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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邪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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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是个巧合。邱寒渡再次奇怪地望一眼聂印,没说话。

    聂印在马车里摇摇晃晃,叹口气:“头晕,今儿有些乏了,睡会儿。”头一偏,就倒在邱寒渡的肩膀上,睡着了。

    睡着了!邱寒渡嫌弃地抖了抖左肩,小气道:“喂,起来,你的头好重!”

    “唔,不要小气嘛,惹祸精……”他睡眼惺忪地半眯了眼,那张妖孽的俊脸越发迷人。他嘟囔几声,头一滑,滑进她怀里:“这样,你的肩膀就不痛了。”

    邱寒渡气结,看他高大的身躯歪倒在她怀里,这样能睡舒服?

    可人家真的睡得挺舒服,特别舒服。

    那精致的紫金发冠,闪闪生辉地在邱寒渡眼前晃悠。他侧颜的弧度如此完美,像极了一个雕塑品。

    她抬手,想摸摸他沉睡的脸颊,停在半空,终究还是放下了。

    马车忽然停住,聂印懒懒地在邱寒渡怀里问:“怎么了?”

    回话的,不是邱寒渡,而是赶马车的家仆明伢:“回王爷,前面有人闹事,路被堵住了。是否要调头从旁路绕道?”

    聂印皱了皱眉头,这天子脚下,京都地界,谁敢光天化日在大街上闹事?

    要知灵国的官员们极重家教,哪怕子女在家里极致娇纵,都甚少在外惹事招摇,怕给做官的父亲抹黑添乱。

    如今倒是谁有这胆子?

    “我下去看看,”聂印叮嘱邱寒渡:“你在车里等着,别下来。”他不想他的王妃暴露在人前,又被觊觎了去。少年此刻觉得他的惹祸精,就像个宝贝一样,在哪儿都闪闪发光。

    他跳下马车,这就管闲事去了。

    邱寒渡坐在车里,看见马车里全是些小孩的玩意儿。她拿起风车,用嘴使劲吹,呼呼,呼呼呼,那风车就开始转起来。

    她觉得很好玩,鼓着腮帮子,继续吹,吹得牙齿都酸掉了。那风车花花绿绿转着圈儿,特别好看。

    她小时候挺羡慕有父母的孩子,要什么给什么,风车转啊转,风筝飞啊飞。而她,只是个孤儿,什么都没有。

    竟然,此时此刻,有风车了。不止风车,还有泥人……都是很幼稚的东西,可是她很开心,像孩子一般开心,这个摸摸,那个瞧瞧,稀罕得很。

    一个人玩了半天,还不见聂印回来。

    马车里宽大,她半躺着,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小玩意儿,很新鲜。透出车窗,竟然看到有人卖棉花糖,她心头一喜,坐起身敲了敲车窗。

    明伢赶紧过来回话:“王妃有何吩咐?”

    “明伢,你帮我去买一个棉花糖来。”邱寒渡递了些碎银给他。

    明伢答应一声,果真去买了个棉花糖回来。

    等聂印回来之时,正看见他的王妃被一个大大的棉花糖将整张脸都遮住了。他朗声笑起来,伸手捏了捏惹祸精的脸蛋儿:“我的王妃比羞羞还可爱,哈哈哈……”

    “……”邱寒渡能说她从小没吃过棉花糖,想尝尝是什么味道么?他不是去了好久都没影儿吗?怎么她一吃个棉花糖,他就回来了?

    她的脸红嘟嘟的:“不要拿我跟你家狗熊比。”很没好气的声音,蓦然棉花糖缺了一大块儿,竟然被少年咬了一口去。

    他的唇角沾着白腻腻的棉花糖,竟然丝毫不影响他俊气的模样,反倒更妖孽,更好看,更生动了。

    不由自主,她拿了手绢,去替他擦拭唇角。

    他理所当然地让她擦,刚擦干净,他又一口咬过去,棉花糖霎时又缺了一大块。

    她很不满:“你给我留点。”

    “挺好吃,嘿嘿……惹祸精,跟着我有糖吃,以后不许离开我……我天天给你买糖吃……”少年说完,又咬了一大口。

    邱寒渡一个崩指弹过去:“这糖是我买的……”

    少年一个崩指弹过来:“你是我的,你买的当然也是我的……”

第四十三章 无赖少年

    在邱寒渡的生命里,从来没遇到过像这样的男人。有着少年的无赖,有着男人的镇定,邪魅狂妄,还小气,霸道,睚眦必报。

    有时候大方,有时候又斤斤计较。

    有时候冷酷,有时候又慈悲得像踩死只蚂蚁都得怀念半天。

    有时候性情凉薄,没有热度;有时候又热情得过头,什么见义勇为,拾金不昧……通通用到他身上,都完全搭边儿。

    他看起来,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儿,哪怕抢她的东西吃,在她身上蹭几下,就觉得满足到死。

    却心思沉重没有底限,揭穿紫罗,和他的母妃摊牌,周旋在皇上和太后身边。在袁宛央什么都没做的情况下,他就猜出了她是细作。

    他疑神疑鬼,却又无比光明磊落。

    奇异的结合,一个最最矛盾的发光体。

    邱寒渡在这个闪闪发亮的发光体面前,一沉沦,再沉沦,下了一次又一次远离的决心,却禁不住他一个笑容的勾*引。他赖着她,她便心软。

    她想彻底远走他乡,却又如何离得开他?除了是需要他治毒,难道就没有别的理由留下?

    邱寒渡的前世今生,从不曾如此刻纠结。那仿佛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在接到第一次约会邀请的时候,纠结着去还是不去?

    踏出一步,将永无回头路。

    退后一步,她又不甘心。

    马车徐徐动起来,邱寒渡才发现,这少年刚才弹她崩指的那只手倒是完好。可另一只手藏在袖中,鲜血却滴滴将长袖染红。

    她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神医,你的手在滴血……”她说着就去撸他的袖子,天啊,手臂上血淋淋的,手心也是血淋淋的。血就那么顺着手臂滴落在长袖上,渐渐染红。

    聂神医一副失血过多的苍白样儿,顺势就倒在他的王妃身上:“寒渡……我痛……”

    邱寒渡急是急,可不蠢:“止痛啊,止血啊,你你你,聂神医你这血倒底是要流给谁看啊?”她费力地侧头,看他有气无力搭在她肩上的脑袋。

    他像蔫了的茄子:“聂神医现在没药……”他举着带血的袖子,放在邱寒渡的身上,刺目又耀眼,让她看得心慌。

    她闭了闭眼,却心思软得不像话:“怎么弄的?”就出去这么一会儿,他就能搞个带血的手臂回来?

    “唉……说来话长……”无赖少年长声叹息,摆出一副临终交待遗言才有的语气:“刚才……在街上……闹事的是清江公主……”

    这种说话的风格,让邱寒渡想起原来看过的战争电影,电影里某人被炸得血肉模糊,被战友找到的时候,便费力地从内衣兜里掏出几毛钱,断断续续,郑重其事:“这,这……这是我的……党费……”脑袋一歪,就死在战友的怀里。

    此刻,无赖少年正是这种范儿。那语气,那表情……这让她无比恼火:“说话就好好说话,不要装死。”

    话音刚落,英俊少年气鼓鼓地噌一下抬起头,声音嗡声嗡气:“坏惹祸精,你一点儿也不心疼我。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对我好点?难道我的血是假的吗?难道我受的伤是假的吗?”

    邱寒渡莫名有些理亏,想起自己受伤的时候,他可是在一旁又焦急又心疼,不由得软了软声儿:“我就是看不得你装,你好好说话,不要装死……嘛……”最后加了个“嘛”字,听起来有点撒娇的味儿了,尽管仍有些讨伐的意味。

    “我受伤了,当然应该是这么说话。”无赖少年理直气壮,活脱脱受了天大的委屈:“难道我要用说书先生那种洪亮的声音说……话说今日下午,闹市来了个女子行凶,她手拿长鞭,抽打在另一个女子身上。这时,一个英武非凡,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举世无双,聪明绝顶,傲然挺立的男子横空出世,就那么轻轻一跃,硬生生用手抓住了那只长鞭……”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将自己往死里夸的男人。邱寒渡忍不住咯咯笑,顺手把他那只受伤的手臂抱到怀中。

    英俊少年顿时脸放光彩,再不是刚才那副死相:“岂料,那长鞭如蛇一般搅上手来。刹那之间,那个英武非凡,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举世无双,聪明绝顶,傲然挺立的男子,手臂上绽开了花,鲜血直流……”

    这书一讲完,少年又开始装死,哼哼唧唧没个完:“寒渡……我好痛……”

    “……”邱寒渡那刚刚有些软腻的心思,瞬间就被折腾没了。这让她想起某个夜晚,她踢了他一脚,他说肝胆俱碎了,非要赖上她。跟她一起吃饭,跟她一起睡觉,让她照顾他。

    又玩这套把戏!

    少年手臂上的血,却是真的,染得整个衣袖,都快湿透了。

    邱寒渡顺手将衣服上的衣料,撕下一块布条,迅速扎在他伤口的上方,然后抬高他的手臂,渐渐的,血止住了,不像开始时,渗出大量的血。

    少年腆着脸笑得开怀:“我的王妃真聪明。”

    为表感谢,他又亲热地将脑袋搭在邱寒渡的肩上。其实,这个姿势很别扭,他比她高,这个样子自然不舒服。

    可少年觉得舒服,还特别舒服。

    “我不信没有药,你就止不了血。”邱寒渡恶狠狠的,有种当妈的感觉,操碎了心。神医要是连止血都做不到,还当什么神医?

    可是神医自有一套理论,无比冠冕堂皇:“医不自医,没听过?我能治别人,未必能治我自己。要是有一天,我得了不治之症,寒渡,你一定要替我守寡,听到没有?千万不要嫁给别人……”

    “……”邱寒渡被雷得外焦里嫩。这少年的情操还真是高尚得可以!

    神医还在喋喋不休:“你不要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眉来眼去……你要记住,你一天是我的王妃,一辈子都是我的王妃……你现在反悔肯定是不行了,皇上已经指婚了,两国正在和谈,待处置完涅风,我们的大婚就要举行了……至于孩子嘛,要有信心,有我聂神医在,你的毒迟早是会解除的。一解了你的毒,你就可以给我生孩子了……这根本算不得什么难事……退一万步讲,就算没有孩子,那又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是很喜欢孩子……寒渡,寒渡,哎哟,我好痛……”

第四十四章 印王爷吃瘪

    回到王府里,少年手臂的伤口倒是包扎好了。可他正式宣布生活不能自理了,可怜巴巴地望一眼满桌的饭菜,又看一眼沉静如水的惹祸精。

    邱寒渡被他盯得发毛,埋头吃了一口,懒得理他。

    聂印气结,这是什么态度?他是病人啊?他受了伤啊?他的王妃居然能自己埋头开整,完全不理会他。

    他捂着胸口:“寒渡,我很痛……”眨眨一双妖孽的桃花眼,说不出的可怜巴巴。

    邱寒渡白他一眼:“你手痛,捂着胸口做什么?”

    少年呲牙:“表示我心痛啊……”

    邱寒渡没好气的样子:“聂医生,你别整天这么幼稚行不行?怪没意思。”

    “我觉得挺有意思。”少年理直气壮回应:“我手疼,吃不了饭,这总没骗你吧?”

    “你受伤的是左手。”邱寒渡提醒他,可话一出口,便知不妥。

    果然,脑门上重重被少年敲了一记:“邱寒渡,你一点也不关心我,我一直用左手吃饭的。你一点也不关心我……”

    少年委屈啊,委屈得要了命。惹祸精平时哪怕气儿喘粗了一点,他可都是竖着耳朵听呢,担心她是不是受了寒,是不是毒发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可是凉薄的惹祸精呢,连他用左手吃饭都不记得。

    其实邱寒渡也不是不记得,只是那会儿总惦记着少年赖皮,顺口一说而已。她看着少年忧伤的模样,喟叹一声,准备动筷子喂他吃饭。

    少年一声不吭,赌气,将头别向一边。

    “不吃?”邱寒渡悠悠道:“不吃就自个儿挨饿。”

    少年气得差点晕过去。她难道看不出他摆谱?她让他摆一下谱会死?

    少年呲牙,回应得嗡声嗡气:“吃,还要吃得多多的,免得你个没良心的把我饿死。”眼珠子一转,扯开嗓门吼:“采华,采华……”

    “王爷,有什么吩咐?”采华噔噔噔跑过来。

    “我们还没开饭呢,去把秦家公子和小姐请过来一块儿用膳。”少年乐得直拿眼瞅邱寒渡:“惹祸精,多几个人热闹,你不介意的哦?”

    邱寒渡翻了翻白眼,幼稚,真幼稚。她能不知道这少年不爽秦家几兄妹?从他生拉活扯,假传太后懿旨开始,她就知道了。

    俩黑丫头是和秦家公子小姐们一起过来的,在那边院里练了一下午,很是兴致勃勃。

    落座之后,秦俊问起聂印这手上的伤势。聂印少不得又是一个说书的样儿,把他如何英雄救美夸大其辞地说了一遍。

    这一下,问题来了:“敢问英雄,您救的那个美到哪儿去了?”朵儿小娃求知欲很强:“再敢问英雄,您收拾的那个恶霸,又到哪儿去了?”

    邱寒渡阴阳怪气儿地接了话:“是啊,施恩莫忘报,是叫别人不要忘记报。我也敢问这位英武非凡,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举世无双,聪明绝顶,傲然挺立的英雄,您救的那个美,到底后来怎样了?您可留了姓名,留了住址,好让人家想要以身相许报答恩情的时候,找得着人啊?”

    秦俊优雅一笑。

    秦举闷笑不止。

    朵儿小娃是哈哈大笑:“印哥哥,您瞧您都为她伤成这样了,那位美不来侍候你么?”

    聂印气得心肝突突,白牙森森。他望着邱寒渡促狭的笑意,却又蓦地恍惚起来。只见他那惹祸精的脸,透着一种特别的光泽,晶莹剔透。她的眼睛,明亮之极,不似曾经的冰冷,甚至还带着孩子气的顽皮。

    他的心一晃荡,就忽然想起正事来了:“大家别盯着我,吃菜吃菜……咳……你们瞧,灵国风起云涌,我这印王府也是随时风雨飘摇。今儿晚上,我们不醉不归,就算我给几位……压惊了……”

    面对情敌,他本来是要很不厚道地赶人家走。可是呢,话到嘴边就改了口,践行改成压惊。说到底,他可以对真正的敌人,心狠手辣,不讲情面。可是对这几个人,确实做不到。

    朵儿小娃大大咧咧:“印哥哥,不惊,我们一点儿也不惊。”她拈了一夹凉拌耳丝,嚼起来喀嘣喀嘣:“多吃点好吃的,就不惊了。”

    秦俊多聪明的人,悠然道:“叨扰了几日,我们也打算就此告辞了。”

    朵儿小娃眼睛瞪得老大:“哥哥,你答应我再住些日子的嘛!”

    聂印发现秦俊这只老狐狸挖了个坑给他跳,他还不得不跳:“难道我这风雨飘摇的印王府,还保护不了你们几个?”

    言下之意,惊了你们就想跑,忒不仗义。其实天知道他多想这拨人赶紧离开,别在他的王妃面前晃悠。

    邱寒渡四两拨千斤,随口道:“说起来,你们还真不能走,我那俩黑丫头,还指望你们调教呢。”

    秦俊满意地开口,做出一副挺为难的样子:“既然主人家都这么盛情,我们若是执意要走,倒是显得怕事了。”说完,忒真诚地望着印王爷。

    印王爷吃了瘪,心气儿难顺,右手拿起酒杯:“来,干杯!”话刚说完,杯子就被邱寒渡抢过去了。

    “你手臂有伤口,不能喝酒。”邱寒渡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就着那杯酒,举杯道:“我代表俩黑丫头谢谢两位师傅了。”一仰头,干了。

    太有女主人风范了,太关心他了。这不是堂堂正正的王妃是什么?聂印吃瘪的那点郁闷心情,一扫而空,无比可怜巴巴的,低声道:“惹祸精,我饿!”

    邱寒渡盯了一眼他那绑着的手,先在碗里布了菜,然后一口一口喂给他吃。

    于是,印王爷的人生完满了,吃了瘪也不生气了,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自觉性。大男人要人喂,有啥不好意思的?他受伤了啊,他的手动不了啊,他有喜欢的人啊,他喜欢的人愿意喂他啊……

    说实话,秦俊心头莫名掠过一丝苦涩,不多,只是一小点儿。他娶过妻妾,都是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谈不上多喜欢,但妻妾都挺贤良,和睦相处,在家也不闹事儿。

    他本来一直都特别不明白堂哥秦三公子,多年来一直不肯娶妻的原因。但在此时,似乎有那么点明白了。

    眸色黯了黯,他压下心底那一丝不该有的情绪,恢复了一惯的优雅闲适。

第四十五章 入套

    人生圆满的印王爷,饭桌上谈笑风生,一扫阴郁之气。只觉得掐着指头算去算来,还是赖上惹祸精这招管用。

    他们之间谁都离不得谁,无非就是冷战一时,影响不了大局。他是男人,自然得肩负起打破冷战格局的重任。更何况,邱寒渡担心的事,也并不是空穴来风。

    这么看着邱寒渡,真真儿是哪哪都好的好姑娘。

    大家都吃饱喝足,正欲散去。

    圆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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