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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顿加农炮-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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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恶魔学是哲学学会现在最时髦的课题。简直是发了疯。”她眼珠一转,冲本笑了笑,“我是来看看你能否陪我到酒馆吃点东西。”
“伏尔泰先生呢?”
瓦西丽娅眨眨眼说:“跟他有什么关系?”
本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个巨大的错误。“哦,我不知道……我只是以为你和他……一块……啊,吃晚饭。”
瓦西丽娅突然大笑起来,本觉得自己的脸肯定又红了。“你是说你听到我们那天晚上在我的房间里了。哦,本杰明,太失礼了!”
本敢说他的脑袋肯定要着把火,化成灰了。实际上,他希望如此。“嗯,不,我什么都没听见,我只是想……”
“没关系,本杰明。只有我们两个住在这里,我们之间存不下什么秘密。伏尔泰先生确实有一两个晚上,和我一起‘吃饭’,但他和我是非常……嗯,随性的朋友。我不知道他今晚在哪儿,可能是在某个咖啡馆跟文学领域的朋友们聊天吧。”她顿了顿,略显郑重地说,“伏尔泰和我之间的事,我不在意你知道,本,但这件事我不想任人讲谈。”
“哦,是的,当然,”本说,“慎重是我的座右铭。”
瓦西丽娅略略皱起眉头。“你不会因此看轻我,对吗,本?”
本不知道自己到底会怎么看。他从没见过一个女人对这种事如此大胆坦白——除了莎拉,但她是妓女。他从不知道女人也会像男人一样追求鱼水之欢——好吧,罗伯特曾提过这种事,但本早就觉得自己不可能遇到这样的女子了。
他脑袋里胡思乱想,但嘴里却只说:“当然不会,小姐。”
“行了,本,叫我瓦西丽娅。咱们找家酒馆吧,就算你不饿,我可是能吞下一头熊了。”
烤肉一端上桌,本就发现自己确实很有胃口。可能是因为刚走的这一大段路:瓦西丽娅想到一家城区的酒馆吃饭,所以他们沿着舰队街,一直走过运河。当然,也可能是在他肚子里发热的那杯葡萄牙酒,以及瓦西丽娅妩媚的目光。
瓦西丽娅还有一点让他喜欢:她不会让食物妨碍交谈。对本杰明来说,交谈是进餐时的乐事,只有这个时候你才能让别人老老实实地长时间坐着,对一个话题进行深入探讨。虽然距离养育他的那张餐桌已有千里之遥,但在这科学之都中心的漂亮餐馆里,和一位俄国女子共进晚餐,让他愉快地回忆起自己的童年还有父亲。
“很高兴你能遇到他,”瓦西丽娅吃着烤鹿肉说,“就算你再也不会见到他,这件事也值得给你的孩子,以及孩子的孩子们讲了。”
“对,”本说,“我可以告诉他们,我在艾萨克?牛顿爵士变得衰老疯癫后曾见过他。”
“谁比他更有权利疯癫呢?”瓦西丽娅问道,“从没有那个人像他这样才华横溢。我与牛顿的会面——即便考虑到他的精神状况——也是我愿终身珍藏的记忆。”
“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要读那本书,本,”瓦西丽娅说着又为两人倒了一杯红酒,接着招呼侍者过来,在他手里放了三个先令,“再来一瓶葡萄牙酒,谢谢。”侍者离开后,她扬起眉毛看着本说,“如何?”
“你记得我的故事吗?那个叫布雷斯韦尔的人?”
“是的。你认为他是个巫师。”
“瓦西丽娅,这故事里有两件事我没提。我觉得你们都会把我当傻子。如果我告诉你,也许你真会这么想。”
“哦,让我们来看看吧,”她低声说,“来,把酒喝了,鼓起点勇气!”她说完就从自己的杯子里喝了一大口。
我会后悔的,本想道。但他还是照瓦西丽娅的样子喝了一口。
“告诉我你之前隐瞒了什么,我发誓不会把你当傻子。”
本又喝了点酒,然后把布雷斯韦尔诡异的魔宠,以及出现在以太收报机上的眼睛都讲了一遍。瓦西丽娅似乎没有嘲笑他或是把他当傻子的意思;她反而非常着迷地看着本。
“我明白了,”她说,“你要知道,你不是第一个见到这些东西的人。”
“我不是吗?”本问。
“不。在我的国家,有很多这种东西。女巫把它们当作自己的帮手。我是个哲人,和你一样,本杰明;但就算我也相信自己见过类似的东西,”她把声音压得更低了,“即便在伦敦。皇家学会解散前,有些会员离奇死去。据说你故事里的那种光曾在附近出现。”
“但它们不可能……我是说,肯定会有某种解释,”本说。
“对,我同意。这样想,本。过去很多年里,笛卡尔 的机械哲学都是主流真理,对吗?他认为宇宙中所有物体的运动,都是由粒子撞击引起的。你肯定见过那些解释磁力的可笑图谱吧,假定一些螺旋型微粒围绕磁铁旋转,将它们依附在铁上,然后像齿轮似的把铁块拽过来。”
本忍不住哈哈大笑。他记得这些图谱,回想起来,它们确实非常可笑。
“五十年前,没有一个精神正常的哲人敢于假设物体间存在不可见的神秘力量,但艾萨克爵士不但敢于提出这样的理论,而且还证明并驾驭了这些力。正因他积极探索被主流哲人当作迷信的事物,这才打开了新科学的大门。”
“对,对!你说得没错……”本对此表示赞同。
“马克劳林和其他人可能会马上驳斥我下面要说的话,”瓦西丽娅继续说,“但我想你会明白我的观点,本。也许牛顿门徒们太急于创造自己的正统学说了,完全不肯去考虑那些游荡在光与暗之间的精怪、天使和恶魔。希腊人谈起诸神和鬼怪,只是在犯傻吗?我奶奶把牛奶留在外面给家神 ,是因为老胡涂了吗?还有很多现象是科学无法解释的。”
“我找到了一本书,”本说,“是本叫做《秘密国度》的文集。其中包括两部分,一部分是叫柯克的人写的,另一部分是戴茨先生所著,主要是对第一部分的注释。他推测莱布尼兹和他的单孢体……”
“对,对,”瓦西丽娅热情地说,“我承认在很多方面,莱布尼兹是最糟糕的笛卡尔信徒,但同时他也认为以太可能存在感知能力……”
“我就是在想这个!”本发现自己打断个瓦西丽娅,还在拼命挥舞着双手。酒精的潮汐似乎在脑袋里涨涨落落,但他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听他说出想法的人。“在我看来……嗯,我是说,我读了这本书,它让我觉得有些道理……如果真的存在生命的链条,从最低等到最高等……”
“就像布朗所说的那样。”
“对!”本说,“托马斯?布朗爵斯 ,”他发现自己舌头都大了,不觉咯咯笑出声来,“如果这个链条一直从微生物到昆虫到青蛙到狗,以至于达到我们人类。如果在我们之上还有天使和最终的上帝呢?哦,也许我们只是在半路上,而不是终点。我是说,在我们与上帝之间存在的物种,怎么就不可能像微生物和我们之间一样多呢?”
“完全有可能,”瓦西丽娅说着又倒了些酒。
本醒来后发现蜷缩着靠在某种温暖的东西上,鼻子贴着一颗黑发浓密的头颅。他心中一阵恐慌,接着就想起来了。他想起瓦西丽娅的晚安亲吻,这个吻一直延续下去。还想起她不停地笑。后来她还用俄语唱了些歌。
现在他该怎么办?瓦西丽娅还睡着。他吃惊地发现感觉竟如此之好。通过对詹姆斯和罗伯特的观察,他早就在理论上对宿醉这回事了如指掌。
想把目光从瓦西丽娅身上移开很难,她赤裸的身躯大部分都露在床单外面。昨晚很黑,但今天本可以欣赏到她柔软的四肢,洁白的皮肤。本皱皱眉,又凑近了一点。瓦西丽娅的后背、胳膊和腿上都有伤疤。本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但他的心已经开始绞痛。瓦西丽娅为何要跟他做爱?因为她喝醉了,因为他在这儿。但肯定不是因为她爱上了一个十四岁的小男孩。
不幸的是,本已经完全彻底地爱上了瓦西丽娅?克里芙娜。
随着时间推延,情况变得更糟了。本尽量不吵醒她,悄悄爬下床,穿好衣服,出去散步。他害怕和瓦西丽娅单独在一起,害怕她会说的话。也许她什么都不会说!也许她只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本说不清这种情况是最好还是最糟。
几小时后,他回到克兰街。马克劳林和西斯已经到了,但瓦西丽娅并不在,这让本既感到难过又松了口气。
“你在这儿,本,”苏格兰人说,“你想为一次会议做笔记吗?”
“先生?”
“埃德蒙?哈雷博士在会议室。我们要代表艾萨克爵士和他谈谈。我怎么也找不到瓦西丽娅,詹姆斯也来迟了。”
“哈雷?”
“对,对,但你别那么目瞪口呆的,”西斯小声说,“另外别忘了,他现在是敌人。”
“你这么说真让我难过,”浑厚的男中音从他们身后传来。西斯这个从来处乱不惊的人,突然涨红了脸。本回头看到一个男人,大概六十多岁,脸庞宽大,目光坚定有神。
“哈雷博士,”西斯说,“抱歉,我只是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先生,”哈雷答道,“我把它视作奇耻大辱。也许国王和艾萨克爵士有些矛盾,但早在你出生之前,我就是他最好的朋友了,年轻人。奇书网是我为他筹措资金,出了第一版的《数学原理》。”
“哈雷博士,”马克劳林调解道,“请相信我们对您只有最崇高的敬意。我希望您能坐下,我们这就去准备点咖啡。”
“什么,然后在背后继续诽谤我吗?”
“我只是说,”西斯平静地说,“您属于和我们有竞争关系的哲学学会。”
“哲人们不该竞争,”哈雷答道,“他们应该合作。他们应该把知识的池塘汇成海洋,而不是分成小溪。我曾经邀请你们所有人加入伦敦哲学学会;这个邀请现在还有效。”
“我们感激不禁,”马克劳林答道,“但除非艾萨克爵士……”
哈雷伸手扶在马克劳林的肩头,作为友善的表示。“艾萨克爵士过去也经历过这种时期,”哈雷说,“但这次比以往来得更长,也更痛苦。一说起这些话我就觉得难受,但他和我的通信非常……没有理性。他走进了一条死胡同,我杰出的同行们,作为他的朋友,我们应该把他哄出来。”
“我不想假装明白艾萨克爵士的要求,”马克劳林顽固地说,“那么请吧,如果您不介意的话?”他伸手比向会议室。
哈雷叹了口气,刚才的架子仿佛也随之放下了一点。“不,我的朋友们,我真希望有时间和你们为伴。我确实想念过去的时光——特别是我任性的学生詹姆斯。我希望至少能见他一面。但是,我今天是以皇家天文学家的官方身份而来。”
马克劳林和西斯一时都没说话,片刻之后哈雷咳嗽一声。“你们要知道,”他犹犹豫豫地解释说,“这个要求并非出于我的本意。”
西斯仍旧盯着他,马克劳林紧紧抿着嘴唇。哈雷又叹了口气,继续说:“我想我应该亲自通知你们:我必须正式要求将星相仪送到皇宫中的新天文台去。”

魔镜
   “鬼怪、仙灵、妖精?你给我讲这些童话传说干吗?”艾德丽安不耐烦地说。
“哦,是吗?讲了小天使和大天使的圣经也是童话吗?古代哲人们说起诸神和四大元素时,都是在讲童话吗?”
“好吧,克雷茜,除了道听途说的传闻以外,你对这些假想生物还知道些什么?”
“和你一样,我见过它们。我曾与他们交流。”
“和它们交流?你是怎么和它们交谈的?”
“通过我的幻象,”克雷茜说,“还有梦境,以及以太收报机。”
“以太收报机?”
“是的。”
艾德丽安闭上眼睛。“我太累了,一时想不明白。”
“你已经见过了一个,艾德丽安。你觉得它是什么?”
艾德丽安叹道:“就和你说的一样。我祖父过去经常给我讲这些生物的故事。但作为哲人……”
“我可不是哲人,”克雷茜说,“但我以为哲人的使命是解释世间万象,而不是只选择那些最符合科学解释的东西研究。”
“我主要是个数学家,”艾德丽安说,“该用什么方程式来说明女妖和鬼火,我可一点头绪都没有。”
“哦,那么,”克雷茜说,“你应该做开路先锋。”
“我不想……”艾德丽安咬了咬牙,又继续说,“它们是什么东西?”
“它们是生物,就和你我一样。”
“我看到的那东西,可跟你我不一样。”
“外表不同。内在也不同。我只是说它们也有思想、意志和欲望。”
“它们有什么欲望?”
“和我们一样,它们有很多欲望。”
艾德丽安闭上眼。“在这件事里,国王、彗星、法迪奥、你、我……”她意识到自己在喊叫,连忙闭上嘴,然后换上平静的语调把话说完,“它们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
克雷茜微微一笑。“我也说不好,但我觉得,它们肯定不存什么好意。”
艾德丽安注视着克雷茜的面庞,点了点头。“我正要开始相信你的时候,你就证明了自己不可信赖,维罗尼卡。你没有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
“我已经把目前能说的都告诉你了。”
艾德丽安开始脱去衬裙。“既然你这么说,好吧。我要去睡觉了。鬼知道国王什么时候又会召唤我。”
“好好睡吧,”克雷茜说,“祝你梦到尼古拉斯,而不是妖怪。愿你睡个安稳觉。”
艾德丽安突然觉得害羞。“希望如此,”她说。
但她闭上眼睛,看到的却是一颗彗星,一百万具尸体,还有一只飘浮的红眼睛。
“如果陛下乐意的话,”法迪奥?德?度利尔一边说,一边紧张地捏弄袖口上的长蕾丝花边。“我们为您带来了一件礼物。”
路易微微一笑,抖落金色缎子睡衣;邦当接过睡衣,然后向他展示一件件马甲、大衣和裤子。
“哦,这几件就行,”他告诉男仆,随即又扭头对法迪奥说,“一件礼物真是再好不过了,但我叫你来这里是为了谈另一件事。”
“陛下,”法迪奥轻声答道。
“和你一起来的这位是谁?”
“请允许我向您介绍立窝尼亚人古斯塔夫斯?冯?德勒支。”
“啊,你的助手。我当然听说过。请放心,我对你们计划成功所产生的喜悦之情也有你一份。”路易花了一点时间才搞清为什么冯?德勒支让人感觉那么奇怪。当他遇见陌生人时,魔法视觉倾向于将他们模糊化。有时候,一些人会以他年轻时熟人的面目出现;当他们的声音或腔调与故人相仿时,尤是如此。这个立窝尼亚人的面孔他从没见过,但从他毫无血色的微笑到右脸上的小伤疤,每个细节都清晰可辨。真奇怪。
这位冯?德勒支鞠了一躬。
路易嗽嗽嗓子,接着说:“不过,恐怕基于同样的关系,你们也要分担我的愤怒。已经有消息传来,度利尔先生,说起你在巴黎皇宫行为不检点,特别是你那些很不妥当的演说。”
法迪奥像只拔了毛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地说:“抱歉,陛下。我让自己变得愚蠢不羁。”
“据我所知,你让自己变得酩酊大醉,然后你又和一伙易装癖斯混,开始散播伦敦即将毁灭的消息!”路易故意让自己的声音渐渐提高。
“我无话可说,陛下。”
“当时你在哪儿,先生?”国王向德勒支问道。
“我在自己的房间里读书,陛下。”
“陛下,他不该为我的行为负……”
“先生,我需要你的意见时会问你的,”路易对他说,“好了。你们当然都有卫士,我的秘密警察也一直在保护你们。但从现在开始到伦敦被夷为平地为止,你们两个都不能离开凡尔赛宫。而且,度利尔先生,如果你那醉醺醺的演说让英国人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如果他们招来自己的奥术师牛顿,施展反制法术,不让伦敦被夷平。那么您就永远也别离开凡尔赛了。”
“陛下,我向您保证,我没有吐露任何重要的消息。”
“从你口中听到消息的间谍们,显然有不同的看法,”路易沉郁地说。
“间谍?”
“你那些易装癖朋友。我的警察和火枪手试图阻止他们,却都惨死荒野。我们现在还没捉到他们。我的男仆……”他冲面无表情的邦当点点头“……和我的外事大臣托尔西,都赞成我的意见,认为这些人如此丧心病狂,很可能意味着他们相信自己得到了很有价值的情报。”
“请允许我说一句,陛下,”冯?德勒支说,“如果我是个已经暴露的间谍,不论有没有得到情报,都会跑得远远的,让脖子躲开绳套。而且我听说这些易装癖者之中,有个人也喝醉了。这可不像是职业间谍的行为。”
“什么,你想说什么,先生?”
“我在宫廷的时间不长,陛下,而且知识有限。但很多庭臣似乎都——请恕我冒昧——很幼稚。也许这只是个玩过头的恶作剧。”
“恶作剧通常不会以谋杀收场,但我会考虑你的意见,”路易显然并不信服。但德勒支的说法中有个重要观点他也同意:这些间谍很可能是法国人。
“请允许我说一句,”度利尔斗胆发言,“无论我的行为有多轻率都没关系,就算我今天去见艾萨克爵士和乔治国王,把整个计划全盘摊开,他们也无能为力。”
“为什么?不是还有整整二十天,那块惊人的巨石才会从天而降,落向伦敦吗。为什么英国法师不能抵消掉你的法术?”
“那块石头,陛下,已经在坠落了,飞行速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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