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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邪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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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寒渡被她娇嗲清脆的一声“公子”叫得打了个寒颤,瞧那小模样,春心荡漾,她能说她是个女滴么?

    秦举有些别扭,搞半天,大家都是聂印的熟人,这招呼到底是要打还是不打?望着他冷冰冰的样子,算了,埋头,装作没看见。

    邱寒渡想起这两人的大哥秦俊,当时给她指路指得多详尽,怪不得,原来都是熟人。

    豪华的陈设,宽大的房间。邱寒渡找了个位置坐下,任由秦朵儿在身边吱喳个没完。看着一张花骨朵儿似的脸,她起了恶作剧:“你们原本就认识印王爷?”

    问的,自然是秦朵儿。

    秦朵儿点头,笑眯眯的:“我从小就认识印哥哥,他帮我治兔子的伤。”哇也,公子开口说话了啊,人家亲自说话哟!

    “那就好了。”邱寒渡淡淡开口道:“他现在身边有个重要位置待填补,你可以试试。”

    “什么位置?”秦朵儿满面春风。

    “那位置我现在帮忙占着,你要是有兴趣,让给你。”邱寒渡说得煞有介事,半是玩笑半认真。秦朵儿既是先就认识聂印,那就有基础。这女孩单纯可爱,没啥心计,正适合聂印。

    邱寒渡冷硬着心肠盘算起聂医生的终身大事来,心有丝丝的酸,丝丝的疼。但迟早会有这一天,她不想拖得太久。

    拖得越久,越痛得厉害。她不想让这件事的疼痛,伴随终身,成为又一种无法清除的毒素。

    情毒,最是伤人。

    邱寒渡看了看英俊少年的脸,再看看娇艳如花的秦朵儿,越看,越像那么回事儿。

第十九章 公子是王妃

    百姓在外候着,江湖人士在外候着,各级官员在外候着……印王爷面子忒大,影响力忒大,刚一上岸,就搅坏了灵国这锅粥。

    聂印大张旗鼓地在朋欢客栈住下了,不止住下,还准备多住些日子。这一住,恐怕得住到,凶手啥时候伏法,他啥时候才能回王府了。

    边界上,大唯国兵马虎视眈眈,非要讨个说法。就算聂印没死,一样得讨个说法。从大唯国出去的人,岂是那么容易受人欺负的?人要脸,树要皮,国家要有国家的尊严。

    聂印这边不及时回宫,变相也是在给皇帝施压。可聂印的借口好啊,天不舍灭我,我便将恩情洒向天下苍生。苍生太多,一时半会儿嘛,走不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聂印发了话下去,今儿累了,明儿请早,该散的,就散了吧。

    番阳的百姓奔走相告,黎明时分,看见一条金龙从天而降……而印王爷也在这一天现身了……

    这说明什么?不言而喻。

    而这条金龙现在正冒火,原因不为别的。因为他的惹祸精是个坏妖精,先魅惑了他,让他欲罢不能,然后又魅惑了小娃子秦朵儿,让朵儿小娃欲罢不能。

    最后,这惹祸精让两个对她都欲罢不能的人,凑对儿。

    聂印气得俊脸发黑:“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饭桌上,聂印开始算账。

    从秦朵儿扭着他问有啥好位置可给她,他就用喷火的目光把惹祸精烧了一遍又一遍。

    一上岸,惹祸精就不是岛上那个又温柔又乖巧的惹祸精了,一直绷着一张脸,冷冰冰的,又回到以前的老样子。

    现在倒更好,干脆见到个姑娘就抓人家来填位置。他和秦朵儿能整到一块儿去?要是能整一块儿去,早整一块儿去了,哪还轮得到惹祸精来当红娘?

    之前秦朵儿的父亲秦华病重,聂印去为他诊治过。秦华当时对聂印十分满意,有意要将女儿秦朵儿许配。但聂印以身份寒微,不敢高攀为由拒绝了,却和秦家三兄妹成为相熟的朋友。

    这会儿,他给人看个病的功夫,惹祸精就把王妃的位置给推出去了。她到底是有多嫌弃他?他心里其实也明白,邱寒渡有心结,有忧虑,但也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将他那么明目张胆儿地踢出去吧?

    老实说,他气得很,他的表情把秦举都弄得很纳闷。

    “公子说,你身边有个重要位置待填补……到底是什么位置啊?”秦朵儿一对眼珠子骨噜噜转得圆溜:“公子还说,在那位置上坐着,还能天天看见他。印哥哥,你印王府在找管家?”

    她那个小脑袋,能想得出来的,只有管家了。很重要,而印王府又才刚设立,缺个管家再正常不过了。像她这种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当然明白管家的重要性,光丫头婆子们都分成无数等。

    聂印气结,盯着惹祸精,恶狠狠的:“那位置,有人占着呢。”

    “我知道啊,公子说,他先帮忙占着,让我顶上。可是,我,我,我只会吃,哪里会管家?”秦朵儿说着,又挟了一夹菜进嘴里,摇头晃脑,大快朵颐。

    “她的确占着印王妃的位置……”聂印残忍地捅破这层窗户纸,将人家朵儿小娃刚刚情窦初开的芳心蹂躏得稀烂。

    朵儿小娃正在吃东西,这下呛了,舌头咬着了,脸胀得通红:“什么?印王妃的位置……”她看了看聂印,又看了看邱寒渡。

    秦举也惊得一跳,印王妃!

    这个打了他一拳的冷漠男子,竟是个女人?

    秦朵儿那颗小心肝啊,瞬间就碎成了一瓣一瓣,可怜兮兮地喝一口茶:“公子,原来你是女人啊?”伤心哦伤心,一见倾心的公子,怎么就变成和她一样的女子了呢?

    秦朵儿难过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撇撇唇角,眼珠子瞄一眼桌上的菜,瞅准了,一大挟堵进嘴里。难过啊,就化悲愤为食量吧,撑死了算了。

    邱寒渡看见秦朵儿这个样子,说实话,心里竟柔软起来。她周边生活的女孩,几乎都是师姐师妹,跟她一个样儿,天生玩算计,天生信奉弱肉强食,互相厮杀,谁留下来了,便是物竞天择。

    这样的人,都戴着面具,活得不可能真实。像秦朵儿这样没心没肺的小丫头,其实才是邱寒渡喜欢的状态。

    她也希望自己是那样的人,悲喜都挂在脸上。伤了,吃撑一回就自动伤愈。可惜,她的悲喜都只能隐藏在心底,这是自来的习惯,是天长日久强度训练的结果。

    说白了,她只是个工具,一个可以赚取财富,制造阴谋的工具而已。

    出奇不意,邱寒渡诡异地给了秦朵儿一丝几不可见的笑容,还主动指着色香味俱全的鱼香肉丝:“吃这个,味道不错。”

    她只是指了指,并没给她挟菜。她除了跟聂印来回不分你我,平时特别在意这个问题。

    她的神情并不见得比之前好多少,但她竟然主动说话了。这让秦朵儿狠激动了一把,眼泪汪汪,皱了皱鼻子,吸着气:“公子……”

    又嗲又脆的一声公子,听得秦举和聂印哭笑不得,还不敢笑出声来,生怕扯断了这娇小姐脆弱的神经。怎么说,小姑娘第一次喜欢个人不容易,就那么芳心暗许一下,情郎还是个女子,这不是要命么?

    秦朵儿边望着邱寒渡,边狠命吃菜,吃得饱饱的。然后就高兴了,想通了,大大方方挽着邱寒渡的手,也不用怕人家说男女有别,好姑娘必须矜持。

    她笑起来,像花儿一样:“公子……”

    “她是我的王妃。”聂印忍不住提醒。

    “渡云公主?”秦举这会儿恍过神来了。大唯国皇上追封印王妃为渡云公主的事,已广贴告示,路人皆知。

    “我不管,反正她就是我的公子……”秦朵儿笑嘻嘻的:“公子,一会儿我带你去看河灯,番阳的河灯最有名了。”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转眼之间,就已经从失恋的痛苦中走出来,这疗伤的速度,令人咋舌。

    邱寒渡却莫名喜欢这丫头了,点点头,算是答应了朵儿小娃的要求。

    她想,如果她能有这丫头十分之一的疗伤能力,也不至于总陷在过去里,纠结个半死。

    难道疗伤的秘诀在于,狠吃一顿?

第二十章 公子姐姐和秦三妹

    番阳的映秀河夜晚很美,河床宽阔,水声哗哗,却并不湍急。河上停泊着大小画舫船只,各式各样,莺莺的小曲儿飘荡,与河水声醇厚交织。

    嫣红的灯笼,透着迷离的光,水面一晃一晃,像是有无数只红灯笼在水里起起伏伏。

    大晚上的,聂印哪敢放任邱寒渡和朵儿小娃出来玩耍。最近长时间观察,她的毒几乎都定时在那个时段发作。这便和秦举一起,跟着两个女子,来到河畔欣赏如画美景。

    秦举领着一众人上了其中一只画舫,这船本就是他们三兄妹到了灵国番阳,租来游玩所用。秦俊自来就不信聂印那么好的水性,掉到河里会死,是以遣了秦举去探个虚实,没想到十处打锣九处在的小妹秦朵儿也跟去了。

    秦俊听到声音,迎了出来,无尽喜悦:“我就知道聂印的命大,哪儿那么容易就死了?这阎王要是去见阎王,恐怕还得有一场争位的风波。那阎王一想,算了,还是别搞烦心事,这就放人。”

    聂印与秦家兄妹熟识已久,随意惯了,朗声笑道:“秦俊,你这故事编得不错,看来闲心甚好。你就那么放心把朵儿放出来惹事儿,小心她把天给你捅破喽!”

    “印哥哥,你这叫什么话?”秦朵儿可不乐意了,鼓腮鼓成个肉包子脸,忒天真的俏模样,看来是真的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了:“公子快来,你给我评评理……”

    “她还能给你评理?”聂印更加放肆地逗着小丫头:“你都差点把我的王妃拐去成亲了,我还没找你算账……”

    哪壶不开提哪壶,英俊少年忒不善良,这完全是伤口上撒盐的行为。

    可是朵儿小娃皮厚,这会儿已经完全恢复了元气,喜滋滋地粘着邱寒渡,特别爽气:“公子姐姐跟江湖人称‘秦三妹’的我一见投缘……”

    “得得得,还江湖人称……明明就是你见人就自称‘秦三妹’……”秦举坚定不移地拆了妹妹的面纱:“你不就是非得沾一下表哥秦三公子的光么?”

    众人长笑,落座。

    秦朵儿咬牙切齿,拧眉,嘟嘴,猛跺脚:“全都欺负人家,哼,公子姐姐,我们不要理他们!”趁机很舒坦地用脑袋蹭了蹭邱寒渡的手臂。

    邱寒渡面色无波,仍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很明显地柔和下来,不再冷若冰霜。

    秦俊自然识得,在聂印的介绍下,方知这是大唯国的渡云公主,也正是聂印的王妃。当日他便对此人有种难以言喻的好感,但那时以为是男子,还有刻意相交之意。怎奈对方太过冰冷,根本无意与之交集,只得作罢。

    后来听得她要去找聂印,便知日后定有再见之日。却没料想,再见之时,冰冷男子已成了渡云公主。

    邱寒渡在大家聊天没注意之时,迅速吃了药。指尖死死捏着茶杯,脸色煞白。

    就算她哼都没哼一声,这一幕又如何逃得过聂印的眼睛?

    聂印豁然站立,对秦俊道:“给我一个房间,我的王妃体内毒性发作,我得立刻给她治疗。”他的语速很快,显是十分焦急。

    秦俊脸色骤变:“跟我来!”

    “我没事,”邱寒渡摆摆手,气若游丝:“歇一歇就好了!”

    “现在不是拗的时候。”聂印上前扶住她:“走吧。”

    看着聂印和邱寒渡进房的身影,秦朵儿恨不得也跟进去:“公子姐姐中了什么毒?”

    “连聂印都头痛的毒,可见很棘手。”秦俊阻止了妹妹的莽撞,半响,自言自语道:“有四种毒不可解,赤艳,红药,乌束,和荑芒。总不会这么倒霉,中了这其中之一吧?”

    “哥哥你别吓人!”秦朵儿也是面如白纸:“那四种毒只是传说而已,从来都没人见过……再说,印哥哥是神医,一定能解的。”

    半个时辰后,聂印和邱寒渡一前一后从房间里出来,听见秦家三兄妹正争执得厉害。

    秦举也是一脸担忧:“那是你没见过而已,那几种毒不常见,并且稀有……”

    聂印一脸疲惫,颓丧道:“那四种不可解的毒,最起码,还有深究的方向。可是她的毒……我听都没听说过……”

    秦朵儿这回是真的眼泪汪汪,比刚才失恋还难过:“公子姐姐,你中毒啦?疼么?”

    邱寒渡八百年没被人这么关心过,聂印的照顾和关怀,她习惯了,可是外人能这么在乎她,还一点利益关系都没有的,真真儿是第一回。心里不禁又柔了几分:“小事儿,不痛。”

    话虽然仍旧是硬邦邦的,但明显已是在安慰朵儿小娃。

    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朵儿小娃的心就酸了,眼泪啪哒啪哒啪哒往下掉:“明明就很痛……呜呜……刚才你的手都在发抖了……”

    她确实感觉到异样,初时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她也不知道如何就这么伤心,反正听到这个消息,真是如雷贯耳,无比难过。

    这下子,所有的人都在安慰她了。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恐怕还以为中毒的是她。

    那个真正中毒的人,倒是姿态闲散,满不在乎。只是她看见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为她哭成这样,心里有种难言的滋味,丝丝作痒。

    聂印其实心里也难过得要命,尤其是想到,惹祸精说不会让她的孩子受这种罪,意味着她不会给他生孩子。生不生孩子倒是小事,关键是惹祸精那冷若冰霜的样子,摆明了不会跟他好,这才是让他苦恼的事。

    “朵儿,好了,别哭了。你不是要带你的公子去看河灯么?”聂印望着舱外,一河的美景,怂恿着小娃子,免得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秦朵儿想想也是,哭有啥用啊,还是带公子看河灯去吧。使劲抹了一把泪,皱了皱鼻子:“公子,我带你去看河灯好不好?”瞧那软嫩嫩的声儿,生怕别人拒绝似的,忒让人怜惜。

    邱寒渡这回很爽快:“好!”不止答应,还牵了秦朵儿的手。

    秦朵儿顿时觉得满舱放光彩,公子亲自牵她的手啊,这这这,管她是公子,还是公主,又有什么关系?那么冷若霜的人呢,竟然开始对她和颜悦色了。

    可见她秦朵儿真的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啊。

    邱寒渡正要出舱,想起什么,扭头,顿了一下,淡然道:“秦举,上次,对不起……”

第二十一章 映秀河畔

    邱寒渡正要出舱,想起什么,扭头,顿了一下,淡然道:“秦举,上次,对不起……”

    那一拳,硬生生地打在秦举的脸上,用足了劲儿,她出手一向狠。此刻想来,深感歉意。

    秦举本就憨直,没什么心计,之前虽然对她怀了那么点成见,可听到她是渡云公主,还是聂印的王妃,早就不以为意了。

    他挠了挠头,笑道:“当日我鲁莽在先,不怪渡云公主出手。”

    聂印此时才知道,这一堆人曾经又被他的惹祸精当成姓安的男人的属下了,该死的安远乔!少年的醋缸子打破,酸得不得了。碍于人前,硬生生把那酸醋喝了下去,不好发作,免遭人笑话。

    男人们继续在画舫里喝酒聊天,邱寒渡和秦朵儿去放河灯。无人担心两个女子出去遭人欺负,邱寒渡的身手和秦朵儿的尖声鬼叫,绝妙组合,映秀河边无人能敌。

    放河灯这个游戏,在任何地方其实都有。邱寒渡前世就看见过,每到七夕节,便有很多年轻男女聚集在河边,几块钱买一个莲花灯,写上你爱我,我爱你,永远在一起之类的话,然后将莲花灯放在河里,任其漂流。

    她也曾经特别羡慕地看着那些单纯的人,但安远乔就很不屑这一套。他说,别看这些人此时爱得死去活来,明年放河灯,估计身旁就换人了。

    那时,邱寒渡就该看出安远乔是个多么冷漠寡情的人,可惜,她当时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世人分分合合,最不可靠的就是感情。她怎么就会觉得安远乔的爱情是永恒的呢?

    可见,她蠢透了。无论哪一个世界,都没有永恒的爱情。

    “公子姐姐,你要放河灯吗?”秦朵儿望着邱寒渡脸庞漂亮的弧度,哎呦,这么潇洒的公子,怎么就变成了姐姐哩!

    想不通啊想不通,不等邱寒渡回答,她颠颠地跑去找卖河灯的老婆婆,给了些碎银,买了两个,一个给公子,一个留给自己。

    双手合十许个愿,搞得很像那么回事儿,嘴里念念有词,念着念着,噗哧一声笑出声来,仰起头看邱寒渡:“公子姐姐,印哥哥要是知道我许的这个愿,估计会杀了我……”

    邱寒渡难得讲一句话,可是看见她天真又可爱的小模样儿,还真是不忍心不搭理她:“你许了什么愿?”

    秦朵儿又是一阵狂笑,整张脸生动灿烂,耀人眼目。她勾了勾手,一副小鬼头的样子:“嘻嘻,公子,你过来,我跟你说……”

    邱寒渡本来就在她面前,还要怎么过来?只不过,她比秦朵儿高很多,这便微微一倾身,低了头,做出倾听的样子。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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