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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邪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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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她背后有高人

    彼时,天正下着鹅毛大雪,宽敞气派的大院里,一簇一簇的红梅竞相开放。

    白的雪,红的梅,绿的松柏。

    少年玩心大起,拦腰抱起邱寒渡,笑声朗朗地奔进院中。就那么在飘飘洒洒的漫天飞雪中转圈,跟拍唯美mv似的。

    邱寒渡拍打着少年的肩膀,却又不由自主地搂紧他的脖子。风,刮过脸颊,竟感觉是暖的。那是少年的气息吹在她的脸上,暖暖的,痒痒的。

    她咯咯笑,余光扫过远处:“你故意的!”

    不远栏栅处,龙飞飞孤独远眺。另一处,秦氏兄弟也在望着他们。

    幼稚的少年嘻嘻笑:“气死他们!敢跟我抢老婆,门儿都没有!”少年现在很会用“老婆”这个称呼了:“老婆,你是我的!”

    年轻就是好,有力气有朝气,还lang漫无边。在飘扬的雪花下,在盛放的红梅边,他的脸异样的俊气,连眉眼都在闪着光:“老婆,亲我一下……”

    邱寒渡再次有种回到现代的感觉,要不然,就是穿越而来的不是她自己,而是少年。

    她搂着他的脖子,拍打着他:“放我下来,快,人家都在看笑话。”可不是笑话吗?这是古代啊,众目睽睽下,惊世骇俗的少年怎么就敢这样?

    “我就是要让他们看清楚,惹祸精到底该是谁的女人!哼!”少年抱着一个宝,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在觊觎他的宝贝。

    “幼稚!”邱寒渡翻了翻白眼:“除了你,没人收我,你放一百个心。”

    转得头晕啊,她将头埋进少年的怀里,依恋不言而喻。猛地想起正事:“喂,你刚才说的什么?再说一次!”

    “我说了什么?”少年剑眉微扬,说不出的英挺。他停了下来,将她放在地上,站在红梅边,梅花映红了惹祸精的脸:“你真好看。”

    他不由得赞叹。

    邱寒渡眸光闪了闪,诱哄着:“你再说一次,我就让你亲一下。”

    少年飞快在她脸上落下一吻:“我想亲就亲,哪里还需要条件?”很得瑟的样子,笑容盈满眼底。

    远处,一个两个三个的目光黯淡了,一个两个三个的身影落寞而孤独。

    邱寒渡咬牙:“好了,演戏演完了,幼稚的男人!你刚才说……朵儿……是什么?啊?我没听清楚,再讲一次……”

    聂印正玩得开怀,深情地捧着她的脸,说的却是超级狗血的话:“朵儿是个混蛋小娃,你上当了!”

    邱寒渡心中剧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在开玩笑吧?”心中无比抓狂,刚才聂印在她耳边说的是,朵儿仍旧是个黄花小闺女。

    哎呦,这怎么可能?看少年多不正经的样子,难道这个也被他拿来开玩笑?

    聂印只笑不答,莫测高深。

    “你瞎说!”斗然突变的剧情,让邱寒渡很不适应。

    “难道你不希望这是真的?”聂印的笑更加笃定,在飞雪中,无比温暖。

    “……”邱寒渡难以消化这样的狗血剧情,想起秦朵儿那天跳河,明明好好地坐在巨石上,听见他们的呼喊,才猛地跳进河里。

    她讷讷的:“会不会是你搞错了?”就秦朵儿那个脑子,能想得出这么复杂的剧情?

    不等聂印回答,她又恍然大悟:“是你算计好的,是你让朵儿……”

    话没说话,额头就挨了崩指,聂印真是气哦:“你这只惹祸精真的坏透了,什么坏事儿都往我身上揽!”

    “那不然你怎么会知道这么隐秘的事?”邱寒渡微眯了眼,一副小狐狸的样子,怀疑得那么理直气壮。

    聂印真的快被惹祸精给气死了:“脉象不一样,我一探上朵儿小娃的脉,我就知道她根本没被强暴。”

    邱寒渡脸色倏地变白。

    聂印头疼,揉了揉眉心:“你瞧你瞧,又来了,我就知道你是这副德性。我就说嘛,有好玩的,不能跟你说,也不能带你玩。上次因为媚香,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啊?你你你…”

    “你什么意思?”邱寒渡脸一阵红一阵白,原来很早以前,他就知道她不是处*女了,瞧,真先进,随便把个脉就能知道。在他面前,根本就是透明的嘛。

    聂印捏了捏她的脸,说得很郑重:“小猴子惹祸精,笑一个,乖哈……你和安远乔的事儿,我早知道。你纠结的事儿,我也知道……都过去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对吧?这我总没说错吧?”

    邱寒渡的脸火辣辣地疼,又冷又热,跟火烧似的,却又被冰冻着,不知道怎么面对少年突如其来对那个问题的正视。她其实一直是个胆小鬼,自卑得要了命。

    她顾左右而言他:“朵儿不可能有那么聪明,她怎么会想得到用这一招来让太子就范?”

    聂印不笑了,面色一寸一寸镇静下来:“她背后有高人指点,就她那脑袋,是想不出这一招。”一抬头,喊了一声:“朵儿……出来……”

    “喂,你现在叫她来问?”邱寒渡急了:“你这不是拆她的台,打她的脸吗?”

    “我为她背了多少黑锅?”聂印气呼呼的:“你一会儿怀疑我找人强暴她,一会儿怀疑我和她连手演戏,你说,这几笔账怎么算?”

    邱寒渡一脑门黑线,娘也,刚才还说找朵儿算账,转眼的功夫,就算到自己头上了。

    秦朵儿是真的忘了一个刚受过强暴的女子,应该是多么楚楚可怜,多么忧郁伤怀。她看见漫天大雪,又看见聂印抱着邱寒渡在雪地里相依相偎,真是羡慕得流口水。

    她跑了几步,站定,歪着头,一脸明媚娇俏的样儿:“印哥哥,有什么差遣?”

    聂印招了招手,声音相当柔和:“过来,有好事儿。”

    朵儿姑娘可不笨哟:“印哥哥,你说吧。你找我,肯定没什么好事,要是公子姐姐还差不多。对了,公子姐姐,晚上我们又弄那个竹签签串的东西吃,好不好?”

    “好!晚上给你弄火锅,也是用竹签签串起来吃的……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告诉我一件事。”邱寒渡上下打量俏生生的朵儿姑娘,发现自己眼睛是瞎了,怎么会相信一个吃得呼儿嘿哟的娃遭了强暴?

第二十五章 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

    本就心虚的娃,哪受得了这样的注视?秦朵儿心头暗叫不好,这就准备脚底抹油开溜。一转身,腿刚迈出一步,就被拎回来了。

    没错,是拎。

    聂印伸长手臂,将欲逃亡的秦朵儿像拎一只小鸡崽般拎了回来:“长本事了啊,朵儿?知道我们水性好,一看见我们找你就往水里跳。”

    “你,你说什么?”秦朵儿像只蚯蚓似的扭啊扭啊扭,再蹦蹦蹦,试图甩掉聂印拎着她衣领的魔爪:“男女授受不亲,你你你放开,别毁我清誉……”

    “哦?你还有清誉?”聂印一双寒星闪烁的锐目里,又荡漾着戏谑。放开她,用手戳着她的脑袋:“你公子姐姐中了箭伤还没好全,你就敢让她大冬天的跳河里救你!你好意思吗你?”

    秦朵儿一时眼眶又红了,往邱寒渡身上靠:“公子……我不知道你受了伤……”

    邱寒渡此时已信了一大半儿,瞪着朵儿小娃,瞧这妞的胆儿多肥啊,什么事儿都敢拿来玩。这可是女人的清誉,她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哎呦,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啊,真真儿是气人。亏她为了朵儿小娃还流了多少眼泪,搞半天白流了。

    “朵儿,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邱寒渡看着漫天雪花飘飘洒洒,落在秦朵儿的衣服上,脸上,不由得伸去替她拍,气得心痒,拍就变成了打:“什么事不好玩?这个也拿来玩?”

    秦朵儿还在狡辩,装得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那个“懂”字刚落下,脑袋上又被狠狠敲了一记。

    打人的,当然是聂印:“还装!你知道你在动摇一个国家的根本和命脉吗?啊?你这表现,完全是大唯国派来的奸细,要从人家内部搞垮灵国……”

    听起来多正义,多义正言辞,其实他不也在算计怎么动摇人家的命脉吗?

    “……”有这么严重?秦朵儿蒙了,眼珠子一转,又装得可怜兮兮,一头埋在邱寒渡的胳膊上:“公子……我好难过……”

    邱寒渡和聂印对视一眼,啼笑皆非。

    邱寒渡望天,翻白眼。她为了让朵儿小娃心头好过点,连安远乔的事都翻出来炒了一次,结果人家是装的,哎哟,是装的。一想到这个,她就不得不板起脸来:“朵儿,是谁教你唱的这出戏?”

    “啊?哪出戏?”秦朵儿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心里总存着侥幸,觉得瞒天过海,天知地知。想那会子,公子姐姐给她做好吃的,她真是又欣喜又愧疚,哭得稀哩哗啦,倒是演足了一个被强暴少女应有的戏份。

    邱寒渡眼睛一瞄:“朵儿,你不讲实话,以后我再也不做好吃的给你吃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想清楚再说话哟,今晚我和你印哥哥出去吃,不管你了……”这跟哄幼儿园小朋友没什么区别,可除此之外,她有什么办法么?

    “什么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秦朵儿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睛直瞅邱寒渡:“意思是我只要说出来,就能有好吃的?”

    好有节操的娃,最近被美食把胃养得刁了。而且那件事埋在心中忒难受,想她透明得不能再透明的性格,如何能藏得下那么大件事?

    好几次看邱寒渡的眼泪在眶里打转转,她都难受得想撞墙,早就想把实情说出来,可是怎么说得出口?她再笨,也知道一个姑娘的名节是多么重要。现在她能说这么糟糕的事,是她自己搞出来的?

    话到嘴边,又咽下。这滋味真真儿不好受得很,一向能吃能睡的朵儿小娃,这几日瘦了。天天吃着美食下肚,居然都瘦了。这说明她的确是有心事,还算是个有良心的好姑娘。

    见到邱寒渡点头,她有些心虚,红了脸,咬着唇,然后低首垂目,一副悔过的样子,小动作搞了个遍。她忽然抬起头来,眼泪扑扑往下掉:“公子……那天我确实是被坏人……被坏人劫走啦……”想起那天惊心动魄的过程,她觉得自己真的很有资格诉苦,望着她的“公子”心酸得无以复加,巴巴就往人家怀里扑:“呜呜呜……公子……有人欺负朵儿……”

    这个开场白相当有想法,有创意,邱寒渡明知结果是秦朵儿算计了大家,可她听了朵儿小娃的话,便知那辆马车肯定不是朵儿小娃自己搞出来的。

    这么一想,当时的情景真的是危机万分,不由得一急,眼眶也红了:“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抱着她,像哄小娃娃一样。

    小娃娃哭得更加厉害,这样子才像是被人强暴的样儿嘛:“那天我上了马车,心情十分好,嘴里还哼着歌儿……”

    不得不说,朵儿小娃讲故事会急死人,聂印恨不得一巴掌拍苍蝇似的把她给拍死:“哼的什么歌儿,你可以不说了,你能直接说事情经过吗?”

    朵儿小娃梨花带雨地从邱寒渡怀里把脑袋抬起来,顺便还把眼泪擦在人家的衣服上,气呼呼的:“我这不是在直接说事情经过么?我当时的确是哼着歌儿的!”

    “……”聂印长吸一口气,心道还好他的惹祸精不是这么白痴的类型。

    “你不要打断她,听她说。”邱寒渡睨了聂印一眼,这讲故事的人本就让人心急,又来个打岔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当时我是唱着歌儿的。”朵儿小娃再次重申。

    “好好好,你唱歌你唱歌,后来呢?”邱寒渡也快抓狂了。

    “后来我就一直唱……”

    “……”邱寒渡和聂印相视一眼,两人都有遁走的狂燥。

    朵儿小娃忽然悠悠地叹气道:“马车就忽然停下来了……”太子殿下派人来接她,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了不引人注目,太子每次派来的人,都是新面孔,所以当时她也没在意驾车的到底是个什么人。

    马车忽然停下来,停在了显渠官道上。她正要问发生什么事,马车帘就被掀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精壮男子,那男子来接她时,还一副谦卑的样儿,也看不出多高大。

    这会子,蓦地凶相毕露。

第二十六章 冰雪聪明的朵儿姑娘

    坏人凶相毕露,向马车内扑了进去。

    朵儿惊恐万状,又咬又踢又哭又叫。

    坏人肯定是要恐吓的:“再叫就把你杀了!”这是坏人必备之语。

    难道不叫他就会放了她?秦朵儿再笨再天真再像个不懂事的小娃子,可人家行走过江湖呀,江湖上人称“秦三妹”呀,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哩。

    一个女子的贞洁有多重要,她懂得不能再懂了。

    她压根儿就不听人家的恐吓,尖利着嗓子,哇啦啦啦地叫出了好大一片回音,寂静空旷的显渠官道上顿时划过一声声凄厉的哭叫。

    坏人的胆儿虽肥,可这毕竟是显渠官道,万一来辆马车,谁也说不清背景会有多深。他手起,没刀,真接掌劈在秦朵儿的脖颈处,制服了这哇哇乱叫的姑娘。

    姑娘被劈晕了。

    坏人共有两人,一人还在前面赶马车,车里这位操起一口不像灵国京都的口音吩咐外边那位:“把马车赶进小树林。”

    外面的人立时拐进了旁边的小道。

    车里的坏人欲干坏事,磨拳擦掌。

    可朵儿姑娘哪是那么好被劈晕的?这江湖的水是白趟的么?想她三岁习武……咳,这有点夸张,其实她的心思从来没在习武上。是大哥秦俊说,站一个时辰马步或是打会一套拳,就带她出去吃好东西。她也算是聪明,三两下就学会了,花拳绣腿也能比划两下。

    她这情况呢,就跟王语嫣是一样的。你要让她自个儿上场打,她准出糗。可她懂的东西多,为了吃好东西,她能拆招,用嘴说名儿,这招克那式,那式又怕哪招。总之理论知识无比丰富,也能比划出样式,就是打出去没用。

    关键时刻,见多识广就起作用了。

    就在那坏人要准备什么什么她的时候,她看见坏人手腕上一个标记,便阴恻恻地笑了一下,伸了个懒腰:“哟,新木堂的败类这是要毁你姑奶奶的清誉?”

    她的确是个没心计的主,可人家闯荡过江湖,听了多少说书人讲英雄事迹?尤其是韦大小姐当年如何智斗三皇子风楚阳,那些个片段,可都在她脑子里转悠哩。

    总结一下精髓,无非是面对敌人要笑嘻嘻,你越是笑得开怀,敌人就越是不知你底细。

    人家朵儿姑娘不笨哟,笑嘻嘻她是会的,并且还笑得很好。

    她这一笑,把坏人笑蒙了。那坏人本以为面对的就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刚才劈掌的时候也没怎么用力,怕一掌拍下去,把这嫩姑娘直接给拍死就不好交差了。可竟然这姑娘没晕,还笑着把他的来历给叨叨出来了。

    坏人吓死了,凶光更甚。

    朵儿姑娘被那凶光骇得心里格崩一下,娘啊,说书先生骗人哪。她说了人家来历,人家不是应该先问她:“你怎么知道我是新木堂的人?”

    可人家没问,哎呀呀,没问该怎么办该怎么办?一急,就不知道怎么办了,露出两排小白牙,贝齿森森地往人家的胳膊上使劲一咬,嗖一声……朵儿姑娘如一只泥鳅般滑出了坏人的掌控,顺势滚出马车,小嘴儿正好亲吻大地,嘴里便又是泥来又是草。

    坏**惊,以一个标准习武的姿势矫健跳下马车,向朵儿姑娘扑去。

    朵儿姑娘连扑带爬地往官道的方向跑,一边尖利地喊:“救命啊救命……啊啊啊……”她又自动加了几个凄厉的回音,于是悲催地被坏人扑倒了。

    只听赶马车的人说:“这半天还没搞定一个小姑娘!”鼻子里闷哼一声,显是对同伴的效率持不屑态度。

    “哼,她精着呢,精得跟猴儿似的!”这人边回应,边“嘶”一声,扯破了朵儿姑娘的衣裳。

    朵儿姑娘心道完了完了,顺手捡起一个石块就向坏人砸去。同一时间,她的脸上也挨了重重一耳光。她痛得咧嘴,不过看着那人脑门上滴下血来,心里也忒爽。

    赶马车的人见势不妙,忙跳下车,准备加入收拾朵儿姑娘的行列。

    朵儿姑娘那时心在滴血,心中有个凄楚的声音在喊,太子永别了,公子永别了……当然,在那么万分危急的情况下,其实她哪有空喊这些名堂,这几句纯是在叙述过程中,为了增添悲伤气氛加出来的心理活动。

    聂印实在听不下去了:“英雄该出场了,是谁来救你的?”他一忍再忍,耐着性子听秦朵儿渲染出一个冰雪聪明的形象,连当时寒风刮得更猛,仿佛在唱一首幽怨的歌之类的细节都听完了,居然还没听到点子上。

    秦朵儿此时已没有依偎在邱寒渡的怀里,而是在红梅花儿开的漫天大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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