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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邪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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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王爷可不想长期住在龙飞飞的地盘受气,受人恩惠,欠下人情,打着不想连累龙三公子的旗号,这就带着老婆丫头们准备回自个儿的地盘了。当然不是回王府,而是另一处跟龙飞飞这栋华宅不相上下的宅子。
只不过,这世上的男人,并不是只有他聂印一个人会耍赖。印王爷等人前脚刚踏进门,后脚龙飞飞就带着贤真呼儿嘿哟地追过来了。
那场景,和当初聂印赖上邱寒渡时一模一样。先是哀哀地喊几声疼,后又把自己的丰功伟绩细数了一遍,你要是将他赶出门都不好意思。
聂印受了人家的恩惠,就好比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确实没好意思真把人家赶出去,而是令人打扫房间,安置下了龙飞飞。
只是背后气不过,跟邱寒渡气呼呼地投诉:“这种男人,怎么这样?施恩莫望报的道理都不懂!”
邱寒渡呵着气儿,笑笑的样子,好心好意地提醒:“是施恩让你不要忘记报……”
“……”少年无比抓狂。
好吧,什么是因果报应?这就是了。
诺大的宅子里,只有十几个家仆和婢女,显得特别冷清。这些个家仆和婢女都是仲明悄悄去买回来的,绝无问题。
在奸细这个问题上,聂印是小心又小心,弄得神经有些崩溃,长吁短叹:“看看人家季连少主家里,下至奴婢,上至将军,都是干干净净的,没一个人是该死的奸细。”
邱寒渡又不由自主在脑子里七拐八弯地猜测龙飞飞了,若是这人玩苦肉计,又该如何是好?她刚这么一想,便心生歉意,觉得忒对不起救命恩人。
要不说,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儿呢?她和少年真的是同一种人,心思一样复杂,想问题一般都是从怀疑别人开始。
她到底没说出来,犯过一次错,哪能再犯第二次?尤其是贤真替他家公子打抱不平的红眼眶,一晃悠上脑,邱寒渡就颓丧了。
好半天,她才将脑袋抵在聂印宽阔的肩膀上:“你喜欢灵国吗?”
“喜欢,喜欢得想把它灭了。”聂印扬了扬剑眉,乌黑的瞳孔里划过一抹厉色。他到底是怎么和灵国扯上关系的?在大唯国过得好好的,娘亲也过得好好的,莫名其妙就扯到了灵国。
然后是娘亲死了,他和邱寒渡九死一生,日日过着惊心动魄的日子。他不是怕,而是觉得从头到尾都像是被人牵着在走,走向死亡。
邱寒渡问的第二个问题是:“你舍得下你的母妃吗?”
“……”这个问题,聂印很是迷惘。他无法对秀妃产生一丁点感情,尤其是秀妃几次三番的小动作,他烦透了。可是,终究那是怀胎十月生下他的亲娘,他就是再不喜欢,能像对待别人一样,说无情就无情吗?
说起来,他确实是个心硬无情的男子。那一堆的歌姬侍女们,又犯了什么错儿?无非是想攀个高枝儿,享一世荣华。投怀送个抱,也是她们份内之事。
而他,正眼不瞧人家一眼就算了,还设计毁了人家的清白。他从来也没标榜过自己是个好人,谁来惹他,就得承担不堪的下场。
可最应该承担后果的人,是他的母妃。他自问,没本事下手,忒窝囊。
邱寒渡见他半天不回话,悠悠的:“要不,我们回大唯国住。你一年来看你母妃一次,远香近臭,恐怕你们还能处得好点儿。”
一个女子尚未进门,便揣度着怎么拐了人家的儿子跑,确实不是一个好女孩所为啊。可她不是没办法嘛,婆婆不喜欢她,她又没法离开人家的儿子,不想着跑,难道还等着婆婆来棒打鸳鸯,搞个“孔雀东南飞”的戏码?
“你不一起?”聂印唇角微扬:“你可是她的儿媳妇。”
“算了,你妈不喜欢我。”邱寒渡撇撇嘴:“妈的意思就是你母妃,懂了吧?你以后得学会我的语言,不能光让我迁就你。”这还拽上了,死过好几回的妞想通了,要活就得活个舒坦。
“行行行,”聂印忒上道,领悟力超强啊:“妈就是母妃,王妃就是老婆……”
“只要是妻子就是老婆,不是只有王妃才是老婆……”邱寒渡解释得很认真。
“那丈夫是什么?”
“你猜!”
“是……老公!”
啊啊啊,邱寒渡凌乱了:“你怎么知道,我告诉过你?”
“老婆老了就是老婆婆,老公老了不就是老公公了吗?”聂印眨眨眼睛:“这有何难?”
一个声音从大树背后传来:“咦,你们这是什么地方的说法儿?”
聂印和邱寒渡倏地扭头,盯着树后的人。聂印气得牙痒痒:“你偷听我们讲悄悄话?”
“我一直站在这儿,是你们非要在我耳朵边讲。”龙飞飞轻捂着胸口,一摇一晃地从树后走出来:“我也不想听,可我捂不住啊。”
聂印指了指龙飞飞,微眯着眼:“不声不响,完全就是一个当奸细的料。”
龙飞飞不以为然,耸耸肩:“可不是吗?我要不当奸细,怎么能救人?我一而再,再而三提醒寒渡,你妈不喜欢她,可她不信也没办法啊。”
又来了,时时刻刻居功至伟啊,聂印气得肝疼:“你怎么知道我妈不喜欢寒渡?”没来得及纠缠龙飞飞直呼“寒渡”这名字,问了个关键问题。
“那天,我因为要偷我爹爹的一件东西,悄悄潜进书房。结果我还没出来,我爹爹就进来了。我只好躲起来,想着等他走了再出去。后来秀妃娘娘来了,还乔装打扮了一番,显然不想别人知道她来找我爹。他们当时谈话的主要内容是,绝不能让大婚顺利进行,否则功亏一篑。”龙飞飞这奸细,把他爹给卖了。
而他的话,震惊了聂印和邱寒渡。
聂印追问道:“那是不是我母妃跟你爹爹提出,要让我娶你妹妹?”
龙飞飞摇摇头,叹一声:“我妹妹本来是作为皇后的人选培养的,被你们这一闹,估计没戏了。”
第十七章 有这么一个宝贝
龙飞飞的话没来得及消化掉,仲明慌张地跑过来,对着聂印一阵耳语。
聂印色变,瞳孔紧缩:“快,快派人去找!”高呼一声:“来人,备马!”
“出什么事了?”邱寒渡见状,心里莫名一悸。
聂印本来柔和的俊朗面容上,覆了一层浓浓的冰霜:“朵儿出事了!”他咬了咬牙:“你身上有伤,在家休息,我去找人。”
说完,不再犹豫,转身离去。
“我也去!”邱寒渡立时跟着奔过去,扭头对龙飞飞叮嘱:“你先好好休息。”
龙飞飞微微点头,一个人孤独地站在树下,看见两人双双离去的背影,长长一声喟叹。
聂印和邱寒渡没有坐马车,而是骑马狂奔出城。一路向南……
秦朵儿出事了。
是大事!
自从秦朵儿跟聂印闹翻,秦家两位哥哥拗不过她,便搬出了印王府。
当时聂印考虑的是,王府里眼线太多,出的事也多,别牵连了秦家兄妹,便没有阻止。
后来秦俊和秦举要带着秦朵儿离开灵国,却不想,秦朵儿蛮劲儿发作,根本不肯走。原因方方面面,表面上说是寻找邱寒渡,其实是和太子涅康日渐情浓,舍不得走了。
当然,说她打着找邱寒渡的幌子,也不尽然。事实上,太子的确也时时派人在帮秦朵儿找她的公子姐姐……这些,聂印其实都知道。
秦家哥哥很头痛,眼见小妹和太子越走越近,却无能为力,弄得焦头烂额。这头天晚上,秦俊正式跟秦朵儿下达了最后命令,次日便离开灵国。
秦朵儿一扫往日的胡搅蛮缠,对哥哥们承诺,再给她一天的时间就行,后日绝对说走就走。
多一日和少一日,能有什么区别呢?秦俊没细想,就答应了。却没料到,少一日是天堂,多一日是地狱。
就在这多的一日里,秦朵儿有个约会,来自太子涅康的约会。她打扮了一番,便上了太子涅康的马车。
那辆马车的装饰,秦家哥哥见过多次。精致的马车,马一黑一白,黑白相间,看起来气派非凡。
秦俊不疑有诈,便目送妹妹上了马车远去。这并没有不妥,之前秦朵儿许多次跟太子的约会便是这样。
因着那样显贵的身份,太子不便次次亲自来接,所以派人来接,再送回来。
秦家哥哥想,这是妹妹和太子殿下的告别宴,此后,各奔天涯,再无瓜葛。他们本是江湖中人,性子一向洒脱豪放,却不料,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疏忽,葬送了妹妹的人生。
在秦朵儿走后大约半个时辰,又一辆马车来到他们下榻的客栈,要接秦朵儿去太子的约会地点。
一样的马车,一样的马。一黑一白,黑白相间,气派非凡。
秦俊大惊,方知事情有异,立时和秦举随太子的马车一路沿途寻找秦朵儿。
……
太子的船舫,停在幽离河畔。
从客栈到幽离河畔,必经显渠官道。路途并不遥远,只是官道很幽静。
正是在显渠官道的小树林里,秦俊找到了妹妹秦朵儿……
彼时的秦朵儿,衣衫破碎不堪,被扔在一棵大树下,像一只小猫儿一样蜷缩得瑟瑟发抖。
秦俊和秦举只觉得天昏地暗,险些不能站立。秦举拦住太子的人,而秦俊奔向可怜的秦朵儿。
那时候的秦朵儿,已经连人都认不清了,只一声声尖叫“走开走开”,每一声都歇斯底里,每一声都凄厉绝望。
秦俊没有办法,只好点了秦朵儿的睡穴,将她弄回客栈。
这么大的事,便有机灵的人奔去向太子涅康报告了。涅康十万火急地来到客栈看秦朵儿,一进门,就被秦俊和秦举打了一顿。
一拳一拳,往死里打。太子的人吓得灰头土脸,冲进房间将秦氏兄弟围了。
太子摆摆手,面色灰白:“出去,都出去!”
主子发话,一堆人便只得退了出去。
于是关起门来,太子便又遭了一顿暴打。秦俊赤目含泪,打得手软了,也就停下来。
太子口鼻流血,喘息着问朵儿怎样了。
秦举气不打一处来,又是一阵暴打。
就在这过程中,秦朵儿又失踪了。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隔避兄长和太子身上,她偷偷跑出了客栈。
所有的人陷入恐慌,再次出动人马找人。
仲明奉了印王爷的命外出采购,这便碰上了,一问之下,哪还敢耽搁,立时就报告给了印王爷。
印王爷和秦氏兄弟以及太子的人马,汇聚在客栈附近的林晚道上。
风呼呼地刮在面颊上,生疼生疼。邱寒渡的心被刮得赤喇喇的疼痛,脑海里翻腾着与朵儿小娃初识的情景。
朵儿小娃娇俏的模样,笑颜如花:“你可以叫我朵儿,或者叫我朵朵都行,江湖上人称秦三妹,嘻嘻,秦三公子是我堂哥……”
后来再次相见,秦朵儿昂头挺胸,无比厚脸皮:“公子姐姐和人称‘秦三妹’的我一见投缘……”然后腻着赖着,总是喜欢往邱寒渡的怀里钻。
在映秀河畔,秦朵儿放河灯,双手合十许愿:“如果上天能把公子姐姐给我变成公子,我愿意从此天天吃素,以谢天恩……”
泪流满面。
骤然,邱寒渡扭身跑出几步,背对着众人,掩面而泣,心像被割开了一道口子,越撕越大,痛得差点窒息。她不是一个情绪容易外露的人,可是秦朵儿对她,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那像是心底有一处特别柔软的地方,放着这么一个宝贝。像妹妹,像女儿,比亲人更亲人的一种感情。
秦朵儿是那么真挚单纯的一个孩子,喜欢和不喜欢全都写在脸上。
她才十七岁啊,花骨朵儿似的小孩,怎么就遇上了这种事?
聂印锋利的眉头打了个结,伸手在她肩头拍了拍,哑声道:“寒渡,先找人,不能让朵儿再出事儿了。”
邱寒渡点头,声音却哽在喉间,眼泪止不住扑扑往下掉。
天色渐渐暗下来,暮色里透着一抹苍凉。
太子涅康的脸上挂了彩,红的青的紫的伤,一块一块,眸色悲伤,声音几不可闻:“我和朵儿曾去过的地方,我都找过了……”
邱寒渡狠狠一抹泪,冷得掉冰渣子的目光倏地一凝:“秦俊,带我去事发地点!”
第十八章 可怜的朵儿小娃
显渠官道的小树林里,光线幽暗,时光静谧。穿过长长的幽径,可以通到水流湍急的河边。
众人分散开来寻找。
邱寒渡跑在最前面,沿着河岸一路狂呼秦朵儿的名字。风刮在脸上,眼泪在奔涌。
哽得难受的声音,像极了呜咽的小河。
聂印英挺冷峻的五官,在暮色昏黄的光线里,显得无比深沉。蓦地,他瞳孔一缩。
同一时间,邱寒渡也看见了那个巨石上娇小的身影。
那身影听到邱寒渡的呼叫,却是并未向他们走来,而是骤然一转身,直直投向河中。
邱寒渡凄然大叫一声:“朵儿!”霎时急奔几步扑向河里,想要以水流的冲击去追秦朵儿。
聂印来不及多想,跟随着邱寒渡的步伐跳了下去。他知道秦朵儿不会游水,这一跳下去,若是不及时救起,必死无疑。
这还不是灵国最寒冷之时,河面上没有结冰的迹象。冬天的水可不比以前那几次,刺骨的寒冷直把人的骨头都冻硬了。
聂印和邱寒渡离得并不远,两人都以最利于水流冲击的姿势,向秦朵儿的方向飘去。
危急万分。
那一刻,河里有个声音在叫“救命”,是朵儿小娃呜咽的哭泣声。
聂印和邱寒渡心急如焚地向朵儿游去。
暮色的最后一丝光影,停留在邱寒渡盈白如玉的手上,她的手和秦朵儿露在水面上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彼时,聂印抓住了秦朵儿正在下沉的身体。
……
宅子里,忙成一片,聂神医抓狂得想死。
受了侮辱的秦朵儿半昏迷状态,亦歌亦泣,亦吼亦狂。身体受了伤,又在河里折腾了一番,喝了不知多少口河水进肚子里。
二话不说就跳下河救人的邱寒渡,肩膀上本有箭伤未愈,再被刺骨河水一浸,加之她那时不时跑出来吓人的不知名的毒一扰,再被秦朵儿的事儿一刺激,呜咽着,抽搐着,昏迷着……
太子涅康被秦家两兄弟揍成重伤后,又满城找人,身上的痛和心上的痛齐齐迸发,太子光荣地倒下了。
这几人算是主要伤者,还有一堆打酱油的出来搅局。
龙飞飞自怜自伤,不顾及身上的伤口,大冬天的在树下扮孤独状,造成伤势复发,也倒下了。
聂印气得牙痒痒,心里骂了这闪闪发光的情敌千百遍。那小子果然赖上他了,这是打算一辈子拖着伤势不好,然后插足他和惹祸精之间的感情哩。
再就是两个黑丫头,本已无大碍,却在黄昏时同时发高烧,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聂神医忙啊,只恨分身乏术,一拍脑门儿,想起一个人来。这便让仲明悄悄去把袁家姐弟接过来,虽然多了一个病人,但袁宛央能帮忙啊。
袁宛央天资聪颖,这些日子在聂神医偶尔抽空的教导下,逐渐被带上了路。
瞧这一院儿的病号,聂神医揪心得要死。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夜。邱寒渡是最早没事的人,身体素质本就能扛,折磨惯了,也就没那么娇气了。她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朵儿小娃。
彼时,袁宛央正在劝朵儿小娃喝药。
朵儿小娃红肿着双眼,别过脸,一副绝望伤情的样子,看见邱寒渡进来,眸光荡了荡,终究没有开口。
邱寒渡接过袁宛央手里的药碗,坐在秦朵儿的床边,鼻子酸酸的:“朵儿,别拗,把药喝了。”她的声音硬邦邦的,却有些哽。
秦朵儿哀哀地摇摇头,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邱寒渡八辈子也没劝慰过人,压根儿不知该从什么地方下手,叹口气,将药碗放在床边,握住秦朵儿有些冰凉的手:“朵儿……江湖上人称‘秦三妹’的朵儿姑娘,这么容易就被打趴下了?”
秦朵儿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黯了下去,仍是不发一语,两行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袁宛央安静地坐在一旁,见烛光有些昏暗,拿来剪子,剪掉一截灯芯,一下子,满屋就明亮起来。
光影投在秦朵儿梨花带雨的脸上,更让人心生怜惜。
邱寒渡黑眸灼灼,伸手轻抚秦朵儿娇美的脸蛋儿:“朵儿,你饿不饿?我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我不吃……”秦朵儿的泪奔涌而出,眼里有一抹慌张之色。
邱寒渡并没有追问祸事是怎么发生的,而是用了一种轻快的语调:“朵儿小娃,你不是最爱吃东西的么?我做一种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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