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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古奇术-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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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完全处于一个自我真空状态术力一下子像脱了缰的野马毫无羁绊在体内奔腾起来。
五种力量左冲右突又互相征战木行占优的时候朝歌就感觉自己僵硬的如同木头铁行犹如冰铁火行如同烈火水行波涛澎湃土行山崩地裂。
这种没有制约的运行无意中让朝歌体内的术力急剧增厚是术人梦寐以求的捷径但如果是普通人的体质恐怕早就经焚脉断。
对于导引朝歌既没人教又没长期练习过对于这种突变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这样任由术力狂转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他当下手中停住掌诀野马般的五行术力才渐渐平息下来最后不知不觉隐归到五脏百脉中。
刚刚经历了一场体内折磨的朝歌感觉到从没有过的舒适就像忽然在挣扎的炼狱中解脱。
惬意中他忽然回想起曾经在九鹿县运用过的一次大掌诀当时出现了可怕状况这不会也对小巴内的众人有什么不良影响吧?
朝歌意识到危险猛然醒过来往车厢内上下左右一阵急看后朝歌愣住了他并没看到想像中被术力波及得东倒西歪的众人相反却现小巴内已空无一人。
怕自己还没彻底清醒过来朝歌使劲睁了睁眼睛再次将车厢内看了个底朝上。
没错还是一个人影都不见这下朝歌有点心惊莫不是自己睡着时生了什么不测?
急切中朝歌转身下了车正要准备到外面去查探查探抬头一看又是猛的一愣。
距离车门十米外以炼烟老太为的八个人紧紧的站在一起正神情怪异而又紧张地齐刷刷盯着朝歌活像是看着一头怪物。
朝歌莫名其妙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除了身上与术人激斗时粘上的血污其他上下并无异样。
他又摸了摸脸也还是老样子就不明白这些人在什么呆。
朝歌向前走了两步可八个人竟然惊恐的一齐向后退了两步惊恐之色更胜刚才。
朝歌真的想不通了:“你们没事吧?”
梁库语气闪烁眼神担心的问:“你没事吧?”
朝歌奇怪众人如此反常怎么却反问自己有事没事。
他莫名道:“什么事?”
梁库上下看了一遍两遍三四遍朝歌看样子确实没现什么事长长吁了口气:“啊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小叶却嘟起了嘴:“他是没事我们却差点有事!”
古傲添油加醋的说:“不是差点有事是已经有事了!”
朝歌还是不太明白不过隐隐已经猜出一定是跟自己刚才体内的五行失控有关。
房东老太幽目闪锐:“我们炼烟氏虽然是外丹术士的分支但也对导引术略知道些。”
说着房东老太用眼角瞥了下朝歌刚刚收起掌诀的手接着道:“你刚才应该是体内运行失控。奇怪体内有这么强大的术力怎么好像毫无驾驭章法呢……”
房东老太神情疑惑对这个神易后人有着诸多不解但又怕泄了身分毕竟还不能完全确定史馆长还有馆内的情况于是她没再说下去。
果然是刚才朝歌术力失控给车内众人带来极大影响不过这种影响对于同处一车的八个人各有不同而且影响的方式怪异非常。
八个人虽然没感觉到朝歌强大术力对他们的冲击但每个人所遭遇的却更加可怕。
当朝歌体内五行术力翻江倒海之时八个人差不多同时以不同感觉惊醒。
有的忽然心脏痉挛就像在深海冷水中游泳忽然手脚抽筋眼睁睁的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死却是束手无策。
有的睡得好好的猛的感觉像是有两只铁钳似的大手伸进自己的皮肉狠命的抽筋拔骨。
有的更离谱感觉身体百髓、五脏六腑中正在刮龙卷风用古傲的话来形容:连喊妈都来不及了!
唯独梁库与众人不同他的感觉几乎是与朝歌同步的。
他能清楚的感觉出朝歌体内一会冷一会热一会水一会火每次朝歌的承受力快要到达极限时就有部分五行术力转换到梁库身上维持了某种临界状态下的平衡。
众人七嘴八舌、手脚并用的一阵乱述朝歌一点一点明白了究竟。
没想到左右大掌诀培蕴的五行力在暴涨狂乱时并未硬碰硬与外界进行冲击而是在试图改变和扭曲周围的五行格局来挥作用。
这种奇力若是作用在人身上命弱的顷刻有被改变五行格局的可能或狂乱或晕厥;重则当场毙命轻则命局紊乱时而张三时而李四最终不堪折磨精神分裂不知所终。
命硬的则自身的命局中过旺五行与朝歌出的奇力产生对抗结果就会出现各种恐怖至极的痛苦感觉。
而梁库之所以与众不同那是因为其命局天生与朝歌相和当朝歌到达极限时自然有部分术力会流转到梁库身上。
梁库此时的作用就像是一个人体泄洪场不但自身不受损伤而且还对朝歌起了绝妙的维持效应。
朝歌暗暗冒冷汗刚才如果收诀再迟一点后果不堪设想愧疚道:“对不起是因为我体内术力失控才导致这样幸亏各位命硬否则……”
“命硬?啥叫树……数力?”史馆长一直云里雾里的听此刻终于忍不住等了半天却没有一人理他。
女孩子对于命事最关心也最担心了。
小叶惊问:“我们的命都很硬吗?会……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吗?”
朝歌说:“能在这一天一夜刀山死海中冲过来的无不是万里挑一的硬命假使命稍弱一点早已经不测了。至于后果如果刚才持续的再久些恐怕真的会有不好的后果。”
小叶继续不停刨问著有关命的各种担心问着问着就离题万里了什么将来她会怎样让朝歌好好帮忙看看她的面相是不是有钱有势富贵双全啊。
如果不是吴姨制止恐怕连婚姻、家庭也一并问了。
众人也乱碴碴的跟着起哄甚至自动自觉的排好了队等着朝歌批命全然忘了刚才还要死要活的惊险。
史馆长脑袋摇的像是波浪鼓可还是听不出所以然最后也死乞百赖的排队等着批命─当然他是排在最后。
“的确应该好好算算看看我们各位落在术人手上是怎么个死法。”
房东老太正在众人兴头的时候狠狠的泼了盆冷水场中立时息声下来静了半天。
只听古傲幽幽的叹了口气:“哎烟奶奶您就不能让我们高兴一会儿?就算骗着自己玩也成啊!”说完他垂头丧气像只瘟鸡。
古傲说中了每个人的心事从前天到现在整整快六十个小时每个人的每根神经都时刻处在极度紧张中刚才好不容易暂时难得糊涂的放松一会没几句话功夫又被打回了残酷现实。
古傲说完其他人也纷纷无力的垂下头。
房东老太本是出于好意却不料惹的众人颓丧大概也是觉得有点下不了台毕竟奶奶辈的人了心上软了嘴上还硬。
“难道我说错了吗?大敌当前性命攸关还是省点力气准备逃命的好!”
不说还好老太这一补充众人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
梁库忽然哈哈一笑:“光顾着乱吵差点错过一个重大现。”
所有人一愣梁库凑过来说道:“老大你刚才是不是说我们诸多的不良反应都是因为被你出的真气所干扰吗?”
梁库不懂术语又把武侠小说搬了出来。不过两者也差不多都是通过吐纳导引培聚的一种能量只不过术力的五行特性更突出些而且运用独特。
朝歌道:“嗯是五行术力。”
梁库:“对对我说的就是五行术力!”他转头像是吃了十颗大补丸似的兴奋地对众人道:“同志们老少爷们我们终于有救了!”
古傲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什么什么什么就有救了?刚才差点就被这种五什么什么的力给整死!”
梁库级鄙视的说:“说你没文化吧你又好歹算是个被开除的大学生你懂得啥叫信号干扰不?”
不但古傲没有明白就连朝歌也有点不解。
梁库又级得意说:“嘿嘿既然不明白就给我闭嘴让本教授给你补补课。我问你们各位谁家里的电视是用室内天线的?”
小叶虽然还不知道梁库要说什么两片薄唇一撇忍不住酸道:“都什么年代了有线电视早已经普及谁还用室内天线。”
古傲赶紧附和说:“嗯叶妹说的极是!不过还请理解我们一夜暴的梁兄弟在没暴以前生活还是相当水深火热的。”
梁库眼一瞪:“少跟我在这贫嘴说正经的呢!”
朝歌道:“你直说就好。”
梁库清清嗓子:“我想大伙就算没经历过大概也听说过临街用室内天线收看电视的经常因为外面经过的机动车辆导致信号不稳、图像模糊。”
机动车辆本身散的电磁信号干扰电视本是物理常识众人都点头。
虽然这是常识没读过书的梁库却还是通过偶然机会在以前缴不起有线电视费的穷邻居那里学来的。
梁库接着说:“既然大伙都明白那就再联想联想朝歌刚才功的经过不也是一个道理?老大既然能把我们干扰得要死要活不也同样能干扰外面那些术人?
“嘿嘿我早想好了咱们趁黑就开这辆小巴出去让朝歌就像刚才那样功嘿嘿这一路干扰过去五行神力大神威就算那些个术人现了恐怕还没来得及拦车就已经命局错乱、神智不清!哈哈吼吼那可真叫做挨着死、碰着亡!”
说到得意处梁库不觉的手舞足蹈起来。
如此煽动之下小叶等人不禁也跟着转忧为喜起来又在梁库的基础上大大充分延伸拓展了联想力简直就把自己这方挤在小巴里的老弱病残形容成天兵神将了。
就只是史馆长越的心急火燎他觉自己怎么越听越糊涂啊这帮闯进殡仪馆的男女老少该不是一群从精神病院集体逃出来的疯子吧!
正高兴的忘了天忘了地又忽听得老太一声清咳:“清醒点吧!先不说这办法行不行只说大家都挤在一块朝歌一功让术人倒下可在这之前恐怕我们会先疯了!”
哗啦又一盆冷水劈头盖脸的泼下之所以这冷水泼得有效果就表示老太说的有理只是对于几个年轻人来说有点无情。
梁库歪着脖子:“我说老太太我喊你声奶奶成不成?拜托凡事都往好的方面想一想成不成?我就不信没有解决的办法!”
古傲好不容易看到了点希望急道:“我们还是先问问朝歌吧他可是大师真正的大师!大师您一定有办法对不?”
几乎所有人都饱含着一双希望之眼可怜巴巴的望向朝歌。
第七章 中断的脚印
“不成!”
略加思索后朝歌只回答了两个字。
众人失望中朝歌接着道:“这五种术力在达到相当强度时的确可以对周围包括人在内的五行格局进行干扰甚至扭曲但前提是必须收控自如我暂时还无法驾驭。”
“又白激动了我就说嘛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还是抓紧时间睡觉吧……”古傲连瞥了几眼晒在一边的梁库嘟嘟囔囔着钻进了小巴。
天不知不觉中已经大亮众人迎来了入住殡仪馆后的第二个早晨。
虽然整个镇子腥风血雨但太阳还是那样灿烂天空还是那样碧蓝偶尔有阵微风抚过还能闻到浓郁的树香。
就只是这树香与往日有些稍稍不同好像杂了些细微异味要仔细感觉后才能分辨出那是飘散稀释在空气中的人血腥气。
朝歌走出车库大门立时被暖洋洋的朝阳包裹住一双眼眯成两道缝短暂的享受了下阳光后举目四望并没现任何异常才向殡仪馆大门走去。
殡仪馆的大门还是被朝歌掰弯的那根铁条插着没有丝毫动过的迹象那头黑背巨犬虽然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看上去凶狠依旧一见朝歌出现便猛的扑过来挣直着一条粗铁链半声不吭盯着朝歌。
昨天众人从门房退出来搬往车库时朝歌是最后一个关门的他特意在门缝处别了一根草叶如果夜里有人进来过一看便知。
朝歌扫视四周低头向门缝处查看那草叶跟昨天一模一样还是好好的别在那里看来并没有人进来过。
朝歌转身往回走他准备在车库周围仔细勘察一遍昨晚的怪声就在车库附近也许那个神秘人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
可刚走了两步又停住了他忽然隐隐觉得刚才哪个细节上有点异常想了想回头重新去看那片别在门缝处的草叶。
很奇怪昨天下午别的草叶怎么几乎过了一天一夜还是跟刚别时一样新鲜绿嫩呢?
现在盛夏刚过空气渐燥断了根茎的草叶绝不可能保持这么长时间而不枯萎。
朝歌精神猛的一紧如果这片草叶是被换过就证明昨晚或是凌晨一定有人进来过而且此人一直在暗中密切观察着朝歌等人的一举一动。
朝歌小心推门入房阳光随之投射进来房内摆设跟朝歌等人退出时毫无变动。
此人不会是己方中人因为朝歌是等包括那个史馆长在内的所有人向车库走远后才最后关门的他们不可能看到朝歌有此动作况且昨晚一直到凌晨所有人始终在一起他们根本没机会出来。
那悄悄摸进门房的究竟是谁呢?会是那个出诡声的神秘人吗?但就只这么毫无意义的一进一出所为何事呢?不会是只因为好玩或是好奇才进来的吧。
会是那个失踪的门卫老张吗?也不像是老张是这里的看门人进来出去理所应当根本没必要遮遮掩掩。
朝歌也曾猜测过神秘人与老张是同一个人但没听史馆长说生了任何异常就算门卫老张心怀鬼胎也没必要不打自招的把自己藏起来。
疑云密布朝歌一时想不出头绪来提高警觉下往车库走回看看这边有无线索。
近日极少下雨地表干燥最容易留下脚印的地方就属砖地两边的花坛草径了但朝歌仔细勘察之后却没现任何线索。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昨晚在车库外面出怪声的根本不是人另一是出怪声的人对陵园地况非常熟悉所以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朝歌从来不信鬼魂之说很显然只有第二种可能此人一定对陵园地况非常熟悉如果按此推测这个如此熟悉地况的人一定是馆内人员这样一来岂不是门卫老张最有可能?
真是越查下去越是错综复杂可越是复杂就越是意味着潜伏重重。
朝歌扩大了勘察范围相信既然隐藏的人对己方这么感兴趣那藏身之处一定不会距离车库太远因为这样可以时刻注意到车库内的一举一动。
黄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番细致勘察下朝歌现了异常线索。
这是一颗跟大米粒差不多大小带刺的野草籽毫不起眼的静静躺落在一座仓库模样的门阶上。
本来这颗草籽没有任何稀奇处之所以能引起朝歌的关注是因为在经过仔细勘察后朝歌已经对周围地况植被非常清楚。
这种带刺的野草籽只有车库后边的野草丛中才有再看它的新鲜程度脱离草体绝不会过十二小时完全可以让人联想到这颗小小带刺的草籽会不会是被昨晚那人不觉中粘挂在裤腿上带到这里来的?
朝歌抬头又看了看这里距离车库仅有二十米。
虽然中间隔着两排矮矮的灌木墙但丝毫阻挡不住视线如果人躲在仓库中可以轻松透过正面的窗子对车库一览无遗。
库房不算很大是个独立建筑只有一个门前后窗子都有铁条防护虽然已经锈迹斑斑但凭普通人想破窗而出还是不容易的就算手上有些功夫也要费番周折。
如果此刻人还在进出只能走这道门。
朝歌并没有犹豫就进了门他没任何帮手可以依靠只能独探险地。
门是把破旧的暗锁任何卡片类的东西都可以顺着门缝把里面的锁捅开。
朝歌不去费事手上一运力固定锁眼的木框便应声而断门吱扭扭被推开了顿时一股混合的霉味扑鼻而来。
朝歌微目先适应下库内光线然后反手把门带上。
仓库实用面积大约二百多平方米里面到处堆满了装殓火化用的薄木棺材还有骨灰盒、寿衣、冥纸类的东西想必这是殡仪馆用来堆放丧葬用品的要想每个角落都翻一遍怕是不容易。
朝歌原地不动的立在门口向四周看了一圈暗暗寻思闻这霉的程度还有四处吊挂的蜘蛛网来看这个仓库很久才被打开一次。
太平盛世前毕竟不是天天死人地板上也一定落了层厚厚的灰昨晚如果真的有人进入相信一定会留下明显的脚印。
想罢朝歌慢慢蹲下来仔细观看落满灰尘的地板果然一排清晰的脚印逐一呈现在朝歌眼前。
朝歌一阵莫名的兴奋升了起来同时又提高了警觉因为很可能这个神秘人此刻还在这里。
沿着脚印一路寻去那串脚印歪歪斜斜好像走路之人身体极虚。先是在离门最近的一扇窗户前停下来脚尖正对窗外方向且印记较深。
顺着窗子往外看这个方向正是车库此人一定是进来后先在这里伫足许久对车库以及周遭情况进行窥探确定安全无异后才又向里面走去。
歪歪斜斜的一行脚印几乎顺着仓库内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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