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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课本走向历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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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庆心中升起明悟之色,原来积分是用在这方面的。
看看已经积攒了二百多的积分,王庆痛快的选择了是,然后眼睛紧紧的盯着的桌子上的碗。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就在王庆的眼皮子底下,那只茶碗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凭空消失了!看的王庆一愣一愣的。
他赶紧将注意力放回系统页面上,这才发现系统那五个小格子里面一个空白的小格子变亮了,上面多出来了一个碗的造型,边缘处有一个1。
这应该就是数量了,王庆心想。
在第一个空格里面是马鞍的标志,第二个空格里面是马镫,各有两千副。
也就说出去这两个任务奖励物品占据的两个储存位置之外,王庆还有三个可以使用的储存位置。
这样的储存位置虽然不多,但是对于他来说已经足够惊喜了。
王庆看到边缘处有一个扩建的标记,就选中了,系统提示音到:“第1001号轮回者等级不够,小学四年级上完,方能达到扩建要求。”
王庆不由一愣,老子虽然没有上过大学,但好歹也是高中毕业的人,怎么说自己连小学四年级都不到?
王庆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想着,随后打开自己的资料的页面,仔细查看,这才看到一个关于学历的介绍,后面不是什么高中毕业之类的,而是三年级(正读)。
三年级?怎么会是三年级?王庆有些发愣,随后意识到这卖炭翁的世界是自己进入到第三个世界,这么三年级莫非对应的就是这个?
这个世界的任务自己没有完成,所以显示的就是‘正读’?
应该就是这样。
思索了一会儿王庆点点头。
以前没有发现,这居然还有年级之分。看来这辈子是别想着摆脱上学了。
王庆心里想着,就准备将茶碗取出来,结果发现取出来居然也要扣除一积分!
“娘的,黑心烂肺的,居然双向收费!”
王庆不由的骂出声来。
“可不是吗?!现在大冬天,又下了雪,正是难熬的时候,粮店居然还趁机提高粮价!真是黑心烂肺透了!”
赶车的老周一时间没有弄明白王庆说的什么意思,稍微思索一些,也大致了解了收费的含义,扭头看看刚刚过去的粮店跟着骂道。
他以为王庆是在为那买不起粮食吃的人鸣不平,骂了一句还在心里感慨,白老爷心底就是善良,见不得穷苦人受苦。
王庆也被老周的话弄得一愣一愣,随后也大概弄明白老周为什么会这样说,不由笑笑。
关闭了黑心的系统,王庆开始专心的打量起外面的坊市。
太阳终于冲破了云层的阻挠,照耀的大地,光芒被皑皑白雪映射着,只觉得哪里都是光,让人眼睛不舒服。
虽然下了雪,但东市里面的做买卖的还是不少,买者和卖者跺着脚,将手拢在袖子里,哈着白气进行讨价还价。
太阳虽然出现了,却没有驱走一丝的寒意。
王庆让老周留意有没有卖炭的,老周答应了之后道:“现在天气冷,正是用碳的好时候,又下了半尺雪,碳不好运送进来,这个时候碳价至少要往上浮两成!”
虽然不知道翰林老爷为什么要找卖炭的地方,老周还是尽心尽责的赶着往车往专门进行炭交易的地方赶去。
老爷们的心思,不是他们这些下人能够猜到的。
不大一会的儿的功夫,就来到了木炭交易行,因为长期经营煤炭买卖的缘故,这里的地面变成了黑色,在白雪的映衬下倒是显得黑白分明,别有一番趣味。
木炭的需求量确实大,一路走来不少卖煤炭的店家都已经没有了存货,要么就是存货不多,已经被人预定的。
王庆没有太留意这些店家,他的目光不断的打量着道路两边,想要将那个赶着牛车卖炭的老汉给寻出来,结果走遍了木炭买卖行也没有发现他的踪影。
不是来的太晚,已经被宫人给拉走了吧?王庆心想。
要是真的这样的话,那一个简单的任务可就被自己弄的复杂了!怪不得人总说红颜祸水。
他这样想着的时候,忽然见到了几个骑马的人朝着这里奔驰而来,一路上横行无忌,雪渣子溅了行人一身一脸,他们却似乎没有看到,而被溅的人连瞪眼的勇气都没有。
他们下马之后,径直就往木炭店里闯,一副无法无天的模样。
第59章 宦官之害()
这些人进入第一家之后,不大一会儿就骂骂咧咧的从里面走了出来,领头的一个还不忘在笑脸相陪点头哈腰的掌柜身上踹上一脚,然后接着前往下一家。
王庆刚才得知,这家店铺里还有一些木炭,不过已经被人预定了,定钱都已经给了。
但这些人进去没多久,就有木炭店的伙计拉着装碳的牛车,忍气吞声的往西边走去。
这半车碳,少说也有四五百斤,按照如今的行情,十两银子是少不掉的,而那领头的宫人却只摸出了一个半两重的银子丢给了掌柜,洋洋离去,前往下一家。
掌柜的不敢发怒,只能笑脸相陪,待到几人离开,才对着几人背影虚空踹上几脚,咬牙切齿。
这些宫人果然张狂!
王庆看了一会儿就让老周赶着马车离开这里,去寻找卖炭翁,不能让这些人抢了先机!
从刚才这些人强行购买煤炭的行径上来看,他们应该是还没有遇到卖炭翁,不然有他那满满一车的碳顶着,这些人应该不会如此迫切才对。
‘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
从这句诗里面可以看出卖炭翁是在市南门外出的事,王庆之前来的时候也是直接往这里奔来,只可惜没有遇到,这才去了炭行,碳行没有发现,就接着赶往市南门外。
“乐天!何事如此匆忙?莫非已经忘了你我今日之约?”
正在奔走之中一个声音突然响起,王庆看去,一个士子打扮之人正在街道边的茶肆给自己招手,正是李绛李深之。
王庆一思索,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居然来到了两人约好见面的地方。
就拱手笑道:“深之兄稍待,小弟今日有些事情,待我处理之后,再来与兄长作陪。”
王庆笑着打完招呼,就准备让老周驾车离开,却不想李绛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
“今日你我相约至此,本就是随便逛逛,既然乐天有事,带上我不知可否方便?”
王庆想了一下,就开口道:“无甚要紧之事,深之要去,尽管上来。”
两人坐上马车,老周赶着马车接着朝前走去。
“这是去市南的路?”李绛看了一下说道。“乐天你想要购买一些木炭,需要上碳行才行,碳行在东方,你怎往这里走?”
王庆笑道:“碳行之前小弟已经去了,仅剩的一点碳又被宫人给搜刮走了,没有卖的,只得去南方看看。
南面就是终南山,每年不乏有在山中伐薪烧炭者,看看能不能遇上。”
“如此倒是可以。”李绛点点头,之后又气愤的道:“如今宫市大行其道,周边百姓不堪其扰,这些人以极低价格购买,巧取豪夺,欺行霸市,穷苦人家苦不堪言!实在是一大毒瘤!”
看着不远处两个宫市之人,将一个老农打翻在地将他受售卖的一只山羊强行牵走,李绛声音变寒,紧紧的捏着茶碗。
“这些宫人如此目无王法,这里是天子脚下,就没有人能够制得住他们吗?”
王庆心中一动,问出了自己上学之时就有的疑惑。
李绛有些诧异的看了王庆一眼,随后开口道:“乐天留恋于诗书美人之间,莫非连这些事情都不记得了?
这宫市乃是宫中宦官重要来钱门路,谁人敢管?
先帝在位之时,叔文公当政,联合刘禹锡柳宗元诸位大人一起革新,其中一条就是废除宫市,可结果如何?
推行不到半年,先皇就传位给当今陛下,叔文公被贬为渝州司户,又被赐死,伾公被贬为开州司马,临行之时已有疾病缠身,如今只怕情况堪忧。
至于韩泰、陈谏,刘禹锡,柳宗元等八人亦在去岁相继被贬为八州司马!
而宫市,再度施行,比之之前更为横行无忌!有此前车之鉴,谁人还敢管?”
李绛说着,声音由激愤转为了叹惋,连王庆刚才出现的反常反应也顾不得理会了。
王庆这时也开始发掘白大诗人的记忆,这才知晓,刚才李绛所言,就是后世有名的‘二王八司马’事件。
二王就是唐顺帝时期的王叔文、王伾二人,八司马则是包括刘禹锡柳宗元在内的其余八个‘永贞革新’的中心人物。
想到这里,王庆心中忽然想起学过的刘禹锡写过的陋室铭以及柳宗元的江雪。
当时王庆还在奇怪,刘禹锡一代名人,为何会频遭一州县小吏排挤欺辱,到的最后只给他弄了一件仅能容纳一床一桌一凳的陋室,而柳宗元又会在大雪天跑到江上去钓鱼,还写出‘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这样看上去极有意境实则凄苦无比的诗句,原来根子都在这里。
“这还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王庆不由感慨出声,之前学习卖炭翁的时候只觉得那那些宫人行事张狂,只是个例,真的到了这个世界才发现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而且他一直以为宦官干政,明朝的时候最为严重,没想到唐朝中期以后,同样也是为祸不浅。
李绛叹息一声,“天子禁军神策军控制权都在宦官手中,而宫中以俱文珍为首众位宦官更是不可一世。
乐天你最近几日不曾出门,不知高陛下命令高崇文将军前去讨伐西川节度副使刘疲,而大太监俱文珍为监军,其权势如何仅此就可以看出!”
王庆忽然想起几月前刘禹锡离开之前,白大诗人前去看望,刘禹锡所说的一些话,斟酌一下,开口道:“在下曾经听说,先帝执政四月就内禅于陛下,实则有难言之隐。这其中这些宦官”
李绛看看左右,朝着王庆连连摆手,过了一会儿才压低声音道:“此事不可乱言,万一被人听了去,就是不得了的干系!”
王庆笑道:“以深之兄心性,尚且如此如此小心,可见这宦官确实嚣张!”
李绛苦笑一声:“我等大好儿郎却要畏惧阉人,每每思之,就觉愧对先圣,有违所读圣贤之书。”
两人正说着,背后突然有马蹄声响起,车夫老周连忙驾着马车往路边让去,三匹马已经从身边疾驰而过,看马上三人打扮,正是负责宫市之人!
此时已经快要到达市南,王庆心中一动,暗觉不妙,连忙催促老周,快些驾车。
第60章 白老汉()
市南有不少的人汇集,在这里摆摊做买卖的大多都是一些城镇附近的小商贩,一大早带了自己生产的布匹,草鞋,竹篓,自己家种植的蔬菜,喂养的鸡鸭等来这叫卖。
这里算是给这些不常做生意的散户开辟的一块区域。
白老汉缩着脖子站在雪窝里,虽然腹中饥饿,身上寒冷,他也只是用力裹紧了身上破烂的单衣,心中却是极为欢快。
辛苦了两三个月,这才终于烧成了一千多斤碳。
天气再寒冷些吧!这样碳价就能多高些,自己也能多卖一些钱,好多扯两尺布,给娃娃做一身新衣服。
想起小孙孙,白老汉就一阵的心酸,自己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夭折,独生子又被抓了壮丁,六年前就战死了,儿媳妇改嫁了,只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小苗苗。
这可怜的孩子,自幼没有爹娘,跟着自己一个老不中用的,吃尽了苦头。
年节到了村里的孩子或多或少都有些新衣,只有自己的小狗蛋还穿着一身露着黑棉花的旧衣旧裤,就这还是自己央村里的谢家婆娘用狗蛋爹的旧衣服改的。
狗蛋被人笑话,看着别人的新衣眼巴巴,回来却一声不吭,还安慰自己这个老头子说他不喜欢穿新衣服。
这孩子,懂事的让人心疼。
现在自己烧的炭终于好了,扯几尺布回去,小狗蛋也有新衣穿了。
早上走的时候就喝了两碗稀的能够看见人影的粥,起五更走了一上午的雪路,此时早就是饥肠辘辘,白老汉却没有花一文钱买两个烧饼充饥的打算。
家里粮食不多了,待会儿把碳卖了还要买粮,这省下的一文钱,是要给自己的小狗蛋买一点麦芽糖。
想起小狗蛋一点点贪婪而又享受的添着麦芽糖的乖巧模样,白老汉就觉得心里甜丝丝的,身上也有了力气,仿佛那尚未购买的麦芽糖已经吃到了他的嘴里。
本来他可以坐在牛车上,这样就不用站在雪窝里了,但白老汉却不肯这样做。
老牛拉着一车的碳,碾着半尺厚的积雪走了三四十里的路已经非常不容易了,白老汉不想给自己的老伙计增加负担。
“宫使来了!”
一个在市南口摆着摊的人最是机灵,一眼看到那奔行而来三骑,拎起成串的芦花鞋就往脖子上挂,一边挂一边跑,还不忘给众人出声示警,一看就是长期给宫使斗智斗勇的高手。
这声音一出,便激起了千层浪,刚才还慢慢悠悠的场所,顷刻鸡飞狗跳,众多摆摊卖东西的立刻就开始收拾,然后寻找藏身之地。
不过这次那个出口示警的小贩却没有之前的好运,刚跑了两步,就被旁边一人一把拽着袖子掀翻在地,不等小贩反应过来,硕大的脚已经没头没脸的印了下来。
边打边骂:“直娘贼!让你坏老子们的好事!已经留意你好几次了,这次看你往哪里跑!”
一旁又来一人,拎起手中提着的水火棍也往小贩身上砸。
小贩被打的抱着头在雪地里翻滚哀嚎求饶,两人犹不住手,直打的小贩躺在雪窝里不再动弹,这才停手,扯下小贩钱包,将里面十几文钱掏在手里看看骂道:“娘的,做的狗屁买卖,才得了这么点!不够老子们出手钱!”
嘴里骂着,将空了的钱袋子摔在小贩脸上,顺势把铜板装进了自己口袋。动作娴熟。
“赶紧走,看住那个卖炭的老家伙,别让他走了!他才是最重要的,找了大半天才见到这一个卖炭的,要是让他走了,刘大人可不会轻绕了我们!”
拿水火棍的催促着,两人就一起朝着白老汉所在的地方跑去。
这两人就是所谓的‘白望’,专门为宫市服务。
宫使们这种事情做的多了,卖东西的自然会跑,而且有时候他们一时间也不好他们所需要的东西,就收拢了一批人专门从事盯梢踩点活动,帮助他们在市场上寻找所需要的东西,这些人就是所谓的‘白望’。
突如其来的混乱打乱了白老汉幸福的畅想,他自然知道这宫使都是一群什么样的人。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没有将牛车卸下,即便是停在这里休息,也让老牛拉着车。
听到那声音响起他就慌慌忙忙的牵着已经调好头的牛,往市外走去。
但没走多远,两个人就跑过来,一个人拦住白老汉,另外一个一把扯住牛缰绳!不让白老汉走。
“二位爷,高抬贵手,饶恕老汉这一回。”
白老汉见两人,心中就不由咯噔一下,连忙出言求告,又忍痛把包裹了一层又一层的钱袋摸出来,露出里面十几枚被磨得发亮的铜钱,往拉着牛缰绳的汉子手里送去。
“老实点!这点钱打发叫花子都嫌寒碜!”
那汉子见白老汉干裂发黑的手上想要往自己身上凑,不由大怒,伸手打在白老汉手腕上。
那十几枚不知道被他珍藏了多长时间的铜板就这样散落了一地,不少竖着掉下去,掉进了雪里,不见了踪影。
可怜的白老汉,想要捡拾铜板又牵挂着牛车还有碳,不捡拾又舍不得。
想要牵着牛走,这两个汉子又拉着牛绳不给,一时间纠缠在了这里。
而此时,马蹄声已经响起,三匹马已经来到跟前,一名穿着黄衫两个穿着白衫。
穿黄衫的摸出一个本本翻开也不看,张嘴就道:“内府有令,你这一车碳内府要了,这是给你的钱!”
听到说要购买,白老汉心中一松,心道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赔点就赔点了吧,只要给个差不多就行,他一个老头子怎么能给官府对着干?
当下也就不在挣扎,等着那人给他钱。
其中一个白衫男子,骑着马来到了牛车旁,从马前面放着的一个包裹了,取出半匹红绡一丈绫,挂在了牛头上。
这红绡还有绫子极为破旧,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古物了。顶多值半两银子。
而白老汉的这一车碳,一千多斤,即便是按照寻常价格也能卖到二十五两银子!此时天气大寒,二十七八两银钱是不愁卖的。
白老汉黧黑的面庞发白,愣了半晌之后跪在地上连连祈求告饶:“老爷们可怜可怜老汉,给老汉一条生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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