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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宗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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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离才这想起碗还没洗,边洗边想。
收拾好出来又说道:“棠前辈,我很想自己是看错了,可是你难道没发觉吗?陆凤的耳朵缺得太怪了,像是故意割的,还有他的面相粗略一看很是齐整,但又不是特别英俊,五官配合起来非常贴切的迎合大忠大善四字。”
棠秘子眉头皱了起来:“是啊,当初我就是因为他面相才没有多想。”
“我当时猜想,故意割破耳朵是为了印证少年坎坷,可我现在想,或许没那么简单。”
棠秘子道:“耳朵破的地方一般是启运之年,大概六岁,莫不是本身就是遮盖什么?”
“比如父母双亡?他是长子的话,那就**不离十了。”骆离说道:“如果方便,我们可以悄悄去他家看看,他即不愿呆在这里,却又不得不应付你二位,肯定有原因。还有,无渊道长心思单纯,这事先不要告知他,帮我治病的事情,也不能让陆凤知道,我的情况特殊,不得不多留个心眼。”
“嗯,应该这样,我找机会说与无渊听。”
1童子命:分真假两种,真童子是前世妖灵转世为人;现在民间所说的大都是假童子命,他们共同点就是幼年多病,九死一生,即使长大成人也是诸事不顺。按相学来说,在特有的时间点出生的孩子,命格不好,易夭折,故称之为童子命。坊间传说而已,大家姑妄听之。
第四十九章诡异的病症
果然不是骆离多想,后面几天,陆凤总是有意无意的探听他的功法路数和身世,却不敢光明正大直接的问,被骆离巧妙的应付了。骆离也不和他保持距离,相反很是亲热。
没过多久,棠秘子有了生意上门。在遇到骆离之前,他一直是独来独往,这次要带着骆离去,陆凤也破天荒的想跟着一起。
棠秘子以观中只有无渊道长一人为由拒绝了他。
这次的生意有点有趣,据来人说,这一年来他们家中个个轮流生病。还不止这一样奇怪,而是五种症状在每个人身上轮流,每人一病就是七天,七天后症状消失;然后轮到下一个,从老到少,周而复始足足一年。
开始,他们也未作多想,最先病的是家里的爷爷,以为是年龄大了正常的反应;送到医院里,医生按病症对症下药,却没有效果;大家都觉得奇怪,后面奶奶又不好了,还是同样的症状,奶奶刚送进医院,爷爷却病状顿消,接回虚弱的爷爷。一家人又围着奶奶转,接着是大伯,大伯母,后面就是来人与来人的妻子,最后轮到家中孩子,一个紧接一个。
这个停了那个病,家人束手无策,细思极恐,烧香拜佛迷信了起来。也不再往医院送,请过不少“神”,钱花出去不少,但情况却没丝毫好转。眼看这样不行,成年人病得起,老人和小孩不行呀。兜兜转转的打听到了华银峰上的道士,这就急急的赶了过来。
来人叫张邱京宏,三十五岁,是个政府小科员,高高大大却双眼无神。颧骨离鼻梁太远,所谓颧柄入耳,虚权假利,胸无大志无权欲之心,性格谨小慎微,是个平安到老的平凡之相。
骆离观他,近几年不见有不顺遂的事,但是眉下的田宅宫黯淡无光,似是被压制。这印证他家宅不宁,问题可能就出在他家的风水上,想必棠前辈搞得定。
张京宏见到棠秘子就两眼放光:“您就是华银山的道长?看您的样子就是得道高人,比山下那些术士强多了。形形色色的人我也见过不少,不会看错。”
骆离差点笑出来:棠前辈这一身行头,配上他故作的姿态,非常符合时下人们对高人的想象,很能唬人。
事情既然紧急,当天他们就跟着张京宏下山。张京宏指着骆离问棠秘子:“棠道长,这是您的徒弟吗?”
此人如此爱以貌取人,骆离心想:他最好还是当徒弟。
当下说道:“是啊,我是棠道长的弟子,我姓骆,马各骆,你叫我小骆就行了。”
张京宏的家离华银山一百多里,三人下得山来已是晚上,因为张京宏是个“廉洁”的普通公职人员,没有买车,于是三人决定吃过晚饭住一晚,明天一早赶汽车。
饭后,到了宾馆。骆离突然想去闻师傅那里去一趟,向棠秘子问道:“棠前辈,不知闻大师现下休息没有?我想去看看他。”
棠秘子也想去,骆离的事情上闻一清一点也不信任他,这可不行,得让他改变这种看法。
于是对张京宏说道:“张先生,我二人想去买些作法用的东西。要去一趟纸烛巷,你可否先行休息。”
张京宏哪能有意见。
二人急匆匆的赶去闻师傅处,符纸店早已打烊,闻师傅祖孙俩早吃过晚饭在看电视,屋里传来小本子的咯咯笑声。
棠秘子敲门,小本子跑来开门瞧见二人一愣:“棠爷爷,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儿啊?我爷爷可要休息了。”
闻师傅眯着眼睛看清了是骆离和棠秘子,赶紧起身给他们指坐。小本子看见有点奇怪,又盯着二人看了半天,目光琐定在骆离身上,默默的点了点头,估计在想:爷爷很看重这个年轻人啊,懂规矩的进到房里休息去了。
“闻前辈,这么晚了没打扰您休息吧?”骆离很抱歉。
“不打扰也打扰了,我没怪你,有什么事吗?”闻师傅说完指了指桌上的花生米:“吃点吧,小本子最爱吃这个,说比我下酒还下饭。”
骆离笑笑,不驳他的意,伸手去抓花生米:“是啊,这个炒得又香又脆,是很下饭。”
“哈哈,好吃就多吃点。”
棠秘子像个外人:这闻一清,当我是空气呀!这么不待见我?对骆离说道:“闻师傅问你有什么事呢,不早了,赶紧的吧。”
骆离点点头:“闻前辈,这么晚来确实有事,你见过华银观的陆凤吧?据说他就是这山下的人。”
闻师傅不懂,疑惑地望着棠秘子:“我见过呀,要说熟悉肯定比不过你吧。”
棠秘子摇摇头:“这个陆凤,骆离看出他有问题,说他的面相太无害。”
闻师傅这就更不明白了,对骆离说道:“你闻前辈我,自认制符是高手,这看相的手艺可不精通,肯定不如你,你说有何问题,需要我帮忙吗?”
“他虽然是大忠之相,但是眼睛里却流露出对救他性命和教他本事的二位道长有厌恶之意,他的一切我们都没有实地调查过,所以就想来你这里问问。如果只是厌恶还不可疑,就是这面相太过完美。还有,他虽说少时就上山,却一下听出我带有荣西口音,荣西到华银山的人本不多;而且他不直接问我的身世和道派,却偏偏要遮遮掩掩的套话,实不是磊落之举,有悖于他的面相。”
后半段的事情,棠秘子也是才听骆离说,更觉可疑了。
闻师傅想了想:“这事情确实有点奇怪,你师傅。。。。。。”看到棠秘子又赶紧住了口。
骆离意会,对闻师傅说道:“闻前辈,棠前辈值得信任,我已全部告诉了他。”
闻师傅闻言眼神一寒,看了看骆离,摇了摇头:“算了,希望你不会错信于人。”
棠秘子一听,生气道:“我这条命是他救的,我捡回一条命,早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说难听点,替他死我眼睛都不眨下,虽说我手段不正派,但我的人一直是正正当当的,从来没有害过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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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祸起萧墙
骆离实不爱听棠秘子常常把救命之恩挂在嘴边,正想说话。
闻师傅摆了摆手说道:“别再卖瓜了,我要说的事你知道了也好。”
又看着骆离:“虽然你上次来没有承认师傅是钟方真人,但你今天过来告诉我这些,我就当是承认了?”
骆离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如果这个陆凤果然有问题,你们就要警惕了,早点去调查一番,我也去仔细打听打听。他之所以出现在山上,很让我担心是不是因为钟方真人?”闻师傅继续说。
骆离和棠秘子一愣。
“你师傅当年在华银山住过五年,那时莫问道长还在,我早就认识钟方真人,因为他与我父亲早年就有交情。”看到骆离疑惑,又道:“你不知道你师傅的年纪吧?其实我也不知道,在我年轻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了。所以他是真人啊,不是我们可比的,他和莫问道长,似有很隐秘的事。如若我猜得不错,当时他受了伤,想必是来找莫问医治。”
棠秘子问道:“这是哪年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突然眼中亮光一闪:“莫非是那一年?师傅让我与无渊下山游历,不得他召不得回去?”
那是二十年前,骆离还不到一岁。钟方真人走后不久,莫问就仙去了,第二年陆凤就上了山。
骆离暗自揣测,我九岁时遇到师傅,也就是说师傅离开华银山后过了三年多才来到长坪。
棠秘子郁郁地说道:“师傅去得很突然,之前完全没有预兆。师傅一去,无渊甚是伤心,原本三人的华银峰只剩下两人;所以第二年遇到陆凤,无渊这是把思念之情转移到了他身上啊!”
闻一清想了想,对棠秘子说:“现在你也知道,我与骆离不是外人,我们家的制符手艺能传承下来还要多亏钟方真人;我父亲说过,当时最重要的一环就是得他指点。钟方真人久不出现,很可能是不得已。少时没有把制符的技法传承给徒弟,趁我有时间,我会全数交给骆离。所以骆离有空就留在我处,如何?”
棠秘子哪有意见,双手赞成,很为骆离高兴,何况以后他也可以有好符纸所用了。
骆离思考片刻,还是决定把心中最大的疑惑问出来。道:“闻师傅,你可听说过大秦有个七七门?”
闻师傅诧异地看着骆离,半晌,问道:“你也听说过?”话却是朝着棠秘子。
棠秘子摇摇头,“啥东西,江湖门派?”
闻师傅道:“骆离你在哪听说的?”
见闻师傅如此模样,
骆离肯定他知道,于是把黑巫师的话合盘托出。
“原来是这样。”闻师傅思索一阵,说道:“如果那个律哇巫师讲的属实的话,那我就能推断出来了。”
这没头没脑的话,骆棠二人都摸不着头脑,马上,闻师傅开始解他们的疑惑。
“我知道这个七七门,就是几个道士搞出来的江湖组织。手段通天,专为显贵做事,力量遍布甚广。”
这。。。。。。棠秘子自问混迹江湖四十年,从没听说过,保留怀疑。
闻师傅看一眼棠秘子,又说道:“你别不信,二十多年前,他们派人来拉笼过我。当时我不知底细,差点动心,毕竟里面全是厉害的同行。暗自思忖可能对我闻家的制符术有帮助,答应考虑。七七门的人一走,佛龛上闻家的太祖画像突然就掉地上了,这是警示我;我便知道七七门进不得。他们再来的时候,我故意向他们讨要制符秘术,露出闻氏的弊病,还让他们救我闻氏血脉。呵。。。。。。”闻师傅轻蔑的一笑,接着道:
“来人见我都快五十了,还不是道符师,感觉传言有假,搪塞了我几句就走了。事后,我也打听过这个门派,信息甚少,二十年间,隐隐约约才了解了个大概,庆幸当初没进。”
棠秘子听到这里才相信,“是啰,你是进去容易,出来难,现在哪还能看见你。”他突然回忆起一件事,感觉与闻一清的情况类似。
便对他们讲述了自己到华银观不久发生的一件事情。
那是三十几年前,棠秘子到华银观刚好三年。有个穿蓝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来找他师傅莫问;派头很大,带有三个随从。莫渊最擅长医道,棠秘子以为也是上门求医的达官贵人,也没在意。
可是他们住了三天,莫问却没有随他们下山。小病是从小在山上长大的无渊出手,都是患者自己上门。只有严重奇怪的大病,莫问才亲自医治,有必要也会下山去患者家。倘若不能,他当时就会拒绝来人,像这种一连住三天,莫问还没有下山的情况几乎从未发生过。
莫问对来人很客气疏离,来人走的时候面露失望。他和无渊事后追问,莫问只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傅传授我道术,不是要我去为他人卖命。”
说到这里骆离眼神一寒:“找莫问道长的人肯定与找闻师的同属一伙!”
显而易见,闻一清说道:“那比找我之时更早,说不定当时刚刚成立,这说明他们早看上了莫问道长。”
又道:“就我的推断,钟方真人不能显身,很大原因就是因为这个组织。他是个奇人,他的本事肯定也有人传授,那个巫师说骆离的法术路数和七七门很像,所以很有可能他们的法术同出一派。”
“同出一派,但我师傅却很有可能不是七七门的人,棠前辈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们,想来他们不但很隐密很还厉害。所以闻师傅您想说的是,我师傅躲的就是他们,也是被他们所伤?”骆离问道。
“没错。”闻师傅露出赞赏的眼神,“难说不是祸起萧墙。”
“很明显了,七七门铁定站在邪的一方。”经过分析,骆离对这个组织深恶痛绝。
闻一清认同道:“鬼鬼祟祟,藏头露尾,滥杀无辜!”说完眼睛飞速的瞟了一眼棠秘子,被骆离清楚的捕捉到,他不懂这是何意。
低头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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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戴木戒的年轻术士
对闻师傅说道:“今天太晚了,事情现在也理不清楚,待我和棠前辈做完这笔生意回来,我边向您学习制符的技法,边调查陆凤。现在不打扰您休息,我们先回去。”
闻师傅把二人送致门口,骆离又转回头来说道:“闻前辈,师傅说我天生异体,还很有灵性,待我学成了制符技法,说不定会有大突破,到时我一定替您延续小本子的寿命,也定能让您多活几年。”
闻师傅笑道:“好小子,口气不小,是真人的弟子。好!我就等着你大突破,不过若有损自己,我是不允的,没那本事就不要硬撑,那是丢我道家颜面!”
骆离点头,施礼告辞。
今晚收获良多,不能只知道一味的找师傅,师傅肯定是遇到难事,自己得学好本事,这样才有助于他,骆离暗自给自己鼓劲。
回到宾馆,指针已到零点,邱京宏左等二人不回,早已呼呼大睡。
第二天吃过早饭,三人急匆匆地上了最早一班长途汽车,驶向邱京宏家所在的城市----安城。那是一座州会城市,邱家住在安城下面的一个小县城里,到了安城还得转车。
上车后骆离对棠秘子说道:“棠前辈,我观邱京宏的田宅宫有异,或许你可以风水上入手。”
棠秘子对骆离的相术绝对是深信,当即点头。
汽车一路走走停停,为了捎带中途上下车的旅客,增加收入。
其中一个上车的旅客引起了骆离的注意,他戴着鸭舌帽,着一身名牌休闲服。背一个旅行双肩包,坐在了骆离斜后面的位置上。年龄和骆离相当,长得很白净。他上来时,骆离正半眯着眼睛假寐,被他手中的一个饰品吸引住了目光。
那是一个用实心木挖制成的戒指,看不出是何木材,上面雕刻有他看不懂的花纹,戴在此人身上很不和谐;骆离就多看了两眼,仔细一看瞌睡全跑了。
呵,有意思。他静下心来,想调动气息运功感受一下那人。气势刚一发出去,那人就有了反应。赶紧停下,思道:是个厉害的行家。
鸭舌帽故着悠闲,心下却很吃惊:车上有高手啊,冲我来的?又否定,应该不会。可惜收得太快,方向都捕捉不到。看了一眼棠秘子,立即否定,那老头也是个道士,普通得很。
骆离继续作假寐状,暗地里却设法把灵力收住片刻,骗不了高手,骗他足够了;紧接着拿出一张敛息符,启开上面的符印,装在兜里。
骆离思道:回去又要用食指血再绘一张了。
再把木戒指在脑中过一遍,那是一个法器,可是却沾了太多血腥,这人绝非善类。骆离装作无意的侧身和棠秘子说话,眼睛却快速朝后瞟了眼。
只看到那人的鼻子以下,看不出什么问题,但是骨骼体态却是每个人的特征,独特处甚至强过脸。骆离觉得他的体态类似一个人,而且一定是自己仔细观察过的一个人,一时又想不起。
百公里路,却走了两个小时,到达安城时九点半。下车时,那人坐在车上没动,似等别人先走。邱京宏率先下车,喊道:“二位,你们找个地方吃早饭,我先去买回家的车票。”
骆离只得跟着棠秘子下车。
“唉,亲爱的,怎么走了这么久啊?人家等了一个小时了唉。”车门前一个漂亮的妙龄女郎朝车里喊道。声音又甜又响亮,还没下车的人都不由朝里望了望。
这时,鸭舌帽朝女子笑着挥了挥手终于起身准备下车。看来喊的就是他,骆离察觉到他已经发现了自己探视的那一下,因为他周身神经都紧崩着也在找骆离。
鸭舌帽走下车来,搂住女子的腰说说笑笑朝外走去。
这时骆离轻轻扯过棠秘子,用只二人吃得见的声音说道:“你那前面那个人,他的背影是不是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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