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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尽头是什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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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出现幻听,那声音就像发怒的男友。
我烦躁的要远离这啧耳的声音,胳膊却被人强行拉住。
只听到那男人说道:“不许走,赔我的衣服。”
我抬头瞥到男人极度厌恶的眼神,憔悴的说道:“好吧,让我先洗把脸。”
我用池中的凉水用力的拍打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一些,抬头看到镜中的女人,眼睛何时开始桔井般的下陷。
黑色的眼线已经晕染了整个眼眶,任我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我拨拨凌乱的头发,对陌生的男人说道:“走吧。”
他随着我走到了包厢中,我拿出钱夹问道:“多少钱,我赔给你。”
他语出惊人:“十三万。”
我惊了一下,然后用力的拉起他的脖颈后面的领子。
他厌恶的说道:“你干什么?”
我平静的说道:“让我看看什么牌子的这么贵,是不是你穷疯了。”
他冷哼一声,将衣服直接脱了下来,扔进我的怀里。
我拿起打开一看,衣服里子的暗处有写着:EmporioArmani。
我的脸很难看,极其的难看。
我将衣服往地上一扔,然后不慌不忙的从包中取出一只烟,吞云吐雾起来,无视男人的目光。
男人恼了:“怎么你不愿意赔。”
我吐了一口烟说道:“要钱,没有,要命,就在这了,你看着办吧。”
男人气得要跳起来了,他用食指指着我骂道:“要不是看在你是女人的面上,我早就打你了。
你今晚要是不赔我的衣服,我就让你出不了这个门。”
我又深深地吐了一口,缓缓的说道:“正好,我没有地方住,这里挺好。”
说完我惬意的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上,吐起烟圈来。
………【无意做了三陪】………
我不用抬头就能知道男人此时的脸色有多难看,他虽然语气很冲,但是言语里并没有带脏字。
看来他有着良好的教养这迫使他说话都归于条框。
这样的男人,我有种感觉,他不会过多时间和我耗下去。
果然我还没思考完,他的手机就响了,只听他向对方报了我的房间号码,我的心有些慌了。
不一会,就有两个男人推门而入。
他们进。入房间后,先是向我看了一眼,然后疑惑的对男人说道:“莫少,怎么包了个这破小间。”
那莫少示意让他们等下,然后向我走来,一把将我拽起。
我惊慌的挣脱掉说道:“干什么?”
他缓和了一下语气,认真的说道:“只要你陪我的客人唱一晚上歌,我这衣服就不让你赔了。”
我身子抖了一下,气愤的吼道:“怎么着,你要逼良为娼啊。”
旁边两个男人一下子就呵呵大笑了起来。
莫少的脸色开始发青,解释道:“我不会那么做的,只是今晚上有个应酬,客人需要作陪。”
我犹豫起来,站在那里不动了。
只听到旁边的一个男人冷笑着说道:“你还犹豫什么,这里的小姐哪个都比你年轻漂亮,就你这姿色没人愿意碰你。”
我并没有生气,将手中的烟蒂掐灭掉,弱弱的问道:“酒水不用我掏把?”
那冷笑的男人楞了一下,接着就笑了:“谁让女人掏钱了,快走吧。”
于是我就随着三人到了最顶楼的豪华包房。
………【我流下了黑色的眼泪】………
一路上柔软的地毯亲吻着我的脚跟,淡紫色的灯光暗暗的影射着我颓意的脸庞。
寂静无语中,我有一种失重感,那是酒未完全清醒的征兆。
两个男人走在前面,莫少就跟在我身边,好似要监控着我随时突发的逃跑。
眼神迷蒙中,我瞥见了走在前面的两个修长的身影,莫名的觉得好似存在着某种奸。情。
我突然说了一句:“他俩有一腿吧。”
两人刹然而止,然后用一种极度惊愕的眼神看着我。
莫少嘴角微微翘起玩味的问道:“你有什么凭证,何以看出呢?”
我淡然的说道:“不要当真,我的恶趣味而已。“
三人也不再当真,直径走向那长廊深处,只是那两个男人的脚步似乎没有刚才那般轻盈了。
随着他们推开一个暗紫色镶钻的的真皮软包大门,一种浓密的迷糜充盈了整个包厢。
我一头栽在那个柔软的深紫色沙发中,头脑到现在还处于混沌状态。
没过一会,waiter纷纷入场,桌上摆满酒水与零嘴。
莫少推推我:“别睡了啊,客人马上就到了。”
正说着门就被敲响了,一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莫少立刻礼貌的迎了上去。
两人对话我听不懂,但听得出他们用的是日语。
我也没有那么事儿妈,想赶快草草了事走人。
几人坐了下来,开始相互敬酒,客道起来,我坐在沙发最边缘的角落里,打着瞌睡。
不一会就进来两个花枝招展的小姐,我高兴了,这下我可不就解脱了。
那中年男人左右各围坐一下,大家畅欢雀跃。
我的眼皮开始越来越无力,渐渐的合上。
“喂!醒醒醒醒!”我的脑门被人拍了,睁开眼,一只麦克递了上来:“让你来这里是唱歌的,不是让你睡觉的。”
我不满的撇撇嘴,接过话筒,走向屏幕前。
众人看起来很开心,笑声不断,哪会有人关注我的歌声。
我摸起桌边的一瓶威士忌,仰头一灌,将剩余的半瓶一口气全部喝掉,往边上一扔,瓶子滚落在了沙发的一角。
我打了个酒嗝,然后抄起麦克,音乐响起,我开始歌唱。
起初音色极为低沉,他们喝他们的,我唱我的,各自行乐。
当那大屏幕的歌词慢慢升起,我的泪水再次狂飙了起来。以往我学过这首日文歌,但是却无解其意。
没有想到,没有想到的是,它却阐释了我此时完全悲切的心声。
我渐渐的融入全部的感情,声音歇斯底里,情深至极。
黑色的眼泪顺势而下,虽是由眼线液衍生的,它却看起来极度的悲伤。
黑ぃ泪:
明天不要到来这类的事,我在无数个许愿的夜晚祈祷过。
梦与爱全部失去,不停的哭泣,不停的哭泣,不停的哭泣。
我这种不需要装饰的生活究竟是为了什么?什么才是必要的?
连自己都不能够相信,还能够去相信什么呢。
如此靠近真相却不得而知。黑色的眼泪,尽情地流。除了悲伤;我已一无所有。
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身体里暗藏的伤痛。靠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忍耐的。
深夜中不停的哭泣着央求,描绘着那张已经认不出是自己的脸庞。
只能掩盖弱点,强颜笑容使哭泣,使其终止,使其终止,使其终止。
不需要装饰的活下去,难道会成为这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情吗?
假如从你那得到的爱是美好的,我何以毁掉我们的爱情。
黑色的眼泪,尽情地流,尽情地呼喊。
明天还会遇到陌生的脸孔,受到同样的伤害。
这样一天一天继续下去的话,不久之后,就一定希望自己死掉。
就这样明知故犯的任性到底!
………【误会卖身的开始】………
我这种不需要装饰的生活究竟是为了什么?什么才是必要的?
唱到这里,我开始拉扯着身上宽大而普通的长袖T恤衫,抚摸脸庞。
这张脸连自己都不想去看,它就像多年被丢弃在床下的老物件附着太多的尘埃。
多少年没有好好的对待它,我这个傻子。
我的嗓音,嘶哑着伴着痛苦的哽咽,诠释着歌曲的灰暗而颓废的凄凉。
歌曲到了高潮部分,我开始舞动臂膀,随性而为。
许是我的表演,过于煽情,欢笑的人们开始不约而同的向我看来。
我成了包厢中得焦点,观众都变的极其的安静。
我整个人就像被烟熏过似的,黑色的泪水迷蒙住我的视线,让我无法完全挣得开。
我头脑混乱,看不清周围的一切,只是在不停的唱着歌,流着泪,舞着臂。
一首曲子我连唱了两遍,注入了太多的情感,用尽了全部的力量。
喉咙终于承受不了我如此的折磨,嗓音破了。
我扔掉了手中的麦克,虚脱了似得将自己的身体抛到沙发上。
包厢中寂静的可怕,我甩甩脑袋,拼了命的睁开自己的眼睛。
在眼线液与泪水交织的连丝中,众人一水儿看我的目光。
我cao着破碎的声音,醉醺醺的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吗。”
一张纸巾探到了我的面前,那刺鼻的香水味令我的鼻子开始犯痒,是莫少。
我烦躁的接过纸巾,将其揉作一团,用力的砸到他的脸上,怒吼道:
“我刚***被男人涮了,你***还前赴后继的欺负我。你们男人***的没一个好东西!!!
十二万,你***的这么多钱……”
我其实最后想说的是:你***的这么多钱买一套西服,真***的浪费。
可是我的嗓子开始疼的要死,那话就埂在那里,再也说不出来了。
众人的目光都开始匪夷所思的射向莫少。
我从茶几上拿起一杯饮料,润润喉咙,还是想把话说清楚:
“你***的身上的气味那么难闻,你以为我愿意啊,要不是我喝醉了,谁***的没事找事。十二万,够***的我找多少个鸭子了。”
我此话一出震惊了全场,众人纷纷咋舌。
莫少的脸开始黑青,他连忙拉起我的胳膊,想往外扯。
我气愤的将其甩掉,然后爬到沙发上,将自己的包打开,摸了半天,从里面摸出一条项链。
我把链子高高的举起,把它璀璨耀眼的坠子展现到众人的视线中。
“这是一颗1。6克拉的钻石,虽然切工不够完美,但是纯净与颜色绝对够上得顶级。”
说着我将项链抛到莫少的怀中,认真的说道:“我没有钱,就把这项链赔给你了,以后不要再找我事了,我很累。”
我无视众人的一切,伶着包,拖着沉重的步子,晕乎乎离开了包厢。
………【生命无法承受之重】………
金钱被全世界的人手都沾染过,它附着大量的污秽与细菌。
只是生活与它无法分割,密切相关。
当纯粹的爱情加入了生活这个现实的调料,再拌着金钱那可怕的病菌。
可想而知,爱情变质了。
它的纯粹走到了尽头。
——苹果2011年10月
随着岁月的递增,日子无数次的反复使我难以承受这样的重荷。
我开始恐惧人生的永恒,恐惧着如此的生活要延续到永恒之中,就像被死死的订到十字架上,生命的永劫。
无法承受生命之重,我极度渴望解脱。
我将这些复杂的心理向远方的好友诉说,朋友不满的说道:“你呀,知足吧,你有个这么个任劳任怨的老公。
虽然这些年辛苦点,但将来的日子会比我们任何一个都过的富裕风光。”
我苦涩的笑了,旁观者看表面怎能明白我的辛酸而痛楚。
男友有着比别的男人刻苦几倍的奋斗力,他每天不辞辛苦,忙碌到凌晨2点才休息,到了第二天下午1点才能起床。
我也必须迎合这样的生物钟,我在下午4点为他做第一顿,午夜1点爬起来再为他做第二顿。
只是令我极度讨厌的是,他在入睡前,喜欢打开电视才能入睡,直到天亮了,电视还闪着纯白的屏幕。
我时常的孤独寂寞,一个人在嘈杂的超市来回的穿梭着,推着购物车,扔入各色食物。
然后再沉甸甸的带回家,推满整个冰箱,严严实实。
我们没有生活圈子。
在这里没有朋友,没有亲人,除了一些与之打交道珠宝商人。
我的生活一如北京的天空,大部分都是灰暗而阴郁的色彩。
我被爱情铸造的牢笼囚禁了,是我自己囚入其中,用生活作为锁链,将自己死死的拷劳。
我如同一头困兽;我曾多次逃离这笼子;但是没有勇气,
无奈,纠结,最后团成一团;卷着身体躺卧在笼子的黑暗角落里。
静静的聆听自己的心弦发出那寂寞悲伤的旋律
………【活见鬼了】………
不知道我是如何走出KTV的,此时已经置身在大街上了。
夜色深沉,街面上很空旷,路灯下的树木留下一抹抹轻而淡的影子,秋叶已经失去绿意,开始泛黄。
我甩着包,轻飘飘的走着,几年囚禁的日子今日终于得以解脱。
而接替我的是另一位伟大的女性,我为她深深地致敬。
都说爱珠宝是女人的本性。
而我每日不停的触摸它们坚硬而冰冷的外表,终是腻了。
晶莹剔透,五彩绚丽,璀璨奢华这些在我的眼中都已经变的毫无意义。
刚刚那颗钻石项链的价值远远超过了十二万,而我早已不在乎这些。
它是我亲自设计的款式,曾熬了几夜才镶嵌而成的。
我只记得加工的时间,早已忘记了它具体的构造,因为我经手加工的珠宝首饰太多了,右手中指的第一个指节已经硬如皮垫。
我因每日吸入大量的玉石粉尘,得了慢性鼻炎。
生活作息不规律,造成严重的内分泌失调。
当这一切的隐患摆在我的面前时,我开始极度的憎恨这些五彩缤纷的珠宝。
现在对于我来说它们也就是能换些钱,毫无美感可言。
我迷迷糊糊的,悲伤已经过度,思绪伴着曾经杂乱无章的生活碎片。
怨也怨了,哭也哭了,醉也醉了,也就这样了。
我不想反省自己,成长了,或许觉悟什么。
泪干掉了,伴着眼线液凝结成硬块,像墙灰一样乎在我的脸上,很难受。
我需要找个地方清洗一番,却不知道此刻是什么时间,我从来都没有手表。
曾经的时间对于我来说就是天亮入睡,天黑爬起。
现在看来我需要去买一块表,迎接新的开始了。
我将遮掩视线的乱发,扒手抓起,路灯在此刻显得明亮了许多。
我眯起来看那圆球形的灯罩里飞舞的粉娥,嘴角微微扬起。
“喂!!”身后突然一声喊叫声,我并没有停下脚步来。
伴着几步快节奏的脚步声,那股浓郁的香水味直冲过来。
我忍不住鼻翼的发痒,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这是属于莫少的气味,我已给他下了定义,刺鼻的男人。
我在他没有靠太近的时候,就马上转过头,伸出右臂,使两人产生一定的距离,左手还捏着鼻子。
我发生令自己都惊奇的声音,囔囔地,哑哑地,尖尖地,一种卡通小人的配音:
“你别靠近了,有什么话,就这么说吧。我的鼻子受不了。”
看样子他的表情原本是有什么话说的,但是听到我这么一说,脸色马上变了。
接着又说了一句让我气得不能行的话:“你刚才的那条钻石项链,你说了算还我12万。
而我的西服却是13万,所以你还欠我1万块,快点还给我。”
我当时迷迷糊糊的,把价格少记了一万,真***的悲催。
我看他根本就是不缺钱的主,但他身上散发出的气质,让我有些不想招惹,早早了事算了。
我对他翻了一下白眼,打开钱夹,里面只剩下几百块。
于是我又说道:“我没有那么多现金,需要去ATM上取钱。”
看样子他厚脸无耻丝毫不介意这些,跟着我一起去附近的银行取钱。
一路上,静的离奇,与这个陌生男人的相处让我觉得很不自在,因为他一直在不停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此刻的面容有多么糟糕,多么恐怖,直到这张脸映在路边的玻璃广告灯的镜面上,我发出一声尖叫。
镜上中我的头发乱的四处乱翘,双颊上布满了一条条黑色的泪痕,睫毛像一根根硬邦邦的苍蝇腿,嘴唇红肿。
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活见鬼了。
在我的鬼脸旁边,突然靠过来一张讥笑的男人脸,还在说道:“我从来都见过像你这么丑的女人。”
………【十年的爱情一分不值】………
我很讨厌这个陌生的男人,嘴上就只蹦给他了一字:“哦。”
他见我不爱搭理,也自觉无趣,不再多说话了。
银行不远,很快就到了,我打卡推门进去,他紧紧跟随。
我插入卡,输入密码,提钱却显示账户余额不足,我反复查询卡上余额,几次都是0。
我的心凉到了谷底,没有想到男友他连这几万块钱都不给我留。
但我不明白,卡在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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