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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顿加农炮-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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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尔西直勾勾地盯着她,观察她的表情。“我也不知道,”他回答道。“但如果你知道的话,最好现在就告诉我。别让我通过探子发现你在掩饰什么。”
尽管嘴唇都在微微颤抖,但艾德丽安仍旧直面他的目光。“以上帝起誓,先生,我什么都不知道。”她说,“不过如果您发现了什么,我很希望您能告诉我。”
托尔西凝视窗外,沉默无语。过了会儿,他放下玻璃窗,叫马夫合上灯盏。顷刻间,马车周围漆黑如墨。艾德丽安不知道侯爵要拿她怎么办,只觉得后颈上寒毛倒竖,心中恐惧莫名。但片刻过后,什么也没发生。夜色少了几分黑沉,星月之光把地面染上一层银灰。在珍珠色的光芒下,托尔西的脸宛若一尊大理石雕像。“我有时在想,”他的话音极轻,艾德丽安几乎听不清楚,“我们制造出来的这些崭新光芒,是否在阻碍我们看到真实的世界。”
艾德丽安没有答话,片刻过后,托尔西轻轻笑了几声。
“我会记住您的话,小姐。但我建议您要留心看,留神听。不要怀疑,肯定有什么棋局正在进行,而您也是一枚棋子。至于您到底是皇后,还是小卒,我也说不清;但它们都能将军——而我会用同样的方法料理它们。”
“我明白,”艾德丽安说,“我没有当皇后的野心,但也不甘当小卒。”

公共绿地上的法师
男人停住脚步,就像开始时一样突然。他抓住本杰明的胳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挣扎。
“放我走,混蛋!”本气喘吁吁地说,“你想干什么?我做了什么?”他被恐惧压倒,咽下了另一声尖叫。男人放开他,本脸朝下扑倒在冰冷潮湿的绿地上。他趴在那里,双眼紧闭,等待着拳头、刀子,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坐起来,”布雷斯韦尔轻声说。本哆哆嗦嗦撑起身子,眼睛始终盯着地面。
“看着我。”
本勉强抬起头。
“好了,本杰明,仔细听我说。”男人盘腿坐在地上,让两人的目光多少算作平齐,他伸手揉了揉本的头发,“用心听好。你昨天用那台机器干的事,不可以再做了,明白吗?”
“什、什么?”本结结巴巴地说。
特雷弗?布雷斯韦尔探过身说:“这类事都不要沾。听懂了吗?别碰它们,本杰明。”
“我不明白,”他试图用上挑衅的语气,但没成功,“上帝诅咒你!我不明白!”
本忽然看到布雷斯韦尔身后升腾出某种东西。它看起来像雾,但更浓更黯。这烟气中,有团火焰余烬似的光芒闪烁,形似一只眼睛。
“好吧,好吧,”布雷斯韦尔不耐烦地说。本知道男人不是在跟自己说话。异像随之消失。但顷刻之间,本感到有什么东西钻进他的梦境潜藏之处。这是个完整的幻象,全须全尾纤毫毕露;是一个问题的答案。
“怎么回事?”布雷斯韦尔喝道,这次是冲本来的,“你看到了什么?”
“什么?”
布雷斯韦尔深吸口气,很费力地挤出一丝笑容。“这无所谓,不是吗?”他的语气再度平缓下来,“它们透漏了什么都无所谓,因为你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对吗?你不会再制造更多仪器,不会再搞试验。好好当个印刷工,本杰明?富兰克林。把心收回来,放在这个世界上。你会度过健康长寿的一生。”
说完这话,这个自称特雷弗?布雷斯韦尔的男人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进逐渐消散的雾气中。
波士顿的市镇大钟敲响了六点的第一下钟声。在最后一声响过前,本已经回到公共街,跑得比任何时候都快。到了半路上,他突然停住脚步,感觉肚子难受得要死,仿佛想把一顿还没吃过的早餐顶出来。
四小时后,本排字时手指扔在颤抖。他还能感到胳膊被抓紧,还能听到那些话语。
别碰它们,本杰明,别碰它们。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他无法“别碰它们”,特雷弗?布雷斯韦尔会怎么对付他?
布雷斯韦尔撒了谎。尽管矢口否认,但他肯定是个法师。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某种巫术竞争?在布雷斯韦尔看来,波士顿这地方只能容下一个法师,也就是他自己?本知道炼金师、魔法师、奥术师之类的人物多半彼此不合。艾萨克?牛顿爵士也有不少对手,而且跟其中一些人存在公开的冲突。这其中就包括名声显赫的戈特弗里德?冯?莱布尼兹,他声称自己在牛顿之前发明了微积分。但这些都是语言上的战争,与拳头无涉,也不存在死亡威胁。布雷斯韦尔怎么会想到来威胁一个十四岁的小男孩?在这个充满奇迹的年代里,一台只能造冰和水蒸气的机器,怎么会让一个人如此恐惧或是愤怒?
本迟疑了一下。也许他并非哲人或是法师;没准只是个老派清教徒,或者猎巫人。
也许他就是魔鬼本尊。但不管特雷弗?布雷斯韦尔是谁,他肯定是个恃强凌弱的人;本对这种人经验丰富,不会被他们吓到。詹姆斯在这方面就比任何陌生人都厉害。不,让他十指颤抖,几欲作呕的并非特雷弗?布雷斯韦尔。
而是因为他已经知道该如何修理以太收报机。他不敢百分之百确定在公共绿地看到的是什么,但在那独眼与他对视的瞬间中,本扪心自问,我最想要什么?答案并不是,“想活”、“想逃”,或是其他合情合理的念头。不,答案是,想修好以太收报机。接着他感到一种强烈的自然而然的响应——随之而来的还有同样强烈的对自己的怒意,然后他就知道了该怎么做。这就像一百万块碎片在他头脑中突然拼成了完整的东西。
门砰地打开,本跳起身,碰散了刚排好的一整行铅字。詹姆斯向他走来,眼中隐隐透着怒气。他把手里拿着的一份报纸扔给本。
“看看!”他吼道。
本捡起报纸。《伦敦水星报》,日期是1720年4月7日。
“昨天的,”本说,“我们昨天就把它印好了。但这不是我们用的字体。”
“对,你觉得这意味着什么?”詹姆斯问。
“它意味着……哦,不,不会吧。”
詹姆斯严肃地点点头。“是的,就是这样。肯定有人听到了我们的风声?”
对,本暗想,我估计是绿龙酒馆里的所有人。所有本认识的印刷工都曾跟他提过这事。“我们的卖掉了吗?”
詹姆斯点点头。“我们的比他们的早上市了一个多小时。但我不得不花钱让报童叫卖。”
“是你让我设法利用以太收报机的,”本小心翼翼地说。
“对,我知道,”詹姆斯呵斥道,“我没有埋怨你。我埋怨的是自己,居然让你说服我进行这个疯狂的计划。”他重重坐进一把椅子,“好吧,”他最终说,“我们现在有什么东西?你按我们商量好的写出叙事诗了吗?”
本勉强点点头。“我写了一首《围攻加莱 》,是讲马尔伯勒的,”他迟疑地说,“但不是特别好。”
“有你写的那首黑胡子的诗好吗?”
“差不多吧。”
“我们明天就把它印出来。以太收报机怎么样?你能把它改装好,让我们接收到更多新闻吗?”
本盯着詹姆斯,突然感到一阵恐慌。
“是的,”他轻声说,“我想我能办到。”
“哈!”詹姆斯说,“看来我是正确的。”
“嗯,”本说,“但我还需要点东西。”
“什么东西?”詹姆斯有些怀疑地问。
“钱,”本对他说,“我需要付钱给吹玻璃的人。”
詹姆斯生气地噘着嘴说:“我已经在你身上下了大本钱,本杰明。你要多少?”
“我也不知道。如果你允许我现在出去,我就可以搞清楚。要是玻璃匠干活够快,也许今天我就可以给你想要的新闻——或是别的东西。”
詹姆斯脸上写满了怀疑,本的怒火突然爆发出来。“这是你的主意!”他叫道。
“别冲我喊!别用这种腔调跟我说话!”本突然发现,一滴泪珠流下詹姆斯的面颊。他大吃一惊,忙用手捂住嘴巴,却忽然发现自己的嘴唇周围也满是泪痕。
“快去,快去,”詹姆斯哑声叫道。这帮了他们两个人的忙,本刚跑到街上,泪水就奔涌而出,犹如夏季暴雨的湿热水滴。
“这能行吗?”约翰?柯林斯用指尖碰了碰古怪玻璃器皿的表面,向同伴问道。
本耸耸肩。“如果不行,詹姆斯和我就得进贫民院了。父亲没钱养活我们,而且现在镇上所有人都在卖《水星报》,我们靠那个也吃不上饭。”他生气地长叹一声,“约翰,我本以为自己很聪明呢。”
“哦,你总可以去卖冰,”约翰试着缓和一下沉郁的气氛。这不管用;詹姆斯如何能明白,有人正以死相胁禁止本杰明继续实验呢?
当然,本又开始干了。但如果布雷斯韦尔能看到他在这里,在自己门窗紧闭的房间中的一言一行,那他还有什么希望可言?本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位恶毒的法师不具备可以看透墙壁的奥法窥视仪器。
“好了,伙计,试试看吧,”约翰说。
“我很担心,”本说。他一开始进行改装,之前从幻象中得来的确凿信心,就令人沮丧地快速消退。现在,看着玻璃匠做好的成品,本隐隐觉得它荒唐可笑。
这是两个嵌套在一起的玻璃圆柱体。它们垂直向上,紧紧连接在一起,只需用手指轻压,内管就可以上下移动;但推拉的力道一旦消失,它也会随之停止移动。下面的管子里盛有银色液体;一滴哲人水银就悬浮在它的表亲——普通水银中间。
“那么谐振装置……”约翰开口道。
“是的,被融掉了,配上普通玻璃做成了这两根管子。我还去了一趟贸易事务所,发现他们手头也有几个坏掉的谐振装置,没花几个钱就都买了下来。它们也成了管子的一部分。”
“看着似乎应该管用。但你怎么敲响晶体呢?”
“是这么回事。有了这个装置,我想就用不着敲玻璃了。我们试试看吧。”
本拿起他的古怪仪器,安在新做好的支架上。两根管子就放在先前平板谐振装置所在的位置,也就是译码转发器中间。他将内管拉到不至于脱落的最远距离。
“好了,”他对约翰说,“上紧书写臂发条。”
约翰照做了。机器上已经放好一张纸,机械臂上的铅笔也削得很尖。
“开始吧,”约翰说。
“已经开始了,”本答道。
“哦。”
过了一会儿,本把玻璃管往里推了一点,但还是没有反应。他继续推了一下,然后又是一下。约翰失望地叹了口气。
机械臂突然一颤,约翰高叫一声。本愣住了,心跳嘭嘭直响,慢慢将玻璃管往外拔出一点。机械臂又跳动一下,随后难以置信地开始写下粗笨潦草的字迹。
雅马西人 仍旧反叛作乱,并且设法把我们先前的同盟者们拉了过去,例如夏拉其人 。必须承认他们确实有些冤屈,但更大的问题是西班牙人正不遗余力地煽动他们,安抚他们武士,奖励他们突袭圣路易……
本兴奋地几乎叫出声来。
“管用了,”本喃喃说道,“以上帝之名,它绝对可以用!”
“你肯定知道这东西能用,”约翰狐疑地说,“你是不是又一个人试过了?”
“不,约翰,”本安抚他说,“这次我需要让你跟我一起试验,万一不成功,你好拦住我,别让我顺着窗户跳出去。”
“继续往下按,”约翰激动的声音显得喑哑。
向下半寸后,书写臂又跳了一下。这次写出的尽管是拉丁字母,但他们都看不懂。
“在管子上做下标记,”约翰突然说,“就像量表那样。方便你再次找到它们。”
“这主意太妙了,”本答道。
他们发现的第三台收报机传来的是拉丁文,本把它放到一边准备以后翻译。第四份又变回英文,他们两人饶有兴趣地跟着看下去,因为这是有关欧洲战争的新闻。
……夜间丢失三处小型防御工事,但掷弹兵们在上午迅速拔掉了其中两座。战斗异常激烈,我军被迫撤退。第二次反攻时,发现敌军仍旧稳守阵线;他们设法掩护住两台、也许是三台喷射融铅云雾的龙蛇炮。我方的魔法加农炮早晨就该到位,但大雨和法国糟糕的道路状况延迟了它们的到达……
“这东西可以用到我们的报纸上,”本快活地说。
接下来又是两段看不懂的通信,本认出一份是德文,另一份有可能是希腊文。他们的“探宝杖”才刚向下移动了不到一半长度。
“而这还只是目前正在发报的部分,”约翰说,“天知道你最后能窥探到多少台以太收报机啊?”
本早就想到他们干的这是窃听勾当。
“我想,我们未经允许不能发表私人通讯。除非出于公众利益,就比如眼下这份战争报道。”
“但你可以给他们发报,不是吗?你可以和全世界的人建立联系。这才是你的真家伙,本,窃听可不是。”
“嗯,我同意,”本说着又移动了一下探宝杖的位置,直到铅笔开始书写才停下。
这次出现在纸上的,是数学公式符号。
“嘿,这是什么东西?”本说。
“我估计,是数学家的情书。”约翰眯着眼睛阅读公式,试图猜出它的涵义。
这份讯息写了足足两张纸,最后是一段简短的附记。
您的来信并不准确,但今天我也没什么进展。和以往一样,缺少的仍是您的中间公式。整个系统还有缺陷。希望您明天能有所突破,亲爱的F先生。
您永远的仆人,S
“好神秘啊,”约翰兴致勃勃地说,“我能拿回家研究一下吗?”
“当然了,约翰,”本答道,“我还有排字的活要干呢!”

大运河
艾德丽安噘起嘴唇,显出隐隐愁容。身后的佣人拉紧胸衣系带时,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国王计划举办什么样的晚会?”艾德丽安向两个照顾她的侍女问道。
“我想,是一种化妆舞会,在运河上。您要打扮成美洲红野人的样子,”夏洛特回答道。她是个十二岁左右的小姑娘。
“真的?”艾德丽安低头看着自己的裙服,实在瞧不出野在哪里。
“等我们弄完,您就能看出来了。”夏洛特说着咯咯笑了起来。另一个侍女叫海伦,肤色较黑,年纪也比较大。她只是抿嘴微笑了一下。“您肯定会美丽动人的,小姐,”她向艾德丽安保证说。
运河庆典这种欢庆节日,国王已经有五年没举办过了,也就是从他上次病危至今。但艾德丽安听说过些上世纪奢华庆典的故事。那时所有宫廷人士都装扮成苏丹、仙女和希腊诸神。自从国王迎娶了曼特农夫人,这种事就基本绝迹了,这位王后给宫廷带来了虔诚的光环。
但曼特农如今业已谢世。而路易似乎又恢复了年轻时偏好奢靡华丽的口味。
路易是不是想把她当成情妇,哪怕只有一晚?艾德丽安想到这个念头,只觉得面红耳赤。德兰伯特夫人那天晚上说得没错,艾德丽安对男人知之甚少。她这个年纪的女子,多半已经成婚,或是把贞操丢给了采花的骗子。但对艾德丽安来说,虔诚可不止是流行风尚。尽管她也会抛出几个机智有趣的神学论辩,但在灵魂深处艾德丽安知道,如果她屈从于性爱的诱惑,上帝和她的圣母就会看着她被罪恶吞噬。生活在堕落的世界,并不是堕落的借口。
如果国王今晚接近她,她该怎么办?她能拒绝路易吗?她该这么做吗?
她的第三条路,几天前看起来还那么有希望,但现在却像是个在空中摇摆的绞索。她知道有几个女子曾走过这样的道路,比如著名的尼侬?德?朗克洛 ,她们结交了诸多身家显赫的情人,但从不结婚。
即便有神罚之虑,拒绝路易十四也绝对是不合时宜的选择。
在法迪奥工作之谜昭然若揭的时候,突然陷入这种进退维谷的境地,着实让人恼火。那才是她真正想要的东西。艾德丽安对宫廷毫无兴趣,也无意涉足托尔西暗示的惊天阴谋。她怎么会同时引起国王和他准继承人的注意呢?
时间慢得让人难以忍受,几乎过了一个纪元,夏洛特才退后几步,高兴地惊呼起来。

“我有那么吓人吗,夏洛特?”艾德丽安可怜兮兮地说。两个女孩没有说话,只是拉住她的手,领她走到沙龙对面的大镜子前。
顷刻之间,艾德丽安完全说不出话来。从镜子里望着她的女子是如此令人赞叹。
她小时候有多少次从梦中醒来,倾听着蟋蟀和夜鸟的歌唱,梦想拥有这样的裙服?她有多少次把自己幻想成灰姑娘,等待仙女教母来把她打扮得像宫廷贵妇一样?但她家很穷,尽管她得到国王青睐的叔叔,答应会给她买一件礼服,但这个承诺始终没能兑现。
如今小姑娘长大了,而且是在圣西尔修道院长大的。她在那里学会了欣赏简单朴素的美,学会将孩子气的念头抛在脑后。可现在……
她站在这里,穿着童话中的裙服。黑色天鹅绒胸衣上有白珍珠串交叉装点。如此形成的每个钻石形纹饰中间,都有颗真正的钻石在闪烁。腰臀上缀着一层层鸵鸟长羽,下身是一条银黑相间的富丽锦裙。长裙拖地的部分较短,但也和侯爵夫人的品阶相仿——总之比她期望得要长很多。
胸衣很低,一件白貂皮斗篷围在她的双肩上。黑色长发被盘进一顶高高的头饰,那上面装饰着更多珍珠和羽毛。
她终于站在这里,准备面对全欧最伟大的,也许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国王。可艾德丽安只想避开他的注意,回归自己努力多年才赢得的生活;献身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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