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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邪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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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渐渐吵闹的众女不吵了,眼睛瞪圆了,朝湖里的两女瞅去。

    湖里的红采儿和杏衫女子也不闹腾了,均发现了奇怪的事。她们互相都看见对方肿成花卷的嘴正在慢慢消肿,慢慢恢复原来的样子。

    这一下,那些还顶着香肠嘴的女子,仿似明白了王爷的用意。啊,原来这湖水可以解毒呢,顿时也顾不得体统和姿势,纷纷往湖里跳。

    聂印的笑容渐渐沉了下来,神色淡漠:“想不到袁姑娘还会用毒,我真是小看了你。”这种手法,可不是光将毒药放进茶水里就完事,多一点少一点,都不可能是今天这样的结果。

    她的拿捏用度,那么精准。她并不是要害这些人的性命,只是要给她们点颜色看看而已。虽然这只是平常毒药,解法也不难,可是用量拿捏不准,时间拖到现在也一样危险。

    众女自然不会顶着这种香肠嘴,到街上去丢人现眼,府里就有个神医,凭什么要出去找大夫瞧?

    袁宛央仍是不卑不亢:“宛央曾经在乱葬岗上发过誓,只要谁敢嘲笑我弟弟,又或是谁想害我弟弟,我可以豁出这条命来保护他。”

    邱寒渡指了指对面的锦凳:“宛央起来说话。”她的语气并不是命令,倒像是对一个朋友。

    袁宛央缓缓起身,站起时,腿有些打颤。她在大雪天爬上乱葬岗救冬阳,又从乱葬岗上,把冬阳几乎是爬着背下山,最后导致膝盖关节受损。

    尽管刚才只跪了片刻,关节仍旧疼痛难忍,额上隐有细密的汗。

    她坐在锦凳上,却像是比跪着时卑微多了。低眉,埋首,双手捏住衣角,好半天,才从牙缝里迸出一句话来:“她们要宛央跪着奉茶没关系,但她们不能嘲笑冬阳,更不能想要将冬阳扔进湖里。”

    片面之辞!

    可就是这片面之辞,让邱寒渡相信了,每个字每句话,她都信。

    她微微勾唇,弧线优美。恋爱的女人,总是爱笑的,那笑从眸底升起来:“宛央,我没想到你还会用毒。”跟着聂印久了,她也清楚知道“用毒”和“下毒”的区别。

    聂印没好气地看着惹祸精对这女人的友好:“那是八王爷涅啸教得好。”瞧她又是赐凳,又是和颜悦色,从这个女人一出现,她就表现得多么不一样。

    哼,比对他还好!英俊少年吃上醋了。

    他那句轻描淡写的话,让袁宛央的脸刹那间变得惨白惨白。

    她艰难地抬头问:“王爷如何知道是八王爷?”

    邱寒渡也奇怪地望着他,这少年到底有多神通广大?

    聂印神色傲慢极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八王爷涅啸救了你,然后把你派到我身边来,让我替你出头,找清江公主晦气,最好是两败俱伤。我说得是否正确?”

    袁宛央斩钉截铁地回答:“宛央不知情,只是那晚王爷和王妃分析给宛央听后,宛央思来想去,也觉得是那么回事。只是对宛央来说,八王爷也是和印王爷一样的存在,你们都是宛央的恩人。”

    “好一个都是宛央的恩人!”聂印长笑,清朗的笑声传出很远,令湖里的姑娘个个胆碎。他蓦地收摄了笑容,目光透出灼人的光芒:“那袁姑娘希望你哪一个恩人先死?”

    既已摆开架势,生死在所难免。他聂印从来就不是一个吃了哑巴亏,还巴巴赞一声别人好的人。

    千倍,万倍,讨回来!包括灵国幕后那只无形的鬼,他聂印迟早都要揭开他神秘的面纱,让他无所遁形。

    袁宛央思虑片刻,回答得异常平静:“对宛央来说,你们最好谁都不要有事。我不会眼睁睁看着八王爷来对付印王爷,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印王爷去对付八王爷!”

    “好大的胆识,好大的口气!“聂印倏然冷酷:“你是我见过最可笑的细作!不过我要告诉你,袁宛央,八王爷死定了,你信不信?”

    袁宛央竟然摇摇头,轻声道:“宛央劝王爷千万别大意,不可掉以轻心,太过轻敌。其实八王爷是个雄才伟略的人,他不是涅风那样的草包。”

    邱寒渡越听越有趣:“宛央,你是否也将同样的话跟八王爷说过?”

    “回王妃的话,宛央的确说过。八王爷认为印王爷不过是个只会治病的大夫,就算活着回来,那也是侥幸。不过宛央不这么认为。宛央以为,王爷和王妃能活着回来,除了是天意之外,一定还有许多不被外人所知的过人之处。”袁宛央恢复了一惯的冷静,说话有条有理,不卑不亢。

    邱寒渡在心里赞叹一声,如果她是一个细作,那也是一个内心十分强大的细作,一个可敬的细作。

第九章 惹祸精爱捣乱

    一个光明磊落的细作。

    一个不用风吹,就自动两边倒的细作。

    一个你明知她是细作,却不好意思动她的细作。

    邱寒渡现在对袁宛央,正是这样的感觉。不顾聂印用眼神一再警告,她命黑丫给袁宛央奉了茶,以礼相待。

    细作也有细作的尊严,没有人比邱寒渡理解那种感受。并且,她相信直觉。

    正如聂印也相信自己的直觉一样,他仍旧选择相信太子。

    无比微妙。

    水里的姑娘们,好了伤疤忘了疼,嘴消了肿,立时在水里扑腾得欢快。只是偷眼瞧到正品茗的袁宛央,心里不禁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没什么事,宛央就告辞了。”袁宛央款款站起来:“冬阳还需要人照顾,我不放心。”自然是不放心印王府里这些个闲杂人等,真正瞧得起她姐弟的人,又有几个呢?

    可是她在乎吗?

    当然不在乎。一个从乱葬岗上,背着弟弟爬下来的人,早就不在乎别人是否瞧得起自己。

    “宛央,你若是闲着,就来给王爷做徒弟吧。”邱寒渡这个王妃真是当得好啊,当着王爷的面儿,就敢帮他收徒弟了,还要收一个细作当徒弟。

    “惹祸精,你疯了?”聂印的头发都被邱寒渡给烧焦了。昨晚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同时,他命人躲在暗处监视王府的动静。

    结果,八王爷的心腹周成用竟然悄悄来跟袁宛央接头,两人说了好一会子话,周成用才悄悄回去了。

    试问,这样一个女人,他不把她赶走,就算是宰相肚里撑着船到处晃了。本就乱成了一锅粥,惹祸精居然还不消停,又在给他找事儿。

    “我帮你收徒弟啊。”邱寒渡忒得瑟,振振有词:“宛央天资聪颖,我看行。”她说话很大声,袁宛央站得不远,自然听见了。

    印王爷的嗓音也大起来:“可她是个细作!细作!你懂不懂什么是细作!”

    邱寒渡偏了偏头,清淡的模样,偏偏带了一丝娇憨:“细作是特工中的一种,难道我不比你懂?”

    “那你还给我惹祸!”印王爷呲牙,又白又整齐的牙齿,晃得人眼花。

    “我没惹祸啊,我在帮你收徒弟。”邱寒渡向袁宛央眨了眨眼睛:“快过来拜师,以后你能更好地照顾和保护冬阳。”

    一刹那,袁宛央死透了的心,竟然有些死灰复燃,万千滋味,不知道是酸是甜是涩是苦。

    她上前一步,就那么盈盈拜了下去。一个大礼,一个尊敬的,对师父才有的大礼。

    骤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聂印的心潮起伏剧烈,面色却冷静无波:“起吧,从明儿开始,我教你基本的医理。”

    这算是答应了。

    此幕,就仿似当年韦大小姐明知他害了她,却仍旧保护他和凤喜不受伤害。此时的惹祸精也一样,无条件地保护着袁宛央和袁冬阳。

    她本也是个天性凉薄之人。他曾以为她不会在意任何人,可她竟然在意一个细作。

    袁宛央大喜,再次叩了下去。

    ……

    黄昏的最后一丝残阳落下去时,屋里的光线有些暗淡。采华令人点上烛灯,她已经看见王爷和王妃相携从远处归来,身后还跟着黑妞和黑丫,以及圆顺儿。

    一群换了衣服的歌姬舞姬,再次被领进王妃的院里,踏进正堂,皆有不祥之感。

    姑娘们一直寻思着折腾折腾袁宛央,昨日趁主子们不在,借机便找了袁宛央的晦气。

    本以为那不过是个软柿子,就算捏捏也不敢吭声。进去之后才发现平日总听到说的“袁公子袁公子”,是那么漂亮的一个小嫩娃。

    姑娘们这下来劲儿了,伸手就去掐袁冬阳的脸,七嘴八舌,还有人轻浮地说,这么漂亮不会是个“娈童”吧。

    后来的结果很简单,袁宛央果然就是个软柿子,叫她跪下奉茶就奉茶,只不过嘛,这软柿子在后来奉完茶后就变成了硬柿子,而她们也变成了香肠嘴。

    事情其实很简单,她们并没真敢将袁宛央打一顿,或是毁她容,那些桥段不过是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而已。毕竟,算起来,她们也不过是印王府的下人。

    正堂之上坐的,的确是英俊无匹的印王爷,而他身侧,则是冷傲尊贵的渡云公主。

    下面呼啦啦跪了一地的花姑娘,个顶个的水灵灵。每个人心里都对渡云公主羡慕嫉妒恨,觉得渡云公主很不自爱,明明还没成亲,却总摆出王妃的派头。

    大家早就在猜测,印王爷和渡云公主早就那啥那啥了。可不嘛,人前人后,印王爷从来都不避忌和渡云公主亲热,走路也要携着她的手。

    更甚者,有人某天夜晚,亲眼看见印王爷和渡云公主在湖边的草地上,做见不得人的事。总之来讲,渡云公主在她们眼里,其实真是一点都不自爱,令人唾弃。

    印王爷端坐主位,风采卓然,不怒自威:“管家,每人打发五十两,送她们出王府。”

    众女大惊,花容失色,一片鬼哭狼嚎,一片寻死觅活。

    红采儿扑出众列,哭倒在印王爷脚下,细数不走的理由……

    第一,她们是皇上亲赐,要走,也得皇上知晓。

    第二,她们坚贞不渝,听说王爷王妃遇难,也自始至终,不弃不离,至诚之心,感天动地。

    第三,这次的事,不能光听袁宛央的片面之辞,否则有失公平,有损王爷英明……

    聂印现在一看见这个红采儿,心里就无尽烦燥,早就想找个理由打发了出去,如何肯放过这般好时机?

    看着哭了一地的姑娘们,又看着一脑门黑线的英俊少年,邱寒渡乐得不行,倾身,贴近他,戏谑道:“王爷若是舍不得,就由妾身来给王爷搭个梯,您就赶紧下来如何?”

    少年眼睛一瞪,低吼:“惹祸精,你再敢给我闯祸试试!”

    邱寒渡学会了用袖子优雅地挡着脸喝茶,吃吃一笑:“王爷,好多美女哩,三思,而后行啊!”

    聂印冷着脸,明知惹祸精爱捣乱,却还是气得不行。站起身,拖着惹祸精就回房去。

    临走,扔下一句话:“你们爱上哪告御状就上哪儿告御状吧,我倒想看看,父皇会治本王一个什么罪!”

第十章 少年的尊严

    两人没有回房,而是掠进后花园。说话间,眼极处回廊蜿蜒,曲径通幽。

    邱寒渡顿住脚步,笑起来,不是那种嫩脆的声音,而是带着一种微沉的魅惑:“小气鬼,一人五十两够干个嘛的,传出去,忒遭人笑话。”

    “传出去更好,就没那么多狂蜂lang蝶奔我王府里来了。”聂印办了一件早就想办又没办成的大事,笑嘻嘻的,揉她的脑袋:“而且传出去,人家肯定也只会说,王妃太小气,只准打发五十两……”

    “又扯我身上,扯得着么?”邱寒渡瞪他,眼珠又圆又亮。

    回廊里,三步五步间,红灯笼都燃亮了,照得她的脸红彤彤的。

    “我们打个赌,看以后人家说是王爷小气还是王妃小气?”英俊少年伸出手指头,比划着。

    “赌什么?”她挑眉,眸光中满是挑衅。

    “你输了,就嫁给我当王妃。我输了,就娶你当王妃。”少年说得一本正经,浑不觉是耍赖。

    邱寒渡睨他一眼:“脸皮真厚。”她穿着淡青色衣裙,颜色淡雅质扑。领子开得略微低了一下,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能让人看到优美诱人的锁骨。

    聂印的俊脸有些红,不是因为自己刚才说的赖皮话,而是她身上的诱人风景。

    微风一吹,她的体香肆无忌惮地钻入他的鼻子里。

    他上前一步,只微一低头,嘴唇就碰到了她的耳垂。

    她惊声叫了一下,怕痒。

    他当然是故意的,本来就知道这里是她的弱点。他更起劲儿,飞快伸出舌头,在她的耳廓上tian了一下。

    她的心跳,仿佛停顿了几秒,又叫了一声,却酥软,粘腻,那声音诱惑得人更加欲罢不能。

    她捶打他,红了脸,低斥:“放开我!”

    “我不!”他的大手放在她纤细柔软的腰上,用力一紧,她的身体就贴到了他高大的身躯上。他的眸色一片潋滟:“寒渡寒渡……”

    她轻轻捶打他:“别招魂!”

    “你的人和魂,我都要。”少年没有喝酒,却自醉了。那温暖香甜的气息,是最迷醉的美酒,迷惑得他晕头转向。

    少年的眸色,那么黑白分明。明明精于算计,她却有种一眼就将他看透的感觉。

    他站着,仿佛顶天立地,何其伟岸,何其魁梧,何其雄壮。

    她本来属于女子中极高挑的个子,在他面前,似乎还是感觉矮了一大截。

    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小鸟依人。

    红灯笼晕染出朦朦的光,少年紧紧拥抱着她,倒是并未更进一步,连她耳朵的弱点也放过了。

    他只是单纯地抱她,将头埋进她的颈窝,享受那一时片刻的温存。

    她的心,跳得咚咚的。

    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亲热,却仿似初恋的少女,第一次见到情郎的感觉。

    和他在一起,她觉得自己变得年轻了。

    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姐弟恋呢。她细细揣摸“姐弟恋”这个词,不由得连耳根后都红了个透。

    这就恋了么?

    她忽然问他:“为什么是我?”

    他一愣,薄唇微勾,弧度优美至极:“什么为什么是你?”

    她知道他装糊涂,眉心不由得轻拧:“正经点儿。”

    “我哪里又不正经了?”他放开她的腰,牵起她,慢慢向前走,看起来,真的好正经的样子。

    “为什么是我?”她再问,穷追不舍:“你连我是哪里来的都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对我好?”恋爱中的女人,开始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又抑或,是吸取了前世的经验教训。

    对于安远乔,她从不曾主动问过,他喜欢她什么?他是否知道她的家乡?他是否对她的身世感兴趣?

    当然,就算他问她的家乡在哪,她的身世如何,她也不可能答得上来。

    但是,总要问问的吧?

    就连普通人见家长,不也要问问,哪儿的人,家里还有哪些人?什么工作?工资多少?上可有老要养,下可有小要养?就算不查祖宗十八代,祖宗三代总要问问的吧?

    可是少年凭空捡了个人,再安个莫名其妙的身份,他就心安理得要娶她当王妃了?

    他停下来看她,特别奇怪:“你早说过,你的家乡是现代化,我都知道啊,为什么要问?”

    “……”邱寒渡一脑门黑线。

    聂印敲了一下她的头,作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好吧,我再问一次,你是哪里来的?”

    “中国……青岛……”她回答得底气不足,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真正是哪里人。只是那孤儿院在青岛,便默认为家乡在那儿而已。

    少年酸酸地再问:“咖啡是什么?雪什么是什么?你们那儿的男人,真的能在天上飞,在水里游,在地上跑?我也能在水里游,在地上跑,没什么了不得……我又不是鸟,干嘛要在天上飞?”

    看来那段话,是真正伤害了少年的尊严,时时最想问的,就是那段话里的内容。

    邱寒渡又笑了,觉得跟少年在一起,特别有趣:“不是不是,你理解错了。”

    “哼!想起你们那儿男人的好来了?连我的理解能力也开始怀疑了?”少年更加不爽。

    邱寒渡一跺脚,毛了:“喂,你故意找茬吵架是不是?”

    “是你要回忆,自己回忆不算,还要扯着我跟你回忆。你想让我称赞你们那儿的男人比我好,想都别想!”聂印狠狠拧眉,狼气森森。

    “幼稚!”邱寒渡甩开他的手:“简直不可理喻。”

    聂印冷笑一声:“现在就嫌我幼稚了,是是是,我只会在水里游,只会在陆地跑,不会在天上飞!那你找你的现代化去!”

    越想那个安远乔越气,越想她的现代化,越恐慌。他不是想说那些话的,却忍不住在她骂他“幼稚”后,冲口而出了。

    邱寒渡心里有些痛,默不作声,转过身去,与他背道而弛。

    少年慌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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