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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尽头是什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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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你向你男朋友借啊,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就知道她是这么想得,但我怎能再回头去找他:“姑妈,我们已经分手了,所以他是不可能会帮助的。”
姑妈听到着急了,大哭了起来:“果果,我这周围也就你有能力帮我了,你们十年的感情,他怎么会那么绝情。”
我没有办法向她解释清楚我现在的处境,但心里还是隐隐的替她难过的:“姑妈,你先别难过了。
容我再想想办法吧,等我有了主意,就给你打电话,你也再想想办法。”
安稳下了她的情绪后,才结束了对话。
我从阳台里进屋以后,心情异常的沉重起来,将手机丢给莫少,去客厅了。
………【我该怎么办】………
盒中只剩了3支烟了,我点燃一支,窝在沙发里,吞云吐雾。
一直到烟盒空了,我想抽都没得抽了,无奈坐靠在沙发上,抓起脑袋来。
我时常如此,烦躁无头绪的时候,就这个样子。
将自己的头发抓的乱七八糟,将头皮揪的生疼。
最后终是下了决定,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将包中的珠宝全部都盘点起来,准备全部出手来给姑妈救急。
姑妈现在算是我心中唯一的亲人了,我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来帮她。
诶,我亲吻着这些宝贝,对不起,估计要jian卖你们了。
莫少出来了,站在那里看着我,一脸的厌恶。
在他的家中我并没有看到烟缸的存在,看来他并不抽烟,而且是十分讨厌的。
我现在如此的彻底,还要什么脸面呢。
困苦生活是要建立在不要脸的基础上,才能得以存活。
于是我开始放肆了起来:“我需要暂住在你这里。”
他果然很不高兴的说道:“凭什么?你又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现在很需要钱,必须尽快把手上的这些珠宝全部出手,来换现。
所以离京的日期推迟了。没有地方住,希望你能收留我几日。”。
他从我脸上没有找到一丝说谎的痕迹,开始关心的问道:“听你刚才打电话,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我点点头:“是的,家里人出现经济危机了,需要救急。”
他回屋去了,不一会出来后,丢给我一串钥匙:“这是钥匙,不要弄丢了。”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善良,谢谢!”我感激的说道。
他身子僵直了,瞪我了一眼。一边穿着鞋子一边说道::“我要忙去了,你随便吧。”
直到他关门离去,我绷紧的一根弦迅速就松懈了,身躯一下子扑到在沙发上,低泣起来。
下午4点,我出门了,带着救命的珠宝。
对于这个行业来说,知根知底的都知道,如果是裸石或者是半成品出手还好说。
但是加工好的成品就不那么好转手了,而且你拿着这些东西即使进了最高档的商场,也不见得卖得理想的价格。
果然,令我失望了,大商场的不屑要我这些琐碎。
小商场里,出不了高价买我这些高档货。
我感到极其的挫败,手扶在电梯上,泪水无声的落下了。
此刻我又无助又落魄,做了令人十分厌恶的事情,坐在商场的楼梯楼处,蹲在台阶上哭泣起来。先是小声的抽泣,接着是放声的大哭起来,惊得路人都开始指点观望。
一切在我眼中都无关紧要了,只有不停地哭泣不停地哭泣。
………【终是彻底绝望】………
我如此的举动,被众人围观了,商场的治安很快就来下驱逐令了。
在离开商场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了,我站在天桥上,任晚风吹面,向下看。
车流犹如川流不息的星河,霓虹夺目耀眼。我精神恍惚起来,一片片的绚丽的金色充盈了整个视线,我开始想念已故的母亲,她那冰冷的眼神,有力的臂膀。
从小她对我极其的严格,稍微犯些错事,她就拿着冰硬的扫帚棒打我。
我一直在憎恨着她,是她如此的教育方式造成我早熟叛逆的心理。
上学期间,我极其很孤僻,向我示好的同学都被我无情冷漠的嘲弄。
老师也对我非常的有意见。
记得第一次上课,老师用着他那半不熟的普通话非常有力愤慨的讲了一堂课。
终于到了快下课的时候了。老师语重心长地说:“好了,同学们有什么问题可以举手发言。”
我直接就举起了手,老师脸上立刻堆起了笑花,连忙夸我:“这位同学好积极好热心啊。我们班就需要这样的学生,你有什么问题说吧!”
我站里起来,不慌不慢的用标准的普通话十分认真的说道:“老师你讲课说的话我都听不懂。请用普通话好吗?”
台下一片哗然,老师的脸黑青,从此我就成了他的眼中钉,擦黑板什么的杂事都交我来办。
这个三流的大学,我是极度的厌恶里面的一切人和事物。
半死不活的氛围,半死不活的日子,半死不活的学习。
没有高素质的执教,没有高素质的学生。
终于在大二的时候,我就开始辍学了,跟着社会上一些年纪相仿的男孩们放纵鬼混。
我能喝,能玩,能整,能搞,那些男生迷恋着我,围绕着我。
那个青春荡漾的岁月啊,已逝去十年。
十年的岁月掩埋我的青春,掩埋我的自由,掩埋我的光华,掩埋一切。
往事如梦,现实刺痛我的脸庞,无助而绝望。
闭上眼睛,伸出双臂,一种无形的**驱使我跳下去。
只要跳下去了,就不会忍受无望的现状。
酸楚充盈了整个心头,这种痛苦的感觉我再也无力承受了。
耳边的风呼呼而啸,泪水纷纷,我的身子向前倾去。
………【我得了妄想症】………
我终是绝望的跳了下去,没有英雄会冲出来救我,早就说这个小说很现实。
当然我没有死掉,不然怎么会在这个漆黑的房间与莫莫隔着门板讲故事。
莫莫刚听到我自杀这里,就冲动的问了句:“那后来呢。”
我惊讶了,他居然反常的正常回应了。
我还没有回答他,就听到一大片的脚步声,接着门被打开了,我这样的囚禁就告一段落了。
莫莫看着我被带进了一个新的病房,那里很好,只有一张床,专属我一个人的。理由是这样我就不会带坏其他的病人。
“11号,如果再出现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我们就将送进红色房间。”医生警告着说道。
我瞪大了眼睛,抓紧床单,惊恐的说道:“不要,我会很听话的,不要将我送去那里,不要将我送进那里”
红色的房间,是所有病人最为恐惧的地方。
一旦哪个病人情绪波动较大,就被送进那个房间,捆绑起来,注入不明液体
那冰凉的液体,尖尖的针体,刺进人的体内就能让一切不安分的因子得以消停。
时日久了,人就会变得意识模糊,浑身瘫软,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我害怕地倦着身子,哭泣起来。
我现在的神经脆弱的经不起一丝的碰触,就像一只背壳的蜗牛。
医生看到恐吓已经见效,对护士嘱托了一下,就滚蛋了。
那温柔的护士就像披着一张漂亮人皮面具,随身带的任何器械都为我造成巨大的威胁。
她此时向我靠了过来,手中拿着冰凉而细长的温度计。
她突然面目狰狞,双眼放光,散发出极度疯狂的“兴致”。
“快点把裤子脱掉,趴在床上,让我给你测肛温。”
而我钻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嘴里不停说道:“不要,不要!”
她一把将被子掀起,然后禽兽的扒掉我的裤子,直至露出我雪白的屁股。
接着用力的将温度计使劲的*我的菊花里,我痛得大叫起来。
她却十分兴奋,越插越深。
以上都是纯属我个人的妄想。其实是她将温度计插到我的腋下,然后就离开了。
而后我才被诊断出得了妄想症。
………【再见莫少】………
医院因为是远离郊区,貌似这周围有山,所以空气很清新。
这天下午天气很凉爽,我就到医院的后花园那儿去荡秋千。
我一边享受着凉风拂面的感觉,耳边再伴着铁环吱扭吱扭的作响声,好不惬意。
莫莫从沿着花池散步来了,他并没有注意我的存在。
他身旁那个修长熟悉的身影,使我恐慌了起来。
我连忙从秋千下来,然后反坐方向,屁股对着他俩,装作优哉游哉的摇晃着。
只是心再也平静不下来了:莫莫和他是什么关系;?然后仔细一想他俩都同姓,难道是亲戚?
耳朵突然就放大了几倍,扎着劲儿地偷听他俩的对话。
当我听到莫莫称他为哥哥的时候,我的心弦被重重的拨弄了一下,震得嗡嗡作响。
哥哥!!他是莫莫的哥哥。
我悲凉的笑了,看来上帝真的是不想放过我了,估计只有被送进红色房间了才能逃避这残酷的一切。
我的脑袋开始变得很沉重,脖子无力承受,我将它靠在秋千的铁链上,泪水呈惯性沿着铁链往下淌。
哭不尽得眼泪,伤不尽得感情,下辈子不要再做女人。
单纯的莫莫,开始叫我了,我却不敢回头应答他,我无脸面对他身边的那个男人。
“苹果,你怎么了?”莫莫捉住我的肩头,秋千停止了摇晃,俩人已经站到了我的身后。
那男人散发的香水味,不是曾经那种让我厌恶的味道了,现在清新而舒爽,很好闻。
他终是站到我的面前,我的恩人,我的债主,莫少。
他还是像当初那样静静的,放肆的看着我,目光仿佛要穿透我内心的一切。
“三年不见了,你不想对我说些什么吗?”他先开了口。
我无声。
“无话可说了吗?你还记得当初对我的承诺吗?”他的这句话刺痛我的心,我低下了头用长发掩埋面孔,无声的落泪。
冰冷的手,用力的将我的下巴强行扳起,他再次的击垮我的心底防线。
“你这个骗子,你可真有本事,为了躲我,都躲进这里来了。”他字字犀利刻薄。
我的情绪一下子就失控了,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是的,莫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我浑身哆嗦起来,跌落了秋千,坐在地面上,团成一团。泪流不断,口中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
莫莫慌忙蹲了下来,紧张的问道:“苹果,你认识我哥哥吗?到底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我抖颤的牙齿相互打架,语不成句。
想解释,但是无法言语,委屈的扑在莫莫的怀中,只能哭泣了。
“哼~哭,是她最拿手的了,莫莫。你还小,不要被这个卑鄙的女人给骗了,估计她这病都是装得。”
他这句话,让我痛不欲生,再也经受不了如此的刺激。
一个激昂的嗝响起了,紧接着一个接着一个,我痛苦的打着嗝,又哭又笑。
这种感觉抓不住,摸不到,疼到心眼里的疼,痛到骨子里的痛。
也许我真的需要进红色的房间了,我开始失控的挥舞着手臂,向单纯的莫莫伸出了魔掌。
当我醒来的时候,躺在病床上,莫莫坐在边上,脖子上都是血红的伤痕,不用说,这都是我的杰作。
他褐色的眼睛清澈明亮,长长的睫毛像密集的线帘耷拉着。
真是个漂亮的孩子,我在心中赞叹着。
“苹果,你好些了吗?”他发自真心的询问道。
我点点头,忐忑的问了句:“莫少呢?”
他仰头望去,我随着他的眼神,转了个身,只见莫少站在窗口在那,居然在抽烟!!
白皙而修长的指尖,烟雾缭绕,那醒目的戒指使我心口一紧。
这点微小的疑惑,只停留了几秒。
莫少就走了过来,他还是那样冷漠的表情,只是隐隐的带了丝担忧:“我想知道这三年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将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
我刚想张口说些什么,少明安就突然闯了进来,对着莫少毫不客气的说道:“请你们出去,病人需要清静,经不得你们这么的刺激她。”
莫莫也觉得我现在状态确实不好,就对莫少说道:“哥,改天再来听苹果解释吧,我想你一定是误会她了。”
在俩人离开之际,莫少咬着我的耳朵,说道:“你的法国情人要到中国来参加音乐节了,就在下个礼拜六,草莓音乐节。”
这句话就像一颗重型炸弹,轰炸了我的整个身心,内心深处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就是那个男人使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是他让我无力回馈当初对莫少的承诺。
我握紧拳头,愤怒无比平息下来,不行,我必须去找他,艾伦,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
………【贪恋的温暖】………
少明安坐到了我的床边,开始用那双深邃的眼睛凝望着我。
在这个到处歪瓜裂枣的医院中,他显得那么的儒雅英俊,出类拔萃。
上到老,下到小的男女无一不对这个忧郁王子着迷的。
我也不例外,总妄想着与他或多或少有些许暧昧的关系。
我对他的感觉无法说清。
这种感觉不是心动,也不是欲念。
这种感觉只是源于对生活的疲惫,对爱情的渴念。
我承认我在做一些小伎俩,来渴望他对我过多的关注,过多的关爱。
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小伎俩生效了,他现在居然成了我的主治医师了。
每天早上,他带着医生大军,象征性的看我一下,顺便问问我的作息情况,就很快离开了。
几日接触下来,我再也欢喜雀跃不起来了。
仔细观察他的双瞳深如一汪黑潭,与人对视的时候,任谁都不由的陷入其中。
是我多情了。
再也没有心情去写那些无聊的信笺了,早上也避开了与他接触的时间点。
而今天他居然亲自跑到我的病房中,还坐在我的床前。
当然不因为别的,是因为他的病人发病了。
为了避免他的眼神对我产生过多的迷惑,我别过脸,不想看他的脸。
只听他说道:“他天生花心无情,任何人在他眼中只不过是一时消遣的玩意。
所以你放手吧,不要再与他纠缠下去了,再这样子下去,你的病情会越来越严重。
孰轻孰重,我想你会想明白的。”
我诧异了,转过头来,望着他满是忧郁的双眼。
“少医生,我不明白你说的是谁!”
“刚才离开的男人。”
“莫少?”我的脑袋才转过圈来,原来他以为我对莫少……
“哈哈!!!”我笑了起来,“少医生,你可真会幻想剧情,我和莫少根本没有任何感情之间的纠葛,甚至连朋友都称不上。”
他眼神微眯,嘴唇紧闭,神情捉摸不透的察视着我。
我也不再言语,对视着他。
我们凝望着彼此,企图来看透对方的内心。
房间中开始弥漫着一种平静而沉郁的气息。
在他的身上一定也藏着故事,同我一样,心底满是暗伤。
因为我们的目光之间没有产生任何的曲线波动,却是载满了忧伤。
我开始从他的瞳孔中窥视他的心灵,在猜想他是否也孤独的窝在黑暗的角落里舔舐自己的伤口。
在这一刹那,我们之间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共鸣。
不用做言语交流,就看穿了彼此。
也许我懂他,也许他也懂我。
有时我倔强像一个老太太,不愿人让人揭露自己脆弱丢脸的一面,被人可怜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做了那么多的傻事,蠢得要命,还要继续蠢下去,因为越是脆弱却越渴望温暖,渴望幸福。
我想他也是同我一样吧,那眼底藏匿的太多的哀伤。
他开始转变了神情,认真的问道:“我想问你一件事情,虽然有些唐突了,但是希望你能真心的回答我?”
我不明白他的企图,点头算是同意了。
“你是否对莫刺猬动心过?”
“啊?莫刺猬?”莫少居然有这个绰号。不过还蛮适合他的。真是只刺猬,特扎人。
说起来莫少的名字还真有意思,全名莫扎特。
看来少明安与他是熟识。
他这个问题本来可以很简单的答复他,但看他满脸认真的样子。
我就不想回答了,反问道:“有怎么着,没有怎么着?”
他开始狠狠的盯着我,非要得到我的答案不行。
我无奈摇摇头:“我不喜欢刺猬的,扎人,我喜欢长毛温顺的。”
他突然就笑了,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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