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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宗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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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呀!小师傅,我知道您还在生气,我这不都找了您一天了,还真没想到像您这样的高人,会在这里摆摊。”胖老板都要哭了。

洛离瞧他这副神情,还真是惜命,都不知他这是真的怕还是假的怕,现在都能好好站着说话

我一说他就吓成这副模样,以前也给别人这样提醒过,没见过他这样的。难道他还是演员,嘻笑怒骂信手拈来?

“我不是生气,我也没有骗你。我只说我看见的,你如此害怕,就是因为我把你的情况说准了,既然说准了,那就不是假话。”骆离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一个字是诓你。”

胖老板腿脚有点发软:“小师傅,小师傅,算我求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说说。”接着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谄媚的望着骆离。

真是软骨头,早前干嘛去了,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自找的,骆离心里埋怨。

得了,也该收摊了,要走二十几里路。不应付了这人,怕还走不了。

低头收拾完家当,示意媚笑的胖老板带路。

胖老板随即唯唯诺诺侧身引路。

二人来到一个酒楼包房。服务员上了茶,递上菜单。胖老板赶紧接过来放到骆离面前:“小师傅,喜欢吃啥就点啥,即使没有的我也叫他们给您做出来,一定叫您满意了。”

骆离推开菜单:“无功不受碌,你想要的我帮不了。我跟你过来,希望和你说明白,我是真的帮不了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劝你不要再浪费时间。”

胖老板见骆离油盐不进,很是着急,对服务说道:“出去吧,钱我照给,帮我把门关上。”

“小师傅,蔽姓杨,桂南州黔义市人,结过两次婚,有个女儿跟了前妻;和现在的老婆有两个儿子,都还小,大的七岁,小的才三岁;父母都健在,您说我快死了,我能不怕吗?我要是死了,我的孩子怎么办,我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说着抹了把浑泪,接着道:“我右腰一到晚上就痛,有仨月了,就是找不到原因。我也做梦,总梦见小时候偷隔壁大娘的葡萄吃,也总是被她家的大黑狗追着咬,有时候还被咬得痛醒。”

“只是条黑狗吗?没有黄狗?”听到这里骆离问了句。

“有,有黄狗,但每次咬着我的就是黑狗,黄狗只是追,好像它总是慢一步。”胖老板见骆离终于吱声了,很是激动。

“你知道为什么梦里要被黑狗咬吗?”

胖老板摇了摇头。

“因为你家宅不宁,黑狗就是你家的灶神,灶房不宁,家宅何以宁,你现在的老婆是**搞上的吧?”

胖老板有点尴尬,答道:“对。可我不也是想要一个儿子嘛,我前妻她不能生了。”

第十章我救不了你

骆离听到这里有点鄙视:“是吗?那对你女儿,你可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你跟你前妻离婚时,没扯上什么阴私官司?”

“啊?”想到什么,胖老板后悔地说道:“难道真是我前妻拉我死?”

原来他前妻死了,怪不得他命格上有大变化。

“看来,你自己都能想到这一点,不过我告诉你,咬你的大黑狗不是你前妻,大黄狗才是,黄狗是仇人,黑狗才是天命预示。你想一下,灶王是不是黑的?黄狗也没咬着你,重点还是在你自己身上。”

“那我不是没救了?我可以捐钱修路修桥,放生!”胖老板垂死挣扎。

“你前妻何时走的?”

“三年前。”胖老板答道。

“既然是三年前,为何不早不晚偏偏是现在?”骆离继续帮他分析:“你有没有去前妻家,照应你女儿?”

胖老板有些愧疚:“以前是前妻不让我见女儿,我又忙,女儿对我也没感情,她走了后,我想过把孩子接过来,但是女儿快上高中了,学校离得远,跟我现在的妻子也不和,三天两头吵得我头疼。后来我就把她送回她外婆家了,就算我后面给钱她,她也不要啊!”

“所以,你就可以不履行当爹的义务了?”听到这里骆离已经给气着了。

“这样吧,你回去看看你女儿,是不是她那有了困难,你给解决了,或许你前妻就不会入你梦了。”骆离为了早点脱身走,只有让他死马当活马医。

骆离想了想,接着说道:“我观你眼窝,你命中只有一子,你却有两子,这是不是一报还一报?修桥捐路就能抵过错,那不是没人不敢做坏事了?”骆离讽刺。

胖老板还没回过神来,等意识到时惊讶高呼:“你说什么?一子?”

“你可以不信我,这样好受点。”骆离感觉话已说完,准备走人。

胖老板赶紧过来拉住骆离的手臂。苦求道:“小师傅,你能看出这么多,我十分佩服,不管命中几子,您也不想看着他成没爹的孩子吧?”

“呵,没爹的孩子是可怜,你离婚后女儿不是一直没爹吗?不一样好好活着?”骆离实在失去了耐性。使劲想抽出手来,胖老板紧紧拽住。

“小师傅,您既然遇上了就不能不管,不瞒您说,要是一月前您对我讲,我绝不信。我不只梦见被狗咬,这一个月以来我还天天梦见我前妻向我索命,可真的不是我害死她的呀!”胖老板玩起了死缠烂打。

梦见前妻索命,都没想过去看下前妻生的女儿,骆离真巴不得他马上就死掉。

“什么叫遇上了不管,你今早尿到我身上,还是因为我喜欢被尿?”

胖老板立即狠抽自己耳光:“是我贱,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一下接一下竟不停下来。

看来还真是惜命,任何尊言都不重要了。

骆离就看着他抽,你不停,我也不劝。苦肉计有用?骆离从小学习的就是顺应天命,抱朴子葛洪研究了一生的仙术,期望长生不老,临终却留下了道法自然,顺应天命八个字警示后人。

看着这世间的不平事,骆离一直在反问自己,这也是天命?

胖老板左右脸已经红肿,停下来道:

“小师傅,您不报姓名,就知道铁了心的不救我,您让我去看看女儿,我回去了立马就去。不求帮我改命,生意不好就不好吧,可您千万得把我腰上的病治一治,我成天带着这病,也办不好事,不管能活多久,我就想陪着父母接过女儿来,好好过两天。”

说着摸出一叠钞票:“这是我这次带的货款,两万块,这张卡有八万,整十万,如果不够您就开个价。不求您救命,只求您治病啊!后面我还会捐钱给社会!”

骆离一阵反胃,又是苦肉计又是悲情牌又是金钱炸弹,最后还玩起了心眼。治好了你的腰病,不就等于治好了你的命吗?钱肯定不是万能的。可惜你叫我从病上救,我还真没有办法。自己得到的是遗录上部,没有全套的医术。

骆离想到这里,发现早没了手来缠住自己,起身就冲了出去。

一口气窜出镇中心,遛之大吉,上了回长坪的公路,不见追来,暗舒一口气。

自己还真是多此一举,明知说不通,还跟着去,早跑早到家了。

回到长坪,路过何记豆花店的时,特意看了下。不见林姐,林姐的两个女儿在店门口写作业。

又暗自重复了早上那一句:但愿是自己看岔了。

以后自己说话还真的要忌口,今天多了两句嘴,一个惹得人不快,另一个纠缠不休。

骆离回到刘大哥家,看见他在改作业,打了个招呼,就想进厨房做晚饭。

刘老师起身劝阻:“今天不要做了,我们出去吃,都忙一天了。”

“不用花那闲钱,你不要嫌弃我的手艺,一会儿就做好。”

刘老师仍是坚持:“你听我的,出去吃,先不改作业了,回来再改,这初三毕业班,复习的东西太多。作业也多,估计今天得加班。”说着就起身穿衣服。

二人走到新街弯角处那家“张发发私房菜”,随便点了几个菜,边吃边聊。

这时走进来一个人喊道:“老板,四菜一汤,麻烦送到四海羊毛衫!”

喊话的人就是几天前被刘天明碰掉招牌的那个蔡老板。看来他新店开张生意特别好,晚饭都没时间做。

“好勒!还是老规矩?”张老板也是张厨师,系着一根花围裙,探出头来答道。

“是,可以少少放一点点辣椒。要快啊,中饭都没吃,饿得慌呢。”蔡老板说完快速跑了出去。

“嘿,这南方老板,就是会做生意,花样也多,才开张镇上人爱去奔闹热。要说这长坪镇啊,以后要属他生意最好咯!”隔壁桌的徐老汉很是羡慕。

骆离也点头,观那人面相,日中带水,偏财入库,嘴型也长得好,能说会道。只是耳朵稍薄不益出门求财,但中庭气色好,弥补了缺陷。

第十一章林姐投江

刘老师不以为然,在他看来,钱再多也没有身体重要。忙到晚饭时才吃午饭,纯粹就是用身体换钱。

人各有志。

说完了饭,刘天明拉着骆离走进了那家四海羊毛衫店,非要也奔个闹热,给骆离买件羊毛衫。骆离不肯要,刘老师好说歹说,加上蔡老板三寸不烂之舌的极力推荐,最后:二人各穿了一件新毛衣出来。这时天都黑了,街口的白炽路灯,闪着昏黄的光。

沿着新街,两人嘻嘻笑笑互相夸奖着往家走。刚到何记豆花店门口,听见一声惊呼,突然窜出一个男人,差点和刘天明撞个满怀。刘天明吓一大跳,赶紧错身让开,差点称不稳。

男人来不及看二人一眼,弯着腰飞快跑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呃!

二人面面相觑,神色不定。

骆离看着男子窜出后未关的门,有点担心,想走上前去问问。被刘老师一把抓住,向他摇摇了头,然后扯着骆离走开了。

回到家,刘老师开始埋怨骆离:

“你不知道情况,就敢上去管闲事,也不怕招上麻烦。林玉荷丈夫不在家,大晚上跑出个男人,这是你该管的?”

骆离知道刘老师担心自己没有社会经验:“大哥,我不是随便管闲事,正是因为那是林姐家,我才想去问问。”

看见刘天明的脸色变得更黑,赶紧解释道:“我今早去买豆浆时,看过林姐的面相,看出她近期有灾难,正是牵涉到男人,搞不好还关系到她性命。”

刘老师见骆离说得认真,也认为这事严重了起来。问道:“刚才你可看见那人是谁?”

骆离望着刘老师,猜测道:“你看像谁?”

“牛福运?”刘老师说完张大了嘴巴。

和自己猜测的一样,骆离心沉了下来。

自从碰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后,骆离又悄悄观察了几次林姐,那颗姻脂痣更紫了。但他一提到让她注意痣的时候,林姐就变脸。有一次竟在店门前争论起来,甚至有人讽刺骆离不怀好意。骆离气急丢下了狠话:“不出七日,林姐你就大难临头!”

林姐这边行不通,他就想从牛福运那边入手,可是牛福运最近几天像消失在了长坪一般,不见人影。

这个时候,害了刘天明家人的凶手被天罚的消息,已经传了过来。刘老师看起来好不容易好转的心情又低沉了。

骆离整天变着花样,分散他的注意力,也没有精力去关心“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人了。

又到了长坪赶集的日子。

骆离不慌不忙的收拾好,照样去开工,长坪这个集就是做来玩玩,因为牛家的原因,骆离生意不好,他也被排挤得厉害。

下了场,家里没米了,骆离去粮店买米。听见几个妇女绞舌根:

“嗨,你说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那牛三儿的老婆会指着她鼻子骂啊?”

“啧啧。看不出来,平时装着一本正经的,也做出这娼妇的事儿。”

“啥一本正经,没瞧那腰细得跟水蛇似的,走起路来屁股扭得溜圆,都三十了皮肤还嫩得跟小姑娘一样,这种风骚少妇最有味道,那男人看了还不跟马蜂似的往上扑啊?”

“哈哈哈,还真别说,不是说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嘛。”

“你可管好你家男人,别也叫这豆腐西施勾去了。”

“去你的!”

。。。。。。

这肯定是说的林姐。

骆离皱着眉,买好米出来。这群女人,唯恐天下不乱,舌头都带毒。

后面几天骆离一直没有出门,在家打坐练功,复习看过的面相命盘。

今天刘天明下班回来,好似心情不错,让骆离歇着,他又要做拿手菜,原来他拿了两条隔壁老师送的大河鱼回来。

刘老师麻利的做好鱼,搞了一碗青辣椒蘸水,大河鱼就是嫩,蘸上佐料,吃得骆离狠不得吞掉舌头。

“咚咚咚”

有人敲门,正是隔壁送鱼的老师。

一进来就说:“你们知道吗?新街口何记豆花的媳妇跳江了!”

“谁?林姐跳江了!啥时候的事?”骆离差点被鱼刺卡到,说完就要出去。

被那老师拦住:“我来就是告诉你,你前几天在街上和林玉荷吵过嘴,说她不出七天就要死,有人说正好今天是七天。我怕有人找你麻烦,特意来告诉你。”

后面又担心地道:“你自个儿寻思一下,说不定会扯到你身上来。”

刘老师急道:“老张,我相信我兄弟,他说要死就一定要死,他从不说假话,这也不干他的事儿。”

“其实可以不死的。”骆离轻声说道:“可是林姐不信我。”说完忽然想起粮店那些女人的话,“林姐是被流言给逼死的,这里面肯定也有牛福运作的孽。”骆离一语中的。

说完还是冲了出去。

“牛福运?”张老师重复道,刘老师赶紧追骆离:“回来给你细说。”

何记门前扯起了白布,林姐的遗体停在门口,两个女儿哭得撕心裂肺。

看着两个小女孩,骆离万分自责。要不是自己没尽力,也不会这样。

“牛福运!这个杂碎!”骆离里心底狂骂,立即就想冲到一品茶楼把那畜牲给纠出来。

人群里有人看见了骆离,见他要走,忙喊他:“就是你,骆泥儿,你把林玉荷给咒死的!”

骆离根本不理,他现在想的就是去把牛福运抓过来。

林玉荷的公婆看见了,扑上来纠住他哭喊着:“就是你?是你逼她的,是你威胁她的?”

刘老师正好赶到,过来奋力地扯开:“何大叔,不是他,他啥时威胁过你媳妇,他是真的会算!”

好不容易扯开两个老人的手,刘老师气喘的吼道:“我以人格担保,他不会害人,不会骗人,就是他看出林玉荷会出事,一直想帮她,可你们谁信了?你们还骂骆离心怀不轨。现在出了事就赖他,你们这讲道理吗?”

喊骂声小点了,有声音细声说道:“林玉荷留了遗书,就说有人逼她。”

第十二章林姐死因

刘天明定了定神,下定决心,大声说道:“我告诉你们,我知道是谁逼死林玉荷的,就是正街茶楼那个牛福运!我和骆离都亲眼瞧见他初六晚上从这门口跑出去,还差点撞着我。”

人群完全静了下来,这扯到了牛福运身上。人群里其中一家的女儿在一品茶楼上班,见此情形就悄悄走了。

刘天明接着说道:“我说出的话,我负责任,他这是间接杀人,上法庭我都去作证!”

骆离吃惊的看着刘天明,不愧是我的刘大哥,有担当。

这边骆离还没有感动完自己的刘大哥,那边林玉荷的婆婆就披头散发的扑了过来:

“你是人民教师!你初六就看见了那挨千刀的威逼我儿媳,你当时都不站出来,现在人都死了,你作证!你作个屁的证呀!呜呜。。。。。。”

骆离和刘天明都僵住,是呀,当时自己在顾忌什么?刘天明更后悔,他当时可是把林玉荷想得。。。。。。

何大叔马上向屋里冲去,一把老骨头都快立不稳,转眼拿着刀冲了出来:“我不能让我儿子来犯法,我去砍了那狗杂种!”

人群又是一翻劝阻、夺刀、闹轰轰哭成一片。

骆离心底有丝丝欣慰,林姐受不了污语以死明志,公婆都是信她的。贞洁女子啊,就是太傻了,什么年代了,如此想不开。

叹息也没用,这事情一定要有个公道。

刘天明建议报案,这边骆离准备去找牛福运,刘天明叮嘱他千万不要乱来。

到了一品茶楼,只有他老婆一脸菜色的坐在柜台前。骆离也不问她,直接向里冲。“喂!骆泥儿,你哪头的?牛三不在这里!”“在哪?快说,害怕坐牢跑了?”“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牛三老婆横了骆离一眼,侧背身去不说话。骆离冷笑一声,继续找,把茶楼翻了个底朝天。

牛福运人不在茶楼,骆离回到何记,看看派出所那边怎么说。

结果,他刚到,牛福运就和派出所的一起来了,为首的正是那天骆离在茶楼看见的大盖帽。

骆离就心想这事儿肯定办不地道。

悄声给刘老师说了几句,刘老师看了看大盖帽表示自己知道了。

大盖帽劝大家回家去,不要看热闹,也不要被人煽动,说完就要看林玉荷遗书。

刘天明喊道:“遗书是证据,我是人证,就是他(指着牛福运)初六那天晚上从何记跑出来,之前还有惊呼声,肯定是他!”

大盖帽斜了一眼刘老师:“刘天明,不能因为你是老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也不是在教课,凡事要讲证据,光是人证是不行的,办案是警察的事儿,不是老师的事儿。”

“是吗?有人证不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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