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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说得太对了。”白阳的话引起了这位眼镜兄的同仇敌忾，不过这位内心却是暗暗嘀咕，强大啊，不是数学系的居然敢翻那些书，不会是用来泡mm的吧。

　　　　“咦，小白，你怎么在这儿啊，这好像是我们数学院的地盘吧，你们计院的在那儿呢。”就在白阳翻得火冒三丈的时候，应柔出现在他面前。

　　　　“哎，别提了，对了，用你借书证帮我借几本书，回头让老莫补偿你。”x的，要是在京城，好歹还有个国家图书馆，里面的书至少比这里要全很多吧。

　　　　应柔当然没意见，莫非可是和她提过不少关于白阳的事情，大一就能取得这么多成就无异于神话，“你这都借的些什么啊，《基础数学》、《几何原本》、《庞加莱猜想》……天啦，你不会是想考我们数学系的研究生吧。”

　　　　“哎，别提了，突然对世界性的数学难题有点兴趣，不知道要找些什么资料，就来碰碰运气，结果这里全是垃圾书。”

　　　　“哎，同学，说什么呢，哪本书是垃圾，只有你品不出的知识，哪本书垃圾了。”白阳满嘴跑火车的时候，旁边的管理员不乐意了，不阴不阳的讽刺了他两句。

　　　　应柔倒是见怪不怪了，反正图书馆里面的阿姨都是大爷，一天到晚不是偷菜就是玩QQ游戏，要不就看小说，学生问他们几句话得跟伺候大爷一样。

　　　　“好书都在数学院藏着呢，去我们院借吧。”

　　　　经过应柔解释白阳才知道，原来一些基础学科的院系都有自己的专业图书馆，免得那些宝贝书籍别人不识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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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数学界的希望

　　　　接下来几天，无限的工作人员还以为老板中邪了，看着那厚厚一叠数学公司，即便是有过多年报表经验的张芸也看得晕乎乎的，更不用说一些一天到晚就对着逻辑清晰的代码行的程序员了。不过看着白阳那张紧绷的脸，也没人敢自讨没趣的上前打搅。

　　　　柳妍这几天一直盯着白阳看，看他到底中什么邪了，代码她懂，常用的微积分她也明白，可是面对那些铺天盖地的数学符号，她搞不得即便推一个算法，用得着这么复杂的数学记号么？

　　　　柳妍总觉得还有其他人也在偷偷的观察白阳，她没有现过，但是以她女人的直觉，绝对不会错的。

　　　　足足花了三天时间白阳才完全搞清楚黎曼猜想里面用到的公式和数学符号，仅仅是熟悉而已。

　　　　“白总，离岸公司已经注册好了，在开曼群岛，这是文件，你看一看。”

　　　　“是顾总啊，你放这儿吧，有时间我会看的。”白阳抬了下头后又迅打理自己的公式去了，他不能不急啊，只剩下十二天了，自己对于怎么证明可是连一点头绪都没有呢。

　　　　顾源摇摇头，果然是年轻人，还是太任性了啊。目前公司正处于一个关键阶段，他这个做老板的倒好，什么都不管，专心研究起数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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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迭代和递归，参考庞加莱猜想和哥德巴赫猜想，宋舟证明了no（T）＞o。9999n（T），当初姚琦利用莱文森的基础，实现了跨越，这里应该这样……”

　　　　十三天转瞬就过去了，白阳已经把握到头绪了，这些天66续续他又从系统中挖掘出了一些内容进行参考，如果这系统是个人的话，此刻这家伙一定再阴险的看自己的笑话，白阳狠狠的想到。

　　　　这十几天白阳群的记忆力挥了巨大的作用，他可以清晰的记得哪一步在哪一张草稿纸上，哪一步又用到上面第几步的结论，哪些数学公司在哪本书上有详细的解释，等等。

　　　　如果不是柳妍等人，说不定白阳已经饿死了，期间，周茉莉气冲冲的从学校杀了过来，看到白阳一脸胡子，眼睛通红的样子差点就飙了，几乎将白阳辛苦打下的草稿给全部撕掉了，要不是白阳拿出恶狠狠的样子来，说不得还真镇不住这小狮子。

　　　　今天是第十五天，也是白阳承诺最后一天奋斗的日子，到下班时间，上至顾源这位总经理，再到吴文博、覃无双、柳妍等人均翘企盼的等着，一个人像疯子似地样子实在太恐怖了。

　　　　“哇咔咔，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白阳刚刚高声惊呼，办公室门立马被人给撞开了。一溜儿的脑袋挤在他办公桌前，等着他解释。

　　　　“恩哼。”白阳这才现自己好几天没说话，声音都有些沙哑了，接过周茉莉递过的水润了润喉咙后才说道，“我在证明一道世界性数学难题，和别人打了个赌，幸亏赢了，不然真憋死我了。”

　　　　“切，没劲。”周茉莉转身就走，这家伙什么变得这么喜欢赌博了。

　　　　老板没事，员工们自然也得散了，明天是周末呢，考虑怎么杀时间才是王道。

　　　　根据BameRmaThsoc杂志公布的邮箱地址，白阳邮了个影印版过去后踩着个破自行车呼啦啦的回去睡大觉去了，连晚饭都忘记吃了。他可不想免费在网罗上，要知道俄罗斯的那位天才学家就是因为拒绝将论文在权威期刊上过了好几年才拿到那1oo万美元的奖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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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BameRmaThsoc杂志主编汉斯照例检查公司的邮箱，密密麻麻的邮件让他一叹，本来今天周末，约了老朋友去钓鱼的，可惜老友临时有事，闲着无聊的他就跑到公司来了。

　　　　数学的世界让他充满遐想，看着各地的中青年数学工作者们一遍遍充满想象的论文，他真替数学家们感到悲哀，数学是一切自然科学的基础，可就因为那勾引了诺贝尔老婆的那家伙，使得世界最著名的科学奖项诺贝尔奖缺少了数学家的身影。一个菲尔兹奖不但只奖励四十岁以下的数学家，而且奖金也就那几千美金。

　　　　“咦，好大口气，居然胆敢称自己破解了黎曼猜想，难道以为是大白菜不成？”汉斯鄙夷的想到，不过看到是来自中国的邮件后他又认真的开始看起来，要知道这些年中国可是涌现出了不少著名的数学家，这些人在数学界可是相当活跃的，一个哈佛数学院的院长丘成桐影响力就大得吓人。

　　　　看着看着汉斯现这邮件越来越真，“原来可以这样，原来是这样的，我怎么没想到呢。”

　　　　汉斯一会儿手舞足蹈，一会儿低眉思考，一会儿写写算算，不知不觉间一整个上午的时间就过去了，直到肚子饿得痛起来了他才注意到时间的流逝。

　　　　当下他再也顾不上私人时间不谈工作的死规矩，直接一溜儿电话打了过去，不一会儿编辑组几个主编都过来了，连总编乔治都过来了。

　　　　“老伙计，电话你你说有人证明了黎曼猜想？”乔治声音颤抖的问道，汉斯连忙扶住了他，这老伙计可是七十几接近八十的人了，太激动他那心脏科受不了。

　　　　“如果你们相信我的眼光的话，我会说是，如果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自己看，这叠是我验证的稿纸。”

　　　　当下几个老伙计也不和他客气，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要是黎曼猜想真被证明了，可是数学界难得的盛事了，要知道庞加莱猜想被证明，俄罗斯数学界可是牛气得不行，有中国同行来杀杀斯拉夫人的锐气也不错嘛。

　　　　汉斯打电话叫了份平时最讨厌吃的肯德基外卖，没办法，他实在舍不得离开一秒钟，看着那些影印稿，这位年轻的作者是多么的有想象力，居然能将庞加莱猜想和哥德巴赫猜想的证明思想都用进来，更关键是他成功了。

　　　　一直到夕阳西下，当乔治用沙哑的声音宣布的确没错时，小小的编辑部沸腾了，周末加班的怨气不翼而飞，大家都在为又一个世界性的数学难题被攻克了而欢呼，这一刻他们没有嫉妒，只有骄傲。

　　　　当乔治想起来要给克雷研究所和菲尔兹评奖委员会打电话时才现几个老伙计早就心急火燎的在打电话了，瞧他们手舞足蹈的样子，实在是和新婚之夜没什么区别啊。

　　　　“伙计们，明天我们加班，将这篇文章以特刊的方式出去。”

　　　　“没问题，乔治。”大家的语气都充满了欢喜。

　　　　克雷研究所的数学家们听说黎曼猜想被攻破后，甚至连夜赶到了BameRmaTh杂志社，作为一个非营利性机构，1oo万美元买一道世纪难题，实在是太划算了。不过他们心里也有些酸酸的，作为一个美国人成立的奖项，钱是美国人投的，委员会是美国人组成的，结果第一次大奖给了俄罗斯人，第二次恐怕要给中国人，什么时候才轮得到美国一次呢。

　　　　周一，一篇数学的希望在中国的消息出现在网上后，几乎极短的时间内传遍了世界，知道世界七大难题的自然是内心震撼，不知道的搜索一下后，那接近于诺贝尔奖的奖金也足够让人眼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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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学科怎么升级

　　　　黎曼猜想被中国数学家攻破，中国数学界自然是一片欢欣鼓舞，隔壁的棒子国和太阳国就有点郁闷了，要知道随着中国搞基础研究的牛人纷纷出国，这几年两个国家可是一直以看笑话的心态在旁边呆着的。

　　　　丘成桐也相当高兴，虽然他人在哈佛，不过也是时刻关注着祖国的，一个2o岁的年轻人能取得如此成就，他真有种将他挖到哈佛来的冲动，最后想想还是算了，给祖国留点火种吧。

　　　　睡了个昏天暗地的白阳总算是起床了，经过十四个小时的睡眠，总算是恢复到精神饱满，晃了晃还有些晕乎乎的脑袋，肚子里面传来一阵肠胃蠕动的饥饿感，这时他才记起自己没吃晚饭，看看时间已经到了11点，不由晒然一笑，以前总嘲笑别人吃早午饭，自己这会儿可是要吃晚早午饭了。

　　　　酒饱饭足后，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出租屋，打开电脑，一阵悦耳的电子声响起，“恭喜白阳完成黎曼猜想的系统任务，系统奖励，其余五大猜想结果，结果保存在d：programFi1esTraining……”

　　　　经历了十几天的非人数字生活，白阳这会儿看到数学公式都想吐了，哪里有心情去看，先存着吧，反正也不会少一块。

　　　　白阳准备看点工商管理方面的知识，现在都开始经营一个企业了，要完全不懂可真不行，德鲁克的那些经典著作至少得读一遍吧。

　　　　结果又是一阵声音响起，“恭贺白阳第一次完成系统任务，特别奖励，允许白阳提问一个，系统有限支持模糊语言，针对提问的难易程度，系统可回答可不回答。友情提示，机会只有一次。”

　　　　我擦，听了前半段，白阳兴奋得差点跳起来，这鬼系统可是很久没给过奖励了，他算是看明白了，T博士就是个变态，25。6g才出奖励啊，不知道猴年马月呢。

　　　　可是接下来他就想骂娘，你说你一个几百年之后的系统，人工智能有那么低么？有限度支持模糊语言，我怎么知道提问要以什么形式呢？而且系统还可以不回答！特别是机会只有一次，意味着自己一旦提了系统不回答的问题，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就没有了。

　　　　该问什么呢？有没有升级捷径？能否开放下一级？

　　　　白阳苦苦思索着，一种患得患失的心理让他心神不宁，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把握这次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

　　　　噔噔噔，门外传来一阵踹门声，好家伙，估计又是周茉莉那个暴力女来了，果然，白阳连忙将系统给关了，刚站起身，门外就吼起来了，“小白，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白阳刚把门打开，周茉莉就像个人型坦克一样压了进来，好家伙，背上背一个包，手上再拎一个，右手再拖一个箱子，这是去逃难吧。

　　　　“小白，可以啊，这次你可真出名了。”放下东西，周茉莉也不客气，从冰箱拿出一瓶绿茶，咕噜噜的灌了几口，打开一个门户网站，指着那条“数学的希望在中国”的新闻说道，“以前没瞧出来，你还真是一支潜力股啊。”

　　　　嘿嘿，白阳得意的一笑，他也没想到美国人反应这么迅，对比天朝某些办事机构，真是不同的制度不同的做事准则啊。

　　　　“前一阵子你像鬼上身一样，就为了弄这个什么猜想？”周茉莉把茶顺手一放，站起来，围着白阳转了两圈，嘴里不停的啧啧称奇，就像打量牲口一般。

　　　　“不对，非常不对，”周茉莉看着白阳那张平凡的脸，“我知道了，你是重生的对不对？带着未来的知识就是为了回来叱咤风云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白阳不由得哭笑不得，这丫头实在是想象丰富，“我要重生回来，先砸一大叠钞票就沪指和深指，再买个南非世界杯，这可比我辛辛苦苦写代码当老板来钱快躲了。”

　　　　“也是哦，不过高中没看出你有这么牛啊，我的妈呀，看到网上你那叠数学公司，实在太吓人了，光页面就几十个呢，你脑袋咋长的啊，为什么我数学就这么差呢，不公平。”

　　　　“对了，你说要是你拿到一种新机器，你对这种机器一无所知，给你个提问的机会，你会问什么呢？”白阳假装不经意的问道。

　　　　“笨蛋，当然是问这机器该怎么用了，我才懒得折腾呢，有人教干嘛还要自己试啊。好啦，学校放假了，我得回去了，估计数学院院长这会儿正想找你呢，哈哈，我可是听应柔说他们院长正四处问你电话呢。”

　　　　待周茉莉关门出去后，白阳才回过神来，是啊，我Tmd真是太蠢了，自己不是一直没搞清楚为什么有的学科出现了升级有的没有升级么，我问这个问题不就可以了，迷茫个屁啊，格老子的，成功了是捡的，失败了自己也没损失嘛。

　　　　当下，白阳对着镜子狠狠的练习了一下，然后怀着激动的心情打开了系统，“请问学科升级的条件是什么？”

　　　　系统一阵迟疑，像在自身的知识库里面搜寻答案一样，过了一分钟，系统声音才重新响起，“拥有足够的知识储备。”

　　　　这就完了？啥叫足够的知识储备？

　　　　白阳苦苦的回忆数理化计算机升级的特征，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号码响了起来。

　　　　“喂，请问是白阳先生吧？”白阳刚拿起电话，电话那头就一阵热情洋溢的声音响起。

　　　　“呃，你是？”

　　　　“哎呀，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华中大学数学院院长关蕙农，不知道白阳先生现在有没有时间，我想拜会一下先生。先生，请一定要答应我，对照您的证明步骤我研究了一整夜，可是还是没有弄得太明白，我……”

　　　　好家伙，完全没有给白阳插话的机会，整整说了半个小时，其实就一中心意思，黎曼猜想的证明过程他没看懂。

　　　　其实这很正常，虽然庞加莱猜想都出来几年了，可是又有几个搞数学的人完全弄懂了呢，白阳也没指望每个人都懂，如果不是为了完成系统任务，害怕被抹杀记忆，他至于昏天暗地的啃那些数学米老鼠么。

　　　　被缠得没有办法的白阳只好答应，如果有适当的机会一定去数学院交流交流。

　　　　接下来白阳可算是傻了眼，一个接着一个电话的打进来，而且全是世界知名的高等院校，听着老外们蹩脚的中文，不知怎的，白阳忽然有种淡淡的感动，虽然自己不可能去那些学校就读，但是老外们提出的条件，对“大师”的渴求，比起国内一些大学来，真的是好多了。香港就有四所大学给自己打电话，可国内，除了一个关院长，真没有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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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服务器陷阱

　　　　“早啊，白总”这是白阳进公司以后听到的第五十句问安的声音，经过周末的酵，酝酿，白阳天才数学家的名头可算是坐实了。

　　　　不过白阳不知道的是，公司的女职员由此总结了个规律，搞IT的都是群夜猫子，程序和电脑就是他们的老婆；搞哲学的就是个疯子，看什么都是思想和理论；搞数学的纯粹就是神经病，一天到晚对着毫无意义的数学符号。这三种人绝对不能嫁。

　　　　白阳这两天大概已经明白系统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也就是不能不劳而获，比如你想获得未来十年最知名的音乐，但是如果连最基本的音乐知识都不懂，连五线谱也看不懂，能写出完整的歌曲来就是笑话。同样的，连最基本的医学常识都没有，突然就宣布攻克了艾滋病，这会让人笑掉大牙。

　　　　进办公室后，白阳刚坐下，还来不及喝口茶，柳妍后脚就跟了进来。

　　　　“白阳，我现了一个很危险的事情。”柳妍皱着眉头说道，现在的生活她有点不喜欢了，老大侯晨曦也嘲笑自己，说是放下了手中的正事，心甘情愿的跑到一小公司上班来了。

　　　　虽然侯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