没停嘴:“我们千辛万苦渗透到别人的领地,还要觉得别人可恶,这是什么道理?王妃对我那么好,她为我和曲舒乌讨公道,伸张正义,她把我们当人看,而我们却要处心积虑地害她。我们才是最该死的人!”

    沿思气得扬手又是一耳光:“还敢提这件事,谁让你们和龙家作对的?你知不知道,因为这件事,龙将军已经闹到皇上那儿去了。”

    德奈雪蒙了,又恍然大悟了。原来,龙将军也是九曲国的细作。

    这是高度机密,沿思竟然这般不小心泄露出来。

    ……

    往事一幕幕,沿思这才发现,德奈雪和曲舒乌从来就不想当细作。其实,谁又真的想当细作呢?

    是他发出“三天期限”的任务害死了他的新娘。

    甚至她们明知是陷阱,也一脚踏了进去。

    一死了之。

    德奈雪不会不明白沿思对她的心思,所以才会以死了结。她相信,只要她和曲舒乌死了,沿思一定会保全她们的声誉,不会牵连到各自的娘亲。

    沿思站得很僵硬,虎目迸射出悔恨的泪光,眼睁睁地看着泥土一点一点盖在棺木上。他最喜欢的女子,如今与他阴阳两隔。

    远处山坡上,一个女子偎在一个男子怀里:“德奈雪没说错,沿思果然是爱上她了。”

    “何以见得?”男子不以为然。

    “我感觉到他在哽咽。”女子无比抒情。

    男子冷嗤一声:“隔这么远,人影看上去就是一个小点,你居然能感觉到他在哽咽?你能不能扯得更远?”

    “我就是感觉到了!”女子恶狠狠的。

    “幼稚!”男子再冷嗤一声。

    “我幼稚我高兴!”女子有些毛了,挣扎了一下:“滚开,不要抱我!”

    “哎哎,你不利于团结。”男子收紧双臂,抱得更缠绵:“你说我幼稚的时候,我没跟你发脾气吧?怎么我一说你,你就这德性?”

    “我说你可以,但你不能说我!”女子柳眉轻扬,气咻咻的。

    “暴君!”男子唉声叹气:“完全不讲道理嘛?”

    “要你管!”女子更加火大。

    “怀了孩子的女人果然不一样。”男子一说完,就觉得空气凝结成冰了,不由得讷讷的:“寒渡寒渡!”

    邱寒渡不吭声。

    “寒渡寒渡!”聂印摇了摇邱寒渡的身体:“宝贝乖,不生气哈,以后我们总会有孩子的。如果实在没有,你就是我的孩子……我疼你哈……”

    邱寒渡还是没有吭声。

    聂印笑嘻嘻地亲吻了一下她冰凉的脸:“幼稚的寒渡寒渡……”

    “你招魂?”邱寒渡冷冷地回应。

    “嘿嘿,你不要不理我嘛。你一不理我,我就心慌。我一心慌,就特别想亲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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