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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村诡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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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饭菜,而且每次都把我叫了过去,说要我没事多陪陪王瑶。

    王瑶的心情一直都很滴落,十八岁生日这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给她造成的打击很大。

    这天吃过午饭后,王瑶就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回了屋,而我也只好回了家。刚到家门口,正好碰到爷爷从外边回来,而他的手里还捧着一个钵子,里面盛着半钵观音土。

    “洋伢子,你替我把这钵土送到曾师公家去。那绣花鞋留在他家,我总感觉不太放心。”

    看见我回来,爷爷直接把钵子交到了我的手里。

    我好奇的看着这罐土,“爷爷,这观音土到底是有什么用啊?”

    当初周田耕上门时,爷爷的口里含着一把观音土,叔公为了要这观音土差点没和爷爷翻脸,而佛堂里的泥菩萨也是用这观音土捏的,不禁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你别管,知道它是用来镇鬼的就可以了!”

    爷爷没有和我多解释,随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用绳子系着的小布袋,“这个你戴着,我把你上次接到的那张符放里头了,就当是护身符。”

    我点了点头,把这护身符挂在了脖子上,然后按照爷爷所说,随后出了家门。

    走在去曾师公家的山路上,我隔着老远就看到前头有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一身很漂亮的红色旗袍,她的手上脖子上戴着许多的金首饰,头上还戴着珍珠缀饰。

    在我们这儿,红旗袍是新娘子出嫁时穿的。可我看了一圈,周围没见到有接亲的车,也不见有她的新郎和亲戚,而且,这新娘子是光着脚在走的。

    山路的砂石很磕脚,这个女人走得很慢,没一会,我就赶上她了。

    “阿姐…;…;你这是怎么了?”我好奇地看着女人的光脚,朝她问道。

    女人有些警惕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嘴角勾出一丝略显尴尬的笑容,“我是逃婚出来的,因为走得太急,把鞋子给跑丢了。”

    “那你现在是要去哪里呢?”

    我问她,同时也不禁同情起要娶这个女人的新郎来。

    “我想回头找找,把鞋子捡回来。没得鞋子,我走不远。”

    女人说着,看了看我的脚上,“小弟弟,可以借你的鞋子给我穿穿么?等找到了鞋,我再还你。”

    我摇了摇头:“我的鞋子有点大,不合你的脚。”

    “那你可以背我一段路么?这石头磕得我脚疼。”

    “姐姐你太漂亮了,如果我背你被人看到了,要被说闲话的。”

    “呵…;…;你这小孩子真有意思。”

    女人理了理头发,随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而我也没有再去多理她,捧着钵子继续往前走。

    这大山路上忽然冒出一个逃婚的女人,这事儿总让我感到有些奇怪,毕竟这些天,我可没听说村里有人要娶新媳妇啊!

    带着这种想法,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这女人光着脚走得不快,可我走出了一里多地再回头看时,却发现她就跟在我的身后,离我只有十来米远。而她看着我,脸上始终浮着一丝鬼魅的浅笑。

    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涌上了我的心头,我开始更快地往前走,最后干脆狂奔了起来,可那女人始终跟在我十米远的地方,不远也不近。

    好一会,我终于跑到了曾师公家,此时曾师公正坐在门槛上晒着太阳。看到我过来后,他先是一喜,随后脸色猛地一沉。

    “洋伢子,快进屋里来!”

    曾师公朝我大喊着,而我也不敢有丝毫含糊,气喘吁吁地进了屋,可是那个女人也紧跟了上来,来到了门口。

    曾师公想也没想,拿过我手里的钵子,二话不说就朝着那女人砸了过去。

    哐当!

    钵子丢了出去,可那女人只是用手挡了下,钵子四分五裂,里头的观音土也洒了一地,而这女人的身上也随即冒起了青烟。

    看到这一幕,我的瞳孔紧缩到了极致,这个女人她不是人——而是一个鬼!!

    曾师公紧盯着那女人,神色前所未有的紧张,以至于身体都发出了剧烈颤抖。

    “你…;…;你是谁?你来这里做什么?”曾师公把我护在了后面,死死地盯着那女人,朝她问道。

    “你…;…;好像是叫曾守陈。我的鞋子丢了,你知道在哪里吗?”

    女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她光着脚踩在了门槛上,而门槛上正好倒映着曾师公的影子。

    在路上,这女人就曾告诉我她丢了鞋,可现在她却跟着我来了曾师公家,难道她…;…;

    我似乎隐隐明白了一些事情,瞳孔紧缩到了极致。

    而曾师公身体也猛地一颤,一头栽倒在了地上,两只眼睛里渗出了血。

    曾师公倒在地上,可让我感到万分惊恐的是,他的影子却依然停在门槛上,踩在那女人的脚下!

    “你到底想要什么?”

    曾师公哆嗦着身体,他擦了擦眼睛里的血,朝那女人问道。

    “山路不好走,我的鞋子丢了,但又被你捡了,我想要你还给我。”

    女人的声音冰冷刺骨,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回我总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女人,竟然就是那双绣花鞋的主人!而现在,她已经找上了曾师公的家门!

    想起之前家里发生的那些事情,我立马火起,操起一把凳子就要朝那女人呼去。

    女人看了我一眼,她的另一只光脚也踏在了门槛上,我立即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迎面砸中了一样,浑身传来一阵剧痛,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而当我咧着嘴看向那女人时,却惊恐的发现,我的影子也被她踩在了脚上!

    “你是要保鞋子,还是要保这小伢子的命?曾守陈,你自己选。”

    说话间,女人的光脚踩着我的影子碾了碾,我立即感觉全身像是被针扎了似的,忍不住痛嚎了起来。

    “放过他!我把鞋子还你,我还你!!”

    曾师公急了,血不断的从他的眼眶里流了出来,他指了指女人脚下,“你的鞋子…;…;就埋在门槛下面!”

    女人这才挪开了脚,我立即感觉身上一松,惊恐地大口喘气。

    女人拨了拨门槛下的一片松土,没一会,一双绣花鞋被她从里头拿了出来,连着还带出了一大串的黄纸符。

    女人把绣花鞋穿上,那些黄符纸随后也一阵青烟中化作了灰烬,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轻蔑,“如果你有功力的话,这些符对我或许还有点用。但可惜的是——你只是一个师公。”

    说着,女人踏出门槛就要离开,可她刚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她看了一眼门梁上的悬镜,目光又落回了曾师公的身上。

    “曾守陈,你平时在这村子里敬老爷看阴宅,那么,你会算命么?”说话时,女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别样的色彩。

    曾师公擦着血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万分警惕地看着这个女人,“会一点点。”

    “那你能不能算到,自己会是什么命?”

    曾师公摇了摇头,“人的眼睛,看不到自己的脸。”

    女人露出一丝蔑笑,她踮起脚将房梁上的悬镜摘了下来,举在了曾师公面前:“现在,你可以看到自己的脸了吗?”

    听着这话,曾师公的脸色一片煞白,“鞋子你已经拿了,你还想怎样?”

    “我只想要你告诉我,现在你能不能看到自己的脸了?”

    曾师公没有说话,他脸上的皮肉抽了抽,额头上更是爆出了一根根的青筋,而随后,他没有丝毫征兆地伸出了手指,直接抠向了自己的双眼!

    啊!!…;…;

第十章 鬼择路() 
啊!!…;…;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尖叫,曾师公…;…;曾师公他用手指挖掉了自己的双眼!

    大量的鲜血混合着黑色的黏液从曾师公的眼眶里流淌了出来,他哆嗦着转动头,面向了那女人的方向:“这下,你满意了吧?”

    “今天,我暂时饶你一条命,但也只是暂时而已。”

    女人心满意足地点点头,“你右眼看人,左眼看鬼,通彻阴阳。但现在你已经废了,你已经人鬼难分,再也做不得师公了。”

    “曾守陈,你和宋家的那俩个老东西,看来当年确实学进了一些本事。我指使周田耕害宋老大的独孙,结果宋老大替他挡了灾。我把鞋子给了王瑶,偏偏她母亲在这个时候显灵。他们俩家暂时保住了太平,但曾师公,你逃不脱了!”

    听了女人这话,曾师公身体哆嗦个不停,他任凭着鲜血从眼眶里涌出,“你到底是谁?你跟我们三家人到底有什么恩怨,为什么要这么害我们?”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但是我,会让你们三家人慢慢死绝!趁着现在还有一口气在,记得在家里多准备几口棺材!”

    女人的脸上露出一丝鬼魅的笑容,可骤然间又化作无尽冰冷。

    说完这句话,这个女人便离开了,转眼间就消失在了门前的大路上。

    而曾师公就像失了魂一样瘫在地上,任凭我怎么扶都没能扶起来。

    过了好一会,曾师公紧紧地抓住了我,“洋伢子,快!快把你爷爷和叔公叫过来,告诉他们…;…;这鞋子的主人,上门了!”

    听了这话,我不敢有丝毫停留,连忙跑回了家。

    得知鞋子主人找上门,并且逼得曾师公自残双眼后,爷爷和叔公赶忙赶了过来。

    而此时,村里的郎中也到了曾师公家,替他敷上草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而此时的曾师公,早已不复往日的精神。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到底跟我们三家有什么仇怨,非要害我们呐!”

    曾师公躺在床上,不住地摇头叹气着,而叔公和爷爷在他床前,一个个脸色格外凝重。

    “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那个女人既然真要害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们,而是绕着圈子用鞋害人?今天她来到了曾师公家门,却只让曾师公刺瞎自己眼睛?”

    一旁的叔公眉头紧皱,不解的问道。

    曾师公擦了擦从纱布间渗出来的血,“只怕她是在猫玩老鼠,想把我们一个个慢慢玩死!”

    听了这话,爷爷的脸阴沉了下来,三人也不再继续说话。

    绣花鞋的主人是一个活人而不是鬼,这一点着实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而现在,这个女人坦明了说要对付的是我们三家人,可偏偏她这么做的原因究竟是什么,我们却丝毫不知,陷入了非常被动的境地。

    可就在这个时候,屋子外边传来了一阵响动声,我伸头看去,却曾师公的大儿子回来了,他穿着套鞋提着鱼篓扛着电鱼机,显然是去外边野塘电鱼了。

    曾师公家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名叫曾攀,二儿子曾远,三儿子曾成。因为家里穷的缘故,乡里的姑娘都不愿意嫁到他家来,弄得现在三人年龄都不小了,结果还是老光棍一个。

    曾师公眼睛瞎了的事情传遍了整个村子,可曾攀回来后,没有进屋探望,也没有多说一句话,把东西放下后,就在堂屋里抽起了烟。

    见曾攀这副冷漠相,爷爷立马气不打一处来,立马跑出去把他一顿臭骂:“你这个化生子,你老爹眼睛瞎了,你还出去电鱼,回来了连话都不说一句,有你这么当儿子的吗?”

    然而,曾攀却是一脸若无其事,“眼睛瞎了又不会死,弄点草灰糊着,过些天不就好了?”

    爷爷嘴角抽了抽,他抬起手就想要给他一巴掌,可最后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而曾师公躺在床上,也是一脸的颓丧。双眼失明,可大儿子又不孝顺,这事儿摊在谁身上都不好受。

    抽完了烟,曾攀也没有多理会爷爷,转身就回了自己的房,关上了门。

    “不孝就不孝,我这些年也习惯了。”

    曾师公叹了口气,“但问题是,那鞋子主人既然找上了门,那么她的下一步,到底会怎么走?以我们几个的本事,只怕对付不了她啊!”

    “怕什么怕,她再厉害也是一个鬼,只别让我碰到了她真身,不然我非得一锄头挖了她脑袋!”

    爷爷骂咧咧的说了一句,随后看向了叔公,“老弟,曾师公现在已经废了,而这女鬼也已经找上了门。你如果还有什么本事,也不要藏着捏着了。”

    “你放心,我有分寸。”叔公点了点头,这么说道。

    时间逐渐到了下午,叔公因为放心不下在家的王瑶,所以准备先回去,而爷爷见天色不早,也准备带着我离开,让曾师公好好休息。

    大儿子曾攀的房门还是紧闭着的,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都没有出门,里头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我在堂屋里看了一眼,发现他的鱼篓子随后丢在了地上。

    鱼篓下面破了一个洞,我看到一条条的黄鳝从里头钻了出来。

    这些黄鳝很奇怪,它们一条紧接着一条朝着曾攀房门的方向爬去,在鱼篓到房门的这一段距离间,连成了一条线。

    “爷爷…;…;你看这些黄鳝!”

    我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连忙喊住了爷爷。

    爷爷回过头,看向那些黄鳝,立马脸色大变,“不好!!”

    说着,爷爷三步做五步冲向了曾攀的房门,“曾攀,快给老子开门!”

    爷爷的声音很大,可屋子里头却没有任何的动静,而爷爷索性一抬脚,直接把门给踹开了。

    而随后,爷爷的动作停了,他愣在了门口,两只眼睛瞪得老大。

    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随即走了上去,可当我看到房间里头的情景后,却是忍不住跪倒在了地上,开始痛苦地呕吐起来。

    曾攀此时正躺在床上,他的衣服还有身下的床单,此时已经被鲜血染成了一片猩红。他衣服的扣子解开了,肚皮上出现了一个个的血洞,一条条拇指粗的黄鳝不断从他的肚子里钻出来,在他的周围不断蠕动着。

    他的手脚此时还在条件性的抽搐着,嘴巴张的大大的,瞳孔已经涣散。

    本来还生龙活虎的一个人,转眼间竟然变成了一具尸体,而且这副死相几乎闻所未闻。

    看着那一条条从他身体里不断钻出来的黄鳝,我的身体一个激灵,一口胆水又吐了出来。

    “宋老哥…;…;外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时候,曾师公的声音从另一边的屋头里响起。

    爷爷脸色寡白,他死死地盯着床上曾攀的尸体,口齿不清地说了几个字:“鬼…;…;鬼择路!”

    我虽然不知道鬼择路究竟算什么意思,可看着一条条黄鳝在地上排成一排,钻进了曾攀的房间,最后又从他的身体里钻出来,却也隐隐猜出了个大概,胃部忍不住又是一阵痉挛。

    爷爷话落,曾师公那边突然安静了。可过了好一会,一阵老人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响彻而起。

    曾师公从床上摔了下来,他摸索着爬出了屋,两行血泪从纱布下渗了出来。

    “那个天杀的女人啊!如果是我造了孽,你直管害我就行了,为什么要把这阳忌栽到我儿子身上呐!”

    曾师公哭得痛不欲生,我连忙上前把他扶了起来。曾师公蹒跚着来到了他大儿子的房间,当他的手碰到曾攀的尸体时,他终于承受不住打击,手脚一伸直接昏死了过去。

第十一章 麂子下山() 
曾攀被黄鳝钻体而死,曾师公也因为承受不住打击昏死过去,这下我们一下子乱了套。

    村里的许多人此时都赶了过来,当看到曾攀惨死的模样后,一个个面若寒蝉。

    “这曾家老大死得也太惨了,可这黄鳝是怎么从身体里钻出来的啊…;…;”

    村里人对此议论纷纷,可议论归议论,按照村里的习俗,所有人都开始忙活了起来,替曾攀忙活起了后事。

    曾师公醒了,可他不吃饭也不和人说话,只是呢喃念叨着自己的儿子,随后念着念着就带着血泪痛哭了起来。

    天逐渐黑了,曾家的灵堂已经搭起,而在这时候,曾家的二儿子曾远赶回了家。

    曾远一直在咱们县城的一个工地上打工,曾攀死后,村里就有人去他的工地里托了口信。

    曾攀的尸体此时还躺在房间里,染血的被子和衣服都已经被换掉了,只是还没来得及用活水擦身。

    看到自己父亲瞎眼,亲哥哥惨死家中,曾远的眼睛一片通红。

    一旁的爷爷叹了口气,想去安慰他,哪想爷爷还没来得及开口,曾远却突然指起了他鼻子,“宋祖恩,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的!如果不是你把鞋子给了我爹,我家也不会遭了鬼的注意,我老哥也不会这么惨死!”

    爷爷的脸色显得很难看,他低着头,也没有去反驳一句话。

    可曾远倒还起了性子,揪着爷爷一顿臭骂起来,“我老爹这辈子安安分分却遭了这报应,你这老畜生以前杀人放火,都没得人来管,这天老爷是瞎了眼呐!”

    曾家的事情我虽然很难看,可听着曾远不分青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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