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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邪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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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印不再理她,一阵奇异的长哨,响彻山林。他将手指放在唇边,吹出奇怪悠长的长哨。

    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声比一声尖锐。召唤,如此紧迫。

    风起,聂印的墨色长衫,在风中轻舞飞扬。他冷着脸,依然傲慢张狂。厉色锐利的双眼,迸射出凌然杀气。

    越是危机重重,他越是不慌不忙,有条不紊。他信手拈了一片叶在唇边,又吹奏出另一种婉转的音色。

    若不是四面楚歌,谁都会误以为英俊少年吹奏出绝世妙音,悠然自乐。

    刹那间,山林仿似卷起一阵狂风,四处的草丛密林都在涌动。长长的豹吼声震天,老虎也不甘示弱。

    密林更深处,是狼“嗷嗷嗷嗷”的嚎叫,长长的孤傲的叫声,和着风声,让山林涌动着诡异莫名的气氛。

    箭已从四面八方向聂印射来,因着射程无法达到,便在远处掉落在地。如此看来,敌人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到达正常射程范围,而大批动物朋友们,也一定能阻止敌人前进的步伐。

    他有足够的时间来救他的女人。

    数十只猴子,灵巧地从丛林里钻出来,从树上跳下来,将聂印团团围住。吱吱喳喳,表情都严肃之极。平常爱和聂印开玩笑的猴子,此刻没有一只搞怪。

    山林仍旧在呼啸,仿佛引发了一场大地震。风,更劲,更猛。

    箭,在一步一步逼近。

    聂印,那个英俊无匹的少年,此时如同一个山林之王。山林,是他的地盘;所有的生灵,都是他的朝臣兵士,都受他指挥,听他命令。

    他,是王!山林之王!

第三章 猴梯

    陷井太深,一时半会儿找不到那么长的藤蔓。时间紧迫,分分秒秒都在生死边缘。

    聂印想不到那么多,只想走捷径救他的王妃。他多希望惹祸精呼一声救命,或者对他表示出一分依恋。可她只是一声声催促他离开,一声声绝情地赶他走。

    危险来时各顾各!

    他相信,如果掉下去的是他,她也一定不会抛下他,独自一个人逃命。

    机灵的猴子眨巴眨巴着眼睛,听从聂印的指挥,分成两列排好队,等待命令。

    聂印用不算太长的藤蔓,一头拴在树上,另一头绑在猴子的身上,后面的猴子灵巧地抓住前面猴子的腿,一个接一个,形成一列猴梯。另一列如法炮制。

    “惹祸精,我的猴儿朋友们来救你啦!”聂印的声音轻快起来,完全忽略了越掉越近的箭。

    邱寒渡抬头一望,只见一个个鬼精灵的猴儿们如耍杂技般翻腾叠加,就那么做成猴梯渐渐延伸至她的眼前。

    她的眼眶一热,少年终是没把她扔下。尽管她心里骂了他一万次,可是仍旧激动得有些忘我。

    他说,不要忘了,你是我的王妃。

    他说,不要忘了,我是你的相公。

    那声音和音调,仿如烙印烙在她心上,烫得她的心生疼生疼,却暖和,暖和得连脚底被竹尖扎刺都无所谓了。

    猴儿们吱吱喳喳,仿佛在催促她快点上去。

    邱寒渡还真是有点心虚,要是猴儿们承受不住她的重量,掉下陷井,只有死路一条。想到这个,她心里一阵恶寒。

    设计者,心思多么狠毒。

    幸好,掉下来的是她,而不是聂印。据她了解,聂印的武功和轻功都太平常,他只是对用药出神入化。可是在陷井里,根本无他的用武之地。

    一切,都直指聂印。

    一切,都直指真龙天子。

    所有的一切,都是根据聂印的习惯和他的短处来设计的天罗地网,让他没有活路可逃。

    她忽然明白为什么初进山林便发现了毒药,那时他们都以为,是有人捕杀猎物。其实,真正的猎物是聂印。之前用毒药捕杀动物,只是因为怕聂印真有与动物沟通的能力,进行了一次剿杀。

    传说一切生灵都听命于聂印,他是山林之王。

    聂印在选妃的宴会上,为了让太后支持邱寒渡当王妃,也曾小露了一手使唤动物的本领。

    只是,山林终究深不可测,又岂是一场围剿就能杀光所有的动物?

    杀不死生灵,山林之王又岂会死?

    邱寒渡的心一横,双手抠住沿壁,指甲深深陷进泥土里,再猛提一口气,尽量减轻身子的压力踩在猴梯上,一步一步艰难地攀爬。

    猴儿们吱吱喳喳的叫声,渐渐整齐划一,发出的频率基本相同。

    无比响亮,无比震憾。

    那像是艄公的号子,或大或小,起起伏伏,仿佛世间最好听的歌声。

    邱寒渡从来没想过,原来动物真的是有思想有感情的。甚至,动物的思想和感情,比人类真挚得多。

    心潮起伏。

    邱寒渡人冷心硬,很少会被什么事儿感动。此刻,她的心灵深处,被某种柔软的情绪挑痛。她曾经是一个见了兔子受伤,都不会停下来看一眼的人。

    她只知道世界是有规则的,这个规则在于权利和金钱。

    蓦然,猴儿们的叫声猛地混乱。不知什么原因,一个猴儿的手滑了,就那么掉了一串猴儿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邱寒渡双腿灵巧地夹紧一只猴子,迅速仰身向后一倒,紧紧抓住掉下去的猴子。

    此刻,情况更加危急。

    邱寒渡头朝下,双脚缠紧一只猴子,手里却拉着一串猴子。她的力气渐渐弱下去,她脚上缠紧的猴子也深感吃力。

    此时,只要她手一放,就得救了。可是她不,死也不。

    下面是死亡的地狱,就算死,她也应该是最先的那一个。

    一只箭从聂印头顶上嗖地飞过去,他全然不顾,只是趴在井口,大声呜噜着邱寒渡听不懂的话,最后,才是跟邱寒渡说的:“惹祸精,别怕。你死了,我下来陪你。”

    邱寒渡心里猛地一股热流澎湃着汹涌的热潮,袭卷着,拍打着,淹没着她。她又是猛提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上的猴子往上一送。

    猴儿何等机灵,就那么一送之间,它便再次抓紧了前面伙伴的腿。众猴均发出赞叹欢欣的吱喳声儿。

    邱寒渡大汗淋漓,仿佛虚脱一般,趴在一只猴子的背上。片刻,她再次往上攀登。

    彼时,最下面的猴子,意识到不能像刚才那么傻,非得等人家爬上去才动。这会子,一个个儿的,鬼精鬼精,只要被当成梯子踩过的,就自动往上窜。比邱寒渡窜得快多了。

    只是,上面也并不安全。箭在上空飞来飞去,吓得猴儿们吐着舌头做怪样儿。

    邱寒渡终于一步一步,离聂印近了,更近了。

    “惹祸精!”聂印趴在井口,一张俊脸薄染笑容,伸手拉她:“我不是在吗?你哭什么?”

    邱寒渡将手放入他的掌心。手心贴手心,灼热得快将彼此的心都烫化了。她小心翼翼地探出井口,爬了上来,匍匐着。

    四目相对,百感交集。

    邱寒渡变成了一个爱哭的女人,莫名,泪流满面:“风……好大……”她使劲擦着眼睛,找着拙劣的借口。

    聂印宠溺地弹了一指在她脑门儿上,全然无视危险的境地。

    猴儿们都上来了,毫发无损。一阵欢呼,还吐舌头,做怪样,有的翻筋斗,浑然不觉此处有多危险。那只被邱寒渡救过的猴儿,还蹦过来亲了一下她的脸。

    仿佛一个瑰丽的童话。

    聂印再次吹了一声口哨,那是撤退的号令。猴儿们不敢留恋,便隐入密林中。

    远处惨叫声声,敌人正被动物袭击。只是,他们一定人员众多,渐渐收紧包围圈。箭,越来越密地射向聂印和邱寒渡。

    两人抱着就地一滚,躲到一棵大树下。聂印二话不说,掰起邱寒渡的脚来看。

    邱寒渡将眼泪擦干,再次一脸冷漠之色,仿佛刚才那个易哭的女人不是她。她脱下军靴,穿着白色布袜的脚,已全是鲜红之色。

    血水,一滴一滴渗进泥土。

第四章 找一个叫寒渡的女人

    一支箭,嗖地钉在树上,离聂印只有一头的距离。

    聂印从怀中拿出药瓶,沉声道:“忍着点,我替你上药。”说完,便想替邱寒渡脱掉带血的袜子。

    岂料,邱寒渡动作更快,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迅速脱下袜子。血渍将袜子和脚上的伤口粘在一起,按理说,很痛。她却像完全没感觉一般,嘶一下猛扯,便将袜子扯得脱离了血肉模糊的脚。

    她随手接过聂印手中的药瓶,将粉末倒在手心,然后敷在伤口上。她一低头,牙齿咬在长衫的下摆处,撕出一个长布条,迅速将脚包扎好,穿上军靴。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全都在一瞬间完成。自始至终,她都没有一丝表情,仿佛一个木头人,根本不会痛。

    聂印无比惊异,只是此时容不得多想,见邱寒渡收拾停当,便拉着她指着某一个方向匍匐前进:“你能行吗?这个方向的兵力最弱,也许尚有……”

    “能!”邱寒渡面容沉静,不等对方把话说完便道:“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边说边以极快的速度向前方匍匐而进。

    山林仍是地动山摇的感觉,但聂印很清楚,这只是一种声音震慑的假象。大多数凶猛的野兽,都不可能这么快赶过来,只能发出阵阵嘶吼,恐吓敌人。

    他们的处境,仍在生死边缘徘徊。好在,他和她,在一起。

    他们的手紧紧相握,就那么匍匐向前,以躲过密密的箭。

    敌人的确是了解他们的,绝不暴露在他们眼前,让聂印有用毒的机会。他们只是用箭,密密射在可能的位置。

    也许,还有更多的陷井等着他们。

    分外小心,分外凝神,连呼吸都控制得极缓极缓。

    只是,防不胜防。

    就在他们每一步都小心地试探有没有下凹的陷井,却没发现又掉入了另一个布置好的圈套。

    这一次,是两个一起。嗖地一下,一张网收拢,将聂印和邱寒渡紧紧收在网中。

    网的另一头,在大树上,不算太高,也绝不低。

    两人只要被收在网里挂在树上动弹不得,那就好比待宰的羊羔,人家想生吃了都行。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收网,向上……彼时,网口还未收紧,人还可以动弹。邱寒渡目光凌厉至极,不知何时已将手枪上膛,极速之间抬手准确向网口的绳子射击。

    绳断,网落……聂印双手搂住她的小腰儿,直直往地上摔去,摔出一个女上男下的姿势。

    他妖孽的桃花眼目光灼灼,唇角不自禁上扬。这肉垫当得,真是无比爽气。

    邱寒渡习惯性地朝枪口帅气地吹一口气,跨坐在聂印身上,一只腿跪在地上,另一只腿曲着,姿势无尽暧昧,表情无尽妩媚。就算她的脸上,仍是那么冷漠凌厉之色,却完全无法遮挡她的风情万种,绝代风华。

    数支箭朝她射来,一低头,躲过利箭。她俯在聂印的身上,唇与唇之间,被彼此的呼吸填满。明明没有丝毫接触,却**,失魂,无法言语的惊心动魄。

    四目相对,近得连对方如翼的长睫都数得清楚。她的长睫,一颤一颤,仿佛就要刮在他的脸上。脸一红,抱着男人就势一滚,继续匍匐前进。

    一路,避过大大小小十几二十处陷井,常常是命悬一线,常常是千钧一发。有时候是他救她,有时候又是她救他。他们的手,越握越紧,怕一松开,就会阴阳两隔。

    她说,危险来时各顾各。

    事实是,危险来时,他想的总是让她活着,她想的总是先保全他的性命。

    他的俊脸上,横横竖竖被树枝划了数道伤痕,却更显英俊,一种奇特又男人的英俊。她娇嫩的脸庞上,同样有无数伤痕,却美得更加惊心动魄。

    那种英俊与美,来自于共渡。他们共渡危险,在生死边缘携手共进。

    他忍不住,轻轻一吻落在她的眉间:“寒渡!寒渡!”他多喜欢叫着这个女人的名字:“寒渡!寒渡!”

    “你疯了?”都什么时候了?邱寒渡蹙着眉头,嗔怪地看他。

    “没疯。”聂印笑着,魅惑地眨了眨妖孽的桃花眼,完全忘记这是怎样危险的境地:“我想多叫叫你的名字,万一死了,下辈子我才记得找一个叫寒渡的女人。你说,好不好?”

    死了,下辈子,记得,找一个叫寒渡的女人!

    邱寒渡的心瞬间被撞击得生疼生疼,那种疼,蔓延至四肢百骸。嘴角抽了抽,话说得硬邦邦:“不会死!我不让你死!”仿佛她是生命的主宰,仿佛她说了算。

    一路,匍匐着前行。暮色重重,夕阳如血,染红了大半边天。墨衫与山林融为一体,是最好的隐蔽。

    一路,动物尸横遍野。

    聂印别过头,眼眶微湿,一拳打在地上,无法抑制的情绪:“总有一天,我要千倍万倍讨回来!”

    邱寒渡咬了咬唇,冷静得异于常人:“那就得先保住命再说。我……”

    “你要再敢说一句危险来了各顾各,我就将你扔去喂狼!”少年气愤得双目通红,咬牙切齿,下一刻,却伸出双臂抱紧惹祸精,额头抵住额头:“施恩莫忘报……”

    “是让我不要忘记报。”邱寒渡唇角浮起一丝笑容,语气柔和多了:“啰嗦!像个老头儿!”那语气,似极了一个妻子的口吻。

    老头儿!幼稚的聂医生满意了,总好过说他是小朋友。

    两人比之前更为小心,一路试探,终于看见穿着全套盔甲的敌人。装备,那般整齐,连脸部都不放过,全都戴着面罩。看来墨高城那次用老鼠散迷*药,已经让敌人闻风丧胆。

    敌人在收网了,作地毯式搜索,慢慢缩紧包围圈。

    不抓活的,只要死的。林里陷阱无数,千万支箭齐发,恐怕不死也伤得差不多了。敌人打着好算盘。

    天越来越暗,聂印和邱寒渡默契地互看一眼,隐入草丛中,不再发出声响。

    山呼海啸渐渐消散,山林的黄昏,只剩下如血的夕阳,将一枝一叶都染得暗红惊艳。

    风,沙沙地吹动着,空气里涌动着血腥的味道。

第五章 悬崖百丈高

    一个头目指挥着大家作地毯式搜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的脸上跟众兵一样,都戴了铁套似的面罩,看不到长相。

    暮色,又暗了一层。

    敌人,又围近了一圈,就快要搜到聂印和邱寒渡的藏身之处。

    四拳难敌众腿,毒药无法施展。猛兽在远处的丛林,最近的,都是些自身难保的可怜小生灵。

    万分危急。

    “寒渡,那边有崖,崖下有河。”这是聂印之所以选择这条路的目的,因为此处是绝路,所以敌兵才会最少。

    邱寒渡望了一眼前方。她记得那是上次看日出的地方,前方五十米处,悬崖百丈高,崖下滔天lang,这是要找死吗?转过头来,对上少年清澈的眼神,叹息一声,罢了罢了,陪他一起死又如何?

    这么想着,敌人明晃晃的刀剑,已然向草丛中刺来。

    两人微微侧过身子,躲过毫无目的刺来的刀剑。邱寒渡猛一伸手,夺下对方的兵器,迅速站起身来,凶狠扭断对方的脖子。与此同时,聂印也制住对方,抢下长剑。

    刹那之间,人潮涌动。

    两人就这么暴露在人前。

    趁所有人都惊愕,邱寒渡和聂印将周围几个敌兵,一剑一个解决得甚为干脆。邱寒渡一手拿剑,一手拿枪,英姿飒爽,护着聂印逃离。

    来不及了,敌人拉弓搭箭……

    邱寒渡脸色冷然,沉着冷静地一边和聂印奔向崖边,一边向那个发号施令的头目开枪……“砰”!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陌生味道,和陌生枪响,震住了所有的人。

    他们忘了,此时应该做什么。

    头目的脑袋,被打开了花。正中眉心,鲜血四溅!

    血腥味混合着陌生的硝烟味道,在空气中凝固,然后散开。

    “莫西将军!”有人喊出头目的名字。

    所有人都惊惧,那是真正的恐慌,像看一个妖女。

    莫西将军的武功高强,在灵国那是排得上号的人物。即使是江湖上,听闻莫西将军的名号,也令人心悸。

    就是这么一号人物,离得那么远,戴着利箭也无法穿透的面罩。此时,竟然就那么摔下马背,永远不会再醒来。

    莫西将军临死都不可置信,他的脸上,还有一抹诡异的笑。他以为可以射杀印王爷,那是一种十拿九稳的笑容,却在下一刻,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就烟消云散。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邱寒渡扔掉长剑,与聂印手牵手奋力向崖边奔去。

    敌**批追过来,醒过神时,弓箭手正颤悠悠地继续拉弓搭箭。

    嗖嗖嗖!弓箭手们竟然被吓傻了,都没拉满弓,箭到一半就掉落。众人慌作一团。

    邱寒渡边跑边将手枪包好,放入怀中。

    前是悬崖,后是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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