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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悍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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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样有点衰。二姐夫这明显就是嫉妒呗,人家年龄跟你一样大,瞧人家这貌若潘安,再瞧二姐夫你,就眼大点,双眼皮,除了耐看,还有啥明显的优点,我姐当年怎么就看上你了,鼻子就是个平常的鼻子,嘴巴就是个平常的嘴巴,下巴不尖也不圆,脸型也没什么特点;;;;;;“当当当”,杨晓堂拿筷子敲敲盘子,问道,“盯着我瞅啥呢这是,犯花痴了。”

    凌菲掩饰道:“你才犯花痴了,我看看冬儿有哪长得跟你像。”

    杨晓堂笑笑不语。跟凌菲接触的时间不长,倒是觉得这孩子还行,经得起开玩笑,这样的人才讨人待见不是。正兀自想着,眼睛余光却瞥见王东耀眼光有意无意的总往凌菲的胸部落,这老毛病又犯了准是。

    杨晓堂提醒道,“王大少,昨天我跟你说的话跟酒肉一块消化没了吧?”

    王东耀:“什么话?”

    杨晓堂:“管好自己的眼。”

    王东耀:“呵呵,没忘没忘,呵呵。”

    杨晓堂:“另外,也别跟小孩子一样,说不让干什么专门就干什么。”

    凌菲不满的看着杨晓堂,那意思是我的事用你管,本姑娘视金钱如粪土,当然更不会被美男诱惑。

    冬儿小大人一样的说道:“耀叔叔要听话,要不然爸爸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王东耀:“必须的,老话说得好,那个朋友妻,不对,朋友的亲戚不可欺。对了,冬儿,小才女,刚才那句话跟谁学的?”堂哥你太不给面子了,还是赶紧岔开话题吧。

    冬儿:“我在电影里学的。”

    王东耀:“冬儿真聪明。对了,我差点忘了一件事。昨天晚上我喝酒喝的都断篇了,一醒来就是你给我拿毛巾擦脸。可是真怪了,今早上起来,我肚子上的肌肉疼的要命,我喝酒怎么把腹肌还给喝坏了。”

    杨晓堂:“别琢磨了,昨天你是趴在闪电背上回来的。”

    王东耀怒道:“好你个杨晓堂,有你这么损的吗?”

    杨晓堂一脸淡然:“去年冬天,我们村几个人一块喝酒,我喝多了,你们几个把我扒光仍雪堆里了吧。”

    凌菲筷子叼在嘴里,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哎,可怜,可怜。”

    王东耀:“你那是打牌输了,愿赌服输好吗。我说你也太爱记仇了吧你,逮着机会就报复啊”,说着揉揉自己的肚子,搞怪的说道,“腹肌兄,是我对不起你啊,趁我喝醉酒,让你被这个小肚鸡肠的人给凌…辱了。”

    凌菲:“噗——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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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马背的诱惑
    第十章马背的诱惑

    人靠衣装马靠鞍。得体的衣装会无限的放大人的气质和优点。学生装让人纯洁清新,工作服让人专注可信,戎装上身自是英姿飒爽,西装革履自会沉稳大气,家居休闲自有温馨亲近。不同的衣装会把人带入完全不同的情境。人们现在也越来越意识到衣着打扮和外在形象的重要性。装饰对眼睛的迷惑往往能起到化腐朽为神奇的功效。毕竟,商业时代,外在的形象和装饰在生活中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传统的理念强调内在的修养,但内心的品质还是要表现于言行,内心的追求最终张扬于个性,内心的品味终归彰显于形象。其实不用过分强调腹有诗书气自华,注重内在的品格和注重外在的形象根本就是不矛盾嘛。

    当凌菲穿着骑士装站在面前时,杨晓堂陷入了瞬间的失神。灰褐色的马裤尽显女性的曲线。长靴皮手套别有一番风情。黑色的头盔将脸庞映的更加洁净,白色的棉衬衣在阳光下泛起柔和的光线,仿佛有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要冲破束缚,破茧欲出——破茧欲出,欲出,等等,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自拍就自拍吧,干嘛还把胸前的扣子解开。”

    “哦,我说女人穿上骑马装也相当的性感,我们宿舍老三不信,我这不得给她们拍一张妖娆妩媚的传过去吗”凌菲拢拢头发继续拿手机拍照。

    自拍,果然是一种病,得治;;;;;;“我在这呢,好不好,当着男人你扣子低的都快露出那啥了,还要不要节操了。”杨晓堂拿马鞭磕磕桌子不满的说道。

    “嘻嘻,你不算男人,你是我姐夫。”凌菲笑道。

    这是什么逻辑?

    凌菲继续说,“二姐夫你是在农村待的时间长了,待成老保守老道学先生了吧,我就开两扣子,你还在一边唠叨,还非得让我跟当兵的一样系上风纪扣啊,我看你这要是到了夏天海边沙难上不是捶胸顿足而死,就是流鼻血而亡。”

    杨晓堂败下阵来,“得得得,爱咋咋地吧。还人家不信你穿上骑马装性感,我看你就是臭美,就是嘚瑟。差不多行了啊,拍起来没完了。走吧,在教你骑马之前,我先带你找找感觉。”

    凌菲坐在闪电的背上,双手抓住马鞍前的铁环,杨晓堂就坐在她身后,简单的讲解着注意事项。“我特意多加了两个马镫,你把前脚掌放在马镫上就行了。一会身体要放松,双腿尽量向外撇,别给闪电肚子上施加压力。手要抓牢铁环。一会儿闪电跑起来之后,跟着它的节奏起伏,学名叫压浪。做不到也没关系,反正是第一次。”

    感到杨晓堂拥过身侧的双臂轻轻抖了抖缰绳,闪电就动了起来。骑在一个庞然大物身上,却没有任何威胁。闪电一动,感觉自己就像跨坐在一条河流上,随着闪电的加速,身下的河流由冰封的暗流逐渐开始摆脱束缚扬波奔涌。凌菲不自觉的发出“啊”的一声,在惊叹声中,树木和麦田开始向身后飞逝。

    这条乡间小路处在萧杨王和工匠刘的交界,除了偶尔有抄近路的村民走走,平时很少有人涉足,土地平整松软而没有车辙。路两边是生长多年的高大杨树,枝叶延伸交叉,遮住道路,形成了一条天然的绿色走廊。廊道足足将近二里地,也就是不到一千米,是非常难得的理想跑马之地。

    闪电在廊道中放开奔跑,马蹄重重的击打着地面,如同咆哮的河流撞击着拦路的岩石。形容时间过的快,大家会说白驹过隙,其实黑驹奔腾起来照样能让时空飞转。光影流动,如同穿越时空隧道一般。奔腾起伏的河流冲向隧道光明的出口,好似要欢跃着冲向另一个世界。身体由僵硬剧烈的晃动到渐渐能够跟随波浪的节奏一起起伏,凌菲低下头,看一眼身下,双目眩晕,大地震颤中如同流沙一般向下陷去。“吓——啊”饶是凌菲胆子不小,见到这般景象也被吓的闭上眼睛,叫出一声。杨晓堂揽一下凌菲的肩膀,喝道:“别慌!”

    闪电停下来兀自踱这着碎步。杨晓堂把快要被颠散架的凌菲从马上架下来。这孩子直接躺倒在路边的草地上,脸色绯红,胸膛起伏,大口喘着气。刚喘匀两口就顺手揪起一把青草扬到坐在身边的杨晓堂身上,诘问道:“你妹的二姐夫,你是不是故意整我啊你!myladygaga!我心都快蹦出来了我;;;;;;”

    “哈哈哈哈”,杨晓堂开怀的大笑:“这是杨门独创骑马教练法第一课,并且恭喜你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哈哈哈!”

    笑声中,又是一把青草扬了过来。

    杨晓堂问道:“不过话说回来,这感觉还不错吧?”

    凌菲抚抚胸口说:“哎呀,本姑娘今天才知道开车兜风,骑摩托兜风神马的,跟骑马兜风比起来简直弱爆了。”

    杨晓堂也学着凌菲伸开腿脚懒洋洋的躺在草地上,望着空旷的蓝天,悠悠叹道:“是啊,没有几个人能拒绝在马背上驰骋的感觉。”

    狠狠吸几鼻子飘荡而来麦苗清香,让人无比舒畅。受到惊吓的鸟雀又重新回落枝头,该吵的吵,该唱的唱。

    凌菲说道:“二姐夫,咱们再来一次吧。”

    杨晓堂吐掉嘴里的草茎,说道:“怎么,还上瘾了。再来一次?我没事,我怕你受不了。”

    凌菲不服气的说:“小瞧我!?”

    杨晓堂幸灾乐祸的笑道:“嘿嘿,等你睡一觉明天早上一起来你就知道了。”

    骑上闪电慢悠悠回到马场。叫上刚刚给小白和蝴蝶冲完澡的王大海和李晓军,四个人一起来到客房的前厅。

    杨晓堂喝口水,揶揄道:“海哥,晓军,刮完胡子洗把脸捯饬捯饬也人模人样的了啊。”

    李晓军:“堂哥,在你这儿待两个多月身上都发霉了,早上还被骂了一顿,我跟大海哥商量好了,明天我们就走。”

    杨晓堂:“嗯嗯,行,挺好。那咱们把这段时间的账算算吧。”

    王大海心想,这个晓堂,这两年做生意做的不会黑心了吧,还给整个秋后算账。李晓军一梗脖子,说道,“我就一穷学生,要钱没有,要命不给。”

    杨晓堂一听乐够呛。凌菲在边上看着,二姐夫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杨晓堂:“人品啊人品。你看你看,一提算账就变无赖了吧。本场长不是跟你们要钱,是给你们钱。”

    王大海和李晓军瞠目结舌。

    杨晓堂继续说道:“你们俩在这两个月零三天,喂马,备草,打扫卫生,活儿没少干,晚上在这儿睡都省了哑叔两口子来值夜。一个月一人给你们算一千五,一共算三千二百块钱吧。”

    李晓军高兴地说,“靠,还有这好事。”

    杨晓堂按按手,说道:“别急,我还没说完。一个人一个月伙食费扣一百。头一个月海哥又哭又喊,给我吓走3个客人,扣三百块钱。晓军呢,有一次心不在焉把发霉的草都放到料槽里了,差点让马吃了,把我跟哑叔吓够呛,扣三百块。”

    李晓军拍拍王大海肩膀说道:“海哥,你听,听见啥动静没?哗啦哗啦的”王大海不解,李晓军说道:“算盘珠子声啊,哗啦哗啦的,这么响都没听见?”

    凌菲一听,不觉莞尔。

    杨晓堂一虎眼:“熊孩子,怎么这么多废话呐!”

    王大海不理晓军,低头说道:“这钱,我不能拿。”明摆着是找理由给我们钱,这钱能要吗,不说在这儿白吃白喝,给马场添了这么多麻烦,还让人帮着把赌瘾戒了,还好意思拿钱。

    “海哥,该拿的钱还是得拿着。另外还有一件事需要你们帮忙。少了你们两个还真不行。而且,这件事还真有点;;;;;;”杨晓堂神神秘秘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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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人生的句号(一)
    第十一章人生的句号(一)

    马场坐落在萧杨王的村南。在马场和萧杨王之间是一大片的林带。为什么说是林带?这就要从村里的绿化史说起了。

    听老人们说,六七十年代村子周围和田地里基本上树木很少,站在南村口能一眼望见南李庄和工匠刘,站在村西口能一眼瞧见秦留,站在村东口能一眼瞅见马家店,站在村北口都能看见双楼镇,那个时代可以叫做稀树庄稼地时代。这也与“大跃进”、大炼钢铁等特殊的时代背景有关。

    80年代,上级开始组织种树,乡间路上开始出现林网。现在在一些偏僻的路段还留有三十多年树龄的大树。这与国家开始追求绿化率,防尘防沙有关。90年代的事,杨晓堂开始记事,可以作为证人出席了。乡间林网沿着蛛网般密布的道路和水渠已经基本成形,水渠和道路把田地切分成一个个的大方,于是也就形成了四四方方网格状的林网。最常见的是一排排的杨树,一排排的榆树,一排排的槐树,一排排的柳树。在村子的四边散落着一片片的枣树林,偶尔几棵杜梨树、黄连树、松树、桦树和臭椿。而香椿树、甜枣儿树、桑葚树、苹果杏梨桃等各种果树照例被当做“宠物树”或“家禽树”种在自家院子里。

    到了当下,是农村树最多的时候。田地种庄稼的收入和种树的收益差不多,很多大田就变成了树林。收小麦全都改成用联合收割机了,村子四周的打谷场也步石磨和碾子的后尘退出了历史舞台,打谷场也载上树,变成了树林。好多水渠废置了也全种上树,这下好了,到处都是树。这个大平原好似回归了千百年前的原貌一般。温带阔叶林带。而一个个村庄则散落在其中,林木掩映。

    童年的各种糗事和趣事也是因树而生。小时候拿杆子打枣,被枣树上花花绿绿的树老虎蛰到了,要疼好几天,抹风油精?白费,照样要疼好几天。小啊那时候,什么都塞到嘴里尝尝,黄连,谁知道是什么东东,放嘴里一嚼,哎呀妈,苦的直伸舌头。中午趁大人都午睡的时候,爬墙头偷葚子吃,把手和嘴都能吃成紫色的。一去不复返的童年啊。弯一个树枝就能成遮阳帽,抽一个柳枝就能成口哨,撸一把榆钱就能当顿饭,那句话怎么说来,一树榆钱半月粮。

    凌菲一边听着二姐夫杨晓堂唠小时候的事,一边调着榆钱儿凉菜。按照杨晓堂说的,滴上两滴香油,用筷子搅一搅。加起几片,嗯,野菜也这么好吃。“二姐夫,王大海和李晓军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俩人。说起来话就长了。王大海是我们村老王家的。我们萧杨王村如其名,主要就是三个姓萧、杨、王,这三个姓都是当年明朝嘉靖的时候从山西大槐树迁过来的。另外还有贾、宋、范、周、孙等后来附过来的,人比较少,没有几户。当年萧、杨、王的三个老祖宗拜了把子;;;;;;”杨晓堂讲道。

    “二姐夫,照你这么讲,到天黑也讲不到你爷爷的爷爷,你能直奔主题吗。”凌菲说道。

    “哦,嘿嘿。按照辈分王大海和我是一辈。他比我大九岁。家里有两个女儿,小的6岁,大的10岁。原来在市里当厨师了,他媳妇就是在饭店找的,饭店的服务员。结婚之后一家人本来日子过得挺好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学会了赌钱,而且是上瘾的那种。人啊,其实很容易对某种东西上瘾。”

    “他人笑我太痴颠,我笑他人看不穿。咯咯”凌菲笑着插话。

    杨晓堂继续说:“人还真得有痴好,那样才活的真性情。你好钓鱼、你好琴棋书画、你好游山玩水、你好本职工作,这多好啊。赌博这种?还真不敢恭维。这家伙,由玩小到玩大,由只是白天玩发展到没日没夜。赌的时候那叫一个无物无我,精神超级愉悦。”

    凌菲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杨晓堂:“王大海说的啊。基本就是这意思吧,见到赌桌比见到美女心里还美。那真是后来发展到一天都不离牌桌,谁劝都不带听的。赌桌上赢的钱不算钱,可赌桌上输的钱那可真叫钱。就当厨师那点钱哪够他玩的。连老婆的首饰都让他偷着卖了。他媳妇也是受够了,一气之下扔下两个孩子回了东北老家。可他不长记性还是赌。两个孩子一直是他母亲给他看着。两个多月前老太太累病了住到医院。俩闺女也不上学了,就在医院伺候着。有个小护士看不过去了,叫来了白湖晚报的记者。报纸电视台这么一报道,得,还惊动了书记镇长,咋回事,两个上不起学的孩子照顾一个生病的老太太,这种苦情戏要在网上吵起来,这书记镇长的官也别当了。

    支书王老七和杨海龙上天入地的到处找王大海这个祸首。等发现王大海还在赌桌上玩的飘飘欲仙的时候,上去就是一顿揍。

    到了医院,一见卧床不起的老太太,面黄肌瘦的两个女儿。王大海也是哭了。我怎么管不住自己这双手呐。实际上那是手的事吗?脑袋里上错弦了,见了牌桌就兴奋。大家一琢磨得想个法子把他这瘾给断了。也不知道谁给王老七出的主意把他支到我马场这边来,让我看着他。

    腿长在自己身上,这哪看得住?我估计这戒赌瘾跟戒鸦片都差不多,一个字,难。怕王大海跑了,就对他说,当年张学良张大帅为了戒掉鸦片都把自己绑起来,看来这办法管用,你愿不愿意。仔细想想一家人过得如此恓惶都是因为自己赌钱,王大海就同意了。

    好家活,你不知道,开始的一周又喊又闹,又骂人,骂王老七,骂我。后来就是哭,边哭边骂自己,哭的人心里都发毛。”

    凌菲问:“怎么还骂自己?”

    杨晓堂:“想想自己犯的错后悔呗。再后来他也不跑了,就别绑他了吧,马场活儿这么多,也给干干活。不行,不同意,非得让我们把他绑起来。白天干活儿的时候松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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