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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宗师-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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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顶楼上,骆离问小本子。
“张诚刚去,我发现他很紧张。你猜得没错,药坛里有蹊跷。”
骆离二话不说,闪电般窜了下去,稳稳站在药坛上。伸出手去细细感受,察看里面有没有阵法与符咒的气息。
一寸也不放过,药坛宽半米,长二两米,走完一遍花了两分钟。朝小本子摇头:没有发现。
小本子皱眉,那为啥老麻很紧张这里?
骆离附身再探,像探雷一样,左手走前,右手走后,一手阳力,一手阴力,轮翻来试。
阴力那只手突然捕捉到一丝极细微的热力,稍不留神就要错过。
他来回在这里趟了三四遍,确定了。便两指破开药渣,伸进去,很快夹出一片跟“木蝴蝶”(一种药材,又名千张纸)同色同形的玉料。也就两指宽,非常薄。
如果老丑来看,他肯定也会把它当成是木蝴蝶,重量很轻,纹路也一样。
“嗖——”骆离又回到顶楼。
“让曾叔稳住老麻,别让他去药坛。更不要让人打扰我,我进练功房。”
小本子忙点头,快速下楼。
欺侮老丑没有法力,眼皮子底下玩这么一招,怪不得他不用下山,不用出门,都能完成传递任务。
骆离仔细一层一层剥开上面的符咒,这么精细的活儿,他此前从没试过。剥开来,还得不损坏符咒,让它保持原样。不然,那方就有警觉,一切心血都白费了。
不行,得找个帮手,一人真搞不下来。
骆离额头全是汗血,滴到了鼻尖上,用袖子擦了擦。慢慢把符咒重新盖了回去,出去叫尚世江。
“什么东西?”尚世江大奇。
“联络用的,这东西有些奇怪,外行人以为是药材,我们粗看像玉料,细看又不是,剥开符咒,发现它还是块玉料。你看,每条纹路就是一道符咒的入口,密密麻麻,有三十六条。不同的组合有不同的结果,我们得像解密码一样,组合对了,才能得到正确的信息;信息用符咒缠绕着,咱们一条条来对,看看他都传了什么过去。”幸好是同一个祖宗传下来的,若是换了别人,就算解开了缠绕都不知道是啥意思。
尚世江赶紧进去净面洗手,出来后立即盘下腿来,开起法气。
“宗主,你牵起符咒,我负责记录。要是拉不住了,我有能力托住五道。”这应该是葛氏道术最精妙最厉害的微型阵法。符咒嵌进阵法里,每道符咒又缠绕进讯信。堪比现代的电报,太神奇了。
尚世江叹道:葛氏道术的浩瀚博大,领先现代科技上千年。作为一个修道之人,此生得以一见,亲自参与解密,何其幸运。
“好,你托最上面两道就行了。不能记错一笔,切记。”
这一夜。宗派里的人都知道骆离在给尚道士开小灶,因为他要突破道法师了。得知去年他的功力只比张诚高一点时,大家羡慕不已。
老丑突然心情不好,拉着老麻说起了伤心事,骂老申骂老封骂前任魏红。喝了一夜酒,到了最后,他真有点醉了,红肿着双眼,说道:“老麻,哥哥这辈子苦啊。”
老麻哭笑不得。心道:这个老丑,废了法力,人就像是失了魂魄,越来越窝囊。
辰时前必须赶到火车站,骆离和尚世江二人加快了速度,好在配合默契,终于在凌晨五点全部破开了符咒。
“宗主,你来看,我记得对不对。”看着骆离胆大手稳地破阵。尚世江这一夜收获良多。
他学会了很重要的一点,这是他以往所不俱备的。同一个阵法同一个手印,哪怕同一步罡步,必须有自己的领悟;绝不能一丝不苟。依样画瓢,死死板板地跟着书上走。每个人的才质不同,领悟力也有所不同,但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领悟到什么程度,得大胆发挥出来,不能怕走偏。走偏了就拐回去,重新再来。领悟术法之力,必须要挥洒自我肯定的豪气,拿出鸿鹄之志,相信自己与众不同,上天有特殊的赐于。
这样,才能在道术上越走越宽,收获的东西也越多。骆离就是如此,他所走的每一步,都呈现出他自己的术法魅力,完全跟尚世江从遗录上读到的不同。使他对骆离打心眼里的崇拜。
他只是记录和托住三道,汗水都浸湿了内衣,全部黏在身上。人却非常兴奋:这是一个真人弄出的阵法呀,在他的手上竟然给破了,而且一丝颤动都没有。信心大涨。
“等回来再看,我先把东西放回去。”
“宗主,尚世江今晚受教,多谢宗主唤醒。”
骆离一愣:发现他眼神里放射出前所未有的光茫。不由露出会心一笑:“这才像我葛氏的弟子,火离宗不会有愚人。看吧,你也开窍了。”
一共七条消息,尚世江试着看了前三条,一条是说他们的道法级别,后面两条都是强调骆离刚愎自用,蛮横独断,老丑很受歧视。
骆离正好回来,他忙问道:“为什么第二条和第三条内容一样?”
“七条消息,老麻上来二十二天,大概是三天一条,或许是那几天没有事情发生,又必须汇报,所以重复。”
骆离说完,接着往下看。“狗东西,他怎么知道庄语书这种半步真人上来过?另一个半步真人是谁,我们这里有来过?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
明明是特意满着他的,要说老麻隔着石砖墙都能嗅到气味,骆离不信,一定有其他渠道。
“宗主,记得我忘记向你汇报的那个老道士吗?上月初二第一次正式招人那次,我估摸着他就是另一个半步真人,可惜他性格古怪,莫名其妙就走了。”
骆离想起小本子对他讲过,点头认同。很可能就是他,可惜了,那老道士无名无姓,连贴子都是假名字。叫什么“望苍天”,别说人,连道士都没人取这名的。不管他是奸是善,错过结识,也有些遗憾。
尚世江又说道:“你快看,这条是回复没有云雀人上来。云雀人必须要开阴眼来看,老麻从来没有开过,他凭什么肯定付春阳没有上来?我们的道观何时修成,他也很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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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章迎接张启山
骆离琢磨了一下,双魂云雀人不一定只能通过阴眼来看。察觉到问题出在哪里。
最后一条是白色符咒,意为对面传达过来的信息。
“法力很清晰,不比你弱。”尚世江说道。
“张狗道无疑。”
两人看完同时想到:张启山要出手了。
“好险,这片只能装七道,若是我今天没发现,说不定明天就洗掉了。真是天助,恰恰我今天要上天岳山,昨天晚上就查到这个东西。他要老麻汇报我近期的行踪,老麻昨夜没机会,我明天一走,他就能传过去。”
“宗主,你一个人行吗?”尚世江一向比较谨慎。
“谁说只有我一个人,不是还有庄语书吗?对了,你叫赵合把华银观弟子们的资料收集一下,以后我们有用。这些弟子后面都要废掉法力,不能让他们跑了。”赵合就是那位四方脸,八卦能力强大,进安道长不关心道观里弟子们的事情,只详细记录观主级的人物。这个赵合,比较低端,恰恰弥补了不足。
“好的,我记住了。他在算计你,却不知道我们一早就在算计他。这人不可靠,关键时刻不顶用,你要万事小心,宁可放过,后面一起收拾,也不能出意外。如果你出事了,咱们火离宗就倒了。”尚世江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老大出了事,他们这些人怎么办。不知何时。他对骆离的依恋程度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骆离身上的汗不比尚世江少,“你放心,我会注意。时间不早了,冲个澡就出发。这件事情只有你和小本子知道,盯紧了。必要时,可以扣住老麻。曾叔那里有专为他准备的药,扣之前,先下药再动手,万无一失。”
骆离进练功法的隔间冲澡,尚世江走出门去。
门口早有张诚和李文李等着他。
“尚长老。您和宗主练了一夜啊?”
“尚长老离突破不远了吧?”
“尚长老,能不能把宗主昨夜教的讲给我们听?”
尚世江这时才感觉有些疲倦,拉十天木料都没昨夜累。笑道:“好,我先休息一会儿,下了早课,进来我告诉你们。”
大家伙齐声感谢,知道他从来不藏私。虽然他想什么说什么,说什么就做什么,表现出幼稚冲动的一面。小心眼也是直白坦露,但是他这个人的人品那是没得说,即使有些话让他不舒服了,他从来也不计仇。做事情。一向对事不对人。短短一个月,大家都摸透了他的秉性,只要不让他做为难的事情,相处起来很愉快。
骆离洗完澡出来。没有惊动任何人。先是围着小楼转了一圈,并没发现奇怪的东西。
感觉有人看他,抬头一看。正迎上小本子的眼睛,朝她挥了挥手。
小本子轻声说道:“放心,昨天的事情有我和棠爷爷,一切都安排好了。”
王艳玲的事情,骆离还没有与她细谈,正是因为信任她,所以放心的去天岳山。
小本子作了一个一路顺利的动作,眼里的柔情都要把他融化了。
骆离心里暖暖的,嘴角露出一丝甜甜的笑意。
看看时间不早了,告别了她朝下山的必经之路走去。
果然在一条道凹口里发现了“东西”。
“探气阵?”
肯定是老麻上山前布下的,一早就有谋算啊。
骆离聚气粗暴地打破。“哧——”长长的一声,波光一散,阵法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个探气阵,与天岳观第二道关卡进山洞的阵法相似,这是初级入门版,天岳观的就是终级。骆离坐在天岳观里,可以从内圈的阵法处察觉到来人的功力高低;就跟老麻坐在楼里一样知道这里都有些什么人经过一样。感应的阵眼,肯定是布在他的房间,或者某个匣子里。
此时我毁掉,看你还怎么感应!
路上耽误了点时间,来到火车站,还差五分钟就开车了。
庄语书有两名弟子送行,三人正站在检票口,望着候车室入口方向。看见骆离出现,庄语书神态一松,朝骆离招手。
“宗里有位道士快突破道法师了,昨天晚上指导了他一夜,让道长久候了。”
“不晚,还有五分钟。”庄语书朝梁朝山和大弟子说道:“回去吧,按事先安排的好好做事。”
“师傅和骆宗主,祝你们一路顺风。”
“告辞。”骆离笑着礼貌回应。
“到底走不走?就你们几个了,还在打晃晃(磨蹭)!老娘要下班,早饭都么吃,就等你几爷子。”粗声粗气的声音冒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检票员吼道。
庄语书重重哼了一声,“素质!”
“老娘要么子个素质,要素质莫来坐火车噻。”大婶十分不耐烦,粗暴地抢过他们的票胡乱夹了两下:“走走走,莫耽搁老娘。”
庄语书那个气呀,真是越混越回去了,啥时和这样的人打过交道。一脸青黑,想还口都找不到地方下嘴。
要不是骆离在旁边,他绝对会遮这女人一脸“黑气”。庄语书毕竟不是张启山,稍有不顺就是夺人性命,最多下点小法术整整人家。
“道长,与无谓的人生气伤身啊。她要是生活幸福,也不会把气撒在我们身上,我们就当承载她的口业,当积德了。”
庄语书这样一想,马上就释然了,这些随意发泄污言的人好运气都吓跑了,烦心劳力一辈子是肯定的。说道:“哪会真跟她计较,只是贫道少有遇到,一时不忿罢了。还是骆宗主更有修为,体察民间疾苦,以正其身。”
他们刚刚找到铺位。火车就发动了。骆离昨晚劳神了一夜,习惯性地暗自感受了一遍整节车厢的气息,倒头就躺下。得养足精神啊,张启山在等着呢。轻轻把被子下面的紫带扶摸了一遍,叹道:又该你出手了,这次张老道怎么玩?
“噫?”对面铺上的庄语书奇怪的哼了一声,赶紧坐起打坐。可是这三层的卧铺床空间太窄了,头被撞得咚响,与其说是激动,不如说是惊吓。
这么大的力道。把中铺的那位小姐吵醒了,大早上的火车,很多人都是上来补觉的,小姐埋怨了一声,继续入睡。
“发生什么事了?”骆离问道。
“没。。。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庄语书压下心里的紧张,“我去厕所抽根烟。”
没等骆离回话,趿着皮鞋就出去了,特意看了几眼,知道骆离没有跟出来。走了两节车厢才停下。
“喂,朝山,你们现在在哪?”庄语书握着电话的手开始起汗。
“你师母中断了与我的感应,不。。。她朝着京城的方向去。肯定是跟着她姐姐。我以为他是发泄对我的不满,作个样子,给她姐姐一个交待;但是,她绝不会这么任性。掐断了夫妻感应。我很担心她出了意外。。。。。。是啊,上山之后,不突破真人。我是不会下山的。你通知几个师兄弟,全部飞到京城去,务必把你师母带回华银观。”
庄语书打完电话,心情很沉重,他担心的意外,当然是王艳玲已遭遇不测。最大的敌人就是已移民的副理事陈嘉诺,两人斗了一辈子,最后他俩都没争得理事长上的位置,被朱世勋捡了便宜。
他掏出一根烟,抽完回来骆离已经进入了深睡之中。
。。。。。。
长发的那个女子看见骆离盯着窗外的白雪发呆,问道:“帅哥,你们不用吃东西的?”看穿着也不像是穷人呀,如果嫌餐车贵,泡面总该吃得起吧。
骆离和庄语书的上铺都是两个年轻女子,第三层没人,是空着的。两人应该是朋友,这时正在泡面,好奇他们坐了一天一夜,什么东西也没吃,感到奇怪。
庄语书没心情交谈,拉着个脸。骆离只是嗯了一声,显然也不愿意和她们说话。
两个女子对视一眼,撇了下嘴。
“道长,你有心事啊?”骆离问庄语书。
哟,道长,道士?两姑娘竖起了耳朵。
“今早离开时,跟我太太打电话,争执了几句,她不愿意回华银山,我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去哄她,愁的是这个。”
“道长,恕我冒昧,不知庄太太为什么要突然去京城,难道真如我女朋友所说,她对我们不满?”
“绝不是,她是跟我闹脾气呢,本来她想跟着我上山,我知道你不会同意,就没让。呵呵,是我太宠她了,算了,咱们别提这些女人的事情了,正事要紧。”
“嗯,正事要紧。”骆离看他知道找借口遮掩,心道:还算聪明。你太太企图杀我,也不掂量下,如果丧命,也是你宠出来的。你心念念的为了她分神,等到了天岳山,遇见张启山是要坏事的。
不知何时,吃泡面的两个女子已经不见了。
呵!庄语书与骆离相视而笑。
两天两夜的火车,终于到站了,忽忽寒风吹得人们都缩起了脖子。
“什么,道路都封了?”
“那咋办,这才十月,今年的大雪下得也早了吧。”
听见两个老乡的对话,骆离过去问道:“二位大哥,哪边的路封了?”
第三百八十九章巫道为奸
“岳北呀,大雪把公路埋了,我就是那的人,这坐不了车,又只得想法儿步行了。”老乡好不沮丧,郁闷地回答他。
岳北不就是天岳山下吗,转头对庄语书说道:“道长,我们也只得步行了。”
骆离看看表,下午四点,如果坐汽车,一个小时就能到,现在步行,又是大雪,或许要走到晚上。
“那就别耽误了,我看这天还要下雪。你看,人间出怪事,天就现异像。”庄语书掏出大衣兜里的羊毛围巾,围着脖子上,作好了冒雪夜行的准备。
“道长,怪事可是出现好多年了。这不专业的话可不是你能说出来的,难道道长没有从天运上卜一卜?”
庄语书只是随便感叹,其实他脑子里还在想着王艳玲,后悔当初没有斩草除根,留下了陈嘉诺的狗命。“呵呵,开开玩笑而已。”
“道长英命一世,还是逃不出这情字,我替道长能否专心突破感到忧心呐。”
庄语书怔了怔,多话不说,昂头向前走去。
骆离笑了笑,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谈好价钱,把他们带出城。
王艳玲早在三天前庄语书上火车时就在京城某处化成了一堆白骨,棠秘子亲自用符咒烧尽后才离开。至于王春玲和姓唐的男人,被关在西山住处的地窖下面。
骆离和庄语书下了车,跟着拖板车带出来的临时雪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
一声极细微的金属声,穿过两人的耳膜。
不等庄语书问,骆离就扬起手腕,说道:“古钱之前被七七门用阵法控制。阵眼下在道法师身上,刚刚突然崩开了。”
庄语书眼神转了转:“下在人的身上,也就是那些人刚才全死了?”
“嗯,以前只是陆续死亡,至少还有七八个人活着,就刚刚,突然全死了。”
庄语书神色一凛:“骆宗主有话不妨直说。”
“肯定是张启山做的,或者说荣家寨已经出手了。”
“那几个要死不活的道法师,是死在张的手上?”庄语书问完知道白问了,张启山这样的人为达目的还有什么做不出来:“他不用付春阳那样的人。反倒用起道士了,道士的魂魄他也能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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