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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头匠-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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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这就是一处修行所。”

    我不解的道:“廖叔,和尚修行不都在寺庙这岛上怎么会有一处修行所呢?会不会是妖僧不下的障眼法?”

    “僧人讲究修行,这其中有一部分僧人认为寺庙里的修行不足以证明自己的决心,所以他们就会选择山野荒地修行佛法经文,这就叫苦行僧,他们衣不蔽体,身居陋室,甚至没有住地,饿了以野果果腹,渴了以露水滋养,就以这种状态参悟佛法精深。”廖叔道。

    “没错,这位僧人就是在这间屋子里修行的苦行僧,但他没有觉悟佛法,反而是坠入邪魔,成了一代妖僧,这就是黑舍利的由来。”凌默然道。

    “您说的这位僧人到底是谁?”廖叔道。

    “黑舍利的由来廖老爷子必然知道,但他却并没有详细告知,其中缘由以廖先生之智慧应该知道。”

    廖叔想了想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道:“这座黑塔之所以没有拆除就是因为你们的担心?”

    这句话没头没脑,听的我莫名其妙,但凌默然却点头道:“僧道虽然同是修行之人,但毕竟是身处两道,由我们道士破了黑塔,毁了舍利,廖先生难道你不担心僧道间的冲突?况且这座岛我们后来为客,岂有主随客便的道理。”

    听到这儿我算是明白了,那和尚在此修炼入了魔障,但此人必然是深山大庙的有道高僧,所以那边就来人把他给镇了,否则也不可能火化尸体取得黑舍利,所以这座黑塔必然是用以镇压黑舍利的法塔,而偏巧上岛来了一群道士,虽然这些人都看出了破绽,但碍于僧道间那种不可言述的微妙关系,所以顾虑多多,并不敢贸然拆塔毁去这一妖物。

    廖叔仔细想了想道:“难道仅仅只是为了一点面子,就害死这么多人,出家人的慈悲从何体现?”

    我忍不住问道:“叔儿,这道风水局的坎儿是那具女尸啊,破了它不就结了?”

    “难道你没听说过修罗之印?”廖叔道。

25、雨夜屠夫(上)() 
“修罗之印?这个名称听着有点炫。”我道。

    “你要是知道起含义就不会这么说了,修罗是一处屠杀场,所以修罗之印代表的就是血腥与恐怖之地,妖僧之骨所以会有黑舍利,就是因为中有奇邪,最有可能总成的状况就是修罗之印,若是有人或野物靠近黑舍利埋骨地,就会暗起杀戮之心,所以黑舍利的埋骨地也叫修罗之地,这个爱极了僧人的女人死后埋骨在她所爱之人的身边,从她的角度看这是天经地义之事,但女人恰恰不知她所爱的人已成了妖僧。”

    “所以修罗之印和寡妇坟就在无意中形成了这道破运之局,可一旦破了寡妇坟,修罗之印无所抑制,必然会对众生造成更大的劫难,所以若要平息此地诡状就必须彻底销毁黑舍利,否则一切不过是治标不治本,而且会导致形式越发的恶化。”廖叔道。

    凌默然叹了口气道:“廖先生确是高人,如此复杂的过往事由无需我多言了,事实就是如此,虽然明知人在这片海岛会有劫运之可能,但却毫无办法,毕竟僧道之间是需要保持平衡的,若是由我们毁了黑舍利,将会闹出多大的纠纷,这点无人可以知晓,廖老爷子都不敢惹得麻烦,我当然更加不敢了。”

    廖叔昂着头半天不出声,片刻之后他似乎是如有所思的微微点头道:“既然如此只能认输了。”

    凌默然明显松了口气道:“大局如此,无法可破。”

    三人走出林子时我问道:“既然咱惹不起,干脆躲了就是,这里海岛众多,为什么非要在这里?”

    “不是我不想走,而是没有时间、没有精力更没有能力去经营一处和黑塔完全相同的海岛了,这片看似貌似不起眼的海岛可是集成了四十名最顶尖的道术高手几十年之功所建成的,各种法术风水局对妄图侵入的如今只有我一人,如何建造一片完全相同的地方。”说罢凌默然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么剩下来下来的这些毛利人又该怎么办?时间长了还是重蹈先人的命运。”我道。

    “所以只能拜托几位抓紧时间为这些孩子讨回公道,否则我真不知道还能拖多久。”说到这儿凌默然无奈的叹了口气。

    之后我们恢复了石塔的形状,又恢复了寡妇坟,虽然这确实是饮鸩止渴的手段,但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吃过午饭廖叔在洞外,其时天气阴郁并没有太阳,我知道廖叔心情不好,走过去本想安慰他两句,廖叔道:“串子,陪我爬个山吧,自从灵泉市出来后我就再也没有爬过山了。”

    黑塔岛所谓的山也就是十几米的高度,说是大点的石头差不多,廖叔左手不方便,我搀扶着他缓缓上到山顶,只见悬崖下海水滚滚,略带腥味的冰冷海风阵阵吹拂在我们脸上,廖叔道:“串子你说这些毛利人的孩子是不是很可怜?”

    “没错,即便和那些最穷山区里的孩子相比,他们都算是可怜的,至少那些孩子不受死亡威胁。”说到这儿我心念一动道:“廖叔,难道您打算”

    廖叔看着我的双眼灼灼放光,他点点头道:“用泥巴混合海鱼的血液鳞片,挼搓成型后再以炭火烤干,这东西从外表看和黑舍利是完全一样的,串子,你懂我意思吗?”

    我心念一动道:“廖叔,您的意思是咱们来个暗度陈仓?”

    “没错。( 棉花糖)”廖叔干脆的道。

    “可是问题在于这片海岛一到晚上就会被浓雾淹没,而且林区也有猛兽出没,咱们晚上出来办事是不是太危险了?”

    廖叔指了指阴暗的天气道:“不用担心浓雾,两天之内必有阴雨,下雨的时候不会有雾气,至于说野兽根本无须担心,它们绝对不敢涉足石塔区域,之前是可以感知到危险,时间长了动物对于地盘的天性是会束缚它们行为的,所以我想在下雨当晚出来把这件事办了。”

    “可是凌默然这头又该如何对付?”我道。

    “只要一根**香就能解决问题了,我之前没有和他力挣就是为了麻痹他,现在看来他没有多心。”廖叔道。

    “廖叔,我听您的,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道,廖叔摸了摸我的脑袋转身下山了。

    等待下雨的日子廖叔就在一块凸出海面的大石头上坐着钓鱼,当然只有我知道他钓鱼的目的,但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养伤太闲,找个事情做做。

    到了第三天天空阴云密布,从早上就开始细如牛毛的小雨,我想到深更半夜在一群巨型野兽的环视下破一处妖僧舍利,心情一直紧张放松不下来,而凌默然似乎对雨水非常敏感,时不时就去洞外观测一下雨量,到了下午雨水越发密集,虽然不是暴雨倾盆,但也是雨成一线。

    对于下雨他似乎非常不开心,我几次听到他暗中嘀咕道:“真是倒了十八辈子霉,遇到这个见鬼的天气。”

    看来浓雾对于他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不过这也可以理解,加入有人侵入海岛,浓雾自然是最有效的自然屏障,难道还能指望雨水让人却步吗?

    到了傍晚凌默然取出一道类似蚊帐的物品挂在洞口。

    这东西说是蚊帐,却又不是很像,似乎不是塑料制成,看材质更像是蛛网或是颜色淡点的蚕丝制成的密网。

    我脑子有点蒙,难道这个天还担心有蚊子不成,廖叔则在暗中下好了**香,这是一种无色无味无需点燃的迷香,看似一根断开的枝杈,却会在空气中自然挥发,所以只要隐秘得当,根本无法发现。

    随着药力的逐渐挥发,并不会让人立刻陷入昏睡,甚至连头晕的状况都不会有,事实上**香最高明之处就在于它的效用是让人闭上眼睛后才会真正发挥作用,所以即便是第二天中了迷香的人都不会有丝毫察觉,除非有人喝醋,因为中了**香的人一旦喝醋就会浑身起红斑。

    不过此地压根就没有醋、酱油这类调味料,烧菜最多只有海盐,所以完全不用担心露出破绽。

    吃过饭廖叔甚至还和凌默然下了一盘象棋,之后吹灭蜡烛各自睡觉,只要闭上眼睛很快呼噜声四下响起。

    我和廖叔起身取了木头做的木锹出了山洞。

    狭长的洞内通道冷风一个劲的往里吹入,冻的人浑身发木,走到门口廖叔望着随风飘动的薄丝道:“这是假门术,凌先生布着一手什么意思呢?”

    “管它是啥意思,今天一天就听他那儿神神叨叨的抱怨天气,不下雨这林子不早就枯死了。”

    廖叔道:“或许是岛上没了雾气,他射了一道障眼法。”

    除了山洞我才明白何所谓“障眼法”,只见原本露出的山洞口从外看来就是一处完整的山壁,不知内情的人根本看不出来其实内有乾坤。

    换上黑色的防雨服带上帽子,我们顶着寒风细雨出了山洞,果然偌大的海岛当晚没有一丝雾气,虽然细雨如织,但四下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只见林子里闪烁着点点绿光,这都是动物的眼睛,四下里一片呜咽声,和偶尔的枯枝败叶的响动。

    这可不是动物园,有铁笼隔着,此地是一马平川,甭说那条泰坦巨蟒了,就是有一头巨狼对我们发动袭击也是吃不了兜着走,我不免心中忐忑,廖叔很淡定的道:“放心干活吧,动物的行为比人可靠一万倍。”

    然而我正要动手挖土,廖叔忽然道:“慢着,你有没有听见人说话的声音。”

    我仔细听,隐约听到一个低沉粗豪的声音道:“妈个逼的,又有好肉吃了。”

26、雨夜屠夫(下)() 
这声音肯定是第一次听见,所以来这必然是陌生人,来不及挖坟,这个时候也不敢去林子里藏身,那几乎就是找死,我和廖叔随后躲进了他钓鱼的那块大石头上,虽然并不算是隐秘之地,但深更半夜,我们又穿着黑色的雨衣,如果不是走到跟前,肯定无法注意到我们。

    片刻之后就看见对面海岛下方一个穿着白衣的大胖子从岛礁下爬了上来,他肩膀上扛着一个黑呼呼东西,雨夜光线不好看的并不清楚。

    这胖子浑身上下一片苍白,看来和死人无疑,突然而出现的诡异一幕,虽然我离他很远,但也忍不住激灵一下。

    难道这是一具走尸、又难道这是一条白宝鱼?

    但仔细一想都没有可能,因为走尸不会说话,白宝鱼也不可能生活在海水里,所以看来这只能是个人了。

    问题是在岛上也住了有四五天的时间,除了自己人没见到有外人,更没见到过一个浑身雪白的大胖子,难道这是肉食者协会派来岛上的?

    但很快我就知道这胖子绝不可能是肉食者协会的人,因为他根本不吃熟肉。

    白胖子身上穿的衣服似乎是抹布所做,仔细看看干脆就是麻袋做成的,反过来在麻袋地掏了个洞,穿过脑袋就成了衣服,腰间在系一条粗大的麻绳,怎么看怎么觉得莫名其妙。

    而很快我也看清了胖子肩膀上扛着的东西,是一把黑漆漆的大斧头,类似于宣花大斧,但手柄要短一些,胖子爬上黑塔岛后仰起脑袋在黑黝黝的夜幕中用力抽动了几下鼻子,呵呵笑道:“娘的,这就给俺想到了。”

    话音未落只听林子里骤然响起一阵野猪凄厉的嚎叫声,于此同时还有野狼的闷吼声,似乎又是一头野猪被猎捕了。

    在这片林区,野猪似乎就是作为食物存在的,无论是野狼还是泰坦巨蟒,都已野猪为食,随后林子里发出剧烈响动,片刻之后只见一头强壮,单体型并不算夸张的野猪从林子里一瘸一拐窜了出来,它右边的肚腹已经被咬烂了,一截肚肠甚至都掉落体外,拖在地面。

    大胖子看到它没有丝毫迟疑连连招手笑着道:“我的宝贝儿,你赶紧过来呗。”黑漆漆的夜空中一个胖子行为如此怪异,我看在眼里浑身发冷。

    野猪似乎能感受到石塔左右区域的磁场变化,停顿了一下,但随着树林晃动,两头巨狼的眼睛时隐时现,这头野猪再也顾不得考虑,拔腿朝这人跑来,它重伤在身,必死无疑,但垂死挣扎是动物天性,不过它这一选择似乎也不正确。

    胖子站着不动,笑眯眯的望着跑来的野猪,就像看着自己养的宠物,带野猪靠近后他猛然抡起板斧,并非由上而下,而是用斧头背从下而上狠狠砸在野猪的下体。

    只听噗的一声大响,野猪本以裂开的伤口鲜血狂射,它只能以并不响亮的声音发出一阵悲鸣,摔落在这人面前时四肢抽动几下,刚拼死哼了一声,就见粗大的斧头一下将野猪的脑袋劈了下来,这胖子举起血线狂流的猪脑袋张嘴大嚼起来,吃的是啧啧有声,似乎这生猪脑袋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他吃东西的时候斧头是放在地下,只见林子里黑影闪烁两头巨大的野狼穿破树林站在他的对面不远处。(;棉;花;糖;小;说;网; ;W;w;w;.;M;i;a;n;H;u;a;T;a;n;g;.;C;c; ;提;供;T;x;t;免;费;下;载;);

    这两头狼一头毛色泛青,一头则是紫白相间的体毛,体型之大比雄狮不遑多让,看见白胖子抢了它们的食物,野狼似乎愤怒到了极点,露出满嘴白森森的牙,发出低沉的咆哮声,白胖子恍若未闻,吃完了好肉伸手进入野猪脖腔内,随后掏出一把内脏,寒夜中新鲜的脏器冒着滚滚热气,白雾在漆黑的夜空中看的十分清楚,白胖子继而开始大吃野猪的内脏,他雪白的身体沾满了鲜血,更显得凶神恶煞一般,而我即便距离他很远感觉都能闻到血腥气,胃里一阵阵恶心。

    狼最喜欢吃动物内脏,又被血腥味所刺激,哪里还能忍受住,虽然对于区域有惯性,但最终体毛泛青的野狼一声怒吼朝白胖子冲去。

    出乎意料的是这个胖子胆子大到令人咂舌的地步,面对一头几乎和他等高的巨狼,他连半寸都没有退让,随手抄起斧头指着巨狼的鼻子。

    鼻子再硬也不可能硬过斧头,野狼生生停住脚步,但被雨水淋湿的泥巴极其湿滑,它就像溜冰一样四肢不动,一路滑到了斧头前,野狼是非常聪明的动物,身形稳住后立刻向后连退几步,正要冲胖子龇牙咧嘴, 胖子抬脚踹在吃剩的猪头上,嗖的一声猪头砸在野狼脑袋上。

    他呵呵笑笑:“赏你你个猪头壳子磨磨牙。”

    野狼似乎愤怒到了极点,用舌头舔干净嘴巴上沾染的血迹,咆哮一声就朝胖子窜来。

    斜刺里大斧子横拍而至,猛的一下拍在野狼的左脸,就听一声惨叫,野狼被极大的力量抽打失去平衡,在地下接连翻滚几圈才稳住身形,它显然是被打晕了,晃动了几下脑袋,摇摇晃晃盘旋了几圈才算站住,胖子丢了手里吃剩下的脏器笑道:“吃亏了没有?还要再来吗?”

    这头狼脑子清醒后似乎是愤怒到了极点,张牙舞爪朝胖子冲去,胖子稳稳举起斧头迎战,只见斜刺里紫光一闪,另一头狼将青毛狼远远顶开,接着它对青毛狼发出一声长啸,扭头警惕的望向胖子,一步步朝树林中退去。

    要命的是青毛狼被它撞了以后顺着湿滑的泥巴地一路出溜到了距离我们藏身处很近的地儿,巨狼腾身而起,原本似乎是要转身离开,似乎又觉察到了什么,又调转身体朝我们藏身的石块走来。

    这下连廖叔都说:“完蛋了。”听了这句话我心顿时沉到了嗓子眼,估计晚上会有这遭遇就是被这道“的卢取水”风水局给妨的。

    廖叔道:“低下头一动别动。”

    到这份上只能是硬装死了,于是我们趴伏在地,假装自己是石头,随着野狼浓重的喘息声越来越近

    就听轰隆一声,我们身后激起巨大水花,大股海水砸在我们身体,与此同时传来的还有野狼的惨叫声。

    虽然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但应该是是隐匿在海水中的帝王鳄救了我和廖叔的性命。

    深夜中怪人、怪物将我们前进后退之路封堵的严严实实,这是要闹哪样?万幸的是帝王鳄似乎并没有发现我们的踪迹,等了一会儿我鼓起勇气尝试着想要转过头去看一眼,廖叔一把按住我的脑袋摇了摇头

    再望向白胖子时那只巨狼已经消失不见了,他蹲在地下将一头野猪浑身好肉卸下来一通大吃,接着抹了把鲜血淋漓的嘴巴,对着细雨霏霏的天空扬起脑袋,用雨水冲洗脸上的血液,他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接着返回海岛下部。

    我们随后跟去他上岛之处,只见一道布满碎石的下坡路一直延伸到海水里,并没有任何奇特之处。

    我奇道:“难道这人生活在海水里?”

    廖叔道:“这座海岛可不是我们眼里看的那么简单,或许隐藏有大秘密。”

    “廖叔,先破了风水局吧?”

    “不成,已经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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